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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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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闲居长安,不再领军出征,因此,姑娘不知道盛国公梁士彦的大名也是极为寻常之事。”

    安若溪暗暗将梁士彦这个名字牢牢记下了,又和鱼赞闲聊了一会儿,抬眼见外面天色不早,就欲起身告辞,返回寺中去。

    “哦,对了。前些时我入宫探视王妃母子,出宫时恰巧遇上汉王身边的苍头梁默,听他说了一嘴,说他家老主人即将被皇上重新起用,赶赴河北担任刺史去了。”鱼赞也随安若溪站起身,边送她出府,边随口说道,“我因知盛国公原就在相州刺史任上被皇上解职回京闲居的,听闻他即将赴河北任刺史,担心王爷治下又出了什么事,便拦住梁默细问究竟,据梁默说,最近河北一带民间颇有些不消停,皇上念及他家老主人威望素著,且在京闲居多年,便有意起用他为潞州刺史,帮助咱们王爷平息民间动荡。”

    目下,与河北道正面对敌的东突厥沙钵略可汗所部实力已大不如前,且与大隋刚结为翁婿之交,边患尽消,怎么河北道境内反倒出现了动荡呢?安若溪听鱼赞提到与杨广有关的事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鱼府掾,你可知河北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鱼赞见房外不是说话之地,转头张望,见四下无人,招手示意安若溪随他回房详谈。安若溪此时虽急于返回万善尼寺,但一心牵挂着杨广,也顾不得许多,返身跟随鱼赞回到房中,这才见鱼赞轻叹了口气,说道:“安姑娘,说起这件事,原本不是咱们这些人该私下谈论的事情。也是老儿多嘴,今天且和你说上一说,好解解我这心里的憋屈,然你听听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向旁人提说起此事,否则,你我二人只怕会有性命之忧的。”

    安若溪听他说得十分郑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倒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忙点头向鱼赞保证道:“鱼府掾请放心,我决不透露半个字给旁人。”

    “那就好。”鱼赞仍觉不放心,同时还对自己刚才多嘴嚼舌感到一丝后悔,无奈他人老嘴碎,话既然已说出来了,此时若不向安若溪说个明白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压低声音说道,“姑娘曾随使团出使突厥,想必知道突厥可汗向朝廷索要恩赏这件事吧?事情的起因就出在朝廷赐恩赏给突厥这件事上。”

    在紫河镇时,安若溪曾当面听突厥可贺敦,自己的旧主宇文般若劝其夫沙钵略可汗,要舍名求实,以向隋朝称臣换取隋朝赏赐的诸种突厥国内紧缺之物资,以尽快恢复部族受到重创的实力,和以阿波、达头两可汗为首的西突厥抗衡,怎么会忘记了这件事呢?她冲鱼赞点点头,也不说话,静等鱼赞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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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自筹恩赏

    “老儿也是听说,当日虞庆则仆射和长孙晟将军在大兴宫临德殿面君,呈上了突厥大可汗写给皇上的书信,皇上览信后大悦,即命太子检视府库,欲颁赐重赏给突厥,以服其心。

    哪知,待得三五日后,太子向皇上回说,连年征战,兴建新都,且关中一带今年遭逢大旱,收成不佳,这些事加在一起,导致朝中府库空虚,没有足够数量的粮帛颁赏给突厥。皇上一听便急了,忙传尚书左仆射高颖、度支尚书杨尚希来临德殿会商对策。结果,高仆射和杨尚书所说与太子所禀一致无差,长安确已调不出粮帛赏赐给突厥了。

    由于这是突厥几十年来头一回以晚辈的身份向我华夏王朝讨要赏赐,皇上对此事极为看重,当场就传命太子和高仆射、杨尚书在临德殿务必要想出一个妥善的筹集恩赏的办法来,以免因颁赐不下恩赏,使朝廷的颜面尽失。

    据说,太子和高仆射、杨尚书三人当日在临德殿会商了多时,杨尚希尚书曾向皇上建言:裁汰各地冗员,节省公费开支,用以筹集恩赏,减轻百姓负担。结果被皇上当场否了,认为杨尚书所建言之法不足以解眼下燃眉之急。高仆射则认为,突厥曾得我大隋强助,才得以打败西部两可汗联军,如今彼不向大隋称臣,朝廷无需施重赏于彼,助其恢复元气。皇上以突厥大可汗摄图既已称朕为翁,岂有晚辈向长辈讨赏,长辈吝惜财货的道理,也给当场否决了。

    最终,太子出面,向皇上建言:河北之地,堪称天下粮仓,关中既逢大旱,不如命晋王在河北当地自筹恩赏,颁赐突厥,以成全朝廷体面。皇上闻言大喜,立时就采纳了太子的建言,下诏给咱家王爷,命他在河北当地筹齐三十万石粮,三万匹缣帛,作为朝廷颁赐给突厥的恩赏,于三个月内运往关外。

    姑娘试想,河北一带百姓往日多受突厥入侵之害,怎会甘心情愿地缴纳自家粮帛供给突厥,于是便有了河北民间动荡之事发生。。。。。。”

    安若溪凝神听罢鱼赞的讲述,暗地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如鱼赞所说尽皆属实,任谁都能从他的话中听出,太子对杨广不怀好意,这是欲借颁赏给突厥这件事在河北道治下挑唆起民怨,给杨广招惹麻烦。最令安若溪感到心急如焚的是,自从四年前杨广奉旨出镇并州离京,太子杨勇居心叵测地逼令自己还俗,返回杨广身边那时起,太子对杨广已明显存有戒备之心,而杨广偏偏还视这位大哥为自己最信赖的人,长此以往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王爷倒底筹齐了朝廷颁赏给突厥的钱帛没有呢?”安若溪难以掩饰内心的关切和焦急,脱口问道。

    “这些都是最近发生的事,但据皇上拟起用盛国公梁士彦为潞州刺史这件事上来看,恐怕王爷那边儿确实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啊。”鱼赞苦着脸,摇了摇头。

    安若溪蹙眉思忖了多时,一时也想不出个妥善的法子能够帮杨广破解太子杨勇有意给他出下的这道难题来,便对鱼赞说道:“王爷如今既遇到了麻烦,咱们做家人的自应设法替王爷分忧,请鱼府掾这几日密切关注河北筹粮这件事的进展情况,待我今日回寺后好好盘算盘算,看能不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助王爷破解这道难题。”

    鱼赞素知安若溪原就是杨广身边的一位女诸葛,智计过人,听到此话,忙点头应允道:“姑娘之言甚是,老儿自会竭尽所能,随时打探河北那边儿的消息的,但请姑娘尽快想法子帮王爷渡过眼前这个难关。”

    安若溪当下辞别鱼赞,返回万善尼寺,待她回到明经堂时,天色已近黄昏时分,却见明经堂内,心意师太和了尘、了缘二人正陪着一位宫女模样的年轻女子谈得正欢,看样子,心意师太像是压根儿也不知道了缘白日里曾溜到寺外,私晤他人的事儿。

    “了音,你这大半日跑到哪儿去了?也不告诉为师一声。”碍于有贵客在场,心意师太回头瞅见安若溪从外面走进堂来,只嗔责地问了她一声。

    安若溪瞄了了缘一眼,见她也正转过头来瞧着自己,看她脸上的神情,像是对自己跟踪与她在寺外小树林里密会那人到新都之事毫无察觉,遂放下心来,走到心意师太近前,恭敬地答道:“今日晌午时,我和了缘师妹抄写经卷抄得累了,便约着一道到寺外走走。不承想这一走却无意中走到了了残师姐的坟前,我因想起了残师姐的忌日将至,便要了缘师妹先返回明经堂,独自一人留在了残师姐坟前祭拜了一回,后来竟趴在了残师姐坟前哭晕了过去,醒来时才发现天色已晚,遂匆匆赶了回来。。。。。。”

    她话音刚落,就听宫女模样的年轻女子接过话茬儿,望着自己问道:“我只顾了和两位娘娘说话,却把临出宫时我家娘娘交待我的事儿给忘了。天大皇后的墓冢在寺外何处,能否现在就带我过去拜上一拜?”

    “今日天色已晚,坟地里阴气重,姑娘还是下回再来祭拜吧。”不待安若溪开口,心意师太已替她把话拦了下来,微笑着对那年轻女子说道,“烦劳姑娘回宫禀报娘娘一声,就说了缘在寺中有贫尼关照着,一切都好,无需娘娘劳神牵挂。若是娘娘日后得空儿,不妨请娘娘来寺中散散心吧。”

    了缘抬眼看到堂外天色渐暗,情知客人不会留宿于寺内,借着心意师太的话头,款款起身,冲年轻女子说道:“就烦劳珠儿姐姐回宫代我问候太后一声,请她善自珍重,切莫因我出家之事和人再起争执,免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

    安若溪陪在一旁,听了良久,约略猜出被了缘称为珠儿姐姐的年轻女子多半是奉了前朝太后杨丽华之命,来寺中探望了缘的。又听一身僧装的心意师太和了缘二人与珠儿说起话来,彼此之间仍然以前朝宫中的身份相称,不由得平添了一份感慨:时过境迁,这几位前朝的宫妃言语间仍念念不忘彼此原先在宫中时的身份,难怪独孤皇后放心不下了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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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募捐

    送走杨丽华派来寺中探望了缘的亲信侍女珠儿,安若溪陪着心意师太和了尘、了缘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便推说自己身体不适,独自回房安歇了。心意师太误以为她日间哭祭了残,伤心过度,也没对此太过在意。只有了尘一人,了解其中端的,知道安若溪和了缘二人都有事瞒着师父,但也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着安若溪和了缘二人编排瞎话糊弄师父,自己只在一旁装做不知就是了。

    安若溪回到宿房躺下,脑子里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单凭盛国公梁士彦派人来寺中密晤了缘这件事,尚无法据此判断出了缘和前朝旧臣间相互勾连,欲图不轨,一切还要待进一步的观察方能得出结论,因此,目前这件事算不得急务。对她而言,能帮杨广尽快地筹集朝廷对突厥的恩赏才是头等大事。

    可是,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尼寺当中,对河北一带最近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只是从鱼赞那儿得知了个大概,如何才帮得上杨广的忙呢?安若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至熬到次日天将拂晓,也没能想出一个能帮杨广度过眼前这道难关的法子来,只得从当日起,表面上仍在为新降生的皇孙乞福,实则在心中每日每刻都在暗暗为杨广祷告,乞求佛菩萨保佑杨广平安无虞。

    万善尼寺中的安若溪没能帮杨广想出一个在河北当地筹集朝廷恩赏的稳妥办法,河北道行台户部尚书张衡却做到了。

    一个多月前,皇帝命杨广在河北当地自筹恩赏,以朝廷名义颁赐给突厥的诏旨下达至并州之时,杨广正带着张须陀、鲜于罗等几句近卫在河北道治下东线诸州微服私访。而受杨广之托,暂在并州主持行台政务的河北道行台左仆射张威代表杨广领受诏命后,也未加细想,就传命河北道治下诸州府就地筹集朝廷给突厥的恩赏,这才激起了民怨沸腾,以至导致了河北一带民间的动荡。

    杨广在幽州得报称,河北诸州府衙署向当地百姓加征税赋,以至激起民变,忙赶到幽州总管衙署来见周摇查问详情。当听周摇向他禀报罢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杨广立马就感了事态的严重性:父皇怎能不顾念河北百姓多年饱受突厥入侵之苦,强下诏命,要在河北筹集朝廷对突厥的恩赏呢,而张威在这一事件中也负有不可推诿的责任,事到如今,自己已处于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要么下令停止加征税赋,以安民心,但却要背负抗旨不遵的罪名;要么罔顾民心民怨,强征粮帛,虽可顾全朝廷对突厥的体面,但却极易招致内乱,使得刚刚趋于稳定的河北局势重新陷入混乱。这两种结果都不是自己情愿得到的。

    周摇倒是替杨广出过一个主意:事已至此,百姓们既然了解了官府向他们加征税赋,是为了筹集朝廷对突厥的恩赏,莫不如就由诸州官府出面,出高价从百姓手中购得三十万石粮,三万匹缣帛,作为朝廷颁给突厥的赏赐。这样一来,不需百姓自掏腰包,供给突厥,没准儿能缓解矛盾,平息动荡。

    然而,当杨广十分欣喜地采纳了周摇的建言,传命周摇从其辖下诸州做起,由诸州府衙署出面,出高价向当地百姓换购粮帛时,周摇却苦着脸支支吾吾地答道:“殿下有所不知,在下辖下诸州府皆因前两年供应卫王大军出临榆关清剿高宝宁,导致府库产生了巨大亏空,至今尚未得到弥补,哪拿得出钱来向百姓换购粮帛呢?”

    杨广既感气恼,又觉好笑,心中暗道:你周摇敢情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只说得轻松,待轮到要你辖下衙署出钱,你便哑了火。

    对周摇气归气,恼归恼,然因念及他的这一建言确不失为化解目下危机的变通之策,杨广斥退周摇,一刻未敢在外多做逗留,立马带人返回了并州。

    可是,待杨广马不停蹄地赶回并州,命人传来行台度支尚书张衡当面一问,连杨广本人也彻底泄了气:据张衡掌握的信息,非但与突厥的连年征战几乎耗尽了河北道行台及治下诸州府的钱粮缣帛,而且治下各地还因重修佛寺,重招大批僧尼出家修行而落下了数额不菲的一笔亏空。

    “那,还有父皇赏赐给本王的一座铸钱炉呢,传命给钱无量,要他督促铸工,昼夜不停地多铸些‘开皇五株’来,用来向百姓换购所需粮帛吧。”杨广不无沮丧地听罢张衡的禀报,心犹不甘地吩咐道。

    “殿下,皇上赏赐之铸钱炉,每月铸造之钱数总计不过一两万枚,且需支应行台各部曹及王府各项日常用度,难如殿下所命呀。”张衡无奈地摊开双手,答道。

    “照你这么说,眼下就唯有我上奏父皇,恳请他收回诏命,另行筹集粮帛颁赏给突厥这一条路可走啦。”杨广高坐于晋阳宫正殿内,随手接过闻讯赶来的侍女萧萧呈上的安若溪的亲笔书信,头也不抬地冲张衡说道。

    “殿下,我倒有一策,能解我河北道目下之困。”张衡见杨广看罢手中的书信,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欲言又止道。

    “那快说来听听吧。你有什么高明的计策,能在短短两个月内在河北治下筹集到三十万粮,三万匹缣帛颁赏给突厥?倘不中用,本王就要返回长安,面见父皇,求他收回诏命了。”杨广因从安若溪的来信中得知,母后独孤伽罗未能如他二人所愿,允准他迎娶安若溪过门,心中不免懊恼,疾声催促张衡道。

    “下官记得两年前,殿下欲于河北道治下诸州府重修佛寺之时,有人曾向殿下建言,面向河北当地世家豪右募集善资,修建佛寺,殿下当时以突厥外患未除为由拒绝了,尔今不妨采用此策,向世家豪右募集恩赏,以保全朝廷之体面。”张衡听出杨广辞气不善,长话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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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不能便宜了突厥人

    张衡提议面向河北当地世家豪右募损,筹集朝廷对突厥的恩赏,杨广听罢,两眼紧盯着他,提出质疑道:“最近诸州府发生的这些起民变,本王就甚为怀疑带头闹事的百姓是受了当地世家豪右的暗中唆使,你欲公开向他们募集朝廷对突厥的恩赏,不怕把事态进一步搞大吗?”

    张衡话一说出口,心下反倒坦然了,从容拱手答道:“王爷试想,朝廷若是从寻常百姓家拿走一斗粮,一尺缣帛来作为对突厥的恩赏,就有可能导致这户人家断炊少衣,陷入困境,且要筹集三十万石粮,三万匹缣帛,那就需从上万,甚至十万计的普通百姓人家拿走一斗粮,一尺缣帛,牵涉面既广,又不易筹齐所需数目之粮帛。

    反过来,若王爷召集各地世家豪右来并州会议,当面向他们募捐,以每户世家捐出三百石粮,三十匹缣帛计,仅需一千户世家豪右答应损资即可,岂不能收事半功倍之效?最紧要的是,对河北一带的世家豪右来说,区区几百石粮,几十匹缣帛,不过拔其九牛一毛而已,伤不到他们的根本。只要王爷对其恩威并施,下官相信,绝大多数世家豪右都是肯拿出这份粮帛,为朝廷分忧解难的。再者,正是由于目下诸州府百姓生乱,背后有当地世家豪右在暗中唆使,王爷如把他们召集到并州来,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接向他们募捐,他们反倒不敢再唆使百姓闹事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连平息民乱也做到了吗?”

    一提到要自己面对河北一带的世家豪右,杨广就感到头疼:想当初,这些世家豪右仅仅因为其家中奴仆应征从军一事,就胆敢纠集数十,上百人齐聚并州,公然叫嚣着逼自己放人,如今张衡却要自己把成百上千的世家豪右都召集到并州来,开口向他们募捐,这些世家豪右要是当场翻了脸,和自己闹将起来,那么自己到时该如何收场呢?要知道,这些世家豪右与寻常细民百姓截然不同,他们家中族中要么有人在朝中为官,要么为一州一郡之人望,纵使自己这个堂堂皇子,代天子巡狩一方的朝廷藩王,要是一并得罪了如此众多的世家豪右,官司打到父皇面前,只怕也落不着好去。

    张衡见自己说罢,杨广阴沉着脸,久久未曾答言,便猜到他心里尚存顾虑,微微一笑,进一步向杨广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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