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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十七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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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个男人的情人吗?

  那个人从露台上跳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手,动作轻盈而优雅“宴会,很无聊吧。”没有一丝疑问的语气,像是一点也不期待夏缪沙的回答。他凝视着夏缪沙,眼神温柔,却浸透着岁月的沧桑。

  这个人的身上有着与哥哥相同的气息,这种气息就好像两种香味互相融合浸染,就像这个人曾经和哥哥相处过很长的时间,建立着隐秘而亲密的关系。这是哥哥背着他藏下的秘密,他心里隐隐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或者可以称作嫉妒,他说不起自己是在嫉妒哥哥,还是在嫉妒眼前的那个他。

  “我是夏洛特的弟弟。”

  “我知道呢”那个人的微笑收敛起来,表情淡淡的,说不清是难过或者欣喜“我是伏尔甘。”

  伏尔甘,夏缪沙在心底默默的念到着那个人的名字,优美的韵律在他的唇齿见流淌。

  小提琴拉响了第一个音符,钢琴接着缓缓响起,柔曼的音乐从楼下飘来。

  伏尔甘笑着问夏缪沙“你想跳舞吗?”

  夏缪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内心却在犯怵。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朝思暮想的人站在他眼前,还邀请他跳舞。

  伏尔甘走过去牵起夏缪沙的手,走向大厅。

  夏缪沙感受到伏尔甘如玉般冰凉的手,正握住他的手指,他浑身的血液涌上头脑,一整恍惚。

  伏尔甘走进大厅时,所有人都抬起头,凝视着他们,他们的目光先是集中在伏尔甘的脸上,然后看着伏尔甘身边的少年,这个和伏尔甘比起来平平无奇的少年,又是惊异,又是艳羡。现在轮到他们揣测夏缪沙的身份了。

  伯爵夫人奥斯汀正半卧在客厅中间的红色沙发上,她的女儿坐在最靠近她的位置,一众女宾围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脸色。她也抬起头看着伏尔甘与夏缪沙两人,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然后她举起团扇轻轻掩住了,把女儿艾米丽搂在怀里。艾米丽的脸色一下黯淡下来,眼眶边缘像是落下了泪痕。

  伏尔甘轻轻打了个响指,却在安静的空气中传地很远。乐队的指挥轻轻扬起手,左手边角落里的班多钮琴轻快的弹了起来,伯爵夫人笑了,唤来响板,跟着节奏敲了起来。

  伏尔甘俨然成了这里的主人,他牵着夏缪沙径直走到粉红色樱花夹杂着淡蓝色鸢尾围出的舞池。

  夏缪沙已经无暇去听音乐的节拍,他隐约听着班多钮琴的节奏,小提琴华丽的一响。他印象中哥哥也弹奏过这首曲子。他们隐居的乡间没有钢琴,哥哥是用吉他教他音乐。明丽跳跃又深沉哀婉的曲调,是探戈没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这篇文的话,麻烦收藏评论。
举起你们的小手,让我看到你们的存在。






第3章 舞会②
   伏尔甘看了夏缪沙一眼,低声问“准备好了吗?”
  
  夏缪沙诚实的摇了摇头,伏尔甘的眼睛朦胧的闪着,朝着夏缪沙温柔的笑了一下,轻轻挽着夏缪沙的手走到舞池中央。夏缪沙凝视着伏尔甘的眼睛,两只眼睛,一明一暗闪着鸢尾幽蓝色的微光,又如晨雾笼罩,让人心醉。
  
  劳伦斯夫人敲击着手上的响板,打出了紧张而急促的节奏。伏尔甘搂住夏缪沙,一只手落在夏缪沙的肩上,顺着肩胛骨滑了下来落在他的腰上。夏缪沙感到自己的呼吸被剥夺,最敏感的神经闪出明亮的火花。这是一种炽热的带有极强侵略性的爱意,而夏缪沙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完完全全沦陷在这危险的爱中了。
  
  伏尔甘的另一只手把夏缪沙的手高高托起,璀璨的灯光照着他苍白的手,暗青色的血管像毒艳鲜花的藤蔓,缠绕着他也紧紧缠绕着他的舞伴,闪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伏尔甘的脚擦着地面迅速向后退着,夏缪沙惊慌失措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后退。

     夏缪沙刚刚松了一口气,而他却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短暂的停滞之后,伏尔甘的脚步如雨点一般洒落,落在交错了空间里。而夏缪沙的脚步完全乱了,他此刻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伏尔甘摆布。灯下的伏尔甘就像是背负诅咒的精灵,他美的妖异苍白,美的触目惊心。
  
  夏缪沙的脑海里闪过一片空白,他突然想起了木吉他纯粹而轻盈的曲调。在古早的记忆里,他记得他曾学过这支舞。他一个人拥着月光在跳,哥哥在一旁弹琴。他还记得哥哥轻轻拨弄琴弦时眼眸寂静萧索的闪动。他就这样跳着跳着,细碎的月光点点,像精灵明艳而美丽,节奏愈来愈快,他的舞步也愈来愈快,在危险禁忌的边缘试探,在爱的海洋里上下求索。
  
  夏缪沙停了一下,他随着自己的节奏跳了起来,就像拥着月光跳舞那样,他不知不觉已经摆脱了伏尔甘的控制,他的一只手翻过来,另一只手悄然握住了伏尔甘的腰。他掌握了这支舞的主控权。
  
  伏尔甘笑了一下,湛蓝色眼睛里有星光莹莹闪动,另一边的的眼眸里,灰白色阴翳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着古老银器一般的光泽。他温和的注视着夏缪沙的眼睛,夏缪沙的深邃的眼眶里,幽暗的火苗愈演愈烈成燎原之势燃烧,永不熄灭。伏尔甘也没有再去争夺,他放缓了脚下的步伐,跟着夏缪沙跳了起来。

  音乐的节奏突然间更加激烈。劳伦斯夫人的响板敲击出杂乱而热烈的节奏,就像燃烧到极点最灿烂的焰火。伏尔甘柔和的脚步更加妖娆了,他的腿缓缓的缠在夏缪沙的腿上,滑动着,跳跃着。他的腿像是紧紧贴着夏缪沙的腿,却总是留着一点距离,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挑逗着,勾引着。两个人交错的脚步快成了光与影。伏尔甘旋转着,丝绸制的月白色衬衫在空气中闪动发出了裂帛一般清脆的声响。

  夏缪沙的拥住伏尔甘,他的手猛然收紧了,他把伏尔甘紧紧拥在怀里。他喘着气,胸口热烈的起伏,他的心猛烈而急促跳的着。他心心念念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心底的那道美丽却不真实的幻影,此刻却被他真真切切的拥抱在怀里。他不想松开手,他怕他一松手,梦会醒,而这个精灵一般的男人就像那夜的月光不声不响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

  伏尔甘轻轻的勾住夏缪沙的脖子,他的嘴唇随着他的手缓缓游移着,吻过夏缪沙脖子上晶莹的汗珠,吻过他颤抖着的下巴,嘴唇轻碰,在夏缪沙的唇上,落下了轻盈的一吻。海一般清新甜美的干涩充溢着他的感官。然后他缓缓的松开了手,向后退去。退到灯下的阴影。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他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之前的妩媚和爱意都在黑暗里湮灭,他在回忆的阴影里堕落。
    
   。

   他想起很多年之前,他也和一个人跳过这支舞。当年他才十七岁,刚来这座城市不久,也是刚刚陷入一场痛彻心扉的爱的迷局。那是他们还单纯天真,对命运中的残酷与伤害一无所自。那时的他们百倍的相知与默契铸成了甜蜜,却都在黑暗的阴影里遗然退场。留下近乎破碎疲倦的伪装和千疮百孔的心,又有多讽刺。

  空气冻结成冰。劳伦斯夫人的掌声在空气打破了沉寂,在空气中缓缓响起起。她的脸上闪过狡黠而愉快的微笑‘好。’她用团扇轻轻掩下的华美面容上,流露出了一个普通中年女人的疲倦与沧桑。

  这么多年古井无波的平淡生活总该掀起风浪了。年轻人的恩怨就交给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夏洛特的弟弟带着他们家族的荣光重归巴黎,着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吗。她早就看透了,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有趣呢,精力过剩的人啊,总会在黑夜深沉时去追逐一场有一场的狂欢,点燃生命,焚尽血液,乃至烟消云散也在所不辞。活着,就是游戏,就是刺激,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盛宴,一次接着一次的狂欢。早该看透,却没有人愿意看透,在自己编织的纸醉金迷中醉生梦死。

  掌声如雷划破山庄沉寂的夜空,空气被幽暗的火种点燃。客人们知道,这段惊心动魄的舞蹈将会成为巴黎名利场津津乐道的奇闻异事。

  客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闪现着诡秘且不怀好意的微笑,却好像并没有为最后的那一吻吃惊而是习以为常。在他们□□裸的目光中,仿佛早已把两人扒个干净。明眼人艳羡着夏缪沙能拥有这样的艳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男孩将会成为今夜伏尔甘家的入席之宾。有人敏锐的发现伯爵家的小姐已经不在房间。伯爵家的小姐薇薇安暗恋着伯爵遗孀的情人已经不是秘密。

  这里谁不认识伏尔甘,他是上流社会的宠儿,是沙龙里最华美的装饰。他身边尽是些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他自称是个作家,却没有写出任何的作品。说不清是他的美貌成就了他现在的地位,还是他的美貌掩盖了他的才华。他出没于上流贵妇的沙龙,出没与最下等的妓院。他从不拒绝任何人,他可以与伯爵的寡妇朝夕相伴,也同时与伯爵的女儿玩着爱的过家家游戏。他是纨绔子弟的情人,是美艳少妇的爱侣。

  或许这里有些文艺圈人士也会知道几乎所有数得上名的音乐家作家画家都和他睡过,他来者不拒。他喜欢他作家的身份。他早年出版过一本诗集,印的不多,却可以说是才华横溢。而如今也常常会写一些东西,却大多过分修饰,过分颓败奢靡,显得狗屁不通。


    当然,这些还都是传言的一小部分。有人说他腰缠万贯,富可敌国,有人说他继承了‘美国舅舅’或是‘某位遗孀’的财产,有人说他是高级妓院的妓子,通过交易换来巨额钱财。他第一次在社交圈的华丽亮相,是他买下了某位没落贵族的宅子。

    更有甚者,言之凿凿,说十年前震惊巴黎的灭门案就是他亲手所为。那家的先生和夫人的死相无比凄惨,那家的两位少爷也不知所踪。传言他和那家的大少爷交往甚密,贪图财富,才将他们一家杀害。

    只是对于旁观者而言,无论是何种传闻,只是徒增了他的神秘与魅力。

  他有着阳光羽化成的金色长发,他是上帝身边最受宠的天使。他是神坛上堕落下的恶魔。有着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灵魂。

  。

  是夏缪沙先走过去,试探着握住了伏尔甘的手,牵着他走出了房间。他们绕过房子走向停放马车的棚屋。

  今夜月光皎洁,在不被月光顾及的昏暗角落里,在阴影与阴影交叠的更深的阴影里,坐着一个小女孩。夏缪沙认出那是伯爵的女儿薇薇安,她埋头坐在黑暗里。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小女孩深栗色的长发。小女孩抽泣着不肯抬起头。

  ‘你看,你和哥哥一样有着打着卷的深栗色长发呢。’小女孩停止了抽泣。夏缪沙一阵恍惚,如果他的妹妹还活着的话应该和这个小女孩差不多大吧。他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在他短暂而深刻的印象中,她乖巧沉默,文静内向,超乎寻常的懂事,但是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孩子呢。他想起他的妹妹那个总是调皮捣蛋的小女孩,那个总是牵着他的衣角喊着‘哥哥,哥哥。’让他带她出去玩的小女孩。

  ‘别哭,哭了就不美了。’他摸了摸口袋没有手绢,他把袖子伸过去去擦小女孩的眼泪。小女孩抬起头看着夏缪沙。夏缪沙心疼的看着小女孩通红的眼眶,却不知到自己就是引起小女孩哭泣的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这时,站在一旁的伏尔甘把叠得整整齐齐的手绢递给夏缪沙,夏缪沙接过去正准备给小女孩擦眼泪时,小女孩猛地抬起头,看着站在月光下的伏尔甘。她颤抖了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这篇文的麻烦收藏评论,
对浮名虚利充满的向往,想去看看榜单上的风景,pick me up 好吗
谢谢爸爸们!





第4章 旧宅
  昏黄的灯光在石板路面上落下雾一般深邃朦胧的光。马车驶过万户昏暗灯火,灰头土脸的女人们一手抱着孩子,就着烛火缝补着破破烂烂的衣物。劳苦了一天的男人们喝的醉醺醺的,骂骂咧咧的走过大街。

  这就是巴黎,这才是巴黎。夏缪沙说不清内心是落寞还是绝望。他侧过头看着身边的伏尔甘,还好有他。伏尔甘正微微闭着眼睛,一如月亮收敛了光泽,有一种澄净温和的美,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一如月光。

  马车碾碎光影,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他们愈来愈接近巴黎的中央了,这时车窗外又换了一幅景致。街道两边林立着华丽而整齐的楼房。已近深夜,而宴会才刚刚开始,透明的玻璃格窗里尽是灯火通明,男男女女衣着光鲜靓丽,相拥起舞。
    。

  马车在巴黎市中央的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周围灯火通明唯有这里是死一般的沉寂。修剪的整齐的花草围绕着宅子,却有一种掩饰不掉的萧索。

  陈旧的灯闪了一下亮了起来,照亮水晶灯上一层浅浅的灰迹。夏缪沙愣了一下,在门口停了下来,他反应过来,这里是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是他们家在巴黎城中心的旧宅。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他轻轻抚摸着陈旧的木质把手,陷入了欢乐和悲伤交织的情感漩涡。

  一只猫伸长了爪子垫着脚尖轻盈的走了过来,月光照在它明艳的金黄色毛皮上,显得柔和而高贵。它一跃而起跳到伏尔甘的怀里,伏尔甘抱住了它,轻轻的抚摸着。

  夏缪沙惊呼着‘娜娜’走向前去,想抱住伏尔甘怀里的猫,娜娜察觉到危险,挥起爪子,夏缪沙躲闪不及,尖利的猫爪在脸上划下长长的血痕。他吃惊的望着那只金黄色皮毛的猫,小时候它常常和那只叫娜娜的母猫相拥着醒了,他回家时,娜娜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然后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他的手。而今面前的这只猫眼里却写满了冷漠和疏离。

  是啊,大概是自己糊涂了。夏缪沙的眼神暗了一下,一整恍惚,几乎要晕倒在地,一层薄薄的水雾在他的瞳孔里升腾。他出生的时候,娜娜已经五岁了,他离开了巴黎整整十年,娜娜应该早就死了。

  伏尔甘轻轻把猫放在地下,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卷纱布和消毒水。他牵着夏缪沙跨过了那道跨不过的坎,坐在沙发上,温柔的用沾了消毒水的纱布盖在夏缪沙的脸上,温凉的触觉交杂着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夏缪沙的神经。夏缪沙猛的从恍惚中醒过来,呆呆的看着伏尔甘。

  ‘别动。’伏尔甘轻声说,淡淡的却如薄纱一样拂过夏缪沙的心。他的声音轻慢似水娓娓道来‘它是娜娜,却不是原来的娜娜了。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它,她的妈妈死了,它就在它妈妈的身边微弱的叫唤着。后来我把它带回来了,也取名叫娜娜。大概是遭遇了意外与灾难所以对陌生人总是过分的警惕,请你原谅。’

  夏缪沙的心猛的一疼然后就是绵长不绝的痛楚,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尽成了这里的陌生人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啊。

  但是现在不是了。

  伏尔甘凝视着夏缪沙暗淡的眼睛,蔚蓝的眼睛好像能照见人的心灵。他好像完全看透了夏缪沙在想些什么却故意不说破,他的嘴角自然的想上弯起,然后伸出手温柔的拍了拍夏缪沙的肩‘故事太长了,现在也不早了,你先好好睡一觉,等你明天睡醒了我在和你讲。’

  夏缪沙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但当柔软的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阴郁而迷人的香气溢满空气时,他睡着了,睡得很沉。

  。

  夏缪沙在熟悉的被子里醒来,茫然的摸索着床单寻找着妈妈的身影。他的梦里妈妈来过。他坐了起来,自嘲的笑了笑,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而如今却在童年的回忆里苏醒。他睡在当年他的房间和当年睡的那张床上。

  那是他七岁,常常睡不着觉,就央求着妈妈来他的房间陪他一起睡。妈妈总是在他身旁哼唱着柔和的歌谣,然后等他睡着了,再轻身离去。他常常因为第二天醒来找不到妈妈的踪影而放声哭泣。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却再一次想起,莫名的泪水溢满他的眼眶。

  夏缪沙推开窗户,窗外的太阳才刚刚升起,照亮了金碧辉煌的街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那般熟悉又这般陌生。外面的街道和房子早已旧貌换了新颜。沉沉的恶臭扑鼻,这是一夜奢华留下的罪恶的痕迹。

  这里的一切还是他离开时的摆设,爸爸从伦敦旅行回来带的挂钟还挂在墙上滴答滴答的响着,哥哥手工课作的捕梦网还挂在床头,风轻轻吹着羽毛飘起来。

  他来时的衣服散落在床边,告诉他美好的梦境到此结束。他黯然穿起衣服。一瞬间好像沧海桑田,他一眼望穿了百世沧桑。当时当阳光透过棱镜照在他的眼眸里时,有一种火焰有重新亮起,那是少年眼眸了的火焰,永不熄灭。

  他走下楼。大厅里竟还着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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