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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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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眼睛一瞪,说,“谈什么!又给她送钱 ?我说你们两个钱多了没处花可以捐赠给灾区啊,干什么便宜那女人!”
范秋明笑道,“就当是我们出钱买你们喽,反正这话也是你自己先说的。”
叶帆吸上了一根烟,白色的烟雾像催泪/弹一样让他啜泣,他很少会有这么心如绞的心痛感,见到爸爸和继母,他远远的逃开,立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望着门口的小路……他仿佛看见妈妈拉着幼时的他踩在石子路上,他为妈妈的过世伤心。
爸爸不伤心,他得了赔偿款,娶了新老婆,马上再生一个新儿子,叶顺的一切都是崭新的,或许这是成年人的残酷,问题就在这里,成年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叶帆马上也要长成一个男人了,一旦他外出打工,有了自己的经济来源,他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成年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忆起爸爸在妈妈葬礼上扯着嗓子干嚎的搞笑模样了,那是一幅想哭却哭不出来的丑脸,做作又虚伪,还不如直接笑出来的好看,他那两滴眼药水一样的眼泪,叶帆记得特别清楚……爸爸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男人……在叶帆费劲心思揣测成年生活的种种磨练时,命运早就替他安排好了一切。
范秋明从初原那里拿到了三万块钱,他打算再一次经手送给黄淑琴,初原一只手按着纸币,一只手托着腮帮,回忆道,“那天真是吓死,亏的我是个老手。”
“你这一手直接升级了别人的家庭矛盾!”范秋明把钱抽走,恶狠狠地骂道,“而且直接搅黄了我的暑期。”初原漫不经心的把两只脚/交叠放在书桌上,说,“反正这里我也受够了,什么玩乐都没有,憋死我了。”
“既然觉得无聊,那你为什么不和叶帆做做不无聊的事情呢?”范秋明问。
初原唉声叹气的说道,“我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我们连互相打手qiang都没有做过,光咬着舌头接吻有什么意思啊。我想是这里的生活节奏太慢了,影响到我们的恋爱进程,我带他到我们那里,搞不好一个晚上就能□□相见。”
范秋明骂道,“你真龌龊!”
黄淑琴欢天喜地的又拿到三万块钱,范秋明特别交待一定让叶子继续读书,黄喜笑连连的点头答应,她和丈夫商议好下个星期去挂外国专家的号。他们临走的时候,叶子还没几天就要开学了,所以黄淑琴和丈夫把家里的鸡全拎到镇上卖了,家里那条大黑狗就托给邻居家照看一阵,叶帆在叶子开学后也准备出去打工。
叶顺找儿子聊了一会,问,“有没有想好去哪里打工?不和其他人一起去吗?”叶帆摇头,说,“不了,我自己出去找事做。”叶顺看了他两眼,说,“外面骗子多,我给你三千块钱你带着,最好找个包吃住的厂,不要去网吧熬夜上网,晚上早点睡,电子书也少看……”他这才有个父亲样。叶帆捏着那三千块心里百感交集,他预感这一次分别后,下次见面父子之间会更有戏剧性。
所有的喜剧都包含着悲剧的内核,只有亲自演出这场剧的人才知其中酸苦。叶子给范秋明、初原和哥哥送行,她那晚喝了啤酒和白酒,啤酒的味道跟马尿一样臭,她掩着鼻子喝了几大杯,醉醺醺的,和范秋明说了些什么她也不记得了,她来到学校宿舍时,脑袋贴着枕头,用力回想着范秋明的那张嘴,那一张一合的嘴巴说了哪些话呢。
第 17 章
他说,“其实这只是一个消遣。”叶子把脸颊侧过去,换另一面贴着枕头,心想,消遣?什么意思呢?她是一个无聊时的消遣工具?不!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说话很温和,态度很恭谦,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哪有人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来消遣她呢,她又不好玩,她哥哥也不好玩。隔壁床铺的一个圆脸女孩,手里拿着一本地理书,朝叶子的脚上砸了两下,问,“哎,叶子,你睡觉就睡觉,别老晃来晃去还唉声叹气。打扰我看书呢。”
叶子跳起来,掐女孩脸上的肉,笑嘻嘻的说,“你就会怨别人,看什么看啊,才开学,你能看进去才怪!我们去吃米线吧,走走。”圆脸女孩把书塞到枕头下,撅着嘴说,“学校门口那么多家卖米线的,我们去哪家吃呢?”叶子笑着说,“去扬州炒饭那家,他家的辣椒最辣。”
才到傍晚五点半,许幼春就忙着催他家的大厨动作利索点,几个老妈子先把香槟送上来,刘玮安、黄怡镇、蔡昆,他们三人放下了嘴里的烟,一人摸到一个酒瓶,直接对嘴吹。
许幼春叫着,“能不能矜持点,主人翁都未到,你们要是先醉了,哪里也说不过去啊。”
蔡昆望着天花板,摇着手里的那根香烟,问,“姓许的,你确定人家会来赏你的脸!”
许幼春拍着大腿,骂道,“你别开口说话,我一听你讲话就想揍你。”
黄怡镇笑着说,“那你倒是揍啊,让我开开眼。”刘玮安屁股向后用力,带着屁股下的那块沙发挪到窗户下面,他一边吸烟,一边喝酒,这屋里的灯光功率太高,比白天的太阳光还刺眼,他搭着眼皮子,回头问许幼春,“来你家干什么啊!找家酒吧不得了,光巴巴的就我们几个大男人,你好歹找几个俊男美女过来打打场,谁爱吃你家的这点破东西啊。”
蔡昆跟着跳到窗前,扒着窗户看,过一会儿就跺着脚说,“人来啦,来啦。”许幼春的这间小别墅院门是敞开的,小轿车一下开到台阶边。
范秋明先出来的,许幼春的手搭着范秋明的肩,说,“人都变瘦了,哎,乡下喂蚊子喂的舒服吗?”
范秋明笑着打了他一拳,说,“进去吧,我不在门口跟你瞎扯。”许幼春问,“初原呢,你们总是在一起的。”范秋明说,“车里就一个司机,初原有事不能来。”范秋明叫司机先开车走,他估计今晚要留下过夜。许幼春扶着范秋明的肩膀进了内室。
蔡昆一听初原没来,嘴一撇,笑着起哄,“该不会是你下的命令吧,这里又没有请不干净的人过来,你还怕吃飞醋吗?”
范秋明朝他招招手,蔡昆端着酒杯把脸伸到范秋明脖子跟前,范秋明使劲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个响绷,笑道,“不许你们以后再拿我们的关系开玩笑,他真有事呢。”
刘玮安身子斜过来,说,“那一定是天大的事了,否则初原怎么会错过今晚的赌局呢。”蔡坤一听说赌局,就戳着双手,说,“那还不赶紧的,手痒的厉害,玩什么?”
黄怡镇说,“玩简单的,诈金花。”
许幼春说,“玩梭/哈吧。”
黄怡镇说,“我无所谓的,看你们爱玩哪种了。”范秋明一只腿翘到沙发上,手里拎着酒瓶往嘴里灌,刘玮安过来拉他,他一挥手,说,“干嘛呀,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陪你们玩不起。”
许幼春已经把两幅新扑克牌放到桌布上,蔡昆在看黄怡镇洗牌,洗着洗着,蔡昆就嫌弃黄怡镇了,说,“许幼春,你赶紧把你家那尊佛请出来吧。”
许幼春笑着骂道,“别这样叫人家,多不好意思啊!”他们说的佛,其实是许幼春这个别墅里的一个看家婆,今年有四十二岁了,年轻时漂亮,也是混荡赌场的人物,现在也爱赌,自然是小赌了,她每次都负责在这里给他们几个分牌。
吴依婷整理好了袖口,听见里面的闹的动静就推门进来,有人喊她,“吴姨。”她笑着说,“别叫我吴姨,太显年轻,叫我吴奶奶吧,也就算提醒我该进棺材了。”她手痒又熟练的洗着牌,说,“每次我都受大罪,看你们玩,我这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蔡昆说,“那吴奶奶你也加入好啦。”她哈哈一笑,自嘲的说,“我哪有那个钱,我现在赌很小的,你想我一个月工资才不到五千块,我还要吃要喝呢。”
许幼春拍着手掌,说,“好啦,好啦,今天玩小点,三万块一底,一千块进牌。”吴姨扯扯嘴角,说,“一千块一底我都打不起。”
刘玮安把范秋明推到桌边坐下,范秋明淡笑着看他,说,“我真没钱。”刘玮安说,“我有钱,你输多少算我的,赢了你拿走。”
许幼春没忍住扑哧笑出来,黄怡镇发话了,“你他娘的刘玮安想什么呢!人家有初原了,你别贴人家的屁股了,当心被人一屁股坐死。”
范秋明讥笑的看了黄怡镇几眼,说,“好,玩吧,筹码改一下,五万块一底。”黄怡镇被瞪的心里直窝火,一拍桌子,说,“五万就五万吧。”
五个人挤在宽敞的桌子角抽烟看牌,吴姨发牌很有气势,她同样嘴里衔着香烟,挖着眼睛看着这群人烂赌,她和他们很熟了,谁的牌路她心里有数,说实话,她很想参一笔赢一笔钱,反正他们这几个人的钱不赢白不赢,可是她要忍住啊,前几天在公园里和人诈金花,一个月工资有四分之三都搭进去了,赌的时候脑子里真是什么都不想,就是出牌赢钱,心里算牌的时候觉得比谁都聪明,一到输钱才知道那点小聪明就是个狗屁。
她看出许幼春的牌路最稳妥,轻易不跟牌,黄怡镇最最坐不住,手里无论有牌无牌,一律跟进,表情横的不行,他今晚运气不错,面前堆了一两张支票,刘玮安、蔡昆和范秋明就是很一般的赌场熟手,大胆跟进,不计较得失。
到后几场,范秋明心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把跟进筹码提到两万块,只有许幼春和刘玮安选择了跟进,他又把筹码提到四万,刘玮安转了一个眼圈,放弃跟进,许幼春的手摩挲着扑克牌,看看范秋明再想想手里的牌,他也放弃了,吴姨心里叫了一声佩服。
范秋明靠着最后几笔大胆的出手,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七八成,本来他今晚输了十一二万,现在摆在眼前的筹码抵消了□□万,他把牌一推,拍着额头,说,“不玩了,不玩了。”
黄怡镇看了眼前的筹码,又斜着眼看刘玮安,说,“你他娘的不会为了讨人欢心故意放水吧。”范秋明偏着脑袋,把手搭在黄怡镇肩上,说,“就你嘴巴最甜,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好开心啊。”
许幼春忙着解围,说,“再打几圈吧,还早呢。”范秋明看了看腕表,快凌晨了,打着呵欠说,“下次吧。”他说着就往门外走,许幼春叫道,“还走什么啊,在这睡一晚吧,房间整理好了。”
范秋明挥挥手,说,“我还是回家。”刘玮安跟上去,说,“你司机已经走了,我送送你吧。”
范秋明冷笑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说,“你再碰我手指头一下,我叫人轮/奸你,滚!”刘玮安捂着左脸,把气憋回去,干巴巴的看着范秋明离开,蔡昆上来好心安慰了几句。
黄怡镇也拍着额头,说,“哎呀,我也要回去了。”他对许幼春说,“不要留我,今天你费心,下回去我那,我拿出百倍的心力招待你们。”蔡昆和刘玮安留了下来,许幼春叫吴姨也回去睡,明天再打扫,吴姨的鼻子嗅着扑克牌,她怀念那股味道,她暗想明天怎么也要去公园再赌几把,搞不好能把老本赢回来。
黄怡镇的车子缓慢的在道上行驶,范秋明叼着烟沿着小路慢慢走,他斜着眼看黄怡镇的车子,觉得实在碍眼,就出手砰砰的敲了几下玻璃,黄怡镇摇下车窗,说,“去哪里,带你一程。”范秋明说,“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你开着这破车赶紧给我滚。”
黄怡镇哈哈的笑两声,说,“你今晚脾气好臭,我惹到你吗。北门名郡那里不是有你的一栋小别墅吗,我载着你过去吧。”
第 18 章
范秋明把烟头伸到黄怡镇的头发上,黄怡镇大叫着往里缩,“你要烧死我?”
范秋明说,“你这人真没劲,总拿话来撩拨我,你撩拨我做什么呢。我不去北门名郡,那里肯定很脏。”
黄怡镇说,“怎么?你没有留个佣人看守房子吗?”范秋明没冲动和这个白痴说话了,黄怡镇不依不饶的摁着喇叭,“你干嘛要刘玮安的钱,他家的钱脏,我最烦搞政治的,你要他的钱还敢扇他耳光,他心里肯定恼死了。”
范秋明说,“我愿意,你管的着吗你!我谁的钱也不欠,明天我就开一张支票给他,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我转交一下。”
黄怡镇笑着说,“是你自己的账户吗?那不行,你透支的厉害,上次那张白票是我垫上的,我不介意,可是被别人知道就不好啦。你账上没钱为什么不管你爸爸要呢?”
范秋明啐了一口唾沫,刚好吐到车窗上,黄怡镇说,“你刚才可真下品,你一点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
范秋明望着头顶,明明是同一片天空,这里的残星斑点却是不能和叶帆家乡相比的,深夜的街道可不冷清,街边摆吃的,卖地摊货的还在上班,他的头沉甸甸的,也许是刚才在许幼春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闷的,这个许幼春!
范秋明想起自己又输了两三万心里就不痛快,他总是被人哄着就玩上了,真是烦死了!他对黄怡镇说,“我从不主动跟我爸爸要钱,因为他脏!”
黄怡镇愣了,随后笑笑,说,“哪个做生意的人是清清白白的呢,我听说他的事情啦,他是一个男人嚒,在外面有女人太正常了。”
范秋明单脚立在马路上,说,“我讨厌他这样,我就是讨厌他这样做。”他冲黄怡镇笑了,说,“不是要载我吗,我让你送,你过来把我扶进车里。”他伸出一只手朝黄怡镇招着。
黄怡镇喜出望外,赶快打开车门,急着要把范秋明拱进车里。范秋明同样甩了黄怡镇左脸颊一个耳光,黄怡镇说,“范秋明你可别太作啊,信不信我当街扒了你的裤子干你啊!”
范秋明笑着指指天上的星星,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抬头看看星星,据说抬头仰望星空的人会觉得莫名的幸福,我望了这么久觉得幸福是个屁,我抓不住闻着又觉得难受。”
黄怡镇说,“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呢?”范秋明晃着一根手指,说,“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断掉。”黄怡镇哎呀一声,说,“这还不简单吗!”范秋明说好,“今晚就去你那里睡觉,除了初原我就只跟你一个人睡过。”
黄怡镇觉得老大的不舒服,这时候提初原干什么!可是第二天他气更大,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什么事也没干成,范秋明说,“睡觉就是睡觉,做/爱是做/爱,两回事。”
黄怡镇把咖啡杯摔到木桌上,问,“你没跟初原做过?”范秋明哑然失笑,说,“我对天发誓,我跟他只是简单的睡在一起,和你昨晚一样。”
黄怡镇的脚尖在地板上转了几圈,他没想到范秋明的男女关系这么纯洁,范秋明狡猾的笑道,“我是处男。”“骗人!”黄怡镇开心的说道。
黄怡镇把欠刘玮安的钱补上,说是范秋明托他转交的,刘玮安死鱼一样翻着白眼,说,“我不要,你把钱退给他,他要是真想还钱就本人亲自来。”黄怡镇晃着酒杯,说,“你摆了好大的面子!钱我就放你这里了,我回去跟他这么交差。对了,你听说过谁和范秋明好过吗?”
刘玮安一笑,说,“初原啊。”黄怡镇忙着摆手,说,“初原以外的人。”刘玮安想了想,摸着头脑说,“那就没听过了,他和女人们关系倒是好,但是没有传说来他干过哪个女孩,他只和初原做啊,初原凭什么呢!我就看不惯他那样为初原守身如玉,多可笑呐,初原前前后后喜欢过多少个男孩和女孩啦,那个人的心就安定不下来!”
黄怡镇吸着烟,勾着笑,对刘玮安说,“我们去看看初原吧,带上几个朋友一块去。”刘玮安一提眉,说,“谁稀罕看他!”
黄怡镇把烟头掐灭,说,“去看看嚒,昨晚就来一个范秋明,初原藏着什么事啊,会不和他一块来玩?”
刘玮安说,“也对,许幼春还在我耳根说呢,说初原吃了转性丹了,有聚会和赌局都不来玩”两人一说好,就开着车去初原那里。
初原和叶帆一块挤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他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电动牙刷,淋浴的开关,叶帆经过一番倒腾后,生活自立,不需要初原再提心吊胆了,初原说,“你昨晚把空调搞成制热模式的,把我烤成了一块碳,我得要点补偿。”
叶帆笑着说,“我看电视里都是只要一摁遥控器上的按钮就可以了。”初原说,“你以为空调是智能的啊,夏天自动会制冷,冬天自动制热?”
叶帆点头,说,“我本来就是那样想的。”
初原笑嘻嘻的把脸拱过来,边吻边说,“我这是金屋藏娇啊,你真是可爱。”
叶帆红着脸等他吻够瘾,到初原肚子咕咕叫去吃午餐时,叶帆才说上话,
“我只是暂时寄住在这里,我不会常住的,你放心,等我找到工作,我立马搬出去。”
初原梆梆的敲着筷子,说,“住都住进来啦,还说搬出去住的胡话。”
叶帆摇头说,“我真心实意的,你这么对我好,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你,我反正不能在这住,别扭。”
初原问,“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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