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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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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王爷,末将听不懂他们的话,所以不知。但末将是在突厥头领驻扎之白道州城外将他们几个捉拿回来的,当时,这两名突厥骑兵正护从着小娃娃在城郊打猎,举手投足间对这小娃娃十分恭敬,末将便猜想,这小娃娃必是突厥国中极尊贵人家的孩子,便把他们主仆三人都捉了回来,交由王爷亲自处置。”

    “嗯。”杨广答应一声,走向那两名被五花大绑着的突厥军士,操着娴熟的突厥话问二人道:“你们是哪位突厥可汗的部下?这个胡人小男孩儿在你们国中是什么身份?”

    两名被俘的突厥军士相互对视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位身着锦袍,相貌俊朗且会说一口流利突厥话的少年两眼,没有回答杨广的问话,而是粗声粗气地反问杨广道:“你这小男孩儿在蛮邦之中又是什么身份?”

    杨广见两名普通的突厥军士做了已方的俘虏,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服软,心中暗自赞叹突厥人有血性,不怕死,遂淡淡一笑,傲然答道:“本王乃大隋朝天子驾前左武卫大将军、河北道行台尚书令,晋王杨广是也。怎么样,该报出你们的姓名、来历了吧。”

    两名被俘的突厥军士尽管已从鱼俱罗对杨广十分恭敬的态度中隐约猜到了杨广身份高贵,却也没想到他就是大隋天子的次子晋王杨广本人,当时就愣在当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不用问他俩,我来告诉你。我叫安遂迦,我父亲是专为沙钵略可汗采办日常所需之物的西胡商人。”站在两名突厥军士的那名胡人小男孩儿忽然操着一口清脆、流利的汉话开口答道。

    “你小小年纪,汉话说得却如此流利,之前是否随父母到过长安?”杨广转身见这自称叫做安遂迦的小男孩儿金发金眸,鹰鼻深目,肤如凝脂,且说起话来天然透着股机灵劲儿,不禁对他大感兴趣,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他道。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也说得一口流利的突厥话,而且名字前头有那么一长串的头衔,是否也曾随你父母到过都斤山呢?”安遂迦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地反问杨广道。

    “放肆。”鱼俱罗在杨广身后冲安遂迦大喝一声。

    “你这大个子好没礼貌,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们三个带到了这里,要是让可汗和王子知道了,你可就活不成了。所以呀,我劝你,在可汗和王子发现我失踪之前,赶紧送我们回白道州去吧。”安遂迦似乎浑然不知自己是被鱼俱罗捉拿回并州城的,两只小手叉着腰,理直气壮地对鱼俱罗叫道。

    “哈哈哈。”杨广被安遂迦有趣的神态和话语逗得哈哈大笑,指着他对鱼俱罗吩咐道,“把他一人带进议事厅,我还有话要问他。”说毕,冲安遂迦笑了笑,率先迈步走进了行台衙署。

    为避免给安遂迦造成森严恐怖的感觉,杨广特地屏退议事厅内两厢侍立的一班军士,只留下自己和鱼俱罗两人在场,继续讯问安遂迦。

    及至跟随鱼俱罗走进行台衙署内的议事厅,小安遂迦似乎才发觉出苗头不对,一进得厅内,便向居中而坐的杨广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突厥正和你们朝廷打仗,我是不是做了你们的俘虏啊?”

    杨广咯咯一笑,有意逗他道:“你不是俘虏,而是本王请来的客人。来,这里坐。”

    安遂迦将信将疑地在下首坐下,摇摇头说道:“不对,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为什么还要将我的两名亲兵绑起来,押到这座城池里来?”

    杨广压根儿也不相信如此机灵聪明的一个少年,会不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听到安遂迦这话,冷不丁把脸一撂,沉声问道:“甭跟我继续装了。老实回话,白道州里现在住着突厥哪位可汗和王子,他们麾下带有多少兵马?”

    安遂迦虽然自幼就跟随父亲多次出入突厥可汗牙帐,但从未亲临过沙场,当真不明白两国交战是个什么状况,见杨广突然板起了脸,改用严厉的语气向自己问话,一时间也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忙站起身来,冲杨广躬身施了一礼,方答道:“大哥请息怒,我说就是。”

    “谁是你的大哥?!要叫王爷。”鱼俱罗拍了一下安遂迦的小脑袋,立即纠正他道。

    “是是是,王爷请息怒,小的老实回话就是。”安遂迦出身于西域胡商之家,天生透着股俏皮机灵,忙把头一缩,改口说道。

    杨广冷眼看着安遂迦在自己面前和鱼俱罗开着玩笑,逗着乐子,一声不晌,静等安遂迦开口说出白道州城中突厥的详情。

    “回王爷的话。”安遂迦闹过一阵之后,偷眼看看杨广,见他木着张脸坐在那里,再没有在衙署门外时的那股子亲切,遂也端正了态度,一本正经地答道,“大可汗已离开了白道州,我们父子如不是在这里还要等一批货物运来,也跟大可汗一起走了。城中驻扎的军队倒是不少,被这大个子抓到此处来的我的两个亲兵并不是大可汗派来保护我的,而是受了雍虞闾王子的差遣,来教我射猎解闷儿的。。。。。。”

    尽管安遂迦说得不很着调,但当杨广从他口中听到雍虞闾这个名字,也禁不住坐直了身子,打断他问道:“哦,雍虞闾王子如今也在白道州城中?”

    “怎么,王爷你也认识雍虞闾王子?”安遂迦听杨广单单问起雍虞闾,显得很是兴奋,回头用挑衅的目光瞪了鱼俱罗一眼,意思仿佛是说,你这大个子,要是碰到了雍虞闾王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雍虞闾王子倒是对你很好啊,专门派了两名军士陪着你出城打猎。”杨广没有正面回答安遂迦的话,只是语带揶揄地说道。
………………………………

第297章 一碗面疙瘩

    安遂迦虽然天性聪明,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但毕竟年幼,对汉话当中正话反说,反话正说之类的用法尚不了解,听杨广说起他和雍虞闾的交情,一点儿也没听出杨广的话外之音,点点头,笑着说道:“我父亲做了十几年的可汗供奉,将来我长大了,也要做雍虞闾大可汗的供奉呢,他又怎会对我不好?”

    “好好好。但不知在雍虞闾眼中,你这位胡人小供奉能值几匹马的价钱?”杨广看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的话外之意,索性直接把话挑明,借以进一步试探安遂迦的反应。

    或许是出身豪富之家,从小就受到过劫匪的光顾,安遂迦对杨广这话内含的意思却听得十分明白,当即低下了小脑袋,答不上一句话来。

    “来人哪,先将他带到别院,好生看管起来。”杨广见安遂迦如此反应,以为他心中已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也不欲逼他太甚,遂吩咐厅外值候的军士进来将安遂迦带了下去。

    “段达已经赶到并州了,你回营后和他两个好好商量商量,看如何尽快补充齐骠骑营所缺员额。将来终究有一日,我会亲率骠骑营与雍虞闾决一死战的。”杨广紧咬着牙关,向鱼俱罗叮嘱道。

    从方才杨广和安遂迦的一问一答之中,鱼俱罗已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位突厥的雍虞闾王子,很可能就是十多天前那晚率军偷袭灵石堡的那位突厥头领。此时听杨广如此一说,更加确信无疑,但觉一股热血直冲顶门,抱拳冲杨广请战道:“请王爷交给末将三千兵马,末将愿二次北出并州,到白道州城下生擒雍虞闾,来向王爷交令。”

    “不用这么急,再过个两三天,李广达率领五千援军也要来并州了。到时,你们三位骠骑营的统领聚齐,再做理论吧。这些天来,你单身独骑地到关外走了这么一回,还捉了个突厥可汗供奉的儿子回城复命,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好生回营歇息两天,早晚有你报仇雪耻的那一天。”杨广实则对鱼俱罗急于寻雍虞闾一雪前耻的态度极为满意,但虑及自己手中除随行护从的骠骑营百十号人之外,并无任何兵权可言,只得劝鱼俱罗先回营休息,待骠骑营正牌的统领李彻率援军赶到之后,再做计较。

    鱼俱罗见杨广如此褒奖自己,心中感奋不已,虽不便执意当即出城寻雍虞闾报仇雪耻,然也暗暗下定了决心,势必亲手砍下雍虞闾的首级来祭奠那些战死于灵石堡的手下将士。

    杨广无意之中从胡人小孩儿安遂迦口中印证了长孙晟所说,突厥大可汗摄图的确留下了自己的儿子雍虞闾在白道州协助其叔父处罗喉共同对阵隋军。他随即想到了另一个十分紧要的问题:长孙晟只提到过,摄图亲率突厥铁骑主力,挥师西进,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何在呢?难道突厥主要的进攻方向并不是自己领衔镇守的幽并一带?

    心中揣着这样的困惑,杨广信步走出议事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杨广带领安若溪、萧萧、瑟瑟等人从晋阳宫挪到行台衙署来住以后,行台衙署内外的警卫自然也换成了随他来并州的骠骑营将士。

    由于初到并州,安若溪提醒杨广,身边不要轻易任用底细不明的外人,有她和萧萧、瑟瑟两人守在身边照料,足可以确保杨广日常起居所需了。

    出于对杨广切身安危的考虑,安若溪还建议杨广,从骠骑营中暂时招鲜于罗回身边侍候,以备不时之需。杨广除了一一点头答应之外,还特意调了张须陀到自己身边担任贴身护从。身边尽是些长安时的老人服侍,护送,安若溪才算是稍稍放下了一颗心来。

    江陀子自从跟随杨广抵达并州后,就不止一次地向杨广提出,要回老家定州定居,安享晚年。杨广考虑到定州地处幽州城西北,目前正值朝廷与突厥开战在即,担心江陀子此时回定州极易发生危险,便力劝江陀子暂在并州住上些日子,待朝廷降服突厥,北境局势安定下来,再回定州不迟。江陀子勉强算是同意了。

    挪到行台衙署来住的这些日子,安若溪每天瞅着杨广早出晚归,埋头于繁忙的公务之中,便和萧萧、瑟瑟两个人私下里商量着要帮杨广松松劲儿,去去乏。

    今天,杨广先是一大早就出城送走了长孙晟,接下来又在议事厅内问了安遂迦半晌的话,回到居住的小院时,已至晌午时分。守在院内廊下的瑟瑟眼尖,一眼望见杨广踱进院来,忙返身跑进灶房去向正在为杨广张罗晌饭的安若溪报信。

    不待杨广走到房前阶下,安若溪已双手捧着一海碗热气腾腾地面食笑吟吟地从灶房中迎了出来。

    迎面扑鼻而来的一股子香味儿冲得杨广胃口大开,他在阶前停下脚步,眼盯着安若溪手中那一海碗散发着阵阵诱人香味儿的面食,转忧为喜,问道:“这做的是什么呀,还要劳你亲自下厨?”

    “萧萧,给王爷拧把手巾来擦擦手。”安若溪冲杨广神秘地一笑,旋即转身走进了上房。

    杨广接过萧萧递来的手巾,边擦着手跟在安若溪身后进了上房,边有意装做不屑的样子和她开着玩笑:“左右不过是一碗面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王爷先别忙着下定论,先尝上两口再说。”安若溪将手中的海碗放在房中的桌案上,顺手在碗沿上放上一双筷子,矜持地笑着对杨广说道。

    杨广忙碌了半天,也当真有些饿了,见安若溪对自己做的这碗面有如此大的信心,当下不再多话,几步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伸向碗中。

    待他坐至桌边,定睛再往面前的碗中看去,却见一碗浓香四溢的汤汁内尽是些长不过寸许的面疙瘩,遂抬手看了安若溪一眼,试探着先用筷子夹起一块面疙瘩,带着几分小心,放进了嘴里。安若溪和闻声赶来的萧萧、瑟瑟两个见杨广吃得如此小心,都忍俊不禁,咯咯笑出了声。

    “王爷,这面食儿滋味儿如何?”安若溪眉眼间尽是笑意,看着杨广将一块面疙瘩咽进了肚里,方向他问道。
………………………………

第298章 擦肩而过

    “嗯,面很筋道,有嚼头,且不像关中老刀面那样硬抻着,吞到肚里还觉得堵得慌。香,这香中透着浓冽的酸味儿,确实是开胃裹腹的上佳之物啊。”

    杨广对安若溪的手艺赞不绝口,一边细细品说着这面的滋味儿,手中的那双筷子却一刻也没停下,过不多时,眼瞅着几乎满满一海碗面疙瘩就被他吃去了一小半儿。

    “王爷既然吃着还可口,不瞒你说,今晌我就只为王爷做了这一海碗的面疙瘩。你就索性把它给吃完吧。”安若溪听杨广如此夸赞自己做的这碗面食,顺水推舟地说道。

    “若溪,你道我吃不下这碗面疙瘩吗?只怕是这一海碗下肚还有些不够呢。”杨广忙中偷闲,抬起头冲安若溪挑衅地一笑,又埋头大吃大嚼起来。

    “什么面疙瘩,难听死了。老实禀知王爷,这碗面食儿不叫面疙瘩,而是并州城中有名的一道吃食,名字唤做拔鱼儿。”安若溪侍立在杨广身边,有意纠正他道,“方才我听王爷当面夸赞这碗拔鱼儿,颇得个中三味,莫不是在长安时王爷亲自延请进府的那位江左大厨谆谆教导之功?但不知,同他的手艺相比起来,我的这碗拔鱼儿做得如何呀?”

    经她这么一提说,站在她身后的萧萧也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此番微服私行,绕道洛阳时就没想着要把谢讽带来并州吗?”

    杨广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拔鱼儿,忽然听萧萧说起谢讽就在东都洛阳,惊得陡然打了个激凌,将嘴里含着的拔鱼儿三两口吞下了肚,抬头盯着萧萧问道:“谢讽什么时候从天牢里出来的?怎么会到了东都?”

    萧萧自私下里央求杨素设法从天牢里救出了谢讽,便在暗中设法尽早促成谢讽重回晋王府,好使自己能和他朝夕相见,一解相思之苦。因此,当她听到杨广微服私行,绕道东都的消息时,起初还满心指望着他在洛阳城中能和谢讽相遇上,从而带谢讽一道来并州。待至后来转念一想,杨广离京前一直忙于各种事务,自己又从没向他透露过一句杨素已将谢讽救出天牢的话,凭什么能指望着杨广能把谢讽带来并州和自己相聚呢。

    这些日子以来,萧萧因见安若溪出于稳妥考虑,带领她和瑟瑟二人亲自动手,精心为杨广准备每一天的饭食,十几天下来,已初显疲态,心中遂起了寻机请求杨广重招谢讽回身边掌案的念头,今日刚好听安若溪在杨广面前提及谢讽,于是她便趁着这个由头向杨广禀知了谢讽现在东都洛阳的消息。

    萧萧见杨广听到谢讽的消息,反应如此激烈,心中窃喜,遂不再刻意隐瞒,原原本本地将杨素解救谢讽出天牢,谢讽出牢后前往杨素府中安身的前后经过向杨广讲述了一遍。

    待她讲罢,未等杨广开口,安若溪已然先笑了起来,好奇地向萧萧探问道:“依我猜想,这位谢大厨必定是位风度翩翩的人物吧。否则,怎会令萧萧妹妹害上了相思病了呢。”

    萧萧羞得满面通红,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巴巴地望着杨广,希望从他嘴里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复。

    杨广听了萧萧的一番讲述,回想起初进东都那一晚,与杨素在“独一处”客栈中相遇的情景,心中后悔不迭:早知谢讽当时就在杨素府中,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设法带上谢讽一道来并州啊。

    “既然谢讽已经父皇允准,出了天牢,我今日晚间就给清河公写下一封书信,请他放谢讽北上并州,重回本王身边掌案。”一旦得到了谢讽的确切音讯,杨广那颗小吃货的心早已飞向了东都洛阳,当下便明确表明了自己欲重招谢讽回身边掌案的态度。

    “萧萧,瑟瑟,王爷用罢饭,要歇个晌觉,午后才有精神写信,你们先退下吧。”耳听得杨广不假任何思索地便向萧萧表明了要重招谢讽回身边掌案的态度,安若溪心知不妥,遂借故将萧萧、瑟瑟支走,欲向杨广打听清楚谢讽此人的出身、来历,再视情形决定是否劝阻杨广如此焦急地招谢讽来并州。

    待杨广将谢讽的出身、来历以及因何获罪被关入天牢的前后经过告知了安若溪,她蹙眉感叹道:“也许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回王爷身边侍奉。没来由的终将给王爷招惹来麻烦的。”

    两人好好地正商量着该怎样招回谢讽,突听安若溪自怨自艾起来,杨广不禁诧异地问道:“若溪,谢讽和你有什么可比之处吗?因何如此叹息?”

    “唉,王爷莫忘了,婢女原也出身于江左,并且还曾在前朝千金公主身边当过差,比起谢讽来,婢女似乎更不应该回到王爷身边来。”安若溪发自内心地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想劝我不要急于招回谢讽?”杨广心知安若溪除了陪在自己身边外,再没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安身,因此并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只揣摩着她话外之意问道。

    “正是。王爷试想,谢讽当初既有行窃之实,无论怎样,皇上娘娘都不会允准他回王爷身边掌案的,即便是清河公不致违拗王爷的意思,将谢讽送到了并州,将来皇上娘娘一旦得知此事,婢女担心会给那谢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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