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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喜欢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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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杳然回来的时候许女士已经走了。他走进厨房,在水槽边环住纪译的腰。
  纪译丛怀里回头看他:“徐老师,怎么办,我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突然的都让我受宠若惊。”
  徐杳然闻言收紧了胳膊,薄唇擦过眼前的睫毛,说:“嗯,我也觉得受宠若惊,因为你。”
  炖了大半个下午的排骨终于端上桌子,掀开盖,铺面而来的是一场虚惊过后的香甜味道。
  纪译盛了一碗汤递到徐杳然面前,期待地等着他的评价。
  徐杳然捏着瓷勺喝了一口汤,再一口汤,然后说:“嗯,很鲜,也不腥,很好喝。”
  纪译高兴地舀起自己面前的排骨汤往嘴里送,听到对面接着说:“就是淡了些。”
  “好淡啊。我刚明明尝着是咸了的啊,是不是许女士趁我不注意,偷偷朝里面倒水了。”纪译撇撇嘴,“你等我再去加点盐。”
  “不用了,淡点正好。”徐杳然又补了一碗汤,说:“我刚从厨房出来,看见你没煮米饭。”
  纪译:“……”
  等着米饭煮熟的时间,徐杳然到阳台上摆弄纪译那几盆接近于自生自灭的仙人掌,看上去就知道没怎么被打理,但都长得挺好,生机勃勃的戳在那儿。
  徐杳然想起刚在楼下遇见许女士,她对他说,纪译一直不用她怎么费心,就能自己长得很好,和株仙人掌似的。
  现在这株仙人掌移栽到他的心上了。
  许女士还说,正是因为知道他们的感情,也更清楚这种感情在日后长久维系的难度。所以无论如何,既然决定开始,希望他们不要随随便便地放弃。
  徐杳然站在那里,坚定地点点头,和纪译的妈妈说:“在您面前,我现在说再多承诺也不过是空话。但请您相信,我和纪译,未来很长。”
  很久以前,徐杳然记得,是他还留在大学辩论队里担任顾问的时候。
  市里有场大型比赛,他因为上课赶去的迟了,只能匆匆地从侧门溜进会场,刚好经过舞台下。台上,有个明朗的声音传过来:“谢谢对方辩友对我队外貌的褒奖,虽然礼尚往来,但我向来不爱作人身攻击。所以接下来直接讲述我的论点。”
  一句话就把对方不入流的玩笑给挡了回去。
  徐杳然抬头去看台上正在发言的那个人,面容清秀,气质和他的声音一样明朗若春风,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少年意气。
  不合时宜的,他突然想起一句,“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比赛结束之后,徐杳然追上队里的学弟,问他刚才台上的三辨是谁。
  对方答,三辩?纪译啊。物理系的纪译。
  于是多年之后,景行医务室里的那么一晃眼,对纪译来说只是狭路相逢的开端,于徐杳然来说,却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天幕黑的彻底,阳台外边,灯火依稀亮起。
  纪译来阳台上喊徐杳然吃饭,看到他正在小心地修建仙人掌边上的杂草,连一根草尖子都不放过:“你也不至于这么精致吧,仙人掌又不怕几棵杂草抢了他的营养。”
  徐杳然把剪刀放下,站起来说:“仙人掌只是长得粗糙了点,但如果想伺候它开花,就比一些花期常见的花草难照顾的多。”
  “那你不如养我吧,我好养。”
  纪译走过去站到徐杳然身前,贴近距离,顺势搭上他的腰。
  徐杳然忽然低下头,唇覆上了纪译的嘴。这次他的舌尖直接由张开的齿缝间划了进去,细细舔舐纪译口腔里的每一个个角落,再从牙龈深处往上勾,与他的舌头互相交缠。
  纪译憋着气,觉得这个吻比往常的所有都要猛烈,都要攻城略地,在每一个交缠的末端加深着吮‘吸的力道。
  漫长的一个吻之后,徐杳然把额头贴在纪译的额头,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他喘着不均匀的粗气说:“纪译,搬过来吧,和我一起住。”
  纪译抬头看眼前的人,他们共同的身后是不远处的各家灯火,是遥远的天幕,是繁星镶嵌其间。今日夜色极深,天色晦暗如幕,才容得繁星闪烁。
  正如世界之大,才容得陌生人遇见相爱,再拥有一盏共同的星光。
  “好呀。”
  此刻的星光正好,夜色正好,我如此喜欢你,正好你也喜欢我,一切都正好。


第33章 
  律回岁晚,又是一场春天。
  “一笼汤包,再一碗馄饨不要葱。”纪译把自己的搪瓷杯子递上去。
  清晨的汤包铺,热气从店门口狭窄的烟囱口热腾腾的涌入巷口,窜入熙熙攘攘赶着去上班的人群里。
  迎面而来滚滚热气,纪译对着汤包铺的老板喊“千万不要葱!麻烦您了!!”
  隔着这开水锅子上的水蒸气,对面的声音也跟着被水汽晕染的模糊不清。 “好嘞!”
  汤包铺其实是卖包子的,“廖包子”三个字的招牌明晃晃的挂在店口,但几十年营业下来,人心逐渐向汤包靠拢,店里吃包子的和吃馄饨的各占一半,本来就逼仄的小小铺面挤满了清晨忙忙碌碌的声音。有人搬着小凳子坐到门口捧着一笼小笼,为了那一口烫口的汤汁,吃的幸福又心酸。
  纪译拎着馄饨和汤包回家,打开盖子,搪瓷碗里大半碗汤晃晃荡荡,一个个白里透红的虾仁鲜肉小馄饨浮在油亮亮的汤面上,挤得饱满。最打眼的是,顶上点缀着一大坨绿油油的葱花。
  纪译搬来这个小区半年,买了半年的馄饨,挑了半年的葱。
  门口传来咔哒一声,纪译马上拖着拖鞋跑过去,扑进刚走进家门的人的怀里。
  “我一身汗,你也不嫌脏。”刚跑完步回来的徐杳然把人从自己胸前拉开,拍了拍对方衣服上沾到的灰尘。
  纪译又凑上来嗅了嗅对方的颈窝:“没啊,我就闻到一股草味。”
  快速地冲了个凉回来,徐杳然坐到餐桌边,舀起一勺馄饨:“你想吃这家的早点,刚和我说一声儿让我跑完步顺道带回来不就行了,自己还能多睡会儿。”
  纪译答:“你醒了我就醒了,醒了也没事干,一个人在家睡觉没劲。”
  徐杳然起床的动静不大,要怪就怪纪译的睡相奇差,总爱扒着他睡觉。导致徐杳然每天早上起来,得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两层东西,一层被子,一层纪译。
  给对面碗里舀了勺馄饨,徐杳然问他:“那我在你就有力气睡觉了?”
  忙着吃饭的纪译没听出徐老师在耍流氓,抬头说:“你在的时候谁还想着睡觉啊。”
  吃完早餐,徐杳然放下调羹看了眼腕表:“等下早十分钟走吧,我今天限行,你们学校门口那条路得绕着走。”
  “唔,今天不用送我了,我晚点儿再去学校。你自己去上班吧。”纪译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道。
  景行的樱花这时候开得最好。纪译当初第一次看见这一片绯红的云层,抬头羡慕地说:“哇,你们夏天一定很多樱桃吃吧。”
  提到樱桃,纪译的眼睛都在发光,这让徐杳然不舍得拆穿他了,只好答:“嗯,到时候让你来摘。”
  没办法让樱花树长出樱桃,但可以给纪豆子买点樱桃带回家,徐老师这么打算到。
  “徐老师,你有订书机么?”新来的女老师款款走到徐杳然的办公桌边,靠着桌子问他。
  说来惭愧,徐杳然至今没记住这位女老师的名字,只知道姓许,和他丈母娘一个姓。
  从抽屉里取出订书机放到桌上,女老师拿了却仍然不走。她不经意的一抬眼,像是这一下才发现徐杳然对面的位置是空着的。“呀,徐老师你这里没人坐呀,那我可以搬到这儿来么?我那位子总是晒不到阳光,可愁死我了。”
  徐杳然微微蹙起了眉,想拒绝。自从刘常老师升职搬去教务处以后,语文组里一向不缺空位,现在突然有人要挡在自己面前,他嫌遮光线。
  “那您坐刘老师以前的那个位子吧,阳光最好。我这儿这个位子一向不坐人,”徐杳然毫不心虚地胡说八道,“风水不好。”
  许老师面色有些尴尬,没想到对方拒绝的这么直接:“哦这样啊,那我是不太适合坐这儿。”
  “咚咚。”
  门口传来两下敲门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徐杳然背后响起来。“打扰了,物理组那儿挤满了,季老师让我搬过来。”
  纪译夹着文件夹走进来,姿势骄傲得像只小天鹅,穿过徐杳然身边头也不带低一下的。他径直走到对面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下了。
  一边的许老师:“……”
  等许老师走了,徐老师才停下手里的工作,转着笔打量起眼前的纪译。
  纪译面不改色地看他:“徐老师,好久不见呀。”
  “你辍学来打工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我怎么就不能是学习工作两手抓?”纪译握紧了他的小拳头 。
  “实验室不去了?”
  “李老板这几天去新加坡出差了,放我几天春假。现在的季老师更加需要我。”
  纪译的研究生导师李蕴,是梧大物理系的大牛,负责且严苛,对他一向管得紧。而且巧的是,李蕴和季老师是以前的大学同学。
  千里姻缘一线牵,大家都是老同学——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当老季向李蕴提出借他小徒弟用几天的时候,李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都是同样年纪的老头,有人正在热情的南洋晒太阳,有人出了趟门就伤了老骨头。季老师上礼拜一个人到千岛湖的水库钓鱼,鱼还没见着,一个趔趄把自己摔成了骨裂。尽管这样,他依然坚强地每天拄着拐来上班。
  但办公室和教师之间的几百节楼梯,是他老人家不能跨过的鸿沟。出门上课用三条腿艰难地上上下下的,气质一下子从陈道明拐到了赵本山。
  所以老人家不得不临时喊纪译过来代课了。
  “早上还特地等我出了门再溜过来,地铁特挤吧。”徐杳然故意问他。
  “挤就挤点吧,”纪译从对面桌上摸过一颗枣儿,压着嗓子说,“不挤点怎么能正好看见,徐老师周围的桃花现在还开得这么好。”
  徐杳然无奈:“你这都和我计较,是不是太严格了一点。那你昨天下楼买个栗子,和水果摊的姑娘扯了半小时的事儿我要不要和你算?”
  “我一个代课老师,计较一点就算了,你堂堂一个班主任,怎么也这么小心眼。”纪译对付徐杳然的歪理张口就来。
  徐老师现在带着新高一,和季老师又搭了一个班。所以纪译替老季代课,代的就是徐老师班上的学生。
  徐杳然敲敲桌子问他:“你哪节的课?”
  “唔,我看下。上午第四节和下午第二节。”
  徐杳然拉开抽屉摸出个老相机,站起来说:“那走吧,带你去看看你的樱桃。”
  景行侧门边上这条小路纪译向来熟悉,但以前都是自己闲逛着路过。现在徐杳然带着他来,心情变得不一样,曲折的小路也开阔一些。
  路两侧植着错落有序的樱花树,每年都似此时绚烂,更迭不变的季节。只是经过树下的人岁岁交替,岁岁不同。
  在樱花最匝密的树下,徐杳然转身朝纪译伸出手。
  纪译一愣,边把自己的手递上去边说:“这是在学校诶,我们这样合适吗?”
  徐杳然顿了一下,接过他的手握在手心,才笑着说:“我是想让你把相机给我。”
  “哦…”纪译连忙把相机递上去。徐杳然用另一只手接过,这边依然没有松开纪译的手。
  “站着别动。”左手牵着纪译,徐杳然右手举起相机放在眼前,取景框里有绯红的布景和他手心里的人。咔嚓一声。
  这样的气氛太美好,纪译捏着对方的手,余光确认了周围无人,飞快地踮脚啄了下徐杳然的嘴。
  甜甜的一下,带着樱花的味道。
  离开他的唇的一刻,远处的教学楼正好传来“零零零”的下课铃声。
  ……
  “你现在胆子倒是挺大。”   徐杳然抿着唇,沉了眼眸看他,“等回家我再处理你。”
  两人走出樱花林,纪译先看见了不远处溜达的沈栎,远远的朝他挥了下手。
  沈栎一路小跑过来,见到纪译比见到徐杳然激动多了:“季老师说你今天回来代课,我刚还到处找你呢,原来又被徐杳然这个老流氓拐走了。”
  徐杳然在一旁说:“沈老师,注意你的措辞。”
  沈栎不搭理他,从口袋摸出两封藕粉色的信封,两封一起递给了纪译:“正好你在,我就不用特地去给你送一趟了,今天一起给了。”
  接过信封,纪译看着上面镂空的爱心,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沈栎嘿嘿地笑:“我和方圆下个月要结婚了。”
  纪译:“……”
  说起方圆和沈栎这事儿,纪译简直瞎操心。
  几个月前沈栎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和之前相亲的姑娘谈恋爱了。纪译一直小心翼翼地想告诉方圆这个噩耗。但无奈小时候留下来的阴影实在太大,迟迟没敢说出口。
  直到某天晚上,徐杳然和沈栎约了顿晚饭,纷纷在没有通知对方的情况下携伴参加了。
  方球球同学和纪豆子同学,就这么在餐桌上毫无防备的打了个面对面。
  看见方圆揽着沈栎胳膊的那一刻,纪译仿佛看见自己家的小白猫在春天偷摸摸地爬窗出去,又偷偷摸摸地给他搞了一窝猫崽子回来。
  他坐在方圆对面,用眼神质问她: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同样怀着复杂心情的方圆根本不想和他做眼神交流,直接靠在桌沿,举着刀举着叉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睡到徐杳然了???”
  纪译和沈栎:“……”
  整顿饭的烤牛肉纪译只觉得他吃出了别的什么味道——是恨自己小时候交友不慎,还没能及时揭竿起义的悔恨。
  那天晚上,刚洗完澡的徐杳然把正准备洗澡的纪译堵在浴室门口。浴袍松散地搭在他身上,露出了结实精瘦的胸膛,鬓角上还沾着水,滴在纪译鼻尖。
  他低下头,呼气吐在纪译耳边,问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方圆说,是谁睡谁啊?”
  于是小时候没出息,长大了更没出息的小纪老师,那晚上过得很没出息。
  揣着两份请帖回家,坐在床上,纪译翻来覆去地翻看。徐杳然在电脑桌边上,回头和他说:“你看再久,上面的名字也是不会变的。”
  纪译把两个爱心在手里对齐,然后放到膝盖上,叹口气说:“唉,我怎么有点嫉妒他们。”
  徐杳然越过电脑,伸出手蹭蹭他的鼻尖:“怎么,纪豆子小朋友也想结婚了?”
  “谁想了?你不要总是暗示我和你求婚啊。”
  按灭了笔记本的电源键,徐杳然靠到椅背上说:“没有暗示你,要求也是我求求你。”
  纪译对自己的地位很不满:“凭什么就你求啊,你这个想法很狭隘。”
  徐杳然点点头,然后说:“谁睡,谁来。”
  他还特地着重强调了“睡”的音
  纪译走过去,啪地一下合上他的笔记本,低头看他:”你还是教语文的呢,整天都是睡睡睡的,你觉得合适么?能不能含蓄一点?”
  徐杳然伸出长胳膊,一把揽过面前人的腰,把整个人按在自己的双腿上。
  “差点忘了,昨天栗子的那笔账,还有今天白天的账,现在还要一起算。”
  他一口咬上眼前的锁骨:“就现在一起睡了吧。”


第34章 
  「今日没买到薄荷,
  我想你肯定会失望地望着我,
  于是便携两盆绿萝回来,当做赔罪。
  要是喜欢,我周末再去花市上,捎几两春天回家」
  ——三月二十 晴 宜不期而遇
  悠长的周末,纪译睁开眼,只感觉到困倦,怎么睡都睡不够的困倦。
  早上被准备大清早去跑步的徐杳然弄醒,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折腾他,他软着声音认怂都没有用。衣冠禽兽四个字写的就是徐老师。
  捏了捏自己发软的大腿根,妈的,明天开始他也要去跑步。
  纪译赤脚走到客厅,房子里静悄悄的,禽兽还没有回家。
  餐桌上摆着徐杳然前几天带回家的绿萝,本来放在阳台上,纪译怕被太阳给晒蔫了,就都移了进来。他拿着小水壶给叶子浇水,小花盆里绿油油的,没有一点儿别的颜色。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纪译一听这个敲门声就知道是徐杳然本人。只有徐老师才会这样三叩两顿地敲门,自带身份辨识的节奏。让人充分有理由怀疑徐老师是不是把自己当作了什么地下分子。
  走到门边才感觉自己的脚底凉嗖嗖的,怕被骂,纪译又哒哒地跑回卧室套上拖鞋。
  门外的人还在很耐心地叩门,纪译边转开门把手边说:“还天天说我,现在终于轮到你忘带钥匙了。”
  优雅的妇人站在门口,挽着整齐的发髻,含笑望着他。
  “……”,纪译算是知道徐杳然的敲门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阿…阿姨,您来了。”他见到徐妈妈一紧张,说话就打磕绊,和第一次在家长会的时候一模一样,半点长进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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