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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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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出了朋友的底线,我们家不能要这台冰箱。”
“我已经付钱啦,不能退,阿姨已经做主收了。”黄淑琴认为他们是看中了叶子,心里有股冲动让她喜笑颜开,要是叶子嫁给了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那就不用愁生活来源啦。黄便对叶帆说,“是送的,又不要你的钱,你急什么呢。”
范秋明托着下巴说道,“他能不急吗,初原的钱可不就是他的钱吗。”叶帆说,“好,那就留下吧。”他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笔账,他工作后是一定要把这笔钱补上的。
车缓缓的驶入了一片田野,再往深处走已经是曲径幽折,车子停在一棵柳树下。碎云在蓝天上漂浮,不急不慢的风和此起彼伏的蝉鸣叫这个夏季的午后慵懒静谧,叶帆是第二次抽烟,叶子见他一边抽一边咳嗽,就嘟着嘴说,“你们不带我哥学好的,净教他学做坏事。”
范秋明闭着眼睛笑,他想起小的时候自己和父母一起去逛动物园,累了之后躺在树下休息,那时范秋林点着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塞到他嘴里,他的妈妈也是嘟着嘴说,“你不带儿子学好的,净教他做坏事。”一模一样的口气和动作,范秋明对叶子说,“这有什么所谓的,我第一次吸烟是在我八岁的时候呐。”
“骗人吧!”叶子捂着嘴问道,“八岁?”
“是呀,我爸爸给我抽的第一口。”范秋明捡起了一片树叶,说道,“如果对着叶子吹烟气,搞不好它也会吸上瘾,我爸爸就常常对我那样做,我的烟瘾是很大的。”
“可我看你不经常抽烟呐。”叶子说。
“因为抽烟太多对身体不好,我有这点的自控力。”范秋明拍了初原的肩膀,问道,“你看我说的对吗?”初原嗤笑了一声,把烟掐灭,斜眼看他,说,“不想让我抽烟就直说,我最喜欢你这么拐弯抹角的指桑骂槐了。”
太阳亮晃晃的挂在树梢上,所有的事物要伴随着风向才会变动,就连心情也是如此,范秋明兀自忆起小时的欢笑声,银铃一样的笑声,清脆干净,他鼓着腮帮往外吹气,像鱼吐泡泡,叶子说,“你们住的那个房子真漂亮,我想我能把它画下来。”
第 11 章
“你还会作画?”初原问。叶帆说,“叶子会画画,她就是画人不像,画其他的东西都很逼真。”叶子羞赧的低着头说,“随便画着玩,我不讲究的。”
初原一计上了心头,就说,“那我载着你们去那里吧,在日落时会更加好看呐,你就把太阳余光斜撒院子的景色画下来,我把它留着裱起来,挂在我卧室里。”
由范秋明开车,叶子坐副驾驶座,初原和叶帆坐后车座。车窗关的死死的,下午晒足了日光,再这么一闷,叶帆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
初原高兴的说道,“还是车里凉快,要是开了车窗,热风一跑进来就麻烦了。”叶帆是怎么也不好意思叫初原开车窗了,范秋明说,“叶帆可能中暑了,脸色不好呢。”
初原摸了一把叶帆的额头,说,“是的呢。不过我这里有酸奶,你先喝一口压压火气。”叶帆喝了一杯酸奶,感觉好一些啦,可是范秋明兜了一个圈子,平时只要一个小时的路程,耗到了一个半小时也没到。
叶帆抱着肚子,心慌慌的,喉咙也不听话了,一个急转弯,他哇的一下子吐出来。初原挨着叶帆,他的腿上被呕吐物弄的一身都是,他把车窗摇下,叶帆的头伸到窗外,吐了好一阵。呕吐物的酸溴味叫四个人的脸上都不太好看。到了租住的地方,叶帆又是要给初原洗衣服又是要洗车的。
初原等叶帆缓过了劲,剥了一个橘子给他吃。叶帆说,“你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是脏东西。”初原看看身上,一大半是叶帆吐的牛奶,这是他们共同的杰作。
初原放了水,先让叶帆去泡泡澡,房子的主人很会讲究,浴缸是新式的瓷白色,叶帆把身子沉在热水里,任凭慵懒席卷全身,他恨自己的喉咙,为什么没有堵住那些脏东西,居然吐了初原一身,但是别人却不计较,真的丢脸啦。可是更丢脸的事情还在后头,他的换洗衣物被拿去洗了,卫生间里没有一件能蔽体的东西,要是喊一声,会有人拿衣服过来的,可是叶子想必在院子里作画吧,只好等着初原把衣服送过来了。
初原一到院子里,看着并排坐着的叶子和范秋明就露出笑意,范秋明记起了什么,拍着作画的叶子肩膀,叶子回头冲他一笑。范秋明说,“到回家的时间了。”
“我哥呢?”叶子问。“他在洗澡呢,你不要等着他了,你今天自己回家去,跟家里说一下,就说他生病了。”初原说。
叶子把铅笔和画板放下,说,“我看看他。”初原怀里抱着叶帆的脏衣服,给叶子看了一眼,说,“他光着身子呢,你自己回家去,明天我们去接你出来玩,就一夜,他是真不舒服,至少今天不能在碰汽车了。”
范秋明拽着叶子的小辫子,说,“你干嘛这样怕我们,你哥哥一个大活人,我们又不会吃了他。你看已经六点半了,再不回去的话不好交代呀。”叶子歪着头,手掌合在嘴巴前,并拢在一起,大声的喊了一句“哥,我先回去啦。”
这一声叫喊,把迷糊的叶帆惊醒了,他手忙脚乱的跨出浴缸,也不去想自己光着身子啦,走到一个房间里,扯了一床被单裹在身上,跳着脚往外跑。
初原正好堵在楼梯的入口,叶帆一下楼梯就撞到他怀里,初原说,“你跑什么呢?”叶帆把眼睛一钓,说,“我要跟叶子一块回家。”
初原说,“叶子已经走了,你追出去也没用。”手一挥,把叶帆身上的被单扯下去,裹挟着他推向浴室,说,“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做事情。”
初原守在浴室门外,等叶帆开门,他两只脚堵住门槛,说,“说好了给我洗衣服洗车的,假如你要走,我也不好意思拦你。”叶帆见他已经换好了新衣服,赌气的说,“那好,把你的脏衣服拿出来,我现在就给你洗。”初原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们两个的衣服放在一起了,就在后院的大盆里。”
初原找到了两个矮板凳,一人一个,他坐着看叶帆用两只手搓衣服,叶帆洗完衣服,又提出要走,初原说,“还没洗车呐。”
“车在哪里?我明天一大早过来给你洗车。”车被范秋明开走,还没回来,初原笑着说,“那不行,我就要你今天洗,这是你自己说的。”
叶帆转过脸看他,他一副无赖至极的表现,叶帆明白了,“你故意设计我。”
“我设计你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初原说道,揪着头上的被单一角,在掌心里当成面团一样揉,叶帆才不愿跟他继续纠缠,把晒洗的衣物用衣架撑好,准备自己回家去。
范秋明开着车子摁的喇叭不停的响,他从车里伸出半个头,喊道,“过来一个人帮我拎东西。”他回来的时候顺便把晚餐买回来了,一些卤味和炒菜,就连米饭也是买来的。
范秋明问叶帆,“和你家里人说好了今晚你不回去睡,你一定要回去吗?”叶帆和着笑问,“我在这里怎么睡呢?”
“闭着眼睛睡啊。”初原说。
等他们吃完晚饭,叶帆拿着水龙头里里外外把车子洗个干净,初原起先站着看,后来忍不住上来抢过水龙头把水喷到叶帆身上,两个人打水仗玩,叶帆的指甲掐起一块衣料,说,“新换的衣服又脏了,我这次不给你洗了。”初原说,“我本来就舍不得你给我洗衣服的,好啊,我们再去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初原和叶帆躺在一张竹制的凉席上,电灯熄灭后,耳朵边没有噪声,这个小镇的夜间最安静,连虫声蛙叫都没有,初原的手摸到了叶帆的手腕,叶帆争执了几下,说,“干嘛挠我的手心,怪痒痒的。”“我是想试探你有没有睡着。”初原说,“你坐车的时候都在想着什么呢?”
“想着不要吐。”叶帆说。初原握紧了他的手,脸庞贴着叶帆的侧脸,小心翼翼的说,“把脏东西吐我身上的你是第一个,那股味道真难闻,我觉得自己应该得到一些补偿,你说呢?”
叶帆的下瞥眼变得潮湿润热,手又被别人这么握着,心也跳的快要飞起来,幸亏是夜里,幸亏月亮和星星的光很淡,他总不至于让人看见脸上的红霞,“你要什么补偿呢,我明早给你带个大西瓜好了。”
初原晃着叶帆的胳膊,说,“一个吻就行,我知道你不讨厌我。你接过吻吗?我想你没有,我来教教你。”叶帆握成拳头的手砸着初原,初原顺势把他压在身下,黑乎乎的眼珠子里冒着绿油油的光。“咱们是来浅尝辄止的还是唇齿相交的?”初原问。
叶帆突然扑哧一笑,不说话,初原说,“就来个热吻吧,浅尝辄止的吻其实我已经领教过了。”叶帆说,“你还好意思说,你吻过的树叶子又拿过来贴我的嘴。”初原的脸压的更低,嘴唇快要贴到叶帆的唇瓣上了,呵呵的笑道,“原来那晚你没有睡着呢,你很会演戏,呼吸那么均匀,我被你骗过去了。”他又低低的说道,“我们现在来演一场生死离别的戏份吧,恋人在别离之际的吻会有多热烈呢,我们来试试看吧。”
唇对唇,鼻息呼出的热气也互相喷在对方脸上,叶帆笨笨的,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快要晕过去才被初原好心的饶过。接吻很耗心思,在接吻的时候双方的大脑在短短的分钟间会闪过许多念想,来不及抓住就不见了。
第二天,三个人在街上吃了早饭,遇到来卖瓜的叶顺夫妇,他们在西街的一个水果摊边,用黑笔在纸上写着“新鲜本地瓜,七毛钱一斤。”他的瓜秧子嫩绿,一看就非常新鲜,而且价格非常划算,这镇上卖瓜的总共有□□家,瓜价差不多都在九毛、八毛之间徘徊。叶顺把瓜价一标,生意来的很快,拖拉机刚歇火,就有人过来买瓜了。
初原他们到的时候,黄淑琴和叶顺正在撑着一柄大伞。这大伞是为了让西瓜避暑的,叶帆走过去帮忙扶着散柄。黄淑琴向范秋明说道,“你们起的真早啊,吃过饭了吗?”
“用过了。”初原说,他走到车厢边,拍拍西瓜,说,“给我也称一个吧。”范秋明在他身后说道,“现在不要称,把那个西瓜留着,等我们玩累了回来再过来拿瓜,黄老板,那个歪屁股西瓜你给我们留着吧。”
黄点头说,“好啊,好啊,你们去找叶子吧,她一个人在地里看瓜呢。”范秋明把黄老板拉到一边,小声说,“这是答应给你的三千块,那个西瓜你一定要留住,初原的记忆力很惊人,要是被发现掉包他一定要找你的麻烦。”黄喜滋滋的把钱收好,又说道,“哎,我跟你说吧,他看中的那个瓜根本长的就不好,我可以给你们留一个又甜又大的。”
第 12 章
范秋明的手插在口袋里,越过她的头顶看着其他人,说,“就那个歪脖子西瓜,你留不住的话,我回头要把这三千块钱收回来。”黄唧唧咕咕还说着什么,范秋明装没听见,和初原打了一声招呼,就开着车去找叶子。
叶子穿着一件黄色碎花连衣裙,她第一次以这么淑女的装扮出现在他们眼前,叶帆说,“你这个野小子以前听见要穿裙子还会哭呢。”
叶子毫不客气的反驳,说道,“你这个同性恋以前还跟女生告白呢。”叶帆直呛呛的撇着嘴,辩解道,“是你在瞎说,我可不喜欢男人,你知道喜欢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叶子指着初原笑道,“意味着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范秋明禁不住要为她鼓掌了,她的这张嘴说话是又犀利又俏皮。
初原喊了一声,“叶子。”叶子看着他,他立刻做了一个用手指勾嘴唇的动作,叶帆见到后,抓起一把泥就向他撒,叶子吃惊的抓着树干,说,“你们接吻啦?”她的脚一直往后缩着,惊讶又担忧,向哥哥说道,“这样不行呐。你要怎么跟家里人说呢,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玩了。”
叶帆回了一句,“这本来就不好玩!”他一个人跑开了。范秋明和初原相视一笑,范秋明说,“一个吻嚒,你们怎么会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呢,如果大家都不说,谁会知道他们的关系呐。”
叶子拉了拉下摆,她的印花裙上印着绿叶,衬托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她笑着说,“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呢?一直隐瞒着?就是说只是玩玩喽。”
初原赶紧正色说道,“我没有这么龌龊,我一开始就是真心想和你哥哥交往的,我说过要带他走,他会跟我走的。”他说完就要去找叶帆,留下范秋明一个人对付难缠的小丫头。
叶帆站在河边,身子直的像根笔筒,蓝色的衣料缠在他的腰间,衬出他诱人的曲线,初原捡了几粒小石子向河里打水漂,并不主动和他说话。
叶帆等初原手里的石子扔光了,才开口说话。“你为什么要和叶子说我们接吻的事?”初原笑着说,“我以为这样你会开心呢,算是半公开了我们的关系。”
叶帆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幽幽的说道,“我们算有什么关系?我和你没有关系,我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初原跳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一只手腕,说,“你的变化真是快,昨晚我们还那样吻在一起,现在又说和我没有关系,是我在耍你,还是你在戏弄我?”
叶帆笑笑,用手指头点着初原的鼻子,说,“我和你在一起感觉总怪怪的,被家里人知道也要不得了,我会被揍死的。”
初原哧之一笑,说,“我不想打击你的,可是我要跟你说实话,等你那个后妈有了小孩,你以为你的将来他们还会在乎吗?孩子在中国是带有投资色彩的,你没有潜力为父母赚大钱,你得到的待遇就应该相应的降低,这是几千年来的传统。在穷人家里这个特色是非常的残酷和现实的,所以越穷才越要生小孩。我们在一起之后享受我们应该享受的,至于将来的事情,那就交给时间吧,谁知道未来是个怎样的面目呢。”初原捋好被风吹乱的头发,和叶帆进行第二次的接吻。
湖面再次起风的时候,初原说,“今晚在去我那过一夜吧。”叶帆瞪着眼,看了看并排坐着的叶子和范秋明,说道,“不行,我好几天没看瓜地了。”初原摁着他的肩膀,哄着他,说,“有什么需要看守的?地里的西瓜都是很小的,要长成熟要几天时间呢,你昨天给我洗衣服洗车,我觉得不好意思,今晚想请你去我那里吃东西。我跟你保证,如果你不要我碰,我绝不会摸你一下。”初原又说,“不是只有我和你,叶子和范秋明也在。”
到了傍晚,初原开车把叶帆载到镇上,在租住的洋楼顶层,范秋明早就找了人拉好了彩灯,餐桌上布置着玫瑰色的桌布和蜡烛,天色一暗下来,三个妇女走进来,端着菜上桌。彩灯亮了,蜡烛点着了,面对面用餐的只有初原和叶帆两人。
初原说,“这里找不到烤肉的工具,其实今晚最适合吃烤肉。酸菜鱼好吃吗?”叶帆的筷子动了动,说,“好吃。这道汤是老母鸡炖蘑菇吗?味道真鲜。”
初原笑道,“应该是吧。”用完餐,初原和叶帆在漆黑的街道上逛,街道不是完全漆黑的,镇上住户家的灯光能照亮脚下的路,叶帆的手突然被初原攥住,他们拐进一个破败的影楼屋檐下,初原的嘴唇吻着叶帆的额头鼻梁脸颊和嘴唇。肆意的舌头带给了叶帆瑟瑟的酸胀,他紧紧搂着初原的后背,让自己的舌头跟着跳舞。身子被抵在玻璃镜上,他的手脚用不上力气,初原温柔的摸着他的裤裆,他害怕,可是更害怕推开初原后的尴尬,他的身体是想要被人触碰和爱抚的,而初原简直温柔的可怕,他再次饶了叶帆一次,睡觉的时候就不曾撩拨过叶帆的身子了。
之后初原又提出要叶帆去那过夜,叶帆没有答应,他蒙着头,把脸盖在被子里,他热的全身出汗,后妈黄淑琴还要假惺惺的过来看望他,她问继子,“你今晚怎么回家睡觉了?和初原吵架了吗?”这让叶帆倍感羞辱,他搞同性恋都不会伤到父母的心吗?要多么冷漠的亲情才能够容忍他搞这么出格的恋情,他把眼睛露出来,说,“我不想见他了。”
黄大惊小怪,“为什么?你和初原在一起,叶子和范秋明在一起,多般配,他们两个家里都有钱,我一早就看出他们两个各自的心思和目标了。”叶帆凄凄的笑,问道,“我爸爸知道吗?”
黄说,“大概多少有点察觉。”她拍着叶帆的枕头,说,“你们两兄妹有出息,捡到大便宜了!”
叶帆想初原有时候说的话是对的,他说过亲情有时候残忍的可怕,自己像货物一样被父母向有钱的买主出手,搞笑的是买主到底有几分真心想买他呢,他自己都不清楚,父母却已经振翅高呼万岁了。还有比叶顺更可怕的父亲吗?他用前妻死去的赔偿款娶新老婆,又想用前儿子和女儿的卖身钱来养新孩子,难怪他总笑嘻嘻的,每晚出去打麻将的次数也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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