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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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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鹤一把捞过遥控器,一看,麻痹16度。
    他把温度重新调回24度,顿了一下,又往下降了三度,然后看着来回踱步的苏溪纯说:“你安静地坐一会儿,喝点水,就不热了。”
    苏溪纯不情不愿地坐下,小声咕哝着:“开着空调为什么还这么热?该不会是坏了吧?要不要让平平来看一下?”
    祝鹤眉毛一跳:“为什么让平仄来看?”
    “因为他是学修空调的啊!”
    施涧桑忍不住插话道:“谁告诉你AEE是修空调的?你是不是对这个专业有什么误解?小心他跑过来打你哦!”
    苏溪纯眨了两下眼,咕咚咽下一大口柠檬水,若有所思地对他说:“你干嘛这么激动?”
    施涧桑:“……”
    祝鹤无奈了:“因为开着门啊。”
    “为什么要开着门?”
    “因为……”祝鹤看了一眼施涧桑,“忘关了。”
    施涧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顺手把门关了。
    屋内,苏溪纯拿着吸管不停地戳柠檬片,塑料管壁和塑料膜封相互摩擦着,嘎吱嘎吱地响。祝鹤去挂衣服,脚下被突然伸出的一条腿给绊了一下。
    他正要开口教训,就见始作俑者赔着笑,拍灰尘似的给他顺气,手上在他的胸口乱摸。
    “别气别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发现躲过去的嘛……”见对方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赶忙改口,“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你的保证都是放屁!”祝鹤冷哼,“算了,想说什么?说吧。”
    苏溪纯一脸八卦:“你们俩刚才说什么呢?”
    祝鹤没好气道:“他祝福我们百年好合。”
    “啊,这都被他看出来啦!”苏溪纯惊讶。
    “废话!你能看出他喜欢平仄,他就看不出你了?”
    “唉,原来如此,枉我还想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呢。”苏溪纯居然还挺遗憾。
    “……”祝鹤真是无语了,想了想又说,“那你打不打算帮他一把?”
    “怎么帮?我能帮什么?是他喜欢平仄又不是我喜欢。”苏溪纯扯出一个垃圾袋套进垃圾桶,然后把喝完的塑料杯丢进去。
    “那你可以打听一下平仄是怎么想的嘛,如果对方也有意思,那不是正好。”很多人都会这样,当自己的感情开花结果了,就希望别人的感情也能开花结果。
    但是苏溪纯也有他的顾虑。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牵无挂,怎样都好,堵得起,可以去追求。但是平仄不一样,他有家庭,若是没想法也就罢了,若是他也有意,两个小年轻是高兴了幸福了,但是之后要怎么跟他的父母交代?他的双亲能接受吗?平仄是什么样的人,他就算不是百分之百了解,但也八九不离十,他这个人,对待感情还是很认真的,一旦认定了,那就是掏心掏肺。
    平仄高一的时候交往过一个女生,对她是百依百顺好得没边。后来被老师发现了,屡次警告却依旧不悔改,没办法通知了双方父母,闹了一通之后才消停,差点就转学了。从这之后他就再也没谈过恋爱。
    这条路不好走,苏溪纯踏上了以后,日渐沉溺,愈发觉得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他有时候会想想未来,但他和祝鹤的未来是一片充满荆棘的路,他能清晰地看见地上尖锐锋利的刺,却不得不咬牙去踩。每次一想到这,他就惶惶不可终日,只能硬逼着自己不再去想,珍惜眼下,过一天是一天。
    作为多年的好友兼兄弟哥们,他实在是不太希望平仄也走上这条路。
    一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就不小心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在祝鹤面前会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那些隐藏和伪装统统卸下,当然有时候不是他自己有意识要这么做,要么是被对方套话,要么就是自然而然无意识的表现。
    他瞧见祝鹤漆黑如墨的双眼,话没说完就自动消声了。他被搂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布料被太阳晒过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比任何的香水都要迷人,让人不禁舒服地放松身体。
    苏溪纯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不就是父母离婚么,这么正常的事情,你是多没见过世面啊……”
    祝鹤心疼得不行,可是言语上又不能表现地太明显,怕被他误会是同情可怜。“过年的那个时候,你就是一个人了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独自一人在空荡的房子里寂寞地过了多少个除夕夜?
    苏溪纯明白他想问什么,事到如今,干脆说个明白:“我高中毕业之后,他们就分开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个地方生活,还在不在N市,那之后除了每个月的两笔生活费之外就再也没别的联系。我也无所谓了,毕竟已经成年,可以自己过生活,其实影响真的不大,就是……”他的脸在祝鹤胸腹处蹭了蹭,“就是有些特殊的日子里,会觉得有点孤单……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睡一觉就好了。平平说的对,睡觉是可以忘记许多事情的,等第二天醒来,太阳一晒,满血复活,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祝鹤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沉默了良久,说:“今年过年,你来我家吧。”
    苏溪纯抬头看他。“不好。你们一家团圆,我一个外人,多尴尬,不去。”
    “没关系的,就一起吃顿饭而已,其他时间又不用见他们。”祝鹤还在试图劝说。
    跟别人的家长吃饭……苏溪纯不可遏制地回忆起之前去邓茗家跟她父母一起吃的那顿饭,那叫一个食不下咽,跟要上刑场前的最后一顿似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头摇得更坚决了:“不去不去!打死不去!”
    见他如此,祝鹤也只好暂时作罢。
    开学一周后的一天晚上,临近12点,平仄休闲娱乐完了之后合上电脑,出房间到洗漱间,从地上拿起一个堆满衣服的脸盆搁到洗衣台,开始洗衣服。过了一会儿,施涧桑也出来了,看见平仄,说:“我去后街买宵夜,要给你带点什么吗?”
    “5块钱的鲜肉馄饨加蛋加菜不要葱可以放一点点香菜,两串烤鸡翅加点辣,10个白菜猪肉煎饺,要豆瓣酱和番茄酱。”
    “好的。”施涧桑比了个ok的手势就出门了。
    他走在过道里,隐隐闻到一股焦味,却也没在意,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向学校后门。
    后街是N大3号门口摆的小吃一条街,而3号门进去便是生活区。在施涧桑他们大一的时候,后街是全天的狂欢,从早上9点一直摆摊到晚上9点。然后在他们大二的时候,后街摆摊的时间变成了傍晚5点到晚上11点;再后来,在他们大三和大四的时候,后街变成成了晚上9点到12点半,最晚到凌晨1点,据说是学校食堂的老板联系了城管,不让小商贩们摆摊了。因为食堂的饭菜不仅难吃,量少且贵,很多人宁可叫外卖,都不愿意去食堂。食堂老板被搅了生意,自然要想办法让后街消失。等他们都毕业之后,听学弟学妹说,学校大整顿,后街的商贩们再也没有来这里摆摊了。
    施涧桑虽然想吃宵夜,但面对琳琅满目的吃食,犯了选择困难症,不知道吃什么好了,于是就跟平仄点一样,买了两份馄饨,两份煎饺,四串烤鸡翅。
    回来的时候,他刚刷门卡跨进寝室楼大门,突然觉得不太对,又退出来到门外面,仰头仔细地盯着某一处。
    尽管夜色很深,路灯的光昏暗,且很少能照到上面,但从五楼窗口处冒出的滚滚黑烟还是依稀能够分辨的出来。
    他当即心下一紧,把一堆食品袋全拎到一只手上,砰砰砰敲着一楼宿管住处的门,过了好久,手都敲得麻了,里面才传出一点动静。
    “谁啊?半夜三更干什么!”睡梦中被吵醒的人脾气都不太好。
    施涧桑也不在意,急忙说:“阿姨!五楼有宿舍着火了!烟都冒出来了!”
    大妈一下清醒过来:“哪里着火?”
    施涧桑带她去外面,这一看就不得了,大妈急急忙忙跑去打119,然后四处找喇叭准备层层疏散人群。
    她本想叫施涧桑帮忙疏散,一回头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施涧桑在冲进电梯按下4楼按钮,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后,才猛然惊醒:火灾时不能坐电梯……
    他心里念着阿弥陀佛,手脚发抖地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就怕万一数字不动了,他就要被困死在电梯,和那两人份的夜宵一起被烧死了。
    还好,门开了。
    四楼的走廊里已经开始烟尘弥漫,安全出口的绿牌灯模糊不清,烧焦塑料的味道尤其重。
    他摸索着回到寝室,一进门就大声叫喊:“着火了!”
    一片寂静。
    过了大概十几秒,平仄甩着手,从洗漱间施施然出来,一脸淡定地问:“什么情况?”
    施涧桑还没说话,邵嘉晨寝室的门啪一下开了,余昕沅从里面探出脑袋:“着火了?哪里哪里?”她的语气不但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掺杂着兴奋。
    施涧桑:“……”
    邵嘉晨也来插一脚:“哪里啊?快去看热闹啊!”
    施涧桑:“……”
    苏溪纯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奇怪的叫喊。
    施涧桑:“!!!”
    平仄这时已经从房间里拿出衣架,准备去阳台晾衣服。
    施涧桑:“……”
    在寝室楼起火的时候,他的室友们都是如此无动于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而且!居然、居然还有一对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于是,他也定了定神,以平淡的口吻,说:“五楼着火了,走廊里都是烟,宿管已经联系消防了,我们先从楼梯……”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寝室楼骤然响起火灾警报,尖锐的警笛声无端的让人心慌意乱。随后宿管大妈的大嗓门透过扩音器传遍整个生活区:“20号寝室楼的同学!听到广播请第一时间从楼道尽头的消防楼梯下楼!20号寝室楼的同学!听到广播请第一时间从楼道尽头的消防楼梯下楼!……”
    站在外面的四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其他三人鼻子嗅了嗅,客厅里也隐隐约约飘进了焦味。他们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面露慌色,不过还好智商在线,不忘在跑之前去洗漱间弄一块湿毛巾。
    平仄刚洗完衣服,手里正拿着一大团湿嗒嗒的布料。施涧桑懒得去搞湿毛巾,就从他手里随便捞了一块。
    平仄:“……”真是聪明啊!他咬牙切齿地想。
    施涧桑上去死命敲苏溪纯的房门,大声喊:“起火啦!你们快出来!别的事情不要干啦!”
    “……”平仄一头雾水,你们?苏溪纯房间还有别人?
    “知道了!”屋内传来一记大吼。几秒后房门打开。
    “祝鹤?”平仄目瞪口呆地看着跟苏溪纯一起出来的人。
    “先走!”祝鹤看上去十分淡定,来不及解释什么,像施涧桑一样从平仄手里顺走两块布料,还分给苏溪纯一块。
    平仄:“……”真是不客气啊!他磨着牙忿忿地想。
    几人冲出寝室,楼道内有不少人也跟他们一样,湿毛巾捂脸,尽量把身子伏低贴着墙走。
    楼道内的烟雾非常大,走廊内的灯不知为何一个都不亮,一片漆黑,顶部的消防喷淋头正疯狂地向外撒着水花,刺耳的警笛声充斥着整栋楼。
    平仄被施涧桑拉着一只手,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给予他所有的信任,让他带着自己走。
    他们一层楼一层楼地往下冲,四楼并不高,没多久就跑出了宿舍楼,脚下踩着坚实的大地,呼吸着夜晚清新凉爽的空气,每个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平仄一边感叹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一边摸了摸鼻子。刚才他就觉得呼吸间肥皂味有点重了,应该再用清水漂洗一遍……等一下,他刚刚在洗什么?
    平仄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两眼一抹黑,好不容易缓下去的心率又飙了上来。
    麻痹哦!他洗的是内裤!
    他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回到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寝室楼的冲动。
    
    第15章 15
    
    平仄觉得从他出生到现在,二十年来,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尴尬过。
    他黑着脸从三人手里抢回内裤,一个人跑到附近花坛边沿坐下,生着闷气,不想说话。
    其他三人顶着一脸淡淡的肥皂水味,面面相觑,自然也十分尴尬。苏溪纯还瞪了祝鹤一眼,后者难得面上露出理亏的神色。但是他俩此时并没有资格去说别人,因为他们自己也很狼狈。混乱中,两人特意冒着生命的危险,花了两秒钟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穿错对方的衣服,但是……裤子穿错了。
    两人都穿了长裤,祝鹤腿长,裤子自然也长。难怪苏溪纯刚才跑路的时候老踩着裤腿,被绊了好几跤,而祝鹤还在纳闷为何小腿和脚踝处这么凉快。
    何况,着火的那当会儿,他们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还好只是个开始,不然身上那处的火要是大了,这会儿都没处泻。唉,想想都觉得……一言难尽。
    施涧桑刚才一只手牵着平仄,另一只手还拎着他们的夜宵,整个过程中都没放下。他挨着平仄坐下,满面堆笑:“别气别气,当时情况紧急……”话说一半被平仄凶着脸一瞪,马上改口并把食物双手奉上,“吃东西吃东西!今天我请客!”
    平仄哼了一声,不说还好,一说真觉得有点饿了。刚才的情形跟逃命没两样,路程不长,心情却跟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消耗太大了。
    被这么一折腾,煎饺和鸡翅有点凉了,但馄饨还热乎着,虽然洒出了一点汤水,但一点也不影响它们的美味。
    他和施涧桑两人坐在路边吃着夜宵,看着空地上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和一辆辆闪着灯的火红消防车,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最倒霉的。
    晚睡的好处现在就体现出来了,总归现在自己衣冠楚楚,气质好形象佳,不像有些哥们,只穿了一条裤衩就冲出来了,袒胸露乳,抖着小肚腩,这会儿正破口大叫“尼玛老子连衣服都没穿”、“卧槽你算个屌老子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麻痹老子裸睡一时找不到裤子现在风衣下还是光着呢”……一听到这儿,就有几个好事的男生用猥琐的目光打量那个光腚兄弟,作势就要去扒他的衣服。那位兄弟紧紧裹着他身上唯一蔽体的薄风衣嗷嗷惨叫着,像是个即将要被黑恶势力欺占的良家妇女。
    平仄一边吐着鸡骨头,一边慨叹,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虽然他怀里正揣着几条湿内裤,但是他并不打算去拯救那位忘了穿内裤的兄弟。
    其实邵嘉晨和余昕沅也很尴尬。因为,不管是按照常理,还是按照学校规定和制度来说,20号楼,是一栋纯度为99%。9的男生宿舍,那0。1%是楼里唯一的常住女性——宿管阿姨。但是,跟着人群一起冲出来的,现在一齐站在寝室楼下的,居然有七、八个焦急而躁动的,披头散发卸了妆的,穿着睡衣和拖鞋的女生……余昕沅在她们中间算是很好了,至少衣着整齐,发型不乱,妆也没花。
    平仄一边咽下滑溜鲜美的小馄饨,喝了一口汤,一边感喟:现在的女生真是开放啊……
    反正这天晚上就是极度混乱和各种尴尬。一直到凌晨三点多,危险排除,寝室楼大门放行,大家可以回去睡觉。
    众人早就困得不行,昏昏欲睡。平仄回寝室后把短裤扔回盆里,打算明天重新洗,随便冲个了澡就去睡了。
    N大有一个地方安排得不太合理。学期短,每学期上课时间12周,于是,许多课后作业都需要在这12周内完成。
    比如平仄,要在3周内,完成一篇万字报告加建模和模拟,一篇万字报告加建模和计算,和一篇五千字的论文。其中前两项都是小组任务,按理说有分工,做起来也不会很累。但是坏就坏在这儿,他可能跟随机分配小组的excel有仇。
    第一个组是跟隋心、俞悦、连淑凝一起,第二个组是跟施涧桑、俞悦、胡文澜一起。施涧桑和胡文澜都是建筑系的学生,这门课是跟平仄所在专业和建筑专业合并上的课程。胡文澜前些日子摔断了腿,大多数课都不来上,小组讨论都没见人影。而俞悦一点都不令人愉悦,相反,平仄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跟他分在一组,哦不,是分在两个组。俞悦跟原来的康是垣相比可以说有过之无不及,家里比康是垣有钱,比康是垣更不爱念书不爱学习不爱写作业,当然人家有自己的爱好,飙得一手好车。反正俞公子康公子这些人这辈子衣食无忧吃穿不愁,上大学对他们来说真就是一种体验,为了拿那一纸文凭好回去继承家业。
    而连淑凝,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业,竟也小有所成,女强人一个,天天忙东忙西,日理万机,根本找不着人,小组讨论从来不出现。所以她虽然跟俞悦他们相反,但在这个小组里的作用几乎都是零,殊途同归。
    这样一来,任务的重担基本都落在了平仄身上,他是组里的大梁,尽管他自己资质平平,成绩也只能算中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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