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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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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名金军合扎怒目相向,徐中握刀冷眼相向,气氛相当的火爆,王秀是风淡云轻地笑了,玩味地道:“看来大人是有惊无险,昨个情况复杂,满城地捉拿刺客。”

    “哦,不知刺客可否捉到”张通古说话时呲牙咧嘴,显然牵动了手臂上的伤。

    “张大人,伤势如何”王秀是明知故问,把话题给撇开了。

    张通古一脸的痛苦表情,幽怨地瞪着王秀,抱怨道:“差点就归天了,所幸在下命大些,刺客的箭术也不怎样,留了一条性命在,让王相公失望了。这话又说回来了,又不是第一次遭遇,好歹有点防备。”

    这屁话说的,明显把上次破事拿出来,看来是要平地起价了,王秀嘴角一抽,换上了笑颜,挥了挥手示意徐中出去。

    徐中一怔,却不放心王秀留下,沉声道:“大人”

    “这是在开封,能有何事”王秀瞥了眼张通古,风淡云轻地笑了。

    张通古诧异地看了眼王秀,他也不是傻瓜,从王秀的态度上品出点猫腻,明白这厮肯定有隐秘话,想也不想就道:“好了,我和王相公说说话,你们去门外守护。”

    待徐中和金军合扎退到门外,王秀在张通古的卧榻前坐下,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有些压抑。

 950。第950章 针锋相对

    

    最终,他还是先开口,诙谐地道:“张大人和江湖豪杰颇为缘分,上次躲过去了,这次也算躲过去了。”

    张通古老脸顿时通红,尼玛,也太羞辱人了,他瞪着牛蛋眼,沉声道:“王相公,明人不说暗话,外面重重禁卫看守,江湖亡命徒怎能进来?”

    王秀淡淡一笑,分明是暗示军中将校刺杀,也是,一般人也没本事悄然无息进来,用的还是神臂弓,张通古可是手臂切通伤啊!幸亏没有伤到骨头。

    既然人家也是明白人,那下面就该谈谈条件了,能谈自然好,大家都是文人,打打杀杀有辱斯文。

    “张大人和在下,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事的确有点疏忽。哎,那些年轻人嘛!哪个不是血性十足,做事瞻前不顾后,毛躁,不成大器。”王秀绕着圈圈,先淡化刺杀的严重性,探探张通古的口实。

    张通古也不是傻瓜,自然听出王秀意图,冷笑道:“王相公轻描淡写,恐怕于事无补。”

    王秀干干笑了两声,以手捂嘴咳了声,道:“刺客无论是谁,只要抓住了,定然严惩不贷,这个还请放心。”

    “万一抓不住,有待如何?”张通古听出话外之音,你们的人自然是想抓住就能抓,不想抓住当然抓不住,骗鬼呢。

    “放心,凡是破坏南北盟好的,一概不能轻饶。”王秀眉头微蹙,态度依然是春风细雨,就像引诱小红帽的狼外婆。

    不过,张通古可不是小红帽,是结结实实老油子,他要是上王秀的当,当年也就做了契丹或大宋的臣子。

    却见他勉强一笑,蹙着眉头道:“事已至此,相公也是人中俊杰,咱也不用花花套子,要不以刺杀友邦使臣,导致南北战火重启,相公是否能应了都元帅郎君?”

    真是一条好狗啊!王秀平静地看着张通古,无论他心中怎样非议,不能不承认张通古的忠贞,可惜对方忠于女真人。也是,女真人建立了新的国度,当年相对于腐朽的契丹和大宋,的确充满了**,你不承认还真不行。

    要不然,那么多胸有才略的士人,纷纷跑到了四夷,无非是对现有政权的失望,要在新兴势力中一展才华。

    他深深地看了眼张通古,沉吟片刻才道:“不能。”

    “呵呵,相公是南朝第一人,杀伐果断,重权在握,这点事还做不了主?”张通古鄙夷地看了眼王秀。

    “你认为能?”王秀玩味地看着张通古,脸上挂着淡淡地讥讽神色。

    “刚才已经说了,相公在南朝一言九鼎,恐怕南北战火开启,西北要无疾而终了!”张通古竟然流出一抹可惜。

    将心比心,站在另一角度上看,王秀选择西北,一系列手腕端地精妙,让他也不能不敬佩。

    “无妨,就算无疾而终,还有明年,明年不成还有后年,大宋有的是时间。”王秀没有任何退让,语气尤为地坚定。

    张通古撇撇嘴,艰难地活动下身子,沉重地道:“知相公坚韧,在下实在甘拜下风,那就让郎君来裁决。”

    “兀术?呵呵。”王秀一阵轻笑,有几分不屑地道:“高五哥,恐怕已经出城,对于张大人杀身成仁的胆魄,在下也非常敬佩,可惜你却错了。”

    “哦,愿闻其详?”张通古眉头一挑,非常不在意地道。

    “张大人错在,选错了效忠的君主。嗯,就我个人而言,对张大人还是敬佩的,至少你比很多朝廷大臣强。”

    “能得到相公的赞誉,在下也不枉来了一趟。”张通古没想到王秀会肯定他,哪怕对方是敌国的宰相,他也有所感,这句话语气绝对真诚。

    忽然,他有些感触良多,这个曾经在他眼中腐朽的王朝,在王秀的手中,已经焕发出潮气蓬勃的潜力,他曾经寄予最大希望,能够实现他志向的大金,随着老一代不断凋零,似乎江河日下,不复当年锐意进取的气势。

    是自己选择错了吗?他忽然生出些许迷惘,遽然间惊觉,急忙压下纷乱心思。

    “兀术敢开战吗?”王秀见张通古迟疑,忽然问了句。

    张通古愕然不已,他还真不好回答,本来就是一场耀武扬威的讹诈。要打的话,恐怕金军也很难占到便宜,毕竟大宋今非昔比,北侍军严阵以待,金军吏士普遍厌战。

    “说真的,刺杀使臣是必然的,我要不是防护周全,恐怕张大人也不会坐着了。”王秀笑的很阴森,语气充满冷然。

    虽然,话说的尖刻无比,但其中不乏实情,十年间金军不断南下作战,仅仅是战争死亡的人口,就何止百万。

    最近一次深入两淮,无不是尽可能地杀戮破坏,京东、淮南东西路各路死者累累,人人恨不得生啖虏人,江湖豪杰务必义愤填膺,张通古能活下来,算是万幸了。

    张通古有几分沮丧,低声道:“大金使臣被袭杀,相公不做让步,恐怕都元帅郎君也无法周全。”

    王秀点了点头,张通古是黔驴技穷,赤膊上阵了,口气透露着商量和低迷,竟然还在做无谓的威胁。

    当然,他非常明白最后一句话,那是句实在话,一旦做实了使臣被刺杀,大宋行朝拿不住凶徒,很可能会激发矛盾,就算兀术不愿发动战争,最终也得迫于压力开战。

    人生就是不如意,太多、太多,权力越大责任越重,一个抉择都可能导致严重后果,最终发生无法掌控的局势。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实存在的至理,历朝历代凡是随意使用权力的人,无不是掌控不了不断扩散的危机,最终导致自己走向灭亡,无论是千古名臣还是一代奸雄,成功者哪个不会审时度势,谨慎运用权力。

    只有真正掌握重柄的人,才能明白权力的危险,还有做人的无奈,率性行事只存在幻想中。

    但是,他不能做出让步,决然道:“如果,都元帅郎君不好办,那就打上一仗,我北侍军十二军枕戈待旦。”

   

    

 951。第951章 灵活和强硬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看着张通古,古怪地笑道:“就用张大人和五千马军吏士的血,来拌我的战鼓。”

    张通古眼前的王秀,简直成了凶神恶煞,地狱里的阿修罗,他不认为王秀危言耸听,绝对能做出来。

    女真人对王秀有着详细的了解,他作为两次南下使臣,更是对这位大宋宰相,有着一番深刻研究,王秀绝对敢和金军死战,他和五千护送兵马,将成为牺牲。

    “张大人既然敢来,就应该有觉悟才是。”王秀见张通古目光中有惧色,又添了一把火,试试这厮的水。

    张通古沉吟半响,望着王秀沉声道:“王相公说笑了,恐怕南朝不敢开战,到时相公进退不得。”

    “也罢,那就随你了,我抓我的人,按照军法处置,你就禀明你的都元帅郎君,咱们好好玩玩,看看谁不敢开战,谁又进退不得。”王秀笑眯眯地站起来,又说道:“别以为高五哥出城了,我照样拿下他,就是五千人而已。”

    张通古被王秀气势所夺,浑身一个冷战,急忙想要起身,却又牵动了伤口,痛的倒在卧榻上,道:“王、王相公。留。请留步。”

    “好了,张大人先休息,考虑考虑再说,不用太着急。”王秀连停顿也没有,说着话慢悠悠地出了门。

    张通古是傻眼了,忽然发觉他的手臂不疼了,没办法啊!此等南北动刀兵的大事,换成别人或许会兴风作浪,他却考虑的很多。大金正在集中力量征服草原,这次南下抽调兵马,已经影响了国策,要真的开打姑且不说胜负,单单他就没好日子过,这不是他的臆想,而是大势所趋。

    怎么办?这个沉甸甸的问题压在心头,他不甘心却又没办法,王秀的态度非常强硬,人家是有恃无恐,根本不在乎。

    高升是出城备战不假,可五千人能翻出什么大浪?不说开封的守军,在朱仙镇就有整整一个军,王秀不是吓唬他。

    一旦双方翻脸,兀术肯定不能快速南下,光是开封附近的宋军,就能迅速形成合围,联合制置使司兵马,五千骑成了瓮中之鳖,他也无法交代。

    这是一场豪赌,兀术和王秀之间的对弈,他被夹在中间好生为难,一不小心粉身碎骨。

    在这一轮的博弈中,得到最大的利益不假,更要尽可能地为大金谋取更大的主动,是他不惜要竭力去做的,却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找死的事绝不会去做,何况找死更不讨好。

    王秀出了驿馆上马,路上,宗良忧虑地道:“先生,牟驼岗还有五千虏人,王太尉已经做好准备,还请先生示下。”

    “张通古这没事了,知会王几道做好防务就行,不用大惊小怪,他们闹腾不起来。”王秀毫不在意地道,从张通古的态度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想把是扩大化,那也没必要先发制人,做好应变准备就行。

    “哦,刚才传来的消息,陈郜、索慎、杨辉平他们投案自首。”宗良飞快地道。

    “什么,这三个蠢货,自投罗。”王秀脸色很难看,你刺杀了人家的使臣,那就远远地跑开,先躲避风头再说,傻了吧唧地投案自首,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毕竟,现在抓到和以后抓到,那是两码事。

    宗良绝没想到王秀的态度,太护犊子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先生看怎样处置?”

    “既然自己来了,该怎样就怎样,不让人安生的主,先给他们点苦头吃吃,长长记性再说。”王秀恨恨地道,并非怪罪刺杀,而是对他们一而再看不透,是极为的失望。

    宗良不免苦笑,该怎么办?发生这种事还能怎么办,无非是斩首示众,让他们死前受罪,他不认为王秀说的对。

    “本来不想出面,却不得不出来,真是命苦。哦,对了,传令关防允许女真的使臣出入,不要太阻拦了。”王秀苦笑摇头道。

    “让他们互通消息,对开封防御不利。”宗良一阵呲牙咧嘴,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传递消息吗?

    “不让他们消息畅通,才铁定的引发战事,能不打就不打,挨过西北战事再说,明不明白?”王秀转首瞪了眼宗良,策马向前疾驰。

    宗良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为何反应慢了一拍,高升仓促出城集结兵马,那是准备防备宋军可能的袭击。

    当此节骨眼上,要是内外消息不通,一点的误会或摩擦,都可能造成无法控制的局势,形成双方兵刃相见。

    让他们的使臣相互传递消息,有助于消除不必要的误会,避免南北陷入战事。

    他理解王秀的强硬,却也明白沿河断不能开战,这个时候谁能坚持,谁就能获取最大利益,前提条件也是明摆着的,那就是巧妙地回避战事。

    此剑拔弩张非常实际,需要冷静地头脑,深邃的目光,还有灵活不是强硬地手腕。

    话说,昨天夜里发生刺杀,张通古还算是明白,立即请高升出城,防备大宋行朝可能的袭击。

    当时,他真的很慌张,混乱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不能不防范于未然。

    高升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搞不好王秀真要翻脸,他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出城。由于,金军驻扎牟驼岗,开封外城各门关闭,但他是女真人的使臣,上面有让女真使臣自由进出的命令,城门官也就开城放行。

    他沿途过了宋军的警戒营寨,也是有惊无险,快马加鞭抵达牟驼岗,立即把各猛安调动起来。

    准备也很简单,留下一个猛安守卫大寨,三个猛安出寨列队,准备应付突发事态。

    金军各部在野外散开,是很不自在的,到了一大早也没等到消息,高升是万分紧张,游骑又来禀报,说是开封北壁各门并未开关,让他一阵心揪不已。

    不开关代表着城内有变,王秀开始防范他了,是抛弃张通古向北退兵,还是坚守在城外观望,是到了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952。第952章 都虞侯的苦恼

    

    话说,相比张通古的憋屈无奈,张启元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圆满地完成了使命,就在李乾顺驾崩前夜离开,一路是快马加鞭,不到十天就到了天德军,进入了女真人控制的地盘,算是长长舒了口气。

    他这十天里非常担忧,生怕李乾顺醒过来做出不利他举动,好在一切正常。对自己的作为非常满意,从就进入夏控制住节奏,成功让宋、夏陷入战火,为女真人创造了好机会。

    他非常了解大宋行朝的既定国策,王秀的西进战略绝对是灭夏,一旦开启刀柄,就不可能停下来。

    北侍军是有十二个军不动,也不怕金军的南下,但那只是留在枢参兵棋推演上的结论,谁也无法敢说现实。

    沿河战火燃起,就不可能停留在计划上,他非常有信心破坏王秀的战略。

    想想,王秀一生的心血被他毁去,那股子兴奋感就让他亢奋。无它,他的挑拨把西北战事提前,应该说大宋行朝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当夏军围困平羌城,王秀是顺势而发,对陕西方面进行了总动员,不然也不会尽显仓促。

    仓促用兵显然是兵家大忌,就算大宋行朝再强,恐怕也无法短期内获得突破,和就给女真人机会。

    无论怎样,只要兀术在沿河发动攻势,王秀寄予厚望的西北战略,将受到严重打击,甚至夭折也说不定。

    王秀灰头土脸,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承受的耻辱太深了,已经到了不能隐忍的地步。

    当他刚刚到达边界,就传来李乾顺归天的消息,那是一刻也不想等,也不能等了。夏主的驾崩那么好的机会,王秀必然会全力支持西北,正是大金的好机会,不好好把握机会,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眼看形势一片啊好,他的那股子恶气就能吐出来,怎能不精神百倍。

    他立即跨马加鞭赶赴河北,路途中听到铺递传言,兀术的大军仍然没有动静,不由地大动肝火,以更快地速度前行。

    创造了这么好的时机,兀术竟然没有发兵,简直是暴食天珍,错过女真人最大的机遇,怎能不让他惊怒交加。

    却说,女真使团在驿馆被刺的消息,不经意地流出,开封城内顿时紧张起来。

    城内大街小巷、酒楼茶肆中到处是谣言,风传女真使臣张通古被刺身亡,城外的金军要攻城,沿河即将发生大战,还是有板有眼的,让城内气氛遽然紧张。

    张邦昌、蔡易是焦头烂额,他们一个是留守大臣,一个是负责沿河防务的宣抚处置副使,要是处置不好的话,酿起一场南逃的风潮,很可能会担当责任。

    张邦昌是无所谓,仕途到头了,也就是混日子而已,蔡易可不那么想,大好的前程等着他,蔡家门庭的中兴需要他,绝不能因为这点破事,给前程蒙上阴影。

    张邦昌是混日子不假,却碍于留守大臣身份,不能不去过问,既然是没了主张,眼巴巴要找王秀拿个法子,人家哪有功夫理会他,不得不找到知开封府张所商量。

    张所是非常果断地,他派出大批缉捕使臣遍布街巷,缉拿敢造谣惑众者,只能制止明面上的议论,并不能遏制私下传闻,官府越是压制,民间的谣言越离奇,张邦昌大为头痛。

    一帮吃饱没事干的刁民,能不能消停点,还有那些到处煽风点火的小报,恨不得下令给封了。

    刘健,仍然是管干北侍军都虞候司,当年他是死里逃生,军中的虞候军法官大半战死,连亲信葛杨也殉国了,他倒是因祸得福,职事没有变动,遥郡刺史变成了正任,成为正儿八经的都校,成为北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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