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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信口开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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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父说,每个人每天要反省三次,以确保自己不会犯错。”她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停下脚步,举着电话站在房顶上,直接用眼睛去直视有些耀眼的太阳,直到太过耀眼晃得眼睛发花才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以前觉得真是麻烦,但是现在觉得这样做真的非常有必要。”
  她从来没有非常认真的去审视过自己和侠客的这段说是恋爱更像是游戏的感情。她并不否认自己已经开始对这个娃娃脸的碧眼狐狸产生好感,她不排斥与他的拥抱,不排斥他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头发,不排斥和他并肩行走在阳光下的大马路上时他会自然而然的将自己拉到马路内侧,甚至不排斥他深入骨髓的血腥味。
  直到寒鸦归来,如同一根尖刺将美好的泡泡戳破,强迫她正面对上这些不曾去注意过的尖锐矛盾。
  ——他是夜行动物,不喜立于阳光下。
  她沉默了片刻后嗫嚅的说:“因为犯错的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都让人不愉快。”
  “你说什么?”
  可能是她的声音太低了,也可能是信号不太好,侠客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
  “没什么。”她重新开始向前跳跃:“我说刚才说一二三今天的反省结束了。”稍微停顿了两秒后,她接着说:“我重新想了想,觉得在play boy甩掉我之前帅气的甩了他比较好,我们两个虽然还没有开始,不过就这样结束吧。我后悔了,为了让这个错误不会继续扩大,我决定就在这里收手了。”
  “诶?等等是不是有什么误…”
  “再见侠客。”她打断对方,挂断了电话。
  

  ☆、闭嘴第三十四天

  挂断侠客的电话,扣掉电池,急速奔驰。上述状况都不能让克里斯朵糟糕的心情得到缓解。因为接下的任务并没有明显的时间限制,克里斯朵也并不着急——虽然那些明显用加粗字体标注了时间限制的任务也不能让她着急——她从高楼的房顶跳下来,面朝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着窗内属于别人的喜怒哀乐在自己的眼前飞快掠过。衣袂纷飞头发狂舞让她模糊的倒影看起来有些滑稽。
  “……真难看。”落地之前,她闭上了眼。
  并没有砸出可怕的大坑,克里斯朵顶着烤人的灼热阳光,一步一步走到马路边的长凳上坐下。
  现在正是正午,太阳烤的人都汗流浃背,马路上只有极少的人,不是用手中的东西挡着阳光便是紧紧地跟随着阴影,好像随时都会被晒得融化一样。
  屁股下的石凳被晒得有点烫人,念能力者可以自由的调节自己周身的温度,克里斯朵甚至连薄汗都没有出。她静静地暴晒在阳光下,闭着眼如同睡着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我们两个第一次见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一副样子。”
  声音在身后响起的时候,克里斯朵连眼皮都没有动。她清楚地感觉到有尖锐而冰冷的东西抵上了自己颈后的脊髓点,只要保持着这个动作向前推进一步便能一击必杀。
  “可是你根本杀不了我。”她轻描淡写的说:“就像我也杀不了你一样。”
  “是啊。”颈后寒意撤去,寒鸦信庭漫步来到石凳另一侧坐下,他偏头看向闭着眼的克里斯朵:“好久不见克里斯朵。”他像是等着回复一样,一直微笑着偏头等待,但身边的人像是老僧入定了一样,只是沉默着。
  “你的回答呢?”他微笑着说,声音甜腻的如同毒蛇吐信。克里斯朵的眼睫抖了抖,伸手接住他向自己的脸颊伸过来的手指,睁开眼。
  寒鸦像是取胜的小孩子,得意地笑起来。
  “别来无恙。”克里斯朵声音僵硬的说道。她知道对方想要的并没有得到,而在达成目的之前他不会收手。她甩开寒鸦的手腕,迎上他仿佛饱含柔情蜜意的柔和目光,“艾伯特。”
  “好孩子。”他的声音更加温柔,眼睛都眯起来。
  紧接着两人闪电般的出手,随着一声隐雷般的闷响,拳头与拳头相撞。在长凳不堪重负裂成两半的同时跳开,飘飘然的落在两端。
  “恩,看来我们的火烈鸟不是只会长个子啊。”艾伯特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拳面和有些错位的手指。
  “看来你逃跑的这几年也不是无所事事的啊。”将自己脱臼的手腕归位,克里斯朵后退半步。
  念压爆开,两个人仿佛处于风眼中心一般,平地而起的剧烈暴风互相厮杀碾压着,谁也无法从对方手上占到半点便宜。
  >>> >>>
  克里斯朵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不仅仅体现在她的身子骨比较弱爱生病,更体现在其他方面。
  比如——
  “今天我会收到二十颗糖果!”
  “切,骗人的吧!”
  “就是,像你这种家伙谁会送糖果给你啊!”
  “克里斯朵——这是你的糖果!”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颗。
  像是孩子王一样的克里斯朵骄傲的一扬下巴,“怎么样!相信了吧!”
  比如——只要是克里斯朵说过的话,都会实现。
  在她的双亲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只是一笑了之。他们一边笑着一边揉着克里斯朵的头发,说着“我们朵拉真是一个小先知啊。”之类的话一揭而过。可紧接着便出现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如果仅仅归为运气好,你是不是把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超十万的幸运值都加在这里了?
  这对小夫妻并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只是每天为萝卜涨价股市下滑而头痛,为房屋贷款何时能还完烦恼的普通人。本能的感觉到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并不是指的现在的克里斯朵感到骄傲的本领,爸爸一边拍着克里斯朵的被子一边为他讲今天的睡前故事。
  今天的故事叫做怀璧其罪。克里斯朵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爸爸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不明白这个故事。只是女儿的发散性思维可能太强大,她想到了…和自己预想完全不同的另一条路上去。
  “呐呐爸爸,那是不是只要我变得很厉害之后,就算身怀宝玉,就算把宝玉顶头上也不会有人敢来抢了?”
  爸爸:……小演员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早就已经打好了底稿怎么能因为一点点预料之外的内容而让满腹话语胎死腹中呢!
  爸爸:“…可是我们这里没有那种可以教给你本事的厉害的人,所以在学会本事之前,我和妈妈都希望,你能把你的美玉好好地藏起来。”
  虽然和爸爸约好,在自己学好本领之前不会轻易的展露自己的本领,但是小孩子有了自己的宝贝,想要藏着掖着又想要赶紧给小伙伴炫耀一下“这是我的只有我有别人都没有”。天人交战,煎熬非常啊。
  克里斯朵也偶尔会偷偷的给自己行一点方便,比如就算没有起个大早去排队也照样能买到限量版的蛋糕,连作业本都没有拿出来却发现自己的作业本被同学拿错,已经写得慢慢的交了上去。诸如此类不再一一列举。
  日积月累,小伙伴们之间便传开了:克里斯朵可以心想事成。
  克里斯朵迅速成为了孩子王,每天众星捧月前呼后拥。在学校里走一圈,族众多的简直就像在环视自己领地的小女王。
  但是当孩子们都很喜欢或者崇拜一个身边的人,尤其是同龄人的时候,总有些不同的声音——为了昭示自己才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出现。
  “什么嘛!不过就是信口开河而已!”永远挂一串鼻涕,手脏兮兮的仿佛擦不干净一样的詹姆斯用力的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子,无比挑衅的看着睁大了眼睛的小女王,像是怕她没听清一样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你就是信口开河而已!”
  “才不是!这是宝玉!”克里斯朵大声和他吵起来。
  两个小孩子吵架,除了诅咒对方“你的花裙子会被狗咬烂!”“你明天才会不及格!”之类的话之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恶毒诅咒了,就连日后以诅咒千奇百怪着称的克里斯朵在当时想到最恶毒的诅咒也无外乎就是“你永远也吃不到格林叔叔家的栗子松塔了!”。
  小伙伴不欢而散,克里斯朵重重的哼了一声,推开了有些无所适从的仆从们——竟然敢让女王一个人面临来自敌人的挑衅,竟然连一个跟自己并肩战斗的人都没有!
  她气的当天晚上连自己最喜欢的煎鱼排都吃不下。
  讨厌的詹姆斯,平时不仅喜欢扯自己的辫子,用虫子吓唬自己,现在还敢说自己是信口开河。真是最讨厌了!
  自己才不是信口开河!自己的能力是宝玉!
  还有那群家伙们,要是愿意和自己好好道歉的话,那就原谅他们吧。
  可是第二天,小女王并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求和队伍。原本对自己前呼后拥的笑脸相迎的仆从们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担忧,紧张,猜疑,恐惧。
  以及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
  “你们怎么了!”她皱着眉头双手插在腰间,“不许这么看我!”
  “克里斯朵……”平时总喜欢跟在自己背后的小跟班被后面的人推搡着站了出来,他明显瑟缩了一下,试探性的看了一眼克里斯朵后说道:“你昨天,你昨天是不是说,詹姆斯永远也吃不到格林叔叔家的栗子松塔了?”
  “是啊。”她点点头。栗子松塔是她最喜欢的点心了,要是永远都吃不到的话,那真是自己所能设想到的最大的惩罚了。
  在获得了她的认可之后,伙伴们的眼神又变了。
  只剩下恐惧,以及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
  他们甚至齐齐的向后退了几步,将克里斯朵留在了一片圆形的空地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这样了!”她忍无可忍的尖叫。
  “克里斯朵,你知道吗?”小跟班隐在人群之中,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隐隐传来。
  人声嘈杂,涌入耳道的声音太过庞杂让人很难从中提取出需要的信息。克里斯朵只能勉强的辨认出一些字音。
  然后入坠冰窟。
  “詹姆斯死了。”
  “你害死了他。”
  

  ☆、闭嘴第三十五天

  克里斯朵用破烂的外套和两根树枝做成的简易夹板裹住成怪异角度的左手,平躺在火车顶上,意识被又开始肆虐的疼痛强行拉回现实,被阳光耀得睁不开眼。
  嘴角和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她整个人一动也不想动,像是一张被扔到垃圾站的毛毯一样摊开。全身脏兮兮的她想想那条像是被陨石撞击了的街道,觉得自己可能又给马基惹了祸,念力因为战斗过后出现了接近绝的缺失,已经开始疯狂补给。
  她挣扎着想要翻个身不再让自己直面太阳,却因为牵动了其他伤口一瞬间龇牙咧嘴。
  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和呼啸而过的风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耳鸣,太阳过于强烈的光芒也让她产生了一些眼晕。
  手机在战斗中损毁了,为了脱离战场和穷追猛打非要你死我活的艾伯特的同时保证自己不会陷入绝状态,她在重创对方后跳上了一辆驶过的火车。
  “还杀不了啊……”她将右手张开握住几次之后,将它举在阳光下,指缝间透出的阳光投影在脸上。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这只手在刚刚过去的那场战斗之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寒鸦的心脏,她能感受到规律的跳动,丝毫没有因为濒死而慌乱。
  寒鸦的念能力——双杀。指定一人,时限自拟,只要被指定人对施念者产生杀心,在下杀手的瞬间伤害会同样投映在被指定人身上。换句话说就是你杀我咱们两个一起死的同归于尽玉石俱焚招数——他是石。
  而且很不幸,克里斯多就是那个被指定人——时限是终身。
  她想起心脏掌握在手中,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强烈的痛楚和恐惧侵占全身的可怕的感觉苦笑了一声。
  “自己攥着自己的心脏,还真不是一般人会有的体验啊。”长叹了一口气,她从火车顶上爬起来,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致估计了一下这里大概是哪里后跳下了车顶。
  小镇上的医生在看到这个一身是伤却傻兮兮的挥手笑着说什么“啊哈哈要是不忙的话要不帮我看一下吧。”之类的话,然后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的直挺挺朝着自己倒下来。
  老医生觉得自己的一把老骨头和一颗老心脏都要被吓疯了。
  克里斯朵在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之后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被好好地打上了夹板,一些严重的伤口也被好好的包扎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押宝押对了。可能是一觉从白天睡到了晚上,就念量回复程度,窗外的月亮之类的因素来推算,现在大概是晚上三点左右。她摸遍了身上没找到什么现钱,正苦恼着怎么给钱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完全给别人比前更加有用的东西——比如叫好人一生平安之类的。
  她趁着夜色迅速离开这个小镇,走到铁轨旁边坐下等待着过路的火车能让自己在搭一趟顺风车。
  独自一个人坐在夜风里,除了月光之外没有其他的光源。
  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什么嘛,一个人的时候都这样开始感伤起来了,难道我已经步入了随时都会开启回忆杀的老太婆模式吗。”她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 >>>
  克里斯朵被推翻了,从王座上翻滚着倒下摔得头破血流。被那些曾经那些忠心耿耿的随从们驱逐,从前言笑晏晏的名媛们唾弃,一夕之间从小女王成为了流放者。
  她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自己并没有杀死詹姆斯,詹姆斯的死亡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证言被当做诡辩,人们用双手捂住耳朵尖声指责她暴虐凶残,一边尖叫着一边用石头扔她,有一颗砸中了她的额头,她踉跄了两步倒在地上,用手捂住额角摸到了一手喷涌的鲜红黏腻。
  流言一下子传开了,先是小孩子,紧接着是大人。每个人窃窃私语,毫不掩饰的对她上下打量然后像是为了保命立场一般用鼻子用力哼一声,挥着手如同赶苍蝇一样将她赶走。
  没有人再去关注詹姆斯的死因如何,凶手是否被逮捕,仿佛就是这个小女孩手持尖刀凶狠的杀死了那个与她争执的小男孩。
  她流着泪扑进母亲的怀里,父亲则是用力将那些找上门来的好事者推搡出去,关上门。她紧紧捂上耳朵,假装自己听不见那些尖锐的叫骂声和砰砰的砸门声。
  怀璧其罪。
  她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珍贵宝玉,无数人都虎视眈眈着王位宝座,一旦抓住把柄便会不遗余力的将座上之人掀下王座——即使自己无法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个,那就让那个与众不同的成为比自己更加低等的。
  窗户被投掷进来的石块砸破了,夜风吹进来有些冷。爸爸走过去拉上窗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这下萤火虫也可以来我们家里做客了。”
  妈妈最近已经不怎么出去工作了,和克里斯朵一起呆在家里。被问起“不去工作也没关系吗”的时候总是轻轻点着她的额头,说着:“没关系哦,好不容易有这样可以休假的时候妈妈也想偷个懒呢。”她将一缕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其中的白发刺痛了克里斯朵的眼。
  她不敢再胡乱说话,不敢再抬头走在街上,不敢去面对双亲疲惫却温柔的眼睛,却唯独不再害怕那些指责的声音。
  “我没有做,不是我,你爱信信,不信滚。”她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尽管背在身后的手有些颤抖却丝毫不退缩。
  杀害詹姆斯的凶手已经被抓住了,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个事实,大家依旧是一窝蜂的指责着克里斯朵,这让这个小孩子很是不解。明明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要揪这一个无辜的人不放呢?
  小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是非对错十分明了。但正因如此也更易受到其他色彩的渲染影响。
  最初的谣言散布者是小孩子,接受者是他们的双亲。在得知事件已被解决后,角色便反了过来。由原来的“爸爸妈妈你听我说克里斯朵是个小女巫!”变成了“我听我爸爸/妈妈说虽然詹姆斯不是她亲手杀死的,但是是她给詹姆斯降下了诅咒!”
  只是没有哪怕一个人再去纠结这些恶毒的言语到底有几分真伪,也许欺负不受欢迎的小孩子和她的双亲是一件让人开心且十分时尚的事情,克里斯多一家在愈演愈烈的声讨之中渐渐成为了小镇的公敌。任何人有事没事就可以将垃圾堆放在他们家的门口,用石头去砸破他们家的窗户,用污言秽语肆意的辱骂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人。
  爸爸气得发抖,他拿起工具箱里的扳手要冲出去,却被妈妈拉住了手臂:“别再惹事了,难道我们家的日子过得还不够辛苦吗?”
  可是,只是意味的隐忍下去就真的可以解决问题吗?
  自己身怀旁人没有的能力,便理所当然的要接受唾弃吗?
  无辜的双亲和自己,就应当被这样作践侮辱吗?
  克里斯朵看着抽泣的妈妈和叹着气将扳手放回工具箱的爸爸,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 >>>
  火车的鸣笛声远远传来,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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