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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林厌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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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秋明向初原要一杯酒,初原站在吴阿姨身后,递杯子的时候停在她头顶,范秋明伸手过来接,一下子没接好,酒杯带酒全砸吴阿姨头上了。
  初原心里要笑死了,上去把范秋明拉开,说,“你喝的太醉啦。”
  范秋明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之类的,吴阿姨去卫生间擦了擦头发,头顶挨了一个高脚杯的砸,有点晕乎乎的,就一直用手沾着凉水往眼皮子上抹。
  杨一柏敲了敲门,进来了,说,“他们喊你去打牌呢。”吴阿姨睁开眼,看了看镜子里的人,用手摁摁翘起来的碎发,说,“不是喊我去打牌,是喊我去给他们发牌,性质不一样。”
  杨一柏扣着门缝,很担忧的说,“这里的人能给我找什么工作呢,我还是回家吧。”
  吴阿姨打了他的肩膀几下,说,“刚来就要走,你怕什么!有什么吃什么,想喝就跟着喝,这里的东西你从前都没见过。”
  吴阿姨精神焕发的去做她的荷官,杨一柏肚子嘟嘟叫,长条形的桌子上摆着各种碟子,肉糕点水果以及酒水都有,他拿了一个空碟子,夹着一块肉和几块蛋糕,准备去一个人少的地方填肚子。
  范秋明在赌局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天花板,眼睛斜着就看见杨一柏小心谨慎的模样,他盯着这只小老鼠看了一会,直到刘玮安催他跟进,他才丢了牌,说,“我手气好差,一手的烂牌,不跟了。”
  黄怡镇摸着手里的牌,说,“你喝多了,也不适合赌,换个人替你吧。”范秋明就觉得赌桌上好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他看,他气的在桌下蹬了黄怡镇一腿。
  许幼春笑着说,“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都好到这种程度了。”
  黄怡镇掏烟出来吸,说,“你瞎说,快点了,要跟的赶紧下注,不跟的就丢牌,大家好不容易才聚一次呢。”
  的确是,从外地赶来玩两把随便就把气氛弄僵就不好玩了,蔡昆没心没肺的囔囔着,“我跟,我要跟,我跟三万。”
  范秋明没有办法,只有故技重施,吐了一些酸水出来,他人又不能走,许幼春找其他人替了他,他喝了徐大姐的汤,脸颊发烫,靠在初原脚边眯着眼睛睡。
  初原一边应付赌桌上的事,一边拿手摸范秋明的头发,想到什么笑话就会把嘴巴凑到他耳边,两个人低低的说笑,范秋明要是被弄的不耐烦了,一定要伸手打人,初原躲开,免不了一顿混乱,大家都在起哄调笑。杨一柏呆愣愣的望着嘈杂的人群,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
  散局的时候,范秋明找到许幼春,问他怎么处置吴阿姨。许幼春不打算继续雇佣她,带她过来,只是想看她怎么城市里如何过活下去。
  范秋明见许幼春一脸的贼笑,说,“我家的方大姐最会管人,你让她去我那,我只提供一个狗屋给她住,不给她工资,让她在你眼底下苟且。”
  许幼春耸着肩,说,“随你便,反正我又不管她,倒是你,今天晚上一点都不给力,情绪不好啊?”
  范秋明直捣头,说,“压力大。你明天要敢飞机,我走了。”他甩甩手,踏着地板走了,到吴阿姨身边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吴阿姨就带着她侄子跟在身后一起走了。
  范秋明提前关照过方大姐。所以方大姐挺着死鱼眼,把吴阿姨领到一个杂货间,这里有四十平呢,不过里面又乱又脏,还闹老鼠,方大姐跟女主人似的,淡淡的说,“你就住这,自己打扫。以后家里上上下下也都要你清理,省的每个星期在请一次清洁公司了。”
  吴阿姨勉强的住下了,她事后才知道她做那么重的工是没有工资拿的,可是她实在不好意思去找范秋明要,范秋明每次见她还是夸她,她觉得这人要不是城府太深就是人太善良。
  杨一柏听见了吴阿姨的抱怨,笑着说,“他对你需要用城府吗?你身上又没有他要的东西。”吴阿姨想想也是,叹口气,接着擦地板,泄气似的说,“那就是他人好了,他确实对人很好,尤其对我,小费给的大方,笑的很足,我有这个屋住算好了,不用去睡大街。”她又一想,把抹布甩地上,说,“我没有工资拿,想去过过瘾都不行!”
  杨一柏在给花浇水,回头对她说,“我身上有八百块钱,可以给你三百。”
  吴阿姨从地板上爬起来,小跑到他身边,笑着说,“你钱是哪来的?”
  杨一柏说,“别人给的,我不认识的人就塞钱给我,范秋明说我可以要这些钱。”
  吴阿姨拎着他衣服的袖子,说,“你现在也穿名牌了,天天跟着范秋明出去玩,好玩吗?”杨一柏搔搔头发,说,“都是乌烟瘴气的地方,但是吃的东西多,人也多,我藏在里面只管吃喝就行了。”
  吴阿姨转着眼珠子笑,说,“先别管了,你给我五百块钱,我去会会以前的老朋友。”
  吴阿姨从侄子那拿了五百就去从前的那个小公园里去赌,她之前在这欠了有一万多块,现在债主见她上门,揪着她的领子要揍她,她摆着手,说,“又不是不还,我人都来这里了,我先还三百,剩下两百我拿去碰运气,一万块钱我以后分期付款,肯定给你还上。”债主只要钱又不要命,拿了四百块钱就走,吴阿姨捏着剩下的一百,去超市里换成五块钱一张的零钱,把这些零钱塞到手提包里,就去找从前的老战友再站了。
  那天晚上从许幼春家赌完后,刘玮安疯了一样缠着范秋明,范秋明每次都和他解释许多遍,刘玮安坚持范秋明和黄怡镇有一腿。
  范秋明哭笑不得,举起左手,说,“我对天发誓,我跟他清清白白,平时闹着玩了,你做什么真呢。”
  刘玮安握着他的左手,说,“你答应跟我做朋友的,可我觉得你诚意不足,我们两个还是这么干耗着,跟以前没两样。”
  范秋明把手收回来,说,“这种事情要是逼迫别人做,根本也没意思,我很害怕。”刘玮安把他逼到墙角,嘴里灌了一点葡萄酒送过来。
  范秋明的手非常熟练的伸向刘玮安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开,他不去看刘玮安的眼睛,即使如此,脸上还是泛着羞怯的潮红,他这样的神态让刘玮安着迷和误解,以为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子。
  范秋明是这个样子对付陈子祥的,显然刘玮安是个不寻常的人,粗暴又急促的韵律叫他脑子发懵,他居然忘了这人外号叫刘疯狗。
  范秋明也就和陈子祥做过几次,被当成女人一样的羞辱让他直接往后缩,他想爬走,又被刘疯狗拽回去,刘疯狗抓着范秋明的脚踝,更加方便他的抽/插,范秋明被剥的精光,也被吃的精透,他的舌头上翘着,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他简直快要死了。

  第 35 章

  范秋明已经无路可退,抵着墙壁,突然发狠的捶着刘玮安的胸脯,刘疯狗抓着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范秋明就听见那里唧唧咕咕的声音乱响,睁开眼睛,睫毛滴着水珠,他满腹的委屈,咆哮着喊初原的名字。
  刘疯狗阴狠的掐着范秋明的大腿,说,“你要是一直喊他的名字,我就一直这样教育你,直到你乖乖听话喊我的名字。”
  “日你妈!你爸死了!你全家都是猪狗!”范秋明破口大骂,刘疯狗听见他骂一句,就甩他一巴掌,范秋明的两只胳膊死劲的打人,“我操/你妈!你给我滚!”
  范秋明嚎着,刘玮安更加确信他是一个童子鸡,捏着他的下巴,笑着说,“你要是不想挨巴掌就别骂我了。”
  范秋明惨笑着,说,“那你他妈的轻点往里捅,我屁股要炸了!”刘疯狗向前挺了一下,满意的见他抽着气,范秋明要做个识时务的俊杰,眼睛一闭,胳膊攀上了刘疯狗的后背。
  就像片落叶从树梢间落下来,还没到地上又被一阵风卷着打着旋儿飞了一会,只是风会有停的时候,范秋明听见落叶坠入的声音,那是他坠落的声音。范秋明自此以后就陷入了一种伤春悲秋的状态里,再在聚会上见到刘疯狗,就是冷笑加嘲讽,如果把那件事告诉范秋林,他肯定会找人收拾刘疯狗一顿,可是有什么意思?
  范秋明把手里的牌丢掉,对杨一柏招手。
  杨一柏的皮鞋踩的地板咯噔咯噔响,跑过来仰着脸问范秋明是有什么事吗,范秋明把一只手挂在椅子后面,说,“你跟在我后面看牌,能看的懂吗?”
  杨一柏笑的时候微微露出两颗门牙,很害羞的模样,说,“可以看懂的。”
  范秋明说,“那你就替我上场赌几把,我给你付赌资。”
  杨一柏慌张的摇着手,说,“那都是你的朋友,更何况我不太懂,输了你的钱很不好意思。”
  范秋明就拽着杨一柏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小声的说,“很简单,我教你一个不会输的很难看的方法。你认得许幼春吧,你在赌桌上只要用眼睛勾着他看就行了,跟着他走。当然啦,你不要总勾着他看,打了几圈再勾着他。”
  杨一柏蔫蔫乎乎的,被范秋明推上赌场,自己借机溜走。可是赌桌上真的太像厮杀的战场了,杨一柏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很紧张的盯着许幼春看几下而已,他连续输了范秋明六万多块,他有时起到一副好牌,也赢不到钱,他胆子和牌运都不怎么好。
  杨一柏跟他的阿姨说了替范秋明赌钱的事,吴阿姨正在咬油条,嘴里的豆浆都没咽下去呢,就说,“他把你当徒弟教呢,怪不得刚刚出门给了我五百块钱。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学。”杨一柏别扭的的蹭着屁股下的椅子,说,“学什么?学怎么赌钱抽烟吗?”
  吴阿姨捏了一个拳头打着她侄子的头,说,“你真笨。你觉得你师傅过的生活好吗?”
  杨一柏想起各种各样的聚会,各式各样的玩法,就点头,说,“舒服啊。但是他家里有钱呐,有钱人过的都舒服。”
  吴阿姨笑着说,“没有钱的人也有过的舒服,你师傅就在教你怎么从一个穷人变成一个富人。”杨一柏不置可否的笑了,心想,我难道要靠赌博发家吗,从来没听过有赌鬼能赌发财的。
  许幼春过去一个月往国内飞个两三次聚聚,现在变成一个月飞个五六次,他和那几个朋友经常要一起闹着玩的,范秋明转了性,三天两头的跑路,留个他的那个小跟班凑数,每次范秋明一说要走人,刘玮安就急的抓头发,可是初原拖着他不让走,范秋明去上个厕所,吃块蛋糕人就能消失了。
  大家问初原范秋明做什么亏心事了,初原咬着烟,笑嘻嘻的说,“我也不知道呢,吃坏肚子了吧,又不是没人补上,杨一柏不是挺好吗,笑的时候很可爱。”他笑着把脸伸向杨一柏,杨一柏坐他左边,一下被吓一跳,紧张的不知道用眼睛看谁,最终习惯性的看了许幼春一眼。
  许幼春也朝杨一柏笑笑,杨一柏第一次和他撞上视线,心脏更是吓的突突往外冒,散场的时候,许幼春默默的跟在杨一柏身后。初原本来是要送杨一柏回去的,可是许幼春却说他来送,初原有闲暇的时间去看叶帆,当然乐意,套着外套就往车里走。
  许幼春领着杨一柏到他的银色轿车里,慢慢的发动车子,他递给杨一柏一根烟,杨一柏摆手,说,“我不太抽烟。”
  许幼春说,“只是一根烟而已。”杨一柏不得不伸手接过,许幼春看他小心谨慎的样子,笑着说,“你第一次碰着我,胆子不是很大吗,我记得你还要拿着棍子抽我呢。”
  杨一柏别着脸,看着窗外,出神的说,“是吗,我忘记了。”
  许幼春转着方向盘,笑着说,“就一个月前的事,你的记忆力真差,那你刚才对我放电的事估计也全忘记了吧。”
  杨一柏最怕他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又不能直接说是范秋明授意的,只好擦擦玻璃,摆弄摆弄安全带。
  到了范秋明家门口,许幼春突然摁着杨一柏的肩膀,把他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说,“我们要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方便见面。”
  杨一柏被他控制住,红着脸把手机号报出来,许幼春记下了号码,晃着手机笑着说,“那我们以后就真的要常联系了,而且是要悄悄的。”
  杨一柏把安全带弄下去,头还磕了玻璃一下,慌张的从车里下来。
  范秋明还没有回家来,杨一柏心里存着这件事,总觉得不对劲,他找不到别人商量,一个人托着腮帮子坐到一节台阶上思索。
  方大姐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白开水,说,“你现在也是又抽烟又喝酒,身上弄的都是香味。”杨一柏不自觉脸更红了,因为他手里已经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往嘴里送,这是许幼春递给他的那根烟。他把烟掐灭,笑着说,“范秋明怎么都不爱回来了。”
  方大姐把胳膊支在栏杆上,说,“他本来就不喜欢回来,大概是谈了新男朋友,他从前一个星期有四天是在初原家里睡,现在不知道靠着谁的肩膀呢。”
  杨一柏端着杯子的手颤了几下,说,“我常常听见有人说他和初原的事,可是我看他们两个不像是交往过的关系,初原有一个很相爱的恋人,大家又都是男的……”他越说越没有底气,方大姐笑着打断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和初原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很要好,比一般的朋友要亲密,至于初原那个恋人,他的恋人有很多的,这个恋人能相爱多久谁又知道呢,初原他长的就不好,一眼看上去就显眼,太英俊,总觉得不很靠谱,像个花花公子,可是我们家秋明就不一样啦。”
  杨一柏也跟着喜笑颜开的说,“对对,范秋明长的也很英气,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这人很素净又倦怠,长着极端清秀的眉目,他那时被几个朋友围在中间转椅子,我就觉得他转动一下,就有一种热烘烘的薄雾在流动。”
  方大姐笑着拍掌,说,“你形容的太贴切的了,还好没人让我来夸他的长相,对的,他从小就是这样子的,所以他身边是围着许多男性朋友的,你看不惯吗?”
  杨一柏的牙齿轻轻磕着杯口,不说话,方大姐看他脸红的很厉害,就扶着他起来,说,“你快点去冲个澡睡觉吧,别等着范秋明,他今晚应该不回来了。”
  范秋明夜里醒了好多次,他下午的时候喝了太多葡萄酒,膀胱到下半夜就撑不住了,他每次醒来都能发现陈子祥亮晶晶的眼珠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有几分恐惧和愤怒。
  陈子祥抱着他,小声的问,“又要去上厕所吗?”
  范秋明把被子扯开,露出下面,说,“你自己闻闻,我马上要憋不住了,可是我又不想跑卫生间里,还要走路。”
  陈子祥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个洗脚盆,放到床沿下,说,“你尿在这里好了。”
  范秋明拿着枕头向他砸了几下,说,“我又不是瘫痪在床的老头子。”
  陈子祥把枕头捡起来,拍拍灰尘,又去找了一个矿泉水瓶子,说,“那么你就……”
  话还没说完,范秋明把自己头下的枕头抽出来砸他,说,“我怎么也要用营养快线的瓶子,这样的细口瓶我看你自己留着用好了。”
  范秋明看他傻乎乎的,尿也憋急了,就跳下床去上陈子祥家的马桶。陈子祥家里的马桶有些晃动,本来是要找人来维修的,因为父母出去开研讨会就把这件事忘了。
  范秋明把尿撒进去,摁了抽水的按钮,可是水从马桶底座溢了一点出来,他又好气又好笑。

  第 36 章

  陈子祥给范秋明用的枕头重新换了一个枕头套,水蓝色的,点缀着白云,非常好看,他自己看了几下,觉得满意,范秋明抢过来看了一眼,说,“还不错,蓝天白云的,我都想去郊游了。”陈子祥贴过去,替他拿掉左边眼角下落着的一根睫毛。
  范秋明惊奇的说,“你视力太好,这么暗的视线你都能看见我脸上的瑕疵,我觉得艺术家的各种神经是不是要比平常人灵敏一些呢,我很爱照镜子,但是我不敢仔细看镜子里的我,我以后也不许你认真的看我,我身上的瑕疵太多,被你看穿了会很失败。”
  陈子祥扒着范秋明的下巴仔细看,不停的笑,笑的范秋明心里发懵,陈子祥的手摸着范秋明的下巴,说,“你还和那些朋友来往吗?”
  范秋明不悦的说,“我不是已经抽出很多时间来陪你吗,我还将就着你的时间和经济呢。”
  陈子祥说,“你怎么跟朋友找借口呢。”
  范秋明一脸得意的样子,说,“我就说身体不舒服啦,学生会里有事,或者是我的一个朋友来了,总之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和你在暗中来往。”
  陈子祥吃痛的低着头,说,“我想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边,你像从前那样带着我去你朋友那里玩吧。”
  范秋明嘟囔着,“有人不喜欢你,不让我和你交朋友,我为你好呢,被人知道了,你有苦吃。像这样暗中私会,我觉得很刺激,你不喜欢吗?”
  陈子祥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想问问刘玮安和那个新来的男孩是怎么回事,可是这样一来就暴露出他在跟踪了。
  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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