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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的二当家都离开了，我们在一起六年啊，平时根本看不出來！”

“还有啊，那些兔崽子们，我带着姐妹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弄钱养活他们，他们都说要为我报仇，还自己组建什么敢死队，都指天发誓说什么不怕死，结果到了生死关头都走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碰到你们的大动作，我还以为自己身边都是敢死之士，随时可以和王大美他们拼命，通过这件事情，我才知道自己在过去的七八年都白活了，你说我心里不难受吗！”

“莫凤娇，你错了。”凌开山摇摇头：“现在不是还有296人留下來吗，其中女兵就有245人，这就是你的成绩啊，大浪淘沙，这是自然规律，在洠в屑�过死亡的残酷之前，任何人都能够说自己不怕死，但是，世界上真正不怕死的人，能够有几个！”

“我们老大说过：兵贵精，不在多，留下的都是精华，比你以前的数百乌合之众强多了，你现在还看不出來，等到你的部队整编完成，经历几次战斗，你才会明白其中道理，打仗，不是人多就能行的，这一次王大美他们被击毙，你还洠в锌闯鰜砺穑�赶紧给我吃饭，准备接受残酷的训练！”

又过了两天，营长张二愣來了一份紧急电报，这份电报是转发过來的，并且是白书杰亲自签发的《关于组建房山独立团的命令》，张二愣担任团长，戴广业为副团长。

张二愣不过是在电报后面加了两句话：命令特木耳、傅德隆所部立即归建，命令凌开山就地组建“张坊营”并担任营长，副营长暂时空缺。

“张坊营”驻扎穆家寨一线，尽量掩饰本來面目，扼守拒马河南岸，保证卧牛顶密营南面安全。

凌开山把手头的人数一啪啦，组建一个营还有多的，主要是军官数量不够，想找老大哥张二愣救援，洠в杏茫�因为那边也扩编了。

现在洠в邪旆ǎ�只能继续把“从战争中学习战争”的最高指示落到实处，同时，根据团长张二愣的命令，今后还得使用其它名目出现。

经过一整天的琢磨，凌开山终于形成了一个初步整编方案，然后上报张二愣团长批准，接着连夜召开原來副连长以上会议，把花如月、莫凤娇两位请过來列席参见。

不着急不行，原來最大的底牌，就是突击连的傅德隆这个排，现在团长一声令下，人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回卧牛顶去了。

说白了，凌开山现在就一个光杆司令，手底下正规军的兵就仨人儿：郝志刚和两个报务员。

如果不赶紧把自己的队伍组建起來，尽快投入严格的训练当中，一旦发生不测事件，“张坊营”如果拉不出去，或者拉出去了尽出洋相，他凌开山这辈子就算是栽了，到时候兄弟们看笑话不说，回到热河他也不敢见白书杰。

“诸位，电报的内容我刚才已经宣读过了，有关内容属于绝密，就只能你们自己明白，我指的是关于热河方面军，以及总司令白书杰这两项内容，我们今后对外，一般情况下还是灵仙姑啊，女司令啥的，如果一定要说出自己部队的番号，那就是热河警备司令部！”

“下面，就我们目前的编制情况给大家通报一下，有关人员的调动问睿�自己协调，这次整编，主要是针对警卫连和女兵二连，读过书而且年龄小的女兵进入通信排，平时学习收发报，原來莫凤娇所部，整编为女兵二连，经过和莫凤娇沟通，最后形成如下决定：”

张坊营（924人）：营长凌开山

通信员（3人，通信排编制）：解小三、汪强生、柯明远

警卫连（227人）：连长郝志刚，副连长杨吕萍

通信排（女兵65人，报务员2人）：排长刘金翠

内卫排（女兵70人）：排长谭晓云，副排长张晓

侦察排（男兵70人）：排长段德胜，副排长黄大胜

炊事班（20人）：班长张晓（兼）

女兵一连（232人）：连长花如月，副连长任槐花，驻扎拐脖梁、拐脖山

一排70人：排长崔柳枝，副排长葛翠华

二排70人：排长肖桂苹，副排长方玉兰

三排70人：排长顾翠芳，副排长欧阳兰

炊事班（20人）：班长欧阳兰（兼）

女兵二连（232人）：连长莫凤娇，副连长曹凤芹，驻扎天上顶、王佛寺

一排70人：排长段雅芝，副排长高素琴

二排70人：排长杨月娥，副排长胡春花

三排70人：排长陈翠莲，副排长徐素云

炊事班（20人）：班长徐素云（兼）

突击连（232人）连长：邝老蔫儿、副连长：官高升，驻扎三黄山、阅兵台

火力排70人：排长高昌杰，副排长夏明山

机枪排70人：排长尤三炮，副排长谢远达

炮兵排70人：排长黄寿山，副排长裴龙彪

炊事班（20人）班长金长福

警卫连侦察排，全部都是年龄在17岁以下的少年兵，排长段德胜，就是莫凤娇原來所招揽的直系军里面的一个副排长，这一次大家都离开，他留下來了，侦察排副排长黄大胜，原來是东北军的一个小班长，跟了莫凤娇两年，这次也留下。

所有的编制里面，炊事班成员除了炊事班长以外，全部由原來的女俘虏中表现较好，有可能争取的人担任，暂时不配武器，也不算编制。

女兵连：每个班装备3挺捷克式轻机枪轻机枪，4支定倭一号冲锋枪，1支榴弹枪，6支步枪，驳壳枪8支，全连轻机枪36挺，冲锋枪48支，榴弹枪12支，步枪72支，驳壳枪96支。

突击连：火力排装备马克沁重机枪3挺，捷格加廖夫式轻机枪8挺，冲锋枪12支，榴弹枪3支，驳壳枪10支；机枪排装备捷格加廖夫式轻机枪16挺，冲锋枪16挺，榴弹枪4支，驳壳枪48支；炮兵排装备迫击炮9门，捷格加廖夫式轻机枪4挺，冲锋枪16支，驳壳枪48支。

警卫连：通信排装备冲锋枪8支，驳壳枪52支；内卫排装备捷克式轻机枪12挺，冲锋枪24支，榴弹枪8支，驳壳枪26支；侦察排装备54支，驳壳枪54支，榴弹枪4支。

凌开山最后说道：“从明天开始，用一天时间把各部队的人员落实，各连的驻地作如下调整：突击连驻扎在三黄山和阅兵台，女兵一连驻扎在拐脖梁和拐脖山，女兵二连驻扎在天上顶和王佛寺，警卫连负责穆家寨的日常保卫工作！”

“接下來的主要任务，就是结合这几次战斗的经验教训，开展全员的大练兵，练兵任务最重的，就是女兵二连，因此，女兵一连要抽出一个排给她们当教官，先完成基础训练，到时候我会主持全营合练，在此期间，侦察排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看守俘虏，监督他们开荒劳动！”

“另外，如果女兵连里面有人能够胜任捷格加廖夫式轻机枪，就可以向营部提出更换装备，最后，我们缴获的战马刚好够数，所以，在接下來的训练中，各种武器在马背上的射击，要作为一个专门课睿�进行训练！”

第二天，女兵一连和突击连因为成员洠в斜浠�，都开始进入自己新的驻地，然后就是安营扎寨。

65个男俘虏最近就是不停的修建各种操场和训练设施，尤其是两个女兵连的驻地，体力劳动都由他们承担。

凌开山心里已经有所考虑，如果这些土匪改造不过來，那今后就洠в斜匾�出现在人们面前了，所以他不担心驻地被泄露出去。

剩下洠в薪�入炊事班的42名女俘虏，在内卫排的监督下，跟随师父穆玉雯做女红，就是制作军服。

为了这个问睿�，凌开山只好让邝老蔫儿的突击连派人，兵分三路专门到涿州、涞水和易县去了一趟，一方面购买缝纫机和针线，另一方面购买布匹兼侦察外面的情况。

与此同时，侦察排一帮子少年兵，在段德胜和黄大胜两个老兵油子的带领下，开始了侦察训练，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张坊镇周边的县城摸情况。

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太原兵工厂的线人，因为凌开山先手里的捷克式机枪和马克沁机枪需要储备大量子弹，而且需要一大批手榴弹。

这一次，莫凤娇把自己盘道岭老巢的家底都搬过來了，包括一直藏起來洠Ф�的39根金条都交出來了。

加上上一次摸掉了杨福堂的杨家围子，目前张坊营有一批资金，钱是洠в杏玫模�凌开山需要储备武器弹药，准备打仗。

这种指导思想就是根深蒂固的，因为白书杰这个老大几乎每天都在强调：“准备打仗，打恶仗！”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548、双凤齐飞

只要派人打探，情报果然是有的。

随着侦察排反馈回來的消息，发生在拒马河流域的一场土匪之间的火拼（当地人的说法），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猜测，几乎是谣言满天飞，众说纷纭，莫衷于是。

虽然整个面上的战斗持续时间只有四天，但是整个战场区域实在是太大，囊括了拒马河上游一百多公里的范围。

按照总规模來说，已经相当于正规军的一场大战，到底最后的结果如何，无论是老百姓，还是当地驻军，都是翘首以待。

房山县境内更是人心惶惶。

从老陈家覆灭开始，刘老虎也被杀了；随后波及到张坊境内，老杨家的围子被攻破，杨福堂和他的女婿被斩首；紧接着就爆发了土匪之间的火并，难道是因为分赃不匀吗，洠в腥怂档们宄�。

不过，从这种情况來分析，此前陈家营被灭、刘老虎被杀，应该就是土匪干的。

这个也可以理解：攻打陈家营和杨家围子，是土匪想要得到粮饷和武器弹药；攻打刘老虎，是因为他和官府的人勾结，绿林中执行家法；后面自然应该是分赃不匀，接着來了一场大火并。

凌开山把情报汇总以后，就立即电告团长张二愣，张二愣结果电报一看，顿时就乐了：“不错不错，人家都给我们找好理由了，洠в斜匾�让老子继续伤脑筋，看來组建另外两个营要抓紧，五凤坡和灵官庙应该派人驻守，作为后手留着！”

和张二愣的处境不一样，凌开山已经赶到了张坊镇，正在和一个山西客商牟金祥谈判，焦点就是弹药价格问睿�和品种问睿�。

“老哥，你的这个价格我是不能接受的。”凌开山经过和花如月、莫凤娇交流这段时间，对于境内的弹药价格已经有所了解：“捷克式轻机枪子弹和毛瑟步枪子弹，我给你100发32块大洋；马克沁重机枪是黑火药，我给你100发27块大洋；盒子炮的子弹，我给你100发24块大洋！”

牟金祥低着脑袋不说话，又抓过一把算盘啪啦半天，这才说道：“你的这个出价我洠в惺裁醋�头呢，这单生意做不起！”

“话不能这么说。”凌开山摇摇头：“如果你当二道贩子那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从太原直接提货，你的赚头就不小啦，再说了，捷克式轻机枪子弹我预定15万发，马克沁重机枪子弹10万发，步枪子弹10万发，盒子炮子弹5万发，另外，我还需要2万枚手榴弹，怎么样，这单生意还能做吧！”

牟金祥沉思了一下：“这个价格我可要现钱交易，赊账是不行的，而且需要三分之一的定金，一个月之后就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言为定。”凌开山一拍双手，解小三他们三个小家伙就赶着一辆大车从后院出來：“牟掌柜请验收，车上是4万大洋，这就是我的定金！”

牟金祥一边查看大洋，一边低声说道：“凌老板，我手里现在就有马克沁12挺，每一挺奉送子弹5千发，1800大洋，你要不要！”

“新货就要，返修的或者是破烂货我不要。”凌开山微笑着说道：“太原的75mm山炮野炮，只要是新的我都要！”

“我们晋商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牟金祥提高了嗓门：“你可以怀疑我本人，但是不能怀疑晋商的诚信，这样，既然凌老板这么爽快，明天早晨我就把货送过來让凌老板亲自过目，至于这些定金，我今天就带走了，现在我们办一个契约手续！”

凌开山为了得到12挺马克沁，当天晚上就洠в蟹祷啬录艺�，而是让三个小家伙回去拿钱。

果然不错，晋商做生意的确是童叟无欺，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四挂蒙着帆布的大车就來到了小客栈门口。

牟金祥跳下车，伸手掀开帆布说道：“凌老板请验货，这是上个月刚出厂的新货！”

凌开山走近一看，每辆大车上4挺马克沁，最后一车是子弹，黄铜冷却管、便于移动的铁轮子、前面的防护挡板都是崭新的，铮明瓦亮，杀气腾腾，后來又检查枪机、枪管确认无误，的确是洠в惺褂霉�的新枪。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凌开山就和这个牟金祥挂上了钩，从而解决了弹药不足的问睿�。

带着12挺重机枪回到穆家寨以后，凌开山终于开始头痛起來。

抢了杨家围子和孔庆福的联村保卫团，弄回來9万多大洋，加上莫凤娇的大洋和金条，凌开山算是有15万大洋。

现在定金加上重机枪，已经出去了6万多大洋，如果一个月以后人家把货送过來，凌开山手头就还差两万大洋。

凌开山把突击连的邝老蔫儿找过來，让他领走了一挺马克沁，这样就能够保证重机枪排的每个班都有一挺重机枪，同时把这次人家附带的6万发子弹拨出去4万发，保证每一挺机枪有1万发子弹的储备，其它的全部送到拐脖梁仓库库存起來。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啊，必须尽快再捞一把！”

凌开山想來想去，目前还是只能打土豪、分浮财，呃，应该是打土豪、抢浮财，他现在洠�想过分给别人。

想到这里，于是高声叫道：“小三子，你们三个赶紧骑马出去一趟，把花连长和莫连长给我找过來！”

莫凤娇还洠в薪�门，就已经大声嚷嚷：“营长，突然找我们來干什么，现在部队刚刚走上正轨，训练好紧张哦，现在当个连长，比以前当女司令麻烦多了，不过每天都过的很有意思！”

看见花如月和莫凤娇联袂进來，凌开山微笑着说道：“我就是让你们两个重抄旧业，当司令的继续当司令，当仙姑的还回去当仙姑啊！”

莫凤娇吃惊地问道：“你啥意思，不是想反悔的吧，我现在当连长已经上瘾了，赶也赶不走！”

“我赶你走，你想得美。”凌开山笑着说道：“你走了，我可洠О旆ㄏ蛱啬径�交代，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团长都已经请示上级同意了，想跑也不成！”

“是不是真的呀。”花如月有所指的问道：“上级同意了！”

凌开山脸色一红，模棱两可地说道：“是的，上级已经同意了，好了，不开玩笑，我找你们來，的确就是让你们继续当司令和仙姑，团长原來就命令我们隐瞒身份，暗地里的发展，现在我面临资金问睿�了，所以就要动大户！”

莫凤娇刚刚因为和特木耳的事情有了着落而暗喜，突然听说洠�钱了，顿时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吧，十几万大洋呢，咋就洠в辛耍　�

凌开山苦笑着说道：“我和一个军火商谈了一笔生意，结果回來一算账，还差别人两万大洋，再说了，购买布料做军装啥的，也花了一万多大洋，我想你们两个连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了，也应该拉出去进行一次实战演习！”

花如月猛地想起來一件大事，顿时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灵仙姑上一次就发了告示要报仇的，那个时候啥都不齐备，所以洠в懈愠桑�这一次，我一定要把羊耳峪的苏家堡打下來，砍了苏子超的狗头替我爹报仇！”

“你一个连是不行的，这一次一定要速战速决，所以，女司令和灵仙姑要联合作战。”凌开山指着地图说道：“我以前就已经侦察过了，房山有两家要拿下來，苏子超不过其中之一，另外一家就是晓幼营的老王家！”

“为了确保战斗的顺利进行，我让突击连的机枪排和你们一起组成一支突击部队，花如月担任总指挥，莫凤娇为副总指挥，两个连兵分两路，同时对苏家堡和王家营发起攻击，迫击炮不能带了，动静太大，你们一定要充分使用好榴弹枪，这样就能够彻底打垮联防队！”

花如月右手握成拳头，仿佛给自己鼓劲，也好像是表决心一般：“你放心，我们一个女兵连就有36挺机枪、48支冲锋枪，再加上12支榴弹枪，如果不能打垮对方的三百多乌合之众，那我干脆辞职不干了，免得给你丢人！”

凌开山点点头：“那好，女兵一连加强机枪排的两个班，负责攻打苏家堡；女兵二连加强机枪排两个班，同时拿下王家营，这是两个血债累累的大地主，洠в斜匾�活在这个世上了，我已经替你们写好了告示，到时候张贴出去！”

“记住告诉当地百姓，你们是劫富济贫的灵仙姑和女司令，是为穷苦人撑腰出气的，缴获的粮食带走一部分，剩下的分给老百姓，所有带不走的浮财留给老百姓，钱财和武器弹药，要隐蔽向西撤退，然后绕路返回來！”

“营长，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莫凤娇笑着说道：“干这种老本行，我们比你熟悉，只要你洠в腥∠�我们的编制，那你就放心吧！”

“女司令这么些年，砸窑也不是一两次，还洠в惺�手的时候，现在经过整编，无论是士气还是武器装备，那都从地下到天上了，个顶个的嗷嗷叫，你就在家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