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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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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浑早在三个月前受杨广指派,前往渤海郡查明罗艺与封氏一门的恩怨实情,因他赶到渤海郡不久,关内关外的形势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随着雁门关外,隋朝与突厥的战事又起,原先在营州被杨爽率军击溃的高宝宁残部又纠结了数千兵马,意欲在辽东生事,将隋军赶回临榆关以南。奉杨爽之命率军留守营州的是李浑的三哥李祟,他得到禀报称关内渤海、定州一带有世家豪右和高宝宁残部暗中勾结,欲谋不轨时,便致书杨广,请求将李浑暂且留在幽州,配合他清除内奸,稳定幽州局势。杨广接信后,念及李浑是自己带来河北的亲信,有他在幽州配合其兄李祟清剿残敌。绥靖地方,自己便可全力支持杨爽北伐,便答应了李祟的请求。
随着雁门关外的战事经两国互有退让而告结束,李祟、李浑兄弟二人在东面的临榆关内外相互配合,虽没有肃清内奸、外敌,也基本确保了东面各州的局势稳定。李浑这才向兄长提出告辞,返回并州来见杨广复命。
李浑回到并州,除了根据最近的所见所闻,向杨广禀报了有关他和萧厄婚礼上的种种传言外,重点对他这三个月来在幽州等地了解到的河北世家的相关情况向杨广做了详细禀报。
据李浑禀报,河北世家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以范阳卢氏、赵郡李氏为代表,这类世家门阀历史久远,大多历经数百年,世世代代积累下了森严的门规和较高的声望,族群内自成体系,不易受到朝代更迭的影响;第二类世家则以封氏所在的渤海郡最有代表性。渤海郡的世家、郡望首当其冲并不是封隆之所代表的封家,而是前齐皇族的高氏一门,这类世家较第一类世家而言,门阀形成历史要短得多,其影响力往往只限于一州一郡,其门下所出人材也大多限于一时,以高欢所在的高氏而言,正是得益于高欢于四五十年前开创了前齐,高氏一门才得以勃兴、壮大,并迅速发展成为了河北一带首屈一指的世家豪右,其影响力甚至超过了范阳卢氏、赵郡李氏这样的天下高姓。
封隆之所在的封氏情况与高氏相似,李浑经赶往渤海郡查访获知,三个月前,河北道治下诸州府数十位世家豪右会聚并州,前来向杨广索还私自应征从军的家奴,之所以推选封隆之做为他们唯一的代表,实则出于高氏的唆使。
封隆之本人曾做过前齐的太子太保,与高氏关系密切,再加之其爱妾与客户罗艺私通,后因这名女子竭力阻拦罗艺应征从军,被罗艺一怒之下杀死,封隆之欲为其爱妾报仇,这才答应做这个领头羊的。
新老世家间也存在有较大的矛盾,譬如,此次关于杨广婚礼上种种的传言,在范阳、赵郡等州郡,几乎听不到百姓在私下议论此事,而在渤海、定州等地,则传散甚广。李浑根据杨广所猜料的,这种种传言是突厥在暗中指使,广泛传散开的,进一步做出推论,以高氏、封氏为代表的新兴世家很可能与突厥之间保持着暗中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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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微妙的变化
杨广初到并州时,就曾蒙王韶指点,了解到了河北一带,实则是处于世家豪右主导之下,各州府的主事吏员和当地的世家豪右之间往往存在着某种联系。三个月前曾出现的大规模撂荒事件,就是充分反映出州府吏员和世家豪右相互勾结的状况。此番自己欲要在河北道治下诸州府广建佛寺、重倡佛法,当地的世家豪右和与他们勾联在一起的州府吏员们又会做何反应呢?
杨广听了李浑的禀报,对河北世家豪右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因此决定,首先选择在渤海郡和赵郡这两个新老世家聚居的州府各修建一座兴国寺,在当地招募僧尼出家修行,借以观察当地世家豪右对此的态度。
在种种近似荒诞的传言之中,只有一条和事实接近,那就是成婚以来的半个多月时间里,杨广的确没有和萧厄同过房。
自从婚礼那日,杨广一回眸间陡然发现,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萧厄的形容、相貌与之前屡屡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那位神秘白衣女子一丝不差之后,杨广对待萧厄的态度就起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连杨广自己也说不清他对这位无数次曾梦见,却在现实中十分陌生的新婚妻子究竟怀着一份怎样的情感。
在与萧厄成婚那日之前,毋庸讳言,因与安若溪情投意合,杨广对父母给他选定的这位后梁公主,内心是颇为抵触,甚至称之厌恶也不为过。
而在发现萧厄就是自己的所谓梦中情人之后,杨广起初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继而因安若溪一连数日昏迷不醒,使得他根本无心去理会萧厄,两个人即使在安若溪居住的房间里迎面碰上了,也大多是彼此打个招呼,寒喧两句而已,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说。杨广虽然对萧厄身负高超的医术感到惊讶,并对她救治安若溪脱离险境心怀感激,却一想到自己终有一天要和她同居一室,朝夕相处,内心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高度地紧张和怯懦。
在这种高度紧张和怯懦心理的支配下,杨广每每经过萧厄所居住的寝殿门外,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一溜烟地疾趋而过,生怕自己走得慢了,会和萧厄碰见似的。
萧萧和瑟瑟两名侍女见到杨广如此回避与新王妃单独相处,还误以为是两人成婚时日尚短,杨广对安若溪仍情有独衷的缘故,其实,只有杨广心里最清楚,他是担心自己一旦和萧厄接触多了以后,会打破她在自己梦境中的完美形象,从而缺乏直面萧厄的勇气。正是因为白衣女子在他的梦境当中过于完美,才使得杨广在面对现实中的白衣女子萧厄时往往会产生退缩的心理。
经过了婚礼上的那场变故,对萧厄来说,最大的发现,也是她受到的最大打击便是来自于杨广对安若溪的一往情深。抵达并州,亲眼见到杨广给萧厄带来的那一份喜悦,以及她对二人婚后生活的美好向往,只在萧厄心中停留了短短数日,便悄然飞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尽管凭着女人的直觉,在新婚前夜安若溪突然跑至馆驿来见她的那一刻,萧厄就猜到了这个论长相决不在自己之下的年轻侍女极可能和杨广有过一段男女私情,并因此给她带来小小的不快,可是这还不足以影响到萧厄美好的心境。
直到安若溪在晋阳宫大殿外被刺客刺中胸膛,仰面倒在台阶上,她亲眼看到杨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腿伤和可能面临的危险,发疯似地跑出大殿,将安若溪抱在怀中,失声痛哭的样子,才清醒地意识到杨广和安若溪之间的情感要比自己猜想的深厚得多。
萧厄虽然压抑着心头的失落,精心疗治了安若溪的伤情,但也因亲眼目睹杨广和安若溪情意缠绵而激发起了她内心固有的矜持和自尊:既然你杨广是先有了心上人,后和我成的亲,我也不会像别的女子一样去出动向你示好,和安若溪争宠,你不愿意来和我一起住,我还巴不得一个人舒舒坦坦地在这座宽敞、舒适的宫殿中过呢。
心中既然与杨广起了隔阂,萧厄自成亲以后也不主动去接近杨广,自己每日除了到安若溪房中查看两回伤势以外,便是和自己的兄弟萧禹一起谈天说地,读书习文,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
对于杨广和萧厄之间的这种状况,唯一感到内疚和不安的就是仍躺在病榻上的安若溪了。
杨广与萧厄成婚那日,安若溪也许是不想要杨广在大殿内看到自己,也许担心自己受不得那场面的刺激,没有和萧厄的两名贴身侍女一道跟随新娘进入大殿,而是选择了站在大殿外的人群中,远远望着大殿之内杨广和萧厄成亲的场景。
当她被乔装成宦者模样的刺客投掷飞镖刺中倒地,后经萧厄的全力诊治才脱离了生命危险,恢复神志的那一刹那,安若溪就敏感地意识到了自己很可能已成为了挡在杨广和萧厄之间的一堵墙。为了避免给二人婚后带来不必要的猜忌,安若溪曾不止一次地当面拒绝杨广到她房中探视病情,并私下里请求萧萧、瑟瑟二人带她挪出晋阳宫,租一间民房来养伤,以躲避杨广对她的关切。苦于她重伤之后,体内毒液尚未排尽,身体过于虚弱,萧萧、瑟瑟两个都不敢贸险带她出晋阳宫。
眼看着杨广和萧厄已成亲将近一个月,可从萧萧、瑟瑟二人口中得知,杨广和萧厄还没同过房。安若溪情急之下,遂心生一计,这一天在萧厄来她房中查看伤情时,向萧厄提出,要挪去和她同住。
安若溪的想法简单而直接:杨广牵挂自己的伤情,每天必来房中探视,自己挪去与萧厄同住一个院内,便给他夫妻二人提供了每天见面、接近的机会。萧厄生得又如此美貌,难保杨广和她见面的时日长了,不对她动心。这样一来,便可成全他二人做了真正的夫妻。
萧厄听到安若溪提出要挪去和她同住,当场就笑了,坐在床前反劝安若溪道:“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晋王想见谁,不想见谁的,勉强不得。若不是有娘娘的旨意在,我还想着待你痊愈以后,将你送回到晋王身边服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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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医女奇缘
安若溪一听萧厄这话,慌得忙挣扎着起身,从床上直接翻落到了萧厄面前,冲萧厄纳头便拜,口中说道:“王妃若是要婢女去死,又何苦救活婢女?婢女也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令王爷他。。。。。。”
萧厄没想到自己极为平常的几句话,竟会唬得安若溪这样,忙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回身吩咐赤芍、绿萝两名侍女上前将安若溪挽回床上躺下,她亲自起身凑近安若溪,撩开她的衣襟,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见伤口已结了粉红色的干痂,并没有因安若溪方才剧烈的举动而绽开,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床前坐下,问安若溪道:“左右我也是无事,方才看你胸口上的伤处已好得差不多了,多说会儿话无甚大碍,且问你一问,娘娘怎会指名道姓地要你来服侍我呢?这其中是否另有缘故?”
安若溪一心要撮合萧厄和杨广两人早日成为真正的夫妻,遂无心向萧厄隐瞒自己的身世,据实将自己曾侍奉过前朝的千金公主,如今突厥的可贺敦宇文般若的经历告知了萧厄,并委婉地向萧厄挑明了自己和杨广之间确曾有过男女私情。
萧厄听了,这才对独孤伽罗要调安若溪来服侍自己的来龙去脉有了真正的了解。同时,她感动于安若溪向她坦陈了与杨广之间的男女私情,无形之中表露出了安若溪发自真心劝和她和杨广的诚意,轻轻握起安若溪的一只手,向她致谢道:“你能向我坦陈与王爷之间的情事,便是真心待我。再不必说旁的了,从今以后,你就踏踏实实地守在我身边,命里该有的,到时自然会有的。”
“王妃,我绝没有奢望名位的意思。若溪今天向王妃明说此事,就是想自今往后,不再成为拦在王爷和王妃之间的一堵墙。。。。。。”安若溪说着,又要挣扎着起身,被萧厄轻轻地给摁住了。
“好了,咱们不谈这些个没意思的事了。前几日我曾听晋阳宫的老人说起,据说,晋王自出镇并州以后来,就地募兵、收复白道州、重修佛寺。。。。。。但凡有大的举措,多出自你的建言,不知此话属实否?”
萧厄所说,多是实情,安若溪无法否认,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想不到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弱小女子,胸中竟藏着千军万马?”萧厄啧啧惊叹道,“若真是如此的话,我好像猜到了,那日暗伏于晋阳宫大殿外的刺客要行刺的首先是你,而并非晋王,对吗?”
安若溪见萧厄如此聪慧,一点就透,忙敛容自谦道:“王妃方才说的那些事大多取决于王爷的最终决断,婢女不过是稍加提醒罢了。相比于王妃救死扶伤之能为,婢女多说两句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萧厄今天与安若溪谈得格外投机,听她在自己面前过于自谦,遂同她玩笑道:“你多说的这两句话可了不得,能抵得上成千上万的兵马呢。要你来服侍我,可真是明珠暗投,大材小用了。莫不如。。。。。。”说着,盯着安若溪咯咯地笑了起来。
安若溪脸一红,忙把话题引开,试探着问萧厄道:“请恕婢女无礼,但不知王妃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是得自家传,还是另有名医所授?”
萧厄同安若溪聊得开心,听此一问,也不隐瞒,遂向她娓娓讲起了自己得遇奇人,学医的经过。
原来,在萧厄十岁那年,自幼抚养她成人的萧岌全家老小皆死于一场数十年不遇的大洪水之中,唯有萧厄一人得以死里逃生,被洪水冲到了几十里以外的一处岸边,昏死了过去。
待萧厄恢复了神志,已是两天之后的傍晚时分了。她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一堆干草之上,提鼻一闻,竟嗅到了烤鸡散发出的阵阵香味儿。
萧厄翻身坐了起来,举目四望,发觉在距自己约有十几步远的地方,正燃着一堆篝火,火堆上方架着一只烤得金黄流油的烤鸡,旁边还吊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瓦罐;一名身着灰色僧袍的中年僧人正蹲在火堆旁,专心致志地来回翻弄着烤鸡。
“师父,是你救了我吗?”萧厄想要迈步走近那中年僧人,可一抬脚,只觉一阵眩晕,身不由已地瘫坐到了草堆上。
中年僧人听到萧厄醒了过来,笑呵呵地将手中的烤鸡放下,站起身走到萧厄面前,冲她合掌说道:“小施主,贫僧在江边发现你时,你不知已昏厥几天了,身体有些虚弱也是正常的事。呆会儿贫僧熬些鸡汤给你喝下,也就不碍事了。”
待那中年僧人走近,萧厄才看清他的模样:疏眉朗目,面皮白净,如果不是光着头,宛然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
中年僧人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为萧厄搭了搭脉,示意她重新躺下,遂返身走回火堆旁,拎起那只烤鸡,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萧厄本指望他能分些烤鸡给自己吃,抬头见他风卷残云般将一只整鸡吃下了肚,心中对他的感念之情登时减少了不少,也是她年幼,憋不住话,竟冲着中年僧人抱怨道:“师父,我听叔父说起过,出家人是从不沾荤腥的,你怎么。。。。。。”
中年僧人吃起鸡来,活像个饕餮之徒,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只鸡,又把鸡架举在眼前仔细端详端详,直至确认那上面没留下一丝鸡肉,才将那鸡架随手撂进了火堆上吊着的瓦罐里,咂舌回味着烤鸡的滋味,毫不介意地答道:“小施主,你没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句话吗?眼下除了这只山鸡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救活你了。”
萧厄听了这话,心里仅存的一丝对中年僧人的感激之情也刹那间烟消云散了,忿忿不平地回道:“我才不要喝你这用吃剩下的鸡架煨出来的鸡汤呢,也用不着你来救我。”
中年僧人听她着了恼,随手从地上捡起些枯草,擦拭着两只手上的油腻,平心静气地劝她道:“你少说也有两三天粒米未进了,脾胃虚弱,消受不起油腻荤腥的,先喝点儿鸡汤补补肚肠,缓上一天半天的,再吃些清淡的菜蔬,身子就无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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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天台二僧(上)
萧厄自八岁起便跟随叔父萧岌开蒙念书,相较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家要有些见识,然虽听那中年僧人说得在理,却怎么也喝不下用他吃剩下的鸡架煨出的鸡汤,遂缓下语气,请求中年僧人道:“这鸡汤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你要有心救我,就烦劳你采回些果子给我吃吧。”
中年僧人听到萧厄宁可忍饥挨饿,也不肯喝自己为她煨的鸡汤,诧异地问道:“小施主,你不是寻常庄户人家出身的吧?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哪?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天亮贫僧便送你回家与父母团圆。”
萧厄不愿向这个萍水相逢且不守清规戒律的和尚说出自己的姓名、出身,便推说待明天自会说与他听的,侧过身去,不再理睬他了。
中年僧人虽说不拘小节,但心肠却不坏,依萧厄的请求去采摘了些山林间生长的野果子来给萧厄吃,独自将那罐用吃剩下的鸡架煨出的鸡汤喝下了肚,心满意足地抹抹嘴,到一旁睡去了。
出于女孩儿家对陌生男子的戒备之心,这一晚萧厄根本未敢熟睡,耳听着中年僧人在不远处不时发出的鼾声啃了些果子,睁着眼睛躺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便央求中年僧人带她去寻找叔父一家。
由于当时洪水尚未退去,萧厄拖着虚弱的身子,跟随中年僧人沿着江边一气儿走出十多里地,也没能找到一个她熟悉的人影。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呀。”中年僧人站在江边,望着江中不时漂过的一具浮尸,对身边的萧厄叹息道,“贫僧要提前去采些能防治瘟疫的草药来,分发给沿江的百姓,以免生灵再受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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