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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_却玄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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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圆再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顾轩,你要是忘了我,咱俩就绝交。”
  “。。。。。。”轩墨 :“走吧。”
  四人慢慢消失在汤圆的视线里,汤圆忍了又忍,抬头看天才把涌到眼眶的眼泪给憋回去。
  一别半年,他们还会再见。
  回去金陵的路上,一路欢乐。拂诺话多,顾念景话也多,如今拂诺对顾念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亲切,简直相见恨晚恨不得讲他个三天三夜。顾轩话多但会说的不多,唯一安静的,就只有轩墨一人。
  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在离开雾宿山的一个半月后回到了金陵顾念景所在的家。
  轩墨喜静,所以顾念景把房子选在一处僻静幽深的小谷内。谷中种有很多花草,但是现在是秋天,万物凋零,所以看不见繁花盛开,绿草茵茵的景色。房子是一处竹舍,竹子编织的篱笆圈出一方菜园,翠绿的竹粉饰的房舍,屋内家具,俱是竹子所制。如此,这间房子倒成为这死气沉沉的秋里一番别致的景致。
  “嚯,这房子好看 !”拂诺还是头一次来这里,像是看了个稀奇,围着房子打转,直把一双眼看的发胀也不愿意停下来。
  “进去坐吧,起风了。”轩墨叫他。
  “就来。”拂诺应了一声后,这才依依不舍把眼睛从房舍上挪下来,随轩墨进了屋。
  屋中散发着一股绿竹的清香,沁人心脾,好闻的很。拂诺吸了一大口气,羡慕道:“你们真会找地方。”
  轩墨安慰他:“你以后和桓儿也会这样。”
  拂诺笑的灿烂,“那是当然。”
  哪怕秋季万物凋零,秋风萧瑟,华音寺还是香火旺盛,丝毫不受秋风影响。要到华音寺,得走六千三百六十步台阶,如果要更显虔诚,须得每走六步台阶,就要跪地许心中所愿。
  拂诺想,他此行是求他和穆桓止的姻缘,求得姻缘后,是要把他们的名字绑在一起,写在三生石上,结发永好的。于是他隐去一身灵力,走六步,便跪地稽首,说:佛祖在上,吾之所求,便是同穆桓止长相守,共白头。
  稽首一路,跪地一千零六十步,在日落西沉的黄昏,拂诺终于进了华音寺的大门。他膝盖上沾满灰,发丝凌乱,显得狼狈。但他的神情是高兴的,他想:一路虔诚而拜,佛祖该是听到他心中所愿了吧?
  进了寺庙,三拜佛像,扔出一根上上签,他难耐心中喜悦,将这根签拿与佛门主持看。主持笑得一脸和蔼,慈眉善目地同拂诺讲这根签的意义。佛门语言,晦涩难懂,拂诺听的吃力,但还是认真听他讲完。
  求得姻缘牌,拂诺小心翼翼把他和穆桓止的名字写在一处,又是三拜,最后虔诚的把写有他和穆桓止名字的牌子抛到了寺前那棵三生树的枝杈顶上。
  下山的途中,拂诺捏紧手中为他和穆桓止求的那段姻缘符,想了一想,又加了一道灵力加持。再想到三生树上结了他和穆桓止的名字,拂诺就不自觉笑出声来。
  长相守,共白头,如此,就好。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又是三年时间过去,距离穆桓止十八只有一个月时间。拂诺早早准备好衣服,是套艳红色的的深衣,衣窄袖宽,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腰带,旁边坠着一串羊脂玉佩,倒是衬得拂诺身形修长,自有一派风度。
  他掐指算出个良辰吉日,跟汤圆口头交待了几句,便动身去临安。拂诺一想到四年前穆桓止说的要他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全新的他,他就不自觉笑出声来。四年克制着自己不去见他,也不知他变成了什么样子。长高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性格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更沉稳了,还是变得像多年前拂诺在朝堂上看见的穆谦那样,喜怒不形于色?拂诺实在是好奇。
  他心里虽然着急想见穆桓止,但理智还尚存,知道此行不能泄了行踪,以免在穆谦那里落下把柄,所以一路过去,小心又小心,就怕被人发现踪迹。
  雾宿山到临安的路程,他走了八日,终于在第八日的日暮黄昏到达了临安。
  临安变化倒是不大,雕甍画栋,夜夜笙歌,养在天子脚下的城,晕出一方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之态。
  还剩二十有二天,时间充裕,适合闲逛。拂诺现在人到了临安,自然不着急,就白天待在客栈睡觉,夜里出来闲逛。如此晃了几日,他实在是无地可逛了,于是选了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溜进了皇宫。皇宫戒备森严,时时有禁卫军迅游,拂诺溜进东宫着实费了一番时间和心思。
  整座东宫在橘黄色的宫灯晕染下,显得温馨。穆桓止沐浴过后,只着了一件单衣,头发还湿着,他也不擦,就这么散在背后。人伏在案几前,手上执着一根狼毫,铺在案几上的画卷卷了一点边,可见这幅画被绘了多久。
  拂诺进殿的时候,正见未然端了一盏用白瓷蛊盛的夜宵给穆桓止送去。穆桓止也没着急吃,就让未然放在了一边。
  未然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穆桓止微微侧过头,嘴角牵起一丝笑。
  拂诺隐在暗处,看着穆桓止这抹笑,突然愣在了那里。
  果然是该做好心理准备再来的。
  这四年的变化,在穆桓止身上,可谓是翻天覆地的。他先前的那副少年人的骨架彻底长开来,身形颀长,或走路或跪坐时,他的背总是挺的很直,透有少年人的朝气。他面相上随了故去的皇后,虽面容肖母,但眼睛又随了穆谦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时,透着一股杀伐之气,所以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简单的一件中衣被他这么随便穿在身上,也自带一股贵气。现在的穆桓止,实在不能让拂诺把他和先前那个爱哭鼻子爱撒娇的小孩子联系起来。
  拂诺惊讶之余又觉得穆桓止的变化在情理之中。他毕竟先是太子,后才是他拂诺的徒弟。在穆桓止还在雾宿山,喊他一句 “师傅”时,他能让他永远做一个孩子,永远天真,永远无邪。却不能让他在做回太子后,再要求他做一个孩子。
  处于皇宫,就注定了穆桓止的生活充满危险,而一个“孩子”的身份,会让他在皇宫的生活更加难行。
  拂诺深深地看了穆桓止一眼,最后还是说服自己离开了。
  这四年的时间他都等了,这次不过最后三天,他等得起。
  拂诺走的匆忙,所以不曾见到在他走后东宫角落处现出的一道人影。
  熏香缭缭,蝉鸣噪噪。
  穆谦像是不确定,又像是自我确认,他复问 :“是真的 ?”
  玄明宇看他一眼,反问:“你不信我?”
  这般直来直往,不拘小节,果然是江湖中人的做派。
  穆谦脸色彻底垮下来,“简直胡闹 !”
  玄明宇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要如何 ?”
  穆谦脸色阴沉道:“自然是不能看他一错再错。”
  玄明宇问道:“你为何觉得这是错的 ?”
  穆谦反问 :“这难道不是错的?他身为一国太子,竟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他师傅纠缠 !”
  玄明宇生在民风开放的漠北,加之走南闯北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数不胜数,所以穆谦的反应在他看来,就有了大惊小怪的意味在里头。
  “这有什么,”玄明宇毫不在意道 :“爱情还有对错了?桓儿不过是有了喜欢的人而已。”
  “玄明宇 !”穆谦狠睨他 :“你是专门来给朕添堵的 ?!”
  玄明宇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替我外甥考虑吗。”
  穆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气道:“那你为什么不为朕考虑考虑 ?他是太子 !如今和一个男人纠缠,把国置于何地?把他的责任置于何地?!”
  闻言,玄明宇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冷笑道 :“哼,你也就为穆式考虑,穆谦,你果然自私。”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可以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穆谦留。穆谦脸色又是一变,这次远不止愤怒那么简单了。
  “玄明宇!注意你的身份!”
  玄明宇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穆谦,你可别忘了我妹妹到底死于何故 !”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凭空劈下,直把穆谦劈的说不出话来,他身形一晃,跌坐回软塌里。
  玄明宇才不管他,咄咄逼人继续道 :“当初你为了巩固基业,在立我妹妹为后的后一个月,又扶了左相的女儿为妃。你说永远待我妹妹好,却在她生桓儿的那晚,宿在了别处。穆谦,像你这样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考虑的人,就不该招惹我妹妹!”
  穆谦被他说的脸上一阵青白,一时之间,也没了辩驳的话。
  玄明宇一通谴责的话说完,顿觉有些渴,他灌下一大口热茶,冷静下来后,又道:“早知你是这么个态度,我就不该跟你说桓儿的事。”
  穆谦抬眼看他,静默几刻,嘴角竟还往上提了提,是一个讽刺的笑,他低声道:“你说得对,我本就是个自私的人。”
  所以这次,我还要自私一回。
  拂诺没想到穆谦这么快就知道他来京的消息了。既然暴露了,他也不扭捏,当天就进宫面圣。
  穆谦一看到他,脸色变了几变,等终于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后,他才开口:“灵怨不得昭不能随意进京,你不会不知道。”
  拂诺道:“臣当然知道,只是不久就是太子成人礼,臣作为太子的师傅,自然要来一趟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你召不召见,我都会来。
  穆谦冷哼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拂诺嘴上保持缄默,心中奇道:你跟我讲什么规矩,我们灵怨最不讲的就是规矩。
  穆谦看着他,目光沉沉,“你此次来临安,只为给桓儿庆生 ?”
  拂诺道 :“当然。”不是。饶是拂诺再愚钝,也听出穆谦的话里有话。
  穆谦也不同他绕弯子,直说 :“你和桓儿的事,朕知道了。”
  拂诺脸色一变,但还算保持着镇定,他装傻反问:“我和桓儿的事 ?敢问皇上,我和桓儿有什么事 ?”
  穆谦一拂袖,怒道 :“你少跟朕装蒜 !”
  拂诺脸色彻底变了,不是慌的,而是对于穆谦的态度。但眼下,他只有沉默。
  穆谦狠剜他一眼,道:“拂诺,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你可真是。。。。。。真是!”
  拂诺道:“‘真是’什么?皇上何不把话说完,还是要臣自己来说,是‘为老不尊’?还是‘吃窝边草’?亦或简简单单三个字‘不要脸’?”
  穆谦没想到拂诺这般坦诚,坦诚到轻轻松松就把这等放肆的话摆到台面上讲出来。他气的牙关紧咬,瞪着拂诺,厉声道 :“你可知罪!”
  拂诺敛住一身懒散气质,冷声道 :“知罪,但是不认罪。”
  穆谦气极反笑, “拂诺,你好本事啊 !你要记住,你先是灵怨,再是太子的师傅 !”
  拂诺面色僵了一下,别别扭扭道 :“是。”
  多说无益,穆谦懒得再同他浪费口舌,“朕今日要你进宫,就是让你离开太子。”
  拂诺扯弄袖摆,低声道 :“臣,恕难从命。”
  穆谦冷笑一声,阴狠道:“你果然是成人太久,忘记了你原本的身份。灵怨世代听从穆式现任帝王,拂诺,穆式现在的皇帝,是朕。”
  拂诺不说话了。
  穆谦沉默半晌,道:“桓儿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你是一个男人,还是他师傅,一旦你和他的关系暴露到众人面前,这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拂诺,你该为桓儿考虑考虑。”
  穆谦在打感情牌,拂诺不会听不出来。只能说,穆谦这张牌恰好打到了关键处。穆桓止有担当,责任心强,一旦他俩在一起,穆桓止不会让拂诺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爱人。只是,一旦他俩的关系彻彻底底摆到众人面前,那么穆桓止身上背负的压力就又多了一重。这不是拂诺想看到的,他会心疼。
  拂诺眼瞳里浮上痛苦的神色,他在犹豫。
  穆谦见缝插针,继续道 :“你如果真的爱他,就离开他。短不过几年,他会忘记你。再过段时间,朕会为他择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他们会成亲,而桓儿,会有一段新的人生。”一段没有你拂诺的站在阳光下的,璀璨人生。
  拂诺身形一晃,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到椅背上才堪堪站定。他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我会离开,不过是在他十八成人礼后。”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穆谦也知道不能把拂诺逼得太急,不然他发起疯来,自己不好控制。他微一沉吟,道:“也好。”顿了顿,还是不放心,于是又道 :“你得守诺。”
  拂诺 “嗯”了一声,整个人看起来颓丧极了。
  穆谦没再看他,自顾出去了。
  整间屋子只剩拂诺一人。八月的天,吹进来的风竟让他觉得冷。他浑身颤抖,身体像是陷入冰火两重天一样疼的他只想哭。他抖着手从衣服里掏出那个他在华音寺求来的姻缘符,一时之间却觉得讽刺。就在不久前,他满怀虔诚,六步一跪,只为在佛前给他和穆桓止求一段长相守共白头的姻缘,而现在却不得不为了穆桓止,狠心离开。
  爱情让人有了软肋,而他拂诺的软肋,名为:穆桓止。
  又是三天时间过去,穆桓止的生辰终于来了。
  拂诺站在角落里,遥遥看着穆桓止。他十八成人,需行冠礼,表其字。穆谦亲自给他戴冠,表“珏”字,两玉并一起,意为“珏”,择其表字,喻“清贵君子”之意。
  穆桓止和他之间,隔着宫女太监、朝中大臣、当今圣上。还有,看不见的但实实在在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世俗鸿沟。拂诺觉得无力,在这样热闹非凡,人欢马叫的场合里,他彻底看开:他和穆桓止,本就不是一路人。
  日晚三刻,宴席终散。穆桓止带着一身醉意被未然搀扶着回到东宫,刚进东宫的门,就见庭院梅树下,站了一个人。
  红衣猎猎,长发逶腰。他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眉目微弯,嘴角上翘,正是穆桓止想了四年的那张脸。
  “师傅 !”穆桓止推开未然,跌着步子朝拂诺跑去。
  拂诺展开怀抱,附在他耳边笑道:“恭喜我家桓儿,终于长大了。”
  穆桓止搂紧他腰身,无限委屈道:“师傅好狠的心,四年都不来看我。”
  拂诺还是笑着的:“可我今天来了。”
  穆桓止蹭了蹭他的脖子,道 :“所以我原谅你了。”
  拂诺道:“进屋说。”
  穆桓止依依不舍地松开他,转头对未然说道 :“未然,你先下去,今晚不用你伺候了。”
  未然行礼,退下了。
  穆桓止牵着拂诺的手把他带进屋子。屋子明显被装饰了一番,囍烛闪着烛光,烛光打在墙上,衬出红彤彤的 “囍”字,倒是十分喜庆。蜡油顺着烛身流下来,分为几股,又在底端的烛台上汇合交…缠在一起,看起来很是缠绵。
  穆桓止从后面抱住拂诺,“作为新房是简陋了点,但我承诺等我登基了,补一个像样的给你。”
  拂诺心里发酸,深知那天是不会来了,但还是点头道:“这样,就很好了。”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便从脖颈延伸到拂诺锁骨处,拂诺气息有些不稳,双手搭在穆桓止肩上,喘…息道 :“桓儿,别急,先,先停一停。”
  穆桓止目光沉沉,眼底沉淀着的,是积了四年的相思和欲…望,他哑声道 :“恕难从命。”
  又是细密的吻扑面而来,两人唇…舌纠结,抵死缠…绵。拂诺一边换气一边去扒穆桓止的衣服,无奈今天穆桓止穿的一身华服,复杂的不行。拂诺扯了半天,也只扯开一件外衣。
  穆桓止轻笑一声,咬了拂诺舌尖一口,拂诺吃痛,追逐着去咬穆桓止的。穆桓止将自己舌尖从拂诺嘴里退出来,“拂诺,我们去床上。”
  穆桓止经历了变声期,嗓音变得低沉,现在一番抵死的亲吻下来,又带了点沙哑,听起来简直就像诱人犯罪的春…药。拂诺气喘吁吁,搂紧他的脖子,道:“好。”顿了顿,又道 :“抱我过去。”
  穆桓止低笑,“拂诺,撒娇犯规。”说完,一把抱起了拂诺。
  他一只手扶着拂诺的腰身,一只手托着他的腿窝,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拂诺勾着他的脖子,拿食指刮弄他的喉结,笑道 :“那你小时候可犯过太多规了。”
  穆桓止把他放到床上,整个人慢慢压上去,“所以日后请你多担待。”
  听他说完这句话,拂诺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过了今晚,他们就没有“日后”了。他把脸埋进穆桓止胸口,低声道:“你要还是个孩子就好了。”
  穆桓止一边解他衣衫一边同他咬耳朵:“那你就只能恋童了。”
  拂诺亲了亲他耳廓,道:“不恋童,只恋你。”
  穆桓止低沉沉的一笑,终于把拂诺衣衫尽数解开。拂诺近乎赤…裸,发丝凌乱散开,几丝几缕落在他肩头、锁骨、后背上。他常年不晒太阳,皮肤有股近乎病态的白,就像一块璞玉。穆桓止目光更沉了几分,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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