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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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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我知道了!难怪看你条件这么好在这边却没有找,藏得够深的啊!这么不够哥们!”平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之前有几个女生来要他的联系方式,加是让加了,但是发的信息施涧桑一概都回得敷衍,态度冷淡。几次下来妹子大概也是觉得无望,就放弃没再聊了。平仄一开始以为是他眼光高看不上,还吐槽他来着,没想到原来是一心一意装着一个人啊。
    施涧桑被他没着没边的发散思维搞得很无奈,说:“……我没交过女朋友。”
    “你拉倒吧!”平仄无情揭穿,“也不知道是谁说他高中晚自修跟人隔着过道手牵手写作业还傻逼兮兮地摇啊晃啊结果直接晃到来班级轮查的教导主任身上了?哎呀这会儿说起来我就奇怪,你当时的女朋友原来是左撇子呀?哎,是不是就是她?”
    那天寝室夜聊,话题扯着扯着就说到初中高中时候的糗事。反正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大家都畅所欲言,苏溪纯基本在说他的情史,但他不是秀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而是事实上,他基本上每次追人都会闹出一些乌龙或者搞笑的事情。比如说,初中那会儿他还是个害羞腼腆不敢开口说话的纯真boy,第一次追初恋,不敢明说,就让关系最好的兄弟代他传纸条传话送东西之类,结果初恋就跟这兄弟好上了。他是这个事整个口气就是“嗨呀好气啊”,还以“血的教训”告诫在躺人士,追对象一定要亲力亲为,把平仄乐得直蹬床。
    施涧桑当时总不能明说其实牵手对象是个男的,这会儿也懒得解释,就让他们误会去吧。“不是,是……”施涧桑犹豫一下,说,“是他用左右手都能写字,只是左手字丑点就是了……”
    苏溪纯啧声道:“嗨呀真爱啊……”
    平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是啊是啊都愿意为了你改变自己与生俱来的习惯……”
    施涧桑忍不住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那是他自己觉得好玩所以练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平仄用一副“不要解释了我们都懂”的眼神暧昧地看着他,施涧桑侧过头不去理他。
    还是苏溪纯发表了总结感想:“哎,反正事情就是这样,我又回到单身狗联盟了,要不今晚我们几个单身狗出去吃顿饭庆祝一下我的回归?”
    施涧桑无好无不好:“行啊。”
    “不!我觉得我们中间出了个叛徒!”平仄眼神像长矛一样笔直地指向施涧桑。
    施涧桑:“……”
    “卧槽都说了没有了!还能不能好了!”
    “好好好!没有没有!别炸别炸昂……”平仄赶忙安抚暴起的施涧桑,把他的头发揉得像个鸟窝。
    放寒假的前一个晚上,施涧桑给了平仄一个足球大小的礼盒。
    “礼物哇?”平仄努力地控制着嘴角扬起的弧度,尽量不要让内心的喜悦表现得太明显。
    是一盏LED立体夜灯,大概高30厘米左右,在日光灯下看不太清图案。
    平仄刚把手放到灯座的开关上,施涧桑在墙上啪地拍了一下,关灭了头顶上的白灯。
    “怎么了怎么了!”苏溪纯正在洗澡,洗着洗着外面突然一黑,一下慌张,差点要光着冲出来。
    “没事!”施涧桑摸着黑走到平仄面前,“我们在看夜光表。”
    “啊?”苏溪纯一身泡沫,一头雾水。
    “打开啊。”施涧桑的声音似有蛊惑的魔力,不要说只是一盏灯,就算手里捧着的是一个□□,平仄在听到话语的一瞬间也会不由自主地按下开关。
    白中带着微黄的细细光路勾勒出一座钟楼的形状,外形跟N大的钟楼一模一样。钟楼顶部的阳台上,绘着两个小人,虽然面貌细节很普通,但差不多就与那日平仄和施涧桑的打扮差不多。钟楼上空是漫天繁星,两朵云中间用花体写了PZ两个字母,还有一个日期。
    正是他们偷偷爬上钟楼的日子。
    “这个图是我画的,但没办法弄得太精细,只能做个大致的样子。”施涧桑眼睛里像落了星子,温柔闪亮,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平仄捧着灯,透过微弱柔暖的光注视着施涧桑。这个场景就像他是捧着熄灯后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甚至错觉,仿佛只要下一刻许个愿,按灭灯,然后,心愿就能成真。
    那一夜,四周都是刺骨的寒冷,唯有双手的温度是如此明显。明显到现在他们的双手明明没有触碰,自己却能感受到掌心似乎正在逐渐发暖,或许可能是灯具在发烫,又或者是胸腔内的某一处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跳跃,让涌动的血液带着温度冲向四肢百骸。
    情,不知所起。
    平仄恍恍惚惚地想,这个温暖送的,比去年的要高明多了。
    苏溪纯吸取去年的教训,趁年前菜市场还没关门的时候买了些蔬菜和处理好的鱼虾放在冰箱,他可不想再像去年一样,顿顿泡面简直可怕。白天依旧无所事事,为了消磨时间只好打扫卫生。折腾了一整天,最后终于累瘫在沙发上,腰痛复发直哼哼。他抓过茶几上的手机,用十分扭曲的姿势发信息。
    苏溪纯:'大哭'。
    祝鹤:怎么啦?
    苏溪纯:腰断了,截瘫了,半身不遂了。
    祝鹤:……怎么弄的?
    苏溪纯:打扫卫生,搞了一天'骷髅'。
    祝鹤:哦,一天的话,是个人都会腰酸背痛的,不要紧,休息一下就好。
    苏溪纯:……
    他看着手机,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他就是想找人聊聊天,结果自己这说的什么跟什么……
    祝鹤也是个傻逼,都不知道说两句好话……但是说了又有什么用,自己的疼痛又不会减轻一星半点的……
    所以,归根结底是自己更傻逼。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祝鹤:吃饭了吗?
    苏溪纯如实回答:'撇嘴'没有,厨房里还有中午煮的面,等下去热一下。
    对面没消息。
    大概过了十几秒,苏溪纯像是条濒死的鱼,突然在沙发上弹了一下,颤抖着手指把刚才的消息撤回,幸好还来得及。
    苏溪纯牢牢盯住屏幕,好怕他回复,却又不希望他不回复。
    脑中千结,心如擂鼓。
    一条消息跳出来。
    祝鹤:今天你一个人吃饭吗?
    苏溪纯咽了咽口水,说话都不带表情了:是。
    祝鹤:家里没有别人在了吗?你爸妈是出差了吗?
    苏溪纯想了一下,决定撒个小谎:是的。
    祝鹤:真是太悲惨了……
    苏溪纯哀叹一声,被人可怜了……都怪手速太快!
    他正心里难过不爽着,对方又过来消息:我大概7点左右能吃完年夜饭回家,你晚上还有安排吗?无聊的话我们视频?
    好啊好啊好啊!苏溪纯手指翻动着回消息,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晚上七点一刻左右,两人视频连接。
    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随便聊聊天。苏溪纯说要看祝鹤的房间,于是他就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祝鹤的房间中等大小,东西挺多但很整齐,十分干净。苏溪纯在微晃的镜头中瞥见书架最顶端摆着一个看似小提琴的琴盒,就赶忙让他倒回去,一看果然是,好话说尽地让祝鹤拉一段给他听。祝鹤一开始为难了一下,因为这玩儿他好久没碰了,但经不住苏溪纯求,就答应了。
    他身材修长,脊背笔挺,架起琴来更显气质,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苏溪纯忘了他拉了首什么曲子,满脑子都是他拉琴时的样子。
    春晚开始的时候他们一起看节目,时不时胡说八道地点评一下。祝鹤在自己房间里用电脑看,苏溪纯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边有延迟,苏溪纯尽量调低音量。
    欢声笑语无法到达整个屋子,苏溪纯却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寂寞。
    中途,祝鹤妈妈让他出去拿水果,于是苏溪纯也去给自己切了一盘水果;祝鹤九点左右去洗澡,苏溪纯也去洗了澡,穿着厚厚的睡衣裹着棉被回来。
    视频始终都没断开,一直持续到零点。
    倒计时结束,新年钟声敲响,屋外礼炮轰鸣,璀璨绚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
    苏溪纯仿佛是受到了感染和触动,他在一片喧闹嘈杂中,对着屏幕里正在向他微笑的祝鹤大声喊了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谢谢你。
    新学期,新气象。
    开学第一天,平仄第N次不小心踩了一脚的新鲜鸭屎。他在原地和那群崽子大眼瞪小眼。五分钟后,鸭总扭着肥屁股悠悠然地走了。
    “真是日了狗了!”这是平仄过完年回寝室说的第一句话苏溪纯紧皱眉头,捏着鼻子怪声怪气地说:“你先别日狗,把鞋换换成不?”
    查完成绩,一屋子的人只有施涧桑申请了大三下半学期的交换,并且结果在两个礼拜后批下来了。
    平仄因为那两次作业的缘故,想去的学校分数不达标,能够得着的又没意向,于是干脆不申请了;苏溪纯分数倒是够,但他并不想去,放弃了申请;至于邵嘉晨……他能不挂科就已经很好了。
    平仄问苏溪纯:“你干嘛不去交换啊?多好的机会。”
    苏溪纯扯出一丝暧昧的笑:“当然是为了陪你啊。凑撒比,看我对你多好。”
    “……”就冲那句凑撒比,平仄打死也不信他说的;不过心里还是有了几分安慰,至少有人会一直陪着自己。
    情人节又要到了。
    平仄对送礼物这种事情一直很头疼,想破了脑袋也没什么主意,也不能够次次送温暖,太没诚意。但每次问施涧桑想要什么,他都会侧过头目不转睛地看自己,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要玫瑰。”
    平仄这种时候总是发出类似抓狂的叫声,恨不得以头抢地。
    问了也是白问。
    好在还是送出去了,这一次他送给施涧桑一串青金石手链。石质并不是最优等的,带了一点点金,灯下细细看去,犹如浩瀚深蓝宇宙中的星河。
    犹如那天晚上落在他眼中,施涧桑的那双被暖暖微光洒进的眼眸。
    正主收到后,二话不说,拿出来戴在左手上,还举着手腕心花怒放地臭美了整整一个下午。
    N大建筑系的一部分画室设置在能源楼,就是那栋绿色的、奇形怪状的、被施涧桑形容成踩了一脚的易拉罐的那栋楼。能源楼后面是一片较宽的水塘,连着外面的河流。靠近能源楼的河岸处修了一个宽阔的水景平台,平时白天没什么人,到了晚上便是情侣们幽会的圣地。学生们这里称之为小悉尼,据说是因为原来这里还修了几个尖顶白棚,远看有点像悉尼歌剧院,所以得名。不过N市夏季台风猖獗,因这些白棚子建成不到两年就给全部吹没了,只剩下这一处光秃秃的平台,但是称呼还是延续了下来。
    小悉尼旁边是一处可供种植的菜园,从今年开始开放出租给学生和教职员工,80块钱一平米,可以租用一年,随便种什么都行。这天学校发了邮件,说是想租的可以申请了。
    “我想租一块地,种点东西玩玩。”土豪邵嘉晨同学看上去兴致勃勃,“我去问问昕沅想要种什么。
    施涧桑扫了一下邮件,过了几秒,身子向平仄那边倾了倾,眨了两下眼,说:“我们要么也租一块吧?”
    平仄手上敲着键盘,随意地说:“行啊,种什么?青菜萝卜土豆?”
    施涧桑手指灵活地转着笔,思忖了一下,说:“这些虽然好养,但是看着不好看。不如种西红柿,结了果红红的,可以吃又好看。而且我刚刚百度了一下,现在把苗种下去,估计到6月份放暑假的时候刚好可以收成,怎么样?”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平仄。
    “我没意见啊,那就西红柿好了。”平仄温柔地笑了一下,心情甚佳。
    苏溪纯抽了张纸巾擤一把鼻涕,把纸揉成一团扔了,继续给祝鹤发消息。
    N市的春天天气多变,前一天还艳阳高照给人一种可以穿夏装的错觉,后一天便骤然降温把路上捂着春装的人冻成狗。苏溪纯就是在这冷热交替中措手不及,没注意保暖,冻感冒了。
    苏溪纯的鼻头被擦得红红的,对祝鹤说:他们都种菜,没意思。我们种多肉吧?多肉植物可爱!
    那边祝鹤回:多肉需要好好养护,在外面地里容易死,不好养活。芦荟怎么样?反正叶子也是肉肉的,长得快,还可以敷脸……
    苏溪纯没怎么想便答应了,其实种什么东西倒是不太在乎,重要的是陪他一起种东西的人。
    邵嘉晨和余昕沅商量了半天,终于达成一致意见——种西瓜。
    平仄和施涧桑对视一眼,表示怀疑:“……能活么?”
    苏溪纯摆摆手:“有什么要紧的,种死了也没关系,对有些人来说,种菜种的不是菜啊……”
    平仄没听明白,傻楞楞地问:“那种的什么?种太阳啊?”
    苏溪纯填完申请,按了发送,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光瞥他一眼,送了他四个字:“自己体会。”
    三四月份的阳光和煦,照得人全身懒洋洋地犯着春困,不想工作无心学习,只想睡死在这片明媚春光之中。
    苏溪纯和施涧桑这两个建筑系的学生用画室里的材料做了四个风筝,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拉上平仄和祝鹤去到N大附近的公园里放风筝。
    苏溪纯扎了两个,还上了色,分别做成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的样子,并把海绵宝宝送给了祝鹤。两个卡通人物作为尾带的腿留得特别长,看起来略好笑。而施涧桑太懒了,不肯动心思做造型,只扎了个最简单的三角形,在油纸上用黑色马克笔,一只风筝面上写了P,送给平仄,另一个写了S,是自己的,结果飞到天上的时候,离得这么远,根本看不见字母。
    四个人表面上安安静静专注认真地拉着线,实际上都在暗暗较劲比谁的风筝飞得高。
    平仄真是一刻都不能得闲。蔚蓝的天空高远,四只风筝飞在天上,他也看不清哪只更高,放着放着就起了心思,扯着线引着自己的风筝去撞苏溪纯的派大星。苏溪纯受了挑衅,当然要奋起反击。于是两个人扯着线碰来碰去,结果最后缠成一团了,眼睁睁地看着一白一粉的两只风筝从天上慢慢悠悠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平仄、苏溪纯:“……”
    苏溪纯跳起来去掐平仄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哎呀哎呀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好重啊!”平仄被他缠得受不了,脖子都快断了,赶紧嬉笑着讨饶。苏溪纯自然不是真的生气,一只风筝而已嘛。
    两人去捡回风筝,厘了半天才把缠在一起的两只风筝分开。这时候施涧桑和祝鹤站得远远的,手中的风筝都不知道飞得多高了。
    公园里还有不少孩童在玩耍,好几个正眼巴巴一脸羡慕地站着看他们放风筝。苏溪纯把手中的派大星往其中一个小女孩手里一塞,潇洒地说了句:“送你啦。”
    平仄也把风筝送了出去。虽然他的风筝跟苏溪纯的比起来是丑了一点,不过孩子们一点也没有嫌弃,还礼貌稚气地说了谢谢,欢呼一声就跑去玩了。
    祝鹤远远地看着苏溪纯空着两手向他跑过来。刚刚那边的情况他也有看见,所以这会儿并不奇怪。待他跑到近前,祝鹤主动把手中的线团给了他,自己则是退到了一边看着他放,脸上的笑意比这春光还要灿烂温暖。
    施涧桑那边也把风筝线给了平仄,还特意叮嘱他这次可别再去跟苏溪纯瞎闹了。平仄嘴上不怎么耐烦地应着,手上倒是老老实实地放着线,没再动歪心思。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苏溪纯手中的线也到了尽头。他牵了一会儿线头,就开始回绕着收线。祝鹤走到他身后,双臂分别绕过他的身侧,两只手接过拉线和绕线锥,帮着他一点一点地收着线。
    苏溪纯整个人被他圈起来,对方的胸膛靠着自己的脊背,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自己的耳廓。他站着不敢动,双手空着没处放,只能紧紧地交握到一起压在胸前,按捺着那一处不受控制地跳动。他觉得自己脸上好热,耳朵好烫。今天的太阳有点猛,他想。
    他欣赏着祝鹤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得齐整圆滑,收线时手腕翻动,灵活有力,真是极好看的一双手。
    苏溪纯的风筝线弄了大概有300米长,祝鹤仔仔细细地把它全部收起来也花了一些时间。只是这个时候,他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弄个3000米长的线。
    这天,平仄寻不到自己的指甲钳,于是去了学校饰品店买了一个,结账的时候看见柜台旁边有一箩筐的宠物乌龟,小小的一只只,大概只有四分之一个手掌大。他随口问了下价格,五块钱一只。
    哇,才五块钱,四舍五入等于不要钱。
    于是他就要了两只,回寝室后分了一只给施涧桑。
    两人拿脸盆装了些清水,放了几块石头,石面高出水面一半,将两只乌龟放进去。
    “他吃什么呀?”
    “老板送了我一包金鱼饲料,说喂这个就行。”平仄说着哗啦啦地把那红红绿绿的小颗粒撒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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