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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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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张,张家老幺,以及……沈渠浑身的寒毛都竖起,他死命咬着牙,迫使自己镇静下来。
  “哟,你自己来啦……”因为病痛,他的脸色并不好,甚至因此多了几分阴阳怪气,“孟夫人也在?等谁呐,憔悴成这样子,啧啧。”
  邓栀在那一巴掌过后似乎再无争吵的力气,她瞥都不往过来瞥一眼,冷冷道:“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随便你处置。赶紧滚出去。”
  “啧啧。”张云祺即变态张又向前走了几步,“你儿子想让我断子绝孙,我就让你断子绝孙,有什么不对吗?咱都算得明白帐,孟夫人在气什么啊……”
  邓栀转过头,冷冷一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能和我儿子相提并论?”
  张云祺挑了挑眉,他看了看沈渠,又看了看手术室,转身就走了。
  “看这位小朋友还挺挂念你儿子的,我就先走了。等两个人见一面了,再领到我那儿去吧……”
  “毕竟,以后见不见得着……还说不准呢。”
  张家的保镖留下了一个,就站在不远处的楼道口。沈渠垂下眼,哪儿也不看。
  他只是期盼着医生能带出个好消息,再堪堪望上一眼孟安东。
  一眼,就一眼。
  哪怕就此忘怀前尘往事,他也知足了。
  
  沈渠不是没想过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连最不堪的那种他也想过了。不过事已至此,他只是想笑,笑苍天无眼,笑命运的狗血。
  到如今,他不怕死,却怕活着。怕活着看到变态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更怕孟安东知道了他想隐藏的种种往事。
  他紧贴着墙,妄图从中汲取些许温度,但事实证明,他只会越来越冷,毕竟他只有他自己了。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沈渠没有急匆匆的上前,他静静看着邓栀围上前去,听完医生阐述,这才松了一口气。
  孟安东的头发被剃了,看起来有些可笑。但这话沈渠可不敢在孟安东面前说,刚刚浮现的笑容僵了一僵……也没有机会亲口告诉他了。
  可能是失血过多吧,孟安东的脸惨白的不像话,冰雕似的。他的眉目其实是英气且俊朗的,只是平日里戾气太重,将这些都悉数掩去了。
  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熟悉一个人,明明才遇见了没多久,就这样深刻的不容遗忘的刻在了骨子里,只要一产生将其剔除的念头都痛得让人几欲窒息。
  沈渠大口喘息着,他捂住了口鼻,妄图能掩盖自己的窘况。可除了邓栀之外的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们在奇怪,手术这样成功,这个人怎么哭的像只狗。
  沈渠慢慢蹲下,他想他需要时间。
  让他与孟安东的人生再无交集,擦肩而过的时间。
  人渐渐少了,几乎所有人都拥着那张病床。沈渠挪动了脚步,却还是生生定在了原地。
  “不走吗?”他对着张家的保镖喊,那人略微惊讶,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以后纵有刀山火海,怕也是只有他一人闯了。
  
  张云祺的名字倒是大气,他安静时的模样也还算是配得上这名字。可他做尽了混账事,这眉眼间尽是淫邪之气,就连吃个葡萄都吃出了奇怪氛围。
  沈渠进病房时还是怔了一怔的,那几乎窝在张云祺怀里的男孩长得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真是倒尽了胃口。
  “小方啊,你看看,客人来了。”张云祺舔了一口男孩的手指,男孩笑得妩媚,转头看到沈渠,也是吃了一惊。
  “爷这是不要我了?”小方打量了沈渠一番,嗤笑,“这人看起来可干净的很……”
  “干净个屁!”张云祺一把推开小方,眯起了眼,“一看就欠艹!不过要不是他,那孟家的大少现在能半死不活地躺在隔壁?”
  沈渠咬紧了唇,他强迫自己别看这人的丑恶嘴脸,可一想到……他就觉得天翻地覆。
  这就是父亲……他想象过很多次与爸爸相见的场景,那个人不用很有钱也不用有多出色,只要有宽厚肩膀和温暖笑容,能够陪伴在他身侧,这就已经足够了。
  但存在于幻想中的,也只能是幻想了。
  张云祺点了一根烟,他吸了几口,笑道:“小方去门口给我看着去,机灵点。”
  “爷……”小方还有些恋恋不舍。
  “滚你/妈/逼!给脸不长脸是吧?”张云祺一把扇过小方的手,已将目光投向了沈渠,“你过来。”
  沈渠僵着身体,一步一步往床边挪着。
  他是在走向深渊。
  张云祺似乎是有些不耐,当沈渠距病床还有约摸十五公分时,他伸手将人拽了过来。
  沈渠颤了颤,他感觉到这人在慢慢抚摸自己的皮肤。
  恶心,太恶心了……沈渠闭上了眼,他的胃里翻滚着酸水,反胃带来的生理盐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出。
  “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吗,小朋友?”张云祺解开了沈渠的衬衫,他似乎在一指一指衡量这具年轻的躯体。
  从喉结到胸口两点,再到纤细腰肢……当张云祺解开沈渠腰间皮带时,沈渠还是没忍住。
  他在剧烈的颤抖,紧咬着牙关却仍然无法遏制呜咽。他耸动着肩膀,但仍在坚持什么,挺直着腰杆。
  恶鬼的指尖轻轻拂过,张云祺笑了笑,说:“看把你吓得。”下一秒却已将烟头贴近了少年最敏感的那处。
  像是被踩断尾巴的老鼠在黑夜中近乎无声的尖叫,沈渠立刻跪了下去,他伏下头,在地板上抽搐。
  “啧啧。”张云祺又吸了一口烟,他瞅着沈渠的雪白脖颈,漫不经心的再将烟头贴了上去。
  沈渠完全瘫在了地上,他难以顾及到两处的疼痛。张云祺丧心病狂的停顿了数十秒,看着地上可怜的人疼到翻白眼,这才开心的大笑。
  “好好陪我玩上几天吧,小宝贝儿。再没几天,我亲手把你送狱里去。”
  “可惜我被你害成这样子……少了好多乐子,不过狱里的家伙们都大着呢……搞死你,估计没什么问题。”
  他将烟头在沈渠身上再按了按,满意地笑了。
  
  沈渠的全身冷汗涔涔,他觉得这地板真冰啊。
  可他早已无力挣扎。
  这几天张家把张云祺看得很严,至少除了小方和沈渠外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进来过。所以张云祺想折磨沈渠倒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烟头烫早成了家常便饭,张云祺烫累了,转手便把烟交给小方。小方年纪不大,心思却重的很,次次想往沈渠脸上烫,却次次被张云祺骂的惨。
  “没了这张脸,他怎么勾/引男人啊……”张云祺踹了地上的沈渠一脚,扯到了伤处,在床上缓了好半天。
  小方看着张云祺铁青的脸,狠狠地往沈渠的脊椎骨上踩,沈渠硬是咬住了牙,不哼出一声。
  他很庆幸当年沈芙能在最后关头把自己从嫖/客身下拉出来,要是长成小方这人模狗样的东西,他干脆别活了。
  沈渠的脸依旧是白净而好看的,他笑了起来,张云祺看到了,也笑。
  病房里的烟还是备全着呢,张家到底权势滔天,这病房里自然也没有什么禁止吸烟的规矩。张云祺支使小方再取了一包烟,拆开,抓了一把在手里。
  他认真点燃了这一大把,细细嗅了一会儿,说:“咱们没什么好玩的了,就这样吧。”说罢就递给小方,让他自由发挥。
  沈渠不自主的往后瑟缩,小方的细胳膊却快快伸了过来,在他的腰际按下了烟。
  “啊……唔……”沈渠索性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牙齿镶进不知是昨天还是前天的伤口里,一嘴的铁锈味儿。
  他没办法忍住眼泪,只能瞪大了眼睛,往床底的黑暗处看。
  
  在张云祺癫狂的大笑声中,病房门打开了。
  小方急急忙忙把烟往回收,却不小心撒了一地,像欲盖弥彰的谎言。
  “大哥,你来干什么?”张云祺心有些虚,挤出了一脸笑。
  张云樊并不回答他,扫了一眼沈渠身上的伤口,这才看向张云祺。
  “混账东西!”
  这话一出,张云祺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他冷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声张什么。
  毕竟大哥虽然没在商业和政界混,但却是老爷子最亲近的人,几乎算是张家的管家。他的一句话在家里可是极有分量的。
  “说好的要通过司法部门解决问题,你倒好,在病房里上私刑!嫌自己造的孽不够多吗?”张云樊身后的医生护士听他这意思,忙上前把沈渠扶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张云祺冷冷笑了,说:“我都被人废了,还不能生生气,发泄发泄?大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伪善吗?”
  “你活该。”张云樊拿起桌上的诊断证明翻着,“只是你牺牲的也太没价值了,想整垮孟家还远着呢,亏你有心思欺负一只替罪羊。”
  张云祺一想到孟安东就恨得牙痒痒,怒道:“那就把孟家再扯进来……”
  重重放下诊断证明,张云樊摇了摇头,说:“你把人家孟少撞得险些送命,孟家还送了顶罪的给咱们,这再逼下去,损害的可就是张家了。”
  “不过局子里都打点好了,再怎么着,孟庚余的鞋,这次要湿一湿了。”
  医院的这两层都是vip病房,除了主治医生,其他的护理人员多是些年轻人。他们见多了有钱人的恶劣行径,也看到了这几天沈渠受得罪,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这下终于有机会给沈渠看看伤势了,两个护士姐姐急忙带着沈渠去了护理站。
  只是这层护理站这会儿忙的不可开交。
  “咱们下去吧。”
  沈渠点点头,他不好意思让两位姐姐扶,只得硬撑着站直身体,一步步往前挪。
  本该说前几天的伤口到现在已结了痂,可张云祺似乎是不弄死他不罢休,不厌其烦的烫了又烫……沈渠闷哼一声,险些从楼梯上栽下去。
  “爸爸……”他低声喃喃着,却觉得讽刺。
  
  “啧啧啧,对小孩子也下得了手……你看看这伤口,化脓了都……”
  如果只是用碘伏消消毒倒是不疼,可是烫伤处有烟灰,本来就有些发炎化脓,再不处理可能会继续恶化。
  沈渠在护士站里的一个小房间坐着,他背靠着窗,索性脱掉了上衣,背上惨况更是触目惊心。
  “忍着点啊。”
  全身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伤处,沈渠多希望自己能蜷成一团,或许这样会多些温暖。
  但他不能,他只有他自己了。所以绷紧了肌肉,咬紧了牙关,沈渠宁愿疼死,都不愿意再流一滴泪。
  因为再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了,没有人。
  
  “有什么话不能在病房说?”
  沈渠的身体又一次僵直,他想转过身去,但他不敢。
  不远处护士站台前的少女急红了眼,尽量压抑着声线,问:“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沈渠去哪儿了?”
  孟安东刚刚清醒没几个小时,他坐在轮椅上,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他皱起眉,低声道:“他没有去上学吗?”
  说实话,孟安东和面前这个女生并不熟,当看到她来病房探望自己,他也是有几分讶异的。
  毕竟当初只是在鬼屋有一面之缘。
  林沐瞪大了眼,她看起来非常焦躁。林家在本市也是有几分地位的,张孟两家的事她从长辈那里听说后,立刻就去沈渠的班上打听,可孟安东和沈渠都被停课了。
  孟安东重伤……那么沈渠呢,沈渠又该如何?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恶作剧,孟安东咳了几声,顿时也不安起来。
  “我问了邓栀,她说沈渠那天就回家了……他家里没人吗?”
  “对……家里……我这就去看看。”林沐点点头,她是借着帮孟安东拿药的机会出来的,自然要把药拿回去。当她一眼看到窗口处沈渠的背时,不禁低呼。
  孟安东也向那头望了一眼,他的眼神停顿了几秒,立刻转开了。
  “大惊小怪,”他的声音渐渐远了,“不过,还真是可怜。”
  
  “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护士姐姐听到沈渠尖锐的吸气声,急忙停下了动作。
  “不,不疼……”沈渠大口喘息着,他强忍着泪水,却觉得一颗心已溺亡在了海里。
  今天仍下着雨。
  林沐拿着张纸条,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搓着。她已经给司机看过地址了,可她厌恶透了司机的眼神。
  轻蔑的,不可置信的,甚至带点鄙夷——“小姐,您真的要到这儿去?这可是本市的贫民窟啊。”
  这句话……就已经决定了他要被解雇的结局。林沐叹了口气,她的沈渠就算住在贫民窟又怎么了?
  沈渠,无论在哪里都闪闪发光的沈渠……哪里轮得到别人评说。
  林沐突然想到那一天,她怂恿着那个男人陪她去鬼屋,只要再陪她一次,她就答应分手。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都要一个个的离开她呢?
  这样还不如死了好呢。可沈渠真是个傻瓜,林沐在窗口玻璃上画了一颗心。她明明一心求死,但沈渠依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让她清醒。
  林沐从那时候才明白,她半死不活了这么多年,原来就是为了碰见沈渠。
  
  沈芙一个人在家。
  她很少有这幅邋遢样子,当打开门看到是个陌生人,她很快就关上了门。
  “阿姨,沈渠在家吗?”
  “不在。”
  林沐狠狠咬了一下指甲,她有些慌。
  “那你知道沈渠去哪儿了吗?”
  沈芙揉了揉脸,她有些崩溃,烦透了这个人。
  她再次打开了门,冷冷打量了林沐几番,问:“你谁啊?”
  “我是沈渠的同学。”
  沈芙转过身,“进来吧……”
  
  屋里也没有多乱,沈芙这几天都窝在床上,她没办法不想沈渠,但又实在无能为力。
  林沐找了个地儿坐下,问:“阿姨,你知道沈渠出了什么事儿吗?”
  沈芙抬眼看了看她,说:“知道了……又怎么样?”
  “那看来你是知情的了,”林沐稍稍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那你现在就在家里枯等吗?眼睁睁看着沈渠去死?”
  沈芙猛然抬起了头,她想安慰自己,道:“怎么会……我儿子很乖的,他们怎么能随便判他死……”
  话说到最后,半分底气都没了。
  “沈渠的成绩那么好,他今年本该为阿姨你争光的。”林沐吸了吸鼻子,她明白此时悲伤才是最好的感染剂,“可张孟两家需要一个牺牲品,阿姨……你知道牺牲品是谁吗?”
  “不不……凭什么?!”沈芙的面孔有些狰狞,“是我辛辛苦苦带大的儿子,他张家凭什么处置……”
  像是卡带突然从中间掐断,沈芙愣了几秒,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
  她扶着林沐的双肩,似哭似笑。
  “我知道怎么救他了,可他会恨我的,会恨我……”
  林沐安抚着她,轻声道:“只要能活下来,恨……又算什么呢。”
    床上放着两套衣服,沈芙呆呆地看着它们,眼神冰冷。
  外面的雨真是聒噪啊,好像是有千万只小鬼在耳边叽喳着,让她快做结论。
  手指捋平衣上褶皱,沈芙心里还是忐忑的。这一件,紫色为底的旗袍,上面绣着十几朵盛放的牡丹,沈芙记得孟庚余送给她这件衣服的时候,她也不过二十出头。
  另一件呢,大概是沈渠初一那年考了个年级第一又得了什么奖后学校邀请家长谈谈教育经验时买的,她拿着某位金主的卡,喜气洋洋的去商场里转了一天,最后买下的一套正装。
  她已经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可她还是相信爱情。
  有点可笑吧,沈芙看着镜中的自己,取出最艳丽的口红,重重涂抹在如花的唇瓣上。
  
  
  邓栀最近真的很累,身心俱疲,儿子出事,全凭她在家里医院跑来跑去,孟庚余却人影都没了。
  路上堵车,司机不耐地按着喇叭,邓栀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她有时也会想想自己的问题,前面四五年她都一心扑在工作岗位上,可只有她知道,她是在逃避。邓家前些年也没如今这样落魄,全仗孟家庇佑。那时候邓栀也是个大小姐,如果没有爱,她疯了才会嫁给孟庚余。
  所以如今夫妻相敬如冰的情况,也算是她一手造成的。他们两个人如今都还不老,一切……都应该能够挽回。
  邓栀叹了口气,她算是想明白了——她还是得有个肩膀靠靠的。
  
  
  雨下的这么大,出租车司机一直嚷嚷着加钱加钱,尤其是在听到沈芙报的地名后。
  沈芙还是很多年前在孟家老宅待过一段时间,但她是知道孟庚余现在住在哪儿的,她从来没在他现在的家里去过。
  她觉得她下|贱,可她哭不出来,因为怕弄花了妆。
  就算她撑了自己最好看的一把伞,在暴雨中也都是白搭。沈芙恶狠狠地骂了那宰人的司机一句,便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开门的是他,孟庚余从年轻时起就不喜欢家里雇佣人,所以此时沈芙看到他,并不觉得吃惊。
  “不让我进去吗?”她眨了眨眼,俏皮地笑了笑。
  沈芙和眼前这个臭男人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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