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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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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了,想想都觉得虚幻……谁料到会这么快……”
  孟安东摇摇头,忽而笑了,说:“看到你正经说话,还真有点不适应……好好好,别动手啊。”
  “说正经的,我要是想搞死一个人,怎么会这么麻烦……全校人不都知道么。”他看着沈渠,“我要是想折腾沈渠……啧。”
  “我只是单纯对他感到好奇,而且,不是很好奇,是非常好奇。”
  非常好奇。
  沈渠恰好转过来,看到同样看着他的孟安东,先是一愣,然后轻轻勾了勾唇,算是回应。
  郑白也看到了,感叹似的晃了晃脑袋,说:“要是你周围真有像沈渠这样的姑娘,我说什么都要和你抢。”
  孟安东从那笑里回过神,低笑了一声,道:“我不和你争,因为要是真有,也绝对比不上他。”
    最后一节晚自习结束就已经九点半了,孟安东出去的早,索性在外等着。郑白因为急着回去打一盘游戏,向他摆摆手就走了。
  初秋的夜里的温度还是极舒服的,风柔柔吹着,带着些许凉意,孟安东还能闻到那株金桂的香味,自己的肚子一时也饿了。
  沈渠背着书包走出后门,他往前一看,倒是一惊。
  “你不回家吗?”
  “说好要请你吃饭的,你不会忘了吧?”孟安东的语气里带着戏谑,“想吃什么,粥,米饭……要不我们去涮羊肉?”
  沈渠抓了抓书包背带,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并不显得突出但恰到好处,只是肤色过白,像敷了层雪,让人觉得冰冷。
  他还是摇了摇头,说:“谢谢你,不过我不饿。”
  “真的不饿?”还没等沈渠张嘴说话,孟安东便又笑了,“你骗鬼啊,再怎么能撑,这都几个小时了。”
  “难不成……你妈在家给你做了饭?”
  沈渠到底还是没说话,他摇了摇头,从孟安东身边走过。
  孟安东本想叫住他,心里也有几分恼火,心思一动便什么动作都没做,待过了一会儿才下楼。
  
  沈渠这一路七拐八拐地走着,孟安东踩着脏水和垃圾时差些要骂出声来,他有些后悔跟上来了。可已走了这么长时间,再掉头回去他也不甘心。
  不知道再走了多久,这条路上路灯都已不见踪影了,当孟安东准备离开时,沈渠终于到了。
  “咣咣!咣咣!”
  他重重拍了两下,无人应答,似又听到了什么响动,他向后退了几步,想了几秒钟,这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孟安东毫无忌惮地打量着这栋小楼,上个世纪的建筑风格,就算在月光下也看得出当年盛景,但再怎么华丽过了这么些年,也是破落不堪了。
  早料到是个穷酸小子,没想到比他想象中差那么一点。孟安东又再仔细想了想,这号人,在他以往生活中,的确没机会出现。
  亏他费心这么久,孟安东咧嘴一笑,似乎在嘲讽自己。他一个转身,准备溜达出去找个地方吃口饭。
  “哐——”
  “当啷——”
  孟安东停下脚步,再次转向小楼。是什么易碎品砸到硬物又跌落在地的声音?他盯那破木门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直直撞进沈渠的眼里。
  他眼里此刻除了无边月色,还有一两滴血腥气。孟安东警觉地再看了看,凭着微弱的月光,他还是看到了沈渠眼角的伤口。
  伤口不大,血却好像流不干似的,沈渠见他在这儿却也好像没什么惊讶的,只是反手把门关了,看也不看孟安东一眼就往路那头走去。
  孟安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就跟着沈渠。他又不是没见过血,只是沈渠这大半夜的受了伤,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
  忘了是谁说他是猫科动物了,孟安东撇撇嘴,不过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他的好奇心已经被沈渠撩拨到了最高峰。
  一路跟过去,最后沈渠停在了一家小店门口,同样的破烂装潢,门还极低,沈渠弯腰钻了进去,孟安东不愿动弹,就在外等着。
  也不过一两分钟,沈渠手里拿了个玻璃瓶子和一袋棉签,站了个稍显亮堂的地方自个沾了酒精就往眼睛上头抹。
  孟安东距他很近,一步走上去,夺了他的棉签,说:“你看都不看,往眼睛里戳吗?”
  沈渠愣了几秒,眨了眨眼睛,他的右眼旁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只是眼睛也肿了。但孟安东看到,里面分明是有泪的。
  孟安东不知怎么叹了口气,他估计也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符合校园一霸的气质,但棉签已经在自己手里了,不帮忙太说不过去了。
  因为靠得近,他压低了声音,说:“要是疼就说,我轻点就是了。”
  沈渠看是要说什么,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眨了眨眼。
  孟安东说是下手轻点,但他下手怎知轻重,以往打架受伤都是找医生处理的。这一番涂抹,纵使沈渠不吭一声,单看这惨白脸色,孟安东就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他。
  “你……还行吧?”
    沈渠微微点了点头,说:“谢谢你。”话毕又准备往回走。
  他长得又瘦又高,此时可能精神是有点恍惚,脚步虚浮的很,走了没几步,便像是要摔倒了,稳住后靠着电线杆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安东。”他叫。
  “怎么?”
  “你说要请我吃饭是吧?我们……我们现在就去吧。”
  沈渠缓了过来,靠在电线杆上看孟安东,他的脸侧血迹未干,他一笑,却还是好看。
  孟安东并没有带沈渠去什么餐厅吃饭,他这么一折腾的确是饿了,没劲儿跑太远,便领着沈渠去了最近的夜市。
  寻到常来的小店,孟安东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样东西,然后让沈渠跟着他,掀帘进了里间。
  “你去洗洗,这儿有创可贴。”孟安东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个小盒子来,从里面拿了张创可贴。
  沈渠点点头,开了水龙头掬了些清水将脸侧血迹洗干净,再站起身准备自己贴伤口,孟安东却利落的帮他贴了上去。
  “得了,好久没和兄弟来这儿,这东西恰好给你用了。”他掀帘出去,沈渠看着他的背影,魔怔了似的抚了抚伤处。
  怎么还会有人对他这样好。
  
  “好嘞,东子你的炒面、包子、涮牛肚!”
  店家把饭食端过来,炒面两份,包子两笼,一大盆涮牛肚,香气扑鼻,勾人的很。
  孟安东取了双一次性筷子,一掰开便夹了口涮菜,麻辣鲜香,爽口得不行。
  再吃一口夜市特有的重口炒面,咸香粗面里裹着青翠蔬菜,鲜辣的口感让人止不住要再吃一口。
  孟安东平生除了打架外,最喜欢的便是享受美食,尤其是在今夜,不知怎么格外的舒服。
  而沈渠怕是吃不得辣,他没有碰那盆红艳艳的涮牛肚,只是吃了一口炒面,鼻尖的汗就冒了出来,再吃时嘴唇都泛了红,嘴里不住吸着气。
  孟安东又咬了口包子,他看沈渠这霉样,不禁觉得好笑。或许从今晚开始,他的平生两大喜好就变成三大喜好了——逗弄沈渠。
  “算了算了,看你那怂样。”孟安东再要了笼包子,“还是吃包子吧你。”
  沈渠摸了摸鼻尖,说:“抱歉,我是实在吃不了辣椒。”
  像是吃给他看似的,孟安东夹了一筷的牛肚,吃得津津有味。沈渠静静看着他,慢慢笑意就浮上来了。
  孟安东又吃了个包子,问:“你笑什么?”
  沈渠摇摇头,目光却忽而寂寥下来,他也夹了个包子,咬了口,咽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好久都没有人陪我吃饭了。”
  “也好久没有人管我会不会饿。”
  “总之,还是非常谢谢你啊,孟安东。”
  他眼里光华流转,话语诚恳,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楚,不过是单薄的几句话,都让人没来由的心疼。
  孟安东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回望进那双眼里。
  “虽然你还是那个让人不怎么喜欢的瘦竹竿,但既然我们认识了,也算是朋友了,以后你要是没人陪,反正我也没人陪,咱俩凑一块儿得了。”
  彼时夜市吵闹,这一隅却安静异常,沈渠把这句话在心里默默念了好些遍,好好记了下来。
  等到日/后山穷水尽时忆起,也可当做笑谈吧。
现在对自家孩子也有了基本定位,孟安东看似凶恶其实也是个实心眼孩子,对沈渠一开始只是三分钟热度,但也会在相处间很快接受这个人,化身为大哥来庇佑沈渠。
而沈渠呢,有自己的尊严和小脾气,倔强而隐忍,但也还是个小孩子,因为从小到大无人疼爱,待遇到一个人对他一分好,他就要还回去十分。
所以说两人都是实心眼啊,想想后面剧情就觉得虐_(:_」∠)_
  次日晨,孟安东慢慢悠悠进教室时,察觉到某人的注视。一抬头,一挑眉,就看到郑白那厮对着他摇了摇头,再叹了口气。
  孟安东觉着这人怕是昨晚上在游戏里被轮了,也没理他,自顾自坐到座位上去。
  沈渠已经读了好会儿书了,待孟安东坐定后,他攥了攥拳,道:“郑白……怕是误会什么了。”
  “唔,误会?”孟安东转向沈渠,勾唇一笑,“那傻X能误会什么。”
  “我估计是……我头上的伤……”
  “好些没?”还没待沈渠说完,孟安东便这样随口一问,低头往嘴里塞了口面包。
  沈渠点点头,但随即又发现孟安东并没有看他,这才回了一句:“好多了。”
  孟安东把剩下的面包塞进桌兜,又掏了本书出来做做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昨晚上你回去……没再打你?”
  沈渠的指尖一缩,他低下头,闷闷道:“没有。”
  看他这闷瓜样子,孟安东觉得自己昨晚上的两笼包子真是喂了猪了。
  
  早读一下,郑白就跑过来,嘴还没张,孟安东就道:“让沈渠给你解释去吧,我懒得跟你bb。”
  郑白将信将疑地看向沈渠,实在觉得这人额头上的创可贴碍眼的很。
  沈渠也是无奈的很,说:“这伤……是我家里人不小心弄的,和孟安东无关。”
  他眼神清澈,眸子像块上好的黑水晶,对着人说话时里头像是漾着碧波,又像是流动着光点。郑白纵然是不信的,也挠了挠头,低声嘟囔“可真好看”。
  孟安东耳朵尖,瞟了他一眼,笑骂道:“没出息样子,沈渠可是个男的,你发chun找别人去。”
  郑白不服了,他女生缘极好,新班级里的女生和他玩得很好,也告诉了他好些事情。对于孟安东这话,他可有一大堆论点来阐述。
  “男的就不行了?你看看人家沈渠这脸,这腰,这腿,哪个女生比得上?小美说了,现在是天下大同,基本国情的时代,你个孟老夫子,落伍了吧?”
  孟安东是没想到郑白有这么一套理论,噎了几秒后反应也极快,伸手把沈渠往怀里一揽,说:“那沈渠也是我的,不是你的。”
  “嘿嘿嘿!东子你这套变得挺溜啊……”
  孟安东使得力大,沈渠现在几乎是贴在他胸口。孟安东的手抓着他的肩头,孟安东的心跳就在耳畔咚咚作响,沈渠听着头顶上孟安东的说话声,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来气。
  他这是怎么了,沈渠有些呆,他眨了眨眼,却觉得自己心里又涨又鼓,像是什么要呼之欲出,又有些让他难以招架。
  他竭了全力想直起身,可孟安东到底是练家子,稍微再使了些劲就把他按的更紧了。
  “孟……孟安东……”沈渠这样叫他,孟安东觉得有点不对劲,一看这家伙憋的脸都红了。
  连眼角都漫上了红,他眼里水润,一眼望去是说不清的勾人。
  孟安东越发确定自己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郑白看不过去了,帮着沈渠扒开孟安东的胳膊,说:“沈渠你也真是好欺负。”
  沈渠再不说话。
  
  恐怕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孟安东也不再搭理沈渠,他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沈渠感到熟悉,但追在沈渠后面问也得不出什么答案了。
  孟安东就是这样一人,喜欢什么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待热度一过,什么在他眼中都会变成白水一杯,死气沉沉。更何况,喜欢?孟安东嘲讽似的咧了咧嘴。
  正是吃下午饭的时候,校园里人不多,孟安东因为懒就在食堂凑合了一顿。这才刚从食堂出来,准备去厕所放放水。
  学校的厕所设计的最为差劲,一块儿蓝色布帘随便在门口一挂就完了。孟安东一般不往门口的地方站,要是系裤腰带时抬头看到政教处的老女人那脸,估计要做半辈子噩梦了。
  被自己的脑洞惹笑,但还没走到那布帘面前,他的笑就止住了。
  “你看这小身板,啧啧啧。怪不得孟安东对你不一般,原来是看上这么一个兔儿爷了哈哈——”
  孟安东停下脚步,不免觉得可笑。这声音难听刺耳,似乎在哪儿听过,但又实在记不起来是谁。
  这是看他不顺眼……然后找周围人出气咯?不过孟安东没有什么出面的心思,寻思着要不到二楼厕所去放水。
  “小白脸你怎么不说话?瞅我做什么?胖子!给他一巴掌,把他裤子给我扒了,去去去,再去一个,把帘子揭开。”
  啧,还是以多欺少的戏码。
  里面人似乎厮打着,孟安东正想听听战况,便听那刺耳声音又说:“妈的,孟安东算哪根葱?老子一根手指就摁死他丫的,踢老子?能耐大得很啊,老子早就想出这口恶气了。”
  “你昨晚上不是还和孟安东去城东夜市约会吗,死基佬?怎么这时候哑了不说话了?有能耐去叫你情郎来啊……呦这会儿把裤子抓得挺紧啊,你和孟安东……”
  “你他妈给我闭嘴!”
  这声音,是沈渠。
  帘子被人掀开,孟安东直直看过去,是沈渠红通通的眼。
  “哥……哥,大哥!孟……孟……”
  “孟你大……”
  那一身名牌的二流子漫不经心看向门口,顿时也哑了。
  沈渠却不看他,只是偏过头,浑身颤抖着,想把已经褪下腰际的裤子拉上去。
  他的校服也被扒了,只着一件白短袖,正站在风口,怕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沈渠的露出的那段腰线美好,处在昏暗内室,皮肤又显得极白。孟安东看到了,没来由的不快,他一把抓过那掀门帘的小子,狠狠踹了一脚。
  他走过去,阴沉沉的。
  “沈渠,过来。”
  孟安东脱下自己的校服,递给沈渠。往人脸上看了一眼,伤口果然被撕破了,脸侧又多了艳红的指印,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把沈渠护在身后,冷笑着走向那名牌男。和帮凶胖子。
  “同学,我们八字不合你就不要再招惹我了。当时的一脚没伤到骨头,是我让着你。”他一步步逼近,名牌男不禁抹了把汗,“还有,我算哪根葱?呵,有胆量问出这话,那我就耐心告诉你一次。”
  “我,孟安东,17岁。喜欢打架,还没输过。”他一笑,“还忘了告诉你,我前年就在这儿干掉了个不识相的家伙。五六脚的样子吧,头磕在台阶上,人就没了。”
  “跆拳道黑带,级别也不高。你看,我算哪根葱?”
  名牌男感受到了从脚底冒上来的凉气,那胖子已偷偷摸摸溜了出去,孟安东也没拦着。
  “我今天有本事现在还好好在这儿站着,我明天照样有。”孟安东松了松筋骨,一把将名牌男从台阶上拽了下来。
  “来了哦。”
  他脸色一沉,起势,出脚。
  “嘎嘣”。
  大概这一次是真的断了。
  名牌男很不幸的一脚踏进了坑里,孟安东想瞅着干净地方再踢两脚。但无奈实在太脏,以及这男人的嚎叫声太过凄惨。
  “孟安东。”
  沈渠也叫住他。
  “我知道轻重的,不会再打死了。”孟安东如此云淡风轻地解释,不过还是停住了,“罢了,我们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沈渠直愣愣向前看着,昏暗的楼道里孟安东的背影有种电影里面的沉重感。
  但又仿佛触手可及。
  孟安东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身,眼神不过在沈渠身上停留了几秒,便向楼下走去。而沈渠也掉头跟了上去。
  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此时已有吃过饭的同学上楼了,有认得孟安东的,拉着伙伴急急走过,又忍不住地往沈渠那里瞟几眼。
  “那是谁啊……”
  “跟在那人旁边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说完这话的那人被身边同学一打,两人匆匆跑走了。
  孟安东好像并没有听到这些话,也没有在意自己身后跟着的人。他慢悠悠的,仿佛在自家庭院里散步似的踱到高二的教学楼去,因为高一高二周末都已回家休息了,这儿的厕所都空的很。
  沈渠在门口站着,半晌,突然蹦出一句话:“孟安东,你会被处罚吗?”
  “不会。”孟安东解决完毕,在水池前洗着手,“倒是你,沈渠,经了这事儿,你没有什么觉悟吗?”
  他掀开帘子走出来,看着沈渠。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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