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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P]十二迷城之南城遗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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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为什么?”
  “因为小的并没什么人仿,所以,那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倒是值得一看,当然也有个例,比如成化本朝斗彩,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我又问道:“有什么依据吗?”
  老周冲着我诡异的一笑,说道:“没依据。我个人的猜想罢了。”
  这老周突然和我说起了小器型的物件,显然是听到了什么,便问道:“老殷和你说什么了吧?”
  老周嘿嘿一笑,并不承认,却也不反驳。我笑道:“你等着,我拿件儿东西给你看。”
  老周一拍大腿,说道:“嘿,小子,刚才问你半天,跟我说没有,现在又跟我说拿东西给我看,你小子跟我还藏心眼儿?我一个老头子你都这么见外?”老周故作生气的表情,但是眼神里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兴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做了一个‘息怒’的手势,转身回里屋取东西了。
  还是昨天那个黄布包,还没等我开口说话,老周就一把抢了过去,疑惑道:“什么东西?挺沉,现大洋?”
  我说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他打开包,怔了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杂货铺啊,哎?”他伸手从里面掏出一块陶片,只看了一眼,说道:“这有纹饰的陶片不多见啊。”老周起身,走到窗户前,借着撒进房间的一缕晨光仔细看着,自语道:“嗯,画线纹,弦纹,这是西周才有的纹饰。”说完又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翻包。一边翻一边道:“你这些东西搜集了多久?”
  我回答道:“一下午。”
  “一下午?”他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答道:“是一个人拿来的。”
  老周问道:“一个什么人?”
  我道:“一个来自内蒙古的人。”
  老周问道:“东西也是来自内蒙古?”
  我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吧。”
  老周一脸的不解,说道:“内蒙古有这样的地方吗?这不是古玩儿,这是一堆文物啊,从先秦,到宋元,什么都有,时间跨度非常大,虽然东西不值钱,不过还有点儿意思。”说完他又掏出一件,正是昨天我和老殷研究了半天的陶瓷小羊。老周说道:“就拿这一件来说,像这种东西,应该来自河南洛阳一带,就连河南洛阳,这样的造型我也是头一次见,半卧半立,很有意思,怎么可能出现在内蒙古?”老周说的这些,之前我确也没太在意,不过经他一提醒,我发现却是这样,老周续道:“你看,羊角只有一只。”我定睛一看,羊的头部只有一只角,只长在右边,左边没有。心中暗暗吃惊,是啊,昨天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不是后天造成的,当时刚烧出来就是这样。老周看了看我,说道:“说说吧,这件东西怎么来的?”
  我叹了口气,道:“是这么回事。。。。。。”把昨天下午的收货经过一说,并且把我和老殷是怎么分析的,和关于那十二座城的事情统统说了一遍。
  老周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听我说罢,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问我道:“你是说这种羊还有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博物馆里的那一只和眼前这一只都是出自这个叫十二连城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算是肯定地回答,老周听完,更是兴奋非常,在地下又是来回的走动,又是摩拳擦掌,头上居然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来,喃喃说道:“我得去博物馆看看。”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说道:“我也想去看看,毕竟两件东西极其相似,而且博物馆里的又是国宝,如果我这件也是真的,那么,我之前收了高仿的损失也能弥补回来。”我话音刚落,只听到店门被推开了,只见老殷急匆匆地走进来,直奔我和老周,气喘吁吁道:“老周在啊?”没等老周说话,老殷接着道:“不好了,东西不见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东西不见了?”
  老殷道:“羊不见了,你说的那只在博物馆的羊,不见了。”
  老殷说的甚急,我似乎明白,又似乎糊涂了,老殷见我一脸的疑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着,猛吸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这才将事情原委仔细说了一遍:老殷昨日离开茶叶店,回公司开会后,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也是越想越奇怪,他想到博物馆去看看我说的那件小瓷羊是否属实,于是第二天一早,便开车去了博物馆,等着开馆后,便进去找羊,转了一圈儿后没发现,便去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这才告诉他,他说的那只羊,有,不过,后来移到库房,前不久再整理的时候,才发现丢了。
  老殷气息喘匀了,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儿,老刘你说的不错,是有一件在内蒙古十二连城出土的小瓷羊,图册和档案我都看过,果然一样,也许。。。。。。”老殷说着说着就不说了,我其实明白他也许后面的意思,可能这件东西原本就是一件,我这件就是来自博物馆,是有人暗地里偷了出来,然后辗转至我手。
  老周说道:“小子,你不会是收了件儿赃物吧?”
  我吞了口口水,也紧张起来,这一行儿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不管是盗墓的还是盗馆的,还是盗了谁们家的,沾了一个‘盗’字,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件东西变成烫手的山芋,一颗□□,卖的话成了销赃,留下藏起来成了窝赃,只能交公,可是买东西花的钱,就打了水漂儿了。
  老殷问道:“怎么办?”
  我暗自叫苦,想到一万元的学费是交定了,便说道:“这件事情,得查清楚。”
  老殷道:“怎么查?”。
  我道:“先去博物馆,把东西交上去。”
  老殷道:“艹,交公啊。”
  我反问道:“那还能怎么样?等着公安局来请我吃大锅饭?”
  老周在一边搭话道:“就按小刘说的办。博物馆的东西丢了,不是小事儿,因为那些都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东西,不比墓里那些刚出土的东西。”
  三个人最终达成一致的意见,由老殷开车送我去博物馆,老周说他也去,如果有什么事,可以作个证,我劝道:“你不要去了,路太远,三环外呢,有事儿的时候再找您。您先坐着自己沏壶茶喝着。”说完便将店门钥匙丢给老周,急匆匆地拿起那只瓷羊出门儿,坐上老殷的车,向南疾驰而去。
  上午10点,三环路上车流不算多,老殷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交公就没事儿了?”
  我心中理着头绪,顺口说道:“可能吧。”
  老殷道:“你能说得清吗?”
  我道:“我尽量,不行还有你呢嘛。”
  老殷道:“我怎么能说清楚?”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你们公司的销售经理吗?一年卖房子的提成就上百万,你没张好嘴,你拿什么卖?”
  老殷笑道:“哥有色相。”
  我‘呸’了一口,说道:“好好开车。”便不再理会老殷,老殷也没再追问,只是开车。我又想到昨天那个驼背男人,心下恼怒,这个人为什么要害我?古玩界的人为何就指着我一个人坑?一会儿是假货,一会儿是赃物,想到此处,心中更觉烦闷,便望向车窗外,外面阳光明媚,初春的天气说不上有多冷,望着车窗外沿路的树木和房子,一道阳光通过车窗折射进来,反倒觉得手里的白瓷小羊冰凉无比,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03。雌雄

  不知过了多久,老殷将车缓缓停至路边,轻声说道:“到了。”
  我下车,径直从博物馆正门走去,老殷去停车了,从正门进入,门口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保安,我上前道:“我找你们这里负责人。”
  保安打量了我一眼,低头说道:“你找哪位负责人?”
  我道:“馆长。”
  “馆长不在,有事的话请提前预约。”保安说完便不在理会我。
  “那谁在?”我接着追问。保安不答话了。这时候老殷也进来了,问我怎么样。我说人都不在。老殷来到保安面前说道:“你想办法叫你们领导来,就说你们馆里丢的东西在我这里。”
  保安猛地一抬头,疑惑道:“嗯?什么东西?”
  老殷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东西有必要和你一个保安说吗?别废话,找你们管事儿的来,否则我们走了,你后果自负。”
  保安瞪了我们一眼,却也不敢轻视,马上起身,从大厅一侧的楼梯上去了,不多时,保安领着一位约么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下楼,到我们面前站住,保安道:“这位是馆长助理。有什么事你就和他说吧。”
  只见这位助理身材婀娜,面容姣好,脸上淡施薄粉,颇有几分姿色,那女子嫣然一笑,轻声说道:“随我到办公室说吧。”说完转身上楼,我们紧随其后,一边走老殷一边问:“你们馆长在不在?不在我们可什么都不说。”
  女子道:“在。”说完将我们领到二楼走廊的尽头,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对我们说道:“请稍后。”然后推门进去了,不多时女子招呼我们进来,房间内放着一张办公桌,却不见馆长,我正诧异,难道这位年轻女子就是馆长?那女子指着屋内的另外一个门道:“馆长就在里面。”原来这间办公室是一明一暗的格局,女子轻轻推开里面的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里面又是一间办公室,房间要比外面那一间大上一倍,一股淡淡的檀香,让人心旷神怡,屋子里的装饰虽是古香古色,但装饰品只不过是一些可以一眼就能认得出来的低端仿品,正中的墙壁上,写着四个大字《春华秋实》,笔法苍劲有力,奔放自如,气势咄咄逼人,这样一幅字,堪称书法中的经典力作,奇怪的是,这幅字既没有落款,更没有印章。书法前的一张红木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也是一个女的,看年纪约五十左右,温文尔雅,和善可亲,她看着我们,问道:“听说你们手里有从我们馆流失的文物?”
  我点头答道:“是。”
  女馆长沉吟半晌,看着我说道:“今天有人一大早跑来我们这里,点名要找一件内蒙古出土的白瓷小山羊,下面的人没有找到,就去翻阅档案,查出来确实是有,但是丢了,那个人难道是你吗?”
  老殷接话道:“是我。”
  馆长问道:“东西在你们二位手里?”
  我答道:“是。”
  “拿出来看看吧。”她示意我们坐在对面沙发上,自己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我将那件小瓷羊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馆长只看了一眼,神色一变,脸色忽晴忽阴,似惊似喜,抬头问道:“你们指的是这一件?”
  我答道:“是。”
  女人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说道:“这件不是我们这里丢的那一件。”
  “什么?”老殷惊讶地叫了出来,我也是一惊,我看了看老殷,他看了看我,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殷问道:“我今天刚看过图册,确实是和这一件一模一样呀?”
  馆长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门口喊道:“小张,去把名族馆里丢失文物图册找来。”门外那位张助理答应一声。她便接着对我们说道:“两个大小,形制都没有问题,几乎一样,可是又有些细节,一会儿你们对比图册,一看就明白了。”不多时,那位张助理将一本图册拿了进来,递到女人手中,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突然‘啊’了一声,我和老殷就是一愣,女人抬头盯了她一眼,这位张助理神色慌张,却也自知失态,用手掩了嘴退出门外,我觉得奇怪,还没多想,女人已经将翻开的图册递到我和老殷面前,道:“你们再看看。”
  老殷只看了一眼便摇头道:“没看出什么区别。”
  女人看着我,我说道:“我知道了。”
  老殷忙问道:“你知道什么了?真有区别,区别在什么地方?”
  我将图册递给老殷,说道:“这件和图册上的这件,如果从羊的侧面,我们不容易发现什么,可是如果羊头都对着我们,你再看,每只羊都长着一个角,这只在右,图册上的在左。”
  “嗯。”女馆长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道:“要说不是同一件也可以,要说是同一件也能说,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对儿,一只可能代表雌的,一只代表雄的,阴阳相称,确是难得的精品。”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位馆长的话让我如释重负,不管这件东西是哪儿来的,最起码它不是一件被盗的赃物,我便想起那件博物馆丢失的陶瓷小羊,便随口问道:“博物馆里的那一只怎么会丢呢?”
  馆长没有看我们俩,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抬头凝视着墙上的书法,良久,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说道:“谁说我们这里的那一件丢了?”
  我疑惑道:“不是说遗失了吗?”说完看了看一旁的老殷,老殷也有同样的疑问,表情和我一样。
  女馆长解释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去年我们馆购置了一台陶瓷年代测定的仪器,将馆里所有的陶瓷进行断代检测的分析,是我们的操作员不熟悉机器的运作,操作失误,所以压碎了。”
  女馆长的解释合情合理,我虽然对这样的结论难以理解,但是馆长这样讲,我再质问显然不够礼貌,那一件怎么样且不去管它,但是眼下这一件是要搞清楚的,便问道:“您说我这件得来的合法吗?”
  她微微一笑,道:“既合法也不合法,为什么这样说?现在关于文物的法律还有欠缺,法律的原则都是讲证据,这种原则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这件东西是怎么来的,谁都说不好,你说我的东西是盗墓盗来的,或者是从别的地方盗来的?那证据呢?在哪儿?是哪个墓?墓里还有什么?谁见过?东西到底是谁挖出来的?怎么就会在我的手里?所以很难判定。虽然明明知道,这不是什么传承有序之物,却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我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也对她报以一笑,馆长却道:“不过,我们倒是希望您能将此物捐赠给我们博物馆,这对我们的研究和考古有非常大的帮助,当然,一切都凭您自愿,我们不强迫的。”
  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始终面带微笑,给我一种相当和善的样子,我再三感谢,表示回去会作一番考虑。说罢,便有起身告辞之意,馆长看出我们的心思,又从新站起来要送我们,我和老殷赶忙道谢。临出门时馆长将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我一再表示感谢。出了博物馆大厅,我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史袁青。
  在外面的停车场,便和老殷商量一会儿回茶叶店,叫老周一起去吃饭,听见后面有人追了过来。我们回头一看,是那位馆长的助理。
  张助理道:“我们馆长希望您留个名片。”
  我一阵惭愧,说道:“我没有名片。”
  “我有。”老殷说道:“咱什么都缺,就这个多得给不完。”
  张助理接了老殷的名片,看了看我道:“您还是说一下您的电话号码,我记一下。”
  我说道:“不用了,真有事儿,你就打给他,我们俩是一样的。”
  老殷满脸殷勤地笑道:“没事儿,你就打给我好了,我能为张小姐效劳,自感荣幸之至,我看张小姐年纪轻轻,就能在这博物馆长手下做事,想必这识古的本事自然了得,若有一天淘换到什么好东西,还想请张小姐替在下把关,望张小姐不吝赐教。”老殷左一个张小姐又一个张小姐地叫着,说了几句文绉绉的话,眼睛却始终盯着张助理的脸没有移开。
  那女子被老殷说得脸颊绯红,面似桃花,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您过奖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大楼。
  老殷望着张助理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喃喃说道:“我怎么看她觉得那么有缘呢?”
  我不由冷笑道:“你又犯什么花痴?说不定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妹。”老殷斜了我一眼,却也并未生气,脸上露出一丝诡异。
  一路上老殷不住地抱怨:“你丫的得请客啊,得着宝了,我可一天生意没做呢,好几个客户电话都没接,耽误我几十万的收入,你得请我吃大餐。”
  “好,请你吃炒肝儿。”我笑着说道。
  “艹,炒肝儿也叫大餐?”老殷骂道。
  “你来两份儿,在给你加个鸡蛋。”我说道。
  “呸,什么吃法?”老殷骂了一句。问我道:“你怎么就一下子看出羊角长得不一样呢?”
  我答道:“你去我那里之前,东西给老周看过。”
  老殷道:“他发现的?这老家伙有两下子啊?你还别说,老家伙肚囊儿挺宽,古玩儿里还真没什么难得住他,你说他这么好的眼力怎么就摆摊儿修鞋呢?说实话,他修鞋的手艺不怎么样,不专业。找机会我得损损他”说完嘿嘿一笑。
  回到茶叶店,老周还在,正一个人在那里喝茶呢。
  我问道:“茶叶怎么样?”
  老周却不以为然道:“不怎么样,这02年的易武生饼的味道和包装上的年份不符,山头也不对,你就打算拿这些B货来经营自己的后半辈子?我再告诉你,今天上午一个客人都没来。”我尴尬一笑,学着西方人的样子耸了耸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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