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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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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玮安说,“别这样说话,老九会赚钱,他认识的人比你爸认识的人还要多,这次就是在他一个新建的温泉会所里,告诉你,依山而建,纯天然温泉,他的钱是真多,见到他,如果他要和你赌,一定不要下场。”
  初原在一边跳着脚,说,“我也去,我也去,请你也给我一张名片吧。以前那个人体艺术社组织的就很有意思,我想这次会更有趣。”
  范秋明翘着二郎腿,盯着初原看,初原仍然笑嘻嘻的,范秋明骂道,“真是条狗,没心没肺。”刘玮安以为在骂他,鼓着嘴,说,“我不给初原名片就是狗啦,好,初原,这是你的。”他把一张名片递给初原。
  范秋明把刘玮安推到舞池里,一下有几个人涌过来,刘玮安甩不掉就在那里玩,范秋明说,“初原,你不上厕所吗?”
  初原喝着酒,说,“没有尿。”范秋明说,“你有屎,我觉得你要去厕所呆一会。”说着他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许幼春和杨一柏挨在一起说话,初原把杯子放下,跟着去了。
  范秋明坐在马桶盖上,吸着烟,初原靠在格间的门旁,范秋明弹着烟灰,初原揉揉眼睛,骂着,“都弄我眼睛里啦。”
  范秋明说,“比不上你直接用竹片插人家的眼睛厉害。”
  初原扣着门板,说,“你把豆子都倒出来吧,一句一句的蹦出来,我听着也难受。”
  范秋明说,“我觉得骗一个单纯又善良的人是很不道德的,你把叶帆弄到这里来,他自已孤零零一个人,和家里父母闹的那么僵,这都有你的一份功劳,你又出钱让他父母去治病,现在人家后母已经怀上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办呢?”
  初原一只手慢慢摸着下巴,笑着说,“我没有扔掉他,我很喜欢他的,他不要我了。你也没资格说我的,陈子祥不是被你弄的很凄惨吗。”
  范秋明冷冷的笑道,“是你折腾他,我一向做事都比你有道德。”
  初原的手又摸到范秋明的下巴上,说,“我只是肉体的惩罚者,你是心灵上的摧残者,陈子祥恨你大于恨我。你做事不比我强的,我很有把握和叶帆重归于好,我说到底还是爱着他。杨一柏嚒,纯粹是好玩新鲜了,跟他做/爱很爽,但是一停下来,我反而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遇上他,我只觉得尴尬和无聊。”
  因为臭气,范秋明捂着鼻子,出来时对初原说,“你不要去玩了,既然喜欢叶帆就要去专心爱一个人,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活动干什么。”
  初原勾了一个侍者的肩膀,亲了一口,说,“因为我要爽啊,所以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想试试你的屁股是什么味道。”
  范秋明冷冷的把初原推向阴暗的角落里,说,“人总是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才把自己置身于没有退路的绝路。”
  叶帆被请到初原家里坐了有一个小时了,被人问要不要喝牛奶,要不要吃瓜子,要不要看电影……叶帆坐的这张床上铺着一层鲜红色的被,被单上绣着一副鸳鸯,是他爸妈结婚的那个年代的东西,也不知道初原从哪个古董市场里摸出来的,在灯光下,血一样的被套格外的显眼。
  初原直勾勾的盯人看,又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坐到了八点多,初原搓着手,说,“我们睡吧。”
  叶帆简直要把头低到地缝里去,听见初原脱鞋,他愣愣的站起来,猛的往门口跑,初原一下子抱住他,上去就解扣子,恶狠狠的说,“不是都喝过交杯酒了吗,你的小本子里也记着欠我的钱,我管你要钱,你要是给的起我就让你走,不过呢,我又不问你要钱,我要你。”
  叶帆捏着拳头打人,初原说,“你真不讲良心,我从八月份和你在一起,一直到十二月份才找了别人做,这是我很了不起的为爱牺牲的禁欲阶段,一大半还是因为你不愿意理我,我本来就花,你又不管着我,等我犯了错又来给我生气,我觉得这还是你自己的错呐。”
  叶帆哭笑不得,说,“我怎么管你?拿条链子拴着你吗?”
  初原把叶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一半批到自己脖子上,说,“你哭就行了,我这人最看不见喜欢的人哭,你一哭我就难受,我难受了就不想找别的人乱玩了。”
  冬天是很容易静电的,初原脱着衣服的时候,沙沙的响,擦出了电火花,他很觉得莫名的窘迫,他摸摸头发,谁知道头发也起了静电,电的他一下子甩着手叫,叶帆低着头,突然笑出来。
  初原一把抱住他转到床上,说,“好哇,你敢笑我。”一只手伸到叶帆的毛衣里,说,“你脱了也照样静电呢。”结果扒了叶帆的衣服,始终没有起一点电火花,初原捂住叶帆笑嘻嘻的嘴巴,慢慢的用舌头咬着他的豆粒,叶帆很大的反应,要推开他。
  初原就一边亲一边说,“根本也不怨我的,你大发善心我一个星期才能见你一面,我都在电话里打/手/枪了,你也不问问我怎么了,就挂我电话,男人要是有冲动了,会真的没有道德的,我和姓杨的钱货两清,你还瞎猜什么呢。当然啦,我是对不起你,你菩萨心肠饶了我吧。”
  两个光光的身子滚到一起,叶帆捂着眼睛,说,“我觉得你真可怕,明明是你做错事,却把一切推到我头上来,我是不接受你那套狗屁歪理的。”
  八号俱乐部举办的活动就从平安夜那晚起,大玩三天,地点就在老九的那个温泉会所,许幼春前一晚很不痛快的和范秋明聊了一会,他气的是范秋明居然给杨一柏也发了名片。范秋明手里捏着一张扑克牌,用往上勾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冤枉我啦,不是我要送他,是他硬问我要的,他一直都缺钱,如果你够大方,他也没必要找我赚外快啦。”
  许幼春拿着纸巾擦鼻涕,说,“他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吗?你让他去赚那种钱,我觉得你够狠的。”
  范秋明晃着一口白牙,说,“你要是心疼,就不要对他这么小气,他的吴阿姨是一个吸血鬼,他是很可怜的。”
  许幼春摇摇头就不在说话了。
  老九是个四十岁的男人,很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玩,范秋明被刘玮安带到老九家坐着,老九这时候穿着一条短裤,屋里的暖气非常足,光头,但是后脑勺那里偏偏留了一撮小辫子,用皮筋绑着,嘴边有一圈络腮胡,肉眼,肉脸,走起路来肉是一叠一叠的,要瞪大了眼睛才能看到一丝缝。
  范秋明和他简单说了两句话,他就掏出两根烟一起抽,烟气很重,刘玮安问他生意好不好,他笑着,又伸手到沙发里摸纸巾,在鼻子下抹了半天,胡子上沾了些鼻涕,他没注意,又接着吸烟,点头,说,“好好,有你们这些小朋友在,生意就不会差。”范秋明看他脸色黄中带黑,眼圈自带眼影效果,像一具被掏空的僵尸。
  这房间里布置了许多佛像,老九手腕上也带了两串佛珠,他招待客人的器具都很古香古色,范秋明看到一副山水画,笑着说,“九哥很喜欢古董吗?我认真一看,觉得好像走进了一家旧的杂货铺。”
  老九说,“都是瞎弄着玩的,我还买了大悲咒呢,每年要到九华山烧两柱香,供着关二哥,也供着财神爷,同时又供着佛祖,我想哪天要弄个十字架,信信耶稣,反正每个神都拜拜。”他说话时,脖子一动也不动,只是嘴巴上下裹着肉块,发出恼人的声音,像念佛经一样叫范秋明想睡觉。
  有人走进来,声音压的非常低,说,“大家都到了,九哥这就过去吧。”

  第 45 章

  范秋明牵扯着衣摆,从沙发里站起来,走到老九跟前,想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一支烟出来,老九伸出枯瘦的手,压着范秋明,说,“不要吸这个,到了会所里有比这带劲的。”
  刘玮安握着范秋明的手,拉到怀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个老九还是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很快有两个美人过来给老九穿衣服穿鞋。老九捏着其中一个人的下巴,拉到自己嘴边,说,“比以前胖了点,更加漂亮了。”丰满的女人撅着嘴,涂着粉色唇膏的嘴唇很诱人,老九抿嘴一笑,说,“我今天偏偏不亲你。”那女人含笑了一眼,继续给他穿衣服。
  范秋明下垂的眼睛忍不住笑起来,这老九真的像具僵尸,穿衣服时的胳膊还要被女人抬起来才勉强活动一下,穿鞋的时候也是一只胳膊压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另一个女人跪在地上给他穿袜子穿皮鞋,一切准备好以后,他伸着手,让一个女人拉着他走,到了加长的轿车边,司机打开车门,一个女人先进去坐着,伸出一对胳膊张开,对老九说,“九哥,慢点坐到我这里。”身后的女人就连拥带抱把他弄上车去。
  从穿衣服时起,范秋明就尴尬的不知看哪里才好,刘玮安紧握了几下他的手,示意他注意表情管理,范秋明只好波澜不惊的看着被人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的中老男人。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绕了几回弯路,才从盘山公路曲直直下一直开到老九的温泉会所里。会所里设有赌场,已经有许多男女在玩老虎机和百/家/乐,范秋明跟着老九一路走到后场,舞池里有许多疯狂摇摆的男女。
  刘玮安拽着他的袖子,低声说,“这里有许多新四军,你要特别注意,老九本人也玩这个的。”范秋明甩掉刘玮安的手,说,“我是不用你提醒的,你好意思叫我当心,你自己就够呛了。”绕过舞池,才到了泡温泉的池子,老九不仅建了十几个温泉池,还特意修建了游泳池。范秋明低着头还是一路往前走,老九走起来慢悠悠的,活活像一只乌龟,范秋明要被他急死,眼睛四处望。
  有人朝他挥手,范秋明仔细一看,是蔡昆他们,就拉了刘玮安一下。老九也说,“你们自己随便玩,谁惹了你们,就到前面那个屋里来找我。”
  刘玮安拉着范秋明就和蔡昆他们一起跑到赌场里去玩。
  要说这个地方,赌场还是最安全的,因为老九办的聚会,通常十之/八/九是新四军,不是新四军也都是些玩的人,他们玩的是毒,毒中最厉害的是海/洛/因,海/洛/因/叫四号嘛,所以吸食海/洛/因的吸毒者被称为新四军。比新四军稍稍逊色惜命的人玩溜冰,玩的是冰/毒,冰/毒比不上海/洛/因,但是冰/毒价格相对低成瘾性高,现在大家基本上玩的都是这个东西,其他的麻/古摇/头/丸一类的,混夜店的人肯定少不得沾的。
  范秋明把下巴垫在刘玮安肩膀上,一只手去摸赌桌上的筹码,说,“到了这种地方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好人。”
  刘玮安笑着骂道,“狗屁,你不要装老实。”
  蔡昆拍着范秋明的肩膀,说,“喂喂,我看见初原了。”
  初原身边偎着一男一女,范秋明把他们喊过来,初原笑着去抱他,说,“这两个人不用我介绍了吧。”原来这一男一女就是周季生和周季月两姐弟。
  范秋明说,“你挺长情的。”周季月笑着把初原拉到自己身边,说,“我们也是在这里才碰上的,你们知道的嚰,我就是来赚外快的。”
  初原嬉笑着把脸伸到她的头上边,嗅了一口,说,“那还不是一样要从我们口袋里掏钱吗?”周季生说,“凭本事赚钱,又不单单是你们几个人才会出钱玩。”
  刘玮安他们一伙人赌了一会儿,就到了开饭的时间了。想玩的人一起涌到游戏场里。蔡昆拍着胸脯,说,“我什么也不想玩,就想试试俄罗斯转盘。”
  刘玮安推着他往前走,说,“不要在外场玩,外场里的人不是溜冰的就是带病的,你他妈要想健健康康的就跟着我走。”
  老九在用锡纸烫吸,看见刘玮安就把他招到身边来坐,笑眯眯的问,“怎么不去玩呢?”
  刘玮安非常老实的说,“大家是想玩,可是谁也不想玩出病。”老九哆哆嗦嗦的吸食着烟雾,扬着手,说,“你们几个去内场。”有一个块头娇小的男人领着他们绕过一道门,往里面一指,说,“接下来时自助开饭时间,你们随便去玩。”
  内场的人是经过安全体验的人才能进去的,她们或他们都是健康人士,蔡昆要玩的俄罗斯转盘是老节目了。一群带着眼罩的女生或男生头朝里围成一个圈,撅着屁股向外,一首音乐响起来,所有的男人后入,开始干,一首歌放完就往旁边换一个人再干,谁先射了就出局。蔡昆如狼似虎的接着一首音乐开始加入一个圈里。
  初原跃跃欲试,范秋明用脚把他踹到一个圈里,他就势脱了裤子玩。大家都玩累了就躺在一起笑,范秋明侧着脸,看见这里也有许多人拿根烟用口水在桌面上磨,然后在那里点,味道飘过来非常的香,他骂了一句,就捣着刘玮安的胳膊,说,“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刘玮安笑着说,“这又没什么的,我有时候也这么吸几口,你要不要?我去问他们要几根。”初原忽然□□来,手里还残留着腥臭味,就这么一个脏手往范秋明的脸上摸了好几把,范秋明只好过去揍他,两个人一起闹到一个角落里。
  初原拍着范秋明的脸颊,说,“你干到第几个射的?”
  范秋明说,“反正比你多,你是个早泄鬼,我看你就弄了三个。”
  初原拧着自己的耳朵,说,“我实在不想听这种肉体撞击的声音,你听听,全是这种声音,这里的味道也够重的,我怀疑地板上的精/液会把下水道给堵住。”
  范秋明笑着踹他几脚,说,“每次都是玩过之后说没劲,那你当时为什么上啊。”
  蔡昆醉醺醺的扶着墙走过来,没走到他们身边就开始抱着肚子吐,范秋明骂,“活该!我祝你不到二十就肾亏。”
  蔡昆伸出手,说,“别骂了,给我纸,我擦擦嘴。”
  范秋明扭了几下屁股,说,“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我从身上撕掉一块皮给你擦嘴,好不好?”这时又有人喊,“深水炸弹,深水炸弹有没有组团玩的?”
  蔡昆举着手,慢悠悠的喊着,“有。”有气无力的死样子看了让人笑。
  范秋明和初原就缩在角落里欣赏现场版的火爆活春宫,蔡昆这次是和六个人一起玩,有一个模特吧,下面被人灌了红酒,大家把用过的套子里的东西挤到一个套子里,扎的很紧,又白又鼓,塞到那模特的屁/眼/里,大家轮流干她前面,谁要是把她后面的套子弄破了,谁就输,要送这模特一辆跑车。
  范秋明捂着嘴,说,“真想抽支烟。”
  初原在地上找到一包烟,拿出来在灯光下看了半天又丢掉,说,“这烟里掺了什么东西,我也看不出来,不要吸了,你把肩膀送过来,我睡个觉。”
  刘玮安已经和那几个人一块点粉吸食了,他手里牵着一条狗链子,链子套在一个小男孩的脖子上。
  至于许幼春,他消失很久了,好像一直在找杨一柏,他遇上了周季生,周季生是见过杨一柏的,指着舞池,说,“他在和一个老板跳舞,你去了他也认不出来你,他吸了那个,玩的很高的。”
  周季生做出左右甩头的动作,许幼春又气又好笑,挤到舞池里去找杨一柏。杨一柏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音乐声一响他就要动,全身的骨头都酥麻麻的,有人贴着他咬,他也不管。许幼春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疯子,把人拽到洗手间的格间里干了一场,杨一柏人扭的很疯,许幼春觉得他这个样子也不错,玩了一会后就把他送到舞池里。有一个光头佬,搂着杨一柏,捏着他的嘴,就把一粒药丸塞到他嘴里,然后就用舌头到处亲。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时间是流走的,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范秋明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被人抬着回到一间房里去睡觉,他醒的时候头脑发疼,像被人用棒球打了一顿,脖子也疼,转动一下都要命,他扶着墙壁往外走,长长的走廊里就他一个人。
  在一个转弯的时候,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冲出来,一看见他就拽着他往里走,范秋明被人拖到一个房间里,张眼一看,原来是老九的房间。

  第 46 章

  老九现在看起来不像具僵尸了,很生龙活虎的干着身下的一个女孩,那女孩也真是不要命,屁股那里被老九塞进一个拳头!
  范秋明看定了后就捂着嘴要吐,那个拉他进来的男人推着他往老九那里去。老九是在散冰的阶段,溜冰后的人散冰的时候需要出汗,他们这时候会很/淫/乱,所以吸毒会经常和群/交/乱/性联系在一起,而且冰/毒里都会加催情剂,有人就称为骚冰,社会上有专门的陪吸妹和陪吸男孩,要价很高,就是因为散冰时人的兽性已经完全侵占了大脑,这时候玩是很危险的。
  老九笑吟吟的掐着范秋明的脸蛋,臭烘烘的嘴巴往里伸,范秋明摸到一个烟灰缸,可他又不敢砸,万一砸出事他就倒霉了,他推着老九,手在桌子上乱摸,摸到了一根针管,他的手摸着老九橡皮一样的性/器,趁他无防备的时候在他胳膊上扎了一针,他立刻后仰着头,啊的叫出声,飘飘的去他的白色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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