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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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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狗血了,你们万万不要跟我讲科(医)学!
  18
  颜开平翻弄材料的手僵在半空。
  他踱到书房的一角抽烟,望着窗外黑漆漆的的山林以及昏黄的路灯。大概有四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是在烟雾缭绕的静默中度过的。
  颜开平身后的郑一河不知如何安慰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安慰到他——当令人失望的结果摊开在当事人面前,总是要给对方一些独自缓冲的时间。
  颜开平感到一阵强烈的失望感向他袭来。这样令人失望的检查报告并不是第一份。三年前,颜开平38岁的时候,他交往的一个女人声称自己怀了孕,这种事情他并非第一次遇到,以前也发生过两次。颜开平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只要孩子是他的,他肯定是支持对方生下来的——但那两个孩子却都不是他的。
  年轻时,他以为自己安全措施做得好,所以从来没有失过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点问题。
  而且他早已经到了需要培养继承人的年纪。
  颜开平听说那女人怀了孕,第一件事做的便是要求对方进行羊水穿刺验DNA。结果很快出来——仍旧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那一刻颜开平觉得失望透顶。他隐隐得察觉到,自己一定是有问题的。国内的权威机构,国外的顶级医院,他都去过,但是每家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来得太晚了,生育可能性为0。
  本就因为颜绪的事情而心情躁动难安的颜开平,此刻好像跳进了墨水池子,整个人都染上了浓郁的黑色。
  郑一河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宽慰他:“颜先生,您不必失望,我知道还有一家在这方面很专业的机构,说不定可以帮到您。”
  颜开平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望着窗玻璃上浓眉紧锁的自己的倒影——眉心中一道深深的竖纹。
  颜绪如果看到,一定会伸出手将这竖纹抹平,抹去他一脸戾气和阴郁。
  颜开平阖上双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他突然想起什么,用被烟熏哑了的嗓子问郑一河:“郑叔,你刚才说,我母亲耳后也有两颗红痣?”
  郑一河不知颜开平为何会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是的,老夫人也是在同一个位置,长了跟小四爷一模一样的红痣。”
  颜开平揉着眉心嗯了一声,接着问道:“颜绪母亲死的时候,你是否在场,还有印象吗?”
  “唉,他母亲……”郑一河想了想,颜绪母亲一直没有被去世的老爷承认,只能算是外面养的一个小情妇。他想称呼她为四夫人,又觉得这样的称呼似乎不太合适,便只好称她为小四爷母亲,“他母亲去世的很突然。颜先生当时在外留学,可能不清楚,一开始大夫人并不知道小四爷母亲怀了孕,直到她进了产房,才得到消息赶过来。大夫人带着一群人,跟老爷在产房外吵得不可开交,您知道,老爷一向是最害怕大夫人的,他被逼得没有办法,保证绝对不会将小四爷认回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没想到小四爷刚一生下来,他母亲便突然出现羊水栓塞,没抢救过来……”
  “也就是说,颜绪一生下来就给送走了,什么鉴定都没做?”
  郑一河一愣:“您说的鉴定是指……”
  颜开平的目光无比深沉:“亲子鉴定。”
  郑一河答道:“哦,这个,这个我倒不清楚,但当时确实是人荒马乱,不仅有大夫人闹事,又要处理小四爷母亲后事,还要联系收养人,所以当时可能真的没人想起要做这些……颜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颜开平并没有回答他。
  送走郑一河之后,颜开平回到了颜绪的卧室。看护已经将点滴的针头拔下,他手背上贴着一条白色的胶带。
  他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乌黑的一圈阴影。
  颜开平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后,两粒朱砂痣赫然映进他的眼中。此刻这朱砂痣竟然似两把尖刀,直直戳进他的双目,疼得他闭上双眼。
  他心惊胆寒的放下手,二十几年前的一些回忆扑面而来——
  十七岁的少女,高中校园里栀子花的甜香,秋千下的欢声笑语,酒店里羞涩的初‘夜……
  一切都那么美好,直到他看到对方挽着自己父亲的手进了酒店。被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这种感觉令他恶心。
  他去找她对质,她却只是撩着头发说:“如果你能给我买LV,我也不会去找那种老头子啊!”颜开平笑到不行,他抱着肚子弯下腰去:“你不知道吧?其实我是颜家的二少爷,就是那个老头子的二儿子!”
  对方一脸难以置信,颜开平却一点也不想跟她玩儿了。
  她令他厌恶。
  颜开平从床上站起来,他又想起了一些细节。他跟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八月初,而颜绪的生日是在五月中。
  他将手插入浓密的头发,那发间是皮肤汗热的触感。
  迅速沉没的心,比外面漆黑的黑夜还要暗沉与压抑。
  19
  窗外粉红色的玉兰已经开了满树。
  颜绪趴在窗边,出神的拨弄一棵刚喷上水的碧绿罗汉松。距离上次噩梦般的惩罚已经过去好几天,他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只是嘴角还有些微微的裂痕。
  颜开平这段日子一直没有出现。
  颜绪猜测颜开平还在生气,但他又有些疑惑颜开平在他昏睡前那痴缠的吻和炙热的拥抱。郑一河离开后,颜开平掀开了他的被子,爬上了他的床,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并扳过他的下巴轻吻他的伤口和双唇。
  残暴,又无比温柔,颜绪几乎以为是一场梦。
  他畏惧这样的扭曲和矛盾。他分不清这是裹了糖衣的刀,还是伪装成刀的糖。
  门响了,外面是稳而缓的脚步声。颜绪知道那是颜开平。他浑身一抖,放在枝叶上的手指变得僵硬。
  他仓促的撑着胳膊站起来,那金属手环砸在木制写字台上的声音,显得沉闷而惊慌。
  颜开平高大的身影映进颜绪的瞳孔,他于是赶紧垂下头,躲避对方的目光:“二、二哥。”
  颜开平低低应了一声,走到颜绪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向下俯视着目光仔细端量他。
  他粗糙的指腹覆上颜绪的嘴角,眉心又现了竖痕:“伤口怎么还是没好?”口吻里满是赤裸裸的快要溢出来的心疼。
  他情绪变化的那样快,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颜绪以为他这次来仍旧携带着会愤怒。
  可是他没有,颜开平和煦而慈祥,那日的暴虐就像平原上刮过的龙卷风,过去就过去了,没有余韵。
  剩下的只有自己的狼藉。
  “……打得那么重,怎么会那么快就好?”颜绪咬着嘴唇略带恨意的说。
  颜开平放下他的下巴,垂着眼睛笑起来:“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总是不长记性,我罚你这一点都算轻的。”
  “我是二哥养的狗吗?说打就打。”颜绪几乎咬破自己的嘴唇,“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该遭到这样的虐待。”
  颜开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你恨我?那天你还说你最爱的是二哥,现在又要反悔?”颜开平骨子里并不信颜绪是真的爱他,不然他那天也不会让自己的怒火烧得自己全没了分寸。
  他心里也是悔。他打他打得太厉害,那一刻他甚至想着要不就这样活生生的玩儿死他,以阻断他的妄想——逃离自己的妄想。
  颜绪被他炙热的胸膛烫得一抖,他分不清这样的烫是喜悦的烫还是恐惧的烫:“我爱二哥,但我也最怕二哥。我真的想不明白,在二哥眼里,咱俩算是什么关系?”
  颜绪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看着他,目光是急切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颜开平的目光留恋在他美好的五官和丝绸般的皮肤上。
  他犹豫了一下:“我好像还没有对你亲口说过——我是喜欢你的。”
  颜绪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而感到欣喜,他只是觉得失望透顶。
  虽然早就明白他与对方是不对等的关系,连感情的付出也必然伴随着这样的不对等。可是听到颜开平的答案,他还是太难过。
  颜绪眼中的急切迅速黯淡下去:“可是,可是我对二哥的感情是爱,不单单是喜欢。不是敷衍,不是谎言,不是因为你的惩罚而有的畏惧,我真的是爱着你,二哥……”
  颜开平听到自己的脑中一声闷雷似的响,热汗瞬间遍布了全身。
  他轻轻推开了颜绪,想去摸索怀中的烟盒,但掏出来才发现里面早已经空了。他身后传来颜绪的哽咽:〃二哥,你对我的喜欢,跟对其他人的喜欢有没有区别?会不会因为我是你弟弟而多疼爱我一点儿?〃
  颜开平捏了那烟盒扔进垃圾桶,故意把话题扯了开:“把眼泪擦干,总是哭太伤身了。”
  得不到回应的颜绪狼狈的退到床边,六神无主的坐下。
  他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冰冷的双脚。
  颜开平蹲到他面前,将棉麻拖鞋套在他脚上:“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总是赤着脚走路,你就是不肯听。”
  “二哥。”颜绪微微的啜泣传进他的耳朵里,“看在我爱你的份儿上,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求求你对我好一点,反正我也是活不长的,浪费不了你多少精力……”
  “闭嘴!”颜开平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目呲尽裂,“再说这种丧话,我他妈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颜绪看到他额头上青筋暴露,一副恨不能撕烂他嘴的样子,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
  颜开平似乎因为他的话气到失去了理智,他站起来在室内困兽似的转。
  颜绪想站起来说些好话安抚他,腿却软得无力。他眼见着颜开平突然摔门而去,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颜绪心里冷得跟跌进了万丈下的冰窟。
  他低下头,缩成了一团,倒在床铺上。
  他就这样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呆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却又突然被粗暴的打开!
  颜开平带着一身雨气,混着颜家祖宅特有的檀香,一把拽起了木然的颜绪。
  “二哥?”颜绪一脸麻木的看着神情肃穆的颜开平。
  这男人将他扶好,拉过他的手腕,摸索了几下那玫瑰金手镯,冷不丁的将它摘了下来。
  本来还有些木然的颜绪此时却一头雾水:“你要做什么?”
  颜开平从怀中取出一串佛珠手串,二话不说的给他戴了手腕上!
  “这是什么?”
  颜绪摸着那沉甸甸的暗红色佛珠,纹路清晰,看起来很有些岁月沉淀。
  颜开平捉起他戴了佛珠的白‘皙手腕放在唇边用力厮磨,以至于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这是明朝虹己大法师的念珠,咱们颜家的辟邪强身的圣物,开过光的,它一代代传下来,爷爷传给父亲,父亲再传给我。现在我把它给你,你戴着它,绝对不许摘下来。”
  颜绪惊道:“你疯了,这是颜家家主才能戴的,我戴算什么?”颜绪不是对颜家毫无了解,他知道颜家有个祖传的宝贝,只是从来没见人戴过它,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佛珠的真面目。
  颜开平恼火的按住颜绪往下摘手串的手,喝了一声:“不许摘!”
  颜绪震惊的眼里,过了一会儿才凝了泪:“二哥……”
  颜开平捂了他的嘴,面上突然显了点疲倦的气色:“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他紧紧抱住颜绪,倒在了床上。
  室内一片寂静。
  好一会儿,颜开平才哑着嗓子对颜绪说:“这几天,我把我名下的一个小公司过到你的名下了。等多段儿时间你身体好了,就去学着怎么经营吧!”
  ********
  番外
  遭受了一天幻听折磨的颜绪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吃过晚饭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腰腿都很疼,疼的钻心,便叫了理疗师过来,又是推拿又是针灸的一通折腾,才感到身子轻缓了些。
  但还是疼,到底没忍住吃了一粒止疼剂。等药效起了,便是九点了。
  颜绪窝在沙发上坐也坐不住,躺也躺得累,起身在客厅里僵硬着两条腿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要给颜开平打电话。
  他握着手机犹豫了一番,左思右想的挣扎,还是没有拨号,只是编辑了一条短信。
  但到临了要发了,他又删掉了所有的内容,只剩下几个乱按的空格。
  他想,写得这些短语实在是不好,太俗。
  什么百年好合,什么永结同心,什么早生贵子,都是被人说烂的词语。肯定是夹杂在一堆祝福短信里了,二哥说不定连看都不会看。
  要不问问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吧!也不好,他忙着宴请宾客,哪儿有心思回他这样的短信。
  而且他一定是要跟嫂子去度蜜月的……
  颜绪有点儿寥落的垂下手。
  度蜜月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自己以前倒是想过去普吉岛,带着刘苗一起——但实际上他哪儿都没去过。以前舅舅经常带他国内玩一玩儿,但是自从回了颜家,他便只能困在颜家。一开始是颜家对于他的经济支出看管严格——颜绪父亲去世后,颜开平作为颜家家主虽然顺理成章的接管了颜绪,但是几乎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存在,他的一切支出都是颜开平的管家,也就是“账房先生”刘立淇给他。他真是颜开平的守财奴,颜家富可敌国,但管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对于颜绪的开销,刘立淇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只要不是必要的花费,能不给就不给。后来颜绪跟了颜开平,颜开平给他立的规矩就是随叫随到,以至于颜绪哪儿都不敢去。再后来他身体坏了,便哪儿都去不了了。
  颜绪浑浑噩噩的想,唉,想去普吉岛,真的想去。
  幻听再次席卷而来,他痛苦的窝回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停。
  他的手指不小心按上手机屏幕,竟然把那条空短信发了出去,但颜绪却没有察觉。
  婚宴散席时已经是夜里八点。颜开平亲自送走了所有宾客,终于得以回祖宅休息一下。
  杨雨兮跟他腻歪了一会儿边去洗澡了。
  颜开平打开手机,随便翻了翻,却看了颜绪那条空白短信。
  颜开平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空白短信是什么意思?
  要发也发个祝福短信,这样没头没脑的发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有些纳闷儿小东西的心思。
  这是吃醋?这是生气?这是无声的抗议?怨恨他最终还是结了婚?
  不不不,颜绪并不在乎他是否结婚,也不在意他外面是否有人,他从来不吃醋,也从来不在意,他告诉颜绪自己要结婚的时候,颜绪只是乖巧的点点头,眼睛里波澜不惊。
  颜开平想到那个时候,便觉得心里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颜开平晚上被灌了点酒,脑子虽然清醒,但却冲动了许多。
  他有点儿想搞清楚颜绪这条空白短信是什么意思。他想当面问问他。
  这么想着的颜开平突然觉得下‘身有些燥热,恨不能现在就抓住颜绪,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他满身酒气的叫了司机,全然不顾新婚妻子还在洗澡,计划着今晚的激情。
  颜开平两只眼睛喝得通红,但是步伐矫健,嗓门儿也洪亮。他叫着司机把车开到飞起的时候,司机满头都冒了冷汗。
  车冲进别墅庭院停下,颜开平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健步如飞的蹿进了颜绪的卧室。
  他打开门的时候颜绪刚刚从洗手间出来,身上还有些汗漉漉的。他看到颜开平突然出现,惊得倒退几步,还来不及说什么做什么就被颜开平抱着扔到了床上。
  颜绪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二哥,你怎么回来了?嫂子呢?”
  颜开平根本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粗鲁的扯掉领带,又粗鲁的脱掉衣服:“给我发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颜绪一头雾水,小声的问他:“什么短信?”
  “不承认,嗯?”颜开平咧开嘴笑,他脱得精光,扑倒床上压住他,“想我了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没关系,今天晚上我肏你,不跟你嫂子睡!”
  颜绪极少见他喝醉酒的样子,颜开平野蛮的动作让他觉得有些害怕:“二哥……”
  他想求饶,但颜开平却与他十指相缠,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这一次颜开平的动作失却了往日的温柔,他将颜绪的腰掐得青青紫紫,颜绪哭哑了嗓子,颜开平都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真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将颜绪娇嫩的肛口蹂躏得红肿不堪。
  颜开平在颜绪体内射了两次之后才停下,他对这次做‘爱非常满意,然而他只顾着因为心底莫名的高兴而发泄欲望,却没发现颜绪几乎痛苦的快昏过去。
  “二哥……”颜绪抖着身子痛苦的叫他。
  颜开平这才发现他的抖动并非是因为自己的爱‘抚和高潮。
  颜绪闭着眼睛,眼泪却止不住流的哪里都是——那些声音还在,他脑子都快爆炸了。
  “头疼!”
  颜开平只知道颜绪经常头疼,疼的厉害了只能靠吃镇静剂才能缓解。
  他急忙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药箱,终于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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