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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圈子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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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尚将目光转回球场。
    骆梓辛穿着白T恤、黑短裤,右手戴着红色的护腕。
    运球、小跑、转身、起跳、投球。
    颀长的脚线,掠起的衣角下若隐若现的腰身,投球时手臂紧绷的每一寸肌肉,大口呼吸时起伏剧烈的胸膛,T恤被汗浸湿贴在身上透出清晰的锁骨形状。
    气象学有一个原理,叫“蝴蝶效应”。意指一只蝴蝶扇动几下翅膀,就有可能引起一场灾难性的风暴。
    好热。皮肤有被灼烧的感觉,刺痛刺痛的。
    抢球时,骆梓辛与对方球员发生肢体碰撞,那种披着热汗带着征服意识进行的激烈肉搏;防守时,那些几乎贴近耳畔的炽热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凌尚体内有一头野兽,嘶吼着,冲撞着。然后,欲望排山倒海奔腾而至。
    顿时就有晕眩感。他以手扶额。
    “你怎么了?”齐非注意到他的异样,“中暑了?”
    “……没事。”他拿起水,咕噜咕噜大口灌着。
    连水都是滚烫的。吞咽时,喉咙像被烤过。
    “你还好吧?”齐非问他。
    他点点头,“我回车里躺一下。”
    跑车里一直开着空调。
    凌尚刚进去,冰凉的空气撞在皮肤上,毛孔用力收缩,全身一个激灵。
    坐下,闭眼。
    冷气慢慢降低皮肤的热度。但身体里那股乱窜的气息仍在。
    一会儿后,手机有短信。是偶尔结识的一个混血模特的晚餐邀约。
    ——
    夜晚。
    狂野的性。
    美人在身下被顶撞得像一滩水,又是呻吟又是尖叫,投入得不行。
    汗不断从凌尚额角渗出,沿着脸颊一路往下;但心脏像被什么捏紧了,血液逆着流。
    有种痛得快窒息的感觉。
    是不是每个人的青春期都这样充满着焦躁不安。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但又有什么死命压着,连氧气进入肺的过程都成为煎熬。
    凌尚只知道,他想强硬扳开骆梓辛双腿,将身体最热最热的部分打桩似的钉进他里面,他想看着他清晰的眉骨如何因疼痛而悸颤,又如何因快感而舒展;他想闻着他的汗味和精液味道高潮。
    他不断意淫着对方,内容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他不会学着言情小说偶像剧把对某某的欲望说成是更深层的思想感情,例如所谓的“爱”。
    小学的老师就有教,不懂、不知道的东西别随便乱说,免得让听众笑掉大牙。
    他对骆梓辛有欲望。仅此而已。
    ——
    第二天。
    安臣在半山的度假别墅举行泳池派对,party动物们如数出洞,纷纷参加湿漉漉热辣辣的狂欢。
    凌尚成为焦点。原因,他的肩膀上有一圈“森森”的牙齿印,似乎再咬下一点就会见红。
    昨晚美人high过头,高潮之时忘情地在他身上留下419的记号。
    众人起哄要当事人交待细节,安臣还用相机拍下这个激情的印记,说是给几十年后的老凌尚回味“当年勇”。
    凌尚笑笑,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事件经过。男孩子们笑得邪恶,女孩子们一边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一边往凌尚身上粘。
    阳光灿烂。
    大家在这个季节里拼命寻找刺激,满足各种感官渴求。
    再正常不过。
    派对还在热闹地进行。
    凌尚想下水,手臂被人拉住。
    刚才一直安静听着的骆梓辛指了指他的激情痕迹,“你那里有点红,可能是发炎了,下水说不定会感染细菌。”
    凌尚皱皱眉,“这么夸张?”
    “第87页。”骆梓辛扔给他一个小本本,上面写着《病理常识》。
    旁边的宁海腾嘴角带一抹坏笑,凑近他,“猛男,医生的话要听,要是感染上细菌影响‘能力’就不好了。”
    “滚开。”凌尚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涂点药就没事了。”骆梓辛开口。
    ——
    从小偏厅的窗户看出,能看见远处的一片海,景色宜人。
    只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无此闲情逸致。
    骆梓辛从别墅的医药箱里拿出一管软膏,给身旁的凌尚抹药。
    沾着软膏的手指触及肩上某个位置,而后,将清凉的膏体细细匀开。
    动作那么慢,那么轻,一圈,又一圈,像涟漪,在皮肤上荡漾开去。
    两人靠得很近。肉体的温热能暧昧地感受到。
    凌尚盯着骆梓辛的颈项与一侧肩膀相接的地方。弧度很美。线条沿着脖子陡落,一个漂亮的凹弧,又微微回升,接着,线条变直变硬,勾勒出完整的肩线。
    传说,吸血鬼最喜欢从这个地方咬下去。这里,不但有血液的引诱,还有性欲的满足点。
    骆梓辛涂完药,收回手。
    “……行了?”凌尚问。
    “再贴上防水贴就可以了。”骆梓辛用小剪刀剪下一块四方的药用白胶布,敷在牙印上。激情印记被盖住。
    “好了。”骆梓辛起身收拾药箱。
    凌尚看着他的身影。
    可能从窗户吹进的热风让人头脑发胀。
    凌尚开口问,“梓辛,……你有没有对什么人充满过欲望?”
    骆梓辛停了一下。
    凌尚站起来,走近几步。“……那种看到对方,就想舔他,咬他,弄湿他,想让他变得淫荡起来的欲望。”
    骆梓辛转眼看他,“……你有?”
    说真话有时很容易,有时又很难。
    凌尚突然就退缩了,一念之间,他摆上轻浮的笑容,“就是那个向你告白的校花,……我觊觎她很久了。”
    “……”骆梓辛收回视线,盖上药箱。
    “咔”,药箱的扣子自动扣上。
    “……毕业前一晚,那个校花给我打电话,说想和我去酒店。做什么事都可以,她心甘情愿。”骆梓辛平静地说着。“……所以我去了。”
    “……”凌尚站在原地,看着骆梓辛。
    这个时候,他又该摆上什么表情。
    
  
    第41章 
    
    盛煜之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版面鲜艳的娱乐报。
    根据报导,站在骆梓辛身边的人叫楚赫,是个新晋摄影师,刚刚经历了咸鱼翻生记,因傍得大款一名,很快就能飞上枝头。
    无怪他在照片中一脸兴高采烈、踌躇满志。
    骆梓辛会钟情这样的人?不,他顶多就是玩玩儿。他把真心埋得那样深,又怎会随随便便让自己的感情在专门提供饭后谈资的消遣报纸上曝光。
    看完,盛煜之轻轻叹一声,把报纸交给了佣人,“扔了它吧。”
    “是。”
    “汪汪!”Davis在脚边转来转去,一脸期待要抱抱。
    “来。”盛煜之弯腰抱起狗狗,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小家伙,又重了。”
    “汪汪!”Davis欢快回应。
    盛煜之把它抱在怀里,但小狗左蹭右挪,好像找不到最佳的窝点。最后,它“呜”了一声,勉勉强强缩起四肢,安静下来。
    盛煜之无语地笑了笑。往时Davis总爱窝在骆梓辛怀里,听到后者细细的翻书声,它的小耳朵会轻轻抖一抖;有时候骆梓辛看完书,会温柔地给它捋毛,它更是一脸舒服地眯起眼。
    小东西大抵习惯了这种相处,一旦骆梓辛不在,它在自己怀里怎么躺都不能尽兴。
    其实,不只是宠物,人也一样。
    前一段时间与骆梓辛相处得很好,两人一狗间充满了融洽温馨的气氛。今天一桩娱乐八卦、一张清晰彩照让盛煜之惊觉自己沉浸其中有些飘飘然了。
    照片不是偷拍,而是当事人在公众场合面对媒体时的合影。骆梓辛事前肯定是考虑过的。他既然选择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心里不是不难受,但说到底,这是骆梓辛的事情。如果他不对自己说起,自己不会过问。
    ——
    傍晚,骆梓辛过来盛煜之的家。
    晚饭过后,两人带着Davis外出散步。
    一路上,Davis愉快地跑在前头,还时不时回首朝他们汪汪几声,让他们走快一点;骆梓辛和盛煜之在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宇宙银河说到Davis的健康检查。
    盛煜之说到,“Davis明天要到宠物医院作检查,还要接种疫苗,可我要出差一趟,你有时间不?”
    骆梓辛接话,“有。是找吴医生么?”
    盛煜之点点头,“对,我今天上午给他打过电话了。”
    “好。”
    晚风习习,他们这番充满生活气息的对话被吹散在宁静山间。
    走了一会儿,两人停下,靠着栏杆小憩。
    放眼远处的繁嚣璀璨,盛煜之感慨,“要是天天都像此刻这么安宁就好了。”
    骆梓辛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开口,“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盛煜之转眼看他。既然对方问了,他也不会装糊涂,“看了。……你平时那么低调,突然高调起来,让人有一点不习惯。……不过,你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你一直在等我的答案。这次,我也想让你衡量一下自己的等待是否值得。”
    骆梓辛看向盛煜之,语气依旧平静,“即使往后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也无法向你保证,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
    两人之间的空气往下沉了些。连活泼的Davis都乖乖蹲坐下来,抬头看两位主人。
    沉默片刻,盛煜之却轻轻笑了,“你这般诚实的话,说过给多少个人听?”
    “……”
    盛煜之继续说,“梓辛,你不是那种轻易开口劝告的人。如果你一点都不在乎对方,你只会冷眼看着对方一步步深陷,不发一言。”
    “但对我,你说了真话。”盛煜之问,“我能不能认为,你已开始有点在乎我了?”
    如果只盯着骆梓辛说的话,那永远也无法知道他的真意。他真的不是一个用语言表达感情的人。
    骆梓辛拿出烟盒和打火机,“随你怎么想。”
    一簇蓝色火苗窜起,骆梓辛点燃了烟。但盛煜之却伸手过来,拿下了唇间的万宝路。
    骆梓辛看他。
    “我一直都觉得,你吸烟的动作表情,就像在和心上人缠绵。但这一刻,请容我打断你的沉沦。”盛煜之的语调透着坚定,“骆梓辛,我会一直等,等到你的心里、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骆梓辛拿回香烟,捻熄。“……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白之菡。
    “你有些地方,和她很像。”不知为何,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骆梓辛想将心里埋着的一些话说出来。
    “她是我的导师,床伴,知己……甚至于,姐姐。”或许是从小缺乏女性长辈的关爱,遇到能理解他的白之菡后,骆梓辛或多或少像趋光植物一样,依赖着对方。于是,对方的快乐,于他是数十倍的快乐;对方的痛苦,于他也是数十倍的痛苦。
    她一次又一次执着真诚地向骆梓辛的父亲告白,到头来,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无视。
    直至最后,她生无可恋,就在他眼前消失,他也无力阻止。如果自己能爱上她,或许心里那份无力感和苦涩会减少一点,或许自己就能伸手挽救她。但是,现实没有如果。
    自那刻起,他内心总有一种恐惧在埋伏,幽深如古堡魅影,有森森藤蔓缠绕,阴气逼人,令人无法迈步。
    盛煜之自他眼眸里读到了隐忍克制,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搂紧他,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
    
    第42章 
    
    夜晚,CATHEDRAL的套房。
    “总裁、安董,这是你们都有挑出来的候选者的资料,请两位一起再从中挑出五位来吧。”王秘书将一手一叠的文件夹交给坐在沙发上的安家兄弟。
    “王秘书,这些天辛苦你了。”安尹接过文件夹后说到,“今晚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我们两个好好选一下,明天再谈。”
    “好的。”王秘书恭敬地点头,“那总裁、安董,我先走了。”
    王秘书离开后,套房只剩他们两人,翻着手里的纸张。
    安臣看着那些女人的照片,突然想吐。
    这些日子,他们白天处理公务,晚上就“选妃”。选了孩子的生母还不够,还得选孕母。光看资料还不够,还得看生活录像。各自挑了合眼的出来还不够,非得两人一起再从共同挑选的人里找五个。
    如此反反复复,说是选妃真真一点不为过。
    如果是选美比赛,安臣或许还有心思挑他个燕瘦环肥,反正没什么压力。但他现在选的,是他孩子的母亲。
    安臣不能说所有孩子都是爱的结晶,但至少,他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因为相爱,所以想将彼此的血脉融为一体,以新生命的方式延续绵绵不断的深情。如果做不到,那他宁愿不要。
    可现实狠狠嘲笑了他一回。
    那些女人的资料到王秘书手上的过程中,已经经过了不少筛选。
    外貌身高三围年龄家庭性格学历情史病史……每一点都有“标准线”。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成品后要接受质量监督,所有零部件的规格要求都被量化,达标就通过,不行就淘汰,冷冰冰毫无感情可言。
    在安臣对面的安尹察觉他的异样,停下翻页的手,“怎么了?”
    安臣摇摇头,“没事。”
    “……要是看累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还要多少个步骤才能结束?”
    “……这叠资料看完后,我们要讨论一下候选者各自的优劣。选出的五个人,会去美国做检查,到时我们过去,看看真人,面试完了,就能决定孩子的两位母亲,然后进行试管培植和受孕。”
    “……”安臣扔开了文件夹,站起身,“我到下面喝杯酒再上来。”
    说完,他转身出去,没有看安尹。
    安臣怕看着对方,会忍不住心里的难受而发脾气。
    但是他真的恨,他恨他们是兄弟,他恨他们都是男人,他恨他们必须得有继承人。
    安尹看着门慢慢关上。他合上文件夹,松开领带,仰起头枕上沙发背边沿,叹了一口气。
    ——
    安臣的“喝杯酒”,用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再次走进客厅时,安尹人已在阳台上,背对他站着。
    安臣停住脚步。安尹双手撑着栏杆,身躯遮住了大片都市夜景,从安臣的位置看去,安尹像是一个人撑起了无尽的黑暗。
    自小时起,安臣看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背影。或站着,或坐着,岿然不动,沉稳得叫时间也俯首帖耳,不敢造次。
    “小臣,你哥哥真厉害!”
    “安臣,你哥哥好聪明哦!”
    “安臣,真羡慕你,我也想要这样的哥哥!”
    ……
    听到这样的称赞,不是没有骄傲感的。但安尹不喜欢他,没有正眼看过他,那些父母常叫的昵称“小臣”,他从来没有听安尹叫过。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亲人,甚至,犹如无物。
    再多的骄傲也变成了挫败和不甘。
    或许,如果自己能像齐非那样甜甜地撒娇,或者像凌尚那样当块人见人爱的牛皮糖,安尹对自己的态度会软化也说不定。可他选择了当一只刺猬,明明想要拥抱,却又龇牙咧嘴竖起尖刺。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自己又在孩子这一点上耿耿于怀。
    他做不到真正的释怀。
    正因为这份感情来之不易,安臣渴求她的纯粹。
    但安尹的结论与他不同。正因为这份感情来之不易,他更渴求她的长久。
    而眼下的情况,注定了自己这种浪漫追求堪堪如玻璃般易碎。安臣觉得身上的某种特质被一只强硬冷酷的手硬生生扯下来,捏碎成灰,末了一口气吹散在虚空中。
    心中顿时就空出一大块。
    安臣走过去,从后环住了安尹的腰,他的额头抵在他的背上。
    他很害怕,到最后,像现在这样的拥有也只是梦一场。
    他的手被另一双手紧紧裹住,力气大得连他的心也跟着疼。
    太疼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第43章 
    
    下月初安氏在美国有一桩生意要谈,总裁会带队前往,而安臣会随行,名义上是学习观摩。
    利用这个时机,两人去美国处理私事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掩护。
    随着赴美日子的逼近,安臣愈发患得患失。就连他本人也无法对此说出所以然。
    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越睡不着觉,心就越苦躁;越是苦躁,就越睡不着。
    如果白天没看见安尹,他会隐隐不安。
    安臣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这只是暂时的过度精神紧张。没事的,只要熬过去,一切就会好。
    虽然他这样认为,但他的阴郁已让所有人看见。
    结合最近安家兄弟间的微妙气氛,不知实情的八卦人士猜测两人是不是又内讧了,暗涌凶猛的那种。
    豪门的隐私总能令人热血沸腾。不久,安家两老也听闻了传言。
    其实两老很为难。当年前任安夫人刚去世一年,安思泽就迎娶新夫人,这其中的曲折已让坊间添油加醋说尽了。安尹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两人对安尹心怀愧疚,很多事情都由着他。而安臣虽然总是胡闹,但到底是现任安夫人的亲生子,又是小儿子,责罚中带着溺爱,根本没作用。
    安臣出世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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