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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枪手)-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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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雏凤清鸣震天下(30)
一辆平板马车在道路之上颠簸着前进,马车之上铺着厚厚的棉絮,梅华俯卧在棉絮之上,随着马车的每一次颠簸,都会惨兮兮的叫一声,每叫一声,坐在他旁边的尚华都会乖巧地用手去轻轻地擦拭着梅华额头上的汗珠。
一百军棍,即便是放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现在的梅华便觉得生不如死,屁股上还是被打得稀乱,敷上了外创红药之后,疼痛便一直伴随着他,只能这样俯卧着。
“先前那么英雄,现在又变成狗熊了。”一边的吴涯瞧着他,嘲讽道:“也不怕败坏了你的英雄形象,那些监察院的探子和叶司令官的亲兵,一提到你,可都是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兄弟,好汉子呢!”
听到这话,梅华顿时咧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们真这么说得么?啊哈,我这一次算不算声名远播了!”
“是声名远播了,名声肯定会传到积石城去,我估摸着啊,大傻连长一定会哈哈大笑,说一声不愧是我的兵,而监察院的那位冷面院长一定会暴跳如雷,说不定这会儿正琢磨着怎么收拾你呢?”吴涯幸灾乐祸地道。
“还要收拾我么?我不是挨了一百军棍么?”梅华顿时又紧张起来,监察院的那位年青的冷面院长,没有人不怕的。
“谁说得准呢?”吴涯道:“反正我是听说这一次你是闯大祸了,听说这个龚得志与秦国黑冰台有勾结,监察院查了他两个多月了,正准备钓一条大鱼起来,被你这一搅合,大鱼脱钩跑了。”
“操他娘的。”梅华想想这后果,好像的确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干脆光棍地道:“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说吴涯,你能不能慢一点,这走得太快了,颠得我全身都疼,我是一个伤员,你能不能照顾一点。”
“死不了的。”吴涯嘿嘿笑着,“叶司令官看你这样子,反正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干活,干脆便准了我们半个月的假。让我们先回家省亲,老子一年多没回家了,想家人想得狠了,慢得下来么?要不是你这混蛋现在这模样,咱们骑上马,一天多都到家了,现在这模样,非得两三天不可。”
“滚蛋你,要不是老子这模样。你捞得着这半个月的假么!”梅华吐了口唾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吴涯得意地冲着梅华做了一个鬼脸,看着马车之上的尚华,“这小家伙怎么办?”
“以后就是我儿子了!”梅华伸出手摸着尚华的小脑袋。慈爱地道,“怎么样,羡慕吧,老子现在就有这么大个儿子了。”
吴涯哼了一声。“是么,那你以后找的老婆一定要贤惠得紧,不然一进门就当妈。有些人可不见得干。”
梅华撑着下巴,“我觉得你姐不会在意这个吧,她的心地很好的。”
“滚犊子你!”吴涯挥起马鞭便要抽下来。
梅华大惊,“我是伤员,我是伤员,你不要动粗好不好。”
“你再敢胡说,瞧我不抽死你。”
“我看你也舍不得,你姐还等着我呢!”
“梅花,我与你不共戴天。”
“你别急嘛,等回了家,我一定三媒六证上你家求亲,而且向你保证,这一辈子只娶你姐一个,有你在旁边瞧着,老子也不敢对不起你姐姐,是不是?像我这样的英雄姐夫,不是哪里都能随便扒拉一个的,年少,帅气,还多金,高富帅好不好?将来铁定是要当将军的,比你这小子前程可要远大得多,你姐嫁给我,铁定不吃亏的。”梅华手舞足蹈,向吴涯大力地推荐自己。
吴涯给彻底地击败,又不能真对这个被打得七荤八素的伤员怎么着,只能闭着嘴巴,瞪着眼睛,将马车赶得更快了一些,于是在梅花的大力吹嘘之中,不时又会传来阵阵惨叫声,还夹杂着小娃娃快活的咯咯笑声。
两人的家乡在距离大方县近两百里外的罗田县,距离郡城,骑马的话,也不过数日的功夫,不过这大路可比不得在积石郡,虽然也有驰道,却是颠簸难行,又要照顾一个伤员,这行程怎么也快不了,足足走了近三日功夫,才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抵达了目的地。
看着远处郁郁青山之下,那星落密布的一幢幢房屋正在冒起的袅袅的青烟,两人一个骑在马上,一个在马车之上撑起上半个身子,不由都是有些痴了。
“回来了!”
“回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道。
“当初踏上战场上的时候,真没有想过还能活着回来。”梅华感慨地道:“恍如隔世啊!”
两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擦了擦眼泪。
“梅花,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去。”吴涯牵起了拉车的马缰,道:“你老子老娘一年多没有看到你这个幺儿,想必也想念得狠了。”
“我家老头子才不会想我,他恨不得我死在外头呢!”梅华嘴里强硬,心头却在此时无限柔软起来。
“别嘴硬了,瞧你的眼睛,泪水都打眶里转了。”
“放屁,我是被风迷了眼,老子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哟,那这几天换药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叫唤得死去活来,哭得稀里哗啦。”吴涯嘲讽道。
“这种糗事,你能不能不再提?”
“我当然要提,我还要回家跟我姐好好地讲讲某人的不堪。”
“你敢!”梅华一挺身便坐了起来,屁股一挨着马车,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大吼道:“吴涯,我跟你不共戴天。”
“老子才不怕你。”吴涯大笑着,挥舞着马鞭,迎着太阳的余晖,伴着马蹄清跪在得得声,向着前方行去。
一幢与近处明显不同的大院出现在两人的面前,高大的门楼,显示着这家人与其它民户不同的家境,这便是梅华的家了,与吴涯的家,相距并不太远,不过数里远,马车停在大院门口,两人却有些楞住了,大门之前,荒草长得比人的膝盖还高,大门也紧闭,别家都冒起了袅袅青烟在准备着晚饭,而梅华的家里,却是冷火秋烟,啥都没有。
“这是怎么啦?”吴涯喃喃地道。“梅华,你老头子在信里没有给你讲吗?”
“没有啊!再说那封信也是几个月前的了,还是咱们在河套的时候写的呢,这都快半年了,你他娘的快去敲敲门。”
吴涯下了马,咚咚地敲着大门,半晌,内里才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呀,敲什么敲,急着去投胎啊?”
“是吴瘸子。”梅华趴在马车上,道。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吴瘸子探出一个头来,第一眼便瞧见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色战袄的士兵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佝偻着的背也一下子挺直了,“这位军爷,您找谁?我们东家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吴大叔,我是前头的吴涯啊,你不认得我了?”吴涯笑着大声道。
“吴涯?天,你当真是吴涯啊,这都一年多没见过了,哈,你穿这一身,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你怎么回来了,我家少爷呢?”
“吴瘸子,我在这里躺了半天了,你眼瞎了,瞧不见么?”躺在马车的上梅华没好气地骂道。
听到梅华的骂声,吴瘸子一溜烟地便从门里窜了出来,倒是让吴涯吓了一跳,真没见过瘸着一支腿还跑得这么快的人。
今日回家,梅华也特意换上了一身簇新的军服,脸也刮得干干净净,看起来着实英俊挺拔,如果不是这样趴在马车之上着实有挨观瞻的话。
“少爷您也回来了,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躺着啊,是不是打仗受了伤;残废了?唉呀我的个老天啊;这老爷夫人要是看见了;可怎么活啊!”吴瘸子顿时呼天抢地起来。
“胡说什么?你咒我变成瘫子啊;老子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吴瘸子;我问你;我家里人呢;都去哪里了?”
听到梅华没事;吴瘸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老爷夫人和两位少爷都搬到罗田县城去住了;这里的田都没有了;住在这里也没啥可干的;老爷说;做生意还是得在县城里;所以举家全搬走了;这里;就只留下老汉一个人看家;免得有不开眼的小贼来偷东西。”
“哦;这样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梅华一颗心落回到了肚子里。
“少爷;这小孩子是谁啊?怎么这么瘦;可怜儿见的。”看着梅华身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娃娃;吴瘸子随口问道。
“这是我儿子。”梅华也随口说道。
“原来是小小少爷啊!”吴瘸子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对了;”少爷;您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这怎么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梅华嘿嘿笑着;伸手一拉吴瘸子;”我还告诉你吴瘸子;你家小少爷现在可是一位营将了;手底下有上千号人呢。”
第七百二十八章:雏凤清鸣震天下(31)
“看来我只能去你家了!”梅华转头看着吴涯;”兄弟;你总不能看着我呆在这冷清清的大屋里;连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吧!”
吴涯也是无奈地看着这幢已经了无人气儿的房屋;”要去可以;但你得跟我发誓;不许提我姐的事情。”
“不提;不提!”梅华立即举手发誓;”反正迟早的事情;我不急在这两天。”
这话一出;气得吴涯扭头就走。
“等等我;等等我啊!”梅华一看便急了;趴在马车上往前爬了几步;摸起马鞭;打在马股上;嘴里还哼哼着:”跟上;跟上。”
看着梅华与吴涯渐渐远去的身影;吴瘸子在哪里呆了半晌;自言自语地道:”营将;手下有上千号士兵;咱们罗田的县太爷手下;也只有百把号子人呢;这么说咱们少爷如今是发达了?我得赶紧给老爷报信去;让老爷夫人也欢喜欢喜。”
说走就走;吴瘸子立马从院子里牵出一头骡子;锁上大门;便向着县城方向赶去。
距离梅家大宅约三里处;一幢茅草屋耸立在青山之下;屋顶之上;炊烟袅袅升起;篱笆扎成的院墙之内;狗撒着欢地叫着;一群鸡鸭正摇摇摆摆地聚集在笼舍前;一个妙龄少女手里拿着一个木瓢;嘴里咯咯地叫着;一边叫一边撒着些谷粒;院子一角;一个略显苍老的中年汉子正挥舞着斧头;将面前的木柴劈成一小截一小截的。
马车停在院外;院内的大黄狗一下子扑到篱笆门上;先是狂吠了几声;紧接着便似乎是闻出了吴涯的气味;跑里呜呜的叫着;两只前爪举起来;拼命地挠着篱笆的大门。
正在喂鸡鸭的女子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篱墙外两个身着鲜红军服的人;河间郡的军人;都身着藏青色军服;像这样穿着红色军服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眼;觉得骑在马上的那人有些眼熟;第二眼;当的一声;手里的木瓢便落在了地上;她向前走了几步;再看了第三眼;立时便欢声叫了起来:”阿爹;阿爹;弟弟回来了;弟弟回来了。”
埋头劈柴的中年汉子丢下了斧头;厨房门口;一个头发蓬松;脸上沾着些许烟灰的中年妇人也抢出了门来。
吴涯翻身下马;卟涌一声跪在了地上;”阿爹;阿娘;姐;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一大家子跑了出来;中年汉子扶起吴涯;一家人拥在一起;大黄狗在一边转着圈地叫着;似乎因为捞不着与小主人亲热无奈而又愤怒地吠叫着;院子里的鸡鸭转头瞧了一眼;又自顾自地低头去啄地上的谷粒。
中年汉子上上下下地摸了一翻吴涯;喃喃地道:”好;好;没少什么;活着回来;就好!”
一边的两个女人;却是喜极而泣。
马车上的梅华羡慕地看着亲热的一家人;这样的亲热;在自己家里;好像永远也看不到。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成功地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吴叔;吴婶;这个;还有婉君;呵呵呵;我也回来了。”
中年汉子转过头来;打量着趴在马车上的家伙;”小少爷?”他惊呼起来;以前吴家;都是梅家的佃户;叫小少爷;可是叫习惯了。两个女子的眼光也转到了梅华的身上;看到他躺在马车上;年轻女子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些许惊慌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啦?受伤了;残废了!”中年汉子走到马车跟前;看着趴在哪里的梅华;满眼的都是惋惜之色;”不过不要紧;活着回来就行。”
“咳咳;这个吴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一点小伤;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梅华眼珠子转动着;看到一边的年轻女子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由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呀;伤的不是别的地方;是屁股;那地方肉厚实着呢!”吴涯拖长了声音;”他家都去县城了;今天只能在我们家将就一夜;明天就赶他滚蛋。”
“小涯;这是怎么说话呢;你们两个可是袍泽呢!”中年汉子伸手敲了敲吴涯的脑袋;牵起了马车的缰绳;向着院内走去;”小少爷;家里简陋;也不知你习不习惯。”
“习惯;习惯;我们在外头打仗的时候;冰天雪地的;能找个雪窝子躺一夜;那就美得哼哼了。”梅华赶紧道。”有张床睡;就太感谢了。”
“柴房。”吴涯接口道。
“小弟!”一边的吴婉君拉了拉吴涯;嗔怪地道;”怎么对客人这样没有礼貌?”
“他是个屁的客人;这家伙不怀好意;梅花;就一夜;明天早上;我立马送你走路。”
“一夜就好;一夜就好!”梅华呵呵笑着。
“小弟;那个小娃娃是谁啊;怎么跟着你们一齐回来了?”
“这小家伙啊!”吴涯回头看了一眼怯生生跟着进来的尚华;笑道:”那是梅花的儿子。”
“什么;他怎么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他成婚了?”吴婉君惊讶地问道。
看着姐姐的样子;吴涯本能地感到不妙;”那里;这家伙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呢;他这样的家伙;也只有瞎了眼儿的女儿家才嫁给他呢;这小娃娃是我们一个战友的儿子;没有亲人了;梅华决定当儿子养着。”
“没想到他还这么心善啊!”吴婉君看着梅华的眼神;变得列柔软了一些。吴涯突然感到有些头痛;姐姐瞧着这个梅华的眼神;只差冒星星了;联想起以前姐姐给自己做鞋;居然还给这小子做一双;难不成真是瞧上他了。
吴涯爹走到了院子里;拴好了马车;与吴涯两人合力将梅华从马车上架了下来;”老婆子;杀鸡;杀鸭;我再去网几条鲜鱼;好好地做一顿;给儿子补补。”
夜已深;梅华趴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隔壁吴涯一家人的喁喁细语;不时传来的欢笑声和惊呼声;让他心中充满了艳羡;说起来;自己的家里比起吴涯来;家境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这种父慈子孝;母亲姐爱的情境;他却从来没有体会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响;吴婉君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梅华立时精神大振;手臂一撑;就要坐起来;却是不小心触到伤口;唉呀一声叫;又趴了回去。
吴婉君抿嘴笑了笑;”你不方便;我端点水来;给小尚华洗一洗。”
“有劳了;有劳了!”梅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连连点头道。
“小尚华;过来;姐姐帮你洗澡。”吴婉君冲着趴在床帮之上;已经昏昏欲睡的小尚华招手道。
“这个;他现在叫我叔;以后得叫我爹;不能叫你姐姐。”梅华赶紧道。
吴婉君脸一红;低下头;伸手将小尚华扯了过来;抱在怀里解着衣裳;低声道:”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又有什么相关的?”
“当然相关了!”梅华一下子急了;正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对方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由又收了嘴;半晌才道:”他也叫吴涯叔的;叫你姐;岂不是乱了辈份!”
女子抬头瞅了一眼梅华;眼中的幽怨之意尽显无疑;梅华心中不由一荡;伸手握住怀中的一物;躇踌着要不要拿出来。
见梅华没有声音;女子低下头来;将尚华立在盆中;替他擦洗起来。
“谢谢你给我做的鞋;很合脚;穿着很舒服。”半晌;梅华才道。
“穿着合脚就好。”女子小声道。
“没舍得穿呢!就只是收到的时候穿了一回。穿坏了;可就没了。”梅华道。
“一双鞋;有什么好的;你要觉得穿着好;我以后还可以给你做!”女子手上不停;嘴里道。
“那;那你能给我做多久?”梅华只觉得心头狂跳;按捺不住;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能给我做一辈子吗?”
女子霍然抬起头来;看着梅华;脸上红晕满面;直欲滴下血来。;扫了梅华一眼;又低下了头去;只不过手上力气明显重了一些。
“姐;疼!”小尚华立时便痛叫了起来。
“叫姑!”梅华立是地更正道;看到对面女子的反应;梅华心里乐开了花;一直握在怀里的手终于抽了出来;”婉君;这个送给你。”
一串晶莹透剔的珠子做成的手链;那是在与宫卫军一战之中;梅华收获的战利品;当时瞧着好看;而且也极珍贵;这小子便多了个心思;藏在了怀中;没有上交;打着的就是现在这个主意。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要。”女子双手乱摇;水花四溅。
“珍贵什么;在我眼中;可没有你给我做的鞋珍贵;快收着;要是你弟瞧见了;肯定要收拾我;我现在这个模样;可不是他的对手。”梅华急急地道:”你要是觉得贵重;再给我做几双鞋不就好了?”
女子红着脸;终于接过去了这串珠子;却没有戴在手上;而是珍而重之地藏在了怀里。
“婉君;明天我就回家了;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就让爹娘来你家里提亲。”看到吴婉君收了珠子;梅华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似乎要飞到空中;不假思索地道。
吴婉君将光溜溜的小尚华往以床上一丢;端着水盆;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间。看着吴婉君的背影;梅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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