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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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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在昏迷和清醒间辗转,感觉自己如同掉在了针山般,无数地的火针拼命的向身体里扎,除了嚎叫和哭泣外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想哀求可是面对的却是画家兴奋而专注的表情。那份认真仿佛她并不是在折磨一个活人。而是在完成她的“蒙娜利莎”般神圣。
也许是身受重刑,我脑中突发奇想的出现了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图,其中一幅便是无数的混身稀烂的裸体男女在长满钢针的地面上奔跑,躲连着天上降下的针雨。于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断的告诉自己,钢针穿身便是犯了妄言之罪,我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透露只字片语。绝不能!绝不能!……
要坚持!要坚持!……他们不敢杀我……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一只冰凉的小嘴突然含住了我肿胀的下唇,并狠狠的咬了一口。异样的感觉把我从地狱拽回了人间,勉强的睁开了眼便看到画家兴高采烈的看着我。捧着我的脑袋不断的亲吻,而站在她身后的其它人则瞪着眼满脸惊骇地看着这里,连那个离去的二皇子也在随从的保护下站在我面前,手里的古巴雪茄已经灭了都没有发现,还放进嘴里去使劲吸。
“你真棒!”画家水气蕴氤的双目中闪烁着惊人的妖艳,捧着我的脸高兴的叫着:“你果然如我预料般厉害!竟然挣过来了!”
“我应该高兴吗?”现在除了脖子以上,我唯一还有知觉的部位便是一片冰谅的屁股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巳经被放下来了,坐在铁制的刑椅上。后背和胸腹肿的和弥勒佛差不多,流着带着糊味的黄油状液体,脱血的两条胳膊超出了应有的长度,架在扶手上耷拉着快触到地面了。也许是经过的痛苦太多麻痹了,看到自己如此惨状反而感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
“我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站在我对面的人群中的一个黑发男子捂着嘴叫道:“这家伙巳经和条烤香肠差不多。就差两片吐司和生菜了!”
“上帝呀!”对面有信教的人纷纷拿出了十字架握在手中开始念起不知什么玩意来,可是眼晴却还是没有离开我和画家。一脸难以抑制的期待着什么。
听到一阵脆响后,我才发现边上小东尼已经凑过来把我的胳膊给接上了,可是由于关节肌囊拉伤或断裂,我只是可以驱动手指,仍是没有办法摆动胳膊。
“谢谢!”我的体力巳经被几天的酷刑折磨抽干了,坐在这里便想后躺,可是后背刚碰到椅背便是了画钻心的剧痛。善解人意的小东尼把用来钻人后脑的颈套给我带上顶住了我后倒的身体,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
“千万要撑住!”画家从边上的木桌上拉过那只她带来的奇怪麻袋,从里面拿出一大卷钢丝放到桌上,频频向我关切的眼神。那种部落求欢般的表情让人很容易把她和“发情”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嘴里明明说的是鼓励我的言语,可是往桌上摆地却全是把人住死里整的家伙。那个样子让人把她和中世纪的女巫联系起来,一面甜言蜜语安慰迷路的小孩一面装备煮人的大锅。
如果说屠夫是我以前见过最严重虐待狂的话,那么在画家面前根本摆不上台面。两个人的本质区别在于。屠夫喜欢拷打敌人局限在战争冲突条件下,喜欢战胜一个意志坚强的勇士后的成就感,他不会没事在大街上随便拉人砍脑袋的。而画家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待心理,她并不需要我的情报,她只是想让我惨叫而巳。
“他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的多!这么多钱没有白花!是吗?总司令大人。”木乃尹坐在我的对面回头对库塞说道。
“不错!没白花!这种拷问方式,我从没有见过。太有意思了!”库塞拿出火柴点着灭掉地半截雪茄情绪激动的说道:“这比直接把人扔进绞肉机里有意思多了!”
“CohIbaEapIendtdoa?”库塞喷出的雪茄烟正喷在我的脸上,和我常吸的竟然是一个牌子。
“噢?你也吸雪茄王?”库塞看我不但有精神头说话。竟然还认出了他吸的古巴雪茄的品牌意外极了。
“没有常常!偶尔!”我抬起头从肿到挤在一起的眼缝中看着他手里的咖啡色烟卷:“我能来一根吗?”
“哈哈哈!”库塞听到我的要求笑了:“你可真有胆量,吸氧都还不够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找我要烟抽。给他一根!”
身旁的待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顶级雪茄,用纯金的雪茄剪切开尾部递到了我的鼻下。我吸了吸那潮潮的烟叶味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不是这个!我要你吸的那种!”
递烟的那个保镖听我一说,脸上马上就变了伸手便甩了我一巴掌骂道:“给脸不要脸!”
库塞脸色也不豫起来,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的问道:“这都是一样的COHIBAESPIENDIDOS。为什么你要吸我的?”
“这个没有你吸的那种高档!”我想笑一下,可惜肿成硬块的脸皮没有被嘴角挣开:“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把我的雪茄拿给我。我知道你们仍保留了我的东西。”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到了正在整理钢丝的画家腰上挂的便是我的军刀。
库塞顿了一下。从胸前掏出K金的单支保湿筒,打开帽从里面倒出一支潮湿的雪茄。边上的仆人恭敬的上来接,却被他拒绝了。他脸色虞诚的拿出镶宝石的古董雪茄剪切出直径在雪茄主干直径的3/4缺口。然后拿出长支无硫火柴划着,要待火苗稳定后,横着拿住雪茄将尾端以45'斜,凑近火苗的2。5厘米处,缓缓地旋转一周,把雪茄预热一下,然后再靠近火苗的2。5厘米处,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地燃烧。雪茄点好了。那浓郁的香气巳经扑异而来,这时才亲手递了过来。
我没有急着咬住,只是轻轻反吹两口后又稍事片刻,才轻轻含住烟尾用舌头把烟支转动一个角度后轻轻地吸入一口。苦中有甜,醇厚丰满的香气包裹在青烟中在喉头转一圈后才轻轻的吐了出去。
“你很懂得享受好雪茄!”库塞脸上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对我笑道:“可惜抽雪茄应该找一清静的雅处,配上一杯红烟,将身心溶合在醇厚丰满的香气和长久舒适的苦味之中。才能会不知不觉地缓解了你的压力、改善了你的心情、延长了你的思考问题的时间。”
“HI!我一会儿还要上刑。这巳经不错了!”我轻轻的吐出一个烟圈闭上眼弄出一幅很享受的神情:“你这雪茄不错!的确是好东西!可惜呀!”
“可惜什么?”库塞听到我竟然对他的顶级雪茄有微词脸色难看起来。
“可惜这只是高级工人卷的COHIBAESPIENDIDOS,虽然也算的上千金难求的上品。可是仍与登峰造极的阿维利诺、腊拉和爱德华多;利柏拉亲手制的ESPIENDIDOS有差呀!”
“怎么可能?这两位顶级大师早巳经不再做雪茄了。你从哪搞到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库塞不愧为发烧的雪茄客对此道专迷的程度如同着了魔般。听到我能搞到世界最顶级的雪茄师生产手制的极品,马上便扑了过来。
“厉害!投其所好,诱其所系!”木乃尹看到库塞失态的巳着我追问拍手笑了:“不愧是狼群的高手,都到了这份上不但没有屈服失态。竟然还反将一军。这下子库塞总司令怎么也舍不得杀你了!”
被他看穿了用意后,我也没说话。因为这时候用不着我说话,自有人会开口的。
“喔——!原来如此!你在骗我!你屁大个孩子能有什么大师亲制雪茄?大师金盆洗手之时。你还没断奶呢!”库塞猛然从狂热的状态中警醒过来,一把夺走了我嘴里的雪茄举起来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摔在
地上,这更让我确认了雪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我以前来伊拉克时。听这里倒卖物资的龙头说过,库塞喜欢吸雪茄的习惯是从他父亲萨达姆那里学来的,他把父亲敬若神明,甚至病态到处处模仿,萨达姆抽COHOBA(科伊巴)的雪茄,于是他也把享受COHIBA雪茄奉若宗教仪式般神圣,常出重金从全世界收集顶级ESPIENDIDOS雪茄孝敬父亲。以求给自己的总统前途加分。从他不正常的洁癖便可以得知,此人的精神状态易走极端,认准的事便是真理,只要让他认为我有顶级雪茄,便可吊起他索求的欲望。这样他便舍不得杀我了!
“嘿嘿!说这话您可就有失发烧雪茄客的资格了。雪茄如果保存得当的话,放上半个世纪仍能保存极品的口味,这么初级的道理您都不明白吗?”我把含在口中地最后一口烟气吐出后得意的讽刺起面前这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患者:“我不但1965年时,COHIBA仍只是手工作坊时间的精品。甚至有拿破仑三世时期的金嘴N字雪茄,可惜前一子被我老婆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可惜了我一百五十万美金买来的珍品呀。”
“你……你……”库塞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急得直搓手,必竟我所提之物皆是稀世珍品,听着就让他这种发烧友兴奋,何况还这家伙精神还有点毛病。
“总司令阁下!你不会因为几根烟草便失去理智判断的能力吧?别忘了此人和前段日子刺杀你的匪徒难脱关系。”木乃尹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手掌重兵的共和军卫队总司令竟然急得冒汗,开始发现自己低估了雪茄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此人的精神状态。必竟被美国人用枪顶着屁股憋在防空洞里十来年。是个人都会有点不正常。
“也许他们还会刺杀你的父亲!”木乃尹这句话用对了时候,原来陷入混乱的库塞听到危及其父的言语后,马上恢复了应有的状态。虽然气息仍没有理顺,但眼神巳经不再散乱。看了看我一咬牙扔下句“这里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一下!”便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等他消失了,面前的残废松了口气。转过脸看向我的眼神由刚才的戏弄变成了恼怒,且越发的深遂起来。
“好招!好招!我低估了你。高估了他!这下他怎么也下不了杀你了。没想到你除了枪法好,竟然还会心理战。”木乃尹说道这里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说道:“看来对从你这里得到有用的情报是很难了。不过还好!我还有其它选择……”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个被拖来的已经不成人型的“破布”。那是谁?
“把他拖过来!”木乃尹发了话后,几个大兵把已经进出气不多的人型拖到了我的近前。木乃尹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向后一扯,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竟然是扳机!
“扳机!”我看着那张已然变形的面孔忍不住吼叫出声。
听到我声音的扳机勉强撑开一条眼缝向这里瞄了一眼,等看清是我后,猛地瞪大了眼晴:“刑天!刑天!我……你……我……怎么?……嗨!……”
“要挺住!”我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嘴便被人用胶带给封住了,我明白他们是要开始对扳机下手了。
“嘿嘿!让我们来看看狼群二号选手,能不能在接下来的节目中有出色的表现。”木乃尹对我们两个笑了笑说道:“最后谁先招,谁就可留半条命!”
说道扳机便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我边上的一张铁架上,这时候一个日本人端着一盆开水走了进来,路过我面前时冲我笑了笑。然后将滚烫的开水住扳机身上浇了几遍,然后从盆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刷子开始在扳机身上刷洗起来,没两下我便看到扳机苍白的肌肤开始红肿充血。这时侯扳机一边挣扎一边惨叫,拼命发泄自己的恐惧。各人有各人应对拷问转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哭叫各有各的风格。
看着这古怪的用刑方法,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却肯定以前没有见人这么玩过。正在我疑惑的时候,画家提着那卷钢丝走到了我的身边,满脸嘲讽的看着那个日本人说道:“这家伙竟然和我打赌说用这个方法一定能让这家伙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数。费时费力有什么用?还中国学的呢!”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地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种刑法,心中不禁叫了起来:“这是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梳洗之刑呀!”
我以前看《旧唐书——桓彦范传》时,上面有记载,武三思曾派周利贞逮捕桓彦范,把他在竹搓上曳来曳去,肉被尽,露出白骨,然后又把他杖杀。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这是中国古刑,后因用刑时间过长,听说明朝朱元璋用过后,清朝便没再用了。这个小日本学到的?
看我一脸恐惧之色的画家站到我边上趴到我耳边低声道:“没关系!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说完,便从那卷钢丝中拽出个头用我的军刀斜着一刀砍断然后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惊然发现,她手里的钢丝竟然是中空的的小钢管:“竞争才有乐趣,我也要用绝招了!我把宝压在你身上,不要让我失望哟!”
第一百三十五章熬刑2
画家手捏细长的钢管像缝被子般拿着那根细钢管在我上了药稍稍消肿的身体上穿插起来,她从侧面入针也不深扎,只是浅浅的埋在皮下。消肿的药虽然有异常有效,但肿仍未全消,他扎的时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痛苦,至少和刚才的烙刑相比不算什么,只是看着红肿的皮肤下蜿蜒如蛇的突起非常的恶心。
正在我惊恐的看着女人跪在我两腿间,把钢管硬绕过下身扎进大腿内侧时,边上的木乃尹开口了:“疼吗?”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满是白巾的病秧,正对上他拿下墨镜混浊的双眼,那双眼睛看上去像被谁注射了奶油在瞳孔中似的恶心极了。不论他声音多熟悉,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么“独特”的眼晴。
“疼吗?”我正看着他发呆,对方又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唔!唔!……”我双眼突出眼眶的怒视着这个混蛋,但是嘴上的胶带却让我没有办法倾泄满肚子的脏话,等我哼到鼻涕都喷出来后,他才示意身旁的人扯掉我嘴上的胶带:“他妈的!当然疼了!操你奶奶的!你来试试?保证你爽的”
“恨我吗?”那家伙听我说疼无声的笑了,虽然头缠白布看不到面容但眯起上翘的眼角告诉我这家伙正在兴奋。
“好奇更多一些!”我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费这么大劲对付我们,听他用词造句不像是军界的人。为什么和我们为难,我实在想弄明白。但先前囚于人手,我也不敢多问。
生怕招来杀身之祸。顺从是落于人手后活命的不二法则,当年快慢机告诉我这话时,我还拿犹太集中营来讽刺他,现在囚于人手后才明白:捞到案板上的鱼不跳腾还能靠受罪拖一会,蹦达的欢了非招刀子不可。
“嘿嘿!”对方满意的笑了,缓缓的靠回轮椅背上,过了一会突然伸手到后脑把绷带结给打开了。身后的医生吓了一跳赶忙接过带头,开始一圈一圈的揭开缠在脸上的布条。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更调起了我的好奇心,看着慢慢露出来的秀头,我的心也开始提到了胸口,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甚至盖住了画家扎在我身上钢管的剧痛。可是最终出现在我面前的脸孔却是一张怎么也无法辨认的五官。
因为他的毛发巳经全部掉光。整个脑袋者上去就像个大肉球,头顶上全是溃烂的大坑。脸颊上粉红的嫩肉失去皮肤的掩盖,纠结成团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气中。碱白色的烂皮收成条挂在鼻子两侧要掉不掉的。嘴唇也缩水到无法闭住,牙满是黄坑的牙床露在空气中干燥得像沙漠中的粪块。
“认不出来我是谁对吗?”木乃尹看我一脸疑惑凑过脸来贴近我问道:“记不起哪见过这张脸对吗?”
“没错!”我失望的收回目光,咬着牙忍受着画家笨手笨脚的“女红”技术。管子扎到没受什么伤害的脚背,疼痛开始加倍,神经传上来的受损信号让我的膀胱不停的颤抖,差点失禁尿在画家的脸上。
“我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我还得过高中舞会王子呢!当然是中学的时侯。”木乃尹摸着脸对我笑了笑。不能收缩的肌肉和牙床看上去像生化危机里的活尸般恶心:“可我现在不全身上下没一块整皮,还天天咳血尿血不止,长年失禁,虚弱无力、视力下降,终生不育。你猜这是谁造成的?”
“我?”回想整个过程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抬起头看着他,开始想我什么时候把人家折磨成这个样子。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所得。
“难道我自己跳进煮肉锅里吗?”木乃尹把绷带绕成一团扔到我脸上。上面消毒水的味道刺的我鼻腔发酸。
“对不起!也许是那些电流和鞭打伤到了我的脑子。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你的大名赐下的话,我想更容易唤起我的记忆。”边上的板机的叫声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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