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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乃身外之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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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真理耳朵一竖，浑身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他感觉到这里屋子里还有人！
是除了自己和小空空外还有一个人！
“谁在那里！”真理皱着眉头大喊一声：“出来！”
话音刚落，真理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风一样的速度从楼梯上拖了下来，眼前再一花，就摔进了一楼的沙发里！
“是谁……”真理挣扎着坐起来，却在还没有心理准备之前就对上了空也的脸！
“！！！！！”
空也的神态非常疯狂，眼睛发亮，表情像是一边在哭一边在笑，满脸的狼狈，头上还有树叶和杂草，他直直地盯着真理，双手慢慢搭上他的肩膀，用无比抽搐的神态和声音叫了他一声：“真理？”
真理：“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回家！不回家为什么不联系我！你明明会用手机！你一个人在外面跑来跑去太危险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真是太唔……”
空也低头吻住了真理的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真理一直到刚才之前都处于快要急哭了的状态，他自从认识空也以后简直越来越娘炮了，感动了会想哭，着急了会想哭，伤心了会想哭，动不动就哭，这些都是以前几百年都没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忽然被空也吻住了嘴唇，他又想哭了。
“你他妈为什么不回家！老子找你找得快疯了你知道吗？！”真理使劲打他的胳膊和宽阔的后背：“今天晚上给我去睡厕所！”
空也哭笑不得，他刚刚把一切想起来，就听见了那句从一开始就老是在听的睡厕所，敢情真理就从没放弃过让他睡厕所，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好歹他现在也是最古老最厉害的恶魔加有钱的企业家耶，老是睡厕所可怎么好嘛！
于是他松开了真理的嘴唇，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道：“老婆，厕所没有床。”
真理：“有床我还让你去睡厕所？！你怎么不去睡总统套房？！”
空也简直被他老婆的智商蠢哭了，以真理的水平，他应该能立马从老婆两个字里听出来不对劲，怎么生完孩子就变蠢了呢？
于是空也只好非常明白地说道：“老婆，以前我不乖嘛，睡个厕所也是应该的，但是你看现在我们孩子都有了，我还老睡厕所，我还赚钱养家呢，你说说这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谁管你赚多少钱！我不会赚钱吗？！我告诉你……”真理连珠炮似的开骂，骂了两句半忽然一愣，紧接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你说什么？”
空也捧着他的脸凑上去，认认真真地说道：“我说我会赚钱养家，我会养你，养小空空，你的一切都交给我，真理，我爱你。”
真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想起来了？”
空也紧紧抱着他，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口，说道：“我用我的心跳发誓，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是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就算我再被粉身碎骨一次我都能完完全全把你想起来，真理，你听听，我没有说谎。”
耳边是一下一下，有规律的、雄壮的心跳声。
真理不说话了，他安安静静闭上眼靠在空也身上，空也伸出大手轻轻擦掉了他脸上的眼泪，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掉。
和上一次一样，还是有点苦。
他知道真理很苦，他累极了，他为了自己，吃了很多苦，都憋在心里，藏在眼泪里。
他要让真理的眼泪从今以后都变成甜的，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哭的话也一定只会是笑到哭，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没走完，以后他都会一步一步牵着真理走完，就像真理曾经牵着他一天一天长大一样，他再也不会离开真理了。
这个真理靠在空也怀里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空也发现真理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沉静，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得那么安详了。
“睡吧。”空也一动不动地让真理用最舒服的姿势靠着，低头凝视他的睡颜：“你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一直都在。”
真理依旧闭着眼，微微抿了一下嘴唇。
窗外有几只麻雀停在爬山虎上，叽叽喳喳地追逐飞闹。
一切都如春日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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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倒霉的兰斯
空也自从恢复记忆以后，头也不疼了，脑子也清楚了，他去专门定做了一个两米八的床给自己和真理，然后把曾经自己和真理住的房子打扫了一遍让儿子搬进去住，自己则屁颠屁颠住回了真理的玫瑰庄园，倒插门。
对于二人世界真理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小空空已经长大了，深圳很安全，普通的高阶根本不能把小空空怎么样，即使是迪克，也从没伤害过他——确切的说，即使想伤害，小空空也比对方高阶，不可能在他身上造成任何严重的伤势。
另外，他也不是很希望儿子每天在自己和空也的□□里过日子。
小空空搬出去的时候一脸“我懂的”的表情，看得真理犯内伤。
现在空也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真理，每天起床做完早饭温温柔柔地给真理按摩，直到他醒来，然后立马扶起来喂早饭伺候更衣，末了自己换衣服吃早饭滚去公司上班。
真理在X大的教授身份已经注销了，他换了个身份证，准备在深圳开个花店过一下想赚钱就赚钱想休息就休息的日子，反正现在有空也养，他无所谓要不要养家糊口。
而且这样的话，去一趟北京搞掉那具化石也无需请假那些繁琐流程。
半个月后，真理和空也再次到了宝安机场，定了去北京的机票。
空也很高，真理很帅，两个人往候机大厅一站，回头率百分之两百，不少女人拿出手机偷偷拍他俩，兴奋地和同伴耳语，还时不时看他俩一眼。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声从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好啊，又见面了。”
空也回头一看，是个有点面熟的、西装打扮的男人，再一想，这不是陈雪妮陈秘书的男朋友嘛！
空也：“哦，你好啊。”
男人勉强牵起嘴角笑笑：“太巧了，你俩很好认，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也去北京吗？”
空也：“是啊，你也去啊？”
男人：“嗯，申请去那边的公司常驻。”
真理好奇了：“常驻？那你女朋友怎么办？你们两地分居吗？”
“别提了，分了。”男人听见女朋友三个字就嗤了一声：“那种女人不要也罢了。”
真理一愣，分了？莫非是给自己的馊主意引发的？
他只是想压压陈雪妮的优越感，拆了她半层房子，怎么就分了？
男人见他俩都看着自己，就解释道：“半个月前我在外面出差，因为事情办完了提前回来，结果被我发现陈雪妮在家偷汉子，什么床啊柜子啊，只要是二楼的卧室的东西全是乱七八糟的，她看见我还慌了！非要说家里二楼被个飞进来的烟花炸了——这可能吗？什么烟花能把东西炸了还不烧焦的？”
真理：“呃，这不能直接扣偷汉子的帽子吧？”
“你听我说，然后她又说烟花很厉害，其实早些时候墙都是塌的，刚刚修好而已，让我不信问邻居，我他妈能有那么傻去问早就和她串通好的？我出去问了门卫要了监控，结果一看就发现有两个男人去过我家！只不过红外线看不清楚脸！后来其中一个男的还光着身子从二楼跳下来了！两个奸夫撞破了！她丫怎么没这脸3P呢？！”
男人仿佛找到了吐槽点，开始越说越激动：“这还不是□□啊，我一查她这个月的账单，工资入手一万，花了五十八万！五十八万全打给了酒行，进口了一瓶酒！原来家里之前那瓶没了，喝完了！她这个人没事绝不会喝酒的，再要紧的客人也不至于开这个酒！她说摔碎了怕我生气！真要是摔碎了我能怎么样？碎了就碎了，我还能因为一瓶酒和准媳妇分手不成？酒重要还是媳妇重要？她在我心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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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她难道自己不知道？这明显就是心虚！给野汉子喝了！”
野汉子空也听到这里也挺不好意思的，正要说两句，男人又开腔了：“如果说上面说的都是猜想，冤枉她了，那我也不至于分手，我气昏了头，接着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结果我查出来了什么？这女人跟我之前打过一次胎，补了三次膜，补膜！三次！这膜也真他妈□□啊！打胎日期就是我认识她之前的一天！我看见她很虚弱楚楚可怜就特别怜惜，她说自己从小体虚，我虚她妈个头！打了个胎能不虚吗？！”
空也到嘴边的想替陈雪妮说几句的好话硬是憋了回去，低头看了一眼真理，真理也是一样的状态，想说几句好话的，结果硬生生憋回去了。
这女的不分手还留着干嘛啊？
还是分了常驻北京省心得多。
这女的算算也快二十六了，现在没能找个有钱的善终，坏名声被前男友在圈里传出去，一时半会儿也没老板会要，再熬那么两三年，二十□□，想跟有钱人，可就只能当小三了。
当然，找个普通人嫁了另当别论，不过依陈雪妮的个性，大约是不会委屈下嫁的。
那就耗着吧，反正空也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
自己整出来的烂摊子，藏得再好早晚也会被掀出来，和空也是不是拆了她家关系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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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下飞机和这个苦逼男人告别以后，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真理面前，车窗摇下，里面赫然是很久没见的娜菲迪莉。
娜菲迪莉烫了一头直发，穿着夏日改良版的汉服，画的是裸妆，一改之前知性海归美女的形象，变得很像中式传统美女。
“上车。”
真理和空也就上了车。
空也从跟着真理回深圳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自己的长相，娜菲迪莉从后视镜里看见他那魁梧的个头，忍不住用同情的语气对真理说道：“柏莎，这么大个人天天压在身上，喘得过气吗？”
真理回头瞥了一眼脸色顿时泛红的空也，不说话。
娜菲迪莉笑着打了一圈方向盘：“空也，听说你已经恢复如初了，可没忘记在北京把我海扁了一顿的事情吧？我得跟你讨账。”
空也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那要不我让你扁一顿呗。”
“天啊，真是够一根筋的。”娜菲迪莉闻言感叹道：“他真的和兰斯完全不一样，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柏莎，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真理：“器大活好。”
空也的老脸再次泛红。
“啧啧，难道兰斯就没有器大活好吗？”娜菲迪莉说：“说起他，你可能不知道，罗克萨已经找到了兰斯的藏身之处，听说兰斯已经复原成人形了，但是具体能力还未恢复，比空也慢太多。”
真理毫不同情地说道：“他就算复原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优点，自生自灭去吧。”
娜菲迪莉：“是啊，解决了科学院的化石以后，是该考虑要不要把兰斯灭了，但是我们有远古盟约在身，杀掉他的话自己也会遭反噬而死。”说着她从后视镜又看了一眼空也，说道：“只能空也来，我听说迪克也是空也杀的，你只是做了帮手。”
真理：“我比迪克低阶我怕什么，我不可能杀得了他，无论怎么伤害他我都不会违法盟约。”
空也立即说道：“兰斯必须死，不死也要永久性的关起来！他为了自己能不惜赔上任何一个人，我们的种族不需要这种危险的人。”
“说得对，不死也要永久性关起来。”娜菲迪莉赞同道。
车子拐了个弯，科学院的建筑出现在了三人视线里。
“我已经写好申请并且通过了，你没失踪过，研究员通行证也没过期，应该可以直接进去吧？”真理问娜菲迪莉。
娜菲迪莉：“你放心，我都办好了，空也守门，我们进去消灭化石，分头行动，你去扰乱监控，我知道化石放在哪里，我去消灭，非常简单。”
真理应了一声，和娜菲迪莉分头走进了科学院。
空也留在车里驻守大门。
远处高楼上有两个不起眼的人紧紧盯着这边，其中一个戴着帽子，现在是春末夏初，帽子很热，比起打扮更像是为了可以遮住自己的脑袋。
空也百无聊赖地在车里四下张望，好死不死的，从车子的反光镜里看见了这顶奇特的不怕热帽子。
科学院里面，真理再次受到了老同事的热烈欢迎。
“好久不见啊真老师！”
“哎呀真老师真是越来越帅了，以前记忆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不像我们啊，一年不见肚子都和孕妇一样大了。”
“是啊，真老师现在听说不在X大了？高升了？恭喜恭喜啊！”
真理笑笑：“没有高升，谢谢关心，大家还是一样努力啊，我听院长说最近有个技术难题一直攻克不了，我正好写过这方面的论文，就赶来看看，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真老师肯来就再好不过了呀！”一个研究员说道：“上个月有个人匿名寄来了一份研究报告，如果不是附带了一份活体恶魔的唾液样本，我还以为是真老师你寄的呢！”
真理的耳朵一下竖起：“活体恶魔唾液样本？”
“是呀，我们研究了唾液样本，发现那是埃迪卡拉世纪才存在的细胞，但居然是活体的，有水分，这可把我们吓得的呀，你说万一世界上还有这种生物存在得多可怕？”
埃迪卡拉世纪？那不就是空也？空也什么时候被取样了？真理腹诽了几句，嘴上说道：“这样吧，你们先忙，我呢去看看研究总结，看完了来找大家研讨，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资料室在监控室旁边，真老师你知道的。”为首的一个研究员说道。
真理笑着点点头，转身往资料室去了。
活体恶魔唾液样本倒是没有什么，那是兰斯送来的，也确实是空也的唾液，大约在两年前，真理刚刚收养空也去哈尔滨给陈教授送资料的时候，空也舔冰雕留下的，然后被兰斯一开始就安排在北京的董达炎发现并且刮走，本来兰斯只把空也当真理的□□，想给以唾液为引，使用巫术给他点教训就罢了，但后来一直也没用上，这次就干脆寄给了科学院。
不管他们能不能研究出什么旮旯来，送别人身上的基因过去总比送自己的安全。
但科学院的智商不尽如人意，送去的资料和样本可以概括为三个字：然并卵。
他们至今都没攻克□□恶魔的技术难关。
娜菲迪莉暗搓搓地进入了放化石的地方，等待真理的信号。
很快，没到十分钟，她的手机就提示性地震了一下。
——柏莎搞定了！
娜菲迪莉一脚踏入了化石室！
不料，就在她踏入化石室的一刹那，突然间耳边警报声大作，声音之大犹如防空警报，在安静的科学院里十分刺耳！
怎么回事？这里没有重力防盗和红外线防盗感应啊！是什么警报？！
实验区的几个研究员听到这个警报声，一个个脸色大变！表情比科学院进了贼还苍白！
与此同时，真理刚刚读到手上的资料，也是脸色大变！
印成报告的资料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恶魔细胞与任何动物细胞都有很大区别，根据恶魔细胞特性，暂时制成了一个可感应该种细胞的仪器，一旦大面积感应，就会响起警报，暂未开发该仪器的实用性，故只制作一个，放在化石室内。
所以这个警报声……不妙！
真理拔腿就往外跑。
空也在外面也听见了这个声音，在他的思维里，有警报就没好事，所以当机立断，打开车门往科学院里面冲。
娜菲迪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远处正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眼看事情马上要穿帮，突然眼前闪过一阵风，整个人就被真理拖着跑进了化石室。
没几秒，真理就拆掉了化石室的换气扇，露出一个半米见方的口子，把娜菲迪莉托上去：“爬！沿着风向爬！肯定有出口！”
“那你怎么办？”娜菲迪莉急道：“这是什么警报？！”
“来不及跟你解释，快爬！”
娜菲迪莉只好钻进了排气管道。
真理飞速冲到警报器前，两下三下拆开仪器，立马就看见了一个警报值范围，他精准地把警报值调整到人类的细胞范围，然后盖上仪器的盖子，准备撒谎瞒天过海帮娜菲迪莉扛黑锅。
但他刚站起来，一阵风吹来，就像他带跑娜菲迪莉一样把他带跑了，再一眨眼，自己已经被人托起来了。
空也：“快从排气管道出去！有警报肯定没好事！老婆你撤！有问题我来扛！”
真理：“……”
空也急了：“快啊！最多一分钟他们就来了！兰斯还在外面守着渔翁得利呢！”
真理：“兰斯？”
空也：“对，就是兰斯，我看见他了！”
真理：“他来了肯定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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