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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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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故事已经被画上了句号。但是陈煦真的已经走出来了么?谢颐对此表示怀疑。
  他太过入神了,以至于没注意鱼儿已经咬钩,等他发现时,饵食已被吃光,徒留一个光秃秃的钓钩。
  然而这并没有让谢总沮丧,他想不管怎样,至少陈煦已经开始对自己表露心迹了。
  陈煦自己也有点意外,他原没打算跟谢颐说这些,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他说起往事来了。他心里多少有点歉然,毕竟都是些扫兴的话,像是负了人家特地带他出来散心的好意。
  然而谢颐却仿佛毫不在乎似的,也说起自己的童年往事。他跟陈煦个性不同,小时候简直是熊孩子的典型代表,时不时就要挨一顿揍,这大概是拖累父母操心的报应。陈煦有点意外,无论是谢思愚也好,陆宁谧也好,看起来都是和蔼可亲,他压根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教育孩子。
  “唉,他们那也是没办法。我那会太淘了,根本说不听,有一回不知道为什么事爬树,差点把自己摔死。对付这种傻逼孩子,他们没法子也就只能打了。”谢颐这口气简直像在嘲笑别人,“不过后来长大点了就好了。亏得家里打得狠,我还知道害怕,不然多半就把自己给玩死了。”
  这真是令人难以接话,陈煦看着他,眼神有点复杂,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颐哈哈笑起来,说:“所以说我对芩姨还是佩服的,居然让阿暄跟着我玩,也不怕被我带歪了。”
  陈煦忍不住也笑起来,说:“当弟弟的就是有大哥罩着才好啊。说起来我该谢谢你。”
  这天基本也没钓着什么大鱼,亏得陈煦还有两下子钓着四条昂刺鱼,谢颐看着自己水桶里两条鲫鱼摇头道:“这鱼也太小了,刺儿又多。”又把鱼扔回水里。
  晚上照旧还是在这里吃饭,都是些农家时蔬小炒,那些昂刺鱼让厨房做了道鱼汤炖豆腐,又有肥美的大闸蟹清蒸后拆下蟹肉连同蟹黄蟹膏一块重又塞回蟹壳,蘸了姜糖醋吃,陈煦一连吃了两个,谢颐又给他劝酒说:“螃蟹太寒凉,喝点黄酒去去寒。”这黄酒也是私酿,味道与外面卖的半点不同,还带了些梅子桂花的香味,陈煦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等这顿饭后,他渐有些上头。谢颐也有些微醺,但是心情极好,他拉着陈煦一起回房,一边走,一边说:“一会让他们送点解酒汤来,等酒醒了再去泡温泉。今天天气不错,正好能赏月。”


第30章 
  他们住的那楼本就是位置极佳的,一楼浴室外还有个露天的温泉池子,虽然说是人工的,然而现在秋凉了,泡在恒温的热水里头是极舒服的一件事。
  陈煦回来后在沙发上稍坐了一会就有些酒醒了,但他懒得动弹,仰着头继续感受着怠惰的适意。
  谢颐则脱了衣服准备洗澡,他不过在腰上围了条毛巾就出来了。陈煦迷迷糊糊看到个裸男,一下睁大了眼睛。
  谢颐身材极好,并非是那种浑身腱子肉的壮汉,而是骨肉匀称、肌肉紧实有张力的型男,令陈煦没想到的是谢颐竟然还有人鱼线。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灼热,谢颐朝他一笑,故意像跳街舞似的摆了两下腰。陈煦简直要被他闪瞎眼,但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谢颐肯定是有私人教练的,要练成这样也不算太意外。他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开了头,还是听到了谢颐喊他的声音:“我先去洗,你也快去换衣服。我等你一起泡澡。”
  陈煦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动,过了一会才听见浴室传来水声。他有些窘迫和羞怯,这感觉甚至比他的第一次还要强烈。他那时跟池临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俨然就是一次蜜月旅行。
  谢颐淋浴完,裹上浴袍走到庭院中的温泉旁,他伸脚试了试水温,然后慢慢地坐进了水里。浴袍让他随手扔在了一旁的矮几上,将近45°的水温使人产生一种蒸腾般的满足感,尤其是在寒意袭人的秋夜。他仰头看天空,不同于光污染严重的都市,乡下还是能看到相对来说更澄澈的夜空的。月儿并不圆,似乎带着些微黄的色泽,但这仍是一轮明月,照亮了人间的黑夜。谢颐漫不经心地看着星星,耳朵却听着房间里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庭院的门才被打开,陈煦走了出来。
  他没戴眼镜,不知是因为近视还是别的原因使他有些局促地眯起了眼,他裹着浴巾,头发也有些微微的湿,领口被收得很紧,小心翼翼地走到水池边。
  谢颐看他这样紧张,有些好笑地站起身伸手去搀扶他。
  “小心脚下,来。拉着我的手。”
  他想起最初对陈煦的印象,也是这样的,简直就是一只惊怯的驯鸽。
  没戴眼镜使人少了安全感,陈煦有些赧然地握住谢颐的手,随后伸脚踏进水池,等谢颐放手后他才顺手脱下浴袍,被谢颐接过去扔到了矮几上。
  他慢慢地坐下,感受热水一点点涌上来的触觉,皮肤上渐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颐看着他,问:“怎么没戴眼镜?”
  “我怕起雾。”陈煦说,“不戴眼镜我也能看见。”
  谢颐在水里晃了晃脚,又问:“能看清星星么?”
  陈煦只能看到天上模糊的光点,况且他根本分不清星座。谢颐凑近了给他指:“你看那,牛郎星织女星。”陈煦跟着他的手指笨拙地辨认,眯着眼睛看不太清楚。然后忽然天一黑,唇上就被谢颐一啄吻了一下。他有点微微吃惊,谢颐也没有得寸进尺,亲了一下就放开了。
  “白天钓鱼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这算是给自己讨账。
  陈煦免不了也笑起来,谢颐这点还是不错的,并不会在公共场合和他有任何亲热的姿态,这当然也是一种尊重。
  两人一同泡在水里,谢颐说:“还是来早了,要是冬天来,再下点雪就好了。”
  陈煦很容易知足,说:“这就很好了。有星星有月亮,我还是第一次露天泡澡。”
  于是谢颐说:“干脆等冬天带你去日本泡。那儿的温泉好啊,跟这假的没法比,连猴子都喜欢泡。”
  温泉不能久泡,时间长了起皮不说还容易晕,谢颐先起来,陈煦这才发现他根本是光着的。谢颐完全不会害臊,随便从矮几上抓了一件浴袍套上就是,然后又来拉陈煦,陈煦腰上裹着浴巾,经水一泡沉甸甸地贴在腰上,勾勒出撩人的线条。谢颐不怀好意地去扯,一边道貌岸然地说:“别裹着这个了,死沉死沉的,一会把浴袍都给弄湿了。”
  空气中的冷意激得陈煦一哆嗦,随即腰间的毛巾就被谢颐扯掉了,他虽然好心地给自己裹上浴袍,不过手下的动作充满了撩拨的意味。陈煦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他伸手握住谢颐作乱的手,轻声说:“去卧室。”
  这对谢颐来说简直是惊喜,他紧扣在陈煦腰上的手又紧了紧,于是陈煦抬头看他,眼里有些戏谑。
  谢颐紧贴在他身上,又吻了他,这吻痴缠至极,陈煦被他亲得简直腿软。
  他几乎都搞不清自己是怎么跟着谢颐进的卧室。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雾笼住他们,谢颐一边脱着浴袍,一边试图把陈煦拐带上床,陈煦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又忍不住把谢颐想象成一条发情的蛇。
  那床是极具古风的围子床,三面围子上是花样繁复的古装人物,雕花的紫檀有着一种奇特的气味。陈煦被谢颐按在床上,被谢颐吻得气喘吁吁,他也被谢颐挑得兴起,两个人简直不像是亲吻,倒像在撕扯,浴袍也已被撤下来,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交叠在一起。
  谢颐简直就像是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在陈煦身上胡乱亲吻着四处点火,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兴奋异常。
  他伸手握住陈煦的那话儿,手指灵活地撸动着,又让陈煦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沾了些润滑油沿着陈煦的臀缝往里轻轻抠弄后穴。他那东西长得实在有些惊人,甚至跟那些欧美GV里的男优不相上下,陈煦一边忍受着后穴里的异物感,一边捋着那东西,心里也有点打鼓。
  他皱着眉,有些迟疑地问:“你怎么这么大?”
  谢颐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又是一吻,陈煦的嘴唇几乎被他吻得有些红肿了,看来格外的色气撩人,他又去舔舐陈煦的耳垂,被他轻轻地避开,然而谢颐的鼻息喷在他的颈侧,让他倏然一抖。
  “因为喜欢你,所以大。你喜不喜欢?”
  谢颐调笑似的说,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更加卖力,陈煦被他弄得差点就要射了。然而谢颐忽然停住了,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个杜蕾斯来。
  “来,给哥带上。”
  他说着把套子递给陈煦,一边又黏人地蹭了蹭陈煦,说:“快点,不然一会射你里面该难受了。”
  陈煦咬了咬唇,问他:“就不能不进去么?我怕被你捅死。”
  这话在谢颐听来犹如赞美,他大笑:“你一会就会喜欢的。”
  话虽如此,陈煦却完全不敢信,然而事到如今也不能临阵退缩了,他拆了套子狠狠心给谢颐的那玩意套上,只见谢颐胯下一长条粉红色的肉棒,仿佛塑胶按摩棒的一样。
  “别怕。我会小心的。”谢颐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下,手指再一次灵活地钻进他的后穴,他偷眼看了一下,淡褐色的后孔在手指的按摩后已经有些松软了,被润滑油抹得微微发亮,陈煦可能被他搅弄得有些情动下意识地缩动着肛口。他终于忍不住退出手指,把那玩意抵住那翕动的小口,陈煦受惊似的一动,被他按住了胯骨,然后沉着腰把那东西往里挤。
  这感觉实在折磨人,跟手指的触感完全不一样,陈煦觉得自己简直像在遭受酷刑,他脑子里一片模糊,甚至想古时候女人骑木驴大概也就是这样了。谢颐许是察觉到他的难捱,从后面伸手揉弄着陈煦的会阴和囊袋,等到头部完全进入,陈煦才微微缓了过来,他觉得肛口完全被撑开了,自己就像个煮熟的蚌壳似的被谢颐撬开了。
  陈煦闭着眼微微张着嘴,有些情不自禁地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呻吟,快感又一点点回来了,让他忍不住后仰倒向谢颐的怀里。谢颐简直被他这样的神情迷住了,他从后面拥住陈煦,既是保护又是占有,一边玩弄着陈煦的阳具,一边用自己的粉色按摩棒配合手上的动作,后孔被他搅动得不住开合,好像一张贪食的嘴,谢颐爽得不能自己终于把那恼人的玩意全送进去了。
  那东西太大,陈煦过了一会才惊讶地回过头看谢颐:“你…你都进去了?”
  谢颐点头,又夸耀般的动了两下腰,他们此时完全链接在了一起,那东西进得这么深,刮蹭着他最敏感的软肉,激得陈煦腰间一阵阵的快感,他自己也有点吓到了。
  “都吃进去了。你摸摸看。”谢颐说着就去抓他的手,坏心地让他摸自己和他连在一块的部位,这姿势实在令人难堪又害羞,陈煦“呃”地一声就抽回去了手,但他的惊吓也通过后穴传给了谢颐,狠狠地一夹让谢颐爽得几乎差点射出来。
  他好不容易忍不住,又去亲陈煦的颈侧,伸手去摩挲他的乳尖,乳粒被他抚弄搔痒得立了起来。陈煦承受着来自下方的顶撞,还要忍受谢颐的百般挑逗,终于叫出声来:“啊……你!你别动!”
  然而这反而激起了谢颐的欲望,他兴奋地抽插着,感受着来自陈煦的吞咬吸缠,他甚至有些后悔带套了,但是灭顶的快感已经向他袭来,他紧紧抱住陈煦又深深顶了两下,随后意外地发现陈煦已经泄了。
  “你被我插射了?”
  陈煦转过头没看他,这简直太丢人了。谢颐后半程几乎都没碰他前面,他居然就靠后面被谢颐插射了。
  “卧槽!”谢颐就着这姿势把陈煦亲了又亲,“宝贝儿!我们简直就是绝配。”
  绝配不绝配陈煦不知道,不过谢颐这个体力他绝对是跟不上。可能得偿所愿对于谢总来说太过惊喜,导致他耕耘不断,直到凌晨三点才放过陈煦。


第31章 
  第二天,两人直到早上十点才醒。陈煦倒是想跟谢颐爬山,然而腰腿酸软根本没法成行,连早餐都是客房送餐。两人只能临时改成坐船,游一游君河水沿岸景观。谢颐几乎都不怎么看风景,眼神一直黏着陈煦,这让人浑身不自在。陈煦瞥了一眼船工,看那老头子基本不看他们,这才对谢颐说:“你老盯着我干嘛?”
  谢颐坏笑:“我看风景呢。”
  这完全就是臭流氓调戏良家的路数,陈煦对他没法子,只能转头不看他。
  等回到岸上,谢颐才神神秘秘地说:“我昨天在你脖子那里亲了个印子。”他说着指了指陈煦的脖子,“风景。”
  陈煦一惊,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穿着带领子的T恤,谁能看到脖子上有什么。
  “无聊。”他骂谢颐。
  谢颐笑嘻嘻地看他,忽然说:“我还是觉得年底结婚太晚了。不如我们去旅行结婚吧。”
  陈煦看着他,有些严肃地问:“谢颐,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一点么?”
  谢颐也不笑了,他注视着陈煦:“之前有个人跟我说过:如果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一定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你怎么确定我就是对的人?”陈煦的眼睛仿佛带着水光,“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的,谢颐。”
  “说起来可能你不信,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谢颐苦笑道,“不过那时时机太差了。你其实已经拒绝过我一次,还记得么?”
  “是。”陈煦也看着他,“我再穷也不给人包养的。所以,我假设我不是陈靖鹏的儿子,那么我就不是对的人,是吧?”
  谢颐有些苦恼地看他,随即飞快地摇了摇头:“不,你的假设不成立。现实就是我们已经走到了一起,你不能用假的前提来考验我。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毕竟人不可能脱离家庭生活,你说是不是?”
  谢颐的背景确实非同一般,陈煦也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但是对于未来的恐惧,尤其是对于婚约的茫然让他又接着问了一句:“那万一你不是我的对的人呢?”
  这话显然有些拗口,但是谢颐很快领会到了陈煦话里的深意,婚姻从来是平等的,不止他谢颐能选择,陈煦也一样,他们都是自由的。
  谢颐慢慢地跪下了,陈煦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谢颐牵起他的手,虔诚似的说:“跟我结婚吧。然后让我成为那个对的人。”
  他们本来就是漫无目的地闲逛,此时也不知是在小君山的哪一处地方,谢颐如此行径说是荒唐也不算过分,陈煦叹了口气,感慨般的轻声说了一句:“我真有点羡慕你。活得这么随心所欲。”
  他恐怕谢颐也像那歌里唱得一样,蝴蝶一般自由自在,来得快,去得也快。然而他终于还是不能拒绝谢颐的热情,何况两家又有了约定,于是心想:婚约不过就是一张纸,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到时他要去要留,也由着他好了。
  他伸手拉谢颐起来,而后说:“我之前就答应过你了。你要是想结就结吧。”


第32章 
  他们又玩了三天才回城里,关系也算是有了很大的进展。
  回到家后,刚好陈靖鹏在家,谢颐就进门坐了会,装模作样地跟他聊天。他到底出社会这么多年,说话拿捏分寸,纵使陈靖鹏没有特别喜欢他,至少也讨厌不起来。
  陈煦本就话不多,干脆就听得多说得少,甘于当个陪衬。
  等谢颐走后,陈靖鹏才把他单独喊到书房。
  这种郑重其事的谈话环境让陈煦有些茫然,他自发给父亲泡了茶,然后等待陈靖鹏发话。
  “你坐下吧。爸爸就是跟你随意聊几句。”
  陈靖鹏没有坐他那个老板椅,如果和儿子说话也要隔着长长的书桌,总有种生意场上谈判的错觉。他在窗边坐下,陈煦就坐在他身畔。
  陈靖鹏看着他,心中仍有种感慨。
  “谢颐这个人当朋友确实不算坏。”当父亲的先开了口,“但是婚姻毕竟和这个是两回事,你想清楚了吗?”
  陈煦点了点头,他说:“爸爸,其实以我现在的情况,谢颐算是个好的选择了。”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陈靖鹏对他这种说法相当意外,“这又不是做生意,你不用考虑公司利益方面的问题。”
  “他挺好的,很容易相处。”陈煦想了想,他对于谢颐其实并不算很了解,但是了解不理解一个人和结婚似乎也没有很大的关系,他以前也自认为自己了解池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笑话?
  陈靖鹏听他这样说,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又说:“这就好。结婚是人生大事,爸爸不想看到你轻易决定,以后后悔。”
  这几乎是天下父母的夙愿,陈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激,可惜他又不是那种善于把感情宣之于口的人,只是回答了一句:“我知道。”
  他把要跟谢颐去海外结婚的事也跟父亲说了,陈靖鹏也不反对,但又补了一句:“等新法出台后你们要去登记,这样才有保障。至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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