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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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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真下意识舔唇,心跳的轰隆轰隆,不知道是因着这个声音还是这句话。
  黑色的伞面离开眼前,向长宁看着雨幕。
  纤瘦的身形露出,衬衣贴着腰线,姚真忍不住看向长宁的右侧腰。
  脑子中转不动向长宁的问话。
  甚至很有点懵。
  懵的同时,目光又将向长宁粘着。
  向长宁问这话,其实是在地铁上情绪辗转,不甘心脱口而出,心里有些慌,面上冷冷淡淡,撑着伞安然往前走,等向长宁走出有几步了,姚真才急急跟上去。
  下雨天,过大的伞面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姚真嗫嚅,吞吞吐吐:“二哥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向长宁走在前面半步,姚真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听到声音还是从容的:“就是突然想问问了,我是学医的,性向这个东西,如果小时候不刻意想或许自己都不会清楚自己。
  “不是经常有人说掰弯什么吗,大部分不是这样的,是原本就是隐性的双|性|恋罢。”
  姚真垂目。
  一方天地,裹着雨幕如帘,四周静悄悄。
  唯一能穿透这静谧的,就是向长宁的声音。
  好半天,姚真认真答题:“我”喉头滑动几番,“我不知道。”
  突兀反问:“二哥你呢,你觉得自己……”
  话说一半,又莫名停住。
  向长宁轻笑:“我啊——”
  姚真的心又跳得不规律。
  向长宁大概是妖精转世的,声音都带着弯儿吊人。
  他骤然回头看姚真,要笑不笑的样子,好皮相带着勾绕的睇眸,刹那撞入姚真的心底,姚真眼微微睁大,一时语滞。
  这一刻,似乎时间都停了下来。
  全部凝固在向长宁微扬的唇角边上。
  只有雨滴答滴答拍在伞面上。
  两个人没有一个动。
  向长宁看姚真这吓傻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还要来问一遍?”
  姚真愣愣,好半晌,道:“哦”
  声音低了下去,听起来竟然些微失落。
  向长宁笑容发虚,自己尚且在掩盖自己的情绪,注意不到姚真的这点失落,而姚真只低着头不语。
  两个人撑着伞,一路从地铁走回小区。
  回到家姚真掏的钥匙,开了门主动过来拿向长宁的伞,口吻带着几分难得的强势道:“我去把伞放阳台晾干,二哥你洗个澡罢。只穿一件在外面沾了凉气,小心晚上腰痛。”
  姚真这几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乎的骨折帖子都要被他翻完了。
  向长宁被姚真督促目送着,去洗热水澡驱寒。
  #
  浴室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来,姚真手机上响了下,他点开看过,去阳台上拿了把伞,出门。
  向长宁洗完澡暖酥酥的,感觉是要好些,身上还有烤鱼的味道,连头发一并洗了,出来吹干头发多穿了一件居家服,在客厅没看到姚真,反倒是家里的窗户基本都掩上挡风了。
  这样想着,向长宁走到玄关处放的全身镜面前,打量自己。
  皮囊是好看。在北宜年的催促下七零八落的东西也抹了不少,还没熬夜加班垮脸。
  这两年收入稳定了,以前的烂摊子也收拾得差不多。
  等把姨妈的钱还了,基本上就彻底解放,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彻底的孤家寡人。
  而现在姚真来了。
  今天老王话问完,向长宁惊觉,要他甘心放开,恐怕很难。
  不然——
  向长宁垂目。
  悠着点,在危险的边缘蹦来蹦去那种——试试?
  咔哒,门锁响了。
  向长宁正站在玄关,上前顺手把门拉开,姚真提着一大包东西在门口。
  向长宁好奇:“网购的?”
  时间这么短,去超市来回时间也不够的。
  向长宁侧身让姚真进屋,想去接伞,姚真拒绝了:“别,有雨水,冷。”
  向长宁便揣着手看着姚真去阳台放伞。
  一大包东西放玄关,向长宁望了一眼。
  这个包装似曾相识。
  姚真先抽一盒东西出来扔沙发,把那个相识的包装拿出来放冰箱说:“这是家里人去日本给带的巧克力,二哥你吃吧。”
  “上次她们问我有什么想带的,我表妹一听我说巧克力,顺便还给了我一堆链接,我就买了一份回来,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吗,应该不会错。”
  向长宁惊讶:“都给我的?”
  姚真一边往冰箱里塞一边点头:“对。”
  好半天向长宁没声响,姚真觉得不对,转过去看,向长宁眼角带点笑,也不说什么话,笑容很淡,眉眼弯弯。
  姚真一时有点移不开眼。
  向长宁伸手从姚真手里拽过去一盒巧克力,轻声:“知道了,可以。”
  “其实不用赔罪,只要你不买南琴那个小|婊|砸喜欢吃的给我就好。”
  姚真辩驳:“我不是赔罪!”
  向长宁支吾点头,拆开吃起来,并不太信。
  姚真骤然道:“对了,我看帖子还买了点其他的,你试试。”
  姚真从沙发上将那盒东西拿起来,向长宁定睛一看:暖宝宝贴。
  姚真拿出一片来,走过来半蹲着说:“试一下呢,是贴在……”
  姚真没打招呼,不客气伸手就要去撩向长宁的衣摆。
  向长宁动作比脑子快,下意识啪一声骤然将他手打开,姚真吃痛茫然,向长宁自知失态,轻咳一声没说话。
  片刻后,向长宁低声:“动了几次手术,疤口比较吓人。”
  姚真还以为是什么,听完顿时笑了起来,酒窝明显:“二哥你还在乎这个,没关系嘛,又不是女孩子。”
  向长宁更沉默,姚真半蹲着望着他,带点哄的口吻:“是贴在衣服外面的,你试试?这次撞着了,总是怕你莫名痛起来。”解释带点笨拙。
  姚真又补了句:“我看不到疤的。”
  说到这句语气都轻柔几分,极怕向长宁拒绝的样子。
  向长宁紧绷着下颌看姚真的脸,须臾缓慢,点了下。
  姚真三下五除二给他贴上,手指在薄薄的家居服外,骤然顿了顿,他手下竟都能摸到皮肉的不光滑,姚真也不做声,假装理顺边角将这个停顿带过去。
  向长宁安静极了,看着姚真给他将贴片轻柔压了压,又细致将他外套放下去。
  姚真仰头对他笑:“看,好了。”
  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夹着点无邪就看起来不像是勾引。
  向长宁伸手突兀摸了摸姚真侧脸,也不说话,目光如点漆。
  拇指在姚真脸侧反复摩拭几下,极短,倏尔放手,向长宁浅笑道:“乖。”
  姚真只觉得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
  向长宁剥开巧克力吃,只有脸上能维持淡然,身上早——石更了。
  #
  晚上向长宁把蛋糕给姚真切了,蛋糕没买多大的,姚真吃一小块,其余的向长宁全部能吃掉那种。生日数字是26岁,向长宁点燃。
  烛光摇曳将客厅一小方天地照亮。
  向长宁把灯关了,说:“许个愿吧。正好你现在缺个胸大腰细女朋友。”
  姚真局促:“还好。”
  向长宁打趣:“还好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加腿长条件吗?”
  姚真低头,腼腆:“不啊”
  向长宁:“许愿吧。”
  姚真依言,向长宁看他神情专注的样子一时心痒痒。
  默默走近,姚真闭着眼睛在烛光柔和之下,长睫根根分明,五官阴影能打照出来。
  这么几年不见,眉宇挺阔,长成男人了。
  向长宁喉头滑了滑,吞咽下口水。
  姚真眼睛甫一睁开,就看见向长宁伸出舌头舔唇角的模样。
  烛火微弱。
  向长宁皮肤白皙,唇色淡粉,舔舐后嘴角被光一照,还泛起层水色晶亮。
  又是眼睛半睁半闭着,丹凤眼尾梢上扬,内勾外翘。
  内双的那一道褶线,勾勒不一样的风情。
  姚真呼吸凝滞,只眨了眨眼。
  对视中,向长宁声音偏低,带着蛊惑:“看呆了?”
  姚真眼瞳微张,蓦然低下头去。
  向长宁闷声笑。
  姚真声音低,平叙:“二哥你很好看。”
  向长宁不在乎:“我知道。”
  说完这句,压低声音,嗓子因着紧张微微发哑:“你觉得是特别好看的那种吗?”
  姚真心跳了跳。
  右手不自主握拳,抿唇:“我……”
  “叮——”
  向长宁挑眉。
  “叮——”
  “叮————”
  短信的声音接二连三,声音从沙发传来,是向长宁的手机。
  “二哥你的手机响了。”
  向长宁无赖,就看着姚真:“你还没回答我。”
  姚真被逼得,说话都很慢:“我觉得——”
  “叮————”
  再次打断对话。
  ……
  短信锲而不舍。
  向长宁闭眼。
  片刻后,他认了,转身去看,这一拿起来,嘴角的笑容直接消失。
  是姨妈发来的,医院的拍片。
  向长宁深吸口气,择日不如撞日,压着耐性一张一张给看。
  回忆中,姨妈说是一次体检发现的,然后开始在地方医院进行深入检测排查,体检的医生说不是大问题,但是检测出来县医院主治大夫始终不给一个明确的结论,让她焦急。
  向长宁这欠着他们的情分,当然使唤的随心所欲。
  想到这里,向长宁也看完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算算姨妈任丽的年龄,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平时不说,但是真遇上什么不确定的,她那么惜命的人,心还是慌的。
  掂量着,觉得还是打个电话比较好,算算日期,快到清明节,钱也该还了。
  再讨厌他们,也基本上算是最后一次接触了。
  向长宁抬头看一眼客厅的姚真,这一眼中波光明灭,最终垂目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不管是老王还是别的谁,先把之前的解决了,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如果——如果有幸——
  那自然更好。
  而客厅的姚真在看手机,手机界面显示是X乎。
  问题为:
  【各位同性恋者,你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的?】


第20章 二哥你还没有谈恋爱啊?
  傍晚下了雨,阳台就相对凉了,向长宁回了卧室,找到耳机。
  给姨妈打电话前,想了想,先给冉斯打了个。
  冉斯那头声音惊讶:“这个点,不像是你会直接打电话的时候。”
  向长宁平静:“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嗯?”
  “要约一下日期。”
  冉斯调侃:“你这是要和我处对象了?”
  向长宁声音依然冷静:“清明节要来了,你今年还回去吗——”
  冉斯:“……”
  冉斯:“啧!突然说这个——等着,我停个车。”
  “嗯”
  几分钟后,冉斯声音再次传来:“今年清明在什么时候呢?”
  “还有两周的样子,你能匀出时间来吗?”
  冉斯皱眉:“呿——我年年和你回去,你现在问我这个话就没意思了。”
  “……对不起。”
  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冉斯听得像是猫爪,他就是忍不住嘴欠去黜向长宁。
  向长宁这道歉说完,两个人双双沉默片刻。
  冉斯稍后起头:“你给我个具体时间,我到时候挪一下行程。”
  冉斯和向长宁的老家是一处的,千丰县,位于B市不远。
  向长宁报了个日期,冉斯随手拿着一根笔记下贴在车内,准备明天让秘书给他挪挪安排。
  冉斯一边记一边问:“你姨妈家今年你还要去吗,之前说还钱的事情,了结了吗?”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情,我梳理一遍给你说。”
  说完。
  冉斯轻点下颌:“她又要作什么妖,小问题也查那么久?”
  向长宁抿唇:“再怎么也是五十多的人吧,总是难免有点怕死。”
  “呵——当初没看出来,对别人生死挺豁达的嘛,县医院的医生不给结论,怎么,医术不精?”
  “这个可能性很多,我等会打电话问,反正目前的报告上看不出来问题。我妈家有位长辈这个上面有大病,其实好多病都有遗传性,我估计她想着以前走的那位,心里也是怵得慌,沾上点就要检查完安心。”
  冉斯想咒两句,转念又觉得也不太好,最终和缓道:“还了钱就不接触了。”
  “嗯。”
  冉斯点燃一根烟,抽一口,问:“对了,姚真不是住你家里吗,你今年回老家带他一起?”
  “不带,他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清明节,带着干什么。”
  冉斯眯眼:“我还以为住大半个月了,多多少少你会说一点。”
  向长宁那边沉默良久,声音发哑:“不想说。”
  冉斯:“还你姨妈的钱够吗,你这个性格,非要自己赚——”
  向长宁强硬打断:“够的,还有多余的,这一笔了了就真的完了。”
  冉斯吐口气,垂目又吸几口烟:“行吧,哥知道了。清明前我再联系你。”
  又补道:“你给她打电话吧,不要什么都憋着自己吃亏,该怼的怼回去。”
  “好。”
  挂断冉斯的电话,向长宁给姨妈任丽拨了一个。
  对面的女声带点急躁:“喂?长宁吗?报告看了吗?”
  向长宁:“看了。”
  任丽压了压急迫,咬唇问:“怎么样,是大问题吗?”
  还不等向长宁回答,忍不住又狠狠快速骂道:“县医院的医生迟迟不给结论,看年纪也不小,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这么多年的医生真是白当了!”
  向长宁深吸口气,皱眉片刻,回答她的抱怨:“肺部的情况向来是比较多变,就算是多年的老医生没看到病人之前也会走眼,县医院的医生在仅有的设备基础上,应该判断还是比较艰难。”
  任丽又被向长宁说慌了:“那,那到底有没有事啊?”
  向长宁如实道:“按照我看是没问题的,图片都是表妹拍的吧,她拍全了吗?”
  “拍了的拍了的,你等等我问问——嗯,她说全部都在里面。”
  向长宁比较肯定:“那应该问题不大,可能只是两种病之间在犹疑,有时候县医院设备跟不上,没有市医院的精度,是比较难判断。”
  任丽皱眉:“那给我看病的医生就是草包,他们有几个方向,但是都不确诊。他还建议我到市医院来做进一步的检查和确诊。”
  “嗯?”向长宁也奇怪,“为什么?”
  “他说我有几个指标有问题,然后反复筛查没有一次正常过,又说我病症不太对。”
  刚得了向长宁的判断保证,有了底气,任丽又开始尽情骂道:“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总之检查做了一堆,问了一堆话,说到具体病情,尽是用棱模两可回答来忽悠。哼,肯定是算准我们拿他没办法,讹我们让多出医药费!”
  向长宁不喜欢听这些,只皱了皱眉,也没打断。
  等任丽抱怨完,向长宁开口说他的正事:“对了,姨妈,之前说我借的最后一笔钱,我这几天就给你们转过去你看如何?”
  絮絮叨叨的任丽见向长宁不肯定她刚才的话,有点懵,沉默后反常道:“没事,先不急。”
  向长宁眸光沉下去,坚持:“这个也这么久了,最后一笔还是按期还吧。”
  任丽明显在走神,回答驴头不对马嘴道:“长宁啊——我一说完这个,细想还是心慌啊——你、不然再看看,帮姨妈细致点看看吧,这是不是大问题啊,体检的时候说没事,小问题怎么县医院医生又一直看不出来呢?小问题应该是个医生都能确诊吧??”
  ……刚不是很不信任医生,还骂的很欢快吗?
  向长宁平静:“不如姨妈你换个医院查一下吧,数据是哪几个他说有问题呢?”
  一听向长宁还要问、还想管,任丽一股脑将记住的都报出去,向长宁听着,又问病情,任丽一五一十说出来,向长宁学医涉猎很广,又在ICU待过,心里大概有底,不是大病。
  向长宁再次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县医院医生应该早就强制您转到市医院来了,不会现在还只是劝你到市医院筛查。”
  任丽听得向长宁的二次保证,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又咄咄逼人骂道:“县医院真是坑人,哎,让去市医院那么远折腾人啊,年纪大了也跑不动。”
  向长宁将话题绕回来:“那姨妈,那笔钱——”
  任丽又道:“不过我想了想,我还是上来市医院检查一趟,县里就这家医院好一点,再换更差,我还是来市医院吧。”
  电话内死寂片刻,向长宁无力问:“……您准备什么时候来?”
  “明天吧,我票买好了。”
  “……”
  向长宁额头突突跳,那她让他用心看病例和报告?
  决定不是早就做好了吗?!
  深吸几口气,向长宁很快回神。
  他们关系向来在冰点徘徊,任丽应该是担心说要来市医院,向长宁像县医院的医生一样用套话打发她,让她又等市医院主治的确诊。
  等先问出向长宁的结论安心,再给他提这个事情。
  ……艹!
  向长宁口吻不善再次强问:“那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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