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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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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呀?”她坐到儿子身旁,结果邢默递给她的茶杯。
  “这是晨早刚买来的槐花茶,香韵沉厚,口感极佳,尝尝看。”邢默话。
  “原来是有好东西。”佟青笑起来,睇一眼邢世怀,“你今日有时间同儿子饮茶?前两日看你又出门忙,也不知多在家陪陪我们?”
  邢世怀微微笑,等佟青与邢默多话过几句后,问道:“阿青,你问未问过阿默日后有什么打算?”
  “问过呀,我们仔嘴好甜,说先陪我,日后的事日后会有计算,再告诉我。”她依旧笑呵呵,“你们两个商量出什么结果?”
  邢世怀同邢默飞快对视一眼。
  邢默道:“我打算进入O记。”
  佟青脸色突变,手中茶杯也放在案几上:“不行。”
  “不必担心。我具备一定刑侦能力,也早就想好种种后果,绝非草率决定。老豆已考察过我,他话我若能成功通过内部考核,他愿意帮我一把。”
  “你这是帮他还是害他?失而复得!你知失而复得多不容易?”佟青站起身来同邢世怀对峙,胸脯起伏不定,显然气息不稳,“我从不涉外事,但O记多危险我未听说过?他刚回来你便让他进O记,你不怕当初的事再经历一遍?”
  佟青的反应,很过激。但这一点,在邢世怀和邢默心中,早已预料到。
  警务司三大王牌部门,冲锋科,廉政公署同O记,又称组织罪案与三合会调查科,主要负责刑侦和打压的对象便是香港多年来如日中天的黑社会。不过因为ICAC和O记的成立,联手打压官匪想通之气焰,治安已不像从前那样乱,但灰色地带的区域仍占据很大领域。
  譬如冯庆,就是很好的例子。当初上位时他已近四十,眼下再过几年就五十,短短几年内他将大量资金洗白,手下的连锁行业不胜其数,最重要的是功夫做到位,上边还有英国佬分一杯羹,打帮手,因此就连ICAC也查不出端倪,O记更拿不住罪证。听说去年他已经开始着手提拔下一任话事人,任由两三方斗狠,闹得活似白厅太子党一般。
  他准备金盆洗手,O记的人想想就头疼,生怕这两年不让他永无翻身,以后就再没机会。
  而这也是邢默计划要加入O记的主要原因。
  “阿青,你先冷静些。我怎么会不担心,他是你的仔,也是我的仔,但我们都老了,他却还有一番路要走,不是这条,也总是那条。再说,阿风这些年在O记如何你也见得,既然阿风你认为没问题,我相信他也不会比不过他。”
  “阿风和他根本不是一回事。要二十来年流浪在外,打拼在外的是阿风,你看我如今肯不肯他去?”
  两人你言我语,竟相争论十几分钟。邢世怀从始至终想替邢默争取,而佟青则想保护邢默。
  最终还是邢默发话:“我去O记,不是因为好玩,或觉在人前风光。我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话到最终,一上午静悄悄过去,几人空腹在室内商议,最终还是佟青退步。她舍不得让邢默再出去受苦,却也心疼他这些年境遇,想最大化地满足他。她身知男人的想法总同女人不同。这并不意味他们不在乎这个家,或身旁的人。只是有些事在他们眼中不得不做。当初,邢世怀要拼出一条血路时,也是如此对她说。
  佟青看到邢默眼中的光,同当年邢世怀的一模一样。她知道,自己无力改变。
  更无力庇护。
  佟青松口后,剩下的步骤便非常顺利。
  五年中,邢默跟随罗修,留在鹰眼雇佣团,东奔西走,死里逃生。
  也正是因此,不论侦查与反侦察能力,刑讯或行动能力,都绝对达到O记考核标准。
  有邢世怀牵线提拔,邢默只需通过一个月培训与一个月考核,便能正式进入O记。
  他没再多时间,他自己很清楚。
  十天后,诸事议定,邢默的文书正式下达。
  佟青与邢世怀决定在邢默行去培训前,将亲朋好友请来晚饭,正式宣布邢默回归的消息。
  而在一周后的这场聚会中,邢默与黎雪英,终于得以重逢。


第三十九章 重逢
  两天后,邢世怀准时在下午一点钟归家,准备晚上宴请工作。而佟青在两天的低沉期后,家中的温馨与许久不曾有过的欢簇气息感染她,竟也难得隆重地着装打扮一回。邢绍风也来过电话,说会晚点到场。
  邢默的西装到皮鞋,全是邢世怀提前一周为他定制,深灰色带浅条纹的西装,配橄榄绿绸绒领带,咖啡色皮鞋,将邢默衬托成一名绅士。唯独那双眼似笑非笑扫过时,令人窥见其中更犀利粗野的本质。
  但当他望向佟青,如任何一个喜悦的母亲,亲自检查花瓶拜访,餐具是否规整时,目光中的犀利便会软和起来。
  他太久未感受过家,快忘记家的感觉。
  天色渐晚,邢家迎来第一家客人,是邢世怀的兄弟世交,携妻带子。不过多时,人陆陆续续便挤满大屋。好菜此刻上桌,好酒佳肴,招朋待友。
  其实邢世怀请的人并不多。
  邢默对他们来说更为私密,没必要大张旗鼓如同晚宴般昭告天下。不过来访亲友都是以家为单位,少说也有三十来人,很快就将邢家变成一场小型宴会厅。
  最后到场是邢绍风,因为任务关系晚了半个钟,手上提着红酒,开门后却带着另一人进屋。
  因为是私人场所,黎雪英并未带假发,也没带彩晶片。他目光飞快掠过人群,低下头未说话。
  “阿英?”佟青将黎雪英拉进门,“很久没有来过,最近很忙?”
  黎雪英虽很少同邢世怀私下见面,减少被冯庆耳目通告风险,当初却在低迷时段接受过邢世怀的援手,本本分分在邢宅中住度过一段时间。佟青待他不薄,而邢世怀在危难时对他伸出手的这份恩情,黎雪英更是牢记在心。即使是他最终决定留在冯庆身边时,邢世怀与佟青也表示尊重他的决定。旁人的怨憎会,痴欢喜,插手程度毕竟有限。而黎雪英,即使同邢家的来往充满风险,他也尽量不引人耳目,每两三个月回邢家一趟,探望邢世怀与佟青。
  “夜场最近人流量大,明后天就好。”黎雪英送上自己的礼物,又道,“不说我,伯母最近身体怎么样?邢探长还是那样忙,有没有带你出去?”
  佟青温柔笑过,拍拍黎雪英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背:“都好,倒是你,在外边又受苦累。实在不行就回来吧,你邢探长护你安稳的本是还是有,总好过外头风风雨雨。”
  黎雪英只笑,并不接话。同佟青又寒暄片刻,他起身,表示暂且借用卫生间。
  正巧邢默同一人正交谈完毕,回过身便看到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转交,他的目光霎时深下几多。
  即使在鹰眼,邢默对黎雪英的关注也未曾停止过。可五年中,他也未曾联系过黎雪英。鹰眼要求严格,基本没有擅自离队机会,即使有,基本上人也不在香港。五年中多少真正生死场上碾转,过一种癫狂而不负责任的人生,那时他甚至不知往后何去何从。即使再深刻噬骨的思念,他也学会如何和着血吞咽下去,不发出声响。
  没有未来,大仇也未得报……至于黎雪英,听闻他如今在冯庆身边做事,连黎莉也。即便心中再多折磨,对邢默来讲此刻都并非两人破冰的好时机。
  沉默几秒钟后,邢默目光一转,落在刚进门,正脱大衣的邢绍风身上。黎雪英这两年倒和这个人走得非常近,关系也十分暧昧。这种暧昧或许无关风月。可是,太久了,他真的已经离开太久。五年,足够一个人回首时已记不清另一人面孔。即使如今他能在各方面游刃有余,出类拔萃,却唯独对黎雪英的态度毫无信心。
  “看出来你不简单,没想到你的目标是O记。”这边邢默还在思考,邢绍风已举步向他走来,上前给他递烟。
  邢默摆手拒绝:“目标是同一个目标。再乱讲话小心你阿伯生气。”
  邢绍风笑过,引他往桌前落座:“阿伯已同客人们介绍过你?”
  “还没。”
  “恐怕要到饭后,三十几个人,嚯,围你水泄不通,没一个钟绝对脱不了身。”
  “你好像有话同我讲?”邢默不理会,讲红酒给桌上人逐一满上。
  这次便是邢绍风摆手:“我也排队,等你吃过饭说。”
  两人又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摆开的长桌上人已凑齐,唯独邢绍风身旁还留一空座位。
  “没人把位置去掉。”邢默话。
  “谁说没人?”邢绍风老毛病有犯,不自觉显露风流本性,“我今晚的伴。”
  邢世怀敲响酒瓶,宾座上所有人停下杯盏。
  “大家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今天能看你们都到场,我真的好高兴。”邢世怀撑住桌,缓慢站起身。手上捏着酒杯,来回在指尖碾转,“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大家都不容易,我邢默能走到今日,全靠各位扶持帮助。你们大多数,全是我交心多年的朋友,亲人,兄弟。”
  他话到此处收声,目光平静扫过全桌,在场气氛不自觉肃然几分。
  “二十年前,在我同我太太的生命中,曾发生过一件悲剧。知情的朋友都明,从那之后,我太太至今身体不好,也在国外疗养过。我那段时间,也有过万念俱灰,甚至极暴躁易怒。后来,因为你们有些人的劝慰,有些人的扶持,我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我曾以为那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惩罚。”
  他短暂停顿,目光睇向佟青。佟青已双目微红,显然动容。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他们身知这是佟青与邢世怀一块心病,向来无人能医。
  今日为何主动提起?
  “但我未想到,时隔多年后,老天又给我一份馈赠,将我曾经所丢失,重新归还于我。”邢世怀再次将目光投向坐在佟青身旁的邢默。
  黎雪英刚在洗手间带上墨晶片。今晚人太多,不戴仍不行。他看不清面孔,更怕旁人被吓住。
  “我的儿子,其实仍在人世,现在我找到他了。”邢世怀走到邢默身后,按住他的肩,“邢默,多谢你肯回到我们身边。”
  邢默站起身,迎接各式各样目光。惊诧的,不可思议的,感动的……太多种。
  然而在这众多目光中,他敏感地察觉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目光。
  多年锐利的直觉令他瞬间抬眼。
  紧接着,邢默直直撞入一双漆黑的眸中。
  黎雪英浑身如同被冰雪浇灌,定定站在远处。
  他多年没有遮掩打理自己的外貌,唯独眉尾轻描过,从发到睫毛到疏淡的眉,全是淡淡白金色,仿佛冰雕雪堆的人。
  轮廓依稀似少年。
  正如当年,又不再似当年。
  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邢默身上,唯独黎雪英猝不及防。
  数到三秒钟,从震惊巨击中回神,黎雪英迅速转身。
  “阿英!”偏偏邢绍风坐在邢默身旁,冲他挥手。
  这一来邢世怀也注意到他,连忙招呼黎雪英入座。他如遭雷击,身体僵住,竟在过大的冲击下动也无法动。
  邢绍风起身将他带回座位。
  黎雪英抬眼,邢默的目光恰巧在他身上飞快一跳,便挪开方向。
  轻飘飘的,宛如没有重量。
  黎雪英浑浑噩噩,连邢世怀同他说话都没能接上,邢绍风也在用餐时连问他好几次怎么样,是否不舒服。
  他几乎失了智,明知这样场合不当暴露他和邢默关系,也知此刻绝不是两人再度重逢好时机。
  不,他甚至从未期待过重逢。
  从五年前,他就以为他已经……
  只是黎雪英控制不住自己,眼前发黑,巨大的失真感瞬间将他冲得头脑发昏。有一刻他甚至怀疑这是否是现实世界。
  他观察他身上所有蛛丝马迹,如同沙漠之人渴望绿洲。不论举杯抬箸,言谈举止,又或笑谈风声,他都已与当年大相径庭。
  五年时光在他身上大刀阔斧地改造,削铁如泥,那份暴躁的轻狂已无影踪,取而代之是捉摸不透的沉稳老练。
  黎雪英意乱心烦,震惊与接受过后,他急切想了解他这几年身上发生过什么,又如何存活下来,最终的是,他是否还记得他?
  他是否还……爱他?
  越是闪躲,越是躲避不及。
  邢默同黎雪英之间本身只差邢绍风一人,二人已小声交谈几分钟,不知说到什么,邢默的目光忽然越过邢绍风,径直投向黎雪英。
  那样目光太过直接,也太过有存在感,黎雪英隔着酒杯与他视线相撞,险些呛住。
  邢绍风正背对黎雪英同邢默说话,而邢默侧耳聆听,一双眼却暗度陈仓,瞬也不瞬地将黎雪英脸上每存表情都观察到透彻,仿佛要找出他内心深处秘密。
  黎雪英被他过于肆意和明目张胆的目光惊到坐立不安,一连抿过几口酒。
  显然,邢默依旧记得他,只是看向他的目光,黎雪英难以读懂。至少,并不似当年那样,眼底积满温柔与情愫,令人一目了然地拥有安全感。
  “我介绍下,这个呢是阿英,好几次出手帮我过忙,真金都不比我们感情真。他个细,总好被人当做学生仔,还请格外以后若有机缘,替我多照顾他一次。今天在这里先跟各位敬酒。”邢绍风十分有心,刻意隐瞒关于黎雪英身世以及工作,要知道落座各位都同邢世怀关系匪浅,若黎雪英以冯庆那边的身份昭示,必然引起不满。
  邢绍风一番话立即将众人目光挪到黎雪英身上。他太过瞩目,早在开始前许多人就注意到这白化病青年,他发同肤色都浅白,偏偏还穿一身浅色衫,整个人如同画中走出。许多人私下讨论起,黎雪英却连在意这目光的心思都没有。他握紧刀叉,耳边几乎一个字都未听进,全部注意力不由自主尽集中在身旁另一端那人身上。
  坐下身,终于察觉到邢默目光的邢绍风,好意向他介绍黎雪英,不自觉笑起:“希望没惊到你,他模样特殊是因病所至,白日见不得光,因此也只能在夜场工作,很不容易。我们邢家与他有些渊源,他经常拜访留宿,时间长后也算半个邢家人。”
  光听前几句还好,听到后几句,饶是黎雪英面皮也有些不自在。他是什么名分,同邢家攀什么关系,这些事太难解释清楚。
  邢默脸上的戏谑转瞬即逝,隐藏极好,不给邢绍风同黎雪英任何发觉迹象。
  他伸出手,如任何初次相识的绅士,彬彬有礼,不失风度:“邢默。”


第四十章 重逢2
  他伸出手,如任何初次相识的绅士,彬彬有礼,不失风度:“邢默。”
  昨日辛默,今日邢默,隔过五年,不过前鼻音到后鼻音的区别,黎雪英却在听到时有泪流冲动。
  “幸会。”黎雪英终于伸出手,小心翼翼,探查他掌心温度。
  “应当说幸逢。”
  一句话令黎雪英再次心跳如雷,不可置信地望向对方。这等目光比邢默更赤裸直白,若邢绍风回过头只一眼就穿帮。
  好在邢绍风忙着观察邢默的反常,并不留多余目光给黎雪英。
  等邢默放手,邢绍风率先笑道:“你们两个倒看上去投缘?”
  “是吗?”邢默随意笑过一下,一语双光,“我以为在夜场工作,同人打交道更八面玲珑。失礼了,今晚人太多,让你难过,并非我本意。”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连话都来不及接,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黎雪英好让自己落荒而逃。
  他前脚刚走,邢绍风便对邢默吹胡子瞪眼:“你不会讲话就收声,什么夜场工作八面玲珑?我可没说他做什么,有人同你在背后嚼舌根?”
  邢默懒洋洋从黎雪英落荒而逃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过邢绍风一遍。黎雪英已走,邢默重新拿捏演技:“你同我讲他是你今晚带来的伴,刚才你不在时我跟阿爸多问一句他就话我知,也没什么好遮掩。倒是你明堂带到家里来,我还以为……”
  这话半分是为邢绍风面前掩饰他同黎雪英关系。刚才那一下,黎雪英暴露太多。令半分则是出于私心,嫉妒的酸胀令人发狂,即使再如何维持体面,他也忍不住话带三分轻浮,探探邢绍风同黎雪英真正关系。
  邢绍风忽地明白过来,快要炸顶,若非贵客在场早就同邢默拍板。而此刻他只能隐忍,咬牙切齿道:“我同他并非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你说话注意分寸。”
  “别太认真。”邢默盯住他几秒,忽然笑了,“是我不对,我会单独同他道歉。”
  这一头,黎雪英满脸湿淋淋,撑住大理石流水台,呆滞望住镜中自己面庞。苍白的皮肤,淡淡发色,眼黑得出奇假,不知墨晶片是否也能遮掩眼中情绪?
  明明惯于穿梭在形形色色人群,却在刚才一瞬有赤裸的羞耻感,他甚至来不及多话一句。
  落荒而逃,匆匆而狼狈。一如他度过的这些年。
  又用水冲过两把脸。刺骨冰水为他头脑降温,提醒他冷静。
  黎雪英冲墙壁发呆,半晌低头从怀里叼出颗烟,颤颤悠悠要点,指尖颤抖,连点几次都不成功,反而发梢的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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