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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实验室之学长的指导原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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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东!」遥远想让阿彰闭嘴,虽然阿彰说话的对象必非自己,但他却也感觉自己有哪部分被弄痛了,那是冰冷的刺、尖锐、而且冷静到让人感到恶心。
  阿保一定比自己还要难受百倍吧?自己的心意已经不只被践踏在脚下了,阿彰形容自己是毫无反应的木头,虽是贬低自己的形容,但却对阿保来讲,那种说法才是严重的侮辱。
  「对不起、土方学长。」阿彰转头对遥远露出微笑,但遥远只感觉到恐怖。
  那笑容……是假的吧?
  怎麽会有这种人?他所认知的伊东彰,是他各方行为所拼凑出来的一种意象,但现在遥远面前的伊东彰,却是远打破他常识的存在。
  看出遥远眼中的厌恶、以及恐惧,阿彰苦笑了下。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显露出这种态度时,良宽叔叔与永子阿姨也是用这种眼神望著自己。
  那是害怕,打从心里的情绪反应,阿彰才体会到,人类也不过如此而已。
  阿保全身微微颤抖,他转过身,离开阿彰……一步、两步、三步……
  「不要回头,向前走。我不是你要的人。」阿彰大声道。
  遥远静静看著这一幕。他也在心中读秒。
  他明白阿保的心情,他甚至已经知道对方会怎麽做,那种爱恋的情愫不是阿彰说能切断就能切断的,如果刚才他在阿保眼中所看见的叛逆火花没错的话。
  果然。
  阿保回头。他甚至将整个身体都转过来,他将双手做成筒状在嘴边。
  「哥哥!我不会放弃的!」
  阿保喊完话,甚至举起手朝两人挥了挥,再度转身跑走。
  「我刚才想过,若你能够接受他的话,似乎也不错。」遥远平静无波的道。
  「我在家里,被父亲揍过好多次。」阿彰突然说了无关的话题,他口中的父亲当然是养父而非生父了。并非要模糊焦点,而是他单纯的觉得,这麽开头的话比较好。
  遥远开始踱步,阿彰跟在他身边。
  「父亲是个严格的人,虽说遵守纪律是他的本性,但我看得出来,他更想做的是掌控我的一切,为什麽呢?因为我『有办法』很优秀,即使我现在很普通,但我安於现状,所以我依旧是普通人……不管父亲说什麽,我一向配合,因为那太轻而易举,而我的轻而易举则经常惹怒他,他开始找理由揍我,包括衣服上的一点不平整的皱折他都有办法挑毛病。而我说过,我会配合,我可以早上五点起床烫好制服……总之、当他已经没有毛病可挑时,便开始觉得害怕。父亲总是觉得我会比阿保好,这就是原因,他爱他的儿子,他想保护他的儿子,只是不是我。」
  「你……也挺辛苦的。」遥远只这麽说。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谁都一样,包括他自己。
  「父亲觉得我是猛兽,当我越配合他所定下的规矩,他越觉得我是头装成温驯猫咪的老虎。在这点上我必须说,那个男人是正确的,我的确是猛兽。但我并没有要反扑的打算,他养我至今,我很感激,仅止於此罢了。既然如此,我就是个平凡人了,我已如此认定,在出现变数之前就是会维持下去,你知道吗?就连父母亲与阿保……他们都不知道我可以过目不忘这件事,当我进到那个家中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可以显露那种能力,只有你……土方学长,我让你知道,为了让你需要我。」
  「追求归属感啊?你该找更亲切一点的。」遥远冷冷的哼了几声。
  「我啊……是不是有点累了呢?」
  「长年这样子不累才怪,与其说是不在乎才去配合别人,还不如说那根本就是你自己意见下的产物吧?你精明过头了,早算出哪样做会把对你自身的危害减到最低。」遥远此时发挥他平时尖锐的态度。
  「听学长一说,说不定正是如此吧?」
  「你因为太聪明,所以把根本忘了,因为你做出诱导的动作,所以事情便按照你的期望发展,这才是理所当然。」
  「学长真了解我呢。」阿彰说这句时,恢复成平常笑容有点傻气、无论做什麽都像很愉快的学弟。
  「因为我拿自己当成例子,我对付不了你。」遥远回想起刚才阿彰让自己体会过的那种,空虚中的不寒而栗。
  种种让自己在作息上乖乖就范的手段,虽然并不强制,也可以反抗,但的确自己仍旧按照阿彰的步调走了。
  虽然遥远之前隐隐约约就有这种感觉了,但直到刚才的那一刻,他才深切的感觉到……
  『自己是被玩弄在股掌间吗?』
  遥远没有生气,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阿彰笑道:「土方学长、你有让我用头脑的价值呀。」
  「你玩得相当愉快嘛!」
  「人生嘛!还有那麽长……」阿彰拖长语调,「快乐一点比较好喔。」他突然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学长都是『这种脸』呢。」
  「你管我!」
  「嘿、」


  05
  一时间,他还无法意会到,自己看见了什麽。
  直到月曜寺急急忙忙的推开那个满脸惊讶的男生,然後用一种惊慌失措,甚至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闪躲到自己後面时,阿彰才大约能明白『啊、是这样啊。』
  「新桥久利是吗。」阿彰望著对方,这不是问句,他几乎可以肯定现在正在他寝室中的陌生人就是月曜寺的烦恼来源。
  「你怎麽知道!」理了理领口,男生这麽回答正等於承认了自己就是新桥。
  「听月曜寺说的,他说你让他很困扰。」阿彰瞟了站在自己右後方的月曜寺一眼。而月曜寺的脸顿时胀红了,他点了下头没说话。
  「喂!你又是谁啊?」听见阿彰这麽说,新桥心里就有气,又看到月曜寺一副跟阿彰要好的模样,不管是基於哪种感情,这都让新桥非常的不愉快。
  「目前的同居者。」阿彰带著笑容回答。
  新桥的表情与口气都证实著『他在生气』。他穿著上面白底上印有普普风圆圈图案的简单衬衫,底下配著刷白牛仔裤,这跟阿彰原本所想像的有钱公子哥形象有些差距。
  在这个世界上,阿彰不知道他会为了哪种感情而恐惧,但却可以很肯定自己绝对不曾畏惧发脾气的人,因此他对於新桥挑衅的口气毫无反应。
  「只是室友吧?」新桥瞪著阿彰。
  「我现在正在跟这个人交往,所以你不要再来烦我!」月曜寺说著,越往阿彰身後退去。
  阿彰好笑的想:这叫做现世报吗?早上才刚硬拖著学长充当一会儿的男友,这回可好了,自己也被月曜寺当成骗人用的道具,只是对方跟自己那种『只是觉得有趣』的心态完全不一样,很显然,他的室友急於用这种蹩脚的手法想摆脱新桥的追求。
  「什麽?这家伙……」新桥一脸错愕的望著阿彰。
  阿彰眯了下眼,看这家伙的模样,该不会真的被这种随便看就知道是临时编的谎言给骗倒吧?
  「我说我在跟这个人交往!」月曜寺说著这句的时後,原本就不高的他更是整个人缩到阿彰的背後去了。
  「为什麽不选我啊!」新桥想接近月曜寺问个清楚,但月曜寺却朝反方向移动,继续拿阿彰的身体当挡箭牌,於是两人便开始有点愚蠢的绕著阿彰打转,每当月曜寺加快脚步,新桥也会以同等的步调加速,两人的追逐越来越快……
  阿彰想起以前曾看过的童话故事中写著,围绕著树干打转的三只老虎,最後全部融化成奶油的事情。
  「我想在你们还没变成奶油之前,我的头会先晕吧?」阿彰叹口气。
  「我们可不是老虎!」新桥边追边喊回。
  看来他也听过那个故事。
  「而我不想头晕。」阿彰说完,伸脚一勾,原本奔跑中的月曜寺正面摔趴在地上。
  「那岐、你没事吧?」新桥忙止住脚步,弯下身把月曜寺扶起来,接著朝阿彰大吼:「你不是跟那岐在交往吗?你怎能害他摔跤!」
  月曜寺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摸摸撞疼的鼻子,不发一语。
  「你是东大的?」阿彰看著新桥,甚至有点嘲讽的意味。
  「是又怎麽样!」新桥狠瞪阿彰,他简直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臭小子揍一顿。
  「东大出笨蛋喔?」阿彰不在乎的笑道。
  「你说什麽!」
  「为什麽你认识月曜寺的时间明明比我长好几倍,却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假话?」
  「什……」
  「够了、久利,出去吧!我很累,想休息。」月曜寺平板的说著,然後他举起手指指著寝室的门。
  「你没跟这人交往对吧?」新桥大声问。
  「出去!」
  「回答我,那岐……」
  「滚!」
  「那岐、」
  「你要是再留在这里一分钟,我们就真的完蛋了,就『绝交』!听懂了没!」月曜寺直到现在都还忍著泪,那是被吓的,他是在害怕,害怕那个从中学就熟悉的家伙。
  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带他出去吧,月曜寺你好好休息喔。」阿彰走到门边,然後拉开门,比了请的手势。
  新桥望著月曜寺,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别在这里惹人厌啦、东大的。」阿彰笑道。
  新桥终於移动了脚步,他赌著气跟在阿彰後头,然後把门带上。
  阿彰拿著男生宿舍专用的卡片钥匙领著新桥走下一楼大门入口的办公室前,凡是要进入宿舍的访客都得经由住宿的人拿卡片钥匙作为『证明』才能把人带进房间,当然进去前要先签访客登记簿,而出来时也同要需要有原住宿生送出去。
  虽然这种规定有些罗唆,但为了避免放任外人随便进出会惹来的麻烦以及安全上的顾虑,倒也没有人反对这样的管理就是了。
  两人出了宿舍,阿彰突然『啊』了声。
  新桥没好气的问:「怎麽了?」
  「我原本是要回宿舍拿钱包要去买点吃的,结果被你们这麽一搞就忘了,你等一下,我回去拿。」
  「别回去,会吵到那岐休息,你要买什麽就算我的吧。」
  「哈哈哈、你觉得那家伙现在睡的著吗?」阿彰拍拍新桥的肩膀,觉得这家伙还真是单纯的可以。「不过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喔。」
  「钱只是小事。」
  「果然如同月曜寺跟我说的,你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跟你说了些我什麽事情?」不理会阿彰的讥刺,新桥很快的问。
  「『很烦啦、让他很困扰啦、总是不明白在想什麽啦……』大概就这些。」阿彰边说边观察新桥的表情,只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惨澹,他就很想笑出来。
  所谓恶劣的本性是者这样吗?
  「不过、月曜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真正的不理你过不是吗?」
  「光是那样,对我而言……还不够,我拼命的想抓住他,他就越跑越远,我也不想让他觉得厌烦,可是我总觉得……他并不是真正的在抗拒我,那是含有某些我不知道什麽原因的……抵抗……」新桥苦恼的扶著自己的下巴。
  「你是不是都没遇过什麽挫折啊?」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新桥才刚放下的脾气,这回又被挑起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从小开始,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其实会这样推测新桥是什麽样子的家伙,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偶尔会听见月曜寺的烦恼之外,还有从他观察新桥这短短十几分钟之间,从对方的态度、说话方式,还有那种随便就散发的自信以及无意中给人的强势感。
  「几乎啦……你问这个干嘛?」
  「虽然我不认为你是靠运气才考进东大,不过你是不太顺利了点?而月曜寺则是在你人生路上最大的一根钉子……也就是『想要却弄不到手的东西』。」
  「别把那岐形容成东西!」新桥马上这麽说,他讨厌阿彰的比喻法。
  「你倒对他不错。」
  「我非常努力的想让那岐高兴,可是他从以前开始就几乎不收我送他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他功课不会的时後宁愿去问别人也不问我,就连要考哪间大学也对我保密到家,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拿我当什麽看。」
  「我能了解月曜寺的心情喔。」
  「什麽?」
  「我猜他一定跟你说过『我不想欠你太多,要不然还不起。』」阿彰嘻嘻笑著。
  今天是假日,在校园中走动的人不太多,就连平时最受欢迎的户外篮球场也呈现空无一人的状态。阿彰带著新桥往宿舍後头、也就是学校的侧门走去。
  新桥一愣,随即问:「你怎麽知道?」
  「因为我是普通人,而且还是有点头脑的普通人。月曜寺的自尊心很高这件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而且他跟我一样,已经习惯什麽事都自己来,什麽东西都靠自己的手去拿,虽然月曜寺是因为个性使然,而我则是不得不这样。」阿彰又笑了下,「不过、他是个既尖锐又不肯放下身段去圆滑的人,或者应该说……他相当天真呢。」
  「天真?」
  「嗯、他天真的觉得,自己如果不欠你的话,就可以很顺利的跟你保持平淡的友情。」
  「我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
  「对啊、月曜寺没料到的,就是你的『不要』。这才叫天真,也很可爱。」阿彰把手臂向上用力伸直後再放下。
  「你……好奇怪喔。」新桥怪异的望著阿彰。
  「我头上长出角了吗?」
  「你说的话很特别。」
  「我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应付方式,但你并没有觉得不愉快是因为我认同你,其实我可以很轻易的惹怒谁,那是我的专长。」阿彰呵呵笑著。
  基本上,他觉得新桥是不错的家伙。除了稍微躁进了点……
  又高又帅、家里有钱、学历更是丢出来就能吓退一堆人,而且还很专情。
  「如果我的眼睛没坏的话,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月曜寺做出……嗯、违反性侵害防治条例的事情?」阿彰明知故问。
  可怜的月曜寺,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吓坏了。虽然阿彰内心有点同情这位平时强悍率直的室友,但他却又想:若自己没恰巧在那个时候回去的话,这两个人的关系可是会狠狠的以粗暴的方式往前一大步。
  是好事呢?还是坏事?这种徘徊在人性之中的问题,阿彰虽颇有心得,但终究是做不得准。
  「原本没这麽打算。」新桥叹口气。
  「不过并不能改变『未遂』的行为。」阿彰接话。
  「我知道,那岐现在一定气疯了,不过我也一样,他总是会避著我,可是一旦我顺利接近,他反而会变的毫无防备,你知道……对我而言,他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像在……」
  「『诱惑』?」
  「对、『诱惑』。」新桥点头,「我只是想亲他一下……结果他却露出那种表情,而且他又坐在床上,就顺势的……」
  「很正常。」阿彰耸耸肩膀,「不过就算再正常也是犯罪喔。」
  「我知道啦!」
  「要道歉喔。」
  「唔……」
  「你该不会觉得你对月曜寺这麽做,一点错都没有吧?」阿彰问著,他几乎能猜测到新桥在想什麽。
  重点在於,月曜寺跟新桥太熟了,所以新桥才会甚至觉得,自己不管怎麽碰触对方,应该都是会被容忍的,甚至、以前他这麽做的时候,月曜寺也并未当机立断的斩断这层关系。
  「的确……这有这麽想没错。」新桥老实的承认了。
  「要道歉喔。」阿彰又说了一次,「就算心里不这麽想也无所谓,但嘴巴一定要说。」
  「为什麽?这样根本毫无意义。」
  「这是一种小技巧而已,只是口头上的道歉,而月曜寺正需要这个,他才能假装若无其事的原谅你,他待在楼上不肯下来,你得放条梯子好让他慢慢爬下,我的意思是,他要台阶。月曜寺刚不是说『你要是再留在这里一分钟,我们就真的完蛋了,就绝交』的话?」
  「是说过,我怕他真的这麽做。」新桥沮丧的低下头去。
  「他做过吗?」
  「咦?」
  「我猜没有,要不然他不会放你进宿舍,更不会拿他昨天那张赶的要死的设计图让你看。」阿彰记得,他一进入房间,眼前所见的『犯行现场』,正有一张设计图落在下铺的床边。
  那一定是月曜寺有点得意的,把赶了一周的成果拿给身边这位东大才子看,而在出了『意外』後,那图就掉在那里了。
  两人走出侧门,穿过没有设号志的马路,顺利到达对街的面包店。就如同阿彰之前所说的『我不会客气』,他挑了四盒总汇三明治(内容有肉、有鲔鱼、有生菜以及水果薄片),从外观上看来相当丰盛,另外、还拿了两瓶盒装鲜奶。
  「你一人吃四盒?」新桥从皮夹中掏出信用卡递给店员。
  店员虽然错愕了几秒,但依旧帮新桥刷了卡片,然後拿出单据请他签名。阿彰第一次知道这间小面包店居然可以给人刷卡,而这也证实了,新桥的确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从一个人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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