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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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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小怜姑娘见之,定愿与朽切磋切磋!”

  “砰!”

  一锭沉甸甸的金饼拍到了桌上,一个穿着滚金绣花边公子袍的年轻人傲然顾盼:“一百吊钱,看得一眼,是吧?”

  “砰!”

  又是一锭金饼拍在案上:“这能看两眼了么?”

  “砰砰砰砰砰!”一锭锭金饼拍在案上:“这够叫她侍宴的了么?”

  “当当当当……”,一个袋囊打开,往卷耳几案上一倒,十八颗硕大滚圆、晶莹润泽的珍珠滴溜溜地满桌满转。

  那年轻公子邪魅狂狷地一笑:“我李宝文不玩虚的,我来,就是为了睡她!睡她一晚,这些金子和珍珠,便是缠头之资!”

  柴安之斜眼睨来,一脸不屑:“真真的满身铜臭、暴嘴脸!”

  叶天明抚须摇头,悲天悯人:“难怪古语有云,富不过三代!”

  李宝文瞪眼道:“两个穷酸,没钱逛什么窑子!看什么看,不服憋着!”

  那妈妈站在上楼的楼梯前,眼热地看了眼满桌的金银珠宝,可一想到楼上那位姑娘虽然卖身契掌握在她手上,但是到了人家这个级别,见谁不见谁,愿意让谁做入幕之宾,着实也由不得她做主,尤其是人家背后现在还有聂少撑腰,此人如此粗俗,恐怕她是绝对不见的,不仅暗暗肉疼。

  偏偏有她压着,其他八艳虽也明眸皓齿,艳绝一方,这身价就是提不上来,不禁暗暗狠:“早些把她卖出去也好,本来好端端一棵摇钱树,现在反成了老娘的绊脚石!”

  这时,已然走上楼来,站在一旁根本无人瞧他一眼的李鱼清咳一声,上前两步,向那捏着手帕的妈妈微微一抱拳:“还请妈妈传禀一声,在下要见小怜姑娘。”

  那妈妈眼见那么多的钱没法挣,正觉懊恼呢,听他如此一说,一腔火气登时泄在了他的身上,阴阳怪气地道:“哟,我们小怜姑娘是想见就见的呀?这位小哥你两手空空的,拿什么见?一张嘴巴吗?”

  李鱼笑道:“正是只靠一张嘴巴,烦请妈妈告诉小怜姑娘,就说双龙天上落,先钻石榴裙的人来了!”

  李鱼现在不想暴露身份,这时节没有相片一类的东西,只要他不通名报姓,谅这绛真楼上也无人识得他身份,如此一来说话就得含蓄一些。

  他与小怜姑娘初识第一面,就是与聂欢扭打着从楼上摔下来,还掀了良辰姑娘的石榴裙,如此一说,相信以戚小怜的聪慧,必能想明白他的身份。

  这时却听楼上珠帘之内轻啐一声,声音脆美,如黄鹂鸣谷:“不知所谓、拽什么文,上来吧!”正是戚小怜的声音。

  李鱼向四下的男人们客气地颔一笑,便绕过那妈妈,一步步登上楼梯。

  满堂宾客登时呆住,这是什么人,怎么只一句话就得以登堂入室,做那长安第一风流名妓的入幕之宾了?

  双龙天上落,先钻石榴裙?圈圈他个叉叉,难不成第一名妓小怜姑娘还跟这小子玩过3  p1ayers?

  柴安之摇头冷叹:“姐儿爱俏!”

  叶天明痛心疾:“肤浅放浪!”

  李宝文两眼放光,向着走上楼去的李鱼放声大呼:“钱由我出,小兄弟,一起可好?”

  第310章 求路

  “小怜姑娘……”

  看到戚小怜,李鱼目中也不禁泛起一抹异采。

  在她的闺阁之中,小怜姑娘自然不会穿得非常正式,衣衫柔软贴身,颜色搭配柔和暧昧,饱满的酥胸、窄窄的腰身,由髋到腿流畅跌宕的曲线……

  她的姿容也许并不比龙作作、杨千叶等女子更美,但那种烟花柳巷浸淫而成的风情,却是她们所不能比的。即便龙作作现在已身怀有孕,与李鱼行那夫妻之实也不过寥寥数日,还没有开发出如此风韵。

  所谓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叫你马上联想到性,联想到床,便是她这种尤物了。之前往“乾隆堂”道贺,戚小怜盛妆出行,艳媚不可方物,但那种艳与这种媚,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李鱼拥有后世记忆,本就是人间绝色,再有好的化妆、好的灯光,拍摄出的唯美画面见得多了,这种活色生香的冲击力对他而言相对还是有免疫力的,仍然不免眼前一亮,这也就难怪在如今这个时代,会有很多男人为谋见其一面一掷百金了。

  “坐!”

  戚小怜袅娜生姿,腰肢款摆,在罗汉榻上慵懒地侧卧下来,丝毫没有寻常待客的模样,一手托着香腮,柔软贴身的长裙下,一双赤裸的玉足轻轻搭在一起,寇丹美趾轻轻内扣,乜着李鱼,懒洋洋地道:“李市长此来,是要寻欢少打架呀,还是意图轻薄小女子?”

  李鱼笑吟吟地欣赏着面前“一幅山水”,顾盼道:“茶也没有一杯?这就是姑娘的待客之道吗?”

  戚小怜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道:“有屁快放!不然,本姑娘可要赶人了!”

  李鱼道:“李某记得,聂少可是当众说过要迎娶你为妻的,怎么姑娘还住在绛真楼,二楼那些男人,整日里用些龌龊话语轻薄意淫,姑娘即将从良,便自己听得惯了,也该思量聂少心情才是。”

  戚小怜恼了,坐将起来,脸儿胀。红,饱满的酥胸起伏,跟水豆腐似的微微轻颤:“姓李的,你此来,真就是为了羞辱于我来着?”

  李鱼摸了摸鼻子道:“非也非也,在下就算再闲,也没有大老远跑到平康坊来戏弄姑娘的意思。聂少聚散千金,为人豪爽,恐是没有存下什么钱财,仓促之间,没办法为姑娘赎身。李某此来,就是为聂少送赎身钱的。”

  戚小怜先是一呆,继而轻蔑地瞟了李鱼一眼,又懒洋洋地躺下:“你以为本姑娘是一只阿猫阿猫,随便扔点钱就领得走么?”

  李鱼站起身,向戚小怜走去,到了榻边,手便往腰间探去。

  戚小怜紧张起来,身子猫儿般一蜷,居然从枕下摸出一柄半尺长的月牙状弯刀,看那嵌金镶珠的风格,应该是大食等西域国家传过来的,并非中原之物。戚小怜一手握着刀柄,一手卡住刀鞘,胆怯道:“你要干什么?”

  李鱼从腰间摸出一张纸来,慢慢打开,向戚小怜面前一递,微笑道:“如此,可值得姑娘赎身之价?”

  戚小怜往那纸上看了一眼,眼睛蓦地张大,再看两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抢过那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抬头看向李鱼,急切地道:“这是……”

  李鱼道:“如果聂少以此为凭,为姑娘赎身,你说绛真楼会不会答应?”

  戚小怜鼻翅翕合,显得十分激动,但只片刻,她就冷静下来。

  戚小怜毕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寻常女子,虽然因为关切自身,方寸大乱,只片刻,也就冷静了。她上下看了李鱼几眼,把刀往枕旁一丢,又躺了回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的条件?”

  李鱼道:“我的条件……”

  戚小怜忽然打断他的话道:“若是叫我男人为你出生入死,那就不要自讨无趣了。”

  李鱼微笑道:“我只想让他帮我找些人!不需要他为我出一拳!”

  戚小怜一双美目定定地看了李鱼一阵,道:“找人?就为这,值得这么多钱?”

  李鱼叹息道:“很多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养成的,所以对聂少和他身边的许多人来说司空见惯、不以为奇的事情,在完全不了解这个圈子的人来说,却是有再多的钱也是无门可入的。这,就是价值!”

  戚小怜又定定地看了李鱼一眼,忽地嫣然而笑,将那张纸小心地卷成一卷,插进了那粉嘟嘟、玉莹莹、饱满耸挺、汁鲜肉嫩的胸间沟壑。伸手拈起那小弯弓,在榻边一挂银制风铃上当当地敲了三记,再对李鱼娇笑道:“小郎君且宽坐,奴奴这就遣人去寻欢少来!”

  随着戚小怜这三记轻敲,一排翠衫罗子的俏丽侍女鱼贯登楼,头一个清漆托盘上摆着银盒盛装、红绢扎裹、封以白泥、盖上红印的顾渚紫笋盘,此乃上品贡茶。

  第二个清漆托盘上摆着桶形带隆面盖,倒品字形足,带提梁的飞鸿毬路纹鎏纹银笼子,盖面是一只飞翔的大雁,直沿是上下错开的如意花,鱼子纹衬底,鹅形提梁,四足为破叶花瓣,纹饰鎏金。

  第三个清漆托盘上是鎏金鸿雁纹云纹茶碾子、鎏金团花银锅轴,鎏金仙人驾鹤纹壶门茶罗子。

  第四个清漆托盘上盛的是鎏金飞鸿纹的银则子,鎏金双狮台州市菱弧形圈足银盒,鎏金摩羯纹银盐台,鎏金流云纹长柄银匙。

  第五个清漆托盘上是五瓣葵口高圈足秘色瓷碗一套。

  第六个捧了只红泥小风炉。

  第七个捧了箱上品兽炭。

  第八个提了桶取自终南山太平寺的泉水……

  二楼仍旧不舍离去的那些诗人、画家、富二代,眼见得如此排场,迤逦而上,登时产生了一万只草泥马在心头呼啸而过的感觉……

  ************

  “要跟人约架啊?”

  聂欢来了,毫不顾忌地把戚小怜搂在怀里,翘翘盈圆的美。臀就坐在他的腿上,兴致盎然地看着李鱼:“要不要我帮你?只是托我找人就肯出这么高的价钱,替你出手,价钱一定不低,哈哈……”

  李鱼给戚小怜的那张纸只是一张房契,这东西携带方便,可比拉上几十车钱出门便利的多。

  长安的宅子大小不同、地点不同,价格也是天壤之别。财神乔大梁给李鱼的这张房契,就算以最便宜的价格折算成钱,也足以为戚小怜这位长安第一名妓赎身了。

  乔财神出手,岂有扣扣搜搜,弄上金饼一筐、明珠一斛,满桌子乱撒的道理。就只薄薄一张纸,所代表的财富就足以改变一个风云人物的命运。

  听聂欢这么一说,戚小怜嗔怪地在他怀里狠狠墩了一下,嗔道:“我还不想刚刚嫁了人,就得守寡呢,你给我安份些。”

  聂欢笑道:“我若死了,凭你所拥的姿色和财富,随时可以再寻一个可意的郎君。”

  戚小怜回身拧了他一把,道:“我这还没过门儿呢,就想着轰我出门了呀?你休想!你的钱,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李鱼清咳一声,道:“想找人,有三个渠道。一个是通过‘地鼠’招揽亡命。刘啸啸已经通过‘地鼠’招过一批人,相信所余好手已经不多。而且这些亡命之间,难免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我从他们之中招人,说不定会招来敌人的耳目。”

  李鱼呷了口茶,又道:“这第二条渠道,就是慢慢物色,招揽品性、能力兼备的高手,引为心腹。但是,时不我待,我等不起。这第三条路……”

  李鱼微微倾身向前,看向聂欢:“就是从江湖中招揽,而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谁是,知道了名姓也没问题找到,找到了也未必能,让他们为我所用,他们肯为我所用我也来不及搞清楚,谁一诺千金品行可靠,谁唯利是图两面三刀。所以,我希望聂少能够为我提够帮助。我需要的是游侠刺客,盖聂荆轲之流!”

  聂欢眉头微微一蹙,又徐徐展开,抓起一杯茶,牛饮而净,往桌上一顿杯,道:“好!明日此时,城北修真坊,长安酒楼见。介时,我给你引见些使气任侠、轻生重义的江湖豪杰,至于他们是否愿为你所用,就看你们的缘份了!”

  第311章 修真

  修真坊。

  李鱼在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的陪同下赶到了修真坊。

  三人勒住马匹,抬眼前方,青菜数垄,茅屋两行,远近庄稼将近秋收,好一派田园风光。

  都市之中,有此一景,虽是乡下见惯了的,却是殊为难得。

  李伯皓大赞:“此地甚是风雅!”

  李仲轩抬杠道:“你若喜欢,可在此长住。”

  李伯皓想了想,干咳两声道:“我是个俗人,就不要玷污此地的清幽了。”

  李鱼勒着马缰,望着这景致,却有些熟悉的感觉。

  沿着乡垄田间道向前走出一阵,过了庄稼地,就见野趣盎然的一座池塘,有鸳鸯、有野鸭,还有人池边垂钓。垂钓人身旁还常伴有三两佳人,或低笑浅语,或钩上挂饵,或濯足戏水,佳人之趣尤甚于钓鱼之乐。

  李鱼看到这里,突然想了起来,“啊”地一声,轻轻一拍额头。

  李伯皓和李仲轩立即拔剑出鞘,含煞四顾。

  半晌,李伯皓攥着剑,警惕的目光从竹笠下打量着垂绦绿柳,轻声道:“发现了什么?”

  李鱼干巴巴地咳了一声,道:“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记起,此地,我来过!”

  李伯皓和李仲轩吁了口气,便收了剑。

  三人今天当然是又费了一番周折,微服出来的。不过手段虽然巧妙,也难保不会有人追踪,所以被吉祥、作作、深深、静静千叮咛、万嘱咐的李氏兄弟感觉压力山大,可生怕李鱼有个好歹,他们会被那四个女人生吃了。

  李鱼忽然记了起来,道德坊勾栏院那次大火前,他与苏有道、康班主等人就是在此间饮宴的,那一次有深深舞乐,还曾见到了荆王李元则、袁天罡、李淳风两位高人,以及太子殿下、高阳公主,还有罗霸道和纥干承基。

  往事依稀,不过数月之前,此时想来,恍如一梦。李鱼心中不胜感慨,放松了马缰绳,缓缓而行,曲径幽深,柳暗花明,前方便现出一幢汉晋古风的大酒楼来。

  一位穿着汉人衣冠,胡须上翘如弦月,高鼻深目的西域人笑容可掬地迎在门口,长揖一礼:“贵客光临,不胜之喜,宇文长安,恭候大驾多时啦!”

  李伯皓大吃一惊:“宇文长安?你与宇文成都是何关系?”

  那胡人笑道:“并无关系。”

  李仲轩道:“怎么可能,你们都姓宇文,他占了成都府的名字,你占了长安府的名字,难不成你们俩是亲兄弟?”

  李鱼翻了个白眼儿,翻身下马,道:“不用问了。你们看他长相,与宇文世家能有什么关系。这个胡人仰慕中原文化,又听说过宇文成都的大名,所以给自己取了个汉名罢了。”

  李鱼上次来时,杨千叶的人追蹑郊游狩猎的太子于此,曾经在此大战一场,害得宇文长安狼狈不堪。不过几个月下来,看来这位仁兄也如李鱼一般健忘,全然记不住李鱼何时来过了。

  不过,一听这话音儿他也知道这位客人是来过的,登时更为热情:“啊哈,这位贵人,您可好久不曾来过了,想是事务繁忙,快快请进,长安马上叫几个美人儿来侍候贵人。”

  宇文长安说着一口地道的长安话,点头哈腰地将三人引进大厅。

  身后半箭之地,一片柳树林中,墨白焰和冯二止站住了脚步。

  墨白焰道:“走吧,他既平安到了,就没我们的事了,回去。”

  冯二止道:“不用等他出来么?”

  墨白焰道:“里边有咱们的人,自会看顾他的安全。等他离开时,这些人也会跟他一起走,自会卫护他的安全。”

  墨白焰说完,大袖一拂,挺起胸膛便走。

  冯二止见状,连忙跟上,心中暗想:大总管对李鱼好像很不喜欢呢。偏偏公主殿下又喜欢的紧,为了他的安全,居然要我二人暗中卫护,又调了死士以江湖人身分受他招募。

  哎!如果这李鱼肯为殿下效力,便真做了驸马,也不是不可接受,可惜公主所承担的大任,是不能招赘一位不同心的驸马的。

  ……

  城北钦天监左街道的伞摊儿上,苏有道用一柄小刀灵活地削制着竹篾,面前站着一位客人。

  苏有道头也不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我说过,如果他是一颗明珠,就算黑夜,也遮掩不住他的光辉。”

  那客人抬手拣选着伞具,钦佩地道:“先生英明。”

  苏有道沉默了片刻,又道:“派了多少人去?”

  那客人道:“十八个,以陆希折为首,俱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原本就以江湖人身份活跃于外,所以,便连聂欢都对他们公开的身份毫无怀疑。”

  苏有道微微颔首:“这些人,从此要忘记他们本来的身份,竭诚为李鱼效力,出生入死,赴汤蹈火!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最信任的好兄弟。李鱼此人重义,一旦认可了他们,与我们之间的牵绊,就再也难以分割!”

  那客人道:“属下明白!”

  苏有道强调道:“就算是因缘际会,与咱们的人对上,这些人也要毫不犹豫地为李鱼出刀!彻底地把他们自己当成李鱼的人,直到需要‘唤醒’他们的时候。在此之前,他们只有一件事,是需要不合李鱼心意的。”

  那挑选着伞具的客人无声地笑了一下:“把他留住!”

  苏有道低着头运刀,也露出了微笑:“不错!他安排了一个叫陈飞扬的人,正在筹备离开长安之事。”

  苏有道抬起头,看着那客人,一脸认真,仿佛正跟人侃价:“我不让他走,他就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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