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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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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根据任得敬的安排,知会前军大将,怀州都统军没罗末,让两翼出兵牵制宋军,而是自己准备铁鹞子出击。

    没罗末瞧不上任纯聪,对任得敬让这厮督率铁鹞子极为不满,那可是国之重器,怎能让竖子节制,简直把党项大将视若无物。再不满也只能嘀咕两声,任得敬可是中令节制大军,他得罪不起,只能下令前军左右翼出击。

    尽管,前方夏军大多不是精锐,两翼却不乏擒生军和卫戍军一部,他们策马卷尘,呼啸着向宋军军阵冲来。

    天武军依托营寨,在乡军弓箭手配合下,那是万箭齐发,

    夏军两翼马步军无异于飞蛾投火,但他们还是踏着滚滚的烟尘,向宋军组织严密的大阵冲了过去,很多人睁大了眼睛,望着宋军钢铁长墙,发出不知是气壮还是恐惧的呼喊。

    漫天的飞箭,足以摧毁强者的意识。

    面对夏军排山倒海的攻势,各部宋军吏士无需军令,平时严格的训练,让他们知道怎样去做,缘边乡军也是堪称精锐,真正做到了临危不乱。

    对着各营、队官长的军令,远程抛石机、**子**、神臂弓、各色硬弓层次递进发射,铁砲弹、石灰弹、梨花矢,无羽箭覆盖远、中、近多方位的密集打击,战场上一片血雾。

    不能不说,宋军的辎重转运非常高效,物资准备颇为充足,一次打击就要花费不菲,让户部、太府官吏心悸不已,就别说连续无间断的遮断性射击。

    花费是巨大的,成效是显著的,七百步到百步内,夏军马步军人仰马翻,抛下了许多被击毙的尸体,侥幸进入百步没有遭到硬弓的抵近射击,五十步内面临宋军重步兵持威胁,能抵达五十步内的很少,却在重步兵强压下粉身碎骨。

    血肉之躯与钢铁碰撞,注定他们悲惨的结局,那些侥幸的夏军吏士冲上来,有马军也有步军,他们不仅要承受弓箭的射击,还要和重步兵死战。

    那些宋军重步兵披挂重甲,持盾操抢,排列成队形向前猛冲,十五步的距离不长,却如秋风扫落叶,把夏军杀的七零八落,他们不在乎刀落在身上,只是一个冲击就缓缓退回,换成另一队冲击。

    骑兵非砍断马腿,再用利刃割断喉管,或是直接用大锤砸碎脑袋,步军就更好说了,无外乎刀斧加身。

    很多夏军惨死在刀之下,更多的人仍然顽强地抗击,他们已经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生存战斗。

   

 1074。第1074章 最后决战6

    

    两翼,夏军的马军还是有所斩获的,天武军两翼是乡军弓箭手为主,伴有少量禁军**手。 。t。

    尽管,有拒马和披甲重步兵保护,却不如正面防御完善,还是有部分地段被夏军马军渗透。

    那些弓箭手在危机面前,也展现出坚韧的战斗意志,他们纷纷结成圆阵,以禁军神臂弓为核心,拔出佩刀持盾作战,

    拖住了马军深入的步伐,迫使马军不能不左右停下战斗。

    陷入静止状态,无论是对轻骑兵还是重骑兵,都是灾难性的,重骑兵威力在于强大冲击力,轻骑兵威力在于坚韧的机动性,抛弃这两点,他们面对步军是脆弱的。

    天武军的**手持神臂弓,在乡军弓箭手和重步兵保护下,

    不断精确射杀骑兵,**手熟练地成张弦、上箭、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每次取得的战果相当恐怖,骑兵四面受敌,不是被射落尘埃,就是战马负伤倒地,人被重重地抛在地上。

    任纯聪脸上有点不好看,没罗末派兵出战,铁鹞子竟然没有准备好,大部分人还在着甲。

    也难怪,铁甲都被晒热了,他们只能退下卸甲,一套专门打造的铁鹞子重甲,比其他重骑兵铁甲还要繁琐,穿起来是相当费事的,必须有两名负担兵帮忙,再用链锁把人和马系在一起,忙乱中一地鸡毛。

    不要说没罗末脸色铁青,任得敬那里也不好受,南翼的压力太大,连续被攻陷三寨,母嵬乞也是一员大将,又有擒生军在手,怎么还会让宋军猖狂?有点不太科学。

    他考虑再三,还是把目光转向前方,决定先照拂主要目标,不能分兵救援母嵬乞,沉声道:“传令,不惜代价破了三寨,尽快抵达石包寨,敢后退者斩。”

    他也明白,要真是拿不下石包寨,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只有强力推进,才能博取一线生机,就算南北翼精锐全军覆没,对他个人而言是值得的代价。

    却说,王德很轻松,显得有点懒散,他正坐在营寨大帐中,着团茶哼着小曲。

    “太尉,息玉利理这生羌真拼命,连下三寨,现在正对母嵬乞大寨进攻。”军都参军不怀好意地笑了,用党项人打党项人,保存自家兵马的生机,是他给王德提出来的,看看还真有味道。

    “我们不动,是不是不太好?”王德采纳了都参军建策,却隐隐感觉不妥,封元曾经说过,决不能让降兵当炮灰,以免让党项人心生嫌隙,造成朝廷统治的不稳定。

    不过,顾虑是有不假,他却没太放在心上,打仗哪有那么多讲究,不用那些降兵难道拼自己人?简直就是笑话,只是觉得两个军空闲,人家都血水里泡着,有些手里痒痒。

    都参军呵呵地笑了,不在意地道:“太尉,等差不多了,咱们自然操刀上阵,先不忙。”

    “封子玄不做声,却不代表他不介意,咱们也不能太晚了。”王德悠悠地道。

    都参军眼珠子一转,原本认为王德节制三个军作战,他的地位也自然提高,容易得到战功,为日后升迁铺垫。

    军都参军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基准的官是从六上,够不到都校的边,比旅镇稍高一线。禁军正六武官职位很少,除了军副都指挥,就是枢参和各大学校的丞,应该说自从六直接升任从五,也有不少的例子。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张,却没有想到曲端属意封元,最终好处没有落到,饶是他也是老狐狸,众目睽睽下自然不能反对,回来后就献策利用党项人当炮灰,王德犹豫再三同意。

    这招是既不出力,又能最后抢夺胜利果实,还能让封元面临夏军最大压力,最好是天武军溃败时,宣武、宣毅军果断出击,挽回整个战局,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天武军两万将士以逸待劳,又有左右兵马数万,太尉不用担忧,北侍军无法去兴庆,也不能当人家的棋子。”

    这话说到王德心眼里,他并强烈不反对封元节制,却对无法攻打兴庆耿耿于怀,更不甘心自己无法指挥行营作战,狠狠地道:“可恨,再等等。”

    都参军点了点头,诡异地笑道:“那就再等等。”

    王德长长舒了口气,总感觉心中不是滋味,他却不知道由于自己的些许心事,导致了对他非常严重的后果,让他后悔到了极点。

    就算宣武、宣毅军主力不动,封元也没有过份担忧,他的天武军经过加强,有两万三千人,再加上嵬立啰、息玉利理的近两万人,还有李世辅的部队,兵力上不如任得敬,却依旧有信心顶住压力。

    南翼,母嵬乞似乎回过味,抵抗也坚决了许多,擒生军开始反击,他们对息玉利理侧翼进行迂回。

    党雄、党烩兄弟面对擒生军的反击,做出了强硬的反击,息玉利理也咬牙坚持,不断投入后备部队,就是别人拼光了也要顶住。

    两军真正展开生死之战,南翼战场非常有趣,几乎是一场党项人对党项人的战斗,为了不同的政权,不同的目地,同族兄弟兵戈相向。

    息玉利理手下也有精兵,王德是不打算及时支援,却还是有一层顾虑,把一些党项族部队划归息玉利理节制。

    党雄、党烩兄弟的部队,大多来自陕西环庆党家领地,属于熟羌中的剽悍之徒,他们和擒生军硬碰硬,随时杀戮撞令郎,非常喜欢收缴人头。

    当他们在步军配合下,把擒生军马军反击回去,会冲入撞令郎的人群,利用强大的冲击力斩落人头,所过之处血雾茫茫、头颅、残肢断臂滚落地上,人人染血,仿佛血水中游荡的罗刹。

    何藓,原侍卫步军都虞侯何灌次子,何灌和长子何蓟战死开封,他被朝廷重用,也被王秀所看重,本来应该籍籍无名的武将,成为军中的新贵,任天武军第七旅镇都指挥。

    在战争中没有任何出彩的他,却爆发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气势。

   

 1075。第1075章 最后决战7

    

    第九旅镇是步军部队,战事中一直担任配合支援,远远不如精锐的第七旅镇风光,这支部队部署在防线的南端,面对擒生军的抄掠巍然不动,竟然能分出千余人增援乡军弓箭手,一次击溃上千马军,不能不说相当的剽悍。

    此时,他身处最前方,虎目如炬,紧紧盯着对方压来的庞大军阵,沉声道:“传令各部,稳不住阵脚,备身营准备好,随我去杀一阵。”

    备身营来自南北朝、隋唐时代的千牛备身,朝廷也有左右千牛卫大将军和上将军,属于天子宿卫的近从武官,而今班直为实际宿卫,左右千牛卫沦为归附贵酋加官。

    新军设立,去千牛取备身,作为大将直属的亲兵护卫,凡临阵都帅、军主为营,镇主为队,不仅作为护卫,还是军中的精锐部队,用于最需要的地方。

    殿前司规模庞大,各镇编制备身皆为营,而不是其他旅镇的队。

    “太尉,生羌气盛,怎能冒险杀出?”

    “出其不意才是正道。”何藓双目闪烁暴虐地光芒,浑身杀气腾腾。

    正当何藓要发动逆袭,却见防线北部雷鸣般地轰动,一排排黑压压的铁骑缓缓驰来。

    “哦,铁鹞子。”

    此时,无论是封元还是邱云,几乎都喊出了同个名字,夏军最强部队出击,伴随其后的还有精锐的山讹,夏军标准的最强阵容。

    邱云远望缓缓前进的铁林,深深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可惜太早了!”

    “来的好,咱们正好在他侧面,给我打起精神,准备出战。”何藓却是大为兴奋,能和夏军最精锐部队交手,让他肾上腺激素不断分泌,眼珠子都突出来了。

    他们一南一北,却做出似乎相反的言论,唯独相同的是,胸中燃起燃燃战火。

    西北的战场大战,逐渐进入最后**的决胜,远在开封的王秀却没有太关注,他同时接见**公济、张通古。

    邦交场合哪有三人对面的,却是非常的稀罕,他正是这样做了,还是在留都尚礼部大堂。

    **公济是胸怀怨恨,他本不想跟王秀说话,一心地南下行在,却在淮水被拦住,说是下国使臣概不接待,大宋宰相留在开封,有事去找王相公,这绝对是奇耻大辱,却不得不折头返回。

    一路上,却听到夏军连战连败的消息,又让他惊疑不定,怀疑是大宋行朝的计策,而今对面坐着大金使臣张通古,他手中又拿着西侍军都指挥司官塘,脸色是灰败色的,心中却抗拒承认真相。

    “官塘之事属实,我大金十万铁骑已攻陷河西。”张通古慢悠悠地道,神色显得非常安闲。

    王秀再看张通古,觉得这厮终究顺眼许多,还算是识时务,看来上次那一箭长记性了。是因,河西局势越发紧张,两军你来我往打了几仗,也是为避免他的误会,才有了这厮的再次南下。

    面对**公济的质问,他拿出官塘,这厮竟然帮衬说话,仿佛是一对好盟友,非常具有讽刺意味。

    这就是共同的利益,让他们一会对外,如果说党项人原本还有利用价值,至少能让其牵制大宋行朝。

    如今的夏,不过是垫板上的鱼肉,任由宋、金双方来分割,他们怎样争,怎样去勾心斗角,哪怕是拔刀相向,那都是两个强者之间的事,属于他们的龌龊。

    夏,作为战败国,是一块留着油的肥肉,甚至丧失被利用的资格,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绝不会,我大夏纵然初战失利,还有数十万大军。”**公济有点慌了,作为大金使臣的张通古,没有必要骗他,哪怕他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去接受,矛盾的心里让他惶恐。

    “今个,我和张尚商谈,本不想谈论嵬名家的事,既然你说起了,那也不去瞒你了。我各路大军完成对兴庆包围,女真也轻兵袭击甘州、肃州等地,现在嵬名家大势已去,公何去何从,全在一念之间。”王秀笑眯眯地道。

    张通古嘴角一抽,感情这厮在招降纳叛,让他做个中人,真是晦气。

    **公济却满脸通红,生硬地道:“忠臣不事二主。”

    “良禽择木而息。”王秀呵呵地笑了。

    **公济瞪了眼王秀,又看了眼张通古,微眯眼睑,显得意味深长,他也是睿智之人,短暂的惊慌过去,从局势和王秀言语中,判断出南北的龌龊,分赃不均,正在角力,大宋行朝费尽全力,却被女真人占了大便宜。

    既然张通古来到开封,说明南北双方情形紧张,说不得会爆发一场大战,大夏似乎还有希望,不由地眼前一亮。

    张通古嘴角一抽,他可是拒绝了契丹和大宋的征辟,投奔了女真人,良禽择木而息倒也贴切,只是**公济眼神玩味,让他非常的不舒坦。

    王秀轻轻摇了摇头,对张通古道:“如今,我大军会战兴州,兀术郎君不打算帮衬一二?”

    张通古琢磨王秀意思,嘴上却道:“相公说笑了,贵邦西军锐利,区区党项小邦不足道。”

    “呵呵,只是那些草原蛮族烦人,你们也得约束一二,免得被他们反噬。”

    “那些不知礼义的猪羊,吃饱喝足自然退去,只是河西风云起,还王相公能担当。”张通古笑着,那是皮笑肉不笑。

    “你家郎君太贪心了,我数十万大军征战年余,费尽朝廷数千万钱粮,竟然被他不费力拿下五州三关,呵呵。”王秀打着马虎眼,平心而论,他心头是非常恼怒。

    金军拿下的地区小部分,水草丰美,土地肥沃的,只是撕了一块肉。不过,这块肉的战略价值太大,放任不管或是无法进去,只能让金军攻陷沙州,彻底控制河西,断绝贸易的主干道。

    虽说,大宋行朝仍有陇右都护府在手,可以取南道联络西域,却不如走中道便捷。最可恨的是金军控制河西,将彻底把凉州边缘化,成为缘边四战之地,马军建设依旧举步维艰,决不能放任金军肆意河西。

   

 1076。第1076章 最后决战8

    

    张通古是知道王秀的坚韧,话说的温和雅道,却隐隐透出浓浓地战意,让他不敢有任何大意,低声道:“活女郎君出兵,也击溃右厢残兵,减轻邵太尉压力。 。。”

    “我倒是希望活女不要西进,区区两个军司,我大军一到当土崩瓦解。”王秀不咸不淡地道。

    张通古撇撇嘴,索性不去接话,又道:“邵太尉不明就里,误认为活女郎君东进,其实是为剿灭甘肃军司残部,偶尔发生摩擦,还望相公谅解。”

    王秀笑了,他娘地太扯淡了,分明是为了大规模冲突做铺垫,争取道义上的主动,这招都被用烂了,却仍然在沿用,你能不能再无耻点。

    “郎君说了,他会传令撒离喝监军,派高升轻兵直驱贺兰山,监视西麓道路,防止嵬名仁孝西逃。”张通古很畏惧王秀的微笑,主动打出一张底牌,也算某种承诺。

    “哎呀,好啊!多谢你家郎君了。”王秀一见张通古撅腚,就知道这厮撂什么蹶子,这算盘打的不错,能进能退,承诺算个屁。

    贺兰山西麓全是戈壁沙漠,其实并没有多大战略价值,要说河西尚在手中,李仁孝可以在最后关头西逃,越过瀚海进入凉州、甘州,依托右厢几大军司,未尝没有立足之地,当年的耶律大石,就走了北路穿越隔壁。

    可惜,宋军一开始就奇袭凉州,截断夏国土南北主要通道,曲端又接连打了几个歼灭战,并通过直驱西平反击盐州,彻底击溃夏左厢主力,一战而定大局,金军放开了草原通道,伙同那些蛮族南下,形成今天的局面。

    应该说,李仁孝已经被包围,哪怕他能通过贺兰山西逃,又能去何处?河西已经被金军占据大半,只能沿着贸易北道,进行一场千里大逃亡,路途中全然是沙漠戈壁,只要在取水点设伏,连跑的路都没有,就别说去沙州了。

    兀术让高平观兵贺兰山西麓,那是纯粹的扯淡,如他所料不错,女真人的目的是摊粮城。这是党项人一处重要军事据点,储备大量的军械粮草,要落入女真人手中,省嵬城以南防御非常被动,金军可随时穿越定州南下,真正具备和宋军争夺兴庆的资本。

    “算了,就不劳郎君兴师动众,我早就传檄西军,让他们夺取摊粮城,要是两军发生误会,那就不好说话了。”王秀翻个白眼,简直是笑话,大宋行朝的成果岂能轻易让出,女真人也太贪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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