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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之心尖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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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祥儒道,“林老师和刘老师都去了,刘老师还是证婚人。”

    就有人说,“苏蕤师姐太过分了吧,怎么都没同我们说一声呢。”

    李祥儒自知自己说漏了嘴,只好道,“他老公不是S城人,是在K城举办婚礼,挺远的,师姐大约觉得告诉了你们,大家又不好都过去,所以还不如不告诉。”

    就有人道,“在K城举办的婚礼吗,他老公以前开车到学校来接他,我就见过几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家是真有钱吗?”

    李祥儒点头,“真挺有钱的,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于是受不住虚荣心驱使,李祥儒开始大讲特讲自己去参加婚礼的经历,例如有专人过来从学校接他和林老师刘老师去机场,然后坐了头等舱前往K城,在K城住的是五星级豪华酒店,婚礼则是在豪华游轮上举办,婚礼现场布置得十分梦幻,在客人里他还看到了一些公众人物,又拿出手机来,给大家看当时拍的一些照片,看得大家十分震惊,然后已经有人去网上找出了谢家公子婚礼的新闻来。

    一众人等蜂拥到电脑前去看,就有人说,“我之前就说这个新娘子像苏蕤师姐,你们还说不是的。”

    李祥儒也挤过去看了,道,“就是,是这个。苏蕤师姐那天打扮得非常漂亮,我看到他就换了四套裙装,和平常的样子,那简直不是一个人了。”

    不断有人惊呼,“师姐平常都没显露出来是要嫁入豪门的样子啊,每天都裹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谁能想到是要做豪门少奶奶了呢。”

    也有人说,“要是是我嫁给这样的有钱人,一定不来做实验了,太他娘辛苦了,这种生活差距,师姐怎么坚持下来的啊。”

    也有人小声道,“他不是身体不健全吗,嫁入这种豪门,生不出孩子来,以后怎么办。”

    这个现实问题让大家都愣了一下,众所周知,有钱人家娶媳妇,那就是一定要生儿子才行的,没有儿子,嫁进去了地位怎么可能稳固。

    一会儿,就又有人说,“以前就有看到新闻,谢家的小儿子谢林云,不是云华集团的老总吗。看看这个新闻,说他是二十多岁就从家里出来自己创业了,并不参与家族生意,既然不参与家族生意,那么,苏蕤师姐嫁给他,生儿子的压力应该就没有那么大。”

    本来以为是十分遥远的人物和事情,之后发现其中一个当事人居然就是他们认识的人,大家自然就更有了谈论的热情,没有实验安排的,都坐在电脑前查阅起谢家的八卦来,恨不得把谢家祖宗十八代的八卦都查清楚。

    范晓竹和齐明建离婚后,她要了一百万人民币和老家的那套房子,齐明建得了Z城的那套房子,和项目完后的另外八十多万,开始过起了自己的日子。

    范晓竹手中有了三百万,便在Z城买了另一套小房子做房东,谢林云赠送了她一套Z城的房子,她就在Z城定下来照看儿子了。

    苏蕤和谢林云婚礼之后,范晓竹在K城住了几天才回Z城,苏葳则是和她同一天离开,回了S城,他现在和襄海合资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网吧,里面的运营有人照管,但他总不能一直不在,所以就很快回去了,不好在K城姐姐家里多住。

    苏蕤和谢林云本来安排了结婚旅行,不过因为谢林云事务繁忙,最后只在K城多待了两天,就近到日本北海道去睡了两天觉,别的什么事都没做,就回了S城。

    婚礼就像一场忙乱的战役,等完了之后,除了觉得累之外,便是觉得对方真真正正为自己所拥有,这场战役,就是一场确定主权的战役,两人都是绝对胜利者。

    虽然之前早早就领过结婚证了,而且一直在一起同居,但苏蕤真没有两人已经是结婚了的合法夫妻的深刻感觉,婚礼办完了之后,他才有这种感觉。

    坐飞机回S城时,谢林云靠在椅子里睡觉,苏蕤侧过头盯着他看,开始谢林云还毫无反应,之后就突然睁开了眼,对着苏蕤笑起来,说,“你盯着我做什么?你老公我就那么帅吗?”

    苏蕤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笑着说,“是啊,天下第一帅。”

    谢林云假装四处看了看,道,“幸好这里只有你我,不然我都要脸红了。”

    苏蕤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刚才装睡呢,睡吧,我不打搅你了。”

    谢林云说,“你还没说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苏蕤道,“睡你的吧。”

    谢林云欠身过来亲苏蕤,“你不说是不是?”

    苏蕤被他在颈子上轻咬,痒得不行,才道,“真没什么,我就是想仔细看看你而已,这能有什么理由。”

    谢林云轻轻抚了一下他的头发,这才又倒回去睡觉了。

    苏蕤继续盯着他看,想,“他是我生命的另一半。啊,他是我的另一半。”

    不由又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谢林云刚要睡,只得又睁开了眼,苏蕤和他相距非常近,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柔柔地看着自己。

    谢林云伸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就迎了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苏蕤退回去后就小声说,“空乘过来看到了,多不好。”

    谢林云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亲昵地说,“那也是你先惹我。”

    苏蕤笑了起来,想,啊,这个就是我今生的另一半了,看看,他多好。

    于是仰头将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苏蕤回到实验室后,便被很多师弟师妹祝福问候了,问他,“师姐,你的先生真的是K城谢家的那个谢林云吗?”

    苏蕤被大家打听,不由尴尬,便只是点点头,很少和他们谈论此事。

    所幸他已经在毕业前夕,实验几乎完全做完,只需要整理数据写论文了,也不用每天去实验室打卡,所以在实验室被围观的情况才没有让他无法忍受。

    番外之婚纱的利用

    苏蕤和谢林云回K城过春节;在亲情这件事情上,苏蕤发现谢林云有些鸵鸟心态。

    倒不是说他避着家人,或者和家人相处不好。

    他和家里人看着都挺亲的;在一起时;谈笑风生,而且还会和小辈们聊天;是个非常和蔼的长辈。

    不过;苏蕤发现,他是那种能不回家去,他就不想回去的人。

    苏蕤觉得,谢林云大约是觉得在家里麻烦。

    亲人不像别的人一样;可以由着他应付;这样不能应付的陪伴,对他来说,就成了一种负担。

    苏蕤并没有点破,不过从S城回到K城之后,两人只在自己的小窝里住了一晚,第二天,苏蕤就让谢林云和自己一起回谢家大宅子里去了。

    赖氏看儿子要比往年回得早,自然高兴,也知道是苏蕤的功劳,之后谢林云和谢老爷子谈论生意经,苏蕤就和婆婆赖氏在一起,甚至陪着赖氏去逛了街。

    赖氏就只有谢林云一个亲生儿子,谢家前面三个儿子,两个是谢老爷子前妻所生,一个是外面带回的私生子,即使他们也尊敬赖氏,但对赖氏来说,自然还是亲生儿子要亲一些。

    再说,赖氏比谢老先生小了二十多岁了,只比谢家大少爷稍稍大了一点,她作为母亲,也不好和前面的少爷太亲近,自然,和儿媳妇们之间,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亲热。

    但苏蕤就不同了,是她亲生儿子的媳妇,自然在心里就要亲近一些。

    虽然她是因为没有办法才接受了这个儿媳妇,但自从苏蕤和谢林云结婚后,谢林云和家里联系的时间就多了很多,各种节日都会送礼物回家,这些,她当然知道是苏蕤的功劳,于是渐渐地,对苏蕤也有所改观。

    对谢林云来说,他无需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为自己添助力,那么,娶一个他喜欢的女人,让他高兴,又有什么不可呢。

    赖氏这样想后,心里也就接受苏蕤了。

    苏蕤头发比婚礼时要短些,应该是回S城后剪短的,穿白衬衫和一件黑白相间的宽松套头毛衣,下面是黑色紧身牛仔裤,陪赖氏逛街时,走在她的旁边,便有很多人打量,回头率很高,特别是女孩子,还有追着偷偷打量的。

    赖氏已经习惯性好脾气,有什么事,也总先隐忍,所以对于苏蕤中性到偏男性化的打扮,她也没说什么,反正她儿子都没觉得不好,她又知道苏蕤的身体情况,所以何必要连儿媳妇的着装发型都要管呢。她不是那么严苛的婆婆。

    赖氏逛的地方是那些经常去的地方,里面的店员几乎都认识她,看到苏蕤,谁都没意识到是她儿媳妇,还以为是谢家孙辈,大赞一表人才,风度斯文,赖氏开始还有点尴尬,之后听习惯了,又仔细审视了苏蕤的长相和身材后,便又生出一些赞叹来,因为她发现苏蕤的确是又帅又美,之后甚至和苏蕤手挽手了,还给苏蕤买了好几件衣服,到回到家,她已经和苏蕤又说又笑。

    她已经六十出头,不过因为保养得宜,常年居家,并不在外打拼,故而看着还很年轻,是个美貌的妇人。

    因谢林云陪老爷子出门和世交叔伯喝茶去了,赖氏回到家,依然拉着苏蕤喋喋不休说话,兴致高昂。

    之后甚至让女佣将苏蕤结婚时穿的婚纱拿了出来,在谢林云和苏蕤的卧室里,和他一起打理那婚纱。

    苏蕤对这些事兴致并不高,不过要陪婆婆,便也表现得很投入。

    谢家的大宅不小,但是谢家开枝散叶,至今人口也不少了,大宅里给每个人都备有房间,谢林云的卧室便实在算不上大,不过作为小儿子,他的卧室乃是一个套间,比起孙辈们是要好多了。

    套间里是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更衣室的,只是房间小,不过谢林云很少回来住,里面便也没放多少衣服,此时里面就专门放了苏蕤和谢林云结婚时候的那些套礼服。

    赖氏一边收拾婚纱,一边说,“你明年就毕业了吧,之后有什么打算,要不陪着我到澳洲去住半年,如何?”

    谢家对孩子的教育很重视,谢林云这一代,每个都是世界闻名高校的优秀毕业生,包括他那嫁为人妇后就做全职太太的姐姐,到孙辈谢正铎谢正桦这一辈,谢正铎不用说了,是剑桥的双学位,从小一路优秀到大,现在又是谢家最出色的孙辈,作为接班人每天忙于工作,连谢正桦这种找不到人生目标的胡搞的闺秀,也是靠自己能力读的常春藤,所以苏蕤的学历,对谢家来说,倒算是一个小小的闪光点,大家不觉得做医学研究,比读商科法律等要差。

    苏蕤道,“已经定下了一家药企的研发部门,也和林云说过,我们决定再看看。”

    赖氏本来坐在凳子上看着婚纱,此时则看向了苏蕤,说道,“我看过你的诊断书,医生的意思,你还是可以产生卵细胞的,所以我想着,你和林云应当好好考虑考虑了,你调养好身子,到时候做体外受精,找人代孕生下孩子来。后代才是人生大事。”

    苏蕤不好说他和谢林云都还没有考虑过要孩子的事,只是道,“妈妈,我明白了,我会和林云好好讨论这件事的。”

    赖氏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林云工作繁忙,你最好在家里好好照顾他,孩子的事,也要往心上放,是一等一重要的。再说你身体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年纪越大,你能产生可用卵细胞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千万不要怠慢此事。”

    苏蕤只好连连应着,心中却有另外一番想法。

    赖氏对他比较满意,又说起别的来,几乎都绕着谢林云转,问谢林云的很多事情,苏蕤发现赖氏真的非常爱谢林云,但谢林云并不习惯他母亲细致入微唠唠叨叨的关怀,不是不知道赖氏的好和母爱,只是男人长大了,便觉得母亲的这些叨絮让他不知如何对待,以至于心烦意乱,还不如逃避来得好。

    赖氏也发现了儿子对自己的逃避,所以就尽量克制着不在他面前唠叨,连关怀也尽量克制,能不打电话的时候,就不打电话去占用他的时间,现在抓到了苏蕤,她就像抛开了所有的束缚一样,叨叨絮絮把想知道的有关谢林云的所有事,都来问他,和他商量,给他建议和意见,又因为苏蕤说的有关谢林云的一些小事而笑得合不拢嘴。

    苏蕤在心里叹气,母亲和儿子之间的爱和拉锯,是一个复杂的论题。

    晚饭谢家有一大家人在一起吃饭,近年关,在K城的谢家人,都回来用餐了,这座大宅子也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林云就问苏蕤这一天和赖氏去做了些什么,苏蕤知道他是随口一问,倒并不一定是想了解两人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只是简单回答了去逛了街,然后聊了不短时间的天,又说,“妈妈把婚纱都挂在了更衣室里,那好几套,占了好大空间,她的意思是,让我收走放到我们自己的房子去,或者怎么处置,都随我。”

    谢林云晚上拿睡衣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说,“那就收回我们那里去吧。”

    苏蕤道,“就只穿了那么一天,好浪费。”

    谢林云盯着苏蕤看,苏蕤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好笑地伸手摸了摸他脸,“你盯着我做什么?”

    谢林云握着他的手在手心里舔了两下,苏蕤痒得又笑又挣扎,“放开了,痒得很。”

    谢林云真放开了他的手,但是倾身过来在他的唇上亲了几下,笑意吟吟地说,“你说浪费,那咱们不能让它浪费了,现在再去穿来我看看吧。”

    苏蕤的鼻子在谢林云的脸颊上蹭了蹭,笑道,“闹什么。”

    谢林云却兴致盎然,从床上下去了,一会儿就从更衣室里抱出了那条香槟色的稍稍短点的婚纱裙,苏蕤道,“睡觉了,现在穿这个做什么,又不是异装癖,还穿着这种东西睡觉吗,怎么睡呀。”

    谢林云已经把婚纱放在了床上,然后扑到苏蕤身上去,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道,“来,来,穿着你先生我再看看。那天尽在敬酒陪客人,我都没好好看你。”

    苏蕤实在受不了他的这种兴致来潮,但是被他闹得没法睡,而且还被他把身上衣裳都剥掉了,没办法,只好由着他给自己穿那条婚纱裙。

    苏蕤只穿着条三角内裤光溜溜站在地上,虽然温度并不太低,他还是冷得想踹谢林云几脚。

    谢林云却目光火热地打量他,手里拿着婚纱要给他穿,又扔到一边去,摸着他的屁股和腰亲了他一阵,苏蕤也被他撩起了火,连冷都忘了,手解开谢林云的睡衣扣子,摸他的胸。

    在两人滚上床后,苏蕤把谢林云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摸他的□,谢林云看苏蕤又要占上风了,不得不一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而且半骑在他身上,吻着他的嘴角说,“宝贝,乖了,先把裙子穿上。”

    苏蕤受不了地看着他,但也只好由着谢林云把那裙子为自己套上,拉上了拉链,谢林云为他整理着上面的褶皱时,苏蕤才说,“怪怪的,胸贴都没用。”

    谢林云好笑地把他抱到了等身的穿衣镜面前去,苏蕤面颊绯红,头发都被谢林云弄乱了,好在头发短,所以甩了甩脑袋,就让头发顺下来。

    身上的香槟色婚纱勾勒出了他的窄腰翘臀,谢林云从他身后搂着他,手也从腰上摸上来,摸到了他的胸口,苏蕤脸更红了,说,“不要看了。”

    谢林云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两下,道,“看看,真漂亮。”

    苏蕤觉得自己怪怪的,只得转过身来,捧着谢林云的脑袋,踮着脚尖亲他的嘴唇,吻得又卖力又动/情,谢林云的一手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苏蕤的身体被这身裹着屁股的婚纱所束缚,连腿都不自由,被谢林云托着,他生怕摔了,只得紧紧抱住他,然后被他扔回了床上去。

    谢林云下面那玩意儿早就精神奕奕地显出念头来,此时他也不再忍了,扑上去,手从裙子下面往上面摸,苏蕤全身发热,婚纱束缚着他,让他既羞耻又快/感连连。

    谢林云把他的裙子不断往上推,从他的小腿啃到他的大腿根部去,看他内裤湿得一塌糊涂,就用手指去逗弄,裙子卡在屁股那里非常紧,苏蕤伸着长腿在谢林云背上蹭,手要去捞屁股上的裙子,却被裙子堆在腰腹上,手根本没法捞,而且也看不到谢林云了。

    苏蕤的视线里只有香槟色的纱绸,纱绸软中带硬,又带着滑腻,磨蹭着他的肌肤,他不得不叫谢林云,“谢林云,把我裙子脱掉。”

    声音又急又喘,谢林云却不为所动,隔着内裤逗他,又抓着婚纱揉他的屁股,苏蕤都要神志不清,之后只剩下了喘/息和呻/吟。

    谢林云把他揉上了高/潮,这才把他的婚纱又推了上去,脱掉他的内裤,然后从抽屉里拿了润滑液指套和安全套出来,开始揉弄他的后面。

    苏蕤因些许疼痛不适而稍稍回过神,眼中泪汪汪地说,“把婚纱弄脏了,可要怎么办。”

    谢林云扑上来,吻他的嘴唇,“没事,反正要收起来。”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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