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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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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亲自辍朝致哀,且赏赐一万匹绢帛做为都蓝可汗继承汗位的贺礼,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至少两年内,突厥决不至于与我大隋反睦成仇、兵戎相见的。臣这就告退了。”长孙晟冲杨坚昂然一抱拳,转身大踏步退出了临德殿。

    “驴儿,去传广平王,还有太子一并前来吧。”杨坚沉思着向李玉儿吩咐道,随即面向薛道衡吩咐道,“你回省速替朕草拟两道诏书来,一道是认可东突厥都蓝可汗继承汗位的恩赏诏书,另一道下达给秦州的虞庆则,命他再遇吐谷浑假扮盗匪前来掠马,不必秦报,一概剿灭即可。”

    薛道衡答应一声,转身也去了。

    长孙晟和薛道衡虽都称不上是朝中重臣,但他二人一文一武,方才都力主不应暂缓伐陈,使得杨坚一度变坏的心绪有所好转。接下来,他想听听太子杨勇和侄儿杨雄对这件事的想法和主张,尔后再做决断。

    太子杨勇虽眼下犹形同软禁,但他奉诏参掌朝政经年,且曾在开皇元年突厥兵锋直指长安之时,临危受命,率军出镇渭水南岸,在目下几位宰相都不在朝中的情势下,他是否赞同暂缓伐陈实则对杨坚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光景,全副戎装,腰悬佩剑的广平王杨雄和一身素袍的太子杨通一前一后赶到了临德殿。

    杨坚一眼瞧见杨勇身着一领素袍,眉头一皱,先向他问道:“朕才下诏兴兵伐陈,你身为一国储君,为何身着不祥之色啊?”

    杨勇冲父皇躬身一礼,答道:“只因前此儿臣的正妻元氏腹中胎儿夭折,至今尚未过百日,儿臣只顾着身着素袍,略致悼念,却忘记了父皇兴兵伐陈的军国大事,请父皇降罪责罚。且容儿臣回去换过袍服再来见驾。”

    其实,杨勇今天是有意穿了一件素白色的锦袍来临德殿见驾的,只为提醒父皇他在宫中已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该到了返回东宫参与朝政的时候了。

    “一个尚未成形的胎儿,用得着你这样为他戴孝?”杨坚没好气地责问了一句,摆摆手,拦下了杨勇,接着即将杨谅和虞庆则发回的两道奏章交给杨勇和杨雄二人传阅,尔后问道,“朕因西疆、北境接连生变,有意暂缓伐陈,你二人对此持何主张啊?”

    杨雄前不久奉旨才秘查过太子杨勇,自觉此时不便先开口答话,遂目视杨勇不语。

    杨勇却因六年前亲身领教过突厥铁骑的厉害,至今每每思之犹有几分心悸,又揣摩着杨坚的口气,遂小心翼翼地答道:“西疆、北境迭生变故,为稳妥起见,自应暂缓伐陈,以备不测。儿臣赞同父皇的决定。”

    “雄儿,你说呢?”杨坚面无表情地转向杨雄,问道。

    杨雄连日以来忙于与杨广两人交割公务,满腹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确保禁宫及京畿不再生乱的上面,方才匆匆浏览罢杨谅和虞庆则发回的奏章,虽凭直觉感到为这么两件事就暂缓伐陈,未免过于谨慎,但因一来他此时不愿与太子持见相左,二来多少怀着些事不关已,多一言不如少一言的心思,遂抱拳答道:“臣唯皇上之命是从,并无别的主张。”

    按理说,无论是亲疏,还是在朝中的地位,杨勇和杨雄两人都非长孙晟、薛道衡可比,但此时听他二人一个附和着自己赞同暂缓伐陈,一个又自称并无别的主张,杨坚刚被长孙晟和薛道衡激发起的伐陈决心又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动摇:六年前,也是在自己兴兵伐陈之际,突厥五可汗联兵南犯,险些一举攻至长安城外,如今的形势虽不能直接和六年前相比,但也不得不防啊。


………………………………

第684章 许善心使隋

    就在杨坚因太子杨勇和长孙晟、薛道衡意见相左,力主自己暂缓伐陈,先稳定西疆、北境局势而心怀犹豫、举棋不定之时,果如高颖离京前所料,南陈皇帝陈叔宝在看到杨坚的那道伐陈诏书后,忙不迭地派了南陈的散骑常侍许善心赶来长安求见杨坚讲和来了。

    杨坚久闻许善心在江左是和南陈都官尚书孔范齐名的高士硕儒,加之此前也听高颖作出过分析,陈叔宝在听到大隋倾全国之后、三路伐陈的消息后,必会先派使臣前来长安割地求和。同时,又因他才收到杨谅、虞庆则两人的奏章,心中正在为要不要暂缓伐陈犹豫不定,听到南陈派许善心来长安出使的消息,便动了不如趁此机会先逼着陈叔宝割让江北之地给隋朝,尔后暂缓伐陈的念头,遂命太子杨勇陪着自己在临德殿召见了许善心,想看看陈叔宝打算割让多少土地、城池给隋朝。

    哪知,许善心被招至临德殿见了杨坚、杨勇父子,虽口称为罢战请和而来,却决口不提割地的事,反倒侃侃而谈地杨坚提说起了十几年前南陈宣帝曾助北周一同抵抗过北齐的陈年往事来了,话里话外像是在警告杨坚,南陈决不惧怕杨隋倾全国之军来伐。

    杨坚耐着性子听许善心唠叨了许久,始终不见他从怀中掏出拟割让给隋朝的领地舆图,不由得有些恼了,冲陪侍在一旁的太子杨勇使了个眼色,俯身低头看起奏章来了。

    杨勇昨日被召至临德殿替父皇出谋划策,今天又被允许陪杨坚一道接见南陈使臣,暗自猜踱着离自己复出参与朝政的日子不远了,便卯足全身的精神、气力要在许善心面前表现出大隋太子的威仪和智慧来,逼迫许善心答应割让更多的土地、城池出来。

    “许常侍想必也看过我大隋天子下达的伐陈诏书了吧。目下我大隋三路大军上百万人马已齐集大江北岸,只待我父皇一声令下,便可踏平江左六郡五十四州。在如此形势下,我父皇肯接见许常侍,正为给你家君上一个主动献出江左六郡五十四州,化干戈为玉帛,使大江两岸数百万生灵免受涂炭的机会,而许常侍却视我伐陈百万大军于不见,在此空谈陈朝先帝在位时的陈年往事,是不是也太过不识时务了吧。”杨勇跨前两步,拦在许善心面前,不客气地打断他,说道。

    “依太子殿下此说,我陈朝此次一定会亡,隋军一定会胜喽?”许善心冷笑一声,反驳杨勇道,“前秦符坚带甲百万,挟投鞭断流之势意欲灭亡东晋,结果又是如何呢?与东晋相比,如今我陈朝军力何止多出十倍,又岂惧你这诈称的百万大军乎?”

    杨勇没想到许善心一介书生,说起话来口气如此强硬,登时气得脸色发青,厉声喝道:“前秦符氏是以强凌弱,以大欺小,故而有淝水之败,而你南陈背信弃义,招降纳叛,我父皇乃是举义兵、伐无道,欲恢复汉时江山,两者岂可相提并论?我料陈叔宝也不是派你来长安徒逞口舌之利来的吧,今劝你还是趁早拿出怀里揣着的那份割地舆图来,省得浪费时日!”

    一直低头翻阅奏章的杨坚陡地抬起头来,两眼直视许善心,想瞧瞧他面对杨勇的直言不讳的诘问,会如何应对。

    出乎杨氏父子预料的是,许善心听到杨勇要他从怀中拿出割地舆图来献给杨坚请和,竟仰面哈哈大笑着伸手脱起身上所穿的袍服来了。

    在杨坚的注视下,眨眼间许善心已脱得身上只剩下贴身穿的中衣了,脸上带着微笑问杨勇道:“太子殿下,你仔细瞧瞧,我这怀里可揣有什么舆图?”

    杨坚的脸色登时撂了下来。

    “你,你想单凭空口白话就劝说我父皇罢兵讲和?!”杨勇大睁着一双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许善心,随即冲殿外呼唤道,“来人,将许善心乱棍打出长安!”

    “且慢!”许善心面对如狼似虎闯进殿来的十几名禁军,毫无惧色,从容转过身来面向杨坚说道,“不敢欺瞒陛下,吾皇在外臣临来长安前,确欲交与外臣一份割地请和的舆图带来献于陛下。然,被外臣严辞拒绝了。因为外臣料定,即便吾皇将帝都建康割让给陛下,也无法令陛下罢兵息战的。外臣之所以不吝惜一死在此时出使长安,实想与陛下立一赌约,如陛下胜得过外臣,外臣就是万箭攒心,五马分尸也在所不辞了。但若外臣侥幸胜得了陛下,就请陛下立即撤回伐陈兵马,罢兵息战,如何?”

    “你这腐儒,做的这是什么白日梦!”杨勇冲禁军们一挥手,就想架许善心出殿,却被杨坚摆手给拦住了。

    “朕倒想听听你欲与朕立下什么赌约?你可知,凡与朕打赌之人,可还从未嬴得过朕。”杨坚眯起眼睛,向前探着身子,像在捉弄一只猎物,悠悠地对许善心说道。

    “外臣今日愿与陛下立一赌约,如隋朝军队能在半年内攻灭我陈朝,即算陛下获胜,到时外臣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许善心字字铿锵地答道。

    “半年?”杨坚望着许善心,呵呵地笑了,“朕现在有点儿明白陈叔宝为何会派你来出使长安了。他是欲使朕诛杀江左人望,激起南陈民怨啊。朕却偏不杀你,而要将你扣在长安的馆舍之中,待南陈灭国那一日,请你出山辅佐朕躬,你可愿赌服输?”

    “赌约既是外臣提出与陛下所立,陛下但有所命,外臣岂有不从之理?”许善心冷冷一笑,反问杨坚道,“但陛下就不想问问,外臣为何不长不短,偏要以半年为限,与陛下立此赌约吗?大约等不到半年,北边的突厥、西边的吐谷浑就会发兵攻隋,使陛下首尾难以兼顾了吧?”

    许善心此言一出,杨坚、杨勇父子俱都被他说得愣住了。。


………………………………

第685章 独孤后定策

    南陈使臣许善心在朝堂上当着杨坚、杨勇父子的面儿以半年为期与杨坚立下赌约,预言如隋朝半年之内无法攻灭南陈,到时北边的突厥、西边的吐谷浑都会发兵攻隋,使隋朝再次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而难以自拔。这使得杨坚在对南陈消息如此灵通感到震惊之下,也对兴兵伐陈更增加了一份犹豫。

    当晚,独孤伽罗见夫君愁眉不展地回到正阳宫,关切地问他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杨坚遂将日间接见南陈使臣的经过一五一十向皇后讲说了一遍。

    独孤伽罗听到夫君与南陈使臣打赌立约的事,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对杨坚说道:“皇上怎么就糊涂了呢?依妾身冷眼旁观,这许善心分明是在危言耸听,意图迫使皇上下诏暂缓伐陈,以为其君上嬴得更多时间来调集军队,负隅顽抗罢了。皇上切不可上了他的当。”

    杨坚蹙眉答道:“娘子,朕岂不知许善心是在大言欺人?只是昨日西疆、北境接连得报,吐谷浑、突厥确实生变,朕对此不得不防啊。向使伐陈之役一旦受阻,拖延日久,西北两面再生变乱,倒不可等闲视之。”

    独孤伽罗向夫君问明西疆、北境最近发生的变故,亲手给杨坚捧上一碗参汤,劝说杨坚道:“前几日高颖离京前进宫向我辞行,曾说过,他已与阿纵初步议定,将率先发奇兵突袭南陈帝都建康,继而再攻占南陈全境,妾身以为如能按此行事,伐陈之役当在两三月内获得成功,决不至迁延至半年之久的,此为其一:就皇上方才提及的西疆、北境出现的变故而言,妾身认为吐谷浑乌合之众,以朝廷现驻守西北之兵力,足可将其御于疆界之外,至于东突厥莫何可汗崩逝,摄图之子雍虞闾继位一事,如皇上对其放心不下,不妨假借招他晋京,当面行册封之礼为由,传诏雍虞闾晋京,当面安抚其心,同时密令阿谅,秣马厉兵、严阵以待,庶几可以无虑矣,此为其二;其三,也是最紧要之事,妾身素知皇上久负统一华夏之志,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有利于皇上举义师,伐无道,如皇上仅以西疆、北境刚刚出现的动乱苗头就下诏暂缓伐陈,一旦错过了眼下伐陈的大好时机,妾身唯恐将来皇上悔之晚矣。”

    独孤伽罗异常坚决的态度感染了杨坚,不过他旋即想到如今自己面临的形势与开皇初年间极为相似,心中一时犹无法完全释然,沉吟着向独孤伽罗解释道:“皇后所言虽是,但有所不知,吐谷浑眼下尚不足虑,可东突厥自处罗喉做了大可汗以后,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北却铁勒,西扫西突厥,目前已渐有重新崛起之势,其麾下铁骑已扩充至近二十万,如其趁朕倾全国之兵大举伐陈之际南侵,单凭河北所留不足十万兵马,只怕难以挡其兵锋啊。许善心未带一地一城前来出使,倒使朕对南陈与东突厥已暗中勾结的疑心加重了几分,对此不可小觑啊!”

    独孤伽罗从杨坚的话中隐隐听出,他仍对开皇二年间不顾群臣反对,南北同时举兵,结果导致腹背受敌,被突厥五可汗联军一度攻至长安城下的往事心中耿耿于怀,遂走近他身边,轻轻将他揽入自己怀中,柔声说道:“大丈夫欲成就千秋霸业,须当切忌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妾身自幼常蒙先父教诲,颇知三百年来多少英雄、帝王恢复南北统一之不易,诚不愿皇上错失眼下千古一遇之恢复统一之良机,遗恨千古。如皇上对东突厥委实放心不下,妾身愿向皇上请令,前往并州对东突厥加以羁绊,务使其于皇上兴兵伐陈功成前不至兴兵南侵,消除皇上心中的后顾之忧。”

    杨坚吃惊地抬起头,仰视着爱妻容颜美丽、神情坚毅的面容,不由得被独孤伽罗这不动摇地伐陈决心深深打动了,轻轻拉着独孤伽罗坐到自己身边,只手抚着她的肩头说道:“皇后为助朕实现南北统一大业,竟不避矢石,请缨出镇边境,令朕甚觉汗颜哪。朕今晚与皇后立誓,决不再提暂缓伐陈之事,即便明日突厥生变,兴兵来犯,朕也当亲提一支兵马前往迎敌,决不会叫皇后亲身犯险的。”

    独孤伽罗紧紧握着夫君的手,夫妻二人并肩而坐,互相深情地凝望着对方,良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过了移时,还是独孤伽罗率先打破了沉默,一面抽身站起,张罗着为杨坚更换睡袍,一面笑着对杨坚说道:“妾身方才听皇上所言,倒觉得南陈派来长安的这位使臣颇有些胆量,只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于他,真的要将他留置在长安吗?”

    杨坚今晚因受爱妻激励,伐陈之心已坚,犹如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地,心情顿觉轻松了许多,呵呵笑着答道:“朕不但已将许善心留在了长安,而且要他待南陈灭国之日奉朕为主,改为我大隋效力。皇后觉得如何呀?”

    “妾身素闻南朝一向以华夏正统自居,江左衣冠之士甚重气节,皇上如能劝得像许善心这样的名士宿儒归顺我大隋,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是不知他应允下皇上提出的这一条件没有?”

    “哼,到时就由不得他了。朕倒要亲眼瞧上一瞧,所谓华夏正宗,衣冠之士,在朕的刀剑威逼之下,会是个什么模样?”杨坚重重哼了一声,似带着几分不屑说道。

    独孤伽罗服侍着杨坚更换上睡袍,在床榻上躺下,边坐在他身侧轻轻替他拿捏做着按摩,边劝谏他道:“南北分治已近三百年,日积月累,大江南北风俗人情已颇有不同。万望皇上留意,即便以兵力伐灭了南陈,也须善加对待江南士庶、百姓,移风易俗,潜移默化地使其诚心归化朝廷,切不可心存分别,高下视之,遗祸日后。。。。。。”

    可是,身边躺着的杨坚此时已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

第686章 竟诗会上的退敌良策

    废驰朝政、枉费民力、大兴土木、任用奸竖、沉湎女色。。。。。。

    南陈后主陈叔宝眼盯着面前这份隋高祖杨坚命人抄写三万份,沿江散发的伐陈诏书,其中一条条地历数着自己的二十条罪状,饶是身边有张贵妃、孔贵嫔这样的绝代佳人陪伴,也再没了寻欢作乐的兴致。

    “诸位爱卿,那罗延老儿罔顾两国和平共处之约定,悍然举百万大军南犯。日前,朕已命散骑常侍许善心前往长安面斥于他,责令他罢撤其军。然近闻许善心竟被那罗延老儿留滞在了长安。今日朕传诸卿前来,即为会议如何备战迎敌一事,诸位但有御敌退敌之妙策,尽可道来,朕将择其善者而纳之。”

    陈叔宝端坐于光昭殿内,身边一左一右有张、孔两位庞妃相伴,对今日受召而来参与宫中竟诗的一班亲信臣子问道。

    皇帝在大军压境之际,犹有兴致在宫中举行竟诗会,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在竟诗会上不吟诗作对,一开口就向受召众人问及备战迎敌之事,这一来,以尚书令江总为首的一干亲近臣子都对皇上的用意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众人面面相觑了移时,都官尚书孔范揣摩着皇帝的心思,乍着胆子向前拱手说道:“北朝虽有百万大军压境,但我朝一则有大江天险可守,二则有数十万精锐之士,数千只战船列防于大江南岸,区区马步之军何可惧哉!仅于吾皇今日犹能召集群臣举办宫中竟诗会一举,臣不才,即能窥得吾皇胸中早已有退敌之良策,颇有百年一出之圣主气慨、风度也。”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身后站着的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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