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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先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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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个就是他给你的赔礼?就一个技术?”骆文承问。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深海挖掘技术多重要?”陆崇道,“深海中有无数矿藏资源,却因为技术原因而无法开采,陈家研究这项技术有十几年了,虽然还不够成熟,但这芯片里的东西,绝对是全球领先的。”
  骆文承:“是吗?那你准备怎么用这个东西,找人继续研究?”
  “不,我准备拿去送人。”
  “送人?”
  “之前我在海宁的动作太打眼了,让上头有些人看不顺眼,正好用这个去打点一下。”
  “堂堂陆九爷也有怕的时候?”
  “当然有怕的时候,我还天天怕你不高兴呢。”陆崇用一种打情骂俏的口吻说,“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介绍你认识些人,对了,那地方比较严,任何通讯工具都不许带。”
  “明白。”骆文承说着和陆崇对视一眼,彼此什么意思根本不需要言语交流。
  回到房间之后,等了没多久,果然一个电话号码打进来,依旧是那位久违的德朗教授。
  对方要他将芯片中的东西立即传给他。
  骆文承看着芯片心想,要把这个老狐狸引出来,果然要下点本钱。
  他打开电脑,把东西传过去,问他明天是否还要跟着陆崇去那个很严格的地方。
  “当然去!”德朗教授拿到东西,显然心情很愉快,“骆,你真是太棒了!继续保持!你们国家层面的水平多高我也不清楚,以防万一,明天你把耳钉拿下来,回来之后再向我汇报情况。”
  “是。”骆文承关了电脑,直接取下耳钉锁到抽屉里,出门一看,陆崇果然就等在门外。
  他的目光最先落到骆文承的左耳上:“现在就取掉了?”
  “让我明天取,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他现在应该忙着处理传过去的那些数据,没工夫盯我。”骆文承淡淡说。
  “那也太冒险了。”陆崇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伸手将他拥入怀里,叹息般说,“但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成功了一步。”
  可不止一步了,但这一步是最大的一步。
  骆文承任由他抱着,不挣脱也没有回抱:“你为了这个费了不少心思吧,那资料是真的?”
  “资料是真的,但芯片里的我让专业的人修改过,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完善,修改一些也不会被发现,但足够他们走长长的弯路了。”陆崇直起身,爱怜地摸了摸骆文承的脸,“他们总不联系你,我担心得很,要是这个再套不住他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你看,我头发都快愁得掉光了。”
  这些天为了演戏,为了表现出骆文承在他心中第一重,陆崇没少说亲昵话,甚至是骚话,现在这卖乖的话是张口就来了。
  但骆文承看到伸到他跟前的毛脑袋,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内心也并不想笑。
  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他没等来奖励的话也不在意,抬头看着骆文承,眼神沉静下来,一手轻轻揽住他的后腰,缓缓低头……
  这些天虽然表现亲昵,但实质性的行为没做一个,作为一个内心保守的老男人,他应该是挺介意在监控之下做这种事情。
  骆文承看着越靠越近的脸,心中淡淡地想道,可惜,那时候他如果这么做,自己肯定、也只能配合,但现在……
  他抬起一只手,按在老男人肩膀上,把他往后推。
  陆崇不解地看着他。
  骆文承心底不带感情地呵呵一笑,难道他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接吻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既然我们不用拐弯抹角地说话了,来说说我现在的详细情况吧。”他说。
  陆崇也想起正事了:“我安排了人,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
  “那不用……”骆文承顿了下,“也可以检查一下,我也想知道我心脏里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得先告诉你,想把这个东西取掉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这个东西,我应该早就死了。”
  他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淡淡地像在说别人的事:“那个所谓教授手里有可以让这个小仪器停止的遥控器之类的东西,我现在就是需要拿到那个东西,并且保证没有第二个遥控器在别人手里。”
  “所以你以后只能靠这个活下去?”
  “似乎是这样没错。”
  陆崇一时没有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骆文承等了一会儿:“你在看什么?”
  “是因为救了我吗?”陆崇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上一次救了我,你直接消失十几年,这一次你原本也是要消失的,但正好遇上了那些人,是这样吗?”
  骆文承下意识地说:“也不完全是这样,上次那是……”
  他忽然顿住,看着陆崇:“你……”
  “当年你说你叫虫虫,其实是我听错了,你说的是承承对不对?”陆崇紧盯着骆文承的双眼,“那时候,也是你,对不对?”


第70章 
  骆文承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陆崇便继续说下去:“你第一次出现是在海宁; 后来曾提到你有一个父亲和大哥; 你的教养眼界和表现都表示你出生在一个富裕有权势的家庭,这样的小线索有很多,最重要的是; 当你再次出现时; 排骨对你异常热情,甚至……连快走的时候; 也要有你在身边才安心。”
  陆崇苦笑着说:“动物比人灵性多了; 那个小家伙第一回见你就认出了你; 我虽然也觉得你很多地方很熟悉; 让我很喜欢,却根本没往那个方向想。”
  除了不记得骆文承的脸; 还有很大的一点原因是; 他一直以为当年的少年并不是普通人,就算不是外星球来的,也应该是什么神秘种族。
  “抱歉,文承,你已经来到我身边了; 我却没认出来; 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他温柔而愧疚地说。
  骆文承被他说得一阵不自在; 默默地转开了脸,暗暗低声:“肉麻。”
  他不禁想,如果自己这时说那不是他; 陆崇该有什么表情,会尴尬吧?但更会难过,会震惊,会像之前那样,挣扎不已吧?
  骆文承体会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发现比起最开始全然的冷漠,自己现在对陆崇多了一丝丝不舍忍心他难过的情绪。
  这算不算是有一点点进步了呢?
  他不由得瞥了陆崇一眼,淡淡说:“这不怪你,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
  得到这句肯定的回答,陆崇如释重负,露出了简直有些傻气的笑容,紧紧握着骆文承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重复:“太神奇了!这真是太神奇了!”
  骆文承就看着他双眼慢慢变红,甚至泛出了水光,还想看下去的时候,就再一次被抱住了。
  这个怀抱与以往都有不同,骆文承听到这人胸膛里澎湃的心跳声,他不能感同身受但也是比较理解地等他激动完。
  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他忍无可忍地敲人:“抱完了没?”
  “没抱完,承承,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男人用一种很脆弱的语气问。
  骆文承差点被这语气和这声“承承”酸到牙:“你正常点说话!”顿了顿回答,“不死就不离开。”
  陆崇笑了,拉起他:“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走,先去做检查。”
  对于那位德朗教授背后的势力,陆崇是有些猜测的,毕竟即便是大佬级人物,也不是都愿意碰、敢碰人体试验这种东西的,再加上有新型药物输出这个特征,怀疑的范围就大大减小。
  他让人盯着怀疑的那几方国内外势力,两个月后,终于发现其中有人招揽深海挖掘这方面的人才,这时,基本就可以确定目标了。
  与此同时,北京一年一度的医学界会议召开,给全国各地知名医院、知名医师广发邀请函,海宁某妇幼保健院就收到了一封,而且指名邀请李院长前去参加。
  因为今年年初李院长亲自抢救成功的一例羊水栓塞病例被点名表扬,李院长顿时扬名国内。对于一个小县之中小小的妇幼保健院来说,这是从没有过的殊荣,紧挨着的县人名医院的院长都特地跑过来祝贺。
  在一片或羡慕或祝贺或眼红嫉妒的目光中,李院长踏上了北上的航班。
  飞机落地后,举办方这边专人专车来接李院长,李院长高高兴兴地上了车,之后来到落塌的酒店。
  酒店很不错,李院长决定先洗个澡,然后睡一觉,养足精神。
  然而洗着洗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头越来越重,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没有力气去开门了,脚下一滑就晕死在地上。
  浴室门被从外面打开,几个人站在外面,凌宿冲浴室里瞧了眼,嫌弃地在鼻子前挥了挥,另几人冲进去,抬人的抬人,拿衣服的拿衣服。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新的李院长出现了,他穿着李院长的衣服,戴着李院长的手表,一个化妆师正对着床上昏死过去的真李院长的脸给他化妆。
  “好了。”化妆师最后宣布道,这个新的李院长就拥有了一张和本人一模一样的脸。
  凌宿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离开这个门,不准出一点岔子知道吗?你凌哥我差点被养老,这回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任务,你可别给我糊了。”
  为了能重新办事,他给姓骆的那小子卖了三个月的笑,就差撒泼打滚了,想到这个凌宿就有些脸黑。
  假李院长笑道:“凌哥您就放心吧。”说话神态语气和李院长一模一样,没有更像了。
  凌宿点了下头对两人挥挥手,这两人便退下了。
  床上好几个人对昏死的李院长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地一番检查:“凌哥,确定他身上没有发射信号的东西。”
  “行,把我们的朋友叫醒吧。”凌宿话落,便有人将一盆冰水泼在了李院长脸上。
  李院长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屋子里好几个人正煞气腾腾地围着他。
  “你、你们是谁?”他惊恐地说。
  “何必这么意外,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想想你做了多少亏心事,早该料到有这一天了吧?”凌宿懒洋洋地说,“都交代一下吧,你都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
  “你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还不肯说是吧?”凌宿叹了口气,似乎对对方的不配合很无奈,“那德朗教授你总认识吧,说说这位吧。”
  李院长的脸瞬间一僵,竟然、果然是为了这件事。
  德朗教授都离开中国三个多月了,他以为这事都过去了,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离开海宁来到北京。
  几个小时之后,骆文承挂断电话,继续给新盆栽配土:“凌宿的电话,那位教授的身份确定了,他背后的人和我们之前锁定的对象一致,详细的我让他直接向你汇报。”
  他把土装好一个盆,陆崇把下一个空的盆给他:“其实如果你不喜欢他……”
  “我确实不太喜欢他,这个人攻击性太强,但那是我和他的私事,陆崇,你不需要因为我而和你身边的人产生龃龉。凌宿办事效率很高,对你忠心一片,而且做任何事情都不讲私情,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就这么把他干晾着,太可惜了。”
  骆文承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所有调好的肥土都装好盆,他开始往盆里塞种子,一面说:“我知道这半年多来,因为我,你和你那些手下兄弟闹得不太愉快,真没有必要。”
  陆崇从前是偏向宽厚大度的性格,至少面对手底下的人是这样的表现,但自从车祸之后,他变得严厉苛刻,看谁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即便对老丁和刘伟志他们,往日的信任和亲密也荡然无存。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心里肯定也是有想法的。再忠诚的心,再坚固的关系,都经不起过多磋磨,骆文承并不想看到陆崇因为他而把自己大后方固若金汤的那部分摧毁掉。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有时凑巧碰面时,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烦。
  好像他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奸佞一样。
  更别说陆崇让他入住陆家老宅,百般照顾纵容,基本上无论做什么事,无论如何重要的场合,能带上他的都会带上他,越来越有向色令智昏那方面发展的潜质。
  骆文承现在觉得有些人似乎时时刻刻在准备着“清君侧”。
  说到底还是因为两人的社会地位能量价值相差太远,骆文承现在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很厌烦。明明应该觉得很满足了,明明理智上也知道自己该好好活下去,明明陆崇百分之一万站在他这边,明明越来越多的时候他感觉到平静安适,但只要一想多,那些厌世的念头就好像要分分钟冒出来。
  那个凌宿,一天到晚想方设法见他的面,要赔礼道歉,骆文承其实很烦他,他不讨厌这个人,但他很讨厌被打扰到。
  “你就当我不想成为矛盾的焦点。”他说。
  陆崇看着他沉默许久,说道:“是我考虑不周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71章 
  陆崇的经营; 放在明面上的就是一家子公司无数的大型企业; 名为陆氏; 还有一部分是明面上看不到的,相当于他是洗白了大半,还有一部分半黑不黑处于灰色地带; 然后通过白的那部分掩护、操控灰的那部分。
  他的总公司到子公司; 重要职位上的人,大半都是他的嫡系人马或是陆家某些人; 其中又有一小部分; 同时兼顾那些灰色产业。
  凌宿便是如此; 当天搞完那位李院长; 他就被允许去见两次,然后那天下班之前; 他就被调回到他从前在总公司的职位了。普通员工只以为他们上司之前是被调去底下子公司干活了; 但内部人员很清楚他是怎么被弄走,又是怎么回来的。
  有人就跑过来打趣:“凌宿,这段日子委屈你讨好那位大红人了。”
  现在他们可不敢称呼骆文承为小白脸了,但“大红人”这个称呼也没有多少尊重的意思。
  凌宿冷冷地看着这个和自己不大对头的人,再有什么闲言闲语因自己而传出; 他就真的要彻底养老了。想到陆崇对自己说的话; 他露出了一个轻佻的笑:“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不知道,这次我帮了骆先生一个大忙,他不计前嫌帮我跟先生美言; 先生已经决定要升我做副总了。”
  他得意又感慨地说:“白白休了半年假,回头还能升官,骆先生真是我的福星啊!我先前还对他有那么多偏见,真是特别愧疚。”
  对方脸都青了。
  副总?总公司的副总位置一共就三个,一个是已逝的老先生手底下的资历最深的老人,一个是陆家一个辈分极高的老头。
  前者对陆崇其实只是淡淡,但对老先生忠心耿耿,刻板守旧,兢兢业业地守着老先生留下来的产业,不常管事,但是对总公司有如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后者就是个吉祥物,摆着好看,安陆氏的心的,没什么实权。
  陆崇当年前往海宁时并没打算再回来,他给手底下的人都安排好了位置,总公司的,子公司的,明面上的,暗中的,总公司这边第三位副总,他准备等他彻底隐退时再安排人,三位副总互相牵制,只要没人作死,可保证这份产业数年安稳。
  然而陆崇不但没有隐退,而且还回来了,一回来就重新坐回他一把手的位置,对下面雷厉风行就是一番敲打整治。
  别说剩下那个副总空缺,就是前头两位副总都缩起脖子毫无存在感,而这时,突然要提拔第三位副总?
  消息很快传开,没人猜得透他们老总的心思,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第三位副总的位置怎么轮都不该轮到凌宿。
  论年纪、资历、贡献、能力,排在他前头的多得是,凭什么这样的好事落到凌宿头上?
  太多人不服,抱怨,暗地里聚在一起各种猜测揣摩,但无论他们如何跳脚,凌宿依旧迅速正式地过了明路,升任副总,与此同时,另一个人跃进了他们的眼帘。
  那个人就是周前。
  陆崇将他提拔为自己的特助,带在自己身边亲自指点,并且给予了极大的权限。
  周前是谁?
  所有人一脸茫然,这根本就是个听都没听过的名字,还有人去问周一山这是不是他亲戚,周一山回之以呵呵。
  然后人们查出来了,这位周前曾经跟过那位“大红人”。
  所有人沉默了。
  凌宿因为某人美言而直接晋升到三张第二把交椅之一,周前因为跟过某人而一飞冲天。
  他们顶头老板明显在表达一个信息——亲骆者,得重用。
  人们就不服了,跟两位副总抱怨凌宿和周前资历能力不够、太不公平云云,两位副总跟他们打太极,摆明了不管这事,一些脑袋灵光些、看得清楚些的人也不跟着瞎掺和。
  有傻大胆就在会议上直接跟陆崇建议了,要透明要公正等等,陆崇并不常出席这种公司会议,需要他出面的,往往都不是这种摆在台上的事务,但只要他出席,公司大小部门负责人都会到齐,于是现在整个会议室坐满了人。
  他淡淡扫过这些面孔,不紧不慢道:“这是我的公司,我的产业,我爱提拔谁提拔谁,爱重用谁重用谁,跟我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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