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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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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姐走到窗户前把窗户关上,眼睛往楼下望了一眼,一眼看见陈子祥的画板,心里猜到七八分了,面不露色的把窗户锁死后,就笑着和初原说话,“原来是找我们范先生呀,他刚出去了。”
  初原说,“出去?他说来书房找书,出去做什么呀,而且书房是从里面反锁的。”
  方大姐一边过来拉他的胳膊,一边说,“窗户不是开着吗?跳窗出去的,他就喜欢这么干。”连哄带骗把初原骗走了。
  躲在书柜里的范秋明痴痴的笑,陈子祥被他撩的丧魂失魄,掐着他屁股上的肉,粗声粗气的说,“你不能再这样做啦,我要精尽人亡了。”
  陈子祥一顶,把柜子撞的东倒西歪,范秋明推开柜子门爬到老板椅休息一会。陈子祥擦了擦下ti,说,“我要怎么出去呢?”
  范秋明推开窗户,那方大姐已经把画板收起来了,还在窗户下架了一把梯子,陈子祥说,“好哇,你有一个忠心护主的女管家呀。”
  范秋明推着他,说,“你走不走呢?等明天一早被初原发现,你肯定要变植物人啦。”陈子祥皱着眉,说,“我怕了他啦,他打人是够狠的,特别是对我。”说着两手抓着窗栏,两脚在窗沿下蹬着梯子,一截一截往下爬。
  等陈子祥下了梯子,爬到院子里,范秋明也紧随其后下了梯子,把窗户从外面关上,脚刚跳到草坪上,方大姐就过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毛毯,往范秋明身上一裹,说,“你净是瞎胡闹。”又看见脖子喉结锁骨那一排都是牙印,扬着手作势要打陈子祥。

  第 52 章

  范秋明笑着拦下,说,“叫车了吗?”方大姐指着大铁门外的一辆绿皮出租车,说,“司机在那等着了。”
  陈子祥和范秋明本想说两句话再走,方大姐隔在他们中间,又有司机等着,就觉得很不好意思,说了声再见就抓着手里的靴子往脚上套,一边走一边跳着脚穿鞋。
  陈子祥坐上车走了后,方大姐拍着胸口,说,“吓死了,吓死了,你到底要什么样的?你这里怎么糊弄过去啊。”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问道。
  范秋明打了一个哆嗦,说,“回屋去吧,你还怕我被人打吗?”当晚的确是没人打,到了白天,初原还真就打了范秋明几拳,范秋明捂着肚子,说,“幸亏没吃早餐,不然要被你揍吐出来。”
  初原说,“你先想好你身上那些印子是哪来的,好好说话,不然我还赏你几拳,再不行,我把你下放到宗人府。”
  范秋明说,“我不是还没侍寝吗?没有夫夫之实,你管不到我。退一万步讲,我是被迫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呢,这些印子用粉底能遮住吗?”
  初原拿着枕头朝他砸几下,说,“你昨晚到底是跑哪去偷人啦。”
  范秋明就把脑子里打好的草稿说一遍,初原冷笑,说,“黄怡镇半夜跑你书房绑了你,在车里就啃了你一身牙印子?你当这是演电影呢。”
  范秋明眼皮子也不抬,往面包上抹花生酱,说,“你爱信不信。”
  初原一下子没了气,蔫不拉几的说着,“你一大清早吃这么花生酱,真是!”他做出嫌弃的嘴脸。
  范秋明把罐子里的花生酱挖出一勺子,往初原碟子里的冷面上淋了一些,还贴心的用筷子拌了几下,说,“吃吧,吃吧,爷赏你的。”
  初原在桌底下蹬了范秋明椅子一下,笑骂道,“昨天还是皇后呢,今天就成爷了,真是伺候不起你。”
  方大姐端了一瓶金菊汁进来,摆放到桌子正中间,晃了范秋明胳膊一下,眼睛转着,好像在说什么暗语,初原敲的盘子当当响,说,“你们对什么密语呢?”
  方大姐一笑,说,“院子里有人来啦。”范秋明和初原上楼去换衣服换鞋,初原想跟着走到院子里,范秋明拦着他,说,“你从书房里走吧。”初原被推搡着进了书房,到窗户前一下,有个梯子横在下面,哼了一声,说,“下次有机会一定治治刘疯狗。”
  刘玮安在院子里拔了几株草几片花瓣,范秋明把他迎到屋里,刚好初原跳下了窗子,穿过篱笆和铁门就走了。
  刘玮安把头上的帽子一摘,卡到范秋明头上,说,“越到年底就越忙,昨天许幼春那里实在是没时间过去了。”
  刘玮安已经考上卫生局,别的不说,公务员的应酬肯定是不能少的,更何况他有个牛逼的老爸在上面罩着,他一进来就要解范秋明脖子上的围巾。
  范秋明一拢,说,“冷,摘了脖子就冒风。”刘玮安把手缩回去,伸到口袋里掏出烟吸,刚吸一口,就说,“你最近肯定开心,你的对头,女明星王洁被人曝光过去曾拍摄艳照,还有她儿子被剧组人员告了,说他耍大牌,狗仔一深挖,原来那王皓景在学校里也是横着走,学习成绩差的要命,吊车尾,居然还代言什么学习机,营造学霸形象。”
  范秋明说,“我为什么开心?他形象不好,对我老爸公司也有影响。”
  刘玮安咳嗽两声,说,“换个代言人就行了啊,别说了,我带你去蹭一顿吃的去。有家慈善机构举办拍卖晚会,我有幸被邀请。”
  范秋明对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慈善晚会一向很有兴趣,临走前给了方大姐一千块钱,让她随便在家买点东西吃,方大姐贴心的把他送到刘玮安车上,关门时还说,“天冷,你有点感冒,不要随便脱外套。”
  刘玮安笑着,说,“你家这大姐真是细心。”
  范秋明靠在车座上闭眼休息,到了古肆假日酒店门口,有个泊车小弟过来,刘玮安给了他一百,指着旋转门,说,“你看见上面的横幅了吗?”
  范秋明眼睛一抬,瞥见一条横幅,写着招容慈善宴会,什么狗屁!
  晚会上有很多媒体人,闪光灯一直在啪啪闪个不停,范秋明吃吃喝喝,被刘玮安拉着到处收名片,范秋明为此抱怨不堪,刘玮安说,“你总有一天要接管公司,先和这些人套好关系,以后生意也方便做呀。”
  范秋明摇着酒杯,笑道,“我从不憧憬未来。”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范秋明眼皮子往四处一散,忽然发现范秋林和王洁坐在一起接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他对刘玮安说,“你看那里,不是说王洁最近绯闻缠身吗?怎么还有人请她到这种宴会上呢?”
  刘玮安一笑,说,“你明知故问啦,你老爸的面子难道还会有人不买账吗?我事先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要来的,走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范秋明说,“我觉得你老爸的面子肯定要压过范秋林的,你去和主办方谈谈,叫他们当着记者的面,把王洁从会场里赶出去,最好来个大篇幅的报道,闹到人尽皆知才好。”
  刘玮安连连说范秋明不开通,说,“没有王洁,以后也会有李洁,刘洁的……”范秋明说,“杀一个是一个,你懂什么呢。”
  范秋明就找着一个最佳视角准备看好戏,刘玮安被激的只能去得罪范秋林了,过了十来分钟,拍卖会快开场的时候,主办方有一个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跑到王洁身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范秋林气的要甩那接待员的耳光,不过马上就有记者跟过来,啪啪的闪个不停,王洁又气又恼的挽着礼服走出会场,范秋林也想跟着一块走。
  这时,范秋明在二楼朝大厅里喊了一句,“爸爸。”范秋林抬头一看,是儿子那张笑嘻嘻的脸蛋,就推开王洁的手,说,“你先回去。”范秋明从楼下走下来,还替范秋林取了一杯葡萄酒,范秋林接着酒杯,端在手里,并不喝。
  范秋明先打破沉默,问,“为什么公司赞助的歌手节目临时换掉了呢?”
  范秋林说,“唱片市场不景气。”
  范秋明接着说,“哦,你的娱乐公司不是新签了王洁吗?我以为你为了她,才把赞助费换到真人秀的节目上呢。”
  范秋林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不停的用手扶着镜框,他人很斯文秀气,带了这幅眼睛更加凸显他这方面的气质,和范秋明这么呆在一起,他总不自在,两人绵里藏针的聊了几句就闭了口。
  直到刘玮安冲这边招手示意拍卖会开始啦,范秋明才说,“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范秋林说,“嗯,好呀。”刘玮安拍着他左边的两个座位,和范秋林笑了一下,说声伯父好。
  范秋林没理他,眼睛对着高台上的主持人看。刘玮安朝范秋明吐了吐舌头,潜台词是,“你看,你让我得罪了未来的岳父啦。”
  最有意思的一个拍卖品是一个已经过世女明星的摇扇,据说这女星是民国时期的一个红星,范秋明摇着头,心里直说没意思,突然肩上挨了一通拍,他一回头正看见陈子祥那双乌溜溜的眼睛。
  陈子祥朝场外努了下嘴,范秋明就跟着他走,到了场外,陈子祥就急着说,“待会要拍卖一副郑板桥的画,你千万不要拍。”
  范秋明捏着陈子祥的肩膀,笑着说,“你没有看见我身边坐着一位财神爷吗?这是你出山的第一幅画,我一定赏脸呀。”陈子祥满面潮红,说,“你明知道……”
  话没说完被人打断,“假的又怎样?这一手拍出去,再经由范秋林的手送到另外一些手里,倒腾几手就成真品啦,我看你画的一点也不必郑板桥差,你在一边看着吧。”
  陈子祥闪到一边,商人范万美一直朝他使眼色。
  范万美拉着陈子祥的手,说,“你居然还认识范秋明呢,我倒看不出来。”
  陈子祥笑着望望坐席上的人影,心里想道,“岂止是认识呢,简直是太熟啦。”
  那副赝品以五十三万的价钱被范秋明拍到手,他是替爸爸举牌,付钱的人自然是范秋林。
  范秋林因为有一位导演喜欢这样的画也就收了,附送的还有古董鉴定的报告,这东西,他一拿到手就给扔了,真假无所谓,反正经他们手的东西全是贵品。
  刘玮安等范秋明在会所里闹够了,就捣着他的胳膊,笑着说,“这回你要好好谢我啦。”
  范秋明说,“我以身相许呗。”这又不稀罕,刘玮安笑的跟啃到骨头的狗一样,搂着他就往车里推,门旁的陈子祥突然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他们两人撞开。
  刘玮安一头载到车窗上,摸摸额头,咧着嘴说,“这哪来的疯子!范秋明,这样的人你也肯拉下脸去勾搭吗!”
  陈子祥红着眼睛,骂道,“范秋明可讨厌你了,他宁愿跳楼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第 53 章

  范秋明赶紧捂着这个大嘴巴,笑着对刘玮安说,“他这是纯粹嫉妒,我是真心爱你。”
  刘玮安指着陈子祥的脑袋,说,“范秋明你把手拿开,让他说。”
  陈子祥一得到自由,就说,“你们都不能给他幸福,放手算了。”
  这是哪门子的爱情宣言呀!居然还敢跑到我面前宣告,刘玮安气的蹬着车门,又觉得好笑。
  “你这都招惹的什么人呀?”他拍着范秋明的脸颊问道。
  范秋明也很莫名其妙,转脸对陈子祥说道,“你故意的是吗?”
  陈子祥说,“我要跟在你身边才能放心。”
  范秋明不耐烦的挥着手,说,“你跟吧,跟吧。够胆就滚上车去。”他一声令下,陈子祥真的麻利的滚到刘玮安的车里。
  刘玮安挽着袖子作势要揍他,范秋明劝着,“别啊,这不挺有意思吗。”
  到车里一坐,刘玮安就对范秋明上下其手,陈子祥干巴巴的想伸手去分开他们,可是刘玮安狞笑道,“我们男朋友的关系,做这个犯法了吗?你他娘的就在一边干瞪眼吧。”
  范秋明手一推,把人推回驾驶座上,说,“回家再做吧,这车里空气太闷了,打扰我情绪。”
  车子七拐八转,刘玮安跟飙车族似的飞着车开,到家里就把人扛着上楼,范秋明脸朝下,看着陈子祥笑,说,“疯狗,你力气够大的!”
  刘玮安一步步跨上台阶,说,“当然,老子每天去健身房不是白去的。”终于把人甩到床上,刘玮安对陈子祥一招手,说,“我们三个人一块玩玩吧。”
  范秋明骂着,“变态!”三人行在进行中,刘玮安亲自去脱范秋明的衣裤,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范秋明把眼皮子撩到天花板上,实在不好意思去看陈子祥。
  刘玮安说,“秋明,你亲人家一口呀。”
  范秋明翻着白眼,说,“我不干。”刘玮安站起来,猛的把陈子祥推到,陈子祥一下子载到范秋明身上,嘴唇压着嘴唇,范秋明一想刘疯狗这变态劲,索性张开了嘴和陈子祥接吻。
  陈子祥说,“不想和他在一起就直接说嚒,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范秋明的手摁着他的脑袋,说,“我不会听任何人的话,这条疯狗人是疯了点,可是技巧还不错,我也享受啊,你不想看我这样,就走吧。”
  陈子祥拽着范秋明的手腕摇,说,“我离不开你,你叫我往哪里去!”
  刘玮安在后边看他们两个演琼瑶戏,翻着眼皮子,看了一下腕表,说,“够了吧,你们两个绝对影帝级别的选手啊,死瘸子,你先让开,我先用他上面的嘴爽爽。”
  陈子祥被搡到一边,刘玮安扒了裤子,把两腿间的那根东西往范秋明嘴里送,范秋明先用手指头绕了一圈,翻起了疯狗的□□,眼睛却对着陈子祥笑,陈子祥捂着眼睛。
  可是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从指缝中露出的视线瞧见范秋明的嘴巴鼓鼓的,陈子祥委屈的抱着膝盖在墙角里哭。
  刘疯狗一边挺进一边笑道,“人家哭呢,你还叫的一身劲。”
  范秋明把东西吐出来,刚想辩驳几句,刘疯狗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鞭子,对着他的屁股就猛抽几下,范秋明痛的喊了一声,“陈子祥。”
  陈子祥听见了,呀呀的叫着,把刘疯狗手里的鞭子夺下去,刘疯狗气的蹬着死瘸子,说,“一点小情趣,你用不着这么拼命。”
  范秋明伏在枕头里痛的滴了几滴眼泪,他觉得这眼泪不能白流,就使劲抖抖肩膀,陈子祥一见他这样,就扒着他的肩膀,说,“是不是很痛?”
  范秋明酝酿了一下情绪,像感冒一样说了几句,“非常痛,你帮我揉一下吧。”
  陈子祥的手刚碰上屁股,刘玮安就回魂似的把陈子祥拽到一边,摁着屁股上的红杠杠,说,“有那么痛吗?以前比这狠的也玩过呀。”
  范秋明说,“你可能抽到我骨头上去了,你拿点东西给我止止痛。”
  刘玮安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会,找出点大ma,说,“抽这个吧。”
  范秋明摇头,说,“这劲不太,你拿点真正有用的好东西来。”
  刘玮安眼珠子一转,说,“是有能让你爽上天的东西,可我现在手边没有。”
  范秋明说,“你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陈子祥明白了他们之间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啦,趁着刘玮安出门打电话要货时,晃着范秋明的胳膊,说,“你不要命啦,抽那个。”
  范秋明压低嗓音说,“我只抽两口,其实我主要是哄着疯狗抽。”
  陈子祥担忧的说,“抽两口也容易上瘾呀,这东西沾上一点人就废了,你别碰这个,我求你,行不行!”
  范秋明还想说什么,刘玮安已经打完电话回屋了,他说,“马上有人送来,我们等十分钟吧。”结果不到八分钟货到了,送货的人居然是杨一柏,他现在跟在老九手下混事做,他看见床上赤身裸体的范秋明,正病歪歪的和一个瘸子说悄悄话。
  范秋明见到老熟人,微微一笑,杨一柏也不好说什么,把东西放下,收了钱就走人。
  刘玮安不常弄这个玩,专用的工具也没有,不过他看的多了,就随手拿了空的塑料瓶烧着,插了两根吸管进去,等粉烧了化成烟,他先吸了一口就递给范秋明。
  范秋明说,“我不会呀,你吸几口让我先学着。”
  刘玮安又连着吸了两口,递过来,陈子祥一手接住,这异样的香气直冲两人的鼻子,范秋明说,“你走。”
  陈子祥却笑着对刘玮安说,“这么好玩的东西我也想吸。”他端着塑料瓶坐到刘玮安身边,吸了一口又递回去,刘玮安吸了一口又推给他,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谦让,这把范秋明晾在一边了。
  范秋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太损德,毕竟让陈子祥吸这种东西等同于废了他,好不容易等两人吞完烟,到散冰的时候,范秋明觉得自己活活遇见了黑白无常。
  温顺的陈子祥居然那么残忍的啃咬他的脖子,一向暴力的刘疯狗更像中风一样捅着他的屁股,他被两个人翻来倒去的折腾,心里对陈子祥那一丢丢的愧疚之心也荡然无存了。
  陈子祥晕晕乎乎的,到第二天才意识到昨晚上做了什么蠢事,和刘玮安睁眼一看,范秋明脖子上还勒着一条领带,系的死死的,眼睛瞪着,他和刘玮安吓的拍着脸颊叫人。
  范秋明说,“我自己活该,你们谁也不用掉眼泪。”
  送到医院里看了外科,没有多大的毛病,就是纯粹玩高了,陈子祥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说,“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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