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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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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低着头冲在队伍中间;如雨的弩箭之下;左右的同伴一个个地倒下;耳边的喊杀声似乎离他很远;又似乎很近;他家是宫卫军世家;父亲;哥哥都在宫卫军中服役;但上一次的河套战役;哥哥战死在了河套;父亲年纪大了;本已经退役;但这一次东胡王征召所有六十岁以下男丁;父亲重新披挂上阵;随着东胡王去了榆林;而他;则来了辽宁卫。
与一般的士兵不同;哈桑且一手套马的绝技;所以此刻;除了手中的刀之外;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卷绳套;向前;向前;虽然没有攻过城;但这几天看下来;他心里也有了一点谱;在冲击到城墙之下的这段距离之中;便是最危险的;而到了城墙之下;反而要更安全一些。
他不管不顾;埋头向前猛冲。
眼前渐渐稀疏起来;冲到城下的人越来越少;他看到了前方的云梯;将刀一横咬在嘴中;一只手扶着云梯;猿猴一般向上敏捷地爬去。
第七百九十七章:日出东方(22)
何大友是老兵,对于战场之上的变化,总是最为敏锐的,这一波敌人的进攻,明显与上一波不同,对手的士气更高昂,身手看起来也要矫健得多。
"擂木,擂木!"他大声吼道。几个士兵抬着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桩,从后面飞奔而上,两手高高举起,顺着那些架起来的云梯便入了下去,如同秋风扫落叶,将云梯上攀爬着的敌人一扫而空。但也就是这抬手放擂木的瞬间,好几人亦同时中箭倒地,那些宫卫军的箭术的确准得有些让人感到恐怖,只消你身子一探出来,立即便会有呼啸的羽箭凌空而至。
"用推杆,用推杆!"何大友从地上捡起一根推杆,架在云梯之上,发一声吼,想将云梯推开,但此时云梯之上攀爬着为数不少的东胡兵,他一个人如何能推动,身边的几个人一齐扑过来,用力将推杆推了起来,云梯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城墙,向下面倾倒,上面的东胡兵要么扎手扎脚地掉下去,要么死死地攀住云梯,随着云梯一齐倒下。
哈桑的运气不错,周围的同伴下饺子一般的坠下,他攀爬的这架云梯居然安然无恙,向上快速地攀爬的同时,哈桑看见,自己的这架云梯,居然比旁边的都矮了一截,并没有搭到城墙墙垛之上去,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对方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让他心中大喜的同时,也加快了向上攀爬的速度。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与正在仰望的哈桑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上面的士兵明显是吓了一跳,一矮身,再探出来时,手上已经捧了一块石头便要向下砸,哈桑手一挥,左手之间的绳套呜的一声飞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人的头上,手上一紧,那名士兵一下子被拉得身子前俯,直接就从城墙之上栽了下去,那一块石头也随着他一块下坠,擦着哈桑的身子落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哈桑的身子探出了城头,空出来的左手抱住城垛,纵身一跃,终于第一个站上了城墙。手中弯刀挥舞,他从城头之上跃了下去。
何大友在那个搬石头的小伙子被绳套套住跌下去的时候,便向这里奔来,虽然就这么两三步的距离,但对于他来说,委实是快不起来,当他赶到这里的时候,哈桑已经跃下了城墙。
对于这个一个头发斑白的老汉军人,哈桑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当头便是一刀向下劈去,同时左右扫视了几眼,城墙之上,防守的人并不密集。的确如先前长官所说,城内敌人的兵力不足,真是奇怪,他们为什么可以抵挡这么久。
但接下来。他马上就明白了。
他强壮的胳膊挥舞着弯刀,即便对手持刀上架,也是铁定拦不住自己的。但对手完全没有作出这个招架的动作来,自己刀劈在前,对手却是挺刀直刺,似乎没有看到头顶上那呼啸而落的弯刀。
哈桑当然不要与这样一个瘸腿的老汉同归于尽,他只能侧身,收刀,当的一声,傰开了对手这当胸一刺,他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一刀挡开何大友的刀之后,顺势回削,这一刀却是瞄准了对手的脖子。
同样的剧情再度上演,何大友恍若没有看见劈面而来的刀光,被荡开的刀反腕斜劈,直砍下哈桑的腰胯,这两下都落实了,何大友是死得杠杠的,哈桑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在城墙之上,敌人窝中,别说是半条命,只怕是受了伤就很难活下来。
哈桑只能后退。
何大友红着眼睛,拖着一条瘸腿,向前一步,当胸便刺,再向前一步,又当胸直刺。不管对手是劈是砍是削,他都是以命换命。
在战场之上,只有先不要命,才能换来敌人的命,当年高远对他们这些老兵所说的话,至今仍然被这些老兵奉为金科玉律,厮杀场上,比的就是谁更不怕死。
"疯子,征东军都是些疯子!"哈桑回头,自己爬上来的地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一个接应者,而面前这个疯子,显然就是一个不要命的,周围已经有人围了上来,哈桑可不想这样就死了,哥哥已经死在河套,阿爷又去了那里,家里已经没有男子汉了,而在东胡,一个家里如果没有一个男人撑着,那是过不下去的。
他用力一刀格开了何大友的当胸一刺之后,一个后翻上了墙垛,谢天谢地,那架云梯还在哪里,毫不犹豫地便跳了下去,两手抱着云梯,就这样一路溜了下去。
哈桑是最后一个撤下去的,他再迟走片刻,便要永远地留在城上了。因为孟冲带着他的数十名亲卫队,正沿着城墙奔走,那里告急,这些人便扑上去,这些从军中精选出来的好手,杀人都是利落至极,憋了这些天的闷气,在这一刻完美地发泄了出来,宇文明带着的一百多名宫卫军混在普通东胡军中的进攻,最后能回去的不到一半。
宇文恪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但失望之中,却又满怀着希望,今天,终于第一次攻上了城墙,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但这便是希望所在,只要能在城头之上开辟出一个小小的桥头堡,便能依托这个桥头堡,不断地扩大战果。
"宇文将军,军队打了一整天,已是疲累不堪,不如先休息,晚间再战。"高车低声道。
"再来偷袭一次,或者便能成功。"柯尔克孜出在一边出谋画策。
"打夜战,我们不如对手!"宇文恪摇头道:"上一次夜袭,我们吃了不小的亏,今天晚上全部休息,明天再战。"
他顿了一顿,"明天,换宫卫军去攻城。"他遥望着辽宁卫后方远处,那蜿蜒盘旋的盘山山脉,"明天是我们的大限,如果再不能拿下辽宁卫,敌人的援军就要到了,等他们的援军一到,我们永远也无法拿下辽宁卫,接下来,只怕我们便不得不退守和林,要换成敌人进攻,我们防守了。"
宇文恪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和林城虽然也算高大,但对比起中原的那些雄城伟廓,只能算是一堵小小的围墙,到了那个时候,如何挡得住那些攻城经验极其丰富的中原将领。
"宇文将军,贺兰雄那支骑兵窜入了我国境内,现在国内兵力极度空虚,只怕他们会造成极大的破坏。"高车忧虑地道。
"管不了他们啦!"宇文恪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贺兰雄只有两千多骑兵,进入我国腹地,充其量也就只能打家劫舍,攻克一些小地方,难不成他还敢去和林,要知道在和林现在还有数千宫卫军呢,他敢去的话,一旦让宫卫军咬住了尾巴,他便是死路一条,不管他在我国腹地造成多大的破坏,只要我们拿下辽宁卫,一切便是值得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便是翁中之鳖,迟早会被我们逮住,如果我们拿不下辽宁卫,整个国家都会在旦夕之间倾覆,又何须在意这些小小的损失。"
"将军说得是!"高车低声道,与柯尔克孜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异色,宇文一族已经损失惨重,整族都在河套打得没剩下多少了,但他们两部可不一样,家里还有大量的老弱妇孺,一旦让贺兰雄打了过去,只怕便是凶多吉少。
而此时,被宇文恪无视的贺兰雄等人,已经一路进入到了东胡腹地,法库县内。
"司令官,已经探听清楚了,前方有东胡人的一个小城市,叫法库,城内只有数百驻军,完全可以说是不堪一击。"贺兰捷兴冲冲地一路跑到贺兰雄的面前,"弟兄们的补给已经不多了,打下这里,正好可以补充一下。"
"法库的城墙有多高?"贺兰雄问道。
"哪来什么城墙,就是一些东胡人的聚集地,只不过不是帐蓬,而是砖瓦结构的楼房,外面有一道矮矮的围墙。"贺兰捷哧的一笑道:"只怕我一提马缰,便能从上面跃过去。"
"好,那就打法库,先抢足补给,然后一把火烧光了他,灭了法库,咱们再去下一个点,不将东胡境内闹个天翻地覆,我们绝不罢休。"贺兰雄一跃而起。
法库,窝台绝望地看着远处翻滚直冲天际的烟尘,再回头看看自己身后那老的老,小的小的一群士兵,这已经是他手下所有的兵了,大王亲征,带走了几乎所有的青壮,留在这里的,只剩下老弱,宇文恪出击辽宁卫,两路都有自己的大军,但天杀的为什么这里会有如此大的一股征东军骑兵。
"杀过去,为我们的亲人逃跑争取哪怕一点点时间!"窝台在绝望之中拔出了弯刀,"我们多撑一刻,他们就能多逃一个人,杀啊!"
窝台猛摧战马,向前杀去,在他身后,数百人呐喊着,向着迎面而来的波涛汹涌的骑兵群发起了绝死的冲击。然后,便如一个泡沫陷落在大海之中,再也看不到一点身影。
征东军骑兵呐喊着冲进了法库,不久之后,熊熊的大火将一切都淹没。
贺兰雄在法库并没有杀多少人,但是却抢光了这里所有能带走的补给,带不走的,全都一把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了数千两手空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身衣服的东胡老弱妇孺。
抢完法库,这两千多骑兵丝毫没有停留,一路向向前奔去,他们去的方向,竟然是和林所在。
第七百九十八章:日出东方(23)
大雁郡,高远见到了从前线返回的贺兰燕,以前一直意气风发的贺兰燕躺在床上,看着高远,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居然还笑得出来!"高远没好气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揪着贺兰燕的鼻子,用力摇了摇。"挺着个大肚子,居然还上了战场,你说说,在战场上,将士们是去杀敌呢,还是照顾你呢?"
"我哪里需要别人照应。"贺兰燕哼哼道:"挺着大肚子又如何?那一战,我可斩了不少东胡人的脑袋。"
"是啊,你是风光了,但我的儿子可正在受罪呢!"高远将手放在贺兰燕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摸裟着,"现在躺在床上,可还好受?"
贺兰燕顿时苦起了一张脸,"我想起来走一走,但裘得宝那个老头子偏生不许,还吓唬苏拉乌拉两个丫头,弄得这两个丫头一见我有起来的意图,便上来按住我,又哭又叫的,我也只能躺在这里了。"
高远哼了一声,"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吧,我问了裘得宝了,你现在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但仍是不宜剧烈运动,骑马更是想也不要想,我已经安排好了,由裘得宝陪伴,你马上返回积石城去,必竟那里的各方面条件比这里要好得多。"
"我不回去!"贺兰燕道:"我还要看你灭了东胡呢,我不骑马,不打仗,就跟着看看还不行么?"
"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积石城里的贺兰府也收拾妥当了。"高远板起面孔。
"凶什么凶?"贺兰燕撅起嘴巴,偷眼看着高远板着的面孔,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看来这一次,的确是将高远惹恼了。
"都督。都督!"外头响起何卫远的声音。
"卫远啊,进来吧!"高远站了起来,叫道。
何卫远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封文卷,脸上却满是焦急之色。
"出了什么事?"高远伸手接过文卷,看着何卫远,问道。
何卫远瞄了一眼倚床而坐的贺兰燕,没有滋声儿。高远奇怪地瞄了他一眼,打开了手里的信封。
这是积石城征东府发来的关于东方集团军的战事情况以及议事堂的处理意见,命令已经发出。现在需要高远来为此做出背书。
"我知道了!"高远挥挥手,"你下去吧!"
"都督,积石城的信使还在下头等着呢!"何卫远道。
"不急,先让他休息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笑了笑,道:"对了,熊本前段时间不是陪着周渊到了大雁城么,你派人去将周渊与熊本二人接到我这里来。"
"是,都督!"
高远转身走到贺兰燕的床边。坐了下来,低着头若有所思,贺半燕眨巴着眼睛看着高远,"出了什么事了?我看那何卫远言辞闪烁。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是我不能知道的?"
"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高远笑了笑,"他是为了你好,东方集团军遇到了一点麻烦。"
"哥哥那里出了什么事儿?"贺兰燕一下子挺直了身子。
"你躺好!"高远喝斥道:"贺兰兄弟身经百战,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当年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现在算什么?"
贺兰燕重新靠到了软垫之上,狐疑地看着高远。"你告诉我,我哥哥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打了一个大败仗,这,这怎么可能呢?"
"东方集团军正在调集兵马,准备出兵策应河套,但东胡人困兽犹斗,纠集了数万骑兵,突袭辽宁卫,东方集团军损失比较大。"高远字斟句酌地道。
"哥哥镇守辽宁卫,即便人手不足,也不会遇到多大危险啊!"贺兰燕不解地问道:"倚城而守,东胡人攻城,可并咋地。"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主要是因为叶枫在镇守界铺口,陡遇突袭,被围在了界铺口,贺兰兄弟为了救叶枫,只率了五千骑兵便出击,结果,虽然救出了叶枫,但他们的归路也被断绝,不得不向东胡境内突围,现在已经深入东胡境内,一时失去了联系。"高远道。
"怎么会这样?"贺兰燕张大了嘴巴,"深入东胡境内,岂不是四面受敌,他五千骑兵与数万骑兵作战,损失,只怕是很严重的。"
"可能损失了一半。"高远估计道。
贺兰燕脸上微微失色。
"不用太担心,当年贺兰兄弟只有数百骑兵,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更何况此时东胡已不是彼时东胡,自顾不暇,能拿他怎的,议事堂已经派出了白羽程的特种大队,潜入东胡境内,接应贺兰兄弟。议事堂同时也调集了大军,正准备从辽宁卫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只要你哥哥挺过这最困难的一段时间,便会没事儿的。"
"这段时间是多长?"贺兰燕问道。
高远在心中计算了一下,道:"东方集团军所部集中起来,最多需要半个月的时光,但议事堂调集的叶重兵马要进入辽宁卫,起码得一个月以上,从积石郡征调的新兵过去,所需时间要更长一些。"
"东方集团军损失较大,即便集中起来,也无力发起反扑,也就是说,哥哥他至少需要支撑一个月以上。"
"是的!"高远点点头,"你不用担心,你哥哥经验丰富,就算是躲到那里当土匪,也能涯过这段日子!"
贺兰燕苦笑了一下,"那能不担心呢!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呢,他都还没有结婚成家呢!"'
"你这个说到点子上了。"高远拍手笑道:"吴家的小丫头,对你哥哥上心得很呢,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吗,等这次贺兰兄弟回来之后,我就来一个霸王硬上弓,逼着你哥哥娶了那小丫头可好?"
听高远说得有趣,贺兰燕也不由得心情稍稍轻松了一些,"你真这样做,吴郡守岂不得气疯,他是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
"你哥哥对吴家小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高远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只是觉得心莲娇娇怯怯,秀秀气气的,不像我们匈奴女子那么豪爽。"贺兰燕笑了起来,"不过心莲那丫头真是蛮拼的,练骑马,练射箭,一门心思便奔着我哥去了。"
"那就好,等打完这一仗,我来做这个大媒,替你哥哥去吴郡守家去提亲。"高远轻轻地抚摸着贺兰燕的头发,"出了这档子事儿,你更得回积石城去了,积石郡匈奴族人众多,你哥哥是他们的领头人,他这一出事儿,积石郡里的匈奴人只怕人心不稳,你回去之后,正好安定人心,看到你,那些人的心便会定下来。"
"嗯,我回去,在哪边,等哥哥的消息也更快一些。"贺兰燕点头道。
"我跟你说了,贺兰兄弟不会出事的。"高远笑着站了起来,"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岂会在阴沟里翻船。东胡人现在只怕已经被你哥哥闹得天翻地覆了。那家伙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这一次吃了宇文恪一个亏,定然要加倍地找补回来。"
"我相信你,哦,对了,高远,你这次到河套来,宁馨怎么又跟了来?我看她对你,只怕是有意思吧?"贺兰燕突然又扯到了另一个话题之上。
"什么意思不意思?"高远心里有些发虚,像宁馨这样的绝色美女,整日价地跟在自己身边朝夕相处,说自己没有那个心思萌动的时刻,还真是假话,再加上叶菁儿不遗余力地推销,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看她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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