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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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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其他侍应生,骆文承格外辛苦,但比起前世却已经好太多了。
  “呕!”骆文承冲进洗手间,扶着洗手台就一阵吐,刚刚灌进去的酒水全吐了出来,还吐出不少酸水,整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骆哥,你不要紧吧?”跟着他进来的也是新招的侍应生小陈,比骆文承小一岁,平日关系还不错,这时候拍着他的背,忿忿不平地说:“那些人太过分了,每次来都要灌你酒,我们是侍应生又不是陪酒的。”
  骆文承漱了口,然后捧一把水泼在发烫的脸上,终于缓过劲来,抽了纸巾擦脸,哑声说:“谁让我以前得罪过他们,被灌几杯酒也是我该的,没找人揍我已经不错了。”
  “可这也太过分了。”小陈有些失望地说,“经理也不管管那些人,我看经理成天笑眯眯的,没想到这么冷漠。”
  骆文承神色一正:“这话别再说了,这种事经理怎么管?人家是客人,又只是让侍应生喝几杯酒,小费也给了,说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事,经理出面的话反而显得我们酒吧小器了,更何况那些人本来就是冲我来的,经理没嫌我招惹麻烦把我开了已经很好了。”
  说着他顿一下,笑着拍了拍口袋:“只是喝几杯酒,小费就收得足足的,我还得谢谢他们。”
  骆文承的眸色是浅浅的琥珀色,平时就显得有些冷清疏离,但一笑起来,眼眸弯弯,气质立即就柔和下来。
  这半个月来他气色好了很多,皮肤白而透着红润,原本干瘪的身躯也丰润挺拔起来,他的头发长得快,又黑又柔,略略的碎发散在额前,此刻灯下一笑,眉眼秀致,气质宛然,好看得如同言情漫画里走出的男主人公。
  小陈看得呆了呆,心想骆哥好像一天比一天好看了,眼见着这气度就不一样了。
  小陈沉默了一会儿,叹道:“骆哥我明白了,不过你的脾气真是好。”
  骆文承微微眯眼,低声说:“什么脾气好不好,讨生活就是这样的,好了,快去干活吧,我再歇一会。”
  小陈走后,厕所彻底安静下来,骆文承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漠然。
  脾气好么,如果不是别有他求,他何必在这个地方日日笑脸迎人?可惜半个月下来,没有打探到丝毫有关陆九爷的消息,他到底什么时候出场?不过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这几天了。
  “咔嗒”。
  骆文承瞬间收敛神色,厕所有别人?
  镜子里反射出后面厕所隔间的门,其中一扇打开,一个高大男人从里面走出。
  骆文承先是有些被人听去自己说话的尴尬,但随即目光一凝,怎么有点眼熟?如果右眼用布给蒙上……
  镜子里看不真切人,骆文承蓦然转身,洗手间空间不大,那人已经走到身后,对骆文承激动的反应略一扬眉,施施然走到另一个洗手台前洗手。
  骆文承和那深邃的双眼对视了一瞬,清楚看到了对方右眼浓密犀利的眉毛下的伤痕。
  像是刀子割的,又像是被粗糙的碎片刮过,看着就不是轻伤,难怪当时他要把右眼包起来,他还以为他是独眼,这些天到处关注独眼人的消息。
  “你……”骆文承心情激动雀跃。
  陆崇侧头又瞥了他一眼,他身材高大,即便微弯腰洗手的姿势也比骆文承要高上些许,居高临下的目光幽深而散漫,透着强大的威压,骆文承声音一下子卡在喉咙口,他敏感地察觉到眼前的男人和那天晚上给他吃喝、语气平和的人不同。
  像他们第一次对视时,让人感觉到一种危险的张力。
  鼻翼依旧传来淡淡烟草气味,又清冽得好像雪地里的草木,十分特别,骆文承分不清这是烟草味还是香水味,但他迅速冷静下来,斟酌着说:“你好,你、你还记得我吗?”
  那天晚上的一饭之恩,让他免于窘迫困顿的几千块钱,还有那个语气平淡清冷却让人觉得特别温和的男人,骆文承得到过的帮助太少,像那样的雪中送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珍贵。
  陆崇表情未变,似乎根本不知道骆文承在说什么,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抽了两张纸巾擦手,平常的动作在他做来有一种与生俱来般的从容。
  “有事?”他眼神冷淡。
  “啊……”骆文承微诧,这个反应……他不认识自己了?
  不会吧,那天晚上虽然天太黑,但两人面对面距离也不远,不至于看不清人吧?还是说自己变化太大了?
  不过,也可能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吧,黑黢黢的夜里,不经意遇到的流浪汉,随手扔出的食物和钱包……
  本来就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
  骆文承心里莫名地涌上失落。
  他遭受了打击般呆呆站着,一脸傻相,脸上挂着水也不知道擦,白白净净的样子,头发软软的,因为喝了酒眼尾染着红晕,眼里润着水汽,看起来特别无辜茫然。


第9章 
  不一样的身份地位心态,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
  小陈看到的是骆文承的清冷从容气质夺人。
  而陆崇眼里,这小孩依旧是呆萌呆萌特好欺负的样子。
  当然了,比起那天是好看了很多,看来并没有吃苦。
  陆崇又多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易察觉地缓了缓,转身离开了。
  骆文承怅然若失,继而暗自苦笑,他牢牢记着的,对方根本没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帮助他渡过难关的莫大善意,不过是对方心情不差时的随手施为。
  骆文承心情有些低落,喝了酒之后头脑也有些昏沉,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恹恹的情绪,强打起精神回到酒吧。
  “小骆,你可回来了,那边有客人点名要你去。”领班看到骆文承就招手,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他。
  骆文承来了之后,他们酒吧的生意好了不少,天天都有冲着他来的人。领班工资和每天营业额挂钩,冲这一点他也挺喜欢骆文承,但时刻要提防着那些客人因为骆文承而闹起来,这又挺糟心。还好骆文承懂事,该喝酒喝酒,该低头低头,任打任骂任刁难,客人们就算想闹事,骆文承这个态度他们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对于认真努力又知道分寸的人,大家总是喜欢的,更不要说骆文承还生得赏心悦目,这么一想,领班看待骆文承的目光温和了不少:“小骆啊,今晚客人比较多,你再撑一下,明天给你放假。”
  骆文承微微一笑:“谢谢领班。”他从吧台领了那桌客人要的酒水,正要走,领班想着他说得少干得多还从不抱怨的韧劲,到底心生怜悯,忍不住又叫住他:“小骆啊。”
  “领班还有事?”
  领班把人带到一边:“我跟你透个底吧,叫你去的人是你以前的朋友,里面还有骆家小少爷。”
  骆文承瞳孔骤然一缩。
  终于来了。
  骆文俊只来过“金色辉煌”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他就碰上了那个人。
  这是后来骆文承瘫在床上,口不能言时,骆文俊跟他炫耀的。
  也就是说,今晚,那位来了?
  骆文承的心跳得有点快。
  领班拍拍他的肩膀:“你一直干得很好,今晚也别出岔子了。”
  领班把“今晚”说得有点重,领班的脸色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严肃,骆文承更确定了,那位是酒吧的最大老板,他来了,酒吧上上下下自然是一点岔子都不能有。
  这是领班特意给他提的醒吧?
  骆文承心中有些感激,他定定神,低声说:“我明白的,谢谢领班。”
  他托着托盘,穿过舞池里三三两两扭动着的客人过去了,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暗想大人物的话,应该在二楼包厢吧,每个包厢的窗户都是透视的,可以看到下面大厅的情况。
  可惜以他的资历,还去不了包厢服务。
  骆文俊那桌是9号桌,在酒吧大厅里正对着舞台的位置,此刻舞台上有一个女歌手在轻轻地哼唱一首旋律优美哀婉的英文歌,9号桌是视野最好的。
  桌前的环形沙发上坐满了人,骆文承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孔,赵建平、张东、卫兴恒,前世把他骗得团团转的三人组。
  当然了,还有骆文俊。
  重生回来,第一天不算,骆文承还是第一次看到年轻时候的骆文俊,鲜嫩,乖巧,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骆文俊,然而骆文承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病床前这人的种种狰狞嘴脸。
  以及记忆中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但其实应该是今天该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在赵建平三人的小酒吧,发现他们三个其实在哄骗戏耍自己,他打算逃离,却在后门口被人拦住,他们把他拖进一个包厢,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阴沉的人,那就是骆文俊。
  那天骆文俊心情并不好,在“金色辉煌”守了一晚上,但想见的目标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他失望而烦躁,想起骆文承在赵建平这,就过来看看。
  当然他的“看看”不仅仅是看看而已,他从后门进来,连赵建平等人都没让知道,而他的那些“铁兄弟”们已经订好了包厢等他,骆文承被弄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群一看就不三不四的人。
  其中就有那天晚上闯进公寓打他的人,反正都是骆文俊流落在外时认识的道上朋友。
  骆文承吓坏了。
  骆文俊笑眯眯地告诉他,他早就知道赵建平对骆文承的报复心理,让骆文承落到这个地步他还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说骆文昊知道骆文承在小酒吧里的处境,骆文昊觉得骆文承愚蠢透顶,所以明明可以一句话把骆文承解救出来,但他没有,因为“要让这个弟弟好好吃吃苦头、长长记性”。
  骆文俊还说骆文承早已成了全海宁的笑话,提起他就是“自甘堕落”、“陪酒卖笑”,是监狱里带出来的“风骚恶习”,骆开芳气得摔了两套茶具,直呼丢脸,恨不得雇杀手来弄死骆文承。
  灯光缤纷,人影交错,骆文承托着托盘,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被人簇拥着坐在中间的骆文俊,他扬着笑脸,迷离而璀璨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稚嫩的脸上一对酒窝那般可爱,可是当时那双嘴唇里吐出来的恶毒言语犹在耳畔,如同一把把刀子把骆文承的脸皮割得半点不剩。
  骆文承仿佛就看到那个被人架着跪在那里的自己,一脸惨白,摇摇欲坠,悲愤难言,无地自容,然后他被放倒,被无数双手按着,一层层纸巾盖在他脸上,酒水浇灌下来,他透不过气,拼命挣扎,周围人却在哄笑,一双双眼睛里满是兴奋和恶意……
  骆文承一点点扣紧手里的托盘,那时的场景仿佛和眼前重合,他咬咬牙根回神,他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但只有真正回过头去看,才知道那些耻辱和怨恨,从来没有消失过。


第10章 
  他脚步稳稳地走过去,还没走到,坐在那群人中央的骆文俊就唰地站了起来:“二哥!”
  这激动的样子,这担忧又欢喜的眼神,骆文承心中冷笑,演技真不差。
  他垂眸弯腰,将托盘上的两杯鸡尾酒放在玻璃矮桌上:“你们点的七色彩虹,请慢用。”
  他转身要走,理所当然地没能走成,赵建平快人一步搭上了骆文承的肩膀:“阿承,在这里还挺习惯吧?小俊知道你在这里,担心极了,你们兄弟坐下来一起说说话嘛。”赵建平长得健壮,那条手臂用上劲,骆文承就觉得沉得很,挣不开。
  骆文承察觉到他的语气和动作里都有一份挑衅和冷嘲的味道,这在前几次他过来“看望”自己时是没有的。
  看来他是不打算再假惺惺了。
  张东也笑着说:“就是啊阿承,你不知道伯父管小俊管得严,他这是好不容易出来的,怎么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骆文承抬头和张东的目光对上,接收到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他面色慢慢冷了下来。张东作为当初海宁四少之一,基本上就是个狗头军师,骆文承打架赛车捉弄人,基本都是张东怂恿的,看似处处为骆文承着想,其实根本是在给骆文承找麻烦,最见不得骆文承好。
  骆文承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曾经把这种人当兄弟。
  不过他们也真有意思,一起来了,是都知道陆九爷是“金色辉煌”的老板,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应该不会,虽然好多天前整个海宁市上层都在传陆家陆九爷来海宁了,以后恐怕还要在这里发展他的产业,想尽办法地想赶在别人前面去巴结,但没有人找得到其下落。
  只有骆文俊因为没被认回骆家前,是在城西贫民区一带混着的,结识的人三教九流,鼠有鼠道蛇有蛇道,海宁多少人打探不到陆九爷的消息,偏偏被骆文俊那些不起眼的“朋友”打探到了。
  所以骆文俊来了。
  大概因为这次骆文承在“金色辉煌”,所以他打着来看他的幌子过来,为了显得更合理自然顺便带上了赵建平等人吧?
  “二哥,最近家里忙,我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骆文俊从环形座位里挤过来,脸上的担忧真得很,“你跟我回家吧,你在这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骆文承垂下眼眸淡淡说:“我在这很好,你回去吧。”
  “不,我不走,你不肯走的话,你在这一天,我就来一天。”
  骆文承心想,真是好主意,借担心我看望我的名义天天过来等金主,合情合理得很。前世骆文俊第一天就等到了他日后的大靠山,但现在的骆文俊还不知道不是?
  骆文俊看似担忧,目光在暗暗审视骆文承。
  赵建平告诉他骆文承在“金色辉煌”上班时,他是看好戏的,让赵建平暗中把消息传播出去让人都来找骆文承麻烦,他等着看骆文承焦头烂额走投无路。但知道“金色辉煌”其实是陆九爷的产业之后,他不这样看了,他怀疑骆文承是不是也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不然他哪里不好去偏偏来“金色辉煌”?
  可是骆文承在半个月前就来了“金色辉煌”,自己都是昨天才确认那人是“金色辉煌”幕后老板,骆文承怎么可能早他半个月就知道?
  他恐怕连陆九爷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吧?
  骆文俊心里抱有怀疑,可走到骆文承跟前,他就瞪大了双眼。
  “你、你的脸……”他指着骆文承的脸低呼出声。
  刚才追光灯没转过来,他还真没发现,这细腻白皙的皮肤,哪里还有之前的暗淡粗糙?还有骆文承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二十天前在骆家看到还短短的,现在居然都有刘海了!
  假发!一定是假发!
  骆文俊咬住下唇,之前如果只是小小怀疑,现在他几乎确定了,骆文承一定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倒腾成这样?贱人,都学会勾引男人了。
  骆文承淡淡瞥他:“我的脸怎么了?”
  骆文俊讪讪,意有所指地说:“几天没见,二哥你白了好多,皮肤也变好了,用了什么护肤品啊?”
  骆文承冷笑:“我不像你,没有往脸上涂脂抹粉的习惯。”
  近距离看骆文俊,他为了今天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瞧瞧这头发,刚做的吧?这脸,涂了不少粉吧?衣服看似随意,但每一处细节都近乎完美,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别告诉他这是体香。
  为了勾搭金主,也是拼了啊。
  “为了来看我,还特意喷了香水,真是叫我受宠若惊。”骆文承淡淡地说。
  骆文俊一脸羞红:“我哪有?”
  他抬头看了骆文承一眼,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嫉恨。
  骆文俊的容貌身形继承自骆开芳继室,那个妩媚娇艳从情妇转正的女人,一张娃娃脸清纯又明艳,永远不显老,身材也娇娇小小,骆文俊虽然是靠这样的条件才好好活到这么大,也暗自为自己的容貌自得,但私底下也没少为自己一米六出头的身高暗暗自卑。
  但骆文承不同,他少年时便身材高挑挺拔,五官俊秀而棱角颇为凌厉,因为优越的家境和得体的礼仪教养,身上自有一股自信凌然的风仪。
  只要他自己不犯浑,到哪里都是优秀世家子的表率,若非骆开芳特意养废他,骆文俊不敢想象十七八岁的骆文承该是怎样的优秀。所以当年第一眼看到骆文承,骆文俊就嫉妒得滴血。
  所以骆文俊要把骆文承毁掉,让他失去棱角和那股锐气,让他的身形变得佝偻,眼里充满晦暗惨淡,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他也做到了,他把骆文承弄进了狱里,每每收到骆文承在狱中颓丧凄惨的照片,他就无比痛快。
  可是现在骆文承不但没有他想象中的颓废,反而气质更胜从前,就像一把瓷器经过时间的洗涤和把玩,终于裹上了一层莹润饱满的包浆。
  骆文俊觉得心口疼。


第11章 
  他们一个是纤细漂亮的少年,一个是瘦削冷峻的青年,一个是衣着不菲的客人,一个是紧身马甲制服的酒吧侍应生,各有千秋,对峙而立,暗潮汹涌,渐渐不少人都往这边瞧,有人甚至吹了声口哨。
  骆文承回神,淡淡说:“我还有工作,你们慢慢玩。”
  张东还想借骆文俊给骆文承难堪呢,怎么会轻易让他走,就说:“阿承,急着走干嘛呀,坐下来聊聊,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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