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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推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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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他会为卫南叙心软,明明,他跟李艾毫无区别。他们只是在假装而已,假装他们拥有感情,假装他们是正常人类。
冯袁休一步步爬到了衣帽间,因为恐惧而浑身发抖。他打开冷柜里的血浆,撕开包装,忍受着浓烈的血腥气仰头喝了下去。
好恶心,真他妈恶心。

他被电话吵醒了。
冯袁休接起电话,那边是卫南叙略带笑意的声音,“在睡觉?”
冯袁休猛地清醒,看着屏幕上显示着卫南叙的名字。他并没有存过对方的号码,想来是昨天在他家冲澡时对方干的好事。
“什么事?”想起昨天的梦境,冯袁休又补了一句,“我今天不太舒服,有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电话里,卫南叙的声音显得尤其年轻,“真的呢,你声音听上去萎靡不振的。”说着莫名笑起来,“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起来开个门吧,我给你带了吃的,今天我来照顾你。”
冯袁休皱眉,“别开玩笑了。”
“真的,不信你听。”说话间门铃就响了起来。
冯袁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不在家,昨天我睡朋友家了。”
对方显得饶有兴味,“你朋友?肖凛?”
“对,就是他。”
电话那头的人“噗嗤”一声笑出声,“袁休,别这么幼稚行吗?你觉得你是那种跟别人打完炮还能若无其事去睡朋友家的类型吗?”
冯袁休举着电话,沉默了几秒。
对方突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忘记昨天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冯袁休无计可施,还没想出对策,对方冷下来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袁休,我耐心不太好,开门。”

冯袁休只有起来,摇摇晃晃去开门。他在乎肖凛,所以他受制于人。
“你看上去真糟糕。”对方露出一个半是嘲弄的微笑,“对了,你饿不饿?”对方两手空空站在玄关,这么问到。
“你不是说你带了吃的么?”虽然他并没有期待什么。
对方低头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当然是骗你的。”
冯袁休没有精力跟对方争吵,“那我继续睡觉去了。”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却在下一秒,被对方一把拉住,“真的不饿?”
冯袁休觉得疲惫不堪,“不饿。”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拐进了卧室。
对方穷追不舍,“对于我知道你地址这件事,你似乎毫不惊讶。”
冯袁休放好枕头,躺下,“你昨天开了我的手机定位吧。”

卫南叙坐在床边,用冰凉的手轻触冯袁休的脖子。他沉迷于这苍白的裸露在外的一小块皮肤。
他察觉到了冯袁休的软弱,他知道如果时间允许,他可以有更好的,更切实的,更友善的方式与对方建立联系。
但是他无法等待,也无法错失任何一个机会。
他必须了解他的律师,知道他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这样,他才能更好的侵入他,甚至控制他。
移情,他想到这个词。冯袁休就是他的移情对象,是他的治疗者,是他的正向反馈,是他至今为止唯一在意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但是你别无选择。”他撩拨着对方的头发,一簇一簇地梳理通顺。
对方的状态非常不稳定,他整个人钻进被窝里,“我要睡了。”他甚至这样赌气起来。
卫南叙觉得这样的冯袁休非常可爱,他俯下‘身,拉开被子一角,凑到对方耳边,“我昨天又读了那本记事本,感觉有些内容还算连贯,值得推敲。”
“我不想听,我不舒服。”被子里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我想睡觉。”
卫南叙隔着被子抱住对方,“那你躺着休息一下,我给你读里面的内容好吗?”
“不好。”



019
冯袁休觉得烦躁,他讨厌死缠烂打的人,也讨厌阴晴不定的人,而恰恰卫南叙两者都沾边,甚至更差。
“那你就当我在给你读绘本好不好?”对方用柔和的声音对他说话,哄骗着他,仿佛他是一个三岁的小孩。他的话音刚落,门铃又响了起来,冯袁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卫南叙站起身来,“对了,我给你点的外卖到了。”
不一会儿,卫南叙就拿着外卖站在房门口,“我给你点了茶点跟粥,你有力气起来吃吗,还是要我在床上喂你?”
冯袁休的确有点饿了,毕竟昨天晚上吐得一干二净,“我起来吃。”

冯袁休低头慢慢喝着卫南叙买的粥,味道的确不错。
“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做饭吃吧。”对方眯着眼笑,表情温和的像是邻家小弟。
“哦,你还会做饭。”冯袁休敷衍道,“你还记得你会做饭。”
对方单手托腮,打量着自己,“我想应该是会的。”
冯袁休抬起头来,“这家店味道不错,你吃过?”
卫南叙抿着唇笑,“凭感觉点的,不过,也可能真的吃过,谁知道呢。”
“你恢复记忆了?”冯袁休冷着脸,“现在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种无关痛痒的记忆倒是慢慢在恢复,就是关键的……比如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跟那个尸体到底怎么认识的,还有我之前说的妹妹,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冯袁休吞下汤勺里的粥,他发现自己在衰弱,甚至无法分辨对方话里的真假。他也已经懒得去辨别。

卫南叙看着呆呆坐在餐椅上一动不动的冯袁休,“回去躺会儿吧,我陪你。”
冯袁休的确不太舒服,就起身回到了卧室。
卫南叙翻开本子坐到床边,“他们无法界定自己的爱情。”他的声音柔和,“他们以为暴虐跟控制就是爱情,但这显然是错的不是吗?”
冯袁休瞥了一本正经朗读的少年,心想,这是什么,恋爱日记?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也笑起来,“很幼稚吧。”
冯袁休不置可否,又闭上眼。年轻、干净,不带一丝杂质,卫南叙的声音介于少年与成年男性之间,说实话,挺好听的。
“她说,如果他是个好人,就原谅他。如果不是,就帮帮她。”
冯袁休想,算了,也许能就着这轻柔的声音睡去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冯袁休却渐渐失去了困意。
“十五年了,绝望与日俱增,精神上的悲凄漫无边际。并不是每一次的痛苦,我们都能释怀。我不能,她也不能。”
冯袁休缓缓睁开眼,“结束了?”
卫南叙点头,“嗯,一共就三十来页,除了一些摘抄,就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句子。”
“这是最后一页?”
卫南叙把本地递过去,冯袁休翻开,最后一页的确还有这段话。
冯袁休盯着这句话,好半晌,才斟酌着开口,“的确,里面很多句子都没什么真实感,可是这句却却提及了一个准确的时间‘十五年’,还有‘我’、‘她’这样的人称代词。”
卫南叙凑近卫南叙,可以轻易吻到对方的侧颈,“实际上这段话也没什么实感。”
冯袁休仰起头,“什么意思?”
“是某个小说里的句子。”
“嗯?”
卫南叙站起身来,挥着手里的本子,像在对台词的舞台剧演员,“我所经历的一切,并没有肉`体的痛苦,但精神上的悲凄,却漫无边际。”说着又靠过来,咫尺的距离,他能轻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是不是跟刚才那段话很像?”
冯袁休往后靠了靠,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是挺像。”
“爱伦坡的《活埋》。”卫南叙伸出手,突然抚上了他的脸颊,那冰凉而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停留在了他的唇边,“被活埋的念头凌驾于一切之上,它张开遮天蔽日的巨大黑翅,久久地盘旋不去。”
“没看过,不太理解。”冯袁休一边说,一边又往后退了一些,可惜他靠在床上,已经退无可退。为了化解尴尬,冯袁休别过头去,生硬插话,“你很喜欢读书。”
卫南叙借机爬上床,爬向卫南叙,“说实话,我也是刚知道。”
冯袁休四处张望,“对了,你上次说你对比了笔记这不是你写的?”
卫南叙点点头,“的确不是。”卫南叙想了一下,“等等,我在你心目中这么幼稚吗?你还觉得这玩意儿是我写的?”
冯袁休摇摇头,“我不知道。”随即补了一句,“我跟你又不熟。”
卫南叙眯着眼笑,“你既然是律师,总有点内部关系吧?不能去打探打探那个案子的近况么?”他靠的很近,把冯袁休整个人逼到了床沿,“也许案件的信息能跟这本记事本对上呢。”
冯袁休沉默,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悸动。况且他并不觉得去打听这个案子是明智之举。
“如果没有一个生为人的记忆,我该怎么活下去?不能帮帮我吗?”卫南叙突然靠到了冯袁休身上,温顺、恳切,“袁休,我的目的不是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
冯袁休不得不承认,他被这样的低声下气的恳求打动。但是冯袁休知道这只是对方的伪装,这是他的卑劣伎俩。
然而他别无选择,他不仅是为了肖凛,也为了摆脱纠缠。
他变得这样容易被操控被看透,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仅仅是因为威胁么?还是因为同情?回过神来的时候,卫南叙已经伸出舌头,捏住冯袁休的手指,舔了上去。
“唔……”这声细碎的呻吟,让冯袁休吓了一跳。更为奇怪的是,卫南叙也一副吃惊的表情,惊讶地看着他。
冯袁休别过脸,“滚开,别做这种恶心的事。”冯袁休羞愤难当,可是空气里有奇怪的甜腻的气味,让他怎么都无法从这种尴尬与羞耻中立即走出。
“抱歉。”卫南叙一边道歉一边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袁休,求你看着我。”冰冷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
冯袁休这才转过脸来,发现卫南叙的脸也红的厉害。原来觉得羞耻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也许他对卫南叙的欲`望是一种吊桥效应,他害怕卫南叙,就像他害怕李艾一样。
冯袁休任凭对方脱他的衣服,任凭对方捏着他的性`器。还有那双冰冷而火热的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020

“卫南叙……”他愿意试一试,冯袁休想,这冲动他无法控制又毫无缘由,所以他不得不打破自己的底限。

对方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冯袁休伸手揽住对方,把对方拉下,出其不意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他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对方的嘴里,感受那滑腻而湿润的热度。

冯袁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然后渐渐的开始升温、发晕,直到脑中一片空白。

一段时间以后,他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绝望如潮水般袭来。

是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漆黑的夜晚、刺痛的荆棘、还有被人按倒在地的画面。寒冷跟疼痛是最为直接的感觉。

还有画面中模模糊糊的自己,仿佛戴上了一层柔光的自己,无数次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对方的彷徨无措是真实的,对自己的依恋也是真实的,还有那无休无止的空洞跟就绝望,也是真实的。

卫南叙是真的失忆了。

冯袁休放开对方的唇,他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变得湿润红肿,他的眼神迷茫,“你不是讨厌接吻吗?”

冯袁休喘着气,突然笑起来,“是不大喜欢,但是偶尔为之也不讨厌。”

对方愣愣看着自己,原本快要脱轨的情`欲突然被一阵不合时宜的温情给止住了,“你有点不对劲。”对方漆黑的眼眸里,热情渐渐退去,他在猜想着什么。

冯袁休抬腿抵住对方的两腿之间,“这次不能再被你去牵着鼻子走了。”

对方陷在柔软的床里,眼中些许的迷惑让他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

冯袁休低头,舔弄着这单薄的身体,用手指划过对方的每一寸。他不是一个沉迷性`欲的人,至少过去不是,更不要说这样一个身高跟自己差不多,高瘦僵硬的男人了。

可是每次一开始做‘爱,身下这年轻的躯体就显得这样“柔软”,半眯着的眼,殷红的嘴唇,还有那结实的紧绷的小腹,像是密林里的小鹿一般有韧劲,修长的肢体随他摆弄,无论他想用何种姿势对他做什么事,对方都会甘之如饴,也任由摆布。

这跟卫南叙清醒时的冷酷与狡黠截然不同,显得这样可怜可爱……却又如此危险。

卫南叙并不显得女气,虽然他的脸的确过分精致,又留着这中性的发型,但是他那一身漂亮而匀称的肌肉,还有那随时能把人掐死的握力,丝毫没有一点儿阴柔气。

不仅如此,他那倔强又自负的思维方式跟不合时宜的超强控制欲,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大男子主义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矛盾而漂亮的年轻人,此时此刻竟然脱光了趴在床沿,隐忍着呻吟对他发出邀请,“进来吧。”

为了能够更好的深入,冯袁休抬起卫南叙的左腿压在了床上,从后边进入了他的身体。炙热的年轻的身体,还有身体上滑腻的触感,都让冯袁休感受到了自己的完整。

他并未沉迷过任何人或者性`爱。曾经,他爱着心理上依赖自己给自己提供物质帮助的沈瑜,这个端庄漂亮、聪明任性的妻子,是他与这个世界最深刻的牵连,可到最后,他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

他因自私而陷入孤独,哪怕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他最原始的孤独。因此沈瑜指责他、憎恨他、报复他。

他想,此时此刻,性`爱也许是最好的途径,让原本单独的个体产生联系。

一次次的重击与深入,让他更好的体会着卫南叙,也让他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联系。

“腿再抬高点。”他从后压着卫南叙,身体贴合,握住对方手腕的手忍不住伸展,与之十指交握。这是一种非常爱恋的细节,这个细节既不狂乱也不色`情,单纯而温情。

卫南叙趴在床沿,吃力地支起身体,冯袁休看着他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有一股说不出的怜悯从心底升起,他亲吻对方的发丝跟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他发现卫南叙的身体在逐渐下滑。对方紧咬着唇,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轻微颤动,看上去软弱而无力,只能半眯着眼喘息。

为了减轻他的负担,冯袁休将原本握住他右手的手抽出,托住了对方的腰,对方微微侧身,露出了一抹非常淡的笑容,“谢谢。”

一个在性`爱中会道谢的漂亮男孩,一个用下三滥手段威胁自己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如此矛盾。

理智渐渐弱化,剩下的只有单纯的感官刺激。除了用器官去感受对方之外,他们没办法再做更多的交流。

冯袁休盯着卫南叙咬唇喘息的侧脸,快乐来的这么快,仿佛全世界的氧气都在这时候被抽空了似的。就在这几秒的欢愉时刻,冯袁休突然发现,这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年轻人,在任人进出的时候,竟然会散发出像雌性荷尔蒙一般酸甜的乳香味。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这样错乱的感觉。



“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冯袁休在无尽的疲惫与茫然中,叼着烟喃喃道,他知道自己显得很怪异。

“沐浴露?”对方声音既慵懒又倦怠,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你有什么癖好?”

冯袁休放下手里的烟 “不,是身体的味道。那种味道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强`奸犯或者恋童癖。”

“那可真是抱歉。”对方把他手里的烟抽出塞到了自己嘴里,“不过我并不后悔。”

冯袁休听完这话,不自觉皱起了眉,这对话像是某种程度上的告白,“你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未成年受害者。”

“袁休,你的法制观念好强啊。”对方的笑容略带戏谑。

冯袁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一个有点过于亲昵的吻落在了唇上。

这次的体液跟记忆里,都是自己模糊的身影。



冯袁休赶紧结束这个吻,拉开二人的距离,“够了。”

对方疑惑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他显得小心翼翼。

冯袁休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对方望着自己,那眼神里的不安还有画面里自己那暧昧而恍惚的背影让他觉得难以启齿,“没,你没做什么。”他看了看手机,“只是时间不早了。”

“那我们静静待一会儿吧。”他抱住自己,像小动物一样依偎在自己胸口。他的头发细软,蹭到皮肤上的时候,有点痒。

冯袁休想,他正好不知道接着开说些什么,卫南叙也许察觉到了,所以他努力迎合他,给他一个台阶下。

他害怕这人偶然的细致与依恋,这让人难以接受。

他又想,为什么自己会沉迷这个年轻人,可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手机铃声打断了冯袁休的烦乱,他拿起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喂?”

“袁休,是我呀。”声音是熟悉的。

“宁心啊。”冯袁休立即辨认出了旧识的声音,语气也柔和起来,“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冯袁休能想到对方此时此刻的表情,“当然不是。”

“听说你最近愿意出门了,怎么样,赏脸吃个饭?”

他本想拒绝,但是瞥了眼窝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又想起学生时代跟仲宁心的事,竟然鬼使神差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卫南叙抬起头来,“谁?”

冯袁休低头,“我以前老同学,现在在法医办公室。”

对方漆黑的眸里立即出现了一丝笑意,“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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