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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不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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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主打轻食沙拉!”林开阳拍着胸/脯保证,“这附近白领女性多,长时间久坐容易长小肚子,女孩子对减肥这种事总是很在意的,我们正好可以推出低卡健康的轻食沙拉,不需要做得像健身餐那么严格,那样也挺难吃的,可以稍微加点调味的,但整体卡路里比其他店少多了,肯定有市场!”
  “而且我们就只做一个月,也不是长线生意。”周程难得狡黠地笑,“等他们都吃腻,我们也录完节目了。”
  “这里离菜场不远,做沙拉只需要准备蔬菜水果,再加点生鱼片,成本不高,卖不完的我们可以自己吃。”林开阳补充,“我会做。”
  周程跟着举手:“我也会。”
  很好,两个大厨到位。
  江望帆眼睛一转:“我们还可以搞搞限量,饥饿营销,就不怕材料太多坏掉……卖不完的我们自己吃,卖完就接着啃馒头,成本已经很低了。开阳和橙子负责做,老高不用挡脸可以负责收钱上菜。”
  高泽迅速补完:“你洗碗打扫。”
  分工很快敲定。
  店铺里准备了一张长条形桌子和六张方形四人桌,加上凳子,满客情况下大概能坐三十二人,按照市面上轻食沙拉的普遍定价,运气好的话他们还清欠债不是问题。
  毕竟这四个人都不需要开工资。
  几人又迅速补充了一些必备器材,委托节目组做了个物美价廉的广告牌,预计三天后,这家仓促的“轻食沙拉”就能正式挂牌开业了。
  没错,店名非常简单粗暴,就叫“轻食沙拉”。


第55章 
  二楼只有一个洗浴室,四人的顺序分配也非常合理。
  高泽第一个,从进去到出来总共就用了十分钟,冲个凉洗个头,浴巾兜头一罩就出来,连头发都懒得吹干,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又没多长吹什么吹,一会儿就干了”。衣服更是一股脑往洗衣机里一塞就完事,压根不考虑什么分色分布料,反正T恤牛仔裤耐摔耐打洗不烂。
  林开阳江望帆紧随其后,这两人好歹有点靠脸吃饭的自觉,认认真真洗漱勤勤恳恳保养,面膜往脸上一贴还能唠会磕。
  周程自然是在最后,不光要清洁自己,还顺带负责清理浴室,等他上上下下角角落落都收拾利索回房,高泽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怀里还抱着个展开的笔记本,笔掉在地上一路滚到了门口,像是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周程轻手轻脚摸进去,把笔放回床头柜,又小心翼翼地抽出笔记来,刚准备合上,一眼瞟到展开的笔记中间极其硕大醒目的一行字:11:45,楼下,今晚。
  周程愣了愣,在“高老师记录灵感”和“这就是写给我看的”两个选项之间反复横跳半晌,终于老老实实打开公共手机给自己设定了个闹钟。
  耳麦都已经关了,房间里的摄像机也都关机盖上蒙布,有什么事不能在房间里说,非要挑个大半夜这么诡异的时间点选择去楼下?周程天马行空地瞎想着,从情敌摊牌想到情敌决斗,甚至想好了如果对方戳破他的心思以竹马发小的身份警告示威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或者,以江望帆男朋友的身份警告示威,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越想越是郁闷。
  按照网上攻略所说,除了刷本人的好感度,还要不停刷亲友的好感度,打入对方的后援团,俘获闺蜜死党的心,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最好让对方的朋友圈都力挺你,不停地在对方耳边吹风怂恿,久而久之冰山铸的心门也会被打开,所谓润物细无声是也。
  但坑爹的攻略没教遇到这么强大的潜在威胁该怎么办。
  越想越是辗转反侧没了睡意,索性翻身坐起来,盯着一片漆黑的房间发呆。智能机在江望帆那,他就是想刷微博找攻略也没有办法。
  时间正慢慢靠近十一点。
  周程想了又想,干脆打开床头台灯,把亮度调到最暗,捧着灯蹲到高泽的床头,小心戳了戳那鼓出一团的被窝:“高老师?”
  高泽呼吸绵长,一动不动。
  “高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要不我们现在说?”周程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敢又轻轻地碰一下。
  高泽翻了个身,刚刚面对他,又毫不犹豫地翻了回去。
  周程闭了嘴,默默退回去,干脆起床穿鞋率先下楼了。
  反正约的是楼下,那就楼下等吧。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周程坐在角落里,也没开灯,一声不响地坐在那,满脑子乱糟糟的一团麻,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大约十来分钟后,次卧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有人做贼似的摸出来,一步一顿唯恐吵醒了其他人。
  那人举着手机当电筒,光照范围有限,周程坐在最远的角落,倒是刚好位于视野之外。
  那人直接摸进了厨房。
  多半是林开阳。
  两个馒头对于成年男人的胃口而言最多顶个六分饱,他们做艺人的要保持身材控制食量,能比一般人抗饿一些,但下午又是采购又是勘察环境,又是大扫除又是布置房子,每个人都消耗不少体力,林开阳这种力量型的消耗更大,半夜饿了也在情理之中。
  幸好摄像机都关了,周程贴心地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免得让人家尴尬。
  那人在冰箱里掏了半天,掏出一袋鸡蛋面,熟练地架锅点火倒水煮面,没过多久,竟然飘出点香味来。
  厨房里灯火通明,人影印在玻璃门上,细细长长一条,不像林开阳健壮有力的身形,倒像是……
  周程腾地站起来,三两步就冲过去:“帆哥?”
  江望帆被吓得一个哆嗦,面饼啪地摔进锅里,溅起一大片沸水,一下子就把手背给烫红了:“……我/操小祖宗你能不能先出个声儿啊!”
  周程急得冲进去,抓过他的手就往凉水下冲:“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疼不疼?有没有烫伤?有没有起泡破皮?身上呢?身上有没有烫到?”
  幸好他习惯打低空调,睡衣都是长袖长裤,大部分溅在衣服下摆上,手上落的倒是不多,只是红了点,没给烫伤。
  周程吓得差点心脏骤停,紧张得根本顾不上别的,只一个劲地浑身上下一遍遍摸过去:“有没有烫到?有没有烫到?”
  “没事,没溅着多少。”涌到嘴边的粗口脏话全给咽了回去,刚刚冲到嗓子眼的怒气也一下子散了个干净。江望帆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哄孩子似的哄他,“没事,啊,别急,只是手上溅到点星子,哪那么娇弱啊,没事没事……”
  周程抬起脸,捧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眼圈儿都红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嗨不碍事,你别忘心里去。”江望帆心里过意不去,反省了一下也是自己太像做贼,人家奇怪来看一眼又没什么错,都给吓成什么样了。忍不住抽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这怎么、怎么哭了啊……多大人了,还为这么点事哭……你这抗压能力不行……”
  还没说上句囫囵话,手又被抓住,周程一遍遍摩挲着他的手背,里里外外检查过确认没有气泡破皮后,小心地贴上自己的脸,轻轻蹭了一蹭,喃喃着道歉:“对不起……”
  场面似乎有点奇怪,刚才那一吓似乎余力有点大,心跳声扑通扑通,震耳欲聋的。
  江望帆猛地回过神来,倏地抽回手,打着哈哈转过身去:“哎知道错了就别捣乱,这水都烧干了。”
  周程去接他的锅:“哥你想煮面吗?我来就行,你别管了。”
  “哎别动。”江望帆拍了他手背一下,“去边上呆着。不是让你十一点四十五下来吗?你那么早来干什么?”
  周程有些迟钝:“你怎么知道……不是高老师约我,是你?”
  “高泽?他约你干什么。”江望帆笑了一声,“那小子才不会为这种事上心。”
  “啊?什么事?”周程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卡带一样,反反复复播放着江望帆的话,眼睛里也只有江望帆煮面的动作,完全丧失了思考功能。
  一点儿油花,一点葱花,一小勺酱油,半小勺盐,一碗阳春面很快出锅,热气腾腾地捧到他面前,面条缠缠绵绵地汪在汤里,温柔熨帖。
  江望帆从冰箱里翻出偷偷摸摸藏的一小块慕斯蛋糕,又不知从哪里抽出跟蜡烛,关了灯在他面前点上:“齐活儿了!”
  “趁着今天还没过,趁着最后十五分钟。”江望帆把那一小块蛋糕放在他手心里,笑眯眯说,“农历生日快乐,周程。”
  “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去年的那句祝福忽然又从脑海里涌出来,与耳边的声音重合在一起,真真切切,与心脏共振共鸣。
  周程茫然地看着他,面条雾气都氤氲进眼睛里,慢慢地蓄起水汽:“生日……?”
  “我查过的,94年9月22日的农历就是八月十七,应该没错吧?”江望帆贴心地加了一句,“摄像机子都关掉了,所有麦克风也都关了,放心大胆没人看见。”
  江望帆指指面和蛋糕:“这些走的私账,没走公款。我身上总共就偷藏了三十块钱,买完面也就只够那么一块蛋糕了,大的买不起,你就将就将就。”
  “反正等9月22号节目组会再给你过一次,到时候上大蛋糕。”江望帆把剩下没煮的面封好放回冰箱,“给你的是开小灶儿,就一百克,大半夜的吃太多没好处。剩下的改明儿大家改善改善伙食,你自觉点别说破,要不然人家说我偏心。”
  周程低下头,盯着燃烧的蜡烛:“那你……真的偏心吗?”
  “这不是答应了某位祖宗给他做长寿面吗?”江望帆夸张地叹了口气,“某人从去年记到今年,再不兑现某人说不定能记一辈子。好了,快许愿吹蜡烛,再晚生日都该过了。”
  周程缓缓眨了眨眼,整个房子一片黑暗,只有厨房角落一点小小的烛光,映照出的视野也极其有限,只能照见两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好像蓄着星子、汪着深海。
  周程透过这一豆微弱又温暖的火光,像是风雪交加的圣诞夜,卖火柴的小女孩划开最后一支火柴。他对着暖光里近在咫尺的天堂,近乎虔诚地、缓慢而又清晰地说道:
  “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在往后余生的记忆里,八月十七不是一个生日,而是一个纪念日。”
  “是……周程向江望帆表白的纪念日。”
  “……爱情的那种。”
  蜡烛燃烧到头,火光哧地一声,灭了。
  余烬里,黑暗里,周程闭上眼,终于有了荧幕之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第56章 
  足足三天,江望帆没理过周程。
  就连必要的例行公事的表情交流,都在撞过一次周程含情脉脉的眼神后能躲则躲,两人竟然再也没有同框,连隔着一个人的同框都没有,永远都是周程在这头,江望帆在那头,不是隔着空旷无人的店铺,就是隔着全然无辜的高泽林开阳,一个在镜头里,一个在画面外。
  连摄像师都看出不对劲,这几天江望帆的话意外少,全程都没有点,与第一天对比仿佛换了一个人,综艺感断崖式下跌,剪辑加特效都搞不出什么花来。
  其余几个一个负责活跃气氛,一个负责接地气毒舌吐槽,一个负责乖宝宝,按照剧本江望帆本该是类似团长的角色,团长沉默对于综艺节目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破坏。看不下去的节目组委婉提醒了下江望帆,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江望帆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急忙点了点头,撑着脑袋装模作样:“可能是老毛病犯了,肩颈不好,偏头痛。”
  高泽瞥他一眼,趁着没人注意关了麦克风语重心长地在他耳边说:“你们克制一点。”
  谆谆叮嘱,仿佛一个老父亲。
  “你神经病啊!”江望帆炸毛,“录节目呢,你当我们什么人啊!克制你大爷!”
  “你想哪去了?”高泽无辜,“我让你克制一下情绪。你也知道录节目啊,打算直接闹不和来解绑?”
  其实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念头只在脑子里冒出个尖儿,就比创意灵感还快地闪了出去,江望帆只觉得偏头痛要成真,糟心地挥挥手把他赶走:“干活儿去!”
  烦恼三千丈,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的。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江望帆正埋在枕头里装死,忽然听到房门以一种古怪却熟悉的动静打开,四平八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率先走遍房间各个角落,一手一个干脆利落地给所有摄像机盖上了蒙布。
  江望帆腾地弹起来:“你怎么进来的!林开阳呢!”
  周程睁着双清纯无辜的眼:“开阳哥担心我们有误会,特地跟我换了房间,希望我们能私下解决问题,不要影响了接下来的拍摄。”
  “他出去之前就把所有摄像机关了,我刚才也检查过,你不用担心被拍到。”
  江望帆只觉一阵危机感从脚后跟窜上后脑勺,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瞬间被慌张情绪塞满,被一团乱麻堵了三天三夜的心又突然虚了,自我保护机制被迫开启,本能地想要逃避跑路。
  就像三天前那样。
  那天晚上江望帆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失忆断片了一样,不记得前因后果,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那一片黑暗里横冲直撞地逃回房间。
  只记得无星无月无灯无烛的厨房里,借着那么一丁点儿还未完全消散的余烬,周程的眼睛亮得惊人。
  以及嘴唇上一触即没、纯情又郑重的吻。
  有点软,有点凉,不知是他冻傻了还是自己烧糊涂了。
  江望帆退了一步:“你……你注意一下啊,这里是节目组,对面主卧还有俩人呢。”
  周程愣了愣,低低笑了:“哥,你在想什么啊……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你连强吻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江望帆忿忿地想,看着这么好欺负小白羊一个,没想到羊急了还也能拱人!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周程抿了抿嘴,突然羞赧,“你,考虑好了吗?”
  江望帆茫然:“考虑什么?”
  “就是……”周程紧张地舔了下嘴唇,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本能动作,一起拍戏的时候没少见他条件反射,此刻却格外扎眼,仿佛在抡着大锤往别人心口上砸。
  “就是,我,我的表白说过了,你的回答呢?答应,还是拒绝?”
  江望帆脑子里再次“嗡”地炸了一下,足足怔了有五分钟,周程也耐心地等着,一动不动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这五分钟江望帆没想到任何东西,只有周程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脑子里跳广场舞,他听了半天想了半天,都没明白那些一遍遍回响的字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江望帆终于憋出一句:“我们都是男的。”
  “我知道。”周程走近一步,“你在意性取向?”
  “谁在意……”江望帆本能反驳,像是一下子想到什么,“不是,你不是恐同吗??”
  周程意外:“啊?我不恐啊?”
  “那……那上次那个男粉性骚扰你,你那个表情……”江望帆喃喃地说着,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周程那些黑子的“技术贴”带沟里了,看着他们信誓旦旦说周程性骚扰PTSD从此恐同,有理有据符合逻辑,自己竟然也被说服,还自以为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那颗可能“恐同”的玻璃心,不敢告诉他营业炒CP……
  靠,没事上什么网!江望帆悔不当初。
  周程的眼睛亮了亮,带着几分暗喜与期待:“你是担心我恐同才这么紧张的吗?我不恐,那你的答案是不是……”
  “不是!”江望帆几乎是用吼的,“你,你听我说,你这是太入戏了,被那群粉丝给带偏了。新人演戏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又是浸入式演的,一年半载出不了戏很正常、很正常,你别当真,慢慢就好了、多演几部戏就好了!”
  “我分得清。”周程认真说,“我分得清昆仑引和现实,也分得清周程和唐秋,更分得清姬岩和江望帆。我一点也不喜欢姬岩,我只喜欢你。”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又一次把江望帆按进泥地里,下面是沼泽,他拼命挣扎,却好像还是有看不见的手在把他往下拉,非要把他拖进深渊里不容逃脱:“你搞错了!你那是雏鸟情结、雏鸟情结懂吗?只是因为我教过你,你依赖我而已!”
  “你不止是教过我。”周程又近了一步,已经和他面对面,呼出的气息灼热,连带着江望帆从脸到气息都烧了起来,“你给我的不止是演技经验,还有媒体面前的维护、综艺的照顾,杀青以后我的生活事业都有你的影子,我感觉得到你在意我,你记挂我。”
  江望帆忍不住后退:“那只是营业,和演戏一样,只是镜头前的营业而已。你是走流量路线的,你们公司应该最擅长这个,你怎么会不懂?”
  “不是营业。”周程固执地摇头,“……你知道吗,除了家里的老人,没人在意过我的农历生日,我自己也没有在意过,可是你记得。就连最后三十块钱,你也全都用来给我准备长寿面和蛋糕。你要营业,你大可在镜头前,用公共基金做这些事,可是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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