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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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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李浑曾发现心意、心仪二人起过争执?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据李将军那日回报,当日心严、心意、心仪三位寺中当家的僧尼正在方丈之中会商寺务,藏身于室外的李将军突然听到方丈里传来心仪的破口大骂声,说的是:‘你再也休想拿着人当猴耍了,老娘再不会替你当挡箭牌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李浑当时只听到心仪在室内骂了这么一声,既没听到她再骂下去,也没听到有其他人回应她,所以至今也不确切地知道她骂的是心严,还是心意,只从稍晚三人走出方丈时窥见的心意对心仪不理不睬的神色上猜测到,心仪在房中骂的可能是心意。”张衡据实向杨广转述着李浑的回报。

    杨广心犹不甘地追问道:“那,李浑有没有提到过,自听到心仪骂人那日起,见没见过心仪和心意二人和颜悦色地单独相处过呢?”

    张衡当即答道:“下官也叮嘱过李将军,要他格外关注心仪、心意二人来往的情形,据李将军回报,至少从心仪骂过人之后,从未见过她二人再有任何的来往,甚至连彼此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所以,李将军才更加怀疑二人之间不知为了什么事产生了激烈的争执。”

    “心意那位从江左来投奔她的同胞兄弟顾生,现在仍在心仪手下当差吗?”杨广努力回想着张须陀写给自己的第二封信中提到的种种线索,继续向张衡问道。

    “下官前去查访过了,顾生仍在寺外的香供流通处当差,似乎并没受到心仪、心意两人交恶的影响。”

    杨广沉默不语了:仅凭李浑窃听到的心仪一句骂人的话,以及单靠察言观色得出的判断,怎么能据此认定,心仪和心意二人就交恶了呢?但张衡方才在向自己禀报监视心意的情况时,开口便说到的因张须陀蒙冤,曾经一度中断对心意的监视,还是令杨广不由得对此后发现的两人交恶这件事产生了一些联想:会不会心仪收受香供回扣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心意有意透露给张须陀的呢?而心仪分明也知道心意身上的一些秘密,才怀疑自己替心意做了挡箭牌了呢?

    但也仅仅是杨广听到张衡关于心仪、心意两位僧尼交恶后,心中产生的一种臆想罢了,并无任何证据来证明他的这种臆想符合实情。故而,杨广并没有立即向张衡说出自己的这种臆想,而是将这种臆想到的结果埋在了心底,留待日后进一步验证。

    见张衡再无更多的情况需要向自己禀报,加之考虑到他过会儿还要连夜审讯庞勋,帮助自己尽快找到张须陀一案的突破口,杨广便交待鲜于罗先带张衡到厢房歇息一会儿,好攒足精神夜审庞勋,自己则待张衡跟随鲜于罗去歇息之后,走出正殿,朝王妃萧厄的宿处走去。


………………………………

第586章 国灭无恨

    其时已过二更时分,远远地望去,杨广却见萧厄居住的房间里仍亮着灯,便知萧厄还在等着自已,心下不免一阵感动,加快了脚步走过去,推门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萧厄正带着两名侍女赤芍和绿萝哄小杨简睡觉。这孩子似乎是睡颠倒了,窗外夜色已深,他仍瞪着圆溜溜的两只大眼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入睡。

    杨广走进来的时候,萧厄正坐在几案旁,看着两名侍女围坐在床沿上,一个轻轻拍着小杨简,嘴里哼着小曲哄他入睡,另一个则替他掌着扇,不时地挥手为他驱赶着蚊虫,脸上充满了浓浓的笑意。

    “简儿这么小,就整天被这么多人伺候着,莫要惯坏了他。”杨广走到萧厄身旁坐下,笑着嗔道。

    “简儿是个苦命的孩子,他既叫我声娘,我说不得要格外地疼爱他些。这不,白天在路上睡了一大觉,到晚上反倒精神起来了。”萧厄笑吟吟地示意两名侍女抱着小杨简到他的房间继续哄他睡觉,向杨广解释道。

    待两名侍女抱着小杨简离开房间后,杨广才柔声问萧厄道:“王妃可是惦记着我,天到这个时候,还不肯安睡?”

    “王爷今天一回长安就忙个不停,待妾身为王爷行上几针,解解身上的劳乏吧。”萧厄没有正面回答杨广,款款起身,就要到箱柜中取她的金针为杨广行针解乏。

    “好吧,那就有劳王妃了。我还有些话要同你说说,一时也还睡不得。”杨广因想到明日萧厄就要挪到大兴宫去住,正想和她多说说话,便也随着起身走到床前,脱鞋上了床,脸朝下趴在床上,等候萧厄在他后背处行针。

    “要不,我叫赤芍给王爷打盆热水来,先烫烫脚?”萧厄见杨广脱了鞋,却没脱袜,委婉地提醒他道。

    “这倒不用,张建平今晚在王府夜审嫌犯,过一两个时辰,我还要听他禀报审讯的结果,今晚怕是要到很晚才能睡呢。”

    “王爷这是为了张须陀那件事在操劳?也须保重些才是,如此没日没夜地忙碌下去,叫母后知道了,又要怪妾身不体恤王爷了。”萧厄从锦囊中取出金针,一面替杨广行着针,一面关切地劝他道。

    “我正要同你说呢。今天在临德殿见过驾后,母后特地派人将我接到正阳宫去,当面向我打听你不避鬼怪,执意陪我同住在晋阳宫寝殿的事哪,还说要你明日便挪去宫里住,镇镇宫里的邪气。据说呀,在长安城里,人都传说你是神女下凡呢。”

    “宫里有了什么邪气,王爷今日在宫中见了昭儿没有,他没事吧?”萧厄别的没留意,只关心宫里的邪气是否冲撞了她的亲生儿子杨昭。

    “我惦记着回府打听查案的进展,加之昭儿又不在正阳宫中,所以没顾得上见他。”杨广歉然答道,“母后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不必太过当真。照我说,多半是目下暑气未消,宫中人多感染了暑气,变得神志有些恍惚,茶饭不思,便传言宫里有了邪气。哦,最可笑的是,母后居然还要你替太子妃元氏治病,使她能早日为太子生下个嫡子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妾身可没恁么大的本事,只能行针替人解解乏、止止血、活络活络筋骨什么的,要指望我来帮太子妃生个儿子出来,恐怕不成。”

    “你别急,我当场就帮你回了母后,要她替太子妃找几位好太医,正儿八经地治治病,调理调理,才是正道,母后后来也没再说什么,只说明日也叫太子妃挪到宫里住,你们妯娌好亲近亲近。”

    杨广说到这里,心念一动,顺势说道,“倘若明日太子妃真的挪入宫里去住了,你顺便帮我打听打听东宫内廷的情形,好不好?”

    萧厄因先前依稀听说了,张须陀是被东宫里的人陷害蒙冤的,此时听杨广求她向太子妃打探东宫内廷的消息,存心摆起架子,逗他道:“王爷请我协助查案,待事成之后,可有什么好处给我呀?”

    “你想要什么好处?依我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和本王多生几个儿女出来,今后也像父皇母后那样,有五男五女围在膝下尽孝,这才人生最大的幸事呢。”杨广说着,抬手在萧厄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

    萧厄心中欢喜,口头却警告夫君道:“王爷莫要乱动,小心针跑偏了。”

    “我主要是想要你帮我向太子妃打听打听,东宫,包括六率之中,平日里有哪些僚属、将佐和云昭训来往比较密切。太子妃因大哥偏宠云氏,受到冷落多年,想必会如实告诉你的。”

    “王爷是怀疑云昭训主使东宫的僚属、将佐陷害了张须陀?”萧厄敏感地问道。

    “不瞒王妃,据张建平的分析判断,实情极有可能如此。”

    “那,王爷直接找太子禀明详情,将云氏交给太子管教,处置,岂不可以省去了许多周折?”萧厄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向杨广径直建言道。

    “要是此事能交大哥来处管教、处置,我还用得着请你向太子妃打听东宫的事吗?”杨广回过头,白了妻子一眼,嗔责道,“这件事决非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因此,你在向太子妃打听东宫里的情形时,也须注意,切莫向太子妃说明是云氏陷害了咱们府里的侍卫。”

    萧厄哪知道这里面如此多的弯弯绕,随口答应一声,全神贯注地替杨广行起针来了。

    片刻后,杨广突然又想起一件和萧厄有关的事来,开口叮嘱她道:“你近几天给你的那位国主大哥去封信,提醒提醒他,趁早断了和南陈的暗中往来,免得日后惹祸上身。”

    萧厄打心底里对大哥萧综没什么好感,听了杨广这话,也不细问原由,没好气地回道:“要我说,朝廷还不如早日灭了后梁,省得江南百姓还要承受双重赋税。”

    杨广乍听这话,着实吃了一惊,忙问萧厄道:“王妃何出此言哪,王妃也是梁人,怎么置故国的存亡于不顾了呢?”


………………………………

第587章 讯问薛世雄

    “妾身虽然自幼生长于江南乡下,没读过多少书,可也知道,妾身的故国早在侯景之乱时便已亡了。如今的后梁,不过是萧氏后裔为能继续安享荣华,向别人摇尾乞怜换来的一副傀儡空壳罢了,与其像这样苟延残喘,倒不如舍弃这副空壳,堂堂正正地凭自己的本领过活的好。”萧厄淡淡地答道。

    杨广用心品味着萧厄的这番话,越品越觉得萧厄见识超凡绝俗,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妻子道:“王妃真不愧是神女,识见确与我等俗人不同。向使萧氏后裔都能如王妃,萧禹这样,又何愁天下之大,没有萧氏的一席安身之地呢。王妃既如此说,便不需再理会江陵最近的动静了。”

    “唉,但求国灭之日,江南百姓能少受些牵累吧。”萧厄轻叹一声,默默地继续行起针来。

    萧厄的金针解乏之法果然见效,过了大半个时辰,杨广便感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通畅,不知不觉,头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起初,他尚能勉力支撑着,试图凭借思索怎样才能不负父皇所望,尽快查破高德上书一案来尽量避免自己入睡,可是一想到高德上书一案全无任何有用的线索可查,脑子里感到一阵茫然,不知怎地,竟一下子坠入了梦乡。

    酣然一觉醒来,天光已然大亮,杨广猛然想起,昨夜只顾自己酣睡,还不知刘方带人捉到庞勋没有,也不知张衡夜审庞勋有了什么样的结果,四下张望,又不见萧厄在房中,忙翻身从床上爬起,传唤人侍奉自己洗漱、更衣已毕,脚步匆匆地赶往王府正殿。

    才走出不远,却见刘方、鲜于罗两名近卫迎面前来护从,杨广径直冲刘方问道:“昨晚交给你的差使办得如何?张衡夜审庞勋,可曾问出了什么结果?叫他速到正殿来见我。”

    刘方伸手将杨广让向道边无人处站定,这才抱拳禀报道:“末将昨晚奉命将庞勋捉回王府时,已近三更时分,张尚书夜审庞勋时,末将也在旁陪着,堪堪审讯至四更时分,见庞勋犹不肯开口招供,张尚书便命人将庞勋暂时关押到王府值房中,自己便去安歇了,临去前交待末将,待天亮后不必禀明王爷,先带人去查抄了庞宅,将庞勋藏匿于家中的一应账册统统带回交给他即可。末将寻思着,查抄庞宅一事还是先禀明王爷一声的好。”

    “庞勋为何不愿招供?”杨广听得有些蹊跷,又问道。

    “庞勋态度十分强硬,据事后张尚书对末将说到,他很可能寄希望于东宫有人出面保他,才抵死不肯招供。据张尚书判断,庞勋手中必掌握有制约东宫中人的有力凭证,所以只审了他不到一个时辰,便命末将今日去查抄庞宅寻找凭证去了。”

    杨广点点头,觉得张衡的做法既高效又省力,只是尚不确知他判断的是否准确,庞勋家中是否真的藏有足以制约云氏等人尽力保全他的有效凭据。他略一思忖,即向刘方吩咐道:“今日你就按张尚书所说,多带些人手去查找庞宅。如不出本王所料,庞勋未必只有一座宅院,记住,连他的店面在内,查抄时不得漏掉一处。”

    又转身向鲜于罗吩咐道:“先不必唤醒张尚书了,你随本王去京兆衙门走一趟吧。”

    刘方得令,带领王府护卫分头查抄庞勋的店面和宅院去了。杨广只带着鲜于罗一人,出了王府,骑马来到苏威执掌的京兆衙门。

    苏威兼任的京兆尹一职虽因衙中出了嫌犯越狱这样的大事,被杨坚下诏贬作了雍州别驾,由原先的直属皇帝变成了受杨广这个新到任的雍州牧节制,但日常处置公务的衙署仍称做京兆衙门没变。

    杨广带着鲜于罗在京兆衙门的大门外刚刚翻身下了马,抬头就见已改任雍州别驾的老师苏威率领着一班衙署佐吏从衙署内迎了出来。

    苏威率人出得门来,即疾行来至杨广面前,自执僚属谒见上司的卑礼,一躬到地,口中称道:“雍州别驾苏威参见晋王殿下。”

    杨广忙伸双手相扶,顺势抱拳回礼道:“学生怎敢承当老师亲自出迎,今日来之前未及先行差人来通传一声,还望老师莫嫌唐突。”

    苏威边侧身将杨广主仆二人向衙署内让着,边向杨广做着解释道:“下官听说王爷昨日刚返抵长安,正思忖着明日再登门向王爷禀报差使,今日王爷既不顾鞍马劳顿,亲来衙署处置公务,就请先到衙署正堂看茶,由下官详细向王爷禀报差使。”

    “不必了。昨晚我在府中已听张衡禀明了张须陀一案的最新进展,今日来衙署主要为向看管过张须陀的狱吏、狱卒们面询一下张须陀越狱前后的情形,就请老师一人随我到正堂略坐一坐,陪着我一同讯问吧。”杨广见一班衙署佐吏走近,再不多与苏威谦让,摆足了新任雍州牧的架子吩咐道。

    苏威陪着杨广在衙署正堂内只坐了不到一碗茶的功夫,就见两名衙役押着一名身着狱卒差衣的壮汉走进了正堂。

    “禀老爷,狱卒薛世雄奉命带到,敬请老爷面讯。”两名衙役一面冲苏威哈腰禀报道,一面挺身站立在薛世雄身后,并没有退下的意思。

    “你二人腿脚还算麻利,无事便退到堂外候着去吧,不经本王允准,任何人不得进入正堂。”杨广抬眼瞟了薛世雄一眼,立马就认出了他正是原禁军都督薛世雄,便不急于讯问薛世雄,首先冲两名衙役命令道。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苏威压低声音,提醒杨广道,“若无衙役站堂,要是。。。。。。”

    “老师,你没瞧见,还有鲜于罗陪侍于堂内吗?以他之身手,这两名衙役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吧。”杨广说到这儿,有意抬高了几分声调,冲着那两名尚在犹豫着没有退下衙役说道,“本王此来,并非正式坐堂问案,尔等不必在此站堂立威,还不速速退下。”


………………………………

第588章 军令状

    苏威这才醒悟过来,杨广信不过京兆衙门的衙役,所以才免去站堂立威的规矩,冲两名衙役挥了挥手,打发他们到堂外守候去了。

    “薛将军,不知你因何被贬至此做了一名狱卒啊?”待正堂内只剩下了自己、苏威和鲜于罗三人,杨广方开口向双手被绑的薛世雄问道。

    “禀王爷,在下是因去岁误将妖人高德劝皇上退位的上书传进宫中,被贬来京兆衙门做了一名狱卒的。”薛世雄据实答道。

    苏威凑近杨广,小声补充道:“高德上书案发后,皇上、娘娘震怒之下,本欲将薛世雄处斩的,左卫大将军元胃以性命担保,才救了他一命。”

    杨广听得薛世雄是因高德上书一案被贬出禁军的,心念一动,又听苏威告知是父皇身边最信任的近卫元胃出面救了他一命,遂撂下脸,质问薛世雄道:“既然是元大将军以身家性命担保,保全了你一条性命,你就该感念父皇和元大将军的恩德,恪尽职守,看管好嫌犯,却为何玩忽职守,放张须陀越狱逃跑了呢?且将张须陀越狱前后的情形详细道来,要是发现你有说谎或隐瞒不报,本王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薛世雄丝毫没有被杨广严厉的质问吓到,挺胸昂首答道:“张须陀确是在下一时不慎,受他蒙蔽,打开了牢房的门,致使他越狱逃脱的,王爷要杀在下,在下毫无怨言。”

    杨广听他答得强硬,坦然承认下了自己的罪责,实出意料之外,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苏威。

    “张须陀越狱后,下官也不止一次面讯过他,他每次都是这么说的。”苏威忙向杨广解释道,“事发后经查,那日本该狱吏汪锬带着狱卒麻四、薛世雄一同当值的,但汪、麻二人一个称病,一个报称家有急事,在张须陀越狱当天皆告了假,故而实际上只有薛世雄一人当值,这才放跑了张须陀。”

    “汪锬和麻四告假的事,你为何不向本王禀明?”杨广目光犀利地盯着薛世雄,问道。

    “在下没什么可说的,汪狱吏早在三天前就染上了急病,麻四是因为老婆难产才告假的,这些都是实情,请王爷明察。”薛世雄反倒替汪、麻二人开脱起来了。

    “薛世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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