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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_却玄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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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诺无语片刻,才道:“交代是要给,可也不能牵扯无辜之人啊。”
  听闻此言,穆谦笑了。他反问拂诺,“你凭何以为顾念景无辜?”
  拂诺心想:凭何?凭他长得好看。更凭他爱我师弟。但这两个都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只能暗搓搓在心里自己想上一想。他道:“不巧,莫干出事那天,顾念景正和我们在一起。”
  闻言,穆谦又笑了。声音低低的,笑意不达眼底,他道:“杀人尚还有借刀的,顾念景不就有王二麻这把刀吗?”
  拂诺嘴角向下撇了撇,忍不住道:“就他?算了吧。他这把刀,用来杀猪还差不多。”
  “……”穆谦懒得同他扯皮,拿出帝王之威,一锤定音道:“朕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臣以为……”
  穆谦拔高了声音问:“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皇上是皇上。”
  穆谦哼了一声,拂袖道:“为人臣子,就该有个臣子的样子。社稷面前,孰轻孰重,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他这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说与拂诺听。轩墨自然能听懂。但听懂是一回事,听进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显而易见,轩墨是后者。
  穆谦行事一向讲究“效率”二字。所以在掌握消息的当天,他就调拨刑十余羽林军领旨去雾宿山彻查相关事宜。羽林军不同于禁卫军。前者负责调查取证,后者专职护卫抓人。不过,杀人的本事都是个顶个的好。而且,本质上都是为皇家服务就是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算算时日,送去日兴国的那封信,再过个十多天,就能送到日兴国国主手上了。短不过十多天时间,穆谦都不敢保证找出凶手。所以他给此次前去雾宿山的羽林军下了死命令,三日之内,必须赶至雾宿山。如若逾期,提头来见。
  因为有项上人头作胁,一众羽林军快马加鞭,日夜不歇,甚至还提前半天赶到了目的地。他们稍作休息,于当晚敲开了土财主王二麻的家门。
  那个时候,正是日暮时分。王二麻正酒足饭饱搂着他新收的一貌美小妾行那档子事。正翻云覆雨,美人娇喘连连间,听得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管家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领……”
  王二麻看着身下娇喘不休的美人,只觉管家今天烦人的很。于是不耐打断,“不见!”
  管家顿了顿,把眼睛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弯月刀上移了寸许,忍着晕过去的冲动飞速道:“老爷,人是皇宫里来的,您还是见见吧!”
  王二麻觉得今天的管家胆子真是肥的能上天了,都敢摆出皇宫的人来威胁他。于是口不择言道:“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见!你去……”
  “砰”地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质地良好的房门成四分五裂状散在地板上。一行头戴巾帻,身着黛蓝圆领袍,腰悬玄铁弯刀的人闯了进来。
  貌美小妾被吓得尖叫连连,羽林军一记弯刀飞过去,刀身堪堪砍在床沿上,小妾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管家见状,冷汗涔涔往出冒,脸上肥肉颤了三颤。他一个白眼滚上天,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王老爷,好兴致啊。”说话的人虽是笑着的,但那映在眼底的笑,无端让人感到一阵恶寒。他眼睛大致扫了一遍室内光景,啧啧一叹,“美人在怀,可谓潇洒。”
  “……你,你们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王二麻已经被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这身标志性的穿搭自然想不起他们就是皇都羽林军。
  “我们么。”说话的人漫不经心地吹了吹指甲,道:“不才,你口中的‘天王老子’正是在下的皇兄。”
  说话的人正是穆宵。此番出宫,是他主动请缨。穆谦以为,在这之前,穆宵已经对王二麻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他去的话,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于是便允了他的请求。
  王二麻那双时常半眯着的眼倏然瞪大了,他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才把一句话说完。
  “你……你就是,梁,梁王?那他们……”王二麻此刻的脑子终于得力了一回,“他们……他们就是,就,就是羽林军?”
  穆宵微微一笑,道:“正是。”
  王二麻上下两排牙齿打了一通乱颤,他强忍着恐慌,突然跪在了床头,止不住地磕头认罪,“王爷,王爷。小人错了,小人口不择言,小人知罪。小人,小人……”
  王二麻书读极少,除却“口不择言”这个词外,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愣是没能再给自己想出一个合理的词来知罪认罪。所以,他一个人在那里“小人,小人”了半天,终于“小人”不出来了。
  穆宵寻了把椅子,一掀衣摆坐了下来。他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手下其余人都没有出声,他们一向搞不懂面前这位王爷的行事风格。
  “春醉。”穆宵呷了一口,眼睛看向床上那坨乱颤的肥肉,问道:“天王老子喝的茶,你府上怎么会有?”
  王二麻愣住。他这个头还只磕在半空中,求饶的话尚还在组织中。而穆宵下一个问题就抛了出来,维持着这个半磕头的姿势,他想是该继续磕下去,还是回答他这个比磕头还让人煎熬的问题。
  孰料,穆宵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放下茶盏,道:“继续磕,边磕边说。”
  这可以说是双重煎熬了,把尊严和身价性命捆在一起供穆宵踩捏。王二麻咬了咬牙,想:干脆不管不顾装晕一回昏过去算了。正准备来场灵魂表演时,就听得穆宵悠悠道:“可别和你那小妾管家一样晕过去。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说这番话时,语气平淡无奇,半点起伏都无。但王二麻还是被吓到,一身肥肉颤的更厉害,颤的他顿时掐灭了那个念头。
  “是。王爷您喝的这茶,正是春醉。”
  穆宵嘴边梨涡现出,他道:“本王自然知道这是春醉。只是,春醉是皇家贡品,你一介平民,如何能喝到?”
  王二麻汗如雨下,脑门磕过的地方已经被汗打湿一大片,形成一圈汗渍。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结巴道:“王爷,这,这茶是京中一位,一位朋友所赠。”
  穆宵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手指敲点着桌面,姿态倒是悠闲。他“哦”了一声,又道:“据本王所知,你在京中可没有一个姓穆的朋友。”
  春醉专供皇家品鉴,不巧,这皇家,只姓穆。这句话,穆宵没明说。但他刚说的那句话,已经表明王二麻并没有说实话。
  羽林军有一个特点,也算是一项专长,就是脑子好使。往往主子说一句话,也不把行动指示传达,他们就能心领神会,一举拔刀相向对敌。虽说这次的主子行事风格他们不太能搞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发挥他们的专长。
  就好比现在。
  穆宵那句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唰”地一声,整齐划一地拔刀声立响。刀尖对准床中心还没停止磕头的王二麻,形成一个半月状包围圈。
  穆宵摇摇头,啧啧一叹,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快点放下,别吓坏了他。”
  然而,王二麻已经被吓坏了。他瞪着一双本就不大的眼,嘴巴张得奇大,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胸腔,流过肚皮,最后聚在肥肉堆积的大肚子上,形成一滩水渍。“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穆宵嫌恶地掩住口鼻,两道眉毛立时皱起。他道:“拖下去,继续审。”
  审讯结果很快就被羽林军整理出来供穆宵过目。
  王二麻算不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在经历了刚刚一番惊吓后,他前前后后一着不落就全部交代了。半点不敢耍滑头。
  春醉不是一位朋友所赠。严格来说,是位生意上往来的合作伙伴给的。雾宿山天寒地冻,水土不甚好,没养出一方标致的人来,倒养出了一批稀缺的药材。王二麻作为雾宿山这里的一方恶霸,屯田数顷,专种这些稀缺货。他京中那位生意伙伴,不缺药材,但缺银两。他知道王二麻好色,嗜茶,便以美人和贡茶作换他手中药材,然后又把药材高价出售,从中牟取暴利。
  穆宵看着王二麻在供认纸上按的手印,轻轻笑出了声,他问:“王二麻可知道和他做生意的人是谁?姓什么?”
  其中一个手下上前,微微弯下腰,回道:“他说姓林,单名一个陌字。”
  穆宵眼神微动,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本王知道了。”
  他们当晚宿在了王二麻家。王二麻虽然被吓坏了,但晕过去又被羽林军泼了一盆冷水醒过来的管家还是挺管用。有条不紊地给他们安排住处,忙里忙外的给他们提供宵夜。如果忽略掉他没停止过颤抖的双腿和白的不正常的脸色外,穆宵甚至都要相信管家是真的把他们当作寻常上门拜访的客人一样来招待了。
  穆宵当晚有点失眠。他并没有认床的习惯,只是单方面的睡不着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几个反复,穆宵干脆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没有穿鞋,光着脚走在地板上。夜晚寒气升上来,光脚踩在上面是有点冷的。但穆宵像是无所谓冷不冷,光着脚打开了窗户,撑着下巴在那儿发呆。
  今晚夜色朦胧,清晖铺了一地。穆宵算了算时日,心想涑奚应该早就到雾宿山了。至于那件礼物,自然也该是见到了的。就是不知,涑奚是会更恨他一点,还是会感激他对沈哲成的不杀之恩。想到这里,穆宵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点孤寂。他想,总归还是会恨的。
  他从不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好人,但又觉得拿坏人定义他的话,有点委屈“坏人”这个词了。他也从不去想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但今天,却确切的想找一个词来给自己定义。他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否决了很多,保留的极少。最后,他给自己在“坏人”这个词面前加了一个形容词,“偏执的”。
  偏执的坏人。
  穆宵微微一笑,眼底闪着光,像是得了长辈夸奖四处炫耀的孩子一样。片刻,他眼底的光熄了。脚底传来阵阵寒意,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一入冬他就感冒。宁贵妃为了让他看起来不总是一副病殃殃的药罐子模样,特特让人撤了屋中火炉,又命人将他身上衣物剥的只剩下一件单衣,然后把他床上棉被撤的只剩下最薄的那张。最后慈母关怀一样地告诉他,这样治病,效果最好。
  临安城的冬天不比雾宿山。前者是冷且湿,后者则是冷且干。夜晚尤其难熬,穆宵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每晚都像条小狗一样蜷成一团,捂着冻成冰的脚,睁眼等天亮。他没想过告状,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一个病殃殃的幼子,有个两面三刀的母妃,他斗不过她。
  到最后,他这一入冬就感冒的毛病虽然没有被治好,但他那副病殃殃的身体却经此一冬后能耐得住寒了。
  故而,穆宵时常苦中作乐地想:这也称得上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捉虫~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第二日他起的很早,一身神清气爽,完全不见半点失眠的样子。羽林军在王二麻府上搜出几包春醉,又在王二麻卧房里的一方暗格里搜出一包白色不明粉状物。
  王二麻过了一晚已经从过度惊吓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他抱有一丝盲目的自信想:好歹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并且属于别人口中的祸害遗千年的那类人,不至于连这么个坎都过不去。再有,我该说的都说了,简直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梁王不至于再把我怎么样。更有,这个梁王,观其面相,是个斯文俊雅的,一看就很好说话。等私下拍他一通马屁,再送他几箱银两,他就不信这梁王还能找他什么岔!
  他做了上述思考,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一双小眼睛转的飞快,心里算盘打的啪啪作响。他在想,该如何搭上梁王这条线。穆宵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略微表达了一下他不屑的意思。
  “这是什么?”穆宵掂着那包不明粉状物,问王二麻。
  许是昨晚磕头磕的多了,把脑子磕出点毛病来。王二麻听见穆宵问他,下意识就磕了一个头。
  穆宵嗤笑,道:“磕头作甚?我又不是你爹。”
  “……”王二麻心想:我爹我也没这么磕过。
  “哦哦,下意识动作下意识动作而已。”王二麻把眼睛转向穆宵手上那包药粉上,道:“小人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别别别!!!别拔刀!!!”
  王二麻见羽林军又欲拔刀,连忙一叠声的阻止,真是怕了这群一言不合就上手的人,“各位爷先听我说完。这包药粉用途为何小人的确不知啊!说起来,这药粉还是林公子给小人送来的。至于它具体用途,林公子也没详细告知。真的!其余的,小人真的不知道了!”
  王二麻说得恳切,就差指天立誓了。
  穆宵只手托着下巴,突然笑了一下。
  王二麻被他笑的一愣,也做了一副陪笑的表情,小心翼翼道:“王爷,您看……”
  穆宵“嗯”了一声,斩断他余下废话,“回话漏洞百出,推卸责任,让人难以相信。这样吧。”他拍了拍手,旁边站着的几个羽林军立马上前,道:“王爷请讲。”
  “绑了他,压回京都,听候皇上发落。”穆宵想了想,又补充,“他是个不会武功的,顶多就算一恶霸,这样的人,旁人巴不得他死,不会想着来救他。所以,此番回京,本王只拨给你们三人随同押送。其余的,随本王留下,捕漏网的大鱼。”
  众羽林军齐齐单膝跪下,手握弯刀,道:“属下听命!”
  王二麻万没有想到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最终结果还是要去死。他心里接受无能,以至于奋力挣扎,嘴上还一边问穆宵:“王爷王爷!为什么啊?!小人何罪之有!小人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就是真的不知道啊!王爷!”
  穆宵嫌弃他吵似得堵了堵耳朵,道:“给你定的罪多了去了,等到了临安,你自会知道。”
  说完,人就站起来,一展衣袍,半点不作停留地走了。
  王二麻余下大喊冤枉的话被羽林军封住穴道,堵在了喉间。他说不出来,只能一通乱喊。呜呜哇哇,疯了也似。他府上一众小妾,下人也像是吓傻了似的不敢吱一声,有些胆子小的,甚至还晕了过去。
  由此来看,王二麻还算坚强。
  还算坚强的王二麻被羽林军带走。其实。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是傻了的。他十分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把知道的都说了,为何还会被定罪。他觉得冤枉透顶,但无奈穴道被封,说不出他的冤屈。所以只能张着嘴无意义地乱喊,好歹能引起羽林军注意一下。
  其中有一羽林军,长得浓眉大眼,眉宇中透着稚气,性格也有些急躁。听王二麻一通乱哇哇的叫喊,早就忍不住了。但刚刚穆宵在场,他不能越了职,所以只好咬牙忍着。现在穆宵走了,人在他们手上,自然是不用忍了。他提了提弯刀,恶狠狠地威胁:“别喊了!再喊割了你舌头!”
  王二麻胆战心惊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凶相,不似说笑,立马识相闭嘴。
  世界终于落得清净。
  雾宿山这几天的气氛不可谓不沉闷。汤圆和未然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才算勉强接受涑奚这个来历不明且一看就不好招惹的不速之客。而涑奚,自那天的失控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只是如今的面无表情不同于以往的面无表情。现在的涑奚,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灰败之气,就像垂死之人,了无生趣。他还是时时看着沈哲成,哪怕如今的沈哲成并不认得他。
  穆桓止受的伤已无大碍,被未然仔细照料了两日,也好的彻底。至于顾念景腿上的伤,其实算不得严重,未然捣了一些药给他敷了几天,止了疼,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今天是拂诺他们离开的第三天,穆桓止却觉得他们走了很久。近几日的天色阴沉的厉害,墨云遮天,偶有天光乍泄,也似老天施舍。穆桓止看着去往临安城的方向,心中起了忧思。
  押送王二麻的羽林军于出发后的第四天抵达临安。其实,如果不是王二麻一路故意拖延进程,他们还能更快点。毕竟,当日来到雾宿山,他们也只用了两日。而越是临近临安,王二麻越是能感知到死亡的逼近。其实,时至今日,他仍然是想不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的。因为在他看来,从京中那位林姓公子手里买来“春醉”这件事,并不能构成一桩犯罪。如果真要追究,那么卖他“春醉”的那个人,罪过该是比他更严重的。而据他现在知道的来看,穆宵似乎并没有给那位林公子定罪的打算。这么一来,可就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他磕头就算了,反正这张脸皮对他来说是无所谓有没有的。但眼下是,他不仅磕了头,还得给人背锅,王二麻做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于是他故意拖延,抱着能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拖拖延延,但最终还是在羽林军的快马加鞭兼之言行恐吓下不情不愿被押到了临安。
  羽林军并没有直接把王二麻押送进京,而是在外面找了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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