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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推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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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袁休到了家,跌跌撞撞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只是人还没到衣帽间,整个人就像失去重心似得倒在了地上。
他露出一丝苦笑,趴在地上用双手扒着地板,一点点往衣帽间的方向爬去。急切地撕开包装,注射了一管全血,他仰面倒在地上,一时恍如隔世。
腰部以下的知觉渐渐恢复了,但是脑袋昏昏沉沉,模模糊糊。
冯袁休扶着墙壁起身,走到阳台的藤椅上坐下,点了根烟。他把头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气。
他觉得晕眩,又觉得恶心,许多画面像潮水般涌来。
画面里有李艾有沈瑜,甚至还有那些被散落在学校后边垃圾堆里的女学生尸体。
冯袁休夹着烟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他半眯着眼,等待身体重新恢复,这种注射后频繁出现的混乱状态让总让他觉得自己在吸毒。
那些黑暗的过去,还有剧烈的难以消去的耳鸣。
那些人围着他,用各式各样口音的英语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有个亚裔小哥冲破警戒线,上来就用蹩脚的中文大叫,“你明知道他杀了人还帮他辩护吗?”
他只能抬起头,冷冷扫了对方一眼。他的沉默是因为愤怒。
有校警上来试图将他拉开,也许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对方一边试图挣脱钳制他的警察,一边激怒他,“不管你是否承认,但是哥们,你红啦,你就像辛普森的卡戴珊!你靠着血腥跟谋杀成就了自己!”
接着一切都变得非常模糊,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右手关节已经受了伤见了血,对方被打落了一颗牙齿,下颚脱臼。他就这样简单地被吊销了律师执照。
烧尽了的烟头掉落在地,冯袁休张着嘴大口喘气,然后闭上了双眼。
婴儿的哭声又出现在了脑子里,沈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到底有什么错?我什么都没做……”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把玻璃酒杯往墙上用力砸去。
冯袁休猛地睁开眼,站起身踉踉跄跄跑到厕所,趴在马桶边上吐了起来。
八卦报纸甚至肆无忌惮给出了这样的评价:亚裔律师为亚裔连环杀手辩护,随后又将愤怒之拳挥向亚裔记者,这场如电影般跌宕起伏的闹剧甚至不给白人一个出场的机会?
冯袁休擦去嘴边的秽物,看着镜子里这张毫无生气的脸。自从介入这案子之后,他注射后出现幻觉的概率远高于从前,也许他真的不该接这案子,即便是肖凛的好意,他也不应该。
况且今天,卫南叙得到了一大笔现金不是么?也许他能靠那笔钱,再找个律师。
冯袁休在门前迟疑了一会儿,才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一声、两声,好几分钟都没人应门。冯袁休觉得稍许有些不安,想起昨天那把钥匙还在他身上,赶紧拿出来开了门。
大门一开,就发现卫南叙背对着他躺在客厅的地上。
冯袁休快步走过去,“卫南叙?”
卫南叙侧倒在地,半长不短的头发把他整张脸遮住了,冯袁休急急忙忙把人他翻过来,却发现卫南叙睁着眼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卫南叙?”冯袁休伸出手在对方面前晃了几下,“你没事吧?”
卫南叙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冯律师,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抱歉,我好像摔了一跤。”
冯袁休把人扶起来,“有没有哪里受伤?”
卫南叙活动了一下四肢,“没有。”他的声音平静,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冯袁休发现他额头上的纱布不见了,“你的纱布呢?”
卫南叙在沙发上坐下,“我昨天洗头的时候自己拆了。”
“你自己拆了线?”冯袁休记得但是给他缝针的医生说这不是可吸收缝合线,必须去医院拆线。
卫南叙点点头,“嗯。”
冯袁休在站起身,“给我看看。”说着拨开了对方的头发,伤口结了痂,虽然有部分增生的粉色组织,但是乍一看并没有感染的迹象,他拆得很完美,“挺厉害,竟然毫发无损的自己拆了线。”
卫南叙指了指电视机柜,“那里有医药箱,很方便。”
冯袁休点点头,“卫南叙,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他靠在沙发上,甚至都没有看冯袁休一眼。
冯袁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去管这些,“抱歉,昨天我回去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做你的代表律师。”
原本正在发呆的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他面无表情,柔顺的头发垂在耳边,“为什么?”
“你看,作为律师,我也不算是什么好选择。”冯袁休想说的委婉一些。
卫南叙直勾勾盯着他,没说话。
冯袁休觉得尴尬,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我也是个新手,既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工作热情。况且你现在的情况看上去也不像是需要免费法律援助。”
“你是说,因为你昨天把我丢在这个陌生的公寓里,让我一个人跟住在这里,跟那十几万不明来路的现金。就能证明我有经济能力,也能承担律师费,所以你这个被指派来的律师就不能接我的案子了?”
“也不是这么说,流程上我已经是你的律师了。只是我觉得我的个人能力不足。”
“我并不这么觉得。”卫南叙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况且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律师了,昨天也跟我讨论过案情跟后续诉讼方案了,你不能就这么反悔。”
冯袁休知道自己的行为像是出尔反尔的骗子,“抱歉,昨天回去冷静思考过后觉得自己可能太冲动了,我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应付这么复杂的案情,况且你现在有钱了,可以找更好的刑案律师帮你。”
“可我觉得你就很好。”
冯袁休忍不住皱起眉头。
卫南叙凑过来,“是因为做免费律师不爽吗?那我付钱给你行吗?那十几万都给你行不行?”
冯袁休抿着唇,问题根本不在这里,“不是够不够的事,是根本没必要这样。我没什么能力,而你有更好的选择。”
“是嫌案子麻烦?”对方的声音听上去不大高兴。
“我最近状态不太好,怕耽误你的案子。”冯袁休觉得自己已经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如果对方还要坚持,他只能去援助中心申请换人,或者申请休假,甚至离职。他无法忍受时常出现的幻觉。
肖凛不知道,所以他才会这样逼自己,肖凛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知道。
他得保证自己不要疯掉,所以他不能接这个案子,也不能接触这个怪异的年轻人。
010
卫南叙捏住了律师的手。
对方被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试图抽回,却被卫南叙死死捏住,他知道自己的手很冷。但是对方的震惊显然并不是因为手的温度或者触感,而是因为被一个年轻男人这样对待。
他靠近对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侵袭着他。
卫南叙突然想起那时候他的律师问他的问题:你是同性恋吗?
卫南叙想,也许他是。
因为他想剥光这个人,他想进入他的身体,也想被对方进入。他想起一个词语:力比多(libido),这个词泛指身体的一切快感,他并不仅仅想侵犯或者被侵犯,他想跟这个人有所联系,跟他产生快感,无论心理上,或者身体上,以各种方式。
他想,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而他的行为也是奇怪的行为。
他又想,也许我爱上这个男人了,因为他们初次见面时,他察觉到了他微小的迫切的需求,并且满足了他。
冯袁休觉得现在的姿势怪异极了,“你要做什么?”他觉得他们的距离太不正常。
年轻的男孩却丝毫不为所动,又靠了过来,他的脸长得端正漂亮,洗干净之后跟其他年轻男孩没什么不同。
“冯律师,就当我求你。”他靠过来,双手撑在沙发上,把他禁锢在沙发靠背与自己之间,“就算你没能打赢官司,我也会给你钱,调查我也会全力配合,也会努力去回想那天的事情,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说的很诚恳,他看着自己,冯袁休觉得自己要被这双眼睛看穿,他将无所遁形。
对方眼眸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既慌张又无措……太近了,距离太近了,卫南叙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都能轻易闻到,身体无端燥热起来,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愈演愈烈。
他勃‘起了?!
冯袁休“腾”地一下推开年轻人站起身,“借用一下洗手间。”说着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去。
冯袁休坐在坐便器上,焦躁不安。
他有过沈瑜,在沈瑜之前也有过其他恋人,当然,都是女性。出生到现在三十年来从未对任何男性产生过这种冲动。诚然,卫南叙在男人里算长得好看的,但那始终也是个男人。
冯袁休干坐在卫生间里,盯着冷冰冰的瓷砖,等着欲`望慢慢消解。
他好不容易冷下来,才出了洗手间的门,等待他的却是另一个奇怪的画面。
卫南叙正拿着一条满是蕾丝花边的黑裙子,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冯袁休想,卫南叙会不会其实是个女孩子,只是人长得比较英气。所以他才会觉得卫南叙散发着香气,才会有这样的冲动。
但是卫南叙转过身来,开口就是更为奇怪的内容,“冯律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哦,什么事?”冯袁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不自然与尴尬,他呆呆走过去,呆呆坐下。
“我觉得我真的有个妹妹。”他扬起手里的裙子,纤细而苍白的手指抚摸着衣服的褶皱、花边、金属配件,那么仔细,“我发现除了最里边那间有保险柜的房间之外,另外两间卧室的衣柜里都有好多年轻女孩子的衣服。”他摆弄着手里的衣服,“不衣服尺寸不大一样。”
冯袁休觉得身体非常燥热,他咽了口口水,在内心咒骂自己,他想逃走,现在。“也许是你女朋友的衣服。”为了使自己分心,冯袁休一边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内容,一边目测了自己跟大门之间的距离。
对方露出一丝迷惑与不解,“我有女朋友吗?”他微微皱着眉,像是不理解这个词似的,那殷红的唇微微张着,长到锁骨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耳边,他舔着有些干涩的嘴唇。
这让冯袁休有些生气,他走过去把衣服抢下,丢在沙发上,“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他知道自己的言行莫名其妙,暴躁也完全毫无缘由。可是此时此刻他能怎么办?
卫南叙把他拉下了。
冯袁休没站稳,顺势跌倒在了对方身上。跌倒的一瞬间,他觉得下半身瘫软无力,他非常害怕,恐惧,担心是不是时效过去了,他才会这样晕眩,这样不受控制。
可是下一秒,冯袁休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因为当年轻男孩揽住他的脖子亲上来的时候,他再一次勃‘起了。
这个吻很轻,他甚至没有张嘴迎合,他愤恨地撇过头去,他既不是恋童癖也不是同性恋,怎么能对一个小男孩发情?
然而他的拒绝显然毫无用处,卫南叙突然伸出舌头,就着现在的姿势舔到了冯袁休的脖子。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冯袁休鬼使神差地搂住了怀里这消瘦的身躯。
对方玩弄着他扁平的胸`部,舔弄着他男人的乳‘头,然后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下流的吻痕。他为什么会这样放弃抵抗?
对方微微眯起眼,低下头,含住他的阴`茎,这温热的触感叫人发疯。
“卫南叙……”他低声喊着对方的名字,按住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太久没有发泄的身体,太容易被撩拨。冯袁休觉得自己的身体想要融化了一样。
011
卫南叙看着对方沉迷的表情。
他想操`他,干哭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扭动,把他线条结实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狠狠进出他的屁股。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如果这么做,他将失去他的律师。这个眼神涣散沉迷性`欲中的男人,经不起一点疼痛与刺激,至少现在,他不能吓跑他。
所以他松开嘴,站起身,把他推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对方因为快感被剥夺,而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脸上,让他显得非常年轻。
卫南叙伸出手,看了看自己修剪地还算干净的手指,“给我舔湿。”因为竭尽全力克制欲`望,他的声音变得非常压抑而低沉。
对方却没有动作,只是呆呆看着自己。卫南叙俯身,亲吻这个男人的脸,“乖,舔湿了,我要扩张自己。”他说明意图。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染上了粉色,随后他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卫南叙搅弄着温热的口腔,有些人的敏感带很多,比如舌头,比如嘴唇,显然冯袁休就是这类人。
卫南叙跨在对方身上,斜靠在沙发上,将湿漉漉的手指插入自己。对方能清楚的看着这一连串动作。
卫南叙一边试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与他那软弱的长相豪不相称的,他有匀称而结实的身体,这让卫南叙自己都觉得很惊讶,毕竟,他在警察的档案里,是一名被性侵过的嫌疑犯。
他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些快感,他不指望对方能为他做什么,毕竟,在今天之前,他只是个普通的律师跟直男。
但是下一秒,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了他的乳‘头。卫南叙半眯着眼,露出一个微笑,“谢谢。”这是他的习惯。
对方坐起身,学着自己先前的样子,含住了他的乳‘头,轻轻啃咬,吮‘吸。男人的乳‘头并没有实际作用,但是他有快感,他会变硬,变坚‘挺。女人的乳‘房有哺乳功能,可以哺育下一代,而男人的乳‘头只是个性`器官。
单纯的,不带一丝杂质的,一个性`器官。
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的律师学得很快,他学会了男人间的爱‘抚跟挑`逗,甚至准备绕到他的身后试图帮他做扩张。
但是卫南叙及时阻止了对方,“够了,进来吧。”他说,言简意赅。
他一边说着,一边拆了一个安全套,给他的律师带上,然后跨坐在了对方的腰间,对着自己的入口,坐了下去。
冯袁休想,天啊,这样紧。
年轻人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微微曲着架在他身上,画面惊人。他很瘦,却有肌肉,甚至还有一些斑驳的伤痕。冯袁休知道哪些伤从何而来,但是此时此刻,却显得这样性`感。
他想,完了,他是个变态,他因为伤痕跟男人的身体而兴奋不已。
温热的被紧缚的触感让冯袁休几乎失神,年轻人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身上上下抽动,冯袁休看他的脸色绯红,非常吃力。
冯袁休知道这个姿势不好受,并且如果对方也有快感,那么持续的快感会让他很快支撑不住。
下一秒,他残存的理智终于消失殆尽。他扶住了对方的腰,“你在下面。”说着就跟对方调换了位置。因为换了一个体位,插入变得更加容易,冯袁休把对方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变换着插入的角度,顶到了最深处,他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他眼神里的波动,那双湿漉漉的漆黑的眼眸,他试图找到对方最舒服的姿势,最想要的点。
“冯律师……”对方用像是小猫一般的声音叫着他。
冯袁休咬着牙,不敢放松,“叫我袁休。”
“袁休……”卫南叙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随着他的律动而喘息,“再用力点儿。”他是个诚实的孩子。
冯袁休闭上眼,只觉得四周有一股奇怪的氛围,让他变得兴奋异常,无论怎么侵犯这个人都不够。他想再用力,再残暴地占有他,想把他拆骨入腹,想把他据为己有。
他并不是一个沉迷性`爱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异之处,他没想过这辈子能把一个人操哭,也没想过一个男人会被操到射`精。但是他今天却做到了,操哭一个男人,让他因为被操而射`精,真奇妙。
冯袁休看着对方射`精后涣散的眼神,还有失神的表情,加快身下的动作,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这几秒的感觉像是穿越了时空。
012
事后,冯袁休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准确说是一个男孩发生关系?并且还是这样的狂乱粗暴的性`爱。
他瞥了眼身边熟睡的卫南叙,还有他裸露在薄被外的身体,那上面除了先前还没好透的伤痕,又多了许多他弄上去的痕迹,他感到愧疚。
他跟卫南叙做了,并且做的这么夸张,他像是得了病一样饥渴难耐。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他对每一个恋人都温和有礼,即便是在床上,他也从不会弄伤或者弄痛对方。
他焦躁地从衣服里掏出一盒烟,本想点上,可是瞥了眼一边的卫南叙,又合上盖子放了回去。
“没事,你抽吧。”卫南叙的声音沙哑。
冯袁休有些尴尬,“你醒了。”他瞥了眼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的卫南叙,对方的神情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异常。
“你很紧张?”卫南叙半眯着眼,他的眼睛像是某种动物,猫科类的。
冯袁休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强`奸犯,“我不该对你出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现在去报警也行。”
对方一下笑出声来,“你真有趣。”说着就把冯袁休放回衣服口袋里的烟拿出来,动作娴熟的点上,抽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那张年轻的脸庞,冯袁休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烟就被塞到了他的唇边。
“不要害怕。”他慢慢坐起身,赤裸着上身,“你看过资料,你也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冯袁休夹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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