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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是他们相互告别的声音。
　　维森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他听到一个脚步声逐渐靠近，在他们躲着的这辆车旁停下。
　　接着，是车前门打开的声音。
　　维森屏住自己的呼吸。
　　发动车的声音响起。
　　车子缓慢地行驶起来，咯噔了一下，那是学校大门的门槛。
　　接着，车子开得快了起来。
　　仿佛过了很久，维森才把一直憋着的气给缓缓地吐出来。
　　他们出来了，维森能感到车子正平稳地行驶在夜间的大路上。
　　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维森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真的离开了那所学校。
　　维森能听见车主人的对话声，他们似乎正在谈论对这所学校的看法，间或发出一些笑声。之后，又说了些别的。
　　放下心来之后，维森突然觉得很累，他收了收自己的手臂，他的弟弟正安稳地待在自己怀里。
　　他们真的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车子会驶向哪里…
　　但是只要和弟弟在一起…
　　维森缓缓地闭上了眼。
　　维森猛地睁开了眼。
　　转动了下眼珠，一片黑暗。
　　狭窄的空间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里，怀里的人还在。
　　他感到车子晃了一下，之后，他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
　　不知道弟弟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维森收紧手臂抱着弟弟，他鼓足了劲，刚想打开后备盖准备抱着艾默朝外跑，后备盖却先一步被打开了。
　　透过打开的后备盖并不算开阔的视野，维森看着外面的环境。
　　外面也是黑压压的一片，周围静悄悄的。
　　这里是…
　　他看到了远处一栋栋孤零零的楼房在黑暗中的轮廓。
　　维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熟悉这里，他无比得熟悉这里。
　　有什么光亮刺入了他的眼睛。
　　维森眯了眯眼，看向那处。
　　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站了一个人。
　　费德因把手上的银色怀表合上，“看来你回来的很准时，刚好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
　　
　　第九章
　　
　　窗框已经有些生锈，几缕阳光透过碎裂的窗户照射进来，照在仓库里堆积的箱子之上，也照在了少年的身上，细小的灰尘浮游在光束中。
　　少年被绑在了一根铁柱子上，手臂伸展着，双手手腕被捆了起来，那姿势像是正在受难的耶稣基督。
　　他垂着头，有血珠从他汗湿的发尖滴落，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剔透的颜色，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我弟弟在哪里…”维森抬起红肿的眼皮。
　　一道鞭子打在了他的身上，几乎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
　　维森的身子猛地一颤，那道鞭子正好打在了他已然绽开的伤口之上，有血顺着狰狞的伤口流下。
　　费德因手执一根染血的鞭子站在维森面前，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未经我的同意，没有人可以逃离我的学校。”
　　听他说完这句话，维森吐了一口血沫，“你的学校…”他嘲讽地一笑，“是啊，你的学校…你专制下的学校！在远离市区的地方圈养一群男孩，让他们服从你的命令，不听话的就打，使他们在这种暴力的侵染下，堕化成你的奴隶！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啊？啊？！你这个变态控制狂！”维森开始不管不顾地朝费德因大吼，这是他心里积压许久的话，此时全部冲费德因吼了出来。
　　一道鞭子又唰地打在了他的身上，力道比之前还要重。
　　“唔…！”维森皱了下眉，嘴里又涌上了血液的腥甜味，只是之后他却又笑了起来，“呵呵呵…就只会对未成年人做这种事算什么本事！”
　　又一下重重的鞭打，这一次是从他的脸上打下，维森感到自己的嘴唇立刻就麻了。
　　“孩子，为什么你总是要如此得破口大骂？闭上你的嘴，就能少吃点皮肉之苦。”
　　“我偏不！我就要说！”颇有种豁出去的架势，维森狠狠地瞪着费德因，反正他的计划失败了，他又被抓了回去，他已经这副模样了，“我敢打赌你在现实中一定是个失败者！所以才会虐打孩子来发泄！在比你要弱小的孩子身上找存在感！我告诉你，这都是…唔！”
　　几道鞭子又打在了维森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上。
　　维森大喘起气来，呕出了几口血，他觉得心肺就好像要炸裂了一样，抬眼去看向费德因，虽然他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震怒。
　　维森垂下头，有气无力地笑了两下。
　　费德因挑了挑眉，他看着一边咳血却还要笑的男孩，就好像故意要惹恼他一般，而且还为此感到高兴。
　　男孩口里说着他对自己这个大人的看法，令他觉得有些有趣。
　　缓过气来之后，维森又不怕死地张口道，“呵呵呵…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打我，是不是觉得我和其他男孩都不一样？你经手了那么多学生，是不是只有我不服从于你的权威，所以让你觉得很不爽了？没错，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你双手上那自以为傲，至高无上的权力的！”
　　费德因看到少年用那双饱含怒火，无所畏惧的双眼瞪着自己，少年那坚定的，清晰无比的话响在自己耳边。
　　预想而来的鞭子并没有打下来，维森看来费德因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手上并没有动作。接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些许混乱，这是他在刚才故意激怒他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的，一种动摇。
　　费德因从少年的脸移向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他收回视线，像是突然就变得很暴躁似的，扬起鞭子连打了维森好几下。
　　“啊…！啊！”维森终于是受不住这种连续被鞭打的疼痛，叫了出来。
　　费德因的气息开始有些不平稳，他听得到少年疼痛的叫喊，他看到少年早就破破烂烂的一层衣物挂在他的身体上，满是伤口和血的皮肤裸露在外。
　　白皙的脸上升上了层不正常的潮红，他又鞭打了少年许多下，之后拿着鞭子，在少年的面前来回踱步，看上去十分焦躁的模样。
　　最后，他又停在了维森面前，重重地鞭打了他一下，他的喘息显得有些急促，“婊子！”他突然这么骂出声。
　　他粗鲁地拽起维森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硬是把他给拽离了绑着他身体的铁柱子。
　　维森被弄得生疼，“你干什么！你这个虐待狂！”
　　费德因大力地拽着维森的手臂，维森只得被他拖着走。
　　他把维森按在仓库的箱子上，维森回过头去冲他大吼，“你放开我！我弟弟到底在哪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逃跑的？！回答我！！！”
　　费德因不答话，他只是把少年的头颅死死地按压在木制的箱子上，另一只手直接扒掉了少年的裤子。
　　维森瞪大了眼，“你他妈也是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你这个…婊子！”
　　费德因急促地喘起气来，他的手抚摸在少年的身体上，也许那不该叫抚摸，而是另一种变相的凌虐。
　　“唔…疼…放开…”维森想要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此时的他除了疼痛以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维森艰难地扭过头去看费德因，他仍是面无表情，只是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暗含兴奋，维森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令他感到慌神又害怕。
　　费德因的脸更红了，他一手搂住少年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闭上眼，终是把那硬挺的性器送入了少年体内。
　　“啊——！”维森大叫，他没想到，原来还有更疼的。
　　本来都快麻木的身体，被这剧痛又唤回了知觉。
　　费德因没有立刻动作，他只是感受着少年人紧致而又温暖的身体内部，接着，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知道，少年许久没有用过的甬道流血了。
　　汩汩粘稠的血液润滑了干涩的肠道，顺着维森发抖的双腿流淌。
　　费德因低下头去看，性器又勃发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兴奋，都因着面前这个倔强而又残破的少年。
　　他垂下眼，看着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侧脸，少年不再大喊大叫了，他似乎疼痛得就要虚脱。
　　费德因俯下身，单手搂住少年，他开始缓慢而又专注地抽插。
　　一下又一下，用他下身那根粗长的凶器刺穿少年的身体。
　　“啊…好疼…嗯…”少年已经不再冲他破口大骂了，而只能因为疼痛而呻吟出声。
　　生理上的快感逐渐蔓延开来，除此之外，他还享受着惩罚，伤害，占有，征服这个少年的快感。
　　费德因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些汗，他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少年没声了，而他却有些难耐地喘息起来。
　　维森能听到附在他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斜过眼去看，他看到费德因微蹙的眉头，像是察觉到了自己在看他，费德因深灰色的眼睛望了过来，维森赶紧把眼别了开去。
　　维森感到费德因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听到那人克制地闷哼了一声，这场性交才就此结束。
　　维森猜想他被晾在这个仓库里大约已经有三四天了，他身上的血不再流了，伤口开始结痂，但他仍然无法挪动身体。
　　这几天中，没有人再来过这间仓库。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有少量的水和食物，这让他不至于死在学校的仓库里。
　　清晨，维森睁开眼，他以为自己仍是会看到仓库里那些一尘不变的箱子，眼前的事实却不是这样。
　　他看到了一双双眼睛睁正盯着他看。
　　这里是…
　　维森吃惊地望向四周，一排排的桌椅，还有学生…
　　这是学校的教室。
　　再低下头看向自己，维森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他的脖子上被栓了一条粗长的铁链子，另一端绑在了讲台的桌脚上。
　　他就好像一条狗般，任人观赏。
　　
　　第十章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
　　学生们端正地坐着，只是他们的视线时不时会移向那个被拴在讲台旁的男孩身上。
　　男孩全身赤裸，身上有着明显由于鞭打而造成的痕迹。
　　维森翻了翻白眼，他懒得理那些向他投来的一道道视线。
　　只是…
　　维森皱了皱眉，他并没有在课堂上看见他的弟弟。
　　艾默到底在哪里？
　　比起如此状况的自己，维森更担心的是他的弟弟。
　　下课之后，有两个男孩走到维森面前，用脚踹了两下维森。
　　“操，你他妈干什么？”
　　“你现在就是条被拴住的狗而已，还敢乱吠！”男孩阴险地笑。
　　这两个男孩是刚才上课的时候被老师给教训了一顿的孩子，看来是把自己当出气筒了，维森冷冷地想到，如果自己现在不是被绑着…
　　两个男孩看着平日里十分嚣张，怎么打也不服输的维森终于被制住了，都觉得十分解气，竟又殴打了几下毫无还手之力的维森。
　　男孩走后，维森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上的血，“妈的…”他暗骂出声。
　　他知道，如果自己一直被绑着，那么这种事情将会愈演愈烈。
　　突然他感到脸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触，扭过头去看，吉恩正蹲在他的身边，他正用干净的手帕擦着维森的受伤的脸颊。
　　“吉恩…”
　　“维森，你…”吉恩蹙起眉。
　　“呵…”维森无奈地一笑，“什么也别说了，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他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惩罚妄图逃跑的我吧。”
　　“……”
　　“对了，吉恩。”维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你知不知道艾默在哪儿？”
　　吉恩摇了摇头，“自从你们那天晚上走了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你…我也是今天早上才…”
　　“可恶…费德因到底把艾默弄到哪儿去了…”维森的双手握成拳，“吉恩，你之后能不能帮我在学校里留意一下，或许能在学校里的什么地方找到艾默。”
　　吉恩点了点头，“行，我明白。”
　　“谢谢你了，吉恩。”维森笑了一笑。
　　比起维森的豁达，吉恩却一直都皱着眉，他拿起绑着维森的锁链，用力地往外拽了拽。
　　维森看着吉恩的举动，锁链被他弄得叮咣作响，“嘿别费力气了，估计这玩意没锁是解不开的。”
　　“那你就这么一直…”
　　“比起我自己，我更担心我的弟弟。”
　　如维森所料，今后的几天，孩子们对他的殴打行为变本加厉了起来。一旦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或是压力，他们就会拿维森来出气。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孩子这么做，之后，变得越来越多，而他们下手的力度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重。
　　毕竟这是一个被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也不需要对其负责。
　　几天下来，被殴打的淤青和红肿越来越多的浮现在了维森赤裸的身体上。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夜晚还是有些凉。
　　维森正赤裸地坐在教室讲台旁的地面上，他摸了摸由于寒冷而起了细小鸡皮疙瘩的皮肤，看着窗户外清冷的夜色。
　　他这样被绑在教室里，充当学生们的出气筒已经有几天了。
　　隐隐听到了些许脚步声，维森扭过头去看，一个男孩走进了教室。
　　维森皱起眉，他对这个男孩不是很熟悉，除了知道他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以外。
　　他拿不准这个男孩要做什么，难道又是来揍他的？
　　男孩看了一会儿维森，之后便在他面前脱掉自己的裤子。
　　维森瞪大了眼，他看到男孩腿间的阴茎已然是勃起的状态。
　　男孩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他跪在维森身前，用手掰开维森的双腿，眼睛直盯着维森股间的穴口。
　　“你疯了吗！”
　　维森用脚踢了一下男孩，男孩身子朝后仰倒在了地面上，他裤子口袋里的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面上。
　　维森定睛一看，那是一本封面上画着裸体女人的书。
　　男孩又站了起来，他朝被绑着的维森走去。
　　第二天，孩子们来到教室。
　　同往常一样，他们看到维森被绑在讲台旁，只是看上去没什么生气，而他赤裸的身体上能明显看出干涸的精液的痕迹，特别是他打开的腿间。
　　刚一下课，男孩们就围在了维森的身边。
　　“喂，他是不是被操过了？”一个男孩小声道，“他身上的那是精液吧。”
　　另一个男孩做出要呕吐的表情，“真恶心。”
　　“嘿到底是谁干的？”其他的一些男孩在起哄，相互推搡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男孩们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赤裸着坐在地上的维森。
　　“喂，男的和男的真的可以做这种事吗？”他的口气带着一种好奇。
　　“可以吧，从屁眼里捅进去。”另一个男孩做了个手势。
　　“是不是和女人做一样爽啊？”
　　“我又没做过，我怎么会知道！”
　　男孩们又沉默了下来。
　　这所学校里的男孩大多都是正直青春期的少年，自从来到这所学校后，他们除了女老师之外，没再见过其他的女孩。
　　此时的他们正低头打量着维森，这个被绑着的，已经不知被谁操过了的男孩。
　　一个男孩咽了口口水，他走到维森的面前，“我，我也要试试，和男的做爱是什么感觉，反正他已经被操过了。”这不是自己起头的，他这么想到，他觉得维森已经被这么做了第一次，就可以被做第二次。
　　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显得有些急躁，手在阴茎上撸动了几下，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维森，他跪在维森面前，抬起他的双腿。
　　一直沉默的维森突然扑倒在男孩身上，用双手掐住男孩的脖子，脸愤怒得通红。
　　其他男孩见状，竟一同上前制住维森。
　　“放开我，你们这群家伙！”
　　维森想要挣扎，只是十几只手按在他的身体和四肢上，最终，他乱蹬的双脚也被制住了。
　　他毫无保留地对这群男孩敞开着身体。
　　“你们…！”
　　维森不可置信地瞪着眼，他看到那个男孩渐渐靠近自己，之后，用他的阴茎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维森闷哼出声，昨天才撕裂的伤口这下又裂开了，他感到疼痛难忍，而强奸他的男孩却露出了飘飘欲仙的表情。
　　围观的男孩们拍手叫好，加油助威，他们兴奋地看着那个男孩耸动着身体，阴茎插在维森的肛门里进入进出，直到男孩挺直腰，在里面射出精液。
　　“我也要试试。”
　　另一个男孩说，他像之前那个男孩一样，强暴了维森。
　　接着，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渐渐地，人群散去，只有一人还站在维森面前。
　　维森仰头看着吉恩，虚弱地笑了一笑。
　　他的大腿在颤抖，已经合不拢了，后穴吐出精液。
　　吉恩拽着绑着维森的锁链，狠狠地拉扯，“可恶…可恶！”只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锁链都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没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维森…我太胆小了，没能站出来帮你…”吉恩对维森说，他的神色凄苦，看上去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不是你的错，面对那些人，你一个人又能怎么办呢…要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