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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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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原和范秋明坐对面,本来剑拔弩张的,突然就熄了火,他一定一定要让范秋明这个畜生得到报应。背着叶帆替叶子还了帐,他跟叶子约法三章,如果以后再烂赌,她就是当街被人砍死,他也不会问事的。
  去找刘玮安的时候已经春花满地了,刘玮安被关小黑屋里这么长时间,到现在刘爸爸也不愿把他放出来,怕他复吸。刘玮安真的憔悴成了狗样,刘疯狗现在改名刘小狗。
  初原绘声绘色的讲述范秋明勾搭上黄怡镇和许幼春的过程,到一夜几次,他都能说的一清二楚。
  刘玮安瘦的脱型的下巴抖着,初原问,“你他妈到底戒掉没啊?跟你爸爸好好说说,你不是在卫生局还挂着职位么,不能一直空着吧,被对家抓到这个把柄,你爸那边也为难啊。”
  刘玮安说,“那东西根本不用戒,我想吸就吸,不想吸,它就是扔在我脚边我看一眼都不会的。你跟范秋明说好,我一出去肯定要弄死他,叫他做好心理准备。”
  七月份的时候,范范秋明和初原终于都毕业踏进社会了,范秋明进了范秋林的公司,初原自然也是去了他爸爸的华西证券上班。
  两个人子承父业,走的路是一样的。
  范秋明一开始进的是公司人事部,这个部门有什么好锻炼的啊,天天就闲着没事干,他往老板椅里一躺,能睡一整天,反正也没人敢来打扰他,范秋林看他闲的要发霉,把他分到业务部,可是跑业务又累死人。
  范秋明每天的状况就是扯着领带托着腿往家里的床上一躺,特意到那个小崔推拿房包了一个推拿师,天天做推拿,放松身体。
  范秋明之前讨厌的那个王洁和王皓景消失了,公司的代言人又换了新蹿红的童星,叫张可童,范秋明一听这名字就生气,一次在公司电梯里见到这个小明星,圆圆的脸蛋,红彤彤的眼睛,可爱的要命,手被一个漂亮的熟女牵着,范秋明在电梯里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躁情绪。
  当时手里拿着一沓人事资料,朝那个张可童身上砸,这小男孩的助理跟经纪人像看疯子一看拉扯着范秋明。
  这件事,范秋林在第二天的早会上严重批评过,范秋明把桌子啪的噼啪响,“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公司里的人都纷纷在背后笑。
  只是可惜,叶帆已经离开范秋林的公司了,要不然范秋明在办公室里是不会觉得无聊的,他的许幼春人在国外,黄怡镇新交了男朋友,蔡坤从前对他也没意思,他的朋友居然少的可怜,要是陈子祥还在世,他不至于回家就发呆着。
  不过世事总是难料,范秋明去美莎酒店里开会,居然撞见鬼了!刘玮安那个吸毒鬼居然放出来了,当时他在讲台上发言,范秋明坐在第一排,两只眼睛都要瞪落了。
  这是由本市卫生局举行的一次企业座谈会,刘玮安小小一个科员居然作为代表发言,而且这个代表还是一个吸毒的。
  从刘疯狗那神经兮兮的眼珠子里,范秋明第一时间嗅到了危险的气味,刘玮安也看见他了,阳光灿烂的朝范秋明那里笑。发言一结束,范秋明还愣愣的呆在座位上,刘玮安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吓傻啦?放心,我不害你,我是来疼你的。”
  打草惊蛇的下场就是范秋明以后连走夜路都很小心,刘玮安一次也没抓到他,范秋明像条狡猾的鱼,从刘玮安织的网中,一次次溜走。
  初原和叶帆逛商场的时候,突然就被刘玮安截住了,初原看他这个疯狗吃不到食的样子就好笑,他对叶帆说,“你先一个人逛,我和朋友说两句话。”
  到了咖啡馆,刘玮安什么也不要,初原肚子也刚逛过一大杯奶茶,可是服务员的意思是必须买单才能在这地坐。刘玮安一咧嘴,初原就拦下他了,说,“好好,两杯红豆汤。”
  刘玮安把汤杯推到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初原看,“范秋明这人怎么跟大明星一样,走哪里都带着人,我根本就没机会碰他!”
  初原说,“那是你的事,找我也没用,我和他没联系了。”
  刘玮安的眼睛动也不动,直勾勾的像丢了魂,初原觉得这人根本就没戒断那玩意,那东西没有一个人能戒掉,这人完全是个疯子了!
  “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忙。”刘玮安的两片嘴唇抖着,“你和他约定地方见面,他肯定不多带一个人过去,正好,八月三号不是你生日吗?你把他叫到老九那里去,他不仅会去,还会给你带礼物呢。”
  初原一愣,“对,是个好方法,你耐心等几天,不过我也有要求。”
  初原的要求就是给两间包厢打通一个眼,他把范秋明叫来后,就躲到隔壁包房里,亲眼看着刘玮安怎么教训范秋明!他要看到高高在上的范秋明像死狗一样哭着求饶!
  刘玮安做的事情别人怎么也猜不透,范秋明能,他知道刘玮安要抓他问斩,行事特别小心谨慎,他一点也料不到初原有这个胆子,初原的生日他是一定要到场的,更何况主人翁还亲自打了电话邀请呢。
  范秋明选了一条领带,后来觉得领带的寓意不好,有束缚捆绑的意思,又选了一件毛衣,可是毛衣紧紧贴着身子,是情侣之间互赠的礼物,他又丢掉,买鞋?叶帆已经准备了一双,干脆送一束花。
  八月三号晚上九点整,范秋明嘴里叼着一支花,手里捧着一束花,到了初原说好的包厢里,一打开包厢,范秋明就觉得不对劲,包厢里没开灯,就一个人影子坐在沙发的一角,既然是过生日,肯定现在都要热热闹闹的闹起来的,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当时就转身逃跑了,花掉地上都不去捡。
  初原在隔壁看的气的跳脚,又打电话给范秋明,范秋明人已经在车上了,脚底踩着油门,想一走了之,初原的电话一来,他直接问,“包厢里那人是不是你?”
  初原懊恼的说,“是我呀,可我没看见你,我看见门口掉了花,我想肯定是你来了,你怎么不进来跟我打招呼啊?”
  范秋明还是不熄火,带刺的说着,“初原!你该不会是害我吧?”
  初原笑嘻嘻的,“不会,今晚我生日,我想和你一起过,没有别的人在场,我们好好说说话,过去一段时间闹的那么难看的,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和好,就今晚吧,你来!”
  范秋明咬着牙又熄了火,从车子里跳下来,匆匆往那个包厢里走,他这次再进去,就直接开了灯,边走边说,“你连灯都不开,我还以为这闹鬼呢!”
  五彩的灯光下刘玮安那张扭曲的面容的嬉笑着,“闹鬼?我比鬼可怕!”
  范秋明一哆嗦,往外冲,可是门口已经堵了两个汉字,一人一边架着范秋明不让他动弹。
  初原在隔壁包厢里看到了,心里叫着,刘玮安你倒是揍他几拳啊!揍啊!可是刘玮安只是笑嘻嘻的用手指勾着范秋明的眉眼,等范秋明哆嗦够了,又叫人把范秋明松开。
  他们在包厢里说话,初原这边是听不到的,他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洞眼查看这里的情形。
  刘玮安很得意的拍着范秋明的脸蛋,“你没想到吧!你的狗呐?放出来咬我啊!”
  范秋明镇定下来后,反唇相讥,“你也是我的狗,我舍不得你被咬死的。”
  刘玮安恶棍一样的气质一上来,两只手轮换着抽范秋明的巴掌,范秋明一开始还不愿还手,到后来打疼了,不得不反手给了刘玮安一巴掌。
  刘玮安头一偏,嘴里说着,“好好,我就等着你这一巴掌呢!我不会再对你用武了,你把胳膊放下去吧,我有好东西给你尝尝。”他手一挥,门边的两个大汉又过来了,摁着范秋明不让动。
  刘玮安拿出了粉,在锡纸上烫着,滚出来的烟雾他自己吸了几口就往范秋明这边扇,范秋明的脑子里五雷轰顶,当场就哭了。
  刘玮安给他抹眼泪,温柔的说,“你哭什么啊,吸了这个就没有烦恼了,你就是想哭也没法哭了,你只要动动鼻子就行,初原就在隔壁看着你呢,你吸给他看,来来。”
  范秋明一直往后退,锡纸上升腾的烟雾味道很香,他憋着气,可是他又躲不掉的了!刘玮安一直往烟雾往这里扇,听说初原在隔壁,范秋明狂笑着。

  第 66 章

  初原从刘玮安拿出锡纸的时候,眼皮子就一直往上跳,他见范秋明嘴里一张一张的,分明是在喊他的名字,他不敢去那里,可是又不能这么废了范秋明,范秋明不置于遭这样的罪,他犹豫迟疑,想了十几分钟,才决定到隔壁去。
  刚推开门,他又想,范秋明已经吸进去了,他这时候去救人也没意思了,这人反正是废了,被他初原亲手废了!
  范秋明清醒后吐了很久,谁说那东西吸了轻飘飘的,他就难受,恶心的什么也不想吃,刘玮安围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有的人第一次吸就是这样的,吸几次就会爽了,那种爽我包你几辈子也忘不掉!”
  范秋明昏昏沉沉的睡下去,被刘玮安摇醒就是要吃饭了,到了晚上,刘玮安又给他烧粉,范秋明看见刘玮安吸进去时的那股子销魂劲就觉得可怕。
  范秋明的失踪没人在意,范秋林从来不管他,公司里的人谁敢管姓范的业务员?他的朋友更别提,一块玩的朋友,少了他一个也能开的起局,谁也不会主动找他,他被刘玮安困在牢笼里整整半个月。
  一旦获得自由,范秋明就主动去戒毒所,可是戒毒所简直是比监牢还恐怖,他认识了更多的毒贩子,知道了更多的吸食方法,戒毒所里总有人能搞到那东西,别人一问他要不要货,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的开口答应了,他只呆了五天就离开了。
  范秋明对于自己身染毒瘾这种事不觉得有什么冤枉的,他只是懊恼,怎么这么轻易相信了初原的话!他自己的计划里已经料到初原会找刘玮安,可是当初的设想里,顶多刘玮安把他困在小黑屋里虐个千万遍,他在花几个月把自己养回来去找初原,初原心里一愧疚,两人理所应当的就和好了。
  可是刘玮安够狠的,直接把他同流合污了,他能切身领悟到陈子祥过去的痛苦了,像千万只毒蛇和蚂蚁在身上咬,脑子里总是绷着一张弦,他没办法戒掉。
  有的时候鼻子里跟患了感冒一样,全身起鸡皮疙瘩,那是他要吸那个东西之前的症状,他的香烟里也掺着粉,上班的时候如果瘾来了就掏出来吸,手直打哆嗦,有一次,他遇见那个童星张可童,就恨不得把这烟塞他嘴里,让他也陷进这个白色的地狱里,可是最终,他只是扬着巴掌,打了他几掌。
  范秋林警告过他儿子好几次,不准他为难公司的代言人!可是范秋明看见张可童就要揍人,弄的张可童怕了他了,躲在他妈妈背后一直哭,他妈妈是个身材纤细的美人,一双眼睛瞪出火了,叫范秋林给个交代!
  范秋林做做样子,打了范秋明几巴掌,范秋明就蹲在地上哇哇大叫,把他们三个人吓了一跳!范秋林弯着腰拍着他的后背,轻轻的问,“怎么啦?爸爸是不是打疼了?”
  范秋明捂着脸,生怕被人看见他的眼睛,他知道吸毒的人,眼睛是不正常的,吸久了,眼睛会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像鬼魂似的,本来他们这种人就不能算是个人了!
  心里越是害怕这东西,就吸的越凶,范秋明也不去上班,成天和刘玮安还有老九那帮人混,杨一柏每次都摇头叹气,他每次清醒的时候就会说,“范秋明,你不该成为我们这样的人,你现在还有个人样,等过了两三年,你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了。你去死吧,反正你这个人也该死,早点死早点解脱。”
  杨一柏说着话伸手到口袋里摸了一会,他摸出一把尖刀,说,“这把刀我先用,我用完了你接着用。”
  范秋明直到一星期后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杨一柏死了,割腕自杀,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就在他手边,刀上还有干枯的血迹,他偷偷收起来,可是一个人要去赴死那是需要心灰意冷的,范秋明还没那那种程度。
  范秋明吸食以后人会变得很安静,缩在一个角落里,等缓过劲,到散冰的时候又有些痛苦,他经常被刘玮安搞的受伤,可是那时候他是疯的,刘玮安弄的他越疼,他越舒服,他决不能被刘玮安弄死。
  初原在停车场里见到范秋明,那时候他刚舒服过,人懒洋洋的靠着初原的车门,他记得初原的车子,他也没忘记初原的长相。
  范秋明汗津津的脸,青白色的脸蛋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初原弯腰低头,范秋明贴了过去,鼻尖蹭着他的脸,初原在他靠过来前皱了皱眉,“你还在吸吗?”
  范秋明舔舔嘴唇,“你废话呀,带我走。”
  初原一转眼看见范秋明的车子歪歪斜斜的停靠在一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开车中途犯瘾了,范秋明会不会有这么大命活下来。
  初原把范秋明送回家,范秋明拽着他不让走,初原没见过他软弱的样子,兴致勃勃的留下来观望,范秋明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初原在门外的缝隙里见他吞吐烟雾时的模样,心里被挠的痒痒的,他不是想尝尝那口烟,他是想尝尝那个人,他一次也没得手过,连个瘸子都能上的烂货,他一次也没碰过。
  范秋明飘飘的在空中漫步,身子热的发烫,发疼,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到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初原推门进来,范秋明招招手,“你过来,摸摸我这里。”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拉着初原的手往那里放。
  初原压过去,一下一下握着那里,范秋明的脸上有了颜色,红扑扑的像苹果,近在咫尺的嘴唇颤动着。
  范秋明说,“真的没有别人碰过我,我清清白白,你摸摸我那里,你进来吧。”
  初原被他闹的就相信了,一晚上折腾,范秋明腰扭的比谁都厉害,初原眼里的挑剔和戒备一下子卷上来,可是又舍不得推开这人,这人的味道确实好,捏捏手腕的骨头,都能在枕头里哭的稀里哗啦,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傲的!
  像一支掉进臭水沟的水仙花,谁愿意闻呢!
  可是一旦清醒了,范秋明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初原故意说,“我清清白白,昨晚是你主动缠过来的。”
  “你不知道吗?”范秋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散冰的时候,我们这样的毒鬼会非常的兴奋,就是身边有一条狗,也会主动求欢。”
  初原这段时间又和叶帆闹别扭,他与其找别人尝鲜,不如找范秋明。
  范秋明现在整个一阴间男版林黛玉,天天憋在家里,闲的时候看小说,种花草,裁剪树枝。
  初原每夜偷偷抱完范秋明后,心里会有很长时间的空白,他在想叶帆在家里做什么,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等着他吗?为什么明明爱着一个人却非要伤害他呢,明明不爱一个人却一定要抱着他呢。
  “喂,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呢?”初原问范秋明,轻佻的手指撩起头发,范秋明的脸颊潮红的让人想入非非,初原陶醉的摸着那张脸,“你兴奋的时候,在想着谁的脸?是我的脸吗?我知道,一定是我。”
  把下半身从后面抽出来,沾着透明液体的那根东西又直戳戳的戳着范秋明的嘴唇。
  范秋明无意识的喘息,含着泪水摆动头颅,那股黏腻的鼻音从他的鼻腔里发出。
  初原一共抱了范秋明十七次,第十八次就是直接拒绝了,范秋明用纸巾擦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他动作很慢,他快不了,脑筋转圈的速度一降下来,他人就像痴呆儿童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初原。初原说,“我应该早点上了你的,你和其他人一个样,没什么不同,害我心里想了那么多年,我现在尝够了。”
  范秋明把脑袋志在一条胳膊上,胳膊撑在枕头上,偏着头,像是在看人又像是在看空气,初原把口袋里的那包□□掏出来丢给他,范秋明突然开口了,“太迟了。”
  初原已经走到门口了又回头,“什么太迟了?”
  范秋明直愣愣的,笑着,“中毒了,你已经中毒了,除非挖了你的心,不然你肯定生不如死。”初原却笑嘻嘻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故意勾引我,不过你一向就爱高估自己,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对你有愧疚,所以忘不了你?你错了,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耳濡目染,我最擅长做坏人了,你摸摸自己的心,陈子祥在你心里几斤几两重?何况他还为你去死!所以我不怕,因为我从来就不爱你!”
  “我只是把我手里的牌一张张打出去而已,输赢如何,我又不知道,我一点儿也不愧疚,因为我至少没强迫一个人去堕落!”
  范秋明眨着眼睛望着初原,“你还记得那个徐太岁吗?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当时我们十五岁,我看他不顺眼,把他书包丢到臭水沟里,你呢?你看见了以后,趁放学的时候拦着他,把人家摁倒臭水沟里喝臭水,人家病的快死,你心里怎么想的呢?我从来都没有强迫你为我做那些事的,是你自己贴着我的屁股硬是表现。吴阿姨,杨一柏,陈子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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