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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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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向杨广身边的随侍之人反复问询,杨广何以为会突然病得如此沉重,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为此,她还向闻讯亲临晋王府探病的母亲独孤伽罗发过脾气,认为是那晚父母急召杨广入宫,才致使杨广受惊染病。独孤伽罗对自己的长女表现出格外的耐心和宽容,并不以杨丽华对自己出言无状为忤,却也不肯告诉她杨广染病的真正原因。

    杨丽华在母亲那儿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便将一腔怨气尽皆发泄到了奉了独孤伽罗旨意,前来监护她的李渊身上,动辄指桑骂槐、恶语相加,搞得李渊满腹委屈、苦不堪言,渐渐地开始省悟出:杨丽华是决不会下嫁自己的。

    杨丽华是急火攻心,气急交加,而萧萧、瑟瑟两名小侍女则因杨广这一病更是心力俱疲、形容憔悴,两个人十二个时辰不停地轮流在病床前侍奉汤药,七天下来,每个人也好似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终于熬到了第七天头上,清晨,杨广从没日没夜的沉睡中苏醒过来,还未睁开双眼,就嗅到了一缕茉莉花的清香。刹那间,他仿佛感觉得到,自己的舌尖上还残留着一丝茉莉花茶的芬芳。

    “若溪,你怎么来了?”杨广情不自禁地问道。

    “王爷醒了!”耳畔传来的并不是安若溪的声音,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杨广睁开眼睛偏过头望去,赫然见自己的床头摆放着一个花架,花架上,一盆茉莉花开得正盛。床边站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刚才那一声惊呼就是她发出来的。

    “你是萧萧?”杨广挣扎着想起身,稍一用力,只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重重地瘫倒在了床上。

    “瑟瑟,快去禀报公主,王爷他醒了。”萧萧一面冲在寝殿内睡着的瑟瑟喊道,一面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杨广的前额,测试他的体温。

    杨广耐受不得萧萧对他如此亲昵,把头偏过一旁,喃喃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长孙先生来了吗?快扶我起床。”

    萧萧惊喜地发现,杨广的额头不似前几天那样滚烫了,遂伸手替杨广掖了掖被角,柔声提醒杨广道:“王爷,你这一病,到今天已是第七天了。长孙晟将军在你病倒的第二天,还来寝殿探望过王爷您,这几天兴许见王爷病着,便没来咱们府上。王爷刚苏醒过来,千万别急于起床,仔细累着。”

    杨广长吁了一口气,恍然想起了七天前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夜晚发生的一切:自已奉父皇圣旨,牵总查察大庄严寺住持会真大师暴毙一案,在京兆府那间血流成河的屋门外,眼睁睁地望着那具张牙舞爪的血人向自己直扑了过来,自己挺刀刺杀了他。。。。。。

    我杀人了,并且杀的还是一位无辜之人!回想至此,杨广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至今,他仍难以完全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王爷,您要是不喜欢这盆茉莉花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搬走。”萧萧误以为杨广大病初醒,闻不惯茉莉花的香味儿,忙问杨广道。

    杨广紧闭着眼睛,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阿纵,你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几天可把我给吓坏了。”杨丽华显然一早起来还未得及梳洗、画妆,听到瑟瑟来报,杨广醒了,披头散发地便赶了过来。

    “长姐,这些天叫你为我担惊受怕了。”不知怎地,此时一见到杨丽华,杨广鼻子一酸,竟落下泪来。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杨丽华也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滴,坐到杨广的床边,轻声问道,“七天没好好吃东西,阿纵,你说,想吃点儿什么,我叫丁三儿立马给你去做。”

    杨广皱皱眉,摇摇头,低低的声音向侍立在床边的萧萧吩咐道:“去,把张须陀叫来。”他一心还惦记着查案之事,依稀想起七天前的那晚,张须陀因一路尾随保护自己,误入京兆府,经自己的姑夫大将军窦荣定向父皇杨坚建议,将张须陀从李渊属下调归自己节制,加入到了查案的行列。

    “好好的,你急着见他做甚?”大概是因张须陀原是李渊部下的缘故,杨丽华略带嗔责地问杨广道。

    杨广攒足了力气,翻身坐起,挤出一丝笑容,安抚杨丽华道:“长姐,我没事了。这么早,娥英还没起床吧,你快回去吧,我有点儿事要找张须陀来问问。”

    杨丽华起初执意不肯走,非要亲眼看着杨广吃些东西,身上恢复了气力,但却架不住杨广再三地央求,只得向萧萧、瑟瑟殷殷叮嘱了几句,才勉强起身离去。

    稍顷,张须陀奉命来到,却是面无表情,一见杨广,即抱拳施礼,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张口就问:“不知王爷传小的来见,有何事吩咐?”

    看着张须陀这副油盐不进的刻板模样,杨广心中曾经有过的对他那一丝的好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屏退萧萧、瑟瑟等人,冷着一副面孔向张须陀问道:“这几天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屈突通、鱼俱罗两个都做了些什么?”

    张须陀显然对此一无所知,张嘴结舌地答不让话来,哼哧了老半天,才说道:“那位屈将军吩咐过小的,待王爷的病一见好,便要小的到大庄严寺去向他禀报,其它的事小的一概不知。”

    “你现在就去告诉他,本王身子已无大碍,命他和鱼俱罗两个马上来见我。”杨广一动气,又觉脑仁生疼,抬手指指殿外,冲张须陀命令道。

    “禀王爷,那个突厥小厮染干最近几天,每天天刚亮就跑来打探王爷的病情,今儿一听说王爷醒过来了,他撒腿就跑,兴许是回去向长孙将军报信去了。”张须陀匆匆向杨广禀报了一声,转身就走。
………………………………

第八十二章 他杀了李元霸!

    (求收藏、求推荐)张须陀走后,鱼赞、鲜于罗等一干晋王府中人得知王爷苏醒过来的喜讯,纷纷赶来寝殿向杨广请安、问候。晋王府后厨掌案丁三儿为杨广熬了一海碗香喷喷的粟米粥,亲手捧着给杨广送了过来。

    杨广整整七天没怎么吃饭,真是饿了,也顾不得嫌弃丁三儿的手艺,由萧萧、瑟瑟两个服侍着,一气儿几乎喝下了大半碗粟米粥才停下来,心满意足地指着碗中剩下的粥对丁三儿由衷地夸奖道:“这算是你做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丁三儿这两个月来一直对杨广不喜吃他做的饭食,整日只以蒸饼和茶叶蛋裹腹而耿耿于怀,现在意外地听到杨广夸他粥做得好,也不知小主子是发自真心地夸他,还是有意挖苦自己别的饭做得都不好吃,傻傻地站在那里,脸上显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杨广喝下大半碗粟米粥,出了一头冷汗,反而觉得轻爽了许多,自我感觉身上也有了几分力气。他一眼瞅见鱼赞笑呵呵地侍立在侧,回想起那位长相虽粗,却极擅逢迎拍马的内殿值长鱼俱罗曾对自己说过,他是鱼赞的哥哥,便命丁三儿等人暂且退下,单单将鱼赞一人留在殿内,向他打问道:“你有位兄长在禁军中当差,名叫鱼俱罗的?”

    鱼赞不清楚杨广为何大病初醒,便向他打听起此人,忙躬身答道:“确实如此。不过,他自幼便随同其母离开了我们鱼家,老儿也是最近才听说他做了禁军,我二人算起来,大约有二三十年未曾见过面了。”

    杨广此时听鱼赞在他面前自称老儿,不禁想起鱼俱罗腆着一张大脸,口口声声自称为小的的事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向鱼赞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能说与我听听吗?”

    “承王爷问起,老儿怎敢隐瞒?说起来惭愧,这鱼俱罗本是家父与一位婢女所生之庶子,论年岁,他与老儿降生先后相差不过两天,也算得是老儿的一位兄长吧。只因鱼俱罗的生母为人不端,妖媚惑主,受到家母的忌恨,在鱼俱罗降生后不足百天,家母便趁家父外出会友之机,找了个由头,将鱼俱罗母子一并赶出了我鱼家。从此以后,他们母子便音讯皆无。我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家父偶有一回喝醉了,酒后念叨起鱼俱罗母子,才知道我还有位哥哥。”

    怪不得鱼俱罗和鱼赞兄弟两个无论是长相,还是秉性,一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原来他二人并非一母所生。杨广听罢鱼赞的讲述,暗自叹道。

    “王爷,老儿多一句嘴,敢问鱼俱罗可是闯下了什么祸事?”鱼赞带着分不安地问道。

    “嗯,没什么,他很好,就是。。。。。。”杨广本想说鱼俱罗就是有点儿凶残,还颇有几分奸佞之相,话到嘴边,想起鱼赞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便就此打住不说了,“我见了这许多的人,也有些累了,要没别的事,你这就退下吧。”

    杨广望着鱼赞离去的背影,恍惚觉得屈突通和鱼俱罗这两个名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回身四下摸索,在枕下找出手机,却不舍得为这两人浪费手机里不多的电量,便一边抚弄着手机,一边努力在记忆深处搜索着。。。。。。

    陡然间,电光火石一般,杨广想起来了:屈突通位列《隋唐演义》中所排隋唐十八条好汉之中,只不过他的位次比较靠后,在书中的戏份也不多,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罢了。而鱼俱罗,则是在他穿越前,一天临睡前无聊,猫在被窝里用手机上网搜索隋唐间第一条好汉李元霸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么一条当时对他来说,称得上是触目惊心的讯息:鱼俱罗阵斩李元霸。

    杨广独自坐在床沿上,回想起网络上显示出的鱼俱罗惊人而辉煌的战绩,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阵疑虑:他知道,李元霸在真正的历史上确有其原型,但却并不像《隋唐演义》里描绘的那样武功盖世。即使如此,鱼俱罗能够杀得了李元霸,他的武功想必也十分了得,在隋唐交替之际,必是一位数得着的猛将。但仅从他与鱼俱罗的接触来看,鱼俱罗除了长相威猛之外,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大将,更像是心怀奸诈、心肠狠毒的小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两个月前,杨广受到父皇杨坚和师父长孙晟的指点,开始留意起培植忠于自己,日后能够帮助自己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亲信势力。现在,屈突通和鱼俱罗两员禁军骁将可以说是父皇亲自挑选出送到自己身边来的,为什么自己却对他们心存疑虑呢?

    一想起自己手中那把钢刀直刺进面前那具血人的胸膛时,鱼俱罗站在一旁,张开血盆大口,得意大笑的情形,杨广就厌恶地闭上了眼:鱼俱罗就是有再大的本领,自己也不愿将这样的人招揽至自己麾下。

    “王爷,长孙将军求见。”殿外传来鲜于罗的声音。

    “请。”杨广精神一振,睁开双眼,站起身,向殿外迎去。短短的几十天接触下来,长孙晟给杨广留下的印象要远远胜过城府颇深的表兄李渊,他待人诚恳,诲人不倦,负有雄才大略,却从不恃才傲物,听他授业解惑,常常令杨广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惬意和温暖。因此,渐渐地,杨广内心打消了对长孙晟怀有的那份戒心,开始打心眼儿里尊他为师。

    “殿下大病初愈,切不可过于劳累,请殿下还是速回床上躺着歇息吧。”长孙晟不意杨广会亲自迎出殿外,忙扯起他的衣袖,把他劝回了寝殿。

    “数日不见先生,小王心中着实惦念。先生每日差染干来府探询病情,这份情谊,小王铭记在心。”杨广在长孙晟的劝说下,勉强回至床沿坐下,发自肺腑地说道。

    “区区小事,何劳挂齿?我瞧着殿下面色如春,身体康泰,比什么都高兴啊。”长孙晟在杨广对面坐下,微笑着说道,“这几日因突厥使节即将抵京,皇上时常传召我入宫,不得空前来探视殿下,还望殿下见谅。就是今日前来,某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趁登门探病之机,顺便征询殿下的意思,后天早朝,皇上将来临光殿接见突厥沙钵略可汗派来长安的使节处罗喉,到时,殿下可愿入宫会会那处罗喉?”
………………………………

第八十三章 处罗喉晋京

    (求收藏,求推荐)杨广久病初愈,方才见了那么多人,说了许多的话,本已显露出倦态,此时听长孙晟说到突厥使节处罗喉即将晋京的消息,不禁眼前一亮,强打精神,点了点头,答道:“先生,我自然要去见识见识的。”

    “殿下要是乏了,不妨躺下,听我慢慢说。”长孙晟见杨广两腮泛起一团红晕,神色间却掩饰不住地流露出倦怠,遂劝他道。

    为表示对长孙晟的尊重,杨广强撑着坐在床沿上,不肯躺下:“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还撑得住。”

    “那好。陛下得知殿下苏醒过来的消息,很是高兴,临来前,特地嘱咐我要把处罗喉此人的出身、来历先告知殿下,以便使殿下对此人有个大致的了解。

    我被摄图留滞于突厥的那段时间里,与处罗喉交往颇多,他可以称得上我在突厥交下的唯一一位朋友。

    处罗喉是沙钵略可汗的同胞兄弟,沙钵略继承突厥大可汗之位后,将处罗喉封作突利设可汗,也就是突厥五可汗之中位居最末的一位。

    此次,处罗喉以突利设可汗之尊,被其兄摄图命为出使我大隋的使节,意欲逼令我大隋沿袭北周旧例,奉突厥为父,岁岁向其献贡的意图已昭然若揭。由于殿下为并州总管,陛下要殿下在朝堂上见见处罗喉,也是想要殿下多积累些与突厥人打交道的经验。

    处罗喉与庵罗(第二可汗)、大逻便(阿波可汗)、玷厥(达头可汗、第四可汗)都不相同,他虽号称可汗,但其部落与摄图治下各部落混居一处,实则是依附于摄图,并无独立的势力。

    突厥人父子兄弟之间并没有尊老敬长的习俗,正如前些日子我曾向殿下介绍的那样,他们最为看重的是实力。今日彼此还是兄弟、朋友,明日可能为了一猎物,就会大打出手,争个你死我活。

    因此,处罗喉虽然被其兄摄图封为突利可汗,但因依附于摄图,其部落时时都面临着为摄图所并吞的危险之中,他也深深意识到了这种威胁。在我滞留突厥的日子里,处罗喉曾不止一次地试探我的口锋,想借助中原朝廷的力量帮他摆脱摄图,争取部落独立。同时,也正是由于处罗喉徒具可汗虚名,并没有多少实力可言,他平日里在与突厥各部落的交往中为人处事格外地谦逊、低调,凡事不与人相争,这种行事风格为他在突厥各部落中羸得了良好的口碑和一定的威望。

    据几天来皇上和几位宰臣分析,这次摄图派处罗喉亲自担任他的使节前来长安,也是做了成败两手准备的:如若我大隋皇帝答应沿袭北周、北齐之先例,尊奉突厥,向其岁岁献贡,摄图在五可汗各部落中的威望自会大大提高,并且还能得到我大隋供奉的大量钱货,可谓是名利双收;而退一步说,如果我大隋断然拒绝突厥的蛮横要求,那么摄图也可将出使不利的后果尽皆推到突利可汗处罗喉的身上,借此机会削弱处罗喉的实力。所以说,处罗喉此来,无论成败与否,可以说都有他不能为外人说出的一份苦衷。这一点,还请殿下多多留意。”

    长孙晟顾及到杨广身子虚弱,精力有限,说得十分流畅、简捷,杨广聚拢精神,也只勉强听了个大概。

    “今明两天,请殿下安心静养,用心揣摩,攒足精神,到了后天早朝上,静观圣上如何对待处罗喉就是。”长孙晟说着,站起身就要告辞。

    杨广先前还以为父皇派长孙晟前来,是想要自己出面,代表大隋朝廷去会会突厥使节,至此方知,父皇只不过是要自己躬与其事,长长见识罢了,不免感到一阵失望,勉强起身想留长孙晟在府中用过饭再走,长孙晟却以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为由推辞了。

    杨广亲自送长孙晟出寝殿,抬头正看到张须陀大步走进院来,遂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随自己到寝殿内说话。

    张须陀手中托着个袱面,跟在杨广身后进了寝殿,不待杨广开口向他发问,即一板一眼地禀报道:“小的奉王爷之命,到大庄严寺见到了屈、鱼两位将军,将王爷要问的话向他们两位做了转达。屈将军要小的回府禀报王爷,查案之事自有他们二人料理,用不着王爷多费心思。鱼将军在小的临走时,拿出了这个,执意要小的带回赠给王爷。”

    张须陀别瞧年纪不大,却是个刻板人儿,屈突通的话原本说得十分委婉含蓄,经他口中转述出来,俨然变成了上司命令下司一般,令杨广听起来分外刺耳。

    “这是什么呀?”杨广手指张须陀手中的那张袱面,不快地问道。

    张须陀近前几步,在杨广面前把那袱面打开,里面露出了一方粉红色的旧巾帕。

    “鱼将军说,他自幼但凡生病,他母亲便会用这方据说开过光的巾帕蒙在他的前额上,往往用不了一天半天的功夫,他的病就好了。鱼将军听说王爷病了,特将这方巾帕献给王爷治病。”

    杨广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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