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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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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未等杨素迈步走进陈长乐所住的西跨院,就隐隐听到院中传来女子时断时续的啜泣之声。

    “公主莫不是思乡情切,思念起江南来了?今日我便是来请公主再回江南一行的。”杨素误以为陈长乐因远在它乡,思念江南,故而独自在房中啜泣不止,故而笑着走进院中,安抚她道。

    不承想才一走进陈长乐的宿房,杨素迎面正撞见陈长乐一脸惊慌地欲将面前妆台上的什么物件藏匿起来,便疾趋向前,劈手从陈长乐手中夺过那件物件,拿在手中观瞧,却并不是如自己想像的是一把用以自尽的利器,只是一面锈迹斑斑的青铜镜,并且这面青铜镜还是一面曾经破裂成两半,被人用树胶重新粘合在一起的破镜。

    杨素大惑不解地望望陈长乐,见她面前几案上犹摊开着一幅写有字迹的绢帛,遂将手中的破镜交还给陈长乐,上前拎起那幅绢帛,仔细查看起上面写的字迹来了。

    这幅绢帛像是从什么人的袍衫上撕扯下来的,上面用钟王小楷工工整整地录着一首小诗:“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无复嫦娥影,空留明月辉。”

    杨素本人也是位大诗人,当下细品诗意,不由得面沉似水,向陈长乐质问道:“公主,这是何人所赠之诗句?某细品之,如何竟有浓烈情思蕴于诗中呢?”

    陈长乐眼见瞒无可瞒,遂缓缓起身,冲杨素款款起身道:“不敢欺瞒相公,妾身嫁与相公为妾前,在建康本已嫁为人妻。这面铜镜便是陈朝覆亡之前,我夫妻二人为图日后团圆所各自持有的信物。今日一早妾听身边侍女提及,称有一男子在府门外叫卖半面铜镜,遂拿出妾身边所藏之半面铜镜,吩咐侍女拿出去和那男子叫卖之物两相比对,结果。。。。。。”说着,忍不住又低头啜泣起来。

    “结果两面铜镜合成了一面,你夫妻二人在此破镜重圆了,是吗?”杨素目光仍停留在那首小诗上,沉吟着向陈长乐问道,“你从前的夫君现在哪里?如果公主不介意的话,某想请他来府中一见。”

    “不,不用了。他如今已沦落成一介居无定所之流民,妾身也不欲再和他做夫妻,相公无需招他来见。”陈长乐连连摆手,劝止杨素道。

    “堂堂南陈附马,对公主又是如此眷恋,难忘旧情。此人若不得一见,岂不可惜?”杨素嘿然一阵冷笑,说道,“公主若是不肯相招,某只好命人拿着这面铜镜和这幅绢帛,到城中东西两市找人去了。”

    陈长乐料想铜镜和绢帛一旦落入杨素手中,决无再交还自己的可能,并且以杨素之权势,很快就能找到许德言,遂上前恳求杨素道:“妾身遵命招他来见即是。但求相公一事,务求相公留他一条性命,他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而已,妾决不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的。”

    “公主请放心。某今日已在朝堂领命,不日将统军前往江南平定叛乱,临行前招他来见,是欲给他个差使去做,随某一道赴江南平叛,决无加害之意。来人哪,就在前面厅中摆下酒宴,我今日要与公主、附马把酒言欢,不醉不休。”杨素似笑非笑地答道。

    陈长乐无奈,只得命侍女拿着那面铜镜去西市寻找许德言,同时,强打起精神陪着杨素在前厅饮酒作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候许德言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那侍女果然带引着许德言步入了前厅。

    杨素抬眼打量许德言,见他年岁与陈长乐相当,本生得一副清秀的面容,只是因在外流落多日,面带菜色,形容憔悴,确是一副落拓儒生的模样,遂暗自放下了心来。

    “方才附马来前,某已向公主言道,某受圣上所命,不日将统军赴江南平叛,不知附马可有意随某同往啊?”杨素冲许德言招手示意他坐在陈长乐对面,漫声向他问道。

    许德言明知此来凶多吉少,早就将一已生死抛在了脑后,此时听杨素邀自己随他去江南平叛,也不待杨素相让,端起面前几案上的酒樽,仰面一饮而尽,伸手抹了把嘴角,拱手答道:“在下此生唯愿与公主长相厮守,除此之外,别无所求。相公今日若不杀在下,就请将公主放还于在下,以使我二人重做夫妻,再续前缘吧。”

    杨素万没想到许德言见了自己,会提出这么一个请求,转头再瞧陈长乐,已是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一般。

    杨素平生向以潇洒不羁自许,最见不得有情人终难成眷属这样的事,今见许德言和陈长乐夫妻二人如此情深意切,生死相依,不禁动了一分恻隐之心,遂存心试探陈长乐道:“公主,许附马既然向某提出愿与公主接续夫妻缘份,但不知公主是否仍钟情于他,还是如先前对某所说,不会再和他有什么瓜葛呢?”

    陈长乐泪眼朦胧地凝视了对面的许德言一眼,站起身,冲杨素肃然下拜道:“不敢欺瞒相公,方才妾所说,只是担心许生为相公所杀,言不由衷。妾情愿与许生终生相守,做一世的夫妻,尚请相公成全。”

    杨素瞧瞧陈长乐,又看看许德言,忽然“扑哧”一笑,伸手捧起面前的酒樽,豪气十足地冲他二人说道:“来来来,请公主、附马满饮此樽,某即刻就放你二出府。”

    杨素风流洒脱,胸襟开阔,力促陈长乐、许德言夫妻二人破镜重圆,离而复聚的故事不出一两日便传遍了长安的各个角落。

    隋高祖杨坚闻听此信,非但没有嗔怪杨素将自己赐与他的陈长乐放走,与许德言又做了夫妻,反而认为杨素是在身体力行地为自己抚绥江南立下了一份功劳,因此在他统军出征那天,驾临灞桥驿,亲自为杨素送行,还当众慰勉他此番南下,务求将江南叛逆一举扫荡干净,切莫留下后患。


………………………………

第732章 横扫江南

    杨素率领十万大军,水陆并进,开赴江南平叛。

    在离开长安赶赴江南平叛的行军途中,杨素即命行军长史为他准备了关于江南各路反叛的详尽资料,和军中诸将进行了认真研究,针对各路叛军的不同情况拟定了作战计划。

    因此次统军平叛,杨坚仍命他率领前次伐陈的西路军做为主力,所以,杨素首先将兵锋指向了在江西鹜州一带起兵反隋的汪文进一路叛军,离开长安,东出潼关即转而南下,在江陵弃马登船,率领八只“五牙”巨舰为主力的隋军舰队浩浩荡荡驶离汉口码头,沿江而下,直杀向了鹜州。

    汪文进本是南陈军中的一名水军将佐,此次起兵反叛,手下聚集了两万水军将士,带有数百只青龙战船,扼守大江中游通往下游的水路要道,本已自称天子,然于南陈宗室陈君范在浙东会稽称帝以来,就遥尊陈君范为皇帝,被陈君范册封为大都督。

    当杨素尚未离京之时,汪文进就得到陈君范派人传来的消息,知道隋朝很可能会派出杨素前往江南平叛。他久闻杨素统率的隋军水军在伐陈一役中屡败南陈水军,因此早早地就做了防范:在九江至鹜州大江沿线靠近南岸的水中密布了无数的暗桩,且依附江心的若干处小岛、滩涂、绿洲修建了二几座水中别栅,意图将杨素率领的水军阻挡在江西境内。

    杨素派出斥兵侦知了汪文进一路叛军在大江南岸沿线密布下暗桩、大举修建水中别栅的情况后,当即改变进军路线,命李彻率领一万人马从陆路绕过江西境内,改从下游的安州乘船渡江,先自陆路对汪文进叛军发起了进攻。

    尔后,趁汪文进所部注意力皆被李彻吸引至陆路的机会,命麾下水军改乘蚱蜢小船避过对方在南岸沿线水中密布下的暗桩,直接对其展开了前后夹攻,打得汪文进大败,被迫放弃鹜州,欲率领残部逃往浙东去投奔陈君范,结果在半路上恰和隋军宇文述所部遭遇,汪文进本人被隋军活捉。

    杨素麾下的水军在配合李彻所部陆军打败汪文进主力后,随即调头对大江之中十几座叛军别栅发起了攻击,没费多少周折即劝降了这些别栅中的守军,同时又派人清理了南岸沿线水中的暗桩,使得舰队主力得以顺利通过中游水域,进入到了叛乱频发的下游地带。

    在江浙一带南陈统治的核心地带,主要的叛军有三路:西边一路是以乐安人蔡道人为首的叛军,一度占据了建康城东的蒋山等地,直接威胁到了建康城;东边的一路是以吴州人李棱为首的叛军,纠集了萧岩叔侄麾下的残兵游勇,共约水陆三万兵马,攻陷了吴州城,并以此为据点,同西、南两路叛军遥相呼应,互为声援,声噪一时;南边一路以会稽人高智慧为首的叛军因最先拥立陈君范称帝,在三路主要叛军中俨然居于首领的地位,且兵马数目不详。

    杨素一心想赶在杨广抵达广陵前扫平江南叛乱,故而突破了大江中游叛军防线后,随即分兵两路相继对西、东、南三路叛军发动了猛烈进攻:由他亲率水军主力,以李彻和来护儿分别充任水路两军先锋,对蔡道人一路叛军实施歼灭后,会合宇文述所部隋军,主攻李棱率领的东路叛军;同时,派出行军总管史万岁率领精兵八千自鹜州转向东南进军,直插南路叛军据守的会稽一带,对高智慧一路叛军展开清剿。

    西路叛军首领蔡道人本是一出家道士,只是在南陈亡国前被陈叔宝强令僧尼、道士皆应执役时加入了南陈军队,成为了军中一名低级将佐。后来见江南各地叛军纷纷揭竿造反,他也不甘落于人后,遂纠集了数千人马在建康周边造反作乱,意图率军攻占建康,大肆抢掠一把即南逃至岭南一带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首领即作如此打算,他麾下的这几千叛军战斗力强弱也就可想而知了。

    趁着江南烽火再起,留守江南的隋军大将宇文述率军外出平叛之际,蔡道人率其党徒对守备力量空虚的建康城发动几次虚张声势的攻势,攻占下城郊几座镇子还行,但在李彻、来护儿率领的隋军先锋主力面前,他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禁不起两三个回合,便作鸟兽散了。蔡道人也在凫水逃跑时,被来护儿麾下的水军捉到,押送回中军交杨素发落、处置了。

    自杨素离开长安算起,直至先后平定了鹜州汪文进、蒋山蔡道人两股规模较大的叛军,前后费时尚不到半个月,其中两军交战的时间仅仅两三日,可谓是兵锋所向、横扫江南,无人可堪匹敌。

    然而,在接下来乘胜进军,清剿东路李棱叛军的过程中,杨素却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以致险些阴沟里翻船,败在他的手下。

    这件事还要从李彻、来护儿两位隋军先锋击溃西路蔡道人一路叛军,与宇文述所部在吴州城西三十里的沙家坞会师讲起。

    在李彻、来护儿率军与宇文述所部会合前,宇文述已率军歼灭了大大小小十几股活跃在江浙一带的叛军,正准备对李棱一路叛军占据的吴州城发起正面进攻,值此时机,恰与李彻、来护儿所部会师于吴州城西,三位隋军将领自然对一鼓作气、从叛军手中夺回吴州表现出了极大的自信,于会师当晚,即在军中大摆酒宴,三个人聚饮至三更时分,方才各自回帐休息。

    就在三个人回帐沉沉大睡之际,吴州城内的李棱派出一枝人马前来偷营劫寨,不仅放火烧掉了隋军的辎重粮晌,更有一道黑影趁隋军营中混乱之机,悄悄溜进了来护儿的寝帐,手举明晃晃的尖刀,直朝呼呼大睡的来护儿头顶砍了下去。

    也算是来护儿命大,当刺客手中的尖刀即将砍至他脖颈的时候,他忽然翻了个身,结果使得刺客一刀刺偏,尖刀直插入了来护儿的左肩深处。

    来护儿痛得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定睛看时,帐内却已空无一人,只有自己肩头上插着的那把尖刀表明,方才确知有人前来行刺过。


………………………………

第733章 又是排戟军

    三位隋军大将在两路兵马会师当晚即被吴州城内的叛军连夜偷劫了营寨,水军大将来护儿还险遭不测,命丧刺客的刀下。李彻、来护儿、宇文述三人自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遂待次日天明,各率本部人马,对吴州城发动了轮番猛攻,想要赶在行军元帅杨素抵达前敌之前,攻下吴州城,捉住叛军首领李棱,挽回些颜面。

    然而,事有蹊跷的是,三员大将各率兵马猛攻了大半日,既未能攻入吴州城半步,同时还在天过晌午时分受到了一支不明身份,也未打任何旗号的叛军的侧翼突袭,李彻所部人马折损了近一千军士,不折不扣地打了个大败仗。

    于是,在宇文述的提议下,三员大将只得紧急收兵,退守营寨,聚集到一处,认真检讨接连失利的原因。

    看着肩头草草包扎过伤口,带伤上阵的来护儿,宇文述身为地主,不无愧疚地率先检讨道:“此仗失利,都是伯通轻敌所致。待越国公抵达前敌之时,伯通必定向他负荆请罪,两位将军不必担丝毫干系。”

    来护儿带伤率军冲杀了半日,终因失血过多渐感体力不支,歪靠在坐垫上,犹在气哼哼地骂道:“要是让老子逮到了昨晚的那个刺客,老子非活剥了他不可!”

    三人当中唯有李彻一人头脑最为冷静,目视宇文述问道:“伯通,记得你我两军会师之时,我曾听你说过一句,吴州城方圆百里以内的小股叛军皆已被你率军歼灭,且据某看来,今日午后突袭我军的那支人马并不是从吴州城里派出来的。你再仔细想想,吴州附近可还有漏网的叛军没有?”

    宇文述也对午后李彻所部受到不明身份的叛军突袭,折损近一千名军士这件事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沉吟着答道:“据我所知,大股叛军中唯有南面高智慧所领一路叛军有此实力,能出动数千奇兵对我军发动突袭,可是,南路叛军中最靠近吴州城的一部也当在三百里以外的茅山一带活动,不至于在一两日内奔袭三百里路程对我军实施突袭呀。”

    李彻听罢宇文述的话,起身走到帐内安放的舆图前,仔细查看了茅山同吴州城之间的距离,反复比对了不明身份叛军发起突袭时所处的方位,尔后思忖着对宇文述、来护儿两人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早在我军进军至建康附近,击溃蔡道人一路叛军前,吴州城内的李棱就已向南路叛军求援,南路叛军于我两路兵马会师前即从三百里外的茅山动身,赶来增援吴州了呢?唯有如此估算行军日程,方能解释得通那股不明身份的叛军从何而来,否则。。。。。。”

    “广达不必疑心吴州附近还留在叛军残部。”宇文述已听出了李彻的言外之意,忙打断他道,“但要说李棱早在两位将军率军击溃蔡道人叛军前就已向南路叛军求援,我认为也不大可能。须知在江南诸路叛军中,起事最早,接受陈君范册封最晚的便是李棱一路,从中可以推断出,李棱自恃麾下兵多,起初并不肯接受陈君范的册封,若不到十分紧要关头,他多半是不愿向南路叛军请求援助的。”

    “这可就奇了怪了,宇文总管声称已将吴州附近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叛军清扫干净了,又说李棱不会事先向南路叛军求援,那今日突袭广达公所部的叛军从何而来?要我说,咱们还是安心等候越国公率军到来之时,将此情况向他如实禀报,由他来做出判断吧。”来护儿强撑着听李彻、宇文述二人争论了多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遂率先起身,欲回帐休息了。

    “祟善肩头有伤,还是先回寝帐休息去吧。”宇文述亲自将来护儿送出营帐,在帐口转身向李彻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广达,你久戍塞北,可曾听说过江淮一带有排戟军这一军种?”

    李彻点了点头,答道:“前不久曾听晋王殿下提起过,称他初至前敌时,险些遭了这排戟军的暗算。”

    “这就是了。排戟军由近百年前江淮健卒发展而来,据说,他们能够日行三百里,犹能保持对敌军的压倒之势。今日我观那支不明身份的叛军总数不过三四千人的样子,却能在一个时辰内杀伤我军一千军士,不由得联想到了有可能是排戟军所为。”宇文述直视着李彻,说道。

    “日行三百里,犹能保会对敌军的压倒之势……”李彻喃喃重复着宇文述的话,摇头质疑道,“可是据晋王说,这排戟军无论是身上所穿甲胃,还是手中所操之兵器,皆与其它军种大不相同,旁人一眼就能辨明他们的身份。我观今日那支身份不明的叛军,手中拿的却是寻常刀剑,他们会是排戟军吗?”

    “广达有所不知,前次晋王统领三军伐陈之时,为迷惑南陈守军,特地留了南陈设在江北的十几座镇戍未加殄灭,却不承想待伐灭南陈,调回头再欲清理这些江北的南陈镇戍时,十几座镇戍中的数千守军竟都消失不见了。须知这些沿江镇戍驻扎的大多是司马消难于开皇初年投陈后,着意训练的排戟军。据今日广达所部人马受到突袭时的情形观之,我怀疑很可能就是这支从江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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