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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后生(烤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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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打了招呼:“杨阿姨好。”
  杨虹对他是一百个满意,觉得他堪称“别人家孩子”的教科书范本,高兴的同他打了招呼,心里不由自主的和自家的比了下,叹了口气。
  “你知道谢老师在哪里吗?我刚刚去他办公室,人不在。”
  “可能没来吧,毕竟现在还早,”他用苏峻平的杯子给杨虹接了杯水,“阿姨请坐,喝点水。”
  杨虹道谢接过,感叹道:“你怎么这么懂事?要是我们家小峻有你一半听话,我睡觉都能笑醒。”
  陈一霖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小峻也很好啊,人特别好,杨虹摇了摇头,显然把这话当成了安慰,她皱着眉打量了眼他们两人的桌面,见到苏峻平狗窝似的桌面,眉头更深了。
  陈一霖桌上只有一沓书,根据书本大小从上往下排:语文书,生物书,物理化学和英语书,每一科还根据必修一二三码得整整齐齐,同桌子一条水平线。苏峻平就不行了,桌上有两沓书,中间夹着皱巴巴的卷子,其中一沓底下是牛津字典,上面是4A大小的物理书,天晓得他是如何保持平衡不让它们坠落的,这也是个本事。
  杨虹看不过眼,帮他整理桌面,理完桌面理更乱的抽屉。
  在她把他吃了一半的蓝莓面包拿出来的时候,一个信封掉了出来。陈一霖刚写完黑板回来喝水,就看见杨虹拿起信封预备拆开。那里面装的,是苏峻平写的第一封情书。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上白真的很厉害……我完全看不懂orz

  ☆、第二十四章

  
  他不动声色的推了下水杯。
  只听砰一声,苏峻平的玻璃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水一路滴到杨虹的裙子上,杨虹连忙站起来,陈一霖递去餐巾纸说:“阿姨不要紧吧,赶快擦一下。”说着就俯下身去捡玻璃碎片。
  窗帘半掩着,太阳光迷迷糊糊的什么玻璃渣都看不清,杨虹自然是不能让他就这么空手去捡的,草草擦完裙子赶紧去后排拿扫帚和簸箕,陈一霖一见她转身飞快的抽出情书把信塞到自己的桌肚里,留着个空信封在桌上。
  杨虹回来的时候见他还蹲在地上,忙道:“别弄别弄,我把扫把拿过来了,你别弄,小心扎手。”
  陈一霖抓着玻璃站起来,一脸平和地朝她笑笑:“我拿的都是大碎片,没事的。”
  杨虹把玻璃渣扫了,还捉着陈一霖的手对着阳光看有没有小伤口,一缕卷发落下来,扫到了他的鼻子尖,杨虹抬手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形状漂亮的耳朵。陈一霖却是愣愣的,鼻子发痒的触感还在,他转头打了个喷嚏。
  他转头看见了对面教学楼的栏杆,被太阳一照刺得人眼睛发酸。陈一霖忽然想起了在高速上翻车的妈妈,她好像也有一头漂亮柔软的头发,不过却是笔直的。
  那么一瞬间两个女人奇异的重叠了,跨越了空间和时间,凭借一头油亮的头发和一双柔软的手连接在了一起。
  他听见她声音柔柔地说:“没有受伤。下次要小心啊,这种事情千万不要自己去碰,知道吗?”
  陈一霖点头答应,她又担心的念叨了几遍,谢老板来了,杨虹皱着眉去了办公室和他谈苏峻平。
  苏峻平成绩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怎么说也是重点班,这次却玩脱考了个年段倒数。谢老板觉得无话可说,还是要安慰学生家长,譬如只要抓紧还是有希望的云云。
  他们说了几句又有学生家长一脸焦急的进来,三三两两的聊了到班里去开家长会。
  家长会确实是很有意思的,那些满脸雀斑的女人和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在社会上都有千百种姿态,现在却都缩腿收腹,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眼神热切的注视着班主任,好像一个羞涩又憧憬的高中生。
  谢老板说了一大堆客气话,给他们放了PPT,高调的表扬了优秀生,低调的提起了差等生,最后展望一下高考,圆满结束。结束后家长还不肯离去,吵吵嚷嚷想和老师谈话,尤其是那几个住校生的家长,恨不得把孩子的一日三餐都打听清楚。
  陈一霖已经听得耳朵长茧,他专门负责给格外迷茫的家长指任课老师方向,顺便在他们出门前被夸奖两句,堪称十一班的吉祥物。
  吉祥物折腾了一上午,正准备离开,谢老板又塞给他一份辩论赛的资料,让他过几天去抽个签。
  陈一霖去抽了,抽到的辩题是:过程比结果重要,对手是七班,罗青雨在的班。
  王文杰听了这消息强装淡定,背地里赶紧加大了赌注。
  为了防止和罗青雨对战,苏峻平不能参赛,又怕陈一霖说话方式同信中的一样,被瞧出端倪,也不能参赛。于是阵容就成了一辩王文杰,二辩唐逸,三辩胖子,四辩肖伊苓。除了两位女同胞有些安全感以外,剩下的都是群弱智儿童,堪称单亲妈妈组,和七班多才多艺的艺术生一比,不用辩论就要钻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呢,十一班的男同胞惯会充大爷,尤其是王文杰,嘴角天然向下撇,眼睛一眯似乎随时都会有刻薄话喷涌而出。他坐到报告厅的座位上,不动声色地朝陈一霖勾了勾手指。陈一霖走过去,他压在他耳朵身边问:“班长,我们班是支持哪个论点的?“
  陈一霖:“正方,过程重要。”
  王文杰胸有成竹的点点头,把草稿纸发给队员,在上面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意见,辩论赛就开始了。
  评判人员之一就是他们的语文老师,王文杰在主持人发言的时候使劲朝语文老师抛媚眼,险些眼皮抽筋,可惜电波并没有对上。
  主持人简单发言之后,就请正方一辩发言。王文杰站起来,咳嗽两声,看着观众席上眼睛闪闪发亮的同学感到一阵心虚。
  “我方认为,过程比结果更重要。譬如人出生的第一天,注定将会死亡,但我们如此努力向上的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的人生过程,正如雷锋同志话说:‘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如果结果比过程更重要,那干脆出生第一天就死了算了,直奔结果……”
  雷锋的话一出来,底下就笑成一片,听到他后面话笑得更厉害,主持人一看时间到立马眼疾手快的喊了暂停,反方一辩发言。
  七班派出的四个人中,前三人都是男生,就四辩罗青雨是女生。一辩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生,穿着一件明显小了一号的校服,抬起手来僵硬的像个机器人。
  反方一辩:“对方辩友虽然气势汹汹,但只要稍稍开动脑筋就会发现他的逻辑不堪一击。”王文杰翻了个白眼心说草你妈,对方继续一板一眼地说道:“一,从对方辩友的话来分析,雷锋同志的这句话‘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即意味着人的价值是‘为人民服务’,人的生命是一个过程,而‘为人民服务’是一个结果,或者说许多个结果,即可证明结果重于过程。二……”
  此人吐字清晰,逻辑乍一听也没有问题,当然就算有问题王文杰也听不出来,时间一到他正好分析完,比王文杰被草草打断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接下来是二三辩手的交锋,胖子畏畏缩缩,唐逸力挽狂澜,十一班的都十分诧异,这平常沉默寡言的姑娘怎么变得如此的牙尖嘴利。
  快结束的时候苏峻平被谢老板叫走,没有听到罗青雨抛出的一个刻薄问题:“既然你们认为过程比结果更重要,为什么不直接认输,让我们赢呢?”
  临阵磨枪的十一班愣了愣,似乎没反应过来,七班就抓住了这个攻势,他们都是学的文科,张口闭口主要矛盾次要矛盾,相对运动和绝对静止,唯物论和唯心论,直把这批没文化的理科生说得一愣一愣的,其中有几句很是难听,几乎就是不带脏字的骂人了。轮到肖伊苓总结,她干巴巴总结完了,结果不出所料,当然是七班赢了。
  辩论赛被放在中午,接下来还有比赛,他们一结束立马被无情的赶了出去,肖伊苓听见七班的一个男生伸了个懒腰说:“去他妈的十一班,简直就像个傻逼一样,浪费老子时间,困死了!”
  肖伊苓呆了呆,看着开了半扇的门,虽然只开了半扇,但天气极好,太阳雀跃在那人的肩头熠熠闪光。她本来憋着眼泪,这么一照眼睛像进虫子似的疼,她捂住一只眼睛,另一只手去拍那人的肩。
  “同学。”那男生转过头,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
  一打完她自己都吓坏了,立马捂住脸低下头去喊对不起对不起,那男生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肖伊苓的手,“啪啪”两掌,然后用力一推,头也不回走了。
  门口一片尖叫,肖伊苓被一推胯骨正好撞在椅背的角上,她痛得直哭,十一班冲上去就要揍那男的,被老师拦住了,压着火气把肖伊苓送去了医务室。
  唐逸陪她去的,回来之后十分严肃的皱着眉说:“撞了好大一块都红的,大概有两个手掌这么大,现在已经开始泛紫了。医生说没有两个月好不了,现在给了瓶药先擦着。”
  班里的同学去看肖伊苓,肖伊苓一被搀回来就趴在桌上哭,只看见她肩头一耸一耸的,偶尔见她转过脸来,整张脸都哭得鲜红,眼皮肿的几乎睁不开。
  苏峻平回来就见前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在外面正踮着脚瞧怎么回事儿呢,被后排男生拉了回来。
  王文杰三言两语说完了,难得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他皱着眉,两指间像夹只笔似的夹着一支烟,他面色十分忧郁,因而声音也低沉了起来。
  “这事确实是肖伊苓不对,不过也不能怪她。七班的人说话神他妈难听,到后来连‘你需要去湖州一趟’这种话都说的出口,我真他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赢的,骂赢的?!艹!就算肖伊苓有错,他至于这么狠吗?!有男的和女孩子动手的道理?!贱人一个,扇了两巴掌还推得这么重!”
  有人补充道:“肖伊苓也就声音吓人点,其他都没什么,那男的可狠了,小姑娘家的,脸立马肿起来了!”
  “那二逼打人的时候七班的都在笑,后来我们被老师拦住的时候也在笑,笑得特开心,他们就觉得我们十一班是群软柿子,活该被人打!”
  “操他妈的,不就是个连普通班都不如的垃圾,还‘重点艺术班’呢,真当自己是盘菜了!打死他们!”
  “打!”
  “打打打!”
  ……
  王文杰坐在桌子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地,忽然伸出手静了静。他看向苏峻平:“这事最该发言的是左护法,我们都听你的,你觉得呢?”
  愤慨激昂的众人发现平常呼声最高的这个,今天就没开过口,忽然诡异的沉默下来。
  苏峻平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组织了措辞:“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七班赢了我们就去打架,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他忽然闭上嘴,因为他看见男生的脸色一瞬间难看的可怕,虽然没说,但那瞪着的一双双眼睛已经充分表示了他们的意图。
  苏峻平惯会和别人梗着脖子吵架打架,经常一人单挑一群,战斗经验十分丰富,可今天他明显士气不足,见到大家的目光微微的后退弓起了背。
  正尴尬着,陈一霖回来了。苏峻平立马坐到他身边,十分讨人厌的黏在他的身上,又把男生们商讨的事抛给他,让他裁决。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更尖锐的目光,想也不想陈一霖是一等一的好学生,绝对不会让他们去打架。陈一霖知道了,这仇也就报不成了。
  已经有人冷哼起来。
  陈一霖垂下眼睑,看着搭在他肩上的手,修长,干净,指端有寒毛粘着太阳光,晕出漂亮的光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
  他抬起眼皮,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就这么喜欢罗青雨?”
  苏峻平几乎在他说完的同时脸色剧烈的灰败下来,比死还难看。
  

  ☆、第二十五章

  
  苏峻平两次握紧拳头,又很快松开,他把拳头背到身后,努力压着自己发抖的声音说:“你什么意思?”
  陈一霖没有立即回答,先是皱了皱眉,对罗青雨最后一点好感都消失殆尽,他甚至现在看到苏峻平都有点失望。冲动,幼稚,毫无理性,陈一霖喜欢一切东西都有条有理,即便苏峻平是个跳脱的意外,那也应该是在一定的范围内的讨喜的意外。他看着苏峻平的脸想:那个女生有这么好吗?爱情这种毫无理智的东西,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人为了它死去活来?
  思及至此,他对上了苏峻平的眼睛,苏峻平被他澄澈干净的眸子一惊。
  陈一霖慢吞吞地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对你有点失望。如果伤害到你的话我很抱歉,我只是想——”
  苏峻平一脚踹上了桌子,他自己的桌子,桌面上的书哗啦倒了一地,他脚一阵钝痛,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意思?”
  陈一霖别开眼:“这样做有意思吗?你非得用暴力逼我承认你吗?你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讲讲道理而不是拳头说话。”
  苏峻平干脆站起来,他一脚彻底踹翻了桌子,桌子腿压在脚背上,他却完全不觉得痛:“陈一霖你他妈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了我?他们这么想我,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这么认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陈一霖抬起头:“你要和我打架吗?”
  苏峻平呼吸一滞,他想要破口大骂,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在他瞥了陈一霖一眼后又被硬生生堵了回来,他恶狠狠的咬住牙,咬得脸颊都酸了。
  “我不会和你吵架,更不会和你打架。”苏峻平顿了顿,甚至扭曲的微笑了一下,“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陈一霖,好,好得很!”
  说完泄愤似的踩了一脚地上的书,摔门走了。
  他们这一架虽短却足够惊天动地,连肖伊苓都不哭了,转过来看他们。王文杰过了好一会儿,哆哆嗦嗦的凑过去叫:“班长……”
  陈一霖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看着身旁的一片狼藉,“嗯”了一声。他太平静了,嘴角带着浑然天成的微笑,平静得近乎可怖。
  陈一霖问:“有事?”
  王文杰连忙摆手,陈一霖便又把目光收回。他继续坐了会儿,忽然站起身,王文杰一抖,就见他俯下身把倒了的桌子扶起来,把倒在地上的书分门别类整理好,脏了的拿纸巾擦干净,顺道还泼了点水在桌面上,擦得桌子闪闪发亮,像新的一样。
  接下来的语文课和化学课苏峻平都没有来,谢老板来过教室一趟,发现他不见后气急败坏的打电话去了。
  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不同,陈一霖帮他整理了两节课的笔记,还贴了张便利贴写订正的作业。王文杰觉得他可能后悔了,这是赔罪,可看他神情却又摸不准。
  晚自习刚上十五分钟的时候苏峻平回来了,他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放在外面像钟摆似的僵硬的摇晃着,慢吞吞的坐到座位上。
  坐到座位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笔记揉吧揉吧团起来丢进垃圾桶,命中红心。然后他就埋头做作业,在笔筒上陈一霖贴了小说明,介绍每一堆书放的东西,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要做的作业。他看了说明发了一会儿呆,没有扔。
  从那之后,他就不和苏峻平说话,两张桌子中间那条狭缝长成了巨大的鸿沟,仿佛是一栋无形的墙壁,你把喉咙喊哑了也不会漏出一丝声音的墙壁。
  苏峻平花了两节自修课的时间调整回平常的状态,继续和男生嘻嘻哈哈的去吃饭,去打球,偶尔他会看见陈一霖走在他前面,只有一个单薄的背影,远了看不真切,就像一柄锋利的闪着白光的剑。
  王文杰试图撮合他们好过,可惜这个和事老没当成。陈一霖会对他说谢谢,苏峻平只是一翻眼皮说滚,众人内心怵怵的,便不再干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写情书的事情。
  苏峻平似乎暗地里还在和他较劲,一个劲儿的写情书,一天最多能写三封,分别早中晚问个好。他每天留第一节晚自习写情书,他自然比不上陈一霖,因此写的极其缓慢和痛苦,经常拖到第二节课,作业大多都是抄了王文杰的草草应付。
  也许是陈一霖的信打开了罗青雨的话匣子,即便后面来的信没有那么情趣高雅,姑娘或多或少也会写一点回信。苏峻平其实是很会讨女孩子喜欢的,他回家恶补了几本名著,成天扯它们说事,或是从《读者》上揪下几篇立意高远的文章,或是讲一些可爱的玩笑,两人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吃饭时碰到还能打个招呼。
  过了一个礼拜,他们还是没有说话。
  事情的转机是在周日的下午,苏峻平打算上学前去趟网吧,路过菜市场的时候被陈一霖的奶奶叫住了。
  “囡囡,好久不来了呀。”
  苏峻平本来只打算在门口问声好就了事,可当他睁大眼睛看到了那个笑得灿烂的老人,脚不听话的拐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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