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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爱丽丝九月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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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说,因为不能生小宝宝,所以买了一只小狗。”
  “……”
  “姐姐因为要照顾我,不能生小宝宝。”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买了一只仓鼠给我?!”
  “不是的!”她急切地说,“仓鼠是我的。我不能生小宝宝,所以买了仓鼠。我们要一起去宇宙。”
  “这是谁跟你说的?!”我压不住音量,血液沸腾,丢开她烦躁地踱起步。
  “因为我比较笨……”
  “一定是看太多电视吧?”
  “姐姐听我讲话……”
  “别看些有的没的……”
  “姐姐听我讲话啦……”
  “我不想听!”
  “为什么?如果我用面粉把头发弄白,变成老人,姐姐会听我说话吗?”
  “……”
  “如果我长得比姐姐高,你就会听我讲话么?”
  “你已经过了生长期,不会再长高了!”
  她跟不上过快的语速和逻辑,几乎委屈地哭出来:“姐姐不要欺负我。”
  看她掉出眼泪,我本来涌至眼边的泪水反而流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我其实和也姗一样,都习惯了在对方的情绪中找自己的位置。
  许久,我出声:“为什么?姐姐不够努力吗?”
  “够。”她咽下抽泣回答。
  “……”
  “也姗不够吗?”
  “……”
  六
  因为与人境遇不同,遇到更多刻薄刁钻的对象,在持续高警惕中活得久了,不免对人有距离感。虽然愿意相信世界积极的一面,又忍不住怀疑与退缩。以修没有说错,这样只是懦弱。
  见我连续几天无精打采,午休时早帆拿了自家腌制的酸梅:“酸到张不开嘴喔!”
  “谢谢你……”我拿了几颗丢进嘴里,果然刺激得连腺都膨胀。
  “带回去给也姗吃吧。她之前说最爱吃酸柠檬。”
  “嗯……”
  “怎么啦?和妹妹闹脾气了?”
  “……”
  “没关系的,小孩多多少少都会闹些脾气。”
  “……”我吞下酸梅,擦去眼角的泪痕,“你有妹妹吗?”
  “没有。有个表弟。小时候超爱偷我东西!家教真的很有问题!这几年长大不少,成熟懂事,跟我也变得比较亲近了。”
  “……嗯,你要怎么确定他长大了没有?”
  “啊?!”她想了一会儿,“大概……从他不再叫叠字的‘姐姐’,变成叫‘姐’开始吧?”
  “嗯……”
  “不然呢?身高体重年龄又不可靠。”
  我点头。并没有想通什么,但好像“不去想通”也不再是那么大不了的事。
  这天晚上,我提前下班,买了许多食材,准备叫以修过来吃饭。刚踏进门就发觉不对劲——被洗劫了。毛巾、花瓶、装饰品,都不见了。也姗的的房间乱成一团,衣柜几乎空了,床上有些零散的衣服和鞋子显然因为塞不进箱子而被迫放弃,有些袜子甚至只剩下一只。
  我的头当即炸开,立刻跑出门去。心中盘点着所有也姗可能去的地方。
  就在慌乱中犹豫着要先打开以修还是先报警的时候,突然看见,就在楼下不远的巴士站牌旁边,长椅上有熟悉的人形,脚边放着巨大的行李箱,和仓鼠笼。
  我跑过去,站在她旁边,不敢惊动。
  也姗表情平静的看着面前川流不息的马路,一扭头看见我,露出微笑,接着手掌拍拍身旁的位置。我平复呼吸,坐过去,说不出话,只好与她一起看着街景发呆。
  “姐姐,我自己打包了行李哟。”她自豪地说。
  “对吧。真了不起。”
  “二哥打电话说他会过来吃晚饭。”
  “是吗?”
  “我不吃啦。我要出门啦。”她不再看我,悠哉地眯着眼看马路。
  “这样啊。自己一个人走吗?”
  “不是。还有仓鼠先生。”
  “哦……不怕吗?”
  “不怕。”
  “那……如果又有上次那些坏小孩欺负你怎么办?”
  “我就跟他们说,你总是欺负我就永远不能变成大人。”她看我一眼,露出游戏胜利般的笑容。
  “嗯。”
  “我问等车的人,大家都说没有去宇宙的巴士。”
  “嗯……”
  “他们一定都没去过。”
  “一定是这样。”
  “但我可以等到去宇宙的巴士。”
  “我知道。”
  “我能找到去那里的路。”
  “我知道你可以。”
  再想不到话说,又沉默了一会儿。夕阳渐渐消失在楼群顶端,只剩城市单薄的影子。
  “姐姐。”
  “嗯?”
  也姗伸出手,指着穿梭不停的无数车辆:“姐姐,看。海。”
  我跟着看向街道——飞驰而过的众多流线型金属像水滴,与闪烁不停的灯光一起,聚成奔流不息的,有星星的河流。
  “看到?”她问。
  “嗯。看到。”
   。 想看书来

萤光(1)
作者:留夕
  '一'
  姚曳几乎是朝着手机吼叫道不就是在百货大楼门口吗你在哪里啊我没看到你。电话那头悠悠地传来一阵女声说你别吼了我看到你了穿着一身红色是吧我这就过去了,然后姚曳的肩膀被人一拍,转脸看到乔琪一身黑色还带着一个黑帽子外加两串黑眼圈的形象树立在眼前。内心小小的讶异了一下说怪不得我看不到你呢敢情我老逮着红红绿绿的波西米亚风格的姑娘看,没想到你革命根据地几日游一趟就变得这么朴素了。
  乔琪翻了翻白眼拉挽住姚曳的胳膊边走边说,你知道么姚曳我现在看到你穿着这样一身鲜艳真是喜庆,看到你还能这样委婉地笑着真是由衷地为你祝福。真的我现在看所有人都像温暖又美好的校园青春小说,说话之前都要加个“呐”这样的启承字,而我就是那一路残酷到底的严肃文学,女主角的名字都是“良生”之类的。
  姚曳慌忙攥紧乔琪的手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跟着袁远回一趟老家你三观就发生了如此的巨变,莫非真的是被老一辈革命家给感化了?
  是的,我彻底醒悟了,我发现曾经的我实在太浮于理论层面了,我就是那社会上抨击的理想派的不切实际的女大学生,眼高手低。乔琪眉眼一低摇头叹气着。
  姚曳有些不耐烦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乔琪说,你知道么三年前袁远给我说他老家住在遥远的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的源头,当时我内心迸发的火花全是和革命有关的一腔热血,我由衷地骄傲我的男朋友是在一片红色的土壤上长大,并且原谅了他读不懂兰波的诗看不上塞尚的画,因为我相信他骨子里肯定根深着比这些字画更深厚的情操。
  姚曳说拉着乔琪转出一个专柜,侧目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模特幽深而死寂的黑眼眶说,对,那一阵子你真是特情绪激昂,还在宿舍墙上挂了一幅德拉克洛瓦的自由引导人民,后来被室友弄脏了你不就换了一幅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么。
  乔琪一跺脚懊恼地说那个时候的我怎么就那么二八铲子呢!路过的专柜售货员投来惊异的注目礼,姚曳安抚地看了她一眼。乔琪没有在意继续说,这一切的幻想在我和袁远坐在去他家的拖拉机上开始崩塌,到了他家我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那里就像三农政策没有普及到位的地区,说好听点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屋里四面通风唯三的家用电器是彩电冰箱洗衣机,连个独立卫生间都没有,门口贴的一对春联是袁远上一年写的,你埋怨我为什么走的这些天都不给你个电话,那是因为*根本都没有在那里建信号塔啊。如果我是随着希望小学义工一起来到这个地方我肯定会为他们的贫苦生活心生悲悯,可是我是跟着我的男朋友回家和他爸妈商量婚事。临来的前一天我早早地起床望向在苍凉的陕北大地,真的是欲哭无泪。
  姚曳的手指滑过一件质地上好的衣服,随手翻出价码牌看了一眼,毫不犹豫转身背对着衣服说,你的意思是,他家太穷,你嫌弃了?
  乔琪抿了抿嘴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说得这么不堪,确切地说,好吧,是的,我有点嫌弃他家太穷。只是这些和我的蓝图太背道而驰,我早就知道袁远不是什么二世子但请不要这么随意地给我扔来一个背景这么单薄的男青年吧。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太看好袁远,你看他吃饭时狼吞虎咽的样子,春天总是穿花色的衬衫,浑身上下拼凑出不上台面的小家子气。还记得大学开学第一天么,他居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来上第一堂课,也就你会把这些看成另类的文艺复兴精神。他确实复古了,可是只复到了不尴不尬的七十年代,三四十年代的红色浪漫他连边儿都不沾。姚曳眉毛一挑,如是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萤光(2)
乔琪说撇着嘴说,多少年了,你的尖锐终于找到了合理的契机,我知道你对袁远的成见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请你客观点帮我分析下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就此放弃我本命年之前车房票的梦想心甘情愿地去当苦情剧女主角。
  姚曳说你来问我意见么?那好吧,既然你和袁远已经三四年了家长也见过了人家爹妈指不定正在家写喜帖,你就把这个暂时当成人生的第四套方案,有种说法叫骑驴找马只要找到比袁远家世好的就把他一脚踹开,然后奔向你车房票的康庄大道,当然了这年头好几亿人民都挣扎在贫困线以下如果你实在太背大婚日之前连第三套方案都没有谱,你就只好委曲求全插队陕北,至少也不算太亏。毕竟,你努力过了。
  乔琪眼一瞪说,喂,这样做会不会太卑鄙了点。人袁远不过就是当年江流的事情上没帮到你,你不至于这么害他吧。
  姚曳眼神一沉,半响不语。乔琪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低头一起沉默着在迷宫般的每个专柜前各有心事的转圈。
  过了一会儿姚曳说,这事你掂量着吧,反正你肯定不会是最苦情的那个,再不济也是倒数第二,倒数第二你懂么。走,陪我去唱KTV。
  '二'
  在乔琪他们这个圈子里,世界的倒数第一永远都是姚曳。
  灰暗的KTV包间和刚才明亮的百货商店大厅形成鲜明的对比,姚曳红色的大衣在光鲜亮丽的日光灯下如此耀眼,在昏黄幽暗的包房里则会隐踞着一股执着,和颜色无关的气息。乔琪把这种气场称为怆凉。
  原本是乔琪出来诉苦的约会,变成姚曳买唱的日子。只因为之前乔琪不小心提到了一个不能说的名字。这个人在姚曳的世界里相当于伏地魔之于魔法界的影响力,不能提。
  姚曳一曲唱罢,慵懒地跻身在乔琪身旁说,你知道么你走的这些天高中同学聚会,有人告诉我江流会去然后我去了,后来他在来的路上给一个同学打了电话询问饭店的具体地址,那同学一个漏嘴说我也在,他就立马把电话挂了。那顿饭吃了三个小时他连个脸都没有露。
  乔琪心中一个起伏,但是很快平静下来说,他可能是觉得相见不如怀念。
  怀念?他怀念个头啊!姚曳把话筒一摔发出哄的一声巨响。顿了顿,起身把话筒捡起来说,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七年来他哪次不这样,这就是江流,我喜欢的就是他这样!
  姚曳不是没有她倒数第一的资本。任何领域里只要够执念够坚持就能得到大家的赞同。有人用两扇翅膀扑腾后来他们成了莱特兄弟,有人在一串0101中打拼后来他成了比尔盖茨,有人在单相思中驻守七年后来她成了众人敬仰的姚曳。乔琪亲眼验证着姚曳一步一个血印地走来,是她失败和伟大的第一见证人。
  七年前的一个很不适合电光火石的初春午后,阳光一点也不明媚,鸟语一点也不花香,高一的学生不是在教室做题就是在图书馆读诗,姚曳和乔琪则选择了去篮球场看球赛。有一刹那乔琪突然觉得身旁的姚曳的呼吸停止了心脏不跳动了眼神不再流转了,她抓紧乔琪的手指渐渐冰凉起来,颤抖着指向站在场外的一个军绿色衬衫的高个板寸头男孩,说了三个字——那个人。
  乔琪分不清那是疑问句还是感叹句或是陈述句,她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就在参与着历史。在乔琪的一生中不过是普通的三个字,但是却整个改变了姚曳的命运。 txt小说上传分享

萤光(3)
那天下午姚曳就动用了她全年级的人脉调查到了绿衬衫男孩的资料,然后在放学前完成了给他的第一封情书,信中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他冷峻的气质给姚曳带来多大的视觉和心灵上的冲击,甚至称之为冰山周围缭绕的云掩盖不住它映射出太阳刺眼的震慑,大地深处陡然升起的一阵轰鸣。
  第二天几乎全校都知道了姚曳喜欢上了江流。
  姚曳在年级里也是小有名气,江流则是埋没在人潮中的点缀,她便极力向所有人宣传她的爱人。她说你们看他小小的眼睛闪着炯炯的光走路双肩抖擞着青春的张力打篮球散发着年轻的荷尔蒙,你们看他做广播体操的姿势是多么潇洒迟到时狼狈的样子是多么可爱从发间掉下来的头皮屑是多么特别。
  然而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江流只是毫无特色的长脸细眼,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缺点也很难发现优点的那种,人确实低调了点闷不吭声了点,可他也是在好好地扮演着一个普通人的角色,希望进入全班前十名年级前五十名然后考上好大学。到现在为止乔琪对江流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面对姚曳时一副生怕打草惊蛇的惊悚表情,丝毫没有姚曳口中描述的深邃的瞳孔暗藏着一道翠蓝色伤疤等待有人去填补他生命那块缺失的寂寞。但是姚曳就能从他的背影看出来他隐忍闷骚的一面,笃定他背负着不可告知他人的心路历程,这一切又在几天后遭遇江流的第一次拒绝变本加厉地演化成一场更炫目的舞台剧。
  在能被期末考试轻易笼上恐惧气氛的年代,那个算不上骚动的相遇只不过是七年的一个最简朴的序幕。
  姚曳终于唱完了所有的悲情歌曲累得倒在沙发上,转过脸眼泪几欲夺眶声音嘶哑地说,这么多年了我对他还放不下是因为我只想要个说法,我为他付出了七年我算什么!我过成这样我到底算什么?我就想他亲口给我个说法。
  乔琪看着姚曳不甘又委屈的泪眼,想起了一部电影叫做秋菊打官司。
  '三'
  乔琪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袁远突然把一个关于海南经济游的宣传单在乔琪眼前晃了一晃说,看起来海南还挺好玩的,要不我们蜜月去那里吧。乔琪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声说,什,什么?
  袁远说你不是喜欢有海的地方么,海南还挺好的,又便宜。
  乔琪被袁远说的最后三个字刺激到了,她一再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懑。她说,难道,度蜜月不该去个更远的地方么?
  袁远冥想了一会儿说海南,已经是中国的最南方了啊。
  乔琪彻底失望地抱紧靠枕,她绝望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的是不可能给她想要的东西,比如一场希腊蜜月游。其实每个女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包法利夫人,她们选择安分守己地平淡生活只是没有步入奢靡社会的机会。乔琪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个虚荣的女孩,学生时代她的男朋友成绩够好脾气够温和除了花色衬衫会减点分整个人的条子还算正,可这一切走出了校园隐秘在社会这个大背景下她在迟疑自己是该选择真爱还是幸福。当结婚不是两个人的结合而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乔琪的天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偏向了与道德相悖的方向。
  袁远是她的第几套方案。她的其他方案在哪里。
  姚曳的一个电话打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单位来了一个新同事是她们一个高中的学妹,乔琪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临出门换鞋子的时候回头唤了袁远一声,最近有江流什么消息么,我和姚曳一起吃饭,免不了要交差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萤光(4)
袁远说,如果巴以和谈朝核会谈能拿出姚曳一半的决心搞和平,世界早就大同了,真的。我是说,真的没江流什么消息。
  三个女人吃饭的气氛相当融洽。姚曳和乔琪微微拿着学姐的架子,笑得爽朗又不失体面,口气随和又不失威严,大家一起谈论着高中的陈老师张老师王老师,整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学妹说我还知道你们那一届的李某袁某刘某。再深入地探讨居然也和乔琪她们认识的,乔琪笑嘻嘻地说看起来大家还真是有缘对了你是怎么和他们认识的。学妹说嗯我大一时候的男友江某和他们是好朋友。乔琪的筷子在空中一定格,同时和姚曳抬头互相递了眼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哪个江某?
  学妹把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轻轻咬下一口含糊地说,哦,他叫江流,不知道你们晓得么。
  姚曳拖着高跟鞋在天桥的边缘亦步亦趋地前行,像极了她一路走来跌宕斑驳的行迹,铁质的桥面跟着桥下开过的汽车产生共鸣轰隆轰隆地作响,被姚曳的高跟鞋划过发出一阵铁锈咯吱咯吱的不协调音调。历史总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螺旋状地向上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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