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丝鹩哥-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还没走,正好,”雁翀按掉通话,走出电梯,“回去收拾几件衣服,跟我出门一趟。下周一回来。”
  薛椋:“啊?”
  “具体情况一会儿在车上细说,”雁翀说,“别啊了,赶紧去,晚点我过去接你。”
  狗屁的情窦初开,这种丧尽天良的老板有什么值得爱的!
  薛椋火速赶回家,收拾出一个小包,怕晚上要开车赶路没时间吃饭,又拆了一包饼干垫饥。快七点时雁翀发微信叫他下楼,薛椋拎包下楼,在单元门口跟下班回家的室友陈元撞了个正着。
  “鹩哥,嘛去?要出门?”
  薛椋说:“陪老板出差。周一回来。”
  陈元伸长脖子,往楼下那辆豪车里瞅了一眼。车里的人似乎一直在注意这边动静,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雁翀眉头微皱的面容,语气隐约不耐:“还不走?”
  陈元冷不丁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立刻扭头低声“卧槽”。薛椋赶紧说“这就来”,急匆匆地跟陈元道别准备上车。陈元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扯回来,凑到薛椋耳边意味深长地轻声道:“鹩哥,出去过夜,注意保护自己,你们老板可不是个善茬,别被他欺负了。”
  薛椋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陈元把他往车边推了推,顺便冲车里的雁翀讨好一笑,挥手道:“一路顺风,注意安全啊鹩哥。”
  雁翀面无表情地朝他浅浅颔首,关上了车窗。
  上了车,驶出小区,雁翀才状似不经意地问:“刚才那是你的室友?”
  薛椋还在想刚才陈元的话:“嗯。”
  “他管你叫什么?”
  “啊?”薛椋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一个外号,瞎叫的。”
  雁翀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缓缓地道:“还挺贴切的。”
  鹩哥,椋鸟科,善鸣,是说话能力最强的鸟类。
  因为他名字中有个生僻的“椋”字,陈元百度一下之后,非常有创造力地为他起了“鹩哥”这个名字,作为他行走江湖的名号,还美其名曰向“山鸡哥”致敬。
  薛椋干笑了一声,说:“老板您有所不知,其实我私下里是个文静人,腼腆害羞,不善言辞……”
  雁翀煞有介事地点头,肯定道:“鹩哥挺好的,机灵。”
  虽然跟金丝雀差着十万八千里、仍旧货不对板,但好歹是同一个物种,总比金丝猴强。
  过了一会儿,眼见着车要开往城市边缘,薛椋终于想起正事,问:“老板,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雁翀说:“一个朋友投资的度假村,他马上要结婚了,趁这个机会领他夫人来认认人。”
  这也算是社交场合,估计又要拿他挡枪,薛椋心下了然,想了想,又问:“那我……需要做什么?”
  雁翀微微抬起眼皮,余光在他脸上一扫而过,随即敛目,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只要小鸟……不、大鸟依人就可以了。”
  薛椋:“……”
  陈元慧眼如炬,忒有远见,他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所引段落,出自金庸《笑傲江湖》


第4章 
  两人到度假村时已近深夜,雁翀的朋友周诚出来迎接,将他们引至一桩独栋小别墅前,一边叫司机送行李上楼,一边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辛苦你大老远赶来,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聚。”
  雁翀似乎也累了,没跟他多寒暄,略交谈了几句就带着薛椋往房间走。周诚一开始没注意他身边的青年,直到看见两人一起上楼,才猛地想起最近朋友圈里流传的风言风语:难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小青年,就是那个神通广大、攻克了雁翀这座高山之巅的人形碉堡的金丝雀?
  刚才粗粗一看,那人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形容平常,若说出奇之处,也就是身姿挺拔,气质好些,可再好也比不过那些身段窈窕的姑娘,一个硬邦邦的大老爷们,到底靠什么把雁翀吃的死死的?
  周诚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再想下去,就要滑向下流的深渊了。他是个直男,并不想透彻地理解基佬们都在想什么。
  独栋别墅二层是卧室,中间有阳台相连,薛椋对宽敞舒适的大房间很满意,唯一觉得别扭的是他这间房正在主卧隔壁,墙上还多了一道门——也就是说,雁翀可以不走正门,直接拉开这道门到他房间里来。
  雁翀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发现房间里蹲着个跟门锁大眼瞪小眼的薛椋,软底拖鞋无声地踩过地板,他走到薛椋背后,用脚尖拨了拨他的小腿:“还不睡,研究怎么溜门撬锁呢?”
  薛椋饱含谴责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里有一道门?”
  雁翀从上至下扫视着他,冷笑一声,说:“放心,我没有半夜梦游的习惯。”
  薛椋忧愁地说:“老板,我当然信得过你的人品,但我不能保证你晚上起夜,不把这道门当成卫生间的门啊。”
  雁翀:“……”
  槽点太多,他一时不知道应该先反驳哪句。
  “既然这么信不过我的智商,”雁翀一脸冷漠地说,“那你今晚去卫生间睡吧。”
  薛椋笑了起来,仰头向上看的样子很傻,雁翀定定地看了他片刻,抬手在他额头按了一下:“没心没肺,还笑,等我半夜过去找你。”
  倘若雁翀对这扇门避而不言,薛椋还要多留一分心思,他能拿这事来开玩笑,薛椋心中反而踏实了。
  雁翀这人跟谁都不热络,有点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好像很难伺候的样子,公司的员工对他也是敬畏大于亲切,但薛椋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多少摸清了一些他的脾性。严格内敛的人未必不好相处,雁翀立身很正,虽然从不自我标榜,但私生活方面堪称正人君子,至少薛椋从未见过他跟什么人鬼混,哪怕要出席一些特殊场合,也会带上助理以防万一。
  当然,以他过分正直的脑回路,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可能。
  薛椋被雁翀赶回自己房间,临走前扒着门板,朝雁翀笑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像个英俊的二傻子,热情地挥手告别:“大爷慢走,有空常来玩呀~”
  雁翀:“……”
  翌日,雁翀难得睡到自然醒,窗帘隔却了晨光,却没隔断微风送来的鸟鸣。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睡眼惺忪地心想:“这鸟叫的还挺好听。”
  过了一会儿,他从床上下来,披着睡袍拉开窗帘,走到阳台循声望去,才发觉楼下庭院中摆着桌椅茶具。薛椋正一面喝咖啡,一面吹口哨,与对面大树上的小鸟啾啾啾地相互应和,聊的热火朝天。
  如果忽略这一人一鸟说相声似的气质,这画面还是蛮赏心悦目的。
  雁翀穿戴整齐,下楼吃早饭,坐在桌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口问:“你们聊什么呢?”
  薛椋泰然答道:“没什么,就跟它打个招呼,问它吃了没。”
  雁翀挑眉看向他:“嗯?”
  薛椋一本正经地说:“它说它今天早晨吃的是:苍蝇蚊子蚂蚁蟑螂,草籽菜籽蚂蚱面包渣,大青虫小青虫菜青虫七星瓢虫……”
  雁翀一口咖啡呛在了嗓子眼里。
  他被“报菜名”消遣的脸都绿了,而薛椋那混账幸灾乐祸,在一旁笑出了鸟叫。
  这时铁艺栅栏外传来几声犬吠,两人闻声回头,见周诚领着两男两女站在门外,雁翀忙起身迎客。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互相寒暄介绍,两位女士中一位是周诚的未婚妻程静,另一位是她的妹妹程珊,手里牵着一只呼哧呼哧喘气的黑白边牧。两个男人看上去是一道来的,年长的姓宋,周诚对他很尊敬,一口一个宋总,年纪小的有点眼熟,看着跟雁翀差不多大,名叫韩柏文。
  大佬和大佬家属在一起说话,薛椋主动自觉靠后站,假装自己是周遭风景的一部分。可那姓韩的青年却屡屡瞥向他,目光中并无多少善意,反而带着审视,薛椋让他盯得后背发毛,硬着头皮回视,一点动静立刻引得雁翀看过来:“怎么了?”
  韩柏文立刻说:“没什么,觉得这位先生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他问薛椋:“你是X大学生吗?”
  薛椋点了点头。韩柏文说:“真巧,我也是X大的,你怎么在这里?”
  薛椋经常在参加学校演出,被认出来也不奇怪,言简意赅地答道:“陪老板出差。”
  韩柏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摇摇头,没往下说,却颇有些未竟之意。
  这语气让薛椋不太舒服,如果是在平时,他能直接反问到这人脸上去,但现在一举一动都关系着雁翀的面子,他不好轻举妄动,只好默默地咽了一口气。
  谁知就在此时,一直在他脚边打转的边牧忽然猛地挣开绳子,一阵风似地窜了出去,呜嗷一口叼住个褐色的小东西,撒着欢、摇着尾巴返回来给主人献宝。程珊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让了一步,薛椋见她害怕,便蹲下身,从狗嘴里接过那小小“猎物”。
  他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
  “是……什么?”程珊战战兢兢地问。
  薛椋说:“哈哈哈,这可真是‘狗拿耗子’了。”
  他像生怕韩柏文没听见一样,还特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韩柏文:“……”
  雁翀弯腰一看,他手里托着的是一只大尾巴松鼠,后腿被牧羊犬咬了一道伤口,蜷在薛椋掌心,惊恐地吱吱乱叫,还不断试图用门牙咬他手指。薛椋从桌上坚果盘里摸了两个榛子给它抱着,说:“有抗生素吗?我回去给它包扎一下。”
  雁翀皱眉问:“能救活吗?”
  “不知道,试试吧,总不能见死不救,”薛椋说,“万一这是国家保护动物呢?”
  程珊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似乎是想伸手摸摸小松鼠,薛椋忙稍稍避让开,温声说:“小心,它会咬人。野生动物身上恐怕有寄生虫,我一个人沾手就行了。”
  “嗯。”程珊点头,脸上不知为何有点发红。见薛椋要进屋给松鼠处置伤口,也想跟着一起去,轻声问道:“你喜欢小动物吗?”
  薛椋:“是啊。”
  程珊没话找话:“有多喜欢呢?”
  雁翀突然在他们身后重重咳了一声,薛椋顿足,余光掠过他面无表情的脸,随即侧头对程珊笑了一下:“就……顿顿都有吧。”


第5章 
  周诚本是来带他们去游湖的,薛椋要给松鼠包扎,便让他们先走一步,自己随后再去。程珊则说是自己的狗咬伤了松鼠,要留下来帮忙,雁总则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抓着薛椋的肘弯,拔腿就往别墅方向走去。
  “哎……”程珊要追,被她姐一把薅住,按在原地,面带笑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有点眼色,那是有主的。”
  雁翀撂下俩总,跟着个助理跑了,未免有点不给面子,小周总绿着脸,心塞地握住未婚妻的手,宋总像个弥勒佛似地呵呵笑:“年轻人。”
  韩柏文气的脸都有点扭曲了,忍不住说:“雁总怎么会跟这种人……”
  宋总闻言,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韩柏文登时噤声,垂头不言,小周总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忙站出来圆场:“那这样,我看咱们也别干站着了,先去坐船看景,让他们俩自己鼓捣去,一会儿我再让人来接。走着?”
  另一边,别墅房间里,薛椋双手捧着松鼠,雁翀小心地用棉签清理它身上的伤口,松鼠大概也知道这两人是在救它,不再张牙舞爪吱吱乱叫,而是安静地伏在薛椋掌心里,大尾巴在他指缝一甩一甩。
  薛椋笑了起来:“真乖……好痒。”
  雁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喜欢它?要不然带回去养?”
  “别了吧,”薛椋说,“人家在山里自由自在的,被我救了一命就得以身相许,这算怎么回事。”
  鬼使神差地,雁翀脱口问道:“那什么样的以身相许,你才肯要?”
  薛椋目光猝然与他相碰,又立刻躲开,像抓不住的萤火虫一样飘忽。他忽地哑口无言,侧头清了下嗓子才说:“……你情我愿吧。”
  想了想,又道:“不过要是心甘情愿,那也不叫以身相许了。”
  雁翀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不喜欢倒贴的。”
  薛椋:“……”这个结论听上去确实没毛病,但怎么总感觉意有所指,像是暗搓搓地黑了谁一波?
  这一处度假村占地百亩,主打湖景山色。湖水幽碧,竹林苍翠,船是仿古式,船舱宽敞,可以在里面休息,也可以在甲板上钓鱼,湖心有个小岛,周诚让人在上面安排了一桌湖鲜宴,鱼是鲜鱼,笋是山笋,还有新采的野菜、新鲜的野味,既风雅高端,又绿色天然。
  雁翀和薛椋上岛时,不止宋总他们,还来了其他客人,两人此时到达不算特别突兀。雁翀很快被人拉走聊天,薛椋找了个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看湖水,随手在旁边绿树上掐了点嫩叶,引得水面上游鱼唼喋,自己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韩柏文跟在宋总身边,眼神却不住飘向薛椋,他眼睁睁地看着薛椋什么也没干,身边人却不断。先是程珊走过去搭话,随后是周诚的未婚妻,最后雁翀亲自过去,从背后搭着他的肩膀,将人领进了他们那个小圈子。
  他听说过薛椋,知道这个人是曲艺队的台柱子,曾在学校文艺汇演晚会上出足了风头,被学校许多女孩子奉为男神,说他有喜感没架子,长得帅又接地气。韩柏文虽然也在X大,也是本院院草,但严格论起来,他属于艺考生,在知名学府X大,跟薛椋这种高考考上来的没法比。
  韩柏文跟薛椋向来没有交集,两人本该各走各路——如果不是薛椋先夺走了应属于他的东西。
  待众人用过午餐,准备坐船回岸上时,韩柏文故意落后几步,走在薛椋身后,趁一群人挨个儿从岸边跨上船时,他佯装被石头绊了个踉跄,猛地扑向薛椋,两人前胸贴着后背,齐齐往前一倒。韩柏文看似手忙脚乱,却正好压住了薛椋的双手,令他挣扎不得,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带着一起坠向湖面。
  这当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适才薛椋在湖边看人钓鱼时,雁翀问他要不要自己下去试试,韩柏文恰好经过,听见薛椋说自己是个旱鸭子,而且怕水,所以只能干看着,不敢走的太近。
  而韩柏文水性很好,宁可拼着自己一身湿,也要拉薛椋下水。
  眼看两人要一起大头朝下栽进湖里,说时迟那时快,走在薛椋前面的雁翀蓦然察觉到危险,回身扑过去抓住了薛椋,半个身子几乎探出船外。两人下坠之势受阻,在半空停滞了一刹那。然而雁翀力气再大也不能一拖二,于是借着这转瞬即逝的停顿,他毫不犹豫地给了韩柏文一脚,把他踹向对岸,自己则借着反作用力,将薛椋用力一扯,抱着他摔进了船里。
  所有人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上前来扶:“雁总!没事吧?”
  薛椋的脑袋整个撞在雁翀胸口上,挺直鼻梁正好磕到了锁骨,撞的他眼前发黑,视线一时模糊,只觉得背上的手臂箍的死紧,肌肤的温度透过衣衫,将他团团包围。直到他被人从地上拉起来,那温暖也没有散去。
  雁翀刚站起来就被他泪流不止的样子吓着了,还以为摔坏了,忙搂着薛椋,一手捧着他的脸问:“薛椋,怎么了?摔着哪里了?”
  薛椋鼻子酸的要命,眼眶里盈满泪水,甚至看不清雁翀的脸,只能以摇头回答他的问话。刚被吓了一跳的惊悸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扑而来,雁翀离得近,能感觉到他心脏在狂跳,于是单手在他背上顺了顺,安慰道:“没事,没事了啊……别害怕。”
  男人的手掌轻轻按着他的后心口,薛椋就在这一片酸楚和泪水中,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了爱情的降临。
  难怪英雄救美是长盛不衰的经典桥段,雁翀抱住他的那一刻,那种强大的安全感简直碾压世间一切。如果说薛椋以前只是在弯的边缘试探,方才那一抱,雁翀的温柔可靠则犹如一柄巨锤惊天动地地落下,直接将他给砸折了。
  不同于朦胧心动,他从未有过如此笃定而迫切的念头——
  他喜欢上雁翀了。
  这时韩柏文也被人扶了过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看着好像摔的不轻。宋总则远远站在船舷一侧,脸色不大好看,不知是为雁翀那不留情面的一脚,还是觉得韩柏文丢了他的脸。
  “等等。”
  正要走进船舱的韩柏文停下脚步,凄然回眸望向雁翀。
  “你刚才差点把他撞到水里去,”雁翀皱眉说,“连句抱歉都没有么?”
  “我……”韩柏文愕然,眼圈立刻就红了。肋下被踹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雁翀,可雁翀唯一一次正眼看他,却是在替薛椋责备他。
  韩柏文下意识地看了宋总一眼。
  毕竟韩柏文是他带进来的人,宋总面子上抹不开,此时不得不走过来,对雁翀说:“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雁总都亲自教训过了,就别为难小孩子了。”
  一顶“为难”的大帽子扣下来,雁翀眉间竖痕瞬间深了一分,正欲开口,身边薛椋却抢先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