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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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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公主一听苦起脸儿来:“啊?还要明天呀?”

  李承乾摊手道:“若是此时派人出去,碰上宵禁,把事情捅到父皇面前,放不放,可由不得你我啦。”

  高阳公主一听,连忙摆手道:“那还是明天再放人吧!”

  高阳公主说着,心中暗暗懊恼,一不小心把人家送了进去,看来明天还得去长安县接人,以示赔礼。不过转念一想,若非如此,怎会知道自己未来竟如此凄惨,并得了明师指点,可以趋吉避凶?

  这样一想,又心安理得起来……

  第237章 世道变啦

  皇帝和皇太子其实都是苦差事,远比诸王劳累的多。

  皇太子储君,虽然尚未执政,但是作为未来的执政者,也根本不可能散养。每天的日程安排的很满。

  一大早,皇太子起来,洗漱停当,先跟着侍卫健身习武,操练一阵,用过早膳,就得进入书房学习,老师早已等在那里了。

  甭担心老师有没有空,作为储君,有很多师傅。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也就是简称的三师三少,六个师傅轮流执教,保证风雨不误。

  课程安排包括儒家经典、历史典籍,讲述礼法知识,讲述历史事件,此外还有帝王的治国理政经验。

  皇帝会以口头或者书面的方式将自己总结出来的帝王之道传给太子,令其阅读和学习。

  一些不属于保密范畴的奏章及批复,在归档的时候,也会由内侍誊录一份转至东宫,由太子逐篇阅读,看看大臣所奏何事,天子如何处断。

  另外就是实习了,三少三师中的某一位,会不定期地带着皇太子去各个衙门转悠。熟悉各衙门的情况,了解各衙门每天都在做哪些事,包括实地观摩,从早到晚,十分辛苦。

  时不时的,皇帝还会指派一些具体事务,让皇太子去做,当然,这时候会选择一些不那么敏感的事务,主要以文教类事务为主,锻练皇太子的组织、指挥能力。

  上次李承乾能带着高阳去城外狩猎,那是因为正值他休沐。皇太子跟文武大臣一样,每天“上班”,每月有几天休沐之期,那是他唯一能放松自己的时候,但是大多数储君也不敢随意地放飞自我,做事顾虑重重。

  比如李承乾,出城踏青打猎而已,也尽量的轻装简行,以免引人注目。毕竟,作为国之储君,却又尚未登临九五的时候,他就像是全天下最大的那个靶子,一不小心,就有人拿他试箭。

  当然,你要是就愿意做个昏天子、嬉太子,厌政厌学,吃喝玩乐,也不是不可以。皇帝还好,被免职的虽然也有,但极少极少,而太子这么干,那就有八成可能要被拉下马了。

  今日也不例外,一大早苦逼的皇太子殿下就洗漱停当,开始习武。他先天腿有残疾,但并不影响一些普通的训练,太子习武,本也没指望他去冲锋陷阵,强身健体而已。

  接着用过早膳,就被引去书房了。三师三少中的某一位,此时早就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捧着一大摞早就备好的功课,等着“填鸭”了。

  高阳小公主起得倒是挺早,小姑娘正是嗜睡的年纪,但她事先嘱咐了下人,一早就把她叫了起来。不过再加上洗漱梳妆的时间,那时间就不叫时间了。

  等高阳殿下打扮的粉妆玉琢、人见人爱的时候,李承乾已经在书房里背书背得昏天黑地了。

  高阳到了太子府,却也不敢去打扰皇太子的课程,便径往花园里去,叫人取了钓竿来,钓鱼消磨时光。

  李承乾府中水池里养的那些昂贵的观赏鱼,被高阳殿下糟塌了大概有一篓的时候,上午的授课终于结束了。李承乾正想休息一下,继续下午的“持久战”,听说高阳来了,这才省起还有一件事情未办。

  李承乾便写了一张手条,加盖了太子的私印,便去找高阳。

  高阳此时已经玩得“乐不思蜀”,把来太子府的目的都给忘了。袖子挽了起来,裤腿也挽了起来,鞋和袜子都脱了,赤着一双粉嫩可爱的天足,正在廊下追着她钓上来的大鱼。

  那鱼尾一拍一拍的在廊下直蹦,高阳生怕它再蹦回水中,扑上去一把摁住,鱼身粘身,猛地挣脱了她的小手,“啪”地在她脸上拍了一记,几片鱼鳞都粘到了脸上,一早费了好大功夫弄出的精致的跟画中人似的妆扮全毁了。

  “高阳!”

  李承乾看了看被妹子钓上来的心爱的锦鱼,好不肉疼。

  “啊!太子哥哥!”

  看到李承乾,高阳总算想起此行的目的了,连忙上前相见。

  李承乾翻个白眼儿,把写好的手谕递给她,道:“你去吧,一应善后,让长安县与我东宫交接。”

  “好!”

  高阳公主小孩儿心性,方才玩得忘乎所以,什么李鱼都忘光了,这时想起来却恨不得插翅飞去,光着一对小脚丫,一手捏着太子哥哥的手谕,一手提着裙袂就往宫外跑去。

  高阳的侍婢小丫环连忙提起公主殿下的鞋子袜子,一溜烟儿地追上去。

  竹篓就系在池边柳树下,李承乾赶紧蹲下,往外掏鱼。

  “啊!我的田田!我的翼飞、我的蝶衣……”

  李承乾好不心疼,把他那些奄奄一息的宠物鱼一条条地抛回水里,抛一条念叼一句。

  “我的霓虹、我的暗箭……,咸鱼?我的咸鱼死了!”

  李承乾托着一条满是银白色斑点的死鱼,好不痛惜,他把“咸鱼”放在地上,又把手探进篓里,忽然“啊”地一声惨叫,迅速缩回手来,一只王八死死咬住他的手指,被他提了出来。

  “高阳,你这个死丫头……”

  李承乾悲愤的咆哮声响彻了东宫。

  正端着小点心在书房里看书的太子少傅侧过了头,隐隐约约听到了太子的咆哮,不禁摇了摇头:“该加重太子的行止礼仪课程教育了。”

  ************

  “嗯……,臣晓得了,臣马上照办!”  长安县令何善光端详着太子手谕,隐约嗅到一股鱼腥味儿。

  高阳公主此时已经穿上了袜子、鞋子,也被侍卫摘去了脸上的鱼鳞,不过那鱼腥味儿可是还没洗去。

  “快去,快去,有劳何明府了!本宫在这里等他们!”

  高阳公主对这位朝廷命官倒挺礼敬,不直称县令,还用了句雅称。何善光微微一笑,心中大感熨贴:“殿下稍待,臣这就去!”

  本来释放嫌犯不需要这位京县五品县太爷亲自前往的,不过明摆着人家跟公主殿下关系匪浅,何大老爷便屈尊去了牢房,命人打开牢房,将李鱼等人放了出来。

  此时已然丑时五刻,也就是下午两点多了。何善光亲自把他们送出府门,高阳一见马上迎了上去,笑眯眯地道:“本宫言而有信吧?”

  她虽然迎上的是李鱼一行人,但所看所说的也只是对李鱼一人而已。

  深深和静静得出牢笼,那种喜悦,简直有种要飞起来的感觉,曾经已在牢里关过几个月,也已被释放过一次的李鱼却没有这种感受了,淡定的很。当下向高阳长长一揖:“多谢殿下援手。”

  高阳顺手一扯李鱼,将他扯到一边,神秘兮兮地道:“转过年人家就十二岁了。我七姐就是十二岁嫁的人,万一父皇到时给人家指了婆家,你可务必得帮人家参祥参祥,若是不妥,一定想个破解的法子出来。”

  李鱼微微一笑,明年?明年“老夫”早已远走高飞鸟,不过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算是仁至义尽,至于如何破解,我如何知道?

  反正,皇帝原本把你嫁去房家那种高门大姓,就是因为对你特别的宠爱,你若哭哭唧唧的就是不想嫁,他也不会逼你,哪还需要我想法子破解。

  李鱼满口承诺道:“殿下放心,在下就住在这长安城中……”

  李鱼把自己所住的地址对高阳说了一遍,拱手道:“请殿下牢记心中,有所疑惑时,使人前来召唤一声,在下必定前往拜会。”

  高阳公主喜不自胜,欣欣然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鱼道:“李某告辞!”

  堂堂公主,亲自在此迎他出来已经够了,断然没有再亲自把他送回家的道理。高阳便默默记下他的住址,颔首答应。李鱼向高阳公主拱拱手,苏有道等人也向高阳公主拱拱手,一行人便往长街行去。

  深深似出了笼的小鸟,重获自由的喜悦充溢心田,身轻如燕地前行一阵,到了路口,习惯性地就扭头道:“小郎君,路途遥远,咱们是不是租辆车子代……”

  她一边说一边回头,话未说完,就发现原本走在她旁边,跟她一路叽叽喳喳的静静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李鱼身边去,正跟他小声地说着话,笑靥如花,说不出的可爱,只是那甜美都是为李鱼而绽放,登时一阵气闷。

  李鱼抬起头道:“不错,得租三辆车子,你且左右寻手一下。”便又扭头跟静静交谈起来。

  深深咬了咬牙,心中好不是滋味,气鼓鼓地冲出去找车,心中发狠:“老娘也不侃价,偏租几辆贵的,花光你的钱,叫你有俩臭钱就拈花惹草!男人真没好东西!”

  静静哪知道表姐咬牙切齿而去,依旧一脸讨好地对李鱼发嗲:“小郎君,我们昨儿出来,就是因为西市之虎又去寻我阿姊呢,此番若是回去,只怕他又来骚扰,小郎君心地纯善,再收留我阿姊几日可好?”

  李鱼道:“嗯……深深姑娘已带离褚府一天一夜了,总不好再送回去。况且原打得照顾苏先生的幌子,苏先生也要搬出褚府了,倒不便再留她,那就……且让她去我家住几日,还可与吉祥为伴。”

  静静大喜:“小郎君功德无量,必有无穷福报!咳,人家与阿姊自幼相依为命,姐妹情深,不忍分离。再说,西市之虎若是寻不到阿姊,难免要打人家主意,毕竟人家长得也不赖……”

  静静说着,悄悄提臀收腹,把个胸脯儿高高地挺了起来。

  现在的好白菜都会拱猎了,世道变了啊……

  第238章 明日花黄

  深深姑娘租车还是很麻利的,不一会儿就带了三辆车回来,对李鱼表功道:“这附近一共就两辆车了,都被我租来了。”

  李鱼讶然道:“两辆?那这……”

  深深得意道:“另一辆,本来被人给租下了,我劝他说不划算,给他算了一笔帐,那人就去租驴子了。”

  李鱼失笑道:“你还会算帐?”

  静静抿嘴笑道:“阿姐会算糊涂帐,只要自己不糊涂,那糊涂的就是别人了。”

  苏有道一笑上前,拱手道:“小郎君,苏某就不与你们去南城了。我先去褚府,收拾了行囊就回自己住处。褚将军正在守孝,一时也没多少事做。”

  李鱼忙道:“连累苏先生陪着坐了一天牢,李某实在过意不去。”

  苏有道忙摆手道:“哪里哪里,如果这么算,若非苏某贪吃,邀你们跑到修真坊那么远的所在,咱们也不会碰上这档子事了,扯平扯平,两下里扯平,哈哈……”

  两人说笑一阵,李鱼便叫一辆车子上前,道:“先生乘这辆车子去吧。”

  苏有道忙推辞道:“不必了,我只一人,租头驴子代步就行。”

  李鱼道:“先生去了褚府,还有行装要拿,不必客气,快请上车。”

  李鱼不由分说,把苏有道请上车去,吩咐那车夫先送他去褚将军府,并预付了车钱。

  苏有道本想离开后就去见太子,如今盛情难却,他又是一向谨慎的性子,不愿露出马脚,便由那车子去了西市褚将军府,先取了行李再说。

  苏有道一走,这边就只剩下了两辆车子,华林、刘云涛、康班主往上面一坐,挤得满满当当。李鱼撩袍就上:“三位,再挤挤,留个地方。”

  刘云涛晃了晃大屁股,不曾挤出一丝缝隙来,倒把坐在中间的康班主挤得倒向华林一边,道:“慢些慢些,我的老腰啊……”

  深深和静静站在另一辆车前招手:“小郎君,这厢来。”

  康班主挥手道:“你去,你去!”

  华林侧坐着,苦着脸道:“这儿挤不下了。”

  李鱼一见,也不好显得太过忸怩,便往那辆车子走去,深深和静静一左一右,搀着李鱼登车,搞得他跟行动不便的老太爷似的。

  李鱼一上车,就坐到了最左边,跟华林似的侧坐了身子,尽量让出空间来给两位姑娘。谁料两位姑娘上了车,却把李鱼拉起,深深道:“小郎君,你坐中间。”

  静静道:“我和姐姐左右挤着就是了。”

  李鱼忙道:“哎,你俩挨着就好,我坐边上就行。”

  深深心道:“你坐边上,静静那不要面皮的小蹄子,定会挨着你坐,我又不好跟她抢,岂不枉费我一番心机,才找来这三辆窄些的车子。”

  静静说的可就直接多了:“钱是小郎君您出的,您不坐中间,谁坐中间。”

  于是,李鱼就被推也似的摁在中间,两位姑娘则往左右一坐。

  这车厢真的有点挤,两个身轻体柔的小姑娘虽然窈窕,可也没法坐得开。前面车上,三位仁兄挤成了一砣,挤得那叫一个结实,车子有所颠簸时三个人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但李鱼这边就不然了,三人坐在那儿,少女丰盈柔软的臀与大腿固然与李鱼贴得紧紧的,但上半身还是小有缝隙的,但有些缝隙其实莫如没有缝隙,因为这一来,车子颠簸时,他们上身微微晃动,便有摩擦效果。

  这样若即若离,轻盈触感时时撩动,就像有人拿了一管鹅毛在李鱼的心上刷啊刷的,刷的李鱼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就想:“作作和吉祥二虎相争,太有针对了,若是加两个侍妾中和一下,混水好摸鱼不是?”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心里想想,真要叫他实施,却是毫无勇气的。

  他们自牢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等他们沿朱雀大街一路下去,赶到道德坊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一进了坊,许多饭后站在门前树下闲谈的百姓,还有出出入入抢在关坊门前离开或返回的百姓就就看到了他们。

  李鱼和华林、刘云涛没几个人认识,康班主在这坊里可是没几个不认识的。就连深深和静静这对姊妹花,坊里很多人也是认识的,但他们投来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很快,不要说康班主,就连粗枝大叶的深深和静静也发觉不妥了。见到了他们,坊民们没有平素见到时热情打招呼的模样,有些本来正笑着的,反而敛了笑容,看着他们的神情非常凝重。

  康班主向一些熟人打招呼时,那些熟人勉强挤出一副笑容回应,显得极不自在。深深和静静偶尔离开勾栏院,到坊中闲逛时,总有些贫嘴的小伙子调笑她们几句,占些口头便宜,被人家姑娘啐骂几句,倒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可今天,他们见到两位姑娘,却是目光逡巡,躲躲闪闪,似乎生怕被她们看到似的。康班主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惧,心里头慌慌的,连忙催促车夫:“快些,再快些!”

  不一会儿,车子拐过几条坊内的街巷,已经可以看到那座勾栏院。但康班主抬眼望去,那一片熟悉的建筑却已全然不见,周围屋舍满是熏黑的痕迹,中间……似乎是一片空地,只有寥寥几根烧焦的杆子孤零零地杵在那里。

  “停车!”

  康班主一声大吼,喝住了车子,奋力拔起了身子,站在车上,惊恐地向他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家园望去。

  什么都没有!

  康班主眼前一黑,险些昏倒,幸被刘云涛和华林扶住。

  康班主定了定神,一把推开他们,跳下车子,惊恐地大叫:“园子,我的园子!”

  康班主提着袍裾,踉跄地向前跑去,刘云涛呆了一呆,突然也反应过来:“娘子!闺女啊!”刘云涛也跳下车子,几个健步就追过了康班主,疯也似的向勾栏院跑去。

  李鱼变了脸色,慢慢站起来,深深和静静一左一右缓缓站起,凝望着夕阳下那一片灰烬的所在,脸色惨白。

  刘云涛奔跑到那勾栏院的所在,就见原来一座座篷帐亭台的位置,已是一片断壁残埙,许多勾栏院的伎人或站或坐,围在那片灰烬周围,神情呆滞,满面悲戚,仿佛掉了魂儿似的,就连刘云涛跑过来,都没人回头看上一眼。

  “娘子!我的孩子!”

  刘云涛惨叫一声,冲进那一片灰烬茫然四顾几下,突然又冲回来,抓住一个伎人奋力摇晃:“我娘子呢?我孩子呢?你说,你快说啊!”

  那人被刘云涛摇晃着,却似一具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两眼呆滞,一言不发。

  这时候,康班主也到了,见此情景,悲呼一声,一个踉跄,一头仆倒在地,当场晕了过去。眼见如此一幕,他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生的希望与寄托全然不见了,他根本承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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