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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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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正摇了摇头,说:“案情终于有了重要进展,那个曾晖也够拘捕的条件,但他是不是杀死小李的凶手?他和枪击案有没有联系?他是不是永平市毒贩头目?这些还没搞清楚就对他进行拘捕是下下策,很可能抓了他跑了更大的毒枭!记住,我们的任务不仅仅是抓一两个贩毒分子,而是打击贩毒团伙,从源头上不让毒品危害我市!”
毛建强朗声说道:“队长,您的意思我们明白了,从今天起,我们就严密监视曾晖!”
这几天,杜桥要多不开心就多不开心,他把公司交给一个员工照看着,自己整天躲在徐兰娟的住处不是睡大觉就是愁苦着脸闷坐着。
中午时分,杜桥一觉醒来,从外面买饭回来的徐兰娟扑到他身边,说:“杜桥,宝贝儿,怎么没有一个笑模样给人家呀?”
杜桥望着徐兰娟那张永远处于精心化妆状态的脸,说:“你呀,有时候说话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我妈死了,我能开心吗?”
徐兰娟撅起了嘴:“那你就永远不快乐了?”
杜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纹,说:“不是不快乐,而是……哎呀,我现在跟你说不清!”
徐兰娟冲杜桥挤了挤眼睛,仿佛看透了杜桥的心似的,说:“我知道你闹心不光为你妈死这一件事情。”
杜桥坐起身,掩饰地说:“胡说,除了我妈死这件事我还有什么事情闹心呢?你别净瞎猜给我添乱!”
徐兰娟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人家本来想哄你开开心的,你倒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也难怪,你妻子一天不承认你们家的古画是她偷卖的你就一天不会开心!”
杜桥吃惊地问:“你知道这件事?”
徐兰娟“砰”一声打开一听刚买来的啤酒,仰脖喝了一口,说:“你们家出的这件事全市人几乎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你别跟我辩解了,没有用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把话说太明白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杜桥知道自己在机灵古怪的徐兰娟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保了,说:“兰娟,我真心愿意跟你在一起……我很快就要离婚了,你要给我时间。”
徐兰娟把啤酒罐递给杜桥,说:“时间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也不会再逼你主动离婚的。我上次逼你离婚是为了考验你,只怕事到如今你不想离都不行了,谁让你当初找了一个铁娘子式的妻子呢?”
杜桥把啤酒喝干,使劲捶了一下脑袋,大睁着眼睛问徐兰娟:“你说为什么我妈的影子突然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徐兰娟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人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你也不用多想了。”
杜桥双手抱着头,说:“我知道这个道理,也没有多想,可我妈就是老在我眼前晃,晃得我心惊肉跳。怎么回事呢?”
徐兰娟身子哆嗦了一下,说:“杜桥,你别吓唬我,我……我可受不了这个!”
杜桥叹了口气,说:“我吓唬你干什么?我是真的感到心惊肉跳浑身不自在!”
徐兰娟出主意说:“要不你到你妈墓前去烧烧纸吧,这样或许能好点儿。”
杜桥瞥了一眼徐兰娟,说:“烧纸管什么用?净给我出馊主意!”
徐兰娟走到杜桥身边,用手推着杜桥,说:“哎呀,你去试试嘛,就当散散心吧!”
杜桥满不在意地说:“没有用的……”
徐兰娟以命令的口气说:“反正这会儿我不能让你在我身边了,你搞得我都心惊肉跳了!走吧,走吧!”
杜桥被徐兰娟缠得心烦意乱,想想她说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就连饭都没顾上吃,打车去了母亲的墓地。
就在杜桥往母亲墓前赶的时候,齐凤瑶正站在杜母的墓碑前。她明显消瘦了许多,神情凄恻、哀怨,她望着那个圆形的坟冢,轻轻说道:“妈妈,我最后再叫您一声妈妈。您走了,走得那样匆忙,您带走的是对我的怨恨,您天堂里的灵魂此时此刻恐怕仍在斥责我。您坚定地认为是我这个外姓人偷卖了公公生前留下的古画,直到现在我们之间的误会也没有解除,这既是您的遗憾,也是我的遗憾,直到现在,我仍然背负着沉重的枷锁,它使我无法平静地生活,无法平静地面对一切。但我还是要告诉您,我根本没有偷卖那三幅古画,甚至连家里有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它们再珍贵也没有生命珍贵,您为此失去了生命,我为您惋惜……我想您会听到我的话,尽管这件事像迷雾一样让我陷入了迷茫,但我相信它终归会大白于天下的,到那时,我会轻松地永远地离开杜家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的侮辱!”
随着吹来的一阵风,齐凤瑶的眼泪成串成串地滴滚下来。她没有去擦自己脸上的泪珠,而是伸出手,轻轻擦着墓碑上面的灰尘。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杜桥来到了墓前,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杜桥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母亲的墓地遇到齐凤瑶,愕然地问:“凤瑶,你……你怎么在……在这里?”
齐凤瑶眼光凝视着那块花岗岩制成的墓碑,轻声说:“杜桥,你不应该感到意外的。”
杜桥受到了某种点拨似地点点头:“哦,对,对……”
齐凤瑶依旧不愿正视杜桥,说:“或许是老人的在天之灵安排我们在这里见面了。杜桥,我们之间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我也不想责备你什么,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一个男人,别忘了你妈妈在看着你!”
杜桥慢慢走到齐凤瑶面前,愧疚地说:“凤瑶,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喜欢上别的女人……你和我分手我没有任何怨言,这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只要你提出来,我们随时都可以办理手续。”
齐凤瑶凄冷地一笑,说:“这件事我们已经没有继续商讨的必要了,请告诉我另一件事情的真相。”
杜桥摇着头,问:“什么事情?凤瑶,我们之间除了分手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呢?”
齐凤瑶眼里再次涌起了泪水,坚定地说:“杜桥,我不想和你饶舌,我问的是古画的事!”
杜桥继续装着糊涂,说:“古画?什么古画?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齐凤瑶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钢刀一样刺向杜桥,激动而沉痛地说:“不,你知道,你喝醉酒时亲口说过你家里有古画的。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谁也不可能知道古画的真相。这些天,你们杜家人把我当成了偷卖古画者,他们指责我、围攻我,我承受了本来不应该由我来承受的委屈和屈辱。我越来越感觉到,这件事和你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杜桥,我真诚地希望你把真情告诉我,告诉你的妈妈!”
杜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恰恰告诉给了齐凤瑶他内心的不平静,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声叫起来:“凤瑶,我……我确实不知道啊。他们诬陷你,我可没有……”
齐凤瑶打断杜桥的话,如同一名威严的法官在审问一个狡猾抵赖的犯罪嫌疑人那样厉声说:“杜桥,你瞒不了我,我知道你是在撒谎,在掩饰。你是一个懦夫,你连在生你养你的妈妈面前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你妈妈她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就走的,她是带着委屈和怨恨走的,我敢肯定她老人家的灵魂没有得到安宁,因为她不知道谁偷卖了古画,她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没有人告诉她。杜桥,在你妈妈面前,难道你会无动于衷一辈子吗?你的良心会一辈子安宁下去吗?你说,你说话呀……杜桥,我人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和你生活了好几年,你是我的羞耻!”
齐凤瑶一句句义正辞严的话仿佛一柄柄重锤,把杜桥的身子砸得矮下去半截。他低垂着头,逃避什么似的冲齐凤瑶说:“凤瑶,你别说了……”
齐凤瑶像没有听到杜桥的话一样,继续用震动着杜桥心弦的嗓音说:“我不能不说,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心中隐藏着一个秘密,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如果你想让你妈妈九泉之下安息的话,你就应该用男人的勇气把它讲出来,让它从你阴暗的心里走到阳光下。杜桥,请你望着你妈妈的墓碑,抬起头来,把古画的事情讲给她听!”
听完齐凤瑶的话,杜桥先是失忆般地呆呆站立了片刻,随后猛地跪倒在母亲的墓碑前,哭泣着说:“凤瑶……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啊……妈妈,您……您和舅舅姑姑他们错怪凤瑶了,咱家的古画不是凤瑶偷卖的,是我拿出去偷卖的……”
齐凤瑶望着杜桥,眼里闪过一道怜悯的光,轻轻地说:“杜桥,你终于没有让我失望……”
杜桥继续追悔地对着墓碑说:“妈妈,我只想卖钱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更没有想到您会因此……妈妈,我是一个罪人,您的在天之灵原谅儿子吧!凤瑶,如果说我在感情上欺骗你是有意的话,我无法否认,但在古画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我不是故意的。今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爸爸遗留下来的三幅古画我卖了两幅,卖的钱买了轿车,后来我爱上了徐兰娟,就把轿车送给了她,剩下的那幅古画我藏在公司里了。我错了,我不知道自己将来会走向何方。凤瑶,我做的这一切都是瞒着你的,你是清白的!我承认我卑鄙,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罪人。凤瑶,我之所以把事情的真相讲给你,是因为我怕你越来越瞧不起我……”
齐凤瑶望着远处几棵郁郁葱葱的柏树,嗓音轻缓地说:“杜桥,我可怜你、气恨你,不鄙视你,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了!离婚协议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交给你。”
说完,齐凤瑶冲杜母的墓碑深深鞠了一个躬,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桥在墓碑前长跪不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站起来,一步三摇地离开了墓地,来到一个餐馆里喝起了闷酒,一边喝一边嘟囔着:“我怎么会是这种样子?我他妈怎么成这种样子啊?车没了,妈妈没了,老婆也……我他妈的活个什么劲哪!完了,我完了……彻底完了……”话语里充满着玩世不恭。
一个半小时后,杜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徐兰娟的住处。
徐兰娟皱着眉头问:“杜桥,你又喝多了?你是给你妈烧纸去了还是喝酒去了?”
杜桥醉眼迷离地说:“我心烦,心烦哪……”
徐兰娟踹了杜桥一脚,说:“算了算了,快坐下休息吧。杜桥,我刚交完房租,手头儿又没钱了,你给我点儿钱吧!”
杜桥坐在床上,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然后用一根手指指着徐兰娟说:“赤裸裸……你这是赤裸裸地要钱呢。钱……好说,好说!给,三……千元,宝贝儿,拿走吧!”
徐兰娟从杜桥手里夺过钱,数完,不高兴地说:“杜桥,你也太抠门儿,三千元能够我干什么呀?太少了!”
杜桥轻轻抚摸着徐兰娟的大腿,说:“宝贝儿,你先花着,等过几天再给你嘛……我的钱还不就是你的钱吗?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最清楚!”
徐兰娟乖巧地坐在杜桥怀里,说:“那就接着付出嘛,杜桥,三千元实在是太少了,人家不高兴嘛……”
杜桥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对徐兰娟说:“别缠着我了,三千元也是我的血啊。先拿着,等过几天有了钱我再给你。”
徐兰娟望着杜桥,问:“杜桥,你到底还有多少钱?是不是没什么钱了?”
杜桥打了个酒嗝,说:“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怎么没钱?没钱我还能这样潇洒吗?”
徐兰娟故意激杜桥说:“有钱你拿出来拍给老娘啊?没钱趁早说话!”
杜桥抢白地说:“你明白,你他妈什么都明白,就我糊涂,是不是?我的钱是靠公司挣来的,你的钱是靠脸蛋儿漂亮和脱裤子挣来的……”
徐兰娟沉下脸,嗓音硬邦邦地说:“杜桥,我不管你怎样看我,反正今天我得向你要一万元钱,你养了我就得舍得花钱,否则老娘凭什么跟着你?”
杜桥怕了拍巴掌,讽刺地说:“心里话,你这是心里话。你比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敢说真话。兰娟,你别跟我‘牛’,知道不?我为你损失惨重了,你要是敢不跟我好,我他妈弄死你,你敢说不信?”
徐兰娟把手一伸,说:“那你拿钱来嘛。”
杜桥坚决地说:“咱俩在一起混这么长时间了,你存折上的钱都是我的,别以为我心里不装事!今天就这三千元,你要了我高兴,你不要我就收起来!”
徐兰娟见今天定然不能多榨出钱来了,就顺从地收起了那三千元钱,一回头,给了杜桥一个娇媚的微笑。
杜桥性欲大发,把徐兰娟摁倒在了床上。
街上,曾晖驾驶“桑塔纳”行驶着,险些把一个横穿马路的小青年给撞倒。曾晖一踩刹车,那个小青年一屁股坐到了保险杠前,就势仔细察看了一下车牌,然后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曾晖骂了一句,开着车走了。
曾晖不知道,刚才那个小青年是刑警毛建强,他是故意差点让曾晖给撞了的,目的就是查看一下曾晖那辆车的车牌。
曾晖走远了,毛建强给林伟打手机:“哥们儿,咱们又有新发现了,他的车牌是新换上去的!”
曾晖是从海边射击场回宏海贸易公司的,因为他约了马三儿这个时间在他总经理办公室里见面。
曾晖回到公司的时候,马三儿已经在等他了。他们关好门,坐在一起密谈起来。
曾晖高兴地对马三儿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舅舅吐口儿了,他让咱们做发‘货’的准备!”
一听这话,马三儿的脸上放起了光,他咬着牙,说:“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做什么准备?”
曾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沓钱,递给马三儿,说:“你先找到杜桥,把这两万元钱交给他,告诉他这是首期付的‘运费’,让他听你的话。”
马三儿瞪起了眼睛,酸溜溜地问:“生意还没做成就给他两万元?太便宜那小子了。那我的钱呢?”
曾晖在马三儿脑门上拍了一下,说:“你看你,一见别人拿到钱眼珠子都红了,能跑得了你的钱吗?我舅舅说了,杜桥只不过是咱们手里的一颗小棋子儿,你我要挣的是大钱。两万元钱买他一个死心塌地,值得!”
马三儿极不情愿地说:“好吧,我把钱交给他,告诉他做好准备。”
曾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居民身份证,说:“我舅舅还说了,生意做成当天你就离开永平市,到海南省去。这是他让我给你弄好的海南省的身份证,收好,别在永平用这张身份证。”
马三儿接过身份证,由衷地说:“你舅舅想得可真周到。”
曾晖炫耀地说:“我舅舅是什么人?跟他做生意百分之二百出不了事!没什么事了,你赶紧去找杜桥吧。”
马三儿答应一声,出了宏海贸易公司,在电话里把杜桥叫到了街上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杜桥劈头问马三儿:“马三儿,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马三儿冲他晃晃手,说:“杜桥,你小点儿声。我告诉你,生意就要做成了!”
杜桥一时间没有明白马三儿话里的意思,问:“生意?什么生意……”
马三儿白了杜桥一眼,说:“别跟我装蒜了,就是徐兰娟跟你说的那笔生意。你做好准备,到时候由你负责送‘货’。”
杜桥惊讶地问:“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马三儿把一口唾液吐到墙上,说:“什么话,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杜桥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吩咐我?我听老板的!”
马三儿阴下脸,掏出那两万元钱,说:“老板让你听我的话。还有,老板让我给你把‘运费’带来了,先付你两万元,生意做成后还有大头儿呢!”
杜桥眼里放出两道贪婪的绿光,喜出望外地说:“两万元?好好,太好了,我手头儿正缺钱呢。我公司快完了,老本儿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个小骚娘们儿正追着我要钱,一天没钱也养不住她。烦死我了!”
马三儿训教地对杜桥说:“你当‘二奶’是那么好玩儿的吗?她们从不对男人脱裤子,只对钱。你把钱收好,听我的消息!”
杜桥把钱揣进衣袋里,问马三儿:“谁是老板?能告诉我吗?”
马三儿诚实地告诉他:“真正的老板我也不知道,管他谁是老板呢,咱有钱赚就行呗。我走了。”
马三儿走了,杜桥也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从马三儿手里拿钱的情景被躲在一棵树后的徐兰娟看见了——杜桥接到马三儿约他出来“谈事情”的电话出来后,徐兰娟就悄悄跟踪着杜桥。她异想天开地猜测马三儿会给杜桥一些钱,果真让她撞见了,她一定要让这笔钱属于自己!
徐兰娟一溜小跑,赶在杜桥之前回到了住处。杜桥进门的时候,徐兰娟正在床上慵懒地躺着。
“杜桥,恭喜你!”徐兰娟弦外有音地说。
杜桥一怔,问:“你发什么癔症?恭喜我什么?”
徐兰娟笑着说:“你挣到钱了,难道不值得恭喜吗?这回你该给我钱了吧?”
杜桥装傻充愣地说:“钱?什么钱?我挣到什么钱了?”他以为徐兰娟在同他瞎乍唬,他可不想把怀里那两万元钱给这个靠不住的骚娘们。
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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