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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后院大管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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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之意,看着香儿道:“这是郡主的马车,这,不好吧。”边说边爬了上去,掀开帘子钻进去了,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可言。

  香儿甚是无奈,这才与徐铮相处没多久,便发现此人不仅脸皮厚,更是能言善辩,最重要的是此人的心肝定是铁做的,没有羞耻之意。

  徐铮钻入马车,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挡也挡不住,索性放开了去,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这乃是郡主独有的清香啊,过了这家就没这店了。这扬州城恐怕除了自己,怕是没第二个人有这个待遇了吧,心中荡笑连连。

  还未将车厢里边清香吸收完,马车便停了下来。

  香儿掀开帘子,却见得徐铮这无耻之徒竟然在郡主的车厢之内东嗅西嗅,脸上荡得很,心中甚是来气。怒道:“公子,到了。你速速下来,我要回去与郡主交差。”

  徐铮正享受着,听得此言抬头看见香儿目中含怒,老脸难得一红。只是他这脸皮不是盖的,只是那么瞬间便恢复过来,笑道:“对极,对极,有劳香儿姑娘了。”

  跳下了马车,对着香儿再次拱手道谢后,徐铮在一众小斯面前昂首挺胸走进了陈府。能被郡主用自己的马车亲自送回府上,这扬州城恐怕除了徐铮一人,别无第二人了。

  香儿看得徐铮可恶的身影消失在陈府内,恨恨跺了跺脚,喃喃道:“这等无耻之徒,我定要将此事说与公主听。”

  徐铮行至后院,左顾右盼,却不见二小姐的影子,心中甚是闷得慌。看着一个小丫鬟徐徐向他这边走来,急忙摘了朵花儿。待得那丫鬟行至他面前时,开口道:“雪儿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陈府上下谁人不知徐铮,那丫鬟雪儿吃吃一笑,道:“四哥拦住雪儿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见雪儿姑娘漂亮得紧,情不自禁采了朵花,要献与雪儿姑娘。”徐铮一脸贼笑道。

  都说徐四哥在府上喜欢调戏丫鬟,这次轮到自己头上来了。雪儿脸色羞涩,接过徐铮手中的花,嗔了徐铮一眼道:“这花真漂亮,谢四哥好意。”

  人更英俊呢,徐铮心中暗道。却听得背后一声冷哼,冷汗顿时连连,转头看去,不是二小姐是谁。

  定眼一看,心中发毛,二小姐怎的换上了今日他送错的那件淡蓝色衣裙了?想到弹药已然准备好了,心中大定,郡主都对付了,还怕二小姐这纯情小妞么?

  却不想二小姐没有理会他送错衣服这事,冷道:“爹爹说有要事找你。”


第二十八章:认你作儿子


  徐铮心中疑惑,随即明白过来,想来也是今日自己与陈景说的那番话。难倒他要与我详谈什么?

  徐铮是个随性之人,没什么野心,只想平平淡淡过日。逗逗二小姐,哄哄郡主,调戏调戏丫鬟。对这种朝廷官斗是十分反感,只是陈景的处境,关乎二小姐的性命,万万不可能轻视。二小姐对他的情意,他是看在眼里放在心底,无论再反感为了二小姐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想着嘴角收起一向不正经的笑容,脸色极其肃穆起来,点了点头。

  二小姐从未见过如此正经的徐铮,自打从认识开始。此人甚少有过正经之色,就算是有,也没有今日这般郑重。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爹爹与徐铮即将要谈论的事情,心里紧张。她虽是一个女子,却聪慧得很。官场斗争,一个不对,轻则打入大牢,永世不得翻身,重者满门抄斩,人头落地。

  “你~~~~。”最终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刚才她去见父亲的时候,见得他脸色苍白,神情从未有过的焦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知道父亲在这扬州城官场内过得极难,扬州城那些做官的都向着宁王。而自己父亲是向着圣上,所以在扬州城内处处受到排挤,更不用说有什么知己心腹。

  父亲今日与徐铮谈过一次之后,适才叫她来找徐铮,那神色很是肃穆。想来徐铮也是得到父亲的重视。想到父亲的难处,又怕徐铮卷入这斗争,落得个人头不保,二小姐眼眶湿润,几滴清泪掉落。

  徐铮不想自己展示郑重一面,竟迷得二小姐落泪。眼睛转了几下,突然对着二小姐做了个鬼脸,逗得二小姐破涕而笑。随即轻叹一声道:“你莫要担心,我发誓,二小姐不准我死,就算阎王爷来了我都要将他揍回地府去。”

  听得徐铮这话,二小姐心中微定,满脸柔情,道:“你这人,就会哄我开心。我看你真是我命中克星。”

  徐铮轻笑,看着二小姐脸色未干的泪珠,情不自禁伸手将其抹去。二小姐看得徐铮伸手过来,心中吃惊之余更多的是羞涩,却没有躲开,任由徐铮帮她抹去脸上泪痕。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徐铮一脸正色道。

  他心中也不敢确定有没有事,君王的心思岂是随便能猜测到的?若是这样,还谈什么伴君如伴虎。只是他对自己猜测肯定了七八分,心中早已做好带着二小姐跑路的打算,致于陈老爷,在徐铮看来,自己无能为力。

  陈景忠心耿耿,就冲他被皇上下放于这扬州城,十年坚守本心,简直忠心到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地步了,就算自己硬拉着他跑路,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跑。一切,都要看当今皇帝怎么做吧,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出点计策。

  二小姐抬头与徐铮双目相对,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信誓,心中安定不少,点了点头。带着徐铮便向陈景的书房走去。

  二人到了书房前,书房门并没有关,由此可以看出陈景此时的焦急之意。二人也打招呼,径直走了进去,却见陈景在书房中来回渡步,时而轻叹,时而哀叹。

  听闻脚步声,陈景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眼二小姐,再转眼看向徐铮。只见徐铮面色平静,以往的嬉笑之色一扫而空,有点只是满脸的郑重。陈景心中甚是疑惑,难倒此人又猜测出自己要与他谈什么了?

  两人目光对视,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约莫过了半响,陈景笑着对二小姐道:“研儿你先出去。”

  徐铮看得陈景那牵强的笑容,心下也是微叹,一生忠心为国为君,结果陷入如今这等两难境地,自古君王无情,却不是口空无凭。

  待得二小姐行礼出去后,二人还是不动,就这么对视了半响。徐铮轻笑一声,道:“老爷,怎的不泡茶了?”

  徐铮不说还没事,一说陈景心中便来气,没好气道:“若是泡了,不知又该被哪个不懂饮茶之人一口吞了。”

  这老头这般记仇,不就是个茶么。徐铮心中诽谤道。若是让陈景知道他心中所想,非得吐血三升不可,那茶叶何其难得,自己是知道的。自己存了好久,不过是存得那几两而已。

  “茶好,人却未必好。人不好,再好的茶也索然无味,老爷,小的说得可有道理?“徐铮不知所云地扯了一句。

  陈景眼神微闪,也笑了,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怎样才能让那人好起来?”

  “一个人不好,有很多方面,比如心气神身,不知那人哪处不好?”徐铮继续道。

  陈景眼角微眯,道:“心。”

  “这就难办了,心病乃是自古以来最难治愈治病,说为绝症也不为过。只是不知此人是为情所伤还是为情所困。”徐铮眯着眼揶揄道。

  陈景心口一阵发闷,老脸一红,恼怒道:“老夫不想再与你打马虎眼。”说着在椅子上坐下,道:“坐。”

  徐铮意得满满,能让这老狐狸吃瘪,心中着实痛快。随即应声坐下,看着陈景没有言语。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安静之极,气氛甚是怪异,最后还是陈景沉不住气,开口道:“你,真对我陈府别无二心?”

  要说别无二心,那绝无可能,二小姐就是徐铮的二心。只是徐铮哪里会说出来,就算他不说,想必陈景早已清楚,笑道:“老爷不必再试探了。若是徐某对你陈府不怀好意,不是我徐某人吹牛,不出三天,你陈府必散,陈老爷必定会成为阶下囚。”徐铮作为现代人,况且手机在手,还能搜索,要害他一个陈府,能弄出几百条狠计来。

  听得徐铮这口气,陈景怒极反笑,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着顿了顿:“你若是起毒誓,我便相信你,让你与研儿~~~。”

  还未待陈景说完,徐铮赶紧说道:“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徐某人英俊正直,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你这要我起毒誓,却是不可能。”随即双目一瞪,脸上正色褪去,贼笑道:“老爷刚刚是不是说让我与二小姐那什么?”徐铮心中悔恨啊,就不该这般急忙出口打断陈景的话。

  陈景怒瞪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重重叹息道:“你说的不错,老夫确实无路可退了。我早应该明白,当年圣上将我下放于此的时候,就会有今日这般地步。”

  重点不是这啊,徐铮心中大急,再次道:“说重点,老爷。你刚才是不是说让我与二小姐那什么?”

  陈景眼角闪烁着狡诈的光芒,点了点头,道:“只要你起毒誓,老夫说一不二。”

  徐铮当场就要起手做誓,随即脑袋清醒过来,差点信了这老狐狸了。随即看着陈景冷笑道:“陈老爷还是先将话说完,不然小的怎么被你卖了都蒙在鼓里。”

  陈景无奈,想徐铮这种人不去进朝为官真是可惜,笑道:“只要你起誓,我便让你与研儿结为兄妹,老夫认你做干儿子。”

  徐铮傻b了,心中庆幸万分。真的差点掉套里了,怒火燃烧,道:“我徐某母生爹娘养,绝对不可能做他人干儿子。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也绝无可能,你这老儿甚是可恶。今日这事不谈也罢。再有,我与二小姐绝对不可能结为兄妹的。”徐铮大怒之下,连老爷都不称呼了,直接老儿喊了起来。

  话说要是与二小姐结为兄妹之后,不仅丢了二小姐,还变相做了陈景儿子,这等亏本买卖万万不能做。

  陈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老子像那么傻的人么?徐铮冷笑连连。


第二十九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陈景没有因为徐铮的话语生气,目光顺着门外远眺,道:“你来历不明,我怎能信得过你。若是你来路清白,以你的才智利齿,我将研儿交于你也能放下心来。”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不相信我?徐铮恼怒之极,道:“可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左右是死。若是到了那日,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带着二小姐远走高飞。”

  陈景听得徐铮此话,心中再度震惊,呆呆看着徐铮说不出话来,半响后重重叹息道:“他死了!”

  “谁死了?”徐铮满脑疑惑,这老儿无缘无故蹦这句是什么意思?

  陈景哈哈一笑,笑得甚是悲凉,两滴浑浊的泪水竟顺着眼角落下,看得徐铮心中大惊,很不是滋味。

  “我那位老友死了,可怜他一声戎马,为国南征北讨。就算是年近七十,却还在为国效力,抵御金人。如今却落得奸人所害,死在了那边境之上。可悲,可叹,更是可笑啊,哈哈哈。”

  陈景说到伤心处,已然彻底失去心智了,又是哭又是笑。看得能让人不由地潸然泪下。

  徐铮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陈景的话。他不傻,听得出陈景口中那老友是谁,正是被胡国人民称呼为胡国战神的镇国公,晨攀!

  晨攀死了,竟然是被奸人所害,可怜这位令人敬重的老将,竟落得如此地步。

  徐铮心中悲凉,他虽来到这时代才一个多月。只是这一个月来,不知听闻过多少次胡国民众谈论晨攀。每每谈起晨攀,无不是敬重有加。可以说,晨攀是以一己之力带领将士将入侵的金军拒于燕厓关外。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晨攀,这胡国早已被灭了。

  身在胡国,徐铮也算不清听到过多少次晨攀的丰功伟绩,心中对他也是敬重有加。只是哪里会想到,晨攀会遭奸人所害。

  对于一生为国征战的晨攀来说,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于奸人手中,何其讽刺,何其悲凉啊。

  想到此处,徐铮也禁不住眼圈红润,仰天看向屋顶,叹息一声,呐呐道:“晨将军,一路走好。愿那方世界没有战争,更没有奸人。”

  陈景发泄了一会,抹去眼中眼角泪水,只见徐铮眼圈红润,似有眼泪要掉落。再听到他呐呐自语,心中悲凉之意更甚。不久后,自己便会去与自己一生的老友重聚了。

  “你,唉,老夫失态了。”陈景脸上苦楚未去,道。

  徐铮甩了甩脑袋,将思绪抛开,道:“说吧,何事。”

  陈景张了张嘴,最终下定决心道:“晨攀一死,宁王便没了顾忌。我怀疑他已然与金人串通。从昨夜我接到晨兄去世的消息,根据振威军统领回报,那宁王已然将手中军队聚拢,只怕不久后要举旗造反。朝廷现在边关告急,再发生内乱,后果不堪设想。”

  徐铮思绪飞快运转,点了点头:“以你所说,宁王造反乃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晨攀一去,他不过是加快了脚步罢了。我怀疑,晨将军之死,定然与宁王有关!”

  这一颗重磅炸弹可是把陈景炸得不轻,脸色惨白道:“你是说~~~”

  徐铮眼光闪烁,点了点头,道:“没错,只怕宁王造反就在这段时间了。此事太过蹊跷,有可能是宁王等不及了,又或者受到什么胁迫,让他不得不冒险除去晨将军,加快造反的步伐。不过以宁王的性格,能隐忍这么多年,绝非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想来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了。”

  听得徐铮有条有素的分析,陈景心中信了七八分,登时眼眶欲裂,低吼道:“宁王该死,老夫必杀他。”

  徐铮摆了摆手,道:“现在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他手握重兵,你就算手中有那三万振威军,怕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连玉石俱焚都不可能。”

  陈景站了起来,来回渡步,抬头看着徐铮道:“难倒老夫就只能眼睁睁等着他一步步蚕食?”

  徐铮冷笑:“你忘了皇帝的目的?”

  陈景脑袋一下清醒过来,张了张嘴,随即泄气道:“事到如今,老夫就算不愿,也不能不做了。我陈景就算是九死也无憾,只是我可怜了我那两个女儿,怕要连累了她们了。”

  陈景一生只娶一妻,多年前妻子病逝,留下两个女儿。他又忙于朝堂斗争,从未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如今更是因为自己要连累到自己那两个从小失去娘亲的女儿,心中凄苦之极。想着浑浊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陈景一生为官,朝堂争斗绝非小儿科,能成为朝堂上的常青树,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今日却是落泪两次,足见其心伤到了何种地步。

  陈景应景情伤,作为父亲,做到这种地步也是凄苦无比。儿女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又忙于朝堂之争,如今又因为他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连累儿女,虽说凄苦,可这个父亲也是可笑之极。

  低头沉思了好久,忽然抬头道:“我有一计,可保二位小姐周全,只是~~~。”

  陈景听得此话,如那在海中飘荡许久就要淹死之人看到一根浮木般。眼中一下恢复神彩,沉声道:“快快说来,就算老夫被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徐铮心中感动,陈景能为女儿做到如此地步,谁还敢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脸色郑重道:“你会死,而且,我不仅要你忤逆皇帝,还要威胁皇帝!”

  陈景目露迟疑之色,忽然紧紧咬唇道:“老夫一生忠心为国,为了我那两个女儿,忤逆圣上又如何,威胁圣上又如何!”

  徐铮心中叹息,凑到陈景耳边小声道:“如今这形势,想必皇帝比你更为清楚。他比任何人更想除去宁王。只是在这扬州城,唯有你有一丝机会,恐怕此时巴不得你立刻动手。想必你有你自己与皇帝联络的方法,你修书一封,道明利害,再向他讨一道圣旨,若是他不给,你便不动手。”

  陈景眼神神彩连连,点头道:“也唯有如此了,只要圣旨下来,老夫便能安心赴死,并且死而无憾。”说着郑重地对着徐铮抱拳一拜:“老夫陈景,谢徐公子献计之恩。望公子莫要怪老夫不信任之罪。”

  徐铮能毫无保留献计于他,让他两个女儿得以周全,若现在还不信任徐铮,怕是他自己都要羞愧到死。

  徐铮哈哈一笑,道:“老爷莫要如此,小的也是陈府奴仆,为老爷排忧解难,乃是小的职责所在。”

  陈景放下心中大石,顿时浑身轻松,丝毫不为自己生死担忧,笑道:“你这奴仆,老夫可不敢承认。”随即沉思了下,道:“只是,如何才能将那宁王斩杀?”

  徐铮脑中闪过鸿门宴的情景,道:“振威军内,高手云集。只要将宁王引到陈府,老爷何愁宁王不死?”

  “只是,宁王并非愚蠢之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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